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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色_禅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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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缃一脸茫然,问道:「殭屍被摒弃在三界六道外,死了就等同消失,哪有什麽回归不回归……」
    「在悬恒派,没有任何东西一旦存在过又能回归於无。旦凡出现过的,即便无法以原本姿态活着,也会转化成其他形式存在。这个宇宙,不啻是三界六道。」
    「是是是,我受教了。」黏缃掩嘴打了个呵欠,跟他道别後提灯走远。
    白道尘听到旁边有个轻鼾声,一掌拍到月湛清额面,说:「醒了还装睡。」
    「嗳,师父,我是不想打搅你们。师父怎麽知道我装?」
    「你真正睡熟时是不打鼾的,只有元洛睡着才会这麽打鼾。」
    「哦,原来如此。」
    「刚才的话你听见了?」
    「听得七七八八。师父,我一直有个疑问,死屍这麽容易变殭屍麽?」
    白道尘一时也没睡意,乾脆拉了张椅子坐下,回道:「当然不容易。殭屍是断不了气,除了煞气、秽气,更有一股怨气。不过这些气平常也很难停聚在屍体里,有些修炼者专门吸收这种阴气为能量,像是夜叉,又或是一些地仙,使之循环。就好像水,存在於大气之中,有时是雨,有时是雪,有时流入海河,有不同样态。」
    月湛清理解的点头回说:「明白、明白。所以殭屍就是循环里出现异常的产物,对麽?」
    「嗯。事有反常即为妖,你明白是最好不过。」
    月湛清见师父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接着聊道:「师父,你说这回那帮抢生意的还会不会出现?」
    「不知道。」
    「依弟子看,这事已经给我们办得七八成,再出现也没他们插手的余地了。」
    白道尘没心思去想月湛清说的事,心里有点在意是什麽人施的恶法导致殭屍出现,又被月湛清打乱思绪,听他说:「师父,你有没有怕过什麽?」
    白道尘皱眉瞟向月湛清,脸上好像写着「你又想瞎扯什麽」的表情,月湛清把龙布偶卷起来系好塞到袋里,说:「其实小时候我怕鬼,因为鬼通常好看不到哪儿去,而且要是怨鬼就更可怕。」
    「你现在怎麽不怕。」
    「现在也怕,但是没那麽怕。」月湛清接着说:「因为我死了以後也是鬼,有什麽好怕的,哈哈哈哈。」
    白道尘不觉得哪里好笑,不予回应。天还没全亮,黏氏姐妹已经醒来,请村长召集一些村民准备起祭祀事宜,岂料村口已经聚集一票白衣和尚在诵经,月湛清双手抱胸走上前说:「又是你们,菩提寺的驱魔僧,这次又是不请自来麽。」
    村长跑过来搓着手解释:「是这样的,这次事情闹得很严重,所以昨日去芜阳请你们过来之前,也让人去菩提寺请白凤大师过来。给你们的报酬是不会少的,只是敝村也不好得罪大师,我看祭祀是不是……」
    白道尘面无表情扫了白衣和尚们一眼,对村长说:「不打紧,祭祀也不是太难的事,我让弟子把注意的事跟准备的东西写下一份,你们照办就成。元洛。」
    「师父,你叫我呀。」
    「袋里的红册子取一份给村长。」为了不在这种事浪费太多时间,白道尘已经让弟子把这类事项分类抄写成册,有的还开版印制,上头会有悬恒派的印,多由桂元洛负责。
    拿了报酬,悬恒派走得乾脆,并没有和白凤大师有所交集。回到无忧堂,月湛清又一门心思想找理由溜出去玩,可惜身上没零花,只能在院子旁走廊绕来绕去。
    桂元洛则是把画案搬到院子里,画些雷公像什麽的赚点钱,雷公像在这儿是庇护孕妇孩童的神明之一,地方上的人都爱买来贴,小时候上学堂描红纸,桂元洛很快就腻了,就拿雷公像来描画,不知不觉喜欢画画,又能挣钱,一有空就会提笔作画。
    「师兄,你别再附近转来转去,我很难专心。」
    「我无聊呀。师父不晓得跑去哪儿,要不我们也去外头,我带你去玩。」
    桂元洛磨着墨彩,望天哼道:「除了看戏就是喝茶,你没别招啦?」
    「一会儿天又要暗了。师兄带你上妓馆,怎样,这你就没见识过了吧。」
    桂元洛停下动作,皱眉睇向月湛清,摀嘴道:「不会吧,师兄你、你该不会和那些女人、你们……」
    「哪可能,我也怕得病好不好。」月湛清当即反驳,随後又想了下,补了句:「但是欲望一来还是得解决,只不过是请她们用其他方式代劳。」
    桂元洛抱头大叫:「啊啊,你居然这麽下流。」
    「这、嗤,什麽叫下流,我就不信你没有觉得寂寞难耐的时候,我也只跟几个熟的往来,同样是用手,自己的手也会酸会累,而且自己安慰自己很空虚,要是有另一个人温柔的安慰自己,不是很好麽。这种事本来就很正常,一点都不奇怪,所以说你根本还没长大才哇哇叫,幼稚。」
    桂元洛掀起嘴皮,好像无声念了几句,然後别过脸,月湛清接着跳到他面前单手插腰笑说:「我看你是好奇得不得了,别假装啦。来来,我带你去见识。」
    「不要啦。」
    「来嘛。陪我玩啦。」
    「师父救命啊──师唔唔嗯──」
    月湛清拿一张大白符封住桂元洛的嘴,直接把师弟拖出无忧堂,拐到如意居。一入烟花柳巷,过份浓郁的胭脂粉味儿把桂元洛呛得恨不得封住口鼻,他被月湛清拉着钻来钻去,一阵头昏眼花啥都没心情看仔细,没多久进到一座华丽酒楼,听月湛清开心喊道:「春姨──」
    「来啦。这不是月公子麽,多久没来啦,差点都要认不出你了。这谁呀?好俊俏的小伙子。」
    月湛清把师弟拎到身後护着,笑问:「这是我弟弟。对啦,红绫呢。」
    「唷,问得太不巧,红绫她跟着何公子远游去。」
    「好吧,那彩璜在不?」
    春姨舞着丝帕掩嘴笑答:「你真会找,彩璜今儿个生病,不能见客呢。」
    「那……青莲?」
    「就说你太久没来吧。青莲她给人赎走啦。」
    「呃。」月湛清大傻眼,熟识的都不在,不熟的又是本来就没兴趣、合不来,如果不是春姨坐镇,他还真觉得如意居不做他生意。
    春姨看月湛清一脸不快,赶紧安抚道:「嗳,我说月公子,您别绷着脸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如意居最近来了一票新的姑娘,虽说尚未调教完全,可是每个都讨人喜欢,破例让她们陪你玩儿,好不好?」
    「不用了。我没钱。」月湛清拉着桂元洛转身道:「师弟,我请你去吃醉鸡,走吧。」
    「咦咦别急着走嘛。十位姑娘一柱香算你五百文!」
    「我想想啊,隔壁街的醉鸡很不错,这期间还便宜了十几文,连酒楼都跟他们订的,晚了怕抢不着。我们赶紧走。」
    春姨拱手喊:「一根蜡烛燃完四百文!」
    月湛清回头冷笑,说:「我看我还是去吃醉鸡。」
    「那,一柱香三百文!」
    「师弟我们还是去认识一下新朋友。」
    桂元洛懒得应话,月湛清拉着他到楼上厢房,点了几样酒菜,开心的执起筷子挟菜给他说:「师弟,吃点菜再喝酒比较不会醉。」
    「你哪儿来的钱呀。还点这麽多菜。」桂元洛怕浪费一桌菜,跟着动筷。
    「我是没有,你有嘛。」
    桂元洛顿住动作,月湛清僵着笑问他:「难道你没有?」
    「……有是有,刚好三百文,多的就没有。我知道这三百文你一定借,我先记起来。」桂元洛拿出纸笔开始纪录,又抬头对师兄笑说:「谢谢师兄请客了。」
    「用不着客气。」
    「要是花两个时辰都在这儿玩,师父知道又要挨罚。」
    「师父不会晓得。」月湛清挟了块鱼肉吃,边嚼边说:「我听臭脚说城东一位老爷请师父去看戏谈事情,这戏唱得长,师父今晚说不定就住外头呢。」
    「是麽。」桂元洛低头嚼咽食物,若有所思的样子。
    月湛清拈了一颗腰果弹中师弟额头,问:「想什麽这麽入神?」
    「师兄,要是有人说师父娶过妻子、生过孩子,对方还是个妖女──」
    「噗哈哈哈哈,唉唷,我说师父去听戏,你就在这儿唱戏呀,笑死我了,哪有可能。师父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喜欢妖女。」
    桂元洛莫名心慌微恼,道:「又胡扯。」
    「你才是胡扯。师父哪次不是把妖怪收伏得乾乾净净,误闯人间就驱赶,滞留作恶的就灭掉,哪可能有空闲谈情说爱,还生孩子咧。他老人家能生得出孩子,我早在这里有一窝小驴蛋了。」
    门外传来春姨的声音,喊道:「月公子呀,姑娘们来啦。」
    「进来吧。」
    门一打开,十个穿着各色衣裳的姑娘鱼贯进入,有的抱琴有的执舞扇,月湛清还没看清她们的模样,春姨就站到他面前摊开掌心笑道:「不好意思呀,月公子,虽然之前你清了帐,但是依照你往日纪录,还是得先请你付一些出来。」
    月湛清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看向桂元洛,後者扁嘴无奈的交出三百文,月湛清摆手道:「先付这些,你快滚出去吧。」
    「唉唷真无情。好好,不打搅你们玩儿啦。」月湛清的笑容随着春姨离开而消失,不是因为他舍不得那个鸨妈,而是因为这十位姑娘生得委实不怎样。
    「公子。」十个女人站成一列朝他们打招呼,桂元洛忙着吃东西,箸尖指向月湛清说:「不必管我,我吃东西,找你们月公子吧。」
    「慢着。」被十个女人簇拥而上,而且还是十张看起来像男扮女装的脸,月湛清吓得一下子跳到椅子上伸手抗拒:「呃、我说慢着!」
    走廊外传来春姨和人讲话的声音,像是又招呼完谁经过,对他们这间房里喊:「姑娘们好生伺候公子呀。」
    「是。月公子生得好漂亮呀。」
    「皮肤真好摸,吃什麽、搽什麽,真可爱。」
    「月公子的头发也好滑呀。」
    「别乱摸啊。非礼呀,师弟救我!」
    桂元洛嘴里塞了一堆菜肉,得意观望,笑着说:「我怎麽能跟师兄抢呢。」
    「混帐!」
    「仔细一看她们也挺可爱的,我瞧她们都带了表演的东西,不如请她们表演一下歌舞好了。」桂元洛还以为是打扮美艳,擅长交际的欢场女子,他不擅长应付这种人,但这会儿看见师兄的窘样只觉好笑。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月湛清逃出厢房,拍着胸脯喘道:「娘呀,幸亏溜得早,再被缠下去不晓得会怎样。早知道不带桂圆来瞎搅和,啐。怎麽好像想解手,喝太多东西了。」
    月湛清下了楼一路跑向茅厕,哪晓得看到写有「整修中,摔坑恕不负责。」的立牌,当场骂道:「肏你奶奶这也太鬼了,夜半还整修,屎尿急了怎办!」
    他臭骂完藉着立灯的光发现旁边有排小字,说是暂借如意居後面宜香苑那儿的用。宜香苑是镇上小有名气的男妓馆,月湛清自然晓得,只是不曾进去过,香梦兰只带他来过如意居,他也没想过去後面逛,这会儿什麽也不想,一股脑儿闯进宜香苑解了人生三急之一再说。
    宜香苑和如意居的关系似乎不错,跨过中间那条小径就能看见苑里道旁都放了灯火照明,跟着光亮走就能一路通到茅房,里面分成两边,中央有屏风隔着,月湛清一下就找到小便的地方,那儿有名男子正背对着他,他已经迫不及待解开裤带冲上前喊道:「不好意思,急得很,借光、借点光。」
    一阵雨声过後,月湛清阖上眼摇头赞道:「哈,舒坦。」脑海彷佛出现了春暖花开的景象,他抖了下准备将裤子拉好,意识到有个目光落在他露出的重要部位,於是转头一看,是个样貌清秀可爱的少年。
    少年被月湛清一瞧,腼腆的收回目光,然後又抿着淡笑朝月湛清瞅了眼,虽然没有如意居熟识的姑娘那样妩媚动人,却是惹人怜爱,月湛清一双眼睛打量少年,心想原来也有男孩子做这种表情不恶心的,比小姑娘还要羞涩可爱。
    「公子面生,不像我们这儿的客人呀。」少年话音不高不低,听来还算舒服,一双凤眼不时偷瞄月湛清。
    「啊,我是隔壁如意居过来借茅房的,怎麽?」
    少年微微笑说:「没有,只是一般如意居的客人不会过来,喜欢女人的,通常不会喜欢男人,就算喜欢男人也,也不想让人知道的。」
    月湛清拉好裤子,一手插腰笑说:「我又不是一般人。小兄弟,叫什麽名字?」
    「我叫红叶。」
    「哦。幸会幸会,我姓月,听说宜香苑是真正有钱人家来的地方,我恐怕无法久留,有空再找你玩,先走了。」
    「月公子。」红叶拉住月湛清袖摆,後者回头笑睇他,一派无邪纯良的潇洒笑容,彷佛从方才至今没起过半点邪念似的。
    「怎麽?还有事儿?」月湛清表面笑得人畜无害,却暗自起了色心,从没尝过男色,不晓得什麽滋味,要是眼前这少年说不定能有个好印象。不过这只是自个儿想着玩的,哪有这麽便宜的事,想到这里月湛清内心大笑三声,准备潇洒离开,哪知红叶揪着他袖摆一脸害羞。
    「月公子,我、我刚才喝的酒下的药太重,怕丢人才躲来这儿。」红叶看月湛清停步,便凑近他,将身子贴上,红着脸说:「月公子若不嫌弃,红叶想请公子去坐坐。」
    「我没钱。一文都没有。」月湛清斩钉截铁告诉他。
    「不,月公子这般俊俏的人,要能有露水姻缘,半文不取也不算什麽。」
    月湛清睁大眼,迟疑道:「有这种事。这要不是做梦,就是撞鬼了。再见。」
    红叶拉不住月湛清,就看月湛清往外跑了几步回头望,他夹着两腿站不稳,有点可怜的觑着人,半晌月湛清又踱回来,将他打横抱起,问:「你房间往哪儿走?」
    「先从这条路走到底吧。」红叶揪着月湛清衣襟,开心拿脸蹭着,像只小猫。
    月湛清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容易就接受这事,这少年抱起来很轻,虽非柔弱无骨,但感觉想多多接触,身上的香味比如意居那儿的淡很多,飘在空气里若有似无,教人心神荡漾,不知不觉就加快脚步来到红叶的房间。
    一脚踢开门,进房,把人放下,关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就跟开坛作法一样俐落,月湛清关好门低头吐气,听到背後传来销魂的呼唤:「月公子,快过来呀。」
    他勾起单边唇角,将落到身前的发尾帅气撩到肩後,转身走向少年红叶。
    人还在如意居和十位姐姐妹妹聊天玩乐的桂元洛,一面剥栗子一面疑道:「怪了。师兄去解手,怎麽解这麽久?」
    
    第4章 参
    
    名作红叶的少年走不到床上,像是药力发作似的腰腿一软坐在圈椅上,屋里有炕不似外头寒凉,他扯松衣带袍衫半褪,露出大半肩臂,一脸无辜的瞅着月湛清。
    月湛清走近红叶,心想才刚解了人生一急,又被撩起另一急,前一刻还抱怨每次跟师弟一块儿总没好事,不料一远离师弟就碰上红叶,他居高临下注视少年亲切微笑,戏谑道:「你这妖精,看我不收了你。」
    红叶低头羞笑,两手却急着帮月湛清解开衣裤,配合回应:「公子手下留情。」
    「会的会的,我一向都是手下留情,别的地方可不一定。」月湛清轻笑几声,端起少年的脸在他脸颊亲了口,舌尖舔过下唇至唇珠收了回去,像在尝什麽新鲜似的又啄了口,目光落到少年已然揭露的部位,虽是你有我也有的东西,但他仍带着些许好奇卸下红叶的裤裆。
    「呵,这儿的样貌倒是普通。」
    红叶握住月湛清的手覆在自己胯间,神态迷蒙的问:「公子不觉得恶心?」
    「恶心什麽?不是没见识过,这东西又不是只有你有,倒是修整得漂亮,才伸手摀着便有了不小的反应。」月湛清一向好奇,自己的身体早就初略摸索过,自然晓得怎麽做才有趣,但红叶似乎没打算让他伺候,拉着他的手往後探,他看红叶挪了坐姿把两腿挂到圈椅的椅臂上,将脆弱处曝露出来,又拿他指头戳着花径入口,再没经验的人看这景象也是福至心灵,顺势进入。
    红叶主动揽住月湛清颈项,轻喘唤道:「月公子,快进来呀。红叶心口一团火,等着你来浇熄它呀。」
    月湛清闻言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一少年派清纯的模样果然是装的,那也不打紧,高兴就好,他架起少年一腿往上折,手握凶器抵在小径入口慢慢钻入,起初艰涩难行,那圈嫩肉不停紧缩,而後又顺利斩关,一下子进到深处。
    「啊啊……」红叶浪叫了声,不安份的扭着腰臀将月湛清吞没,月湛清深吸口气,浑身皮肤好像有道细微电流迅速流窜,从下腹冲至胸口,再至脑袋,往後流向骨髓再返回尾椎。
    「唔,唔嗯。」月湛清压着红叶开始动了起来,健康结实的体魄在灯下彷佛透着薄晕,紮实有力的往少年体内抽送。
    「月公子、月,月公子……啊,真、真不得了,嗯,嗯哼……顶着红叶心口了,哈啊啊……」捣没几下,少年便露出淫荡本性,抓着月湛清手臂努力把两腿撑开,嘴巴顾着讲淫声浪语,唾液沿嘴角淌下,淫行媚态毕现。
    月湛清看到红叶这副模样有点讶异,莫非真是服了药才这样,他虽然很享受,也还保有几分理智,但看红叶被自己弄得不顾羞耻,难免感到得意爽快,更加卖力的变换角度搅弄红叶里外,最後乾脆把人抱起来压在桌上,其动作生猛厉害,宛如一匹漂亮而危险的野兽。
    发泄过一回,月湛清本来没打算玩过火,可红叶自个儿拉着他索求,那处又将他箍得牢密,他有点舍不得退出来,犹豫之际发现眼前一排窗没关,透过窗口能见到对面楼宇的走廊一隅,而且此时那里站了个眼熟的家伙──沈笑。
    什麽?月湛清先是惊讶,没想到沈笑会出现在宜香苑,真是何处不风流。他看沈笑在寒冬里还执着扇子,虽然没有搧,只是随意拿在手上,扇子一端握在另一手,但还是觉得这人有病。
    虽说是黑夜,可是这一区除了少数角落之外,大部分地方仍灯火通明俨如白昼,沈笑正对着他们房间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嘴脸,看得月湛清心里一把火,月湛清咬牙自语:「笑,哼,你就笑,这回可要让你羡极而妒。」
    「月公子?」
    「宝贝,继续玩。」月湛清让红叶坐起,搂着他上下其手,红叶同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热切亲吻,只是要吻上他嘴巴时下意识避开红叶,只让少年碰别处,就在沈笑眼前上演活春宫。
    後半局月湛清心思已经不在红叶身上,而是悄悄观望沈笑,就看那执扇男人脸上逐渐没了笑意,好像一脸没趣的走掉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真痛快。」月湛清用力抱住红叶畅快低吼,又一波高潮後在他颊面亲了一大口,告诉他:「红叶,遇见你真好。」
    少年恍惚的望着月湛清,两手捧着他的脸浮现淡淡微笑,喃道:「真的?」虽不是没见过人笑,但像月公子这麽开怀的笑,在这儿似乎是头一遭遇到,本只是因为刺激好玩才勾搭的,现在是好感油然而生。
    「嗯。」月湛清退开来,左顾右盼,似乎找不到抹身的东西,最後从袖里找出随身的手帕替红叶抹过身子,又摸摸他的头说:「红叶,其实我是没钱进宜香苑的。」
    「我知道。」
    「可是我或许会想你。」
    红叶眨了眨眼睫,看着那张亲不到的嘴唇,咽了下口水说:「要是月公子还想见我,後天这时候在相遇的地方见吧。」
    月湛清心里高兴,可一再占人便宜又有点不安心,半开玩笑问:「红叶,你不是鬼吧。」
    红叶扬高眉头,疑惑哼道:「吭?当然不是呀。」
    「不是就好。」月湛清握着他的手在手背亲了下,回头拉上裤子整理衣着,又恢复飒爽俊朗的模样,朝他挥别道:「後天见了。」
    月湛清一离开,红叶背後就冒出一条红棕狐尾,少年用指尖沾起遗留在桌上的精液舔过,迳自笑道:「我不是鬼,可也不是人哟。」
    房里滚出两个绑着发辫的孩童,浏海像瓜皮整齐贴额,怪模怪样跑到红叶身边七嘴八舌吵道:「主人怎麽不吃他生肝?」
    「他是臭道士白道尘的大弟子,大好机会就这样错失啦。」
    「就是他师父打伤主人,害得你要在这儿吸人精气。」
    「主人主人快追嘛。」
    红叶撤下适才媚人可怜的嘴脸,脸色阴冷的拍桌骂:「闭嘴你们两个笨葫芦。我还没能吸饱精气恢复体力,现在杀死臭道士的徒儿,万一白道尘突然找上门怎麽办,我可是好不容易觅了个臭道士绝对不会出现的地方修养,这个我自有分寸。」
    「呜呜主人真凶。」两只葫芦精抱在一起假哭,红叶扯住他们头发拧笑道:「好啦,少装可怜,别说我自私,这就喂一点给你们。姓月的小子真是不错,比起一般男人还要有活力,若是能收他为禁脔长期压榨,倒是个报复臭道士的好法子。」
    葫芦精还没能插嘴应话,就被少年胀大的性器堵了嘴,另一只妖精抹了抹嘴巴凑上前,被抱在少年怀里激烈啃吻。
    *  *  *
    桂元洛等不到师兄回来,又待了两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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