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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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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急,一番话谢庭星说的又急又快,细节交待的也不是那么清楚,但谢庭月和楚暮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提取了要点。
谢庭星和小胖子,也就是禾元奇的侄子禾佑文杠上,干架时偶遇陇青复。陇青复和禾元奇的死有关,小胖子做为侄子,肯定是看他不顺眼的,但因阶级地位悬殊,小胖子不敢太放肆,没准连骂人都不大敢。
陇青复心有机诡,巧舌如簧,说的小胖子信了他,不知怎么的,连禾元奇不为外人道的事都和盘托出。
谢庭星本就和小胖子有旧怨,现在加下密事,怎么看都‘知道的太多了’,只要别人稍稍撺掇那么两句,小胖子年轻气盛,起了杀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起了杀机,如何行凶又是一个问题。
谢庭星有个极疼爱他的哥哥,哥哥又嫁给了楚暮为男妻,楚暮虽久病不支,但他一天不死,地位就不一般,想护的人不可能护不住,不能随便把谢庭星杀了,最好行事隐秘。
而禾元奇生前干下的事在这时机就变成了可利用的好事了,一旦出了事,往死人身上一推就是……
谢庭月看着一身狼狈,脏的跟小花猫似的弟弟,心里再气,也舍不得再揍。
这一看就知道吃足苦头了。
谢庭星长这么大,最会看哥哥脸色,见哥哥心疼了,更会撒娇委屈,眼圈都红了:“我……我也有不对,本来可以在他们商量着怎么杀我时就跑,身边人足够保护我的,定不会让我出事,但我听他们说把我扔到关沈三娘和戚萤飞的地方,就摆摆手,让下面人都退开,主动被他们蒙住头,扔过来了……我就是想,关人的地方直接问,他们肯定不会说的,不如就进一趟虎穴,反正带的人多,谁知这里有密道,还弯弯绕绕,大家跟的再紧,再神不知鬼不觉,进了这里也被迫分开了,就剩我一个……哥哥我好怕,刚刚你棍子挥过来时,我吓的心跳都要停了……”
小孩太可怜,说着还抱住了谢庭月的腰,谢庭月不忍,揉了把弟弟狗头:“好了,哥哥在这里,不怕了啊。”
谢庭星享受了一会儿来自哥哥的关爱,突然回过神,拉住谢庭月就要走:“不行,这里不安全,咱们得快点走,小胖子还在后面!”
谢庭月:“怎么回事?”
谢庭星急的差点转圈:“我这不是就想虚与委蛇知道人被关在哪儿么,见到了地方就要跑,小胖子哪能放心,一准派人跟下来了!”
“不急,这密道大的很,”楚暮问了谢庭星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定下掳人计划的是禾元奇,可他死了,后面是如何完成的?”
谢庭星:“禾元奇使银子找了黑道,付了首款,只要他发出指示信号,那边立刻就会动手。小胖子知道这件事,叔叔死了,付出去的首款拿不回来,他当这钱丢了,就什么都都不会发生。可他心生怨恨,知道叔叔约定好的信号是什么,干脆打了出去……”
谢庭月皱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沈三娘和戚萤飞都是女人,同他无怨无仇。”
谢庭星一脸‘哥哥你还是太善良’:“可禾家和哥哥同戚文海有仇啊,小胖子就这么一个叔叔,要给叔叔报仇,别的事谋不了,这件事已经做了一半,顺手就能干。”
楚暮:“他要杀人?”
“不,”谢庭星想了想,摇头,“我感觉他应该不是想杀人,只想吓唬吓唬出出气,让咱们这边急一急恼一恼,适当付出点代价,表明他小胖子不是好欺负的,或者干脆就什么都没想好,准备走一步看一步,结果没想到,被陇青复诈出来了。”
知道的人太多,已经被架上火烤了,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谢庭星认真和哥哥告状:“哥我跟你说,那陇青复不是个东西,一定要小心!他见我落到小胖子手心跑不了了,才敢这么撺掇的!小胖子坏是坏,将来也可能长歪成心黑手辣的大坏蛋,但现在还不行,逞勇斗狠他敢,杀人放火,我觉得他不行,那陇青复轻飘飘几句话,严肃正经,理正言明,跟个正人君子一样,小胖子主意就改了……”
“陇青复……”
谢庭月念着这个名字,有些不理解,这人图什么?
但眼下境况刻不容缓,不能再停留了!
谢庭月一手拉着楚暮,一手拽着弟弟,离开原地,小心在密道探索,看是否能找到机关。
不知过去多久,三人来到一面墙前。
这面墙和别处不一样,有些凹凸不平,一看就感觉很有内涵。三人排成一排,手伸上去,在墙面摸索。
不知谁碰到了哪儿,还是别处有他人在动,这面墙突然动了一下,开始下陷!
下陷速度非常快,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失了墙的隔挡,对面站着一个人。
正是小胖子禾佑文!
“谢庭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胖子看到谢庭星眼神都变了,“竟然买一送二,多了两个?本来我还在犹豫,现在看不用了,你们一个个的,全部都得死、在、这、里!”
小胖子瞬间变化,又阴又狠,一点都不像个孩子,说着话,已经哇呀呀的冲了过来,手上还带着刀。
谢庭星心弦一绷,左右两手一只一个,抓了谢庭月和楚暮:“愣着干什么,跑啊!”
谢庭月和楚暮却都没动,齐齐抓住了他,把他按在了原地。
谢庭星眼睛都瞪圆了,这是……要一起送死的节奏么!
谢庭月:“他还是个小孩。”
谢庭星小脑瓜木木的转过去:所以?
谢庭月:“还只一个人。”
楚暮补充,指指自己再指指谢庭月:“而我们,有三个。”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二个大人加一个半大孩子,制住对方一个小孩,有什么问题?
谢庭星有点懵:“可他手上有刀啊……”
大人打架这么傻,都不带脑子不考虑带武器的么!
而且他也是小孩,体格不如小胖子壮,哥哥虽然是大人,楚暮可是个病人,还坐着轮椅等哥哥照顾呢!他们三能按住一个带着刀的人?
楚暮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这事没问题。
只他伸出修长右手,轻描淡写的打了个响指。
秦平突然从小胖子背后蹿出,轻盈腾跃,卸刀,制服,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楚暮笑容轻松惬意:“瞧,这不就制服了?”
谢庭星:!!
这哪是他们仨制服小胖子,明明是有外援!
大人就是这么狡猾!骗的他……他差点真信了,准备撸袖子干呢!
谢庭月撸了把蠢弟弟狗头:“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多观察。”
自从进了密道,秦平一直没出现,不知道被困在了哪里,这面墙一陷下去,小胖子出现,秦平身影也出现在了角落里。秦平会武,误入形势不明空间,定然会小心隐藏形迹规避危险,大约看到主子放了心,他才故意闪现了一下,告诉楚暮他在。
熊弟弟还是差了些,遇到就心急,观察度不够。
酒肆暗道,主人禾元奇已死,侄子禾佑文已经被制住,现在再确定另一个问题,危险性就直接降低了。
谢庭月往前一步:“陇青复在哪?”
小胖子正四肢齐动,努力挣扎,试图脱开秦平挟制,没顾上说话。
“他可曾随你,来了这里?”
第43章 教育中二少年
禾佑文向来嚣张; 性子跋扈,何曾吃过这种亏?
被秦平按在腿上; 脸朝下背朝上,像只王八一样; 不管怎么蹬腿伸爪; 就是翻不过来,气的胖脸涨红; 还答话?
“呸!”
想的美,小爷就是不告诉你!
谢庭星气的想咬人:“禾佑文你什么态度!这是我哥!”
小胖子眼阴阴的扫了谢庭月一眼:“哟; 这就是你那没出息的哥哥,卵蛋都不要了,跑去给人家当男妻让别人上?”
他还顺便斜了楚暮一眼:“哦我忘了,那被冲喜的夫君还是个快死的瘫子; 上都上不了; 你哥怕是连快活滋味都没尝过!”
谢庭星真上去踹人了:“你知道屁!小爷今天就打死你——”
被谢庭月拉住了。
谢庭星嘴唇都快咬破了,跺脚瞪眼,比谁都委屈:“哥!”
谢庭月叹口气:“我没照别人期待哭天抹泪指责上苍不公,还过的比别人好; 别人的生活乏善可陈,没一点幸福感,能活下去全靠自以为是的看别人家笑话,我已经这么好; 还容不得这些可怜人悄悄骂两句; 太不慈悲了。”
小胖子反应了反应; 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骂他呢!
“操!”他气红了眼,“你个免儿爷说谁呢!老子说你还说错了么?你不就是脱光衣服趴下让人上的嗷——”
话没说完就惨叫出声,原来是秦平用力在揍他的屁股。
再一看,楚暮坐在轮椅上,眉目愠深,面沉如水,修长手指伸出来指挥着秦平的动作,他动一下,秦平揍一下。
秦平揍屁股是真揍,没用武者内力,纯粹用干劲,伤不着人筋骨,打下去是真疼,小胖子疼的都抽抽了。
叫你个熊崽子不懂事,还有没点眼色了,长嘴是让你说话的,不是喷粪的!
十来岁的半大孩子,正是最要面子的时候,你给他来个极刑,他或许初生牛犊不怕虎硬挺了,你来这伤肉不伤骨,打脸不致命的羞辱揍屁股,小孩受不了。
小胖子臊的整张脸通红,挣扎动作更大:“我警告你放开我,马上放开,否则我跟你没完!”
秦平不可能听他的,主子没发话,揍人不能停。
小胖子脸上几欲喷血,扭的都快岔气了:“靠你谁啊,凭什么打我!我叔叔都没打过我!”
楚暮冷笑:“所以把你纵的这么无法无天。”
禾佑文倒霉,谢庭星特别高兴,转着小胖子慢悠悠转了一圈欣赏,一边欣赏,还一边煞有其事的教育:“你个小胖子不懂了吧,小孩要管,小树要砍,石不雕不成形,玉不琢不成器,你当没人严厉管你是好事呢?”
被人按在腿上狠揍屁股,还被同龄人旁观,这同龄人还是一直不对付的仇人,小胖子心里怎么能过去?当下怼回去:“你被你哥管着,成器了么?还不是功课不好被先生罚堂抄书!你且好好看着吧,你哥给人当兔儿爷,管教你定也往这方向走,你这辈子别想娶媳妇了,等着哪天被送到别人床上,给别人日吧!”
“小小年纪懂的倒多。”楚暮轻声笑了。
很奇怪,他明明在笑,声音也一如既往温朗轻缓,在这种昏暗光线中,‘啪啪’揍人的气氛里,不知怎么的,并不让人感觉到温暖,反而觉得很冷。
就像化掉的雪水,成为溪流流在山涧,你能透过光线折射角度看到它的美,也能感受那彻骨的冰寒。
“你既然这般好奇,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找人——日了你?”
小胖子突然噤声。
半大的孩子,乖戾不驯,对大人的世界颇为好奇,什么都能研究的一知半解,偏身体却还没长成,口花花一个比一个勇敢,到了正事必定怂。
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你喜欢什么样的?满脸胡子肌肉虬结官府通缉榜上的恶匪,流连暗窠练就一身‘好活’染了花柳病的欢场好手,还是浑身烂疮街上要饭的乞丐?”
楚暮修长手指划动未停,秦平揍人动作不止,‘啪啪’声不绝于耳,现场气氛沉郁到可怕。
小胖子吓的都快尿了。
求你别再这么笑了!好可怕!
他不敢再说话骂人,隐隐有种感觉,对方这话并不是说来威胁就算了的,这人真干的出来!
“你们……你们这是以大欺小!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不怕说出去被人耻笑么!”
“这好像真是个问题……”楚暮深邃双目紧紧盯着他,面上笑意更深,“怎么办好呢?要不学你,让对方永远说不出话好不好?”
永远说不出话的人,是死人。
小胖子听的寒毛都炸起来了,这人要杀他!
“你欺负人——”
谢庭星忍不了了,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哦,你欺负别人可以,别人欺负你不行,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你和陇青复商量着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讲理呢!”
屁股上的揍仍然没停止,还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疼,小胖子感觉自己屁股肿起了老高,好像还出血了,明显慌了:“不,不行,我不能这么死,我还小……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孩子!”
“是孩子就有理了,大人就必须包容你所有一切了?”
谢庭月目光肃厉:“我告诉你,是,你年轻,不知事,有任性的权利,可你也有成长的需要,大人们有义务保护你,为你搭建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更有责任督促你成长,教你什么是是,什么是非!你做的好,做的对,理当夸奖,做错了,当然要罚!”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以为你是孩子错了没关系,其实不是,很多时候你们做下的错事,不是没惩罚,只是你没看到,后果让你们的长辈承担了。”
现场空气突然安静。
谢庭星看着哥哥,脸有些红,惭愧的低了头。
他惹过多少祸,哥哥揍的时候是真揍,可过后没有人怪他,说他不好,他明白,哥哥在私底下为他做了很多……
小胖子却突然消沉,半晌,吐了一句话:“我叔叔……从没有为我承担过什么。”
小孩子都是淘气的,可有些小孩子淘气,别人提起来会笑着调侃说小孩子家谁不淘气,长大就好了,断不会长歪;有些小孩子淘气,别人提起来就是反骨,没救,少沾惹,长大了一准是祸害。
为什么?
禾佑文努力想了又想,想不到一件叔叔为他承担的后果,为他奔走解决了什么事。
“所以,为什么还要以此为信念,让他做你的人生动力?”
谢庭月目光直直看着小胖子,似乎要看穿到他的内心:“你问问自己,他真的值得么?”
小胖子眼圈突然红了。
红了眼,却倔强的没掉眼泪,只是狠狠瞪着谢庭月:“可我只有他了!只有叔叔一个人,为什么你们还要夺走!哪怕他只会给我钱,我也想要,别人有的我都没有,好歹我要有一样别人没有的!”
说完他看向谢庭星,咬的牙边出了血:“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了我自己,只要我尽心给叔叔报仇,这份亲情是就是实实在在的,他是是我最亲的人,我也是他最亲的人,他没负我,我也没负他!”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杀了我叔叔就活该被我报仇,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要你们血债血偿,要一个公道,守护我仅有的东西,我有什么错!”
楚暮嗤笑:“禾元奇死在我家梅宴,所以你找我们报仇,那当时他死,踹骂他的人是陇青复,你为什么不找他报仇?”
小胖子身体一缩。
楚暮:“无非是柿子找软的捏,你不敢罢了。”
谢庭星跟着一哼,眉眼姿态凛然。
一个两个都是不饶人的。
闹的这么僵,小胖子还会愿意说实话?
谢庭月长长叹了口气:“你当然有错,起害人之心就是错。你想为你叔叔报仇,该找的是官府,查明真相,找出真凶绳之以法,而不是自己随便顺手抓了一个人,心中认定,就要杀了报仇。”
也许是谢庭月声音太温柔,也许是闹腾半天心里终于绷不住,小胖子眼泪掉下来,终于哭了:“我也想有父母,我也想有哥哥……可我只有一个叔叔,哪怕不好,也是我叔叔,他在,我心中就有念想,就有期盼,他走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次是真委屈了。
谢庭月犹豫了很久,上前摸了摸小胖子的头。
楚暮也随即抬手,让秦平停止揍小胖子屁股。
谢庭月:“你只是身边世界太小,太孤单,迫不及待想找到一种羁绊。这很正常,没有人能在这世上独自生存,总得有个牵挂,哪怕只有一个。你还太小,而人生很长,羁绊更是可以有很多种形式,并不只有亲情。”
谢庭月下意识看了一眼楚暮。
他和楚暮现在……也算是一种羁绊了吧?
只要有夫人在的地方,楚暮一向擅长摆出最好的自己,务必让夫人看到最好的一面,这时自然也非常合宜的递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过去。
顺便帮腔:“比如宿敌。很多时候,敌人是你追逐的方向,他的高度决定着你的高度,他的周围——一定有你很想要的东西。”
楚暮还看了眼谢庭星:“我想你大概,很想成为谢庭星这样的人。”
谢庭星比谁都惊讶,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我?”
虽然他知道小胖子羡慕他,但是羁绊……还是算了吧。
小胖子没说话,只是深深扎着头。
秦平已经没再揍他,也没大力制着他,他完全能自己站起来,可他却不愿意起来了。
臊的慌。
谢庭月看着小胖子,愁的不行。
为什么半大孩子总是这么多事,总是这么难教?
“仇恨是一个恶鬼,会堵上你的耳朵,捂住你的眼睛,推着你往它想要的方向走,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往前一步已是万丈深渊,而你,回不了头。”
也不知道小胖子听不听得进去,在他看来没什么力度,用类似的道理话骂自家熊弟弟时总能被怼回来,他估计对方大概也不能听到心里去。
但听不听是小胖子的事,不说出来,谢庭月自己心里过不去。
还都是孩子,但凡能掰一点,没准就不会长歪,或者不长那么歪,多少有点良心?
“禾佑文,不要做被仇恨左右的人,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希望能由你自己决定。”
小胖子久久没动,在场所有人也没催他。秦平大腿被征用这么久,也没喊累。
良久,谢庭月听到了小胖子的声音:“我……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么?”
声音特别小,像蚊子嗡嗡,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但这是小胖子的态度。
可能他仍然觉得臊的慌,已经足够有勇气面对这一切。
谢庭月几乎立刻点了头:“我相信。”
这些事,不像一个小孩子能策划出来的。
楚暮没惯孩子的习惯,谢庭星小崽子也算了,是夫人的弟弟,这小破孩就别想了。他直接拎着小胖子后脖领,把人拎起来——
小胖子太沉,没拎动,还是秦平悄悄帮忙,他才没在自家夫人面前现场表演尴尬。
“还不说实话,嗯?”
小胖子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人,可楚暮太可怕,之前威胁言犹在耳,小胖子不敢惹他:“嗯……我知道沈三娘和戚萤飞关在哪了,我带你们去。”
楚暮扬眉:“陇青复呢?人在哪里?”
小胖子圆眼一瞪:“我怎么知道!他又不是我家下仆!”
楚暮:“撺掇着你杀了谢庭星,把人扔到这里之后呢?他去哪里没跟你打个招呼?”
“他就说事已了,他走了……”小胖子回忆起之前的事,摇了摇头,“应该没跟进来,再说这是我家酒肆,他也不知道暗道机关啊。”
谢庭月拍了拍楚暮的肩:“找人要紧。”
这小胖子一看就不够聪明,被人给哄了,陇青复要干什么,他很大可能不知道,问了也白问。
前路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终于羞臊劲过去,小胖子一边走,还一边谈条件:“这都是我叔叔死前干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不小心……放了个信号,人现在好好的,给你们带回去也算我将功补过,你们不准告官罚我!喏,就是这里了——”
小胖子随手打一个机关,墙面变动,烛影轻摇,出现一个房间。
除了这道墙,房间无窗无门,也没任何装饰,就只间一根光秃秃的柱子,有绳子软在侧,还有两条钉在地上,长长的锁链,一看就是锁脚的。
可有绳有锁,就是没有人!
谢庭月三人齐齐皱眉。
小胖子比他们还急:“人呢!怎么会没有?就在这里的啊!”
他跳过去到处翻,但空荡荡的房间实在没什么好翻的,他连柱子脚都仔细看了,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谢庭月和楚暮对视一眼,齐道:“陇青复!”
这人这么搅和,说没一点目的谁信?他有想法,就是戚萤飞!
外面越乱,他越有机会把戚萤飞弄走,沈三娘和戚萤飞在一起,为免意外,定一起转移了!
可他怎么知道酒肆暗道的机关?
关键时刻,谢庭月来不及多想,拉住小胖子问:“你家酒肆这密道,用什么方法能最快出去?”
小胖子也是果断的主,既然交了心,认了怂,就不会随便改,指了个方向:“一直走就行,遇到墙就摸方块形的凸起,轻轻一拍就行了。”
楚暮立刻发话:“秦平你去,务必阻住陇青复!”
秦平没有犹豫,单膝跪地说了声是,就飞纵离开了。
自家其他下人想必也快找到地方了,所有人都没太担心安全问题。
小胖子有点自责,又恨自己被人耍了,答应的事没做到,一脸的不高兴。
“行了,我们也走吧。”谢庭月指了指秦平离开的方向,问小胖子,“也是这么走?”
“给他的路虽快,但有坡坎,不方便,咱们这么走吧。”小胖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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