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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傻痴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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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痴痴垂着双手,呆兮兮地看着他,似乎没有听懂。辰夙便指指自己的脸颊示意。结果傻痴痴歪头想了一会儿,也伸出手指,跟着戳了戳辰夙的酒窝。
辰夙很不满,他觉得傻痴痴是在装傻。可被这样轻戳的感觉酥酥痒痒,并不算难受,他就勉为其难地笑纳,权作答应了傻痴痴的请求。
王府并不算远,往日里辰夙一小会儿就能到达。可今天也不知是怎的,辰夙催了好几次都没到。
短短的一段路好似走了十七八年,走进王府的时候,辰夙觉得自己已经跟傻痴痴分别很久了。
唉,那个小傻子或许也是这样想的,还是要快些回去为妙。
王爷不在府中,辰夙便先去见了姐姐。王妃当时正在小憩,辰夙没让侍女进去打扰,只自己坐在前厅,逗弄粉嘟嘟的小外甥。
这小东西生得很像姐姐,但没她那么喜欢皱眉,整天乐呵呵的。辰夙一抱他,他就咯咯笑,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拍打舅舅的脸。
辰夙可不会惯着他,就冲他做鬼脸,还假意揍他的小屁股。可是那小崽子一点也不怕,咧着还没长牙的小嘴眉开眼笑,以为辰夙在故意逗他玩呢。
痴痴应该会很喜欢他。辰夙心想。两个都是一样傻,或许他能把他逗开心……
“辰夙,你好些日子没来了。”一道低沉悦耳的女声传来,辰夙听到珠帘掀动的声响,抬头一看,一名宫装丽人在侍女搀扶下袅袅而来。
她容貌极美,眉眼与辰夙有几分相似,遍体珠翠,仪态万方,举止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高贵态度,恍若月宫妃子,胜过人间绝色。
“姐姐!”辰夙抱着外甥站起,脆声道,“你睡醒啦?”
王妃摇头笑道:“多大的人了,还是跟小孩子一样。你怎么不让碧玺叫我?”
“我陪寻儿玩呢。”辰夙将外甥举起,那小家伙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小嘴巴一张一合,咿咿呀呀地在说着什么。
王妃让侍女将寻儿带下去,辰夙有些舍不得,可看着姐姐的样子似乎要跟自己说什么话,只好将外甥交到碧玺手上。
然而,等辰夙正襟危坐,屏息听姐姐教训时,王妃却轻呷了一口茶,用帕子慢慢擦着嘴。
从小到大,辰夙最怕的就是这件事。这不但意味着自己闯了大祸,还代表着此刻姐姐心中的不安。
“你已经大了,我也不再是景瑶侯府的人。按理说,有些事本不应该过问。”
辰夙忙道:“长姊如母,是姐姐将我抚养成人。若是我做错了什么,姐姐直说便是,何必说这样生分的话吓唬我?”
王妃将手中茶碗轻轻放下,微蹙眉头,思忖良久,方缓缓道:“我听说,你府上近日……来了一位客人?”
辰夙心中咯噔一声,他不知是何人将傻痴痴的事情传出去的,但姐姐如此说,定然是有了确凿的把握。
王妃见他脸色变幻不定,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你同什么人交往,都随你喜欢便是。遇到知心的人就留在身边,莫要像父……只是,来历不明的人,还需多抱几分提防之心。”
“他……”
“夫人,王爷回来了。”碧玺在外面道。
王妃嫣然笑道:“燮郎今日回来得早,辰夙,你——”
“燮郎?”
王妃瞧着弟弟大惊失色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脸颊飞起一片红晕,更显得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半羞半恼道:“莫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解郎……怎么,你连你姐夫的名号也不记得了?”
辰夙如遭雷击。
瑞王爷,名端和,字燮。
王府外的身影,梅花树下的脚印,那些有意无意忽略的线索被连缀成串,变成一条结实粗糙的绳索,套在脖颈上,让他连呼吸都无比艰难。
第14章
辰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的。等回过神来,他正站在日间同傻痴痴玩耍的园中,面前有三个雪人。
第一个是傻痴痴。第二个是新堆出来的雪人,亲密地站在傻痴痴身边,个头比他和傻痴痴都高一些,手中执着一枝绽放的梅花。
最后一个则是他自己,同他一样笨拙,可笑,异常滑稽。
但它比他好得多。他现在宁可自己是一座雪人,这样就不会因为冰雪而寒冷,也不会感觉到心口的剧痛。
原来此燮郎非彼解郎。
那些痛苦时的呢喃,无助时的呼唤,欢愉时的低吟,都真真切切、情深义重,只是那个被需要的、被祈求的人,并不是他。
真奇怪,他的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口,但全身炽热的鲜血却好像在一点点流失,一种黑暗而黏稠的液体被填充进来。
乌云遮住了星子,大地寂暗无光。
傻痴痴睡得很安稳。
他在做一个梦,梦里有洁白的雪花纷扬而下,他跟自己新结识的伙伴一起玩耍。白日里堆出的雪人都活了过来,其中有一个圆滚滚的,正用树枝做的胳膊使劲戳他。
“呜……”他委屈极了,试图劝说这个雪人不要欺负自己。
“嘿嘿,小傻子,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好的。”雪人坏笑着说。
傻痴痴不想被叫傻子,就很认真地同雪人理论,可雪人蛮不讲理,甚至还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压在傻痴痴胸口,弄得他喘不过气来。
“哈,你一点都不傻,我才是傻子。”雪人用冰冷的手恶狠狠掐弄傻痴痴的脸颊,“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竟然……”
因为被掐疼了,傻痴痴哭了出来。雪人看到他的泪水,愣了愣,傻痴痴便趁机抱住他的胳膊,不想再被胡乱揉捏。
或许是他身上太热,雪人竟然开始渐渐融化。傻痴痴赶紧离得远了一些,使劲朝他吹气。
他不想失去这个新朋友。
虽然他总是欺负他,可他也会陪他吃饭玩耍,让他睡在软和温暖的大床上,在他难受的时候轻轻握住他的手,给他一个很久没做过的安稳的梦。
然而,雪人最终还是化掉了。
它变成了一滩死水,两根树枝歪歪地落在旁边,一点看不出曾经威风凛凛的样子。
傻痴痴的眼泪掉了下去。
泪水滴落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第15章
第二日清晨,傻痴痴一醒来,就飞快地跑到园子里。辰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在园中转来转去,最后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
所有雪人一夜间全都不见了。
傻痴痴站在光秃秃的地上,那里只有一滩乱七八糟的积雪,勉强能看出曾经的模样。想了一会儿,他拉拉辰夙的衣角,似乎在央求他同他一起将雪人重新堆起来。
辰夙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到那傻子漆黑明亮的眸子一点一点暗淡下去,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意。
昨天他在园子里发泄了半天,回去想好好教训一下傻痴痴。结果这厮睡得跟小猪也似,推了半天也不见醒,后来还委屈得直掉眼泪。辰夙无法,只能坐在一边生闷气。
好在,还没到天亮,他已经有了打算。
“我养了你这么久,你总要有点作用才是。”辰夙拂开傻痴痴的手,漫不经心道,“我给你请了位师傅,以后要听他的话,知道吗?”
傻痴痴当然不知道,他满心只想着突然消失的雪人。有人来拉他,他就呆兮兮跟着走,等自己进到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才慢慢反应过来,畏缩地打量墙上的铁链和蜡烛,还有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人。
“侯爷,这位是……”
辰夙倚在墙边,朝傻痴痴抬了抬下巴:“就是他。你做你的就是,我不会碍着你的。”
这位师傅姓周,在风月场中很是有些名头,据说调教过不少妓子。过去辰夙对这事不算痴迷,许多地方一知半解,此番将他请来,也存了学习的心思,打算在一边观看。
周师傅四十多岁,外貌平平,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傻痴痴大半时间都呆呆地看着周师傅,板板正正坐在椅子上,只不时怯怯偷瞟坐在一旁的辰夙。
若是单看这两个人,倒真像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辰夙坐在旁边,脸色渐渐古怪起来。
周师傅在上面说着令人耳红心跳的风月手段,傻痴痴在下面迷迷瞪瞪地听。每当陈师傅停下来问他听懂没有,他就慢慢“嗯”一声。
其实呢,傻痴痴说不出太多字,最多的时候只会嗯嗯啊啊。现在他的“嗯”,只是因为别人在问他,不好不回答罢了。
“好,既然你都听懂了,那就站到架子那里,自己将衣衫除去。”
傻痴痴又“嗯”了一声,依然呆呆坐在椅子上,半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辰夙却沉下了脸,眸光闪烁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师傅见傻痴痴没有动作,便又说了一遍。这次,他朝立在屋子一角的木架指了指。
傻痴痴明白了,就慢慢走到木架前。
这架子极为复杂,横向纵向皆有许多木杆,长短高低不一。傻痴痴看了一会儿,又回头看周师傅。
“衣服脱了,趴在这里。”周师傅走上前,拍拍一根较低的横木。
傻痴痴听话地伸长手臂,又将腿也跨上去,最后直接坐在了架子上。周师傅皱皱眉,刚想开口,辰夙忽道:“就这样吧。”
周师傅心中了然,也不再坚持,转过身对辰夙道:“侯爷,我观这位似是神智有缺。接下来的事他无法自行定夺,还需侯爷拿个主意。”
辰夙微微颔首:“说。”
“男子后庭,本不是承欢之处,故此要经过调制。我有独门三法,侯爷可择其一。”周师傅自怀中取出一朱色小瓶,介绍道,“齐地曾有淫狐作祟,专门掠夺男子精元。狐尾毛中有极长极粗者,便是其淫窍所在。此物便是用淫窍之毛,晒干剪碎后制成。洒入男子后庭,那处便会瘙痒难耐,更会如淫狐一般食髓知味,渴望男子精元。”
辰夙想了一会儿,看向傻痴痴。他依然傻乎乎地坐在木架子上,睁大眼睛看他们说话。
“其二便是用玉势扩张。”周师傅似是看出什么,继续道,“自小而大,自细及粗,过十天半个月,便可畅快享。只是时间愈久,需要的玉势越粗,次数太多,便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了。”
“下一个。”辰夙直接道。
“其三耗费甚巨,少有人尝试。究其原理,与第二者类似,兼具第一者妙处。”
辰夙道:“这法子听起来不错,你怎么不早些说?”
周师傅苦笑道:“第三法虽然为三者之最,可做起来却最是难得。单单需要的鹿茸珍珠,便是一笔大数目。”
辰夙生在南边,地方近海,珍珠向来不缺。此地又盛产鹿茸,所以这二者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当下便预定了第三个方子,着人带周师傅去账房领钱。
第16章
傻痴痴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见生人走了,他就从架子上爬下来,凑到辰夙身边。
“燮郎……”他小声叫,希望这个人能跟以前一样,听到这个称呼就开心起来。他不想继续呆在这间阴森的屋子里,想去外面的雪地里玩。
辰夙唇边露出一丝极讥讽的冷笑,忽然伸手狠狠捏住傻痴痴的脸颊。
“今后不许再说这两个字,听到了吗?”辰夙一字一顿,目光中尽是狠厉。
傻痴痴的脸被捏到变形,但他更不明白辰夙为什么突然生气。他张了张嘴,却随即被更用力地捏住,只能用不成调的音节表达自己的痛楚。
辰夙没有心软,直接伸手扯下傻痴痴的发带,勒过他的双唇,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呜呜……”
傻痴痴的发带上镶着一枚鸽蛋大的水晶石,正好卡在他的齿间。硬邦邦的宝石弄得他牙齿生疼,他抬手想把它解下来,却被辰夙按着双手不许动弹。
“这样倒是很适合你。”辰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
傻痴痴难受地冒出泪花,可他说不出话——左右他不过是个傻子,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辰夙不想听到他痛苦求饶的声音,更不想再听他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种小狗一样的呜咽声就很好,只会让人身体发热,不会让人觉得心痛难过。
自此,傻痴痴的生活里也多了许多难熬的事情,他的口中永远要衔着丝帛或是竹筷,只有在吃饭和被脱光衣裳的时候才能拿下来。
嘴巴的酸痛和干涩让傻痴痴很难受,可更让他难受的是,辰夙不再跟自己一起玩,而是开始了变本加厉的欺负。
最开始,辰夙将指头大小的串珠往那个奇怪的地方塞,傻痴痴还会躲来躲去地拒绝,用“呜呜”声表达抗议。但被辰夙绑了整整一天之后,他就只有在很痛很痛的时候才小声抽气,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些珍珠会弄得他很痒很热,然后辰夙就教他说话,他必须要把所有的话都念出来,还要摆出辰夙所有要他做的奇怪动作,等辰夙将一种白而黏稠的东西喷在脸上,才能自己将它们扯出来。
这次的珍珠已经到了龙眼大小,傻痴痴跪趴着纳入第一颗,额头便已渗出了汗珠,可后面还有四颗在等着他。
“今天过去之后,就可以换鹿茸了。据说便是久经欢场的娼妓,都会被那东西弄得痛哭求饶呢。”说着,辰夙拍拍傻痴痴光裸的后腰,让他将屁股再翘起来一点。
傻痴痴反应慢了些,辰夙有点不悦,索性将手中的珍珠一次塞了两颗。
“呜!”
傻痴痴猛然直起腰身,浑身剧烈地抖动,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几点可怜的呻吟,随即软绵绵倒在了榻上。
辰夙见怪不怪地拨开傻痴痴阻挡下处的双手,蔑视地看着沾染白浊的下腹。
“怎么又弄脏了?”
傻痴痴面红耳赤——自从两日前第一次在珍珠的挑弄下吐精,他就一直非常不安。好像他也隐约知道,身为一个男人,被调教到只靠后面射出来,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
“快些自己弄干净。”辰夙皱眉道,“再这样管不住自己,就堵住你下面那根东西!”
傻痴痴打了个寒颤,他赶紧用手沾上方才射出的浊液,一点点吃进嘴里。等全部舔干净了,才敢抬头看向辰夙。
第17章
辰夙依然皱着眉,这让傻痴痴有些害怕。
他犹豫了一下,一边偷瞄着辰夙的表情,一边将手探进辰夙的衣服底下,轻轻抚摸炽热坚硬的阳具。
“好大、好厉害……”傻痴痴讨好地说。这两日辰夙天天逼着他说这些,他以为自己这样做了,辰夙就会大发慈悲,早些允许他将珠子拿出来。
孰料辰夙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一把按在床上,凶狠地啃咬光裸的肩膀。傻痴痴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这样吃掉,吓得说不出话,只能恐惧地喘着气,紧紧闭上眼睛。
就在傻痴痴马上要哭出来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辰夙的动作。
辰夙突然顿住,定定看了傻痴痴好一阵,从嫣红的唇,到含泪的眼,还有肩头渗血的牙印。最后他气恼地咕哝一声,将剩余的珍珠一颗一颗塞进去,告诫傻痴痴老实待着之后,便整理一番,开门出去了。
来的人是李伯之。
见到他,辰夙突然想起那把梅花扇还在自己手上,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李伯之罕见地没有计较,只把两只手搓来搓去,两个眼珠子四下乱瞟,脸上讪讪的,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
“怎么这幅模样,霜打的茄子似的,莫非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李伯之赔笑道:“你也知道,我哪里有那个胆子。不过是上次、上次剿匪那事,出了点小小的纰漏,这几日,侯爷可能会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辰夙奇道:“山匪是你带人剿灭的,兵马是我姐夫出的,功劳归你俩,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嘿嘿,这有些说来话长……”
也不管辰夙愿不愿意听,李伯之径自说起来,等他说完,辰夙连当场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原来这厮办事不力,斩草不除根,让那山匪头子走脱,又使计救跑好几个山匪。原本这事也无需大惊小怪,索性功劳已经赏下,那几个山匪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坏就坏在,李伯之果然是个重情义的汉子,因着辰夙从中斡旋,便把他的名号也报了一个,权当两人共同剿匪。
李伯之是太守之子,家中守备森严。而辰夙不过是在此地暂住,身边人手不多,开春还要回南边去。二者权衡,辰夙浑然成了个软柿子。
“那个驴脸阎王放出话来,妄图害咱们的性命……我知道你定然不惧,可有道是小人难防,不得不多加小心呀。”李伯之语重心长道,“要不,你去姐夫家住一阵子?”
辰夙现在想起那个人都恨得牙痒痒,哪里愿意见他。再者说,他父亲可是战死沙场的英豪,他又怎么可能因为几个毛头小贼便吓得四处躲藏,堕了父辈的名头。
“若他们敢来,倒是正合我意。”辰夙冷笑道,“等我将他人头拿下,也不算名不副实了。”
李伯之见他信心十足,知道他艺高人胆大,也不再劝,只暗暗决定增多街上的巡捕,早日将逃犯捉拿归案不提。
李伯之离开后,辰夙独自坐了一会儿。等喝完第三杯茶,他长长叹了口气,唤人将梅花扇送去王府。
他本意是避开与王爷见面,然而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不如人意——扇子送去的第二天,王爷便主动登门了。
第18章
华服美玉,君子端方。辰夙不服气地暗暗打量坐在眼前的男人,在心里同自己一一比较。
就是这个人娶走了他相依为命的姐姐,让他们姐弟天各一方。这也就罢了,连随便捡个傻子,都对他一往情深。
然而,无论是年龄阅历、权势地位,还是才学性情,辰夙自知都毫无可比之处。就算知道傻痴痴真正呼唤的人是谁,他也只能瞒着姐姐不说,回家狠狠折腾那个可怜兮兮的傻子,而不敢真正同自己的姐夫叫板。
两人惯常寒暄一番,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家常,王爷轻抿着清茶,说到北地的寒梅,便问起那把梅花扇是何处得来。
“那扇子么。”辰夙慢慢将李伯之当时的话复述出来,“是李伯之一片拳拳之心,听说姐夫喜爱梅花,特意将卿始真的遗作寻来……姐夫?”
“哦?”王爷应声问,“怎么?”
话音未落,他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的茶盏,竟已然碎作两片。清香微苦的茶水顺着指缝流出,在衣袍上很快洇出一大片不规则的茶渍。
“当啷”。
“姐夫!”辰夙慌乱地站起身。
“不碍事。”王爷朝他摆摆手,然而掌心已是一片嫣红。鲜血点点滴落地上的碎瓷,仿若飘在残雪上的梅瓣。
虽然伤了手,但王爷不欲兴师动众,更不想惊动王妃。大夫诊治过后,他便主动提出在辰夙府上借宿。
辰夙满心不愿,苦于无法拒绝,脸上还要装出一团和气,客客气气地将王爷引入东侧流光阁。此时天色已晚,烛火摇曳之下,院子里四处镶嵌的珠宝琉璃熠熠生辉,华光四射,确实不负“流光”之名。
同时,这里还另有许多妙不可言的好处。
比如现在,辰夙从流光阁出来,略转了个弯,通过一段弯弯曲曲的石道,进入一间隐蔽的密室。
屋内有个人正跪在床上等他。
这人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久到身体泛红,双目含泪,衣裳下摆裸露出的细白大腿微微发抖,小半截鹿茸从双腿间的阴影探出头,像条短短的尾巴。
“有没有乖乖的?”
听到辰夙询问,傻痴痴动弹了一下。那半截鹿茸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摆,他当即软下了腰,呜呜叫着哀求。
鹿茸上本就生着细细的绒毛,又经过特殊手段炮制,握在手中还不如何,置于穴内便甚是瘙痒难耐。傻痴痴被折腾了好些时候,下腹早已经一片黏腻,泪水亦几近干涸。
辰夙径直将床内侧的木板推开,露出一片清澈透光的晶石。晶石那头有个清晰的人影正卧于榻上,手中摩挲着一柄精致折扇。
傻痴痴睁大了眼睛——
“放心,他看不见你,你可以想看多久看多久。”辰夙问,“见到他,你是不是很开心?”话音未落,他就伸手捏住傻痴痴的下巴,不许他点头回答。
可傻痴痴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样纯然的欢喜,那样痴迷的注视,晶石那头的人一出现,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仿佛天下间除此之外的一切皆化为乌有,只剩下他眉间一点哀愁,他唇边一缕浅笑。
辰夙冷笑一声,随手握住傻痴痴身后那截鹿茸,浅浅抽插起来。傻痴痴再也跪不住,用手撑着爬了几步,将脸颊轻轻贴上剔透的晶石。
“燮郎……”他小声呼唤,可又觉得不好意思似的,微侧过脸,一双眼睛却贪恋地舍不得移开。
辰夙一把狠狠扯住他的头发:“那是我姐夫,你知道吗?我已经有了个白白胖胖的外甥——我不会让他对不起我姐姐!”
傻痴痴茫然看着他,忽然,他好像明白了辰夙话中的意思,啊啊叫了两声,试图解释什么:“看、只、看看。”
“你是个傻子,是个乞丐。他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辰夙冷酷地转动手腕,傻痴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抽气,腰抖得几乎断掉——而更让他害怕的,则是话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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