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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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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对方心情好时再来。
  但这陇青复不一样,人多时视线焦点不在戚萤飞身上,无人时,戚萤飞惬意自在时,他似乎也不喜欢,偏偏在人家心情不好各种哭时出现……
  这是什么口味?
  “他想干什么?”
  戚文海知道这对夫夫聪明,见都听出来了,深深叹了口气,摇头:“不知道。我妹妹说对方只是安慰她,并没有做什么不合适的事。”
  楚暮又问:“陇家可曾有同你家提亲之意?”
  “前些日子有过些试探的话,陇青复的姑姑提起的,也没指名道姓说谁,只试探家母口风问嫁娶之事,”妹妹经提醒发现认识陇青复,戚文海就仔细问过母亲,所以知道这件事,“家母当时并没想到陇青复身上,毕竟年岁不符,以为对方说的是别的子侄。女子生活不易,我家从没有高嫁妹妹的想法,只想找一家门当户对的,希望她将来小富即安,夫妻和美,顺顺当当,不敢攀高门,遂家母一听口风,根本没问男方是谁就拒绝了。”
  现在想,对方提的很可能就是陇青复。
  话说到这里,戚文海不可能没有联想,气的直踹墙:“陇家那么大的家业,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为什么偏偏盯上我妹妹,还敢绑架掳人?”
  “我想起一桩事——”楚暮看向谢庭月,“你之前同我说,回来的路上看到陇青复,他刚从衙门里出来?”
  谢庭月正在想的也这是个:“对,从梅宴那日起,他一直在府衙,应该没有做这件事的时间。”
  戚文海就愣了:“不是他是谁?难道真是死去的禾元奇?”
  谢庭月楚暮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隐意颇深。
  “也不一定,没准是小胖子!”
  谢庭星突然从窗口蹿了起来,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就悄悄窝在外面:“禾元奇的侄儿禾佑文是个小胖子,与我同窗,性子极不好,又阴又狠,有天我和小胖子吵架,正好沈三娘路过,看到了,还帮我来着,禾佑文一定记仇了!你们又说禾元奇欺负过戚萤飞姐姐,没准禾佑文也知道,还承其志了!”
  倒是难得他腿残,还能站得这么稳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仇咱们直接刚就是,谁怕谁,欺负家人算什么本事?哥,我知道那死胖子在哪,给我两个人,我去抓他问供!”
  谢庭月直接抓住了自己弟弟后脖领:“你给我消停点。”
  小孩急的眼眶发红,冲着楚暮喊:“你不是能耐么,表现啊,去查啊!”
  戚文海一看这架势,感觉自己给别人添了麻烦,再加上的确也是急,拱手道别:“我来此求助谢二,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大家一起找,许能快些。我外头事忙,不便多留,若你们有任何消息,还请告知,沈三娘我也会同时注意,一有消息就会派人过来。”
  谢庭月没留他:“你且去,不必过于忧心,我们一定能得到好消息!”
  待人走了,楚暮看着谢庭月,修长指尖轻轻敲在椅侧:“ 其实你之前有句话,我很介意。”
  谢庭月:“什么话?”
  “人死了,身边诸事不会立刻消失,之前做的计划,行的手段,会持续一段时间。”楚暮垂眸,“禾元奇之死是事先准备好的,还是意外?如果是意外,他没想到自己会死,接下来会干什么?”
  谢庭月若有所思:“若我是他,同戚文海和我结下如此仇怨,定然不会放过,必要使计针对。但我身后有你,他会忌惮,任何手段都不会光明正大,戚文海那边针锋相对有过经验,许会走老路……”
  比如不再强要纳沈三娘为妾。一个无权无势,商场也没有根基的谢庭月,他能欺负霸强,一个嫁给楚暮为男妻的谢庭月,不行。
  比如戚萤飞,掳来吓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
  若禾元奇还活着,这事肯定是他干的,谢庭月绝不会怀疑别人!
  但问题是禾元奇死了。
  楚暮打了个响指:“秦平,去查。”
  秦平应了声是,立刻行动起来。
  谢庭月提醒:“这种事禾元奇肯定不会自己干,也干不来,若我是他,定会用钱雇人。”
  “没错,多多的钱,雇专业的人。”
  楚暮颌首赞同。
  江湖黑道也是讲信誉的,给了银子就会办事交货,管你死没死,事办完了就撤,不会帮忙收拾烂摊子。
  谢庭星终于把自己哥哥的手挣开,十分气愤:“这人还真是死了也不消停!”
  怪只怪死的太早,太急,问都没法问!
  谢庭月沉吟,想到一个方向:“你们说这‘交货’地点会在哪儿呢?”
  楚暮眼梢微翘:“大部分买家都会要求,这个地方是自己熟悉,并信得过的。”
  线索这不就来了?
  禾元奇熟悉并信任的地方,能有多少?
  谢庭月登时转身,提着袍角往外走:“我去查!”
  谢庭星迅速拉住哥哥的袖子:“我同哥哥去!”
  “你去做什么,当面给大家表演摔跟头?”谢庭月顺势看了看弟弟的腿,目光坚定,不接受拒绝,“你好好在家里照顾楚暮,不许胡闹。”
  说完又朝楚暮道别:“我去忙了,会尽早回来。”
  楚暮微笑:“什么时候回来都不打紧,我可以照顾自己,只是千万记得,别太累。”
  谢庭月就这么走了。
  谢庭星看着楚暮,十分不理解。
  这讨厌鬼不是特别粘哥哥么,怎么这时候竟然不想跟!
  他不信,直接问楚暮:“你不想跟去?”
  楚暮微笑,十分坦诚:“想。但你哥哥会不高兴,所以还是在家的好。”
  谢庭星:“这么轻易就改变立场,你——”
  小孩不想骂人,但讨厌鬼真的,太不坚定了,一点也不爷们!
  正好这个时候,秦平派出去的人过来回报,推谢庭星,导致他腿受伤的人查清楚了,就是禾佑文。
  谢庭星直接蹦了起来,撸着袖子就往外走:“小爷要去收拾他!”一边走,还一边拿眼神威胁楚暮,“你不准拦我!否则就等着家里鸡飞狗跳吧!”
  说完感觉自己的话太硬,怕楚暮治他,语气又尽量软下来:“我心里有数,一定会在哥哥回来前回来,你不是还说派人给我带着?有他们在,我也肯定没事,绝不叫你因我的事在我哥哥面前担责吃亏!你若答应,我承你个情!”
  如此几番,楚暮才勉为其难的点了头,小孩子欢呼一声,蹿走。
  这时也不装了,腿仍然还有点疼,但心急之下,走路也不疼了。
  小孩人影消失在院子里,楚暮吩咐身后的人:“跟好他,不许有任何意外。”
  “是。那主子——”
  楚暮笑的一脸深意:“小崽子都出去了,我自然也可以走了。”
  “夫人会担心——”
  “我也担心他啊,”楚暮笑眯眯软着轮椅,走上庑廊,“自己的夫人,还是自己保护的好。”
  楚暮慢几步,坠在了谢庭月后面。
  知道夫人太聪明,老这样怕会引起怀疑,楚暮感觉自己需要一个障眼法。
  “唔,叫瞿齐出来,谈谈药材生意,名医大家的下落吧。”
  ……
  谢庭月这边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一个人的性格特点,行为轨迹是有迹可寻的,禾元奇最信任的地方,私产,秘宅等并非不可查,无非需要些时间,可现实情况不允许他查,意外一个接一个的来。
  抢占市场的战争仍在继续,两个主家都在外忙碌,出了事,掌柜刘远山不敢擅专,派人急急过来传了话。
  谢庭月顿时兴奋:“入套了?有人找到禾家,想要投钱?”
  伙计拱手:“刘掌柜是这么说的。小的们还听说那人身后卸了几马车的大箱子,特别沉,看着像金银等重物。”
  若有大量现银冲入,禾家产业缺失的损失回不来,一时也垮不了,他们要么放手,要么战线无限拉长。
  谢庭月关注的倒不是这两样,他关注的是,这个人是谁。
  “这人是男是女,哪家的人,年纪如何,婚否,背景怎么样?”
  伙计愣住,涨红了脸:“不,不知道。”
  “你别怕,”谢庭月安抚他,“眼下形势有变,偏我同戚文海有事,不能在场守着,但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从来残酷,咱们照计应变就是,不用怕。你回去叫刘掌柜留意我以上问题,包括对方是做什么生意的,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跟谁有仇……能打听多少是多少。”
  伙计擦擦汗,应了声,转身回去传话了。
  谢庭月带着人,继续找禾元奇的秘密,发现京郊有处私宅常用来做密会之所——
  立刻马不停蹄赶过去。
  还没找出什么结果,传信的伙计又来了。
  “少爷,打听清楚了,是外地人,中年男子,留着小胡子,做的是票号生意,所以现银很多……”
  谢庭月眯眼:“那些大箱子,都打开了?钱已经给禾家投进去了?”
  “这倒没有,禾家在请那人吃饭,生意许是还没谈好。但他们之间气氛太好,刘掌柜着急,着我问少爷,可有什么对策。”
  谢庭月想了想,笑了:“这么半天,我都到京郊转了一圈了,他们还在吃饭,看来这生意谈的很慢啊……你回去转告刘掌柜,叫他只管盯着,如果对方一直吃饭,可不必来报我,若有其它变化,再同我细说。”
  “那少爷离的远,万一来不及怎么办!”小伙计跟着都急了。
  谢庭月摇摇头:“你当别人真是‘密会’?会大剌剌拉着银箱子过去谈生意,就是要让咱们看到,也给禾家人压力。他等的就是我们出手,我们若不动,着急的——你猜是谁?”
  小伙计突然开窍:“他们!是了,禾家急着要钱救命,这人拉了那么多银箱子,就不怕丢?”
  谢庭月微笑:“所以,回去继续盯着吧。若无异动,只管旁观,若有异动,随时来报与我知,若直接投了钱,来报我反倒耽误时间,你同刘掌柜说,就照我之前的计划,把下一步提前,锣鼓用上,叫全京城的人都听到。”
  小厮应声,再次转身回去报信。
  如果是外地人想趁乱捞一把,必定谨慎,不会白花钱,更想摸清楚情势的是对方。如果是利益相关者,知道内情还过来,想试的,怕不是禾家的能力,而是他和戚文海的手段。
  谢庭月并不着急,就算对方真投了银子,也并不是他在等的人,他和戚文海的局还在继续,左不过再拖死一个而已。
  禾家这坑,他会让所有人明白,没法填!
  除非真有那手眼通天之人……
  不是这处地方。
  谢庭月在秘宅找了很久,连密道都发现了,没有任何痕迹,交货地点不是在这里。
  他倒也不气馁,继续找下一个。
  戚文海那边在动,刚刚下面传来消息,路离也借助官府的力量,开始帮忙寻人,他能做的,只是尽自己一份心。
  转完第二处秘宅,累的头疼,准备去下一出时,小伙计又来报消息了。
  这回的消息让谢庭月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什么?吃着吃着饭,事没谈好,闹起别扭了?”
  小伙计兴高采烈,似乎非常满意这个效果:“是啊少爷,他们吵起来了,没谈拢!中年客商叫人把银箱搬回马车要走,禾家那位管家一个劲拉着人不让走,低声赔不住,就想留住这位大主顾呢!”
  谢庭月修眉微蹙,感觉有些不大劲,但也没说出来:“再去盯着。”
  结果这回回报更快,还没到下一处秘宅呢,小伙计又来了,神情惊悚:“少少少爷,他们又和好了!”
  谢庭月眼梢一跳。
  小伙计急的不行:“那禾家大管家把人给哄回去了,银箱子也重新卸下去了,这会儿正在商量着拟契,别说刘掌柜坐不住,戚少爷都没绷住,回去看了一场,可就是没给主意,叫小的来问少爷……”
  谢庭月心念急转,突然呵呵冷笑。
  “行了,回去告诉刘掌柜,把咱们的人撤回来吧。”
  小伙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啥?”
  这不是故意让别人赢吗!
  谢庭月一脸高深:“不然你叫刘掌柜找几个机灵的去试探,看那‘银箱子’里装的究竟是银还是石头?”
  小伙计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是,别人在骗咱们,耍着咱们玩呢?”
  谢庭月只道:“生意不是这么个谈法。”
  这一出好好咂么咂么,就是别人故意演戏,叫他和戚文海,商届的包括外面的人全看一看,顺便带起新风向——禾家产业能活。
  就算猜错了也没关系,不过是战线拉长,大家再战。
  谢庭月感觉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
  小伙计肃然点头,赶紧回去传话。
  谢庭月视线从他背影,移到高远天空。
  他现在只在想两个字:时机。
  这一出戏,只是凑巧,还是故意为之?
  凑巧,就是不小心重合,人家盯的是战场,几家产业生意碰撞;有意为之,偏偏选在这个节点,沈三娘和戚萤飞被掳,他和戚文海到处忙碌——为的又是什么?
  对方更急的是哪一处?
  担心生意,还是怕他找到沈三娘和戚萤飞?
  谢庭月突然对前方充满信心,他选的路,一定不会有错。
  他一定能找回沈三娘和戚萤飞!
  ……
  那边哥哥在忙,这边弟弟谢庭星找到了禾佑文。
  小孩鬼精鬼精,没有气势汹汹找上去兴师问罪,而是挥退跟着的人,装作不小心被发现。
  禾佑文一看到落单的他,立刻眼睛就亮了,招呼下人:“快,给我抓住他!”


第40章 你知道的太多了
  窄小巷道; 僻静悠长; 谢庭星一人独行,突然被人按住在墙,十分愤怒:“是谁!”
  “哟; 这不是咱们的好同窗么,”禾佑文踩着青砖走过来,“谢三; 去哪玩儿啊?”
  同谢庭星说的一样; 禾佑文是个实打实的小胖子; 二人年岁相仿; 谢庭星已经长的比同龄人壮,看起来肉肉的略胖; 禾佑文同他身高差不多; 体型顶两个他。
  少年人一般是不大丑的,禾佑文只是胖了些,倒是白净; 只是嘴长的像极了禾元奇,特别厚,切下来能炒四碟菜了。眉眼里还藏着很多戾气,看起来极为不善。
  谢庭星:“关你屁事!”
  “不关我的事,怎么落到我手里了?”
  禾佑文拉长着声音,十分得意; 走近谢庭星; 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啧啧; 真是可怜,断了腿还跑出来浪,显是不够疼——”
  说着话,他突然往谢庭星伤腿踢了一脚。
  “嗷——”
  谢庭星再能忍,也还是个孩子,哪里受得住这个,眼泪没当场掉下来就很对得起人了。
  在他身后跟着的人都差点没忍住,跳出去护主。
  小孩虎目圆睁,死死盯着禾佑文,像只被惹怒了的小豹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哟,猜出来啦?”禾佑文靠近,笑的十分畅快,脸上的肉都在抖,“是我干的又如何?你那么有本事,那么厉害,这回怎么就没跑开呢?”
  谢庭星看他讨厌,嘴一张,啐了口痰出来,正好吐在他脸上。
  禾佑文气的直踹了谢庭星好几脚,也是气的太狠,脚下没章法,都没注意到踹的根本不是受伤的腿,而是没受伤的那只。
  墙头潜伏着的人默默抚额。
  小舅爷也是,明知道对方有气,你还这么刚,不知道受罪的会是自己么?
  姓禾的小胖子就更蠢了,踢人都找不对地方,怪不得被小舅爷算计!
  禾佑文眯着眼,捏着拳,火气都要头顶冲出来了:“整个书院,就你跟着我作对,只有你!我的钱不好么,偏你那么清高,非要鄙视我?你装的那么像,不也没多少钱,书院西街第三个店子,那张牛角弓,你看了好几个月了,那么眼馋不也没买?哦,哥哥不让,你可真是听哥哥话的好孩子。”
  半大孩子最讨厌被约束,长辈就是敌人,谁听话就好像谁低了一等,不够厉害。偏小孩子还没在社会上打过滚,最是要脸,面子比天大,禾佑文拿这个取笑他人,屡试屡灵,没一个不急的。
  可惜这次他杠上的是谢庭星。
  这熊孩子,你骂他爱读书,他可能都要跟你干一架,你骂他听哥哥的话,他觉得这不是骂,是夸奖,他发自真心的高兴,与有荣焉。
  “是啊,世上好东西那么多,我也没法全拥有,我有哥哥就够啦。”
  还笑眯眯。
  这种发自内心,深入眼底的笑意,在禾佑文看来是讽刺。
  对方在嘲笑他!
  “呸!还不是穷,没钱买不起,只能找理由安慰自己?谢庭星我告诉你,你骗得过别人,骗不过你自己的心!”
  谢庭星摊手:“随便吧。”
  竟然还不正眼看他!
  他的话是垃圾吗!
  禾佑文恨的咬牙切齿:“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恨的到底是我的钱,还是有钱的我!你——”他突然领悟到一个方向,笑了起来,“怕不是在嫉妒我吧?”
  谢庭星眨眨眼:“难道不是你在嫉妒我?”
  禾佑文一怔:“我,嫉妒你?”
  谢庭星:“是啊,嫉妒我有哥哥,你什么都没有,有个叔叔对你也不上心,只会给钱——”
  “我叔叔是好人!对我非常非常好!”好像到现禾佑文才反应到这一点,瞪着谢庭星的眼眶发红,“可你哥哥却杀了他!这世上我只有叔叔一个亲人,他最疼我,最喜欢我,可到现在,我连叔叔都没有了……我要给叔叔报仇,我要杀了你!”
  谢庭星没理会对方这种‘你哥哥杀了我叔叔,所以我要杀了你报仇’的奇葩心理,也没去分辨当时的事实,只呵呵冷笑:“你怕不是在为你叔叔报仇,是为你自己那点儿可怜的心思报仇吧。”
  “你不报仇,就承认了和你叔叔只是淡淡一场亲情,没什么特别,你报仇,就证明他是你的一切,你也是他的一切,强行握住这份‘亲情’,用极端行为证明它的存在,可惜假的就是假的,说个谎骗自己,也成不了真的。你禾佑文就是个没人真心疼爱真心喜欢的孩子!”
  禾佑文大吼:“你闭嘴!你不懂!”
  谢庭星:“是啊,我这不懂亲情,没有亲情怜爱的孩子,知道我哥哥的所有事,我哥哥会管着我用钱,不让我乱花,但我就是擦破一点油皮,他也会大惊小怪,非要带着我看大夫,你呢?你叔叔禾元奇干过的事,你知道多少?”
  禾佑文:“我全都知道!”
  “一般的吃饭睡觉就没意思了,”谢庭星眸底微闪,有暗芒滑过,“他掳人害人的事,你知道?”
  禾佑文目光闪烁。
  谢庭星大声嘲笑:“所以是不知道了?你叔叔在梅宴大发厥词,自己都把掳人家小姑娘的事说了,所有人都听说了,你竟然还不知道?”
  “我知道!”禾佑文是个极要面子的小胖子,跟谢庭星素来有仇,经不得他激,立刻道,“我不但知道那个,还知道别的!”
  谢庭星鼻孔朝天,一副‘我不相信,你随便吹’的样子:“比如——”
  禾佑文只好放个狠招:“他死前又安排掳了人!”
  谢庭星双目一振。
  他这次来,自己的仇肯定是要报的,顺便,哥哥的忙也要帮。
  如果方向没错,他至少要钓出点信息,现下果然!
  “哟,这回厉害了?失敬失敬,”谢庭星宁心静气,表面做出不相信的样子,嘲笑对方,“你是不是还知道具体步骤,让谁干的活,掳的是男是女,把人藏到了哪里?”
  “我当然知道!”
  禾佑文知道这话不能随便说,但狭窄巷道,四周寂静,没有别人,自己带着人围了谢庭星,有什么好怕的?
  “找的是青沙帮,搞的是两个女人,一大一小,藏的地方就是——”
  话到这里,墙侧突然传来动静。
  有人在靠近。
  禾佑文眼神一紧:“你带了人来?你在套我”
  谢庭星眼珠子一转,当机立断挣开束缚,跳到一边,顺便手背在身后打了个手势,让跟着的人靠近。
  他不觉得那动静是自己人搞出来的,也不知道讨厌鬼从哪里弄的人,他能感觉到,跟着他的人都很厉害,绝不会意外露出行迹坏事。
  但既然有人来了,就不能再守拙。
  他有把握骗小胖子,却没想送了自己的命,不然哥哥得多伤心。
  下面人很懂,有个立刻跳到远处,远远的喊:“小少爷——小少爷你在哪里——”
  禾佑文头皮发麻,一时不敢判断谢庭星是挖了坑给他跳,还是纯属意外路过,不小心被他逮到。
  巷道悠长,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个蓝衫青年出现。
  男人身量很高,一双修眉,两片薄唇,不苟言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正好,鞋面无痕,身上衣服没一丝褶皱之处,看起来很干净。
  干净的过了头。
  他看了看禾佑文:“我认得你,你是禾元奇的侄子。”
  禾佑文嘴唇紧抿,没有说话,但从他回应的态度来看,他认识这个蓝衫男子。
  蓝衫男子微微侧头,视线落在谢庭星身上:“你是谁?”
  谢庭星心里立刻有个念头冒出来,视线在蓝衫男子和禾佑文身上扫来扫去,一伙的?
  蓝衫男子面色微绷,似乎有些不悦,指着对面的谢庭星:“不管他是谁,现都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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