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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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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没东西了?”陇青复看着楚暮,冷笑连连,“你不是厉害着呢么!”
  他也是被这一轮憋的够呛,亲自走过来,准备教训一下楚暮。
  谁知刚走到近前,拳头刚扬起来,还没送出去多远,突然谢庭月醒了,还不知从哪顺手捞到一根木棍,冲着他手臂就重重砸了过去!
  “嗷——”
  谢庭月站起来:“敢欺负我的人,活腻了是么?”
  他个子不算高,又瘦的很,可站在轮椅前,就是那么有气势,好像撑起了一片天。
  “呜呜嗷嗷哥哥——”
  熊弟弟哭的都快打嗝了。
  谢庭月快速揉了下弟弟的头,又看向楚暮——
  目光至柔至纯:辛苦你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楚暮视线越过他,看到远处……唇角微扬。
  他也顺手揉了把熊弟弟的头,力气比谢庭月还大:“你看,你哥哥为了保护着我,晕倒也醒了,他只喜欢我,不喜欢你了。”
  “哇——”
  熊弟弟哭的更大声。
  委屈的不行。
  陇青复胳膊受到重击,折没折不知道,冲那惨叫,不疼是不可能的。
  “你们一个个的没完了是吧!动了小的来个大的,动了大的又来了护夫悍妻,醒了晕晕了醒的,耍人玩呢!”
  他着实有些崩溃。
  “对呀,”谢庭月木棍一下下敲在掌心,视线看向远处,微笑,“就是没完!”
  随着他的话音视线,陇青复看过去,眼瞳骤然紧缩。
  秦平!
  是秦平带着下仆!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谢庭月眼梢微翘:“以为你的调虎离山之计完美无缺?可惜了,世上不只你一个聪明人。”


第45章 失心疯患者
  谢庭月之前会晕倒; 一是头的确撞到了,二是情绪激荡起伏强烈; 一口气泄下来没撑住; 实则身体并无大碍,额头上的伤也不重,意识朦胧间能听到些外边动静; 只是并不真切。
  连熊弟弟都能猜到的东西; 他又岂会领悟不到?
  这陇青复心眼够多; 不知什么时候起的念头; 早就开始筹谋策划; 看样子对有些事志在必得; 想必……对他们也提前了解过; 确定怎样做局更安全。为保万无一失; 陇青复还故布迷阵,兵法都用上了; 放了诱饵; 自己也在在外面兜了一圈,之后再意外出现; 以为别人绝对会想不到。
  可惜,太小瞧人了。
  秦平平时总是站在楚暮身后; 楚暮怎么吩咐,他怎么做; 好像只有忠心; 根本没有自己的思考判断; 但那是因楚暮珠玉在侧。这样多智近妖的人面前,谁不会被压的光彩全无?
  秦平是有脑子的,人也机灵,他有很多独自外面办事的时候,一个人在外头,可是没有楚暮随时下命令的,但桩桩件件他都办的很好,谢庭月就没见他犯过大错。
  这次的事有些惊险,但熊弟弟都能挺过来,谢庭月相信秦平一定没问题,现下果然,秦平来了!
  秦平很懂眼色,过来先行礼报平安:“禀主子夫人,人都救下了。”
  他没说别的,没提细节,也不用说,只这个结果就足以安慰人心。
  陇青复不信:“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她们,我明明把她们——”
  “藏在隔壁暗室了是不是?”秦平冷哼,眉梢吊起的角度很像鄙夷,“跟咱们玩灯下黑,你很敢啊。”
  “不,我不信——我不信!”陇青复眼瞳微张,胸膛鼓动,挥手打发人,“你们去看看!”
  谢庭月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他并不会蠢的要求秦平现在把人带来,或者说出人救出来放在哪里,比起这些,他更关心的是二人现状:“她们有没有受伤?吓到没有?”
  秦平拱手:“回夫人话,些许惊吓是有的,沈三娘到底年长,经事多,得救后就缓过劲来了,戚家妹妹也无甚大碍,有沈三娘一直陪着,瞧着只是精神不大好,也没吓坏,还过来朝我道谢了,两个人都没有受伤。”
  “那就好,”谢庭月这下是真放了心,“三娘有双巧手,戚家妹妹一双大眼睛洁净出尘,好似会说话,若因此失了神采,实在可惜。”
  那边陇青复的人飞快,已经转过去又回来报信,人确实没了!
  陇青复糟心的很,正好又听到谢庭月的话,顿时眼睛冒火:“她是我的猎物,你算哪根葱!”
  这指责来的不明不白,谢庭月有些奇怪,修眉蹙起。
  楚暮却眯了眼,看向陇青复,声音沉暗,带着似有似无的威压:“你就是因为这个,算计我家夫人?”
  谢庭月不明所以,这个……是哪个?
  陇青复似乎突然察觉方才表现欠妥,掐着手心提醒自己不要乱说话,紧紧抿了唇,没有回楚暮的话。
  现场陡然安静。
  双方各站一边的对峙感,让气氛变的紧绷。
  谢庭星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有些话他听懂了,有些就……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这姓陇的明显有秘密,藏着东西不肯说,可是哥哥想知道。
  想起之前遇到过的事——小孩眼珠一转,觉得有些地方好像能帮得上忙。
  他悄悄拽了拽哥哥袖子,让哥哥低些身,踮起脚在哥哥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谢庭月捏了下弟弟耳朵表示知道了,再看向陇青复时,视线颇有些意味深长。
  观察片刻,心中主意就定了。
  “呀夫君你这衣服怎么回事?我给你理一理。”
  谢庭月弯身,非常温柔的给楚暮整理衣服。
  在外人面前,得夫人叫一声夫君,楚暮心里很美,可他的衣服并不需要如何整理……为什么越整越乱?
  楚暮察觉到谢庭月是有意而为,并没有疑问出声,还十分配合的指了指自己的头:“夫人,我的发冠也有点不舒服。”
  “嗯我看看……呀歪了!”
  谢庭月开心的帮楚暮整理发冠,然后……越理越歪。
  在他,或者大多数人看来,歪的也很有美感,很好看,在有些人眼里,怕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还顺手把楚暮的衣服用力捏了捏,捏出了褶皱。
  他们几人大多因不同经历,身上沾染了灰尘,十分狼狈,楚暮却不一样,除了受到些惊吓,一直坐在轮椅上,衣服最为干净整洁,料子本身也奇好,有高级感,等闲不会皱,结果谢庭月这一折腾,就像粗鲁的直接在无暇美玉上划出了划痕。
  不光滑,不润泽,不对称,划痕还翻着白,特别难看。
  陇青复看的手指都抖起来了:“你——你们——”
  就这还不算,谢庭月勾勾手,让秦平近前,吩咐了几句。
  秦平立刻放了个暗器,却不是冲着陇青复去的,而是冲着地上泥土。因力度够大,泥土直接飞出一坨,当当正正盖到了陇青复脸上。
  陇青复:……
  他手指颤抖的摸了摸脸,看到手指上尘渍,崩溃大喊:“啊——”
  谢庭月十分满意,朝秦平赞赏的点了点头。
  秦平:……
  夫人求别看我啊!快看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
  主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听令行事,并没有和夫人说悄悄话,夫人使唤我完全是顺手,这是肯定您的调|教成果,这是爱啊!
  楚暮视线‘怜爱’的划过长随,到现在也明白了。
  这个陇青复,怕是有点和寻常人不一样的小习惯。
  他见过这样的人。特别喜欢干净,喜欢整洁,喜欢一丝不苟,如果环境太乱,会觉得不舒服,如果哪哪都干净,就边上乱了一点,更要命,直接就会受不了。
  陇青复怕也是。
  可谢二是怎么知道的?他视线微转,掠过谢庭星——怕是之前被堵在暗巷时观察到的。
  弟弟是熊,观察力倒不错。
  也不知道这地上泥巴怎么形成的,陇青复拿着丝帕擦了半天,就是擦不干净,气的眼睛冒火,兰花指都甩出来了:“你们这群脏的要死的垃圾,就该被净化,就该被驯化,像戚萤飞一样!”
  还不等谢庭月听清楚这句话有多可怕,对方兰花指已经甩了过来,指着他鼻子放狠话:“还有你谢二,戚萤飞很快就会是我的人,绝对不可以喜欢你!”
  谢庭月愣住:“你说什么?”
  喜欢二字,着实意外,陇青复是误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妹妹……
  楚暮唇角绷紧,显然很不高兴。
  谢庭星就更迷了,净化?驯化?这都什么玩意儿!
  “怎么都不说话了?”陇青复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这让他有种特殊的优越感,他甚至慢条斯理的往前走了两步,“不懂是不是?多简单,就是让她听话喽。”
  “戚萤飞多漂亮,大眼睛,干净骄傲,好像会说话……拿走这双眼睛里的光,斩断这一身傲骨,多有趣,你们不觉得么?”
  看的出来,陇青复是真兴奋,呼吸节奏快了,还莫名其妙有种倾诉欲。
  “不能对她太严厉,那是以后的事,现阶段她会害怕,不能让她有戒心,否则会接近不了……也不能太宠,她会变的娇纵,要适当点出她的缺点,鼓励,并交换自己一点点缺点,让她感觉到你的贴心和诚恳……比如戚萤飞这样的,全身都被人看过,清白已破,你可以同她说这是缺点,但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嫌弃,我也死了爹娘,一团糟污事中长大,大家半斤八两,你要愿意,就和我交个朋友……”
  “让她对你有好印象,她得意时,跟大家在一起时不要出现,落单难受时一定要去安慰,一回生两回熟,久而久之,就会得到她的心。等真正在一起了,才是正头戏,强化之前的节奏,一点一点的加深程度,打击她,折辱她,让她失去信心,让她无路可退,让她没法求助,慢慢的成为你乖娃娃,再不会有自己的主见……到时用鞭子还是蜡烛,抑或是和别人一起分享,就全看你兴趣了。”
  陇青复两边唇角咧开,完全像变了个人。
  他突然这么发挥,身后下人吓了一跳,赶紧小心翼翼去拉。陇青复却兴致正浓,大力挥退了下人:“少爷还没玩够,都给我滚远点!”
  谢庭星有点被吓到,哥哥站的又太靠前,没办法,他只好躲到楚暮的轮椅后。
  楚暮看了他一眼,干脆按住小孩的头,让他蹲在自己身后,整个被他身影罩住。
  这陇青复有毛病啊!
  “我正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得的做这件事,那禾元奇就策划掳人,让我沾了光!”陇青复谈兴正浓,眼底兴奋连闪,没办法停下。
  谢庭月顿时明白,这起意外,或许是因他而起。
  上辈子他早早退场,没和戚文海交朋友,戚文海商战失利,败给了禾元奇,禾元奇运势正旺,踩人都不费力用脚,快感已累积了很多,怎么会想到还去掳戚萤飞?
  这一次,因为他的插手,意外连连,所以禾元奇干了这件事,才叫陇青复有可乘之机。
  想明白前后,谢庭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的决定,可能影响了很多事,很多是他并不希望发生的。
  掌心一暖,是楚暮握了过来。
  谢庭月回头,楚暮冲他微笑,下巴微微抬起,示意他看陇青复。
  楚暮可能只是提醒他不要分神,可当他看到陇青复的表情,眼底的疯狂,谢庭月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这样的人,只要有想法冒出头,只要能行动,就不会放弃。
  上辈子禾元奇没动,不代表陇青复最后也没动得了,只是很多事情他并不知道。
  谢庭月注意力回来,紧紧盯着陇青复:“今日外面那一出,禾家商行来了贵人,带着银箱……也是你安排的吧?想调开我?”
  “是啊,原以为你看重生意,定会急的回去,谁知你竟然那么稳……为什么不听话!”陇青复盯着谢庭月,突然发脾气,“只要我耍点手段,别的人都会乖乖照着我想的路走,我能骗过所有人,为什么你就不行! ”
  “你们这些下贱的庶子,小娼妇,不就应该这么低眉顺眼,看着我这样的人眼色活?让你们怎么活你们就得怎么活,不让你们死,再难受再了无生趣都得给我笑!为什么你偏偏不一样,遇到你,我的事就全变了!”
  陇青复眼梢都泛红了,跟个疯子一样,别说谢庭星,在场很多汉子都有点怵。
  这人……怕是有疯病吧!
  “我已成功开头,眼看着要成功,结果你一出现,不知道和戚萤飞说了什么,她就变了!会笑了,会打扮自己了,竟然还敢出门了!你让她喜欢你?凭什么!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找的人,费尽心思做的局,你要抢了去!”
  谢庭月皱眉,表情渐渐变的严肃。
  他看到过很多相似的例子。
  同在世间为人,我们希望自己良善,希望遇到的都是良善之人,可事实总是那么遗憾。
  太多心底黑暗的人,为了一己私欲,以折磨他人为乐。而这世间,男人体格占优势,最容易欺负的,就是女人。为了让女人听话,让她们逆来顺受,通常的做法是——多打几顿就乖了。
  打断她们的傲骨,折断她们的心气,让她们明白谁掌握着权力,让她们求救无门,只能依赖自己……
  世间多少怨偶,又有几对会合离?
  反正到哪里都是磨日子,谁家都一样,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就过去了……这些话不仅是看热闹的人说,娘家说,久了连自己都信了。
  可这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以为你是谁?底下多长那一两肉是镶金的,高人一等,女人活该被你欺负,欺负的不爽还是别人的错?”
  谢庭月生气了:“我呸!”
  “是,大家出身不同,拥有的东西不一样,你就是富有有地位,别人就是矮你一截,可大家拥有的未来可能性是一样的!姑娘没嫁人也是家里的宝,宠着爱着长大的,凭什么给你这样的禽兽作践?没你这样的垃圾,她们可能会有明灿烂的未来,成为书法大家,绣技创新新一派,一代女商传奇,开拓出不一样的成就空间,结果还没发芽,就被你给毁了?”
  “我们这些理当参与盛事的男人们都没遗憾骂你呢,你还有脸叫嚣,谁给你的勇气?哦,我忘了,你这样的垃圾,根本算不上男人,自也不知道什么叫男儿之勇,我今天就替你爹教教你!”
  谢庭月教训弟弟惯了,弟弟又是个嘴巴快的熊货,时常有些歪理,常年斗智斗勇,练就一身技能,别的不说,但凡他想说话骂人的时候,保准又快又有气势,叫人插嘴都插不上!
  “男儿当俯仰天地,肩扛乾坤,敌人来了知道拿起刀去拼护住家人,和平年代知道努力赚钱给家人更好的生活,做所有的选择都问心无愧,不怕后背亮给对手,也要拥抱家人。你娘给你多生一块肉,是希望你做个男子汉,撑起一个家,成就一番功业,不是让你仗着这个欺负女人的!”
  陇青复气的手指发抖:“你——”
  “你什么你?”谢庭月抱着胳膊,一脸嘲讽,“就你这样的怂货,胆子比你下面那坨肉还小,真有本事别欺负女人啊!呵呵,净化,驯养,你怎么不找一个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来搞啊!”
  谢庭月开始怀疑,栽在陇青复手里的小姑娘不只一个。
  小姑娘没有错,错的是这些恶人!
  陇青复被骂的面红耳赤,想回骂却呛了口气,咳的肺都要出来了,还是没能成功骂回去。
  他想说他没有错,女人生来不就是被男人用的,他想说你懂什么,少装君子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想说他下面那块肉一点也不小!
  可惜都没说出来。
  没第一时间回嘴,就像是默认了,气势陡然没了。
  对方看向他的目光充满鄙视,下人们看他的目光开始奇怪,陇青复双目赤红,几欲呕血。
  谢庭月:“禾元奇是不是你杀的?”
  他感觉陇青复状态不对,这问题再不问怕要晚了!
  “呵呵……”
  陇青复突然单手捂脸,笑出了声:“我为什么要杀他?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我就是要杀人,也该杀了你!”
  他指着谢庭月,眸底全是疯狂恨意。
  这样子,仿佛谢庭月和他有血海深仇。
  谢庭月十分不理解,不管前生还是今世,他并没有与对方有半点牵连,仇恨何来?
  “陶沐殊!你让我死不瞑目,我要杀了你!”
  喊话不够,人还真掏了刀子,冲了上来。
  当然有秦平在场,不会让他近谢庭月的身。
  谢庭月眯了眼,陶沐殊是谁?
  楚暮也很意外,同谢庭月快速对视一眼,二人眸底思绪相同。
  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古怪,戚萤飞或许是陇青复自己看中,可陇青复计划里,似乎前前后后都和谢庭月有关,连熊弟弟都看出来,担心陇青复是不是冲着他哥,这事就相当微妙了。
  眼下陇青复突然喊出陶沐殊这个名字,就是答案了。
  他把谢庭月认成了陶沐殊。
  这个名字闻所未闻,谢庭月心内有疑,干脆顺着话就问了出来:“我怎么让你死不瞑目了?你——又是谁?”
  陇青复:“你抢了梦槐! 她就是我的命,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可你抢了她,你把她带走了,把我的命带走了!我苟延残喘,也就小孙子给我一点安慰,可我心死如灰,连小孙子我都不想要了……我想她来接我,你却霸占着她不让走!”
  谢庭月和楚暮对视一眼,小孙子?
  陇青复以为自己是谁?按照生活圈子推测——
  楚暮低声和谢庭月说:“他的祖父,前些年过世了。”
  所以这陇青复扮演的是自己祖父?那陶沐殊是抢走他祖父心上人的人?谢庭月倒霉的成了陶沐殊?
  眼下境况,陇青复这人脑子有病是一定的了。
  而且发起病来特别疯,力气也奇大,下人们想办法拉都拉不住。
  谢庭月头一回见识这种场面,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楚暮察觉到,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动作好像刺激到了陇青复,他突然阴阴冷笑,指着楚暮:“你也一样!当我不知道你是谁?呵,落地凤凰不如鸡,再高贵也要被欺负死!你的病没治,等死吧,那蓝盈草,你永远搞不到的! ”
  楚暮眼瞳顿住。
  这个人……知道他是谁?
  谢庭月的重点则放在了最后,这意思似乎是——蓝盈草可以治楚暮的命!
  陇青复这么肯定,绝对是从哪里听到过这样的话,也笃定蓝盈草的珍贵与稀缺程度,楚暮弄不到。
  但他们刚刚就不小捡漏了一支啊!而今就在楚暮怀里!
  谢庭月陡然充满希望,看向楚暮的眼神似乎在发光。
  不用死,楚暮有救了!
  楚暮却很谨慎,眉梢微挑,似乎在问:你相信他的话?
  谢庭月想一想,也是,陇青复明显在发病,说出的话真的是正确信息么?
  没准也是眼瞎,把楚暮看成了别的谁也不一定。
  得再试探。
  “装疯卖傻谁不会?”谢庭月笑声嘲讽,“我说你该不会是说不过我,心内羞愧,又不好意思承认,才想蒙混过关?你说他的病没治,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么就瞎说?”
  陇青复呼吸急促,鼻孔都张大了:“这个病痨鬼谁不认识,不就是楚家没用的大少楚暮!”
  认识楚暮,就不是祖父辈的人了。
  谢庭月眯眼:“你呢,又叫什么名字?”
  “老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陇青复!”
  谢庭月:……
  这是又转回来了?
  不是被抢了爱人的祖父了?
  “你——”
  谢庭月不信邪,待要再说话,突然被人打断。
  “舍弟无礼,惊扰各位了!”
  陇家下人恭敬引领,远处走来一个人。
  竹青长衫,身材高大,唇角天生带笑,给人感觉亲切有加,一点也不疏远:“在下陇青临,给各位道扰——”
  大约知道弟弟闯了祸,手拱的格外诚恳,腰弯的格外低。
  谢庭月看向楚暮,抖了抖眉:陇青复的哥哥?
  楚暮颌首:显然是了。
  陇青临走到人前,不多话,直接一掌劈在陇青复后颈,陇青复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了,身后下人赶紧上前将他扶住。
  照这行水流水的流畅程度,就知这种事经常发生。
  果然,陇青临接下来就解释了:“舍弟从小在祖父身边长大,祖父去世后,他就病了,请了许多大夫,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发病之时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所做所为并非发自本心,说的话也大都是失心之言,得罪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第46章 你却喜欢大眼睛
  疯子陇青复已被制服; 谢庭星不再害怕; 从楚暮轮椅后蹦出来; 一脸怒气:“你说的倒轻巧!这又是掳人又是改密道又是谋害人命,我们吃了多少苦头,你一句生病了就带过去了?不原谅还是我们不大方?生了重病为什么不好好摁在家里照顾; 偏要出来祸害人!你这个哥哥干什么吃的!”
  小孩指着鼻子骂人; 稍稍有些不礼貌,谢庭月和楚暮却都没有阻止。
  陇青临也自知理亏; 再次郑重长揖:“舍弟病情今年有所好转,很久没犯过; 我们这才放心让他出门; 谁知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刺激; 竟又犯了……确实是我家的不是,没把弟弟照顾好,所有一应损失陇家全部承担,改日必携重礼登门致歉,不敢求别的; 只求诸位能谅解。”
  姿态摆的也是很诚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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