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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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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自己身体一点点暴露,谢庭日又羞又恼,满面涨红:“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
  楚暮慢条斯理:“我又不是你娘,我为何要满足你卑微的愿望?”他指秦平,“去找个好地方,吊上。”
  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无情扒掉,谢庭日双手捂着下面,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谢庭月:“谢二,你个没用的东西,眼睁睁看着兄长被欺负么!爹娘养你这么多年,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么!”
  谢庭月没想到到现在这位兄长还这么活泼,顿了一瞬才说话:“兄长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刚刚我被欺负,兄长不也是眼睁睁的看着?爹娘养了兄长这么多年,兄长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谢庭日咬牙:“那匪首又没真上了你!”
  此话出,最生气的不是别人,是楚暮,脸上的笑立刻就收起来了。
  谢庭月赶紧摸背安抚,让楚暮消消气,为这话生气多不值得。
  “兄长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他笑眯眯,转头看谢庭日:“所以我夫君也没有要杀了你啊。”
  谢庭日登时气结,这么对他和杀了他有什么两样!
  “你个小贱种,不得好死!”
  说不过,竟开始骂人了。
  谢庭月更为好笑:“兄长难道不好好考虑下吊起来的姿势?虽则我夫君并无杀人之心,可别人非要自己找死,我们也管不了不是?”
  谢庭日立刻瞪眼。
  的确不注意不行了!
  秦平大手伸过来,跟捉小鸡子似的抓着他往外走,特别轻松!瞧那行云流水不带停顿的步态,定然是位置也找好了!
  谢庭日立刻怂了,看向谢庭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谢二……老二……弟弟,算我这个当哥哥的求你,求求你了好不好?就这一回,你饶我一回,就一回,下回我若再敢犯,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杀了自己怎么样?”
  谢庭月深深叹息。
  为了生存,这么能屈能伸没皮没脸……
  还是个带把的男人,家里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妹妹都比他强!
  “啊啊啊谢二你个贱种!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
  其实对于脱光衣服的羞耻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对雄性特征更为骄傲,袒露身体对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狂放肆意,豪情万里的时候,自己都干过这样的事,可自己愿意和被人逼迫是两回事。
  如果这‘雄性特征’稍稍没那么雄霸,更加不喜欢别人拿这点说事。
  尤其这附近可不都是萧家人,还有个柔姑娘呢。
  楚暮十分贴心的提醒:“我建议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些,好让那位柔姑娘过来哭一哭,心疼心疼你。”
  谢庭日瞬间闭嘴。
  小范围内丢人可以忍受,不过日后多些耻笑,可这事独独不能让柔姑娘知道,否则他颜面何存,以后如何立世!
  雨点又急又快,噼里啪啦打下来,皮肉一片生疼,水幕糊住眼睛,视野永远模糊,两手被架起绑住,别说捂下面,他连擦下水都办不到……
  谢庭日这回真哭了。
  他为什么嘴贱,要受这一回罪!
  谢庭月看了看,秦平这位置选的好,敞亮,开阔,避风,如今雨势虽大,却已没有雷电,不会有被劈的风险,只是淋雨不吹风,谢庭日肯定会受罪,会大病一场,还会足够引人注目,丢人丢脸,独独不会有生命危险,秦平会随时盯着。
  这么整治一下,谢庭日必会知道怕,他你在楚暮手里吃过两轮亏,定不敢再有一下回,见了他们没准还会躲着走。
  楚暮见秦平把事办得很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谢庭月时,目光却又肃穆:“这个事,我会写信同岳父分说清楚。”
  谢庭月顿了顿,就明白了。
  楚暮好坏。
  按照自家爹嫌贫爱富,好处就是一切的性格,谢庭日惹了楚暮,楚暮生气,就是坏了他的利益,就算谢庭日已经被罚过,到他那里也得不了好,定会加罚。他那位继母林氏,最好不要有多的动作,越有,父亲罚的会越重。
  这以后的日子,够谢庭日倒霉了。
  “日后我不会让他再靠近你半分,”楚暮握着谢庭月的手,十分认真,“他再敢有下一次,我不会留手。”
  下一回,就是真要命了。
  谢庭月看着对方的手,微笑:“嗯。”
  杭清奚很快带着萧氏族人过来收拾院子,安顿大家,自然也和大家一起欣赏了谢庭日四肢大开的豪放挂姿。
  “哎哟——这什么玩意儿——”杭清奚立刻捂了眼。
  旁边族人就起哄:“哈哈哈你们看那里,好小!嫂子不用捂眼,那玩意儿根本看不到,长不了针眼的!”
  “不行我得上前看看,这是哪位兄弟骨骼清奇狠得下心下手,练了那什么宝典?”
  “卧槽!大家快过来看,近看果然也很小啊!”
  萧家人才不管别家的事,四外都是熟悉的自己人,只几个脸生的,之前一番纠扯,谢庭日谢庭月二人不管名字还是对话内容,都亮的明明白白的,二人是兄弟。人家自己的家事,兄弟折腾,他们哪能插嘴?别人没规矩,他们姓萧,可不能没规矩!
  而且经历刚刚一番险境,谢庭月和楚暮帮了忙,这谁亲谁疏,应该站谁一边,还有考虑么?
  遂不管谢庭日说话不说话,求饶不求饶,根本没有人理他。
  谢庭日……谢庭日心如死灰。
  人手足够动作麻利,现场清理的很快,虽条件有限,热汤茶点还是迅速摆了出来。
  谢庭月以为楚暮刚才只是一时惊吓,现情绪完全恢复,可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楚暮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到哪都跟着,他在哪,楚暮就在哪,他干什么,楚暮就陪着干什么,寸步不离,连单独如厕都不允许。若强力拒绝,楚暮比他还生气。
  谢庭月第一次看到楚暮这么执着,还执着的莫名其妙。抿着唇,皱着眉,严肃苛刻,脸上没一丝笑纹。
  可不知道为什么,谢庭月觉得二人里更难受的,其实是楚暮。
  谢庭月深深叹气,弯身抱紧楚暮:“不担心了,好不好?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哪都没事”
  楚暮:“嗯。”
  谢庭月:“那放开我?”
  楚暮:“不。”
  谢庭月:……
  “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楚暮没说话。
  不说话,也是一种姿态,就是还在生气了。
  谢庭月很无奈。
  这一次,楚暮是真的生气了,气的还很厉害。
  没办法,自己的人,只能好好哄,谢庭月耐着脾气,哄小孩子似的放低声音:“我只离开一下下,马上会回来,好不好?你就在外面等着,数不到二十就能看到我,好不好?”
  楚暮嘴唇紧抿,看向一边。
  谢庭月:“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楚暮身体僵了一瞬。
  良久,才问:“就一下?”
  谢庭月:“就一下,我保证。”
  楚暮:“那好,我送你。”
  往前走出一段距离,楚暮留恋不舍的看了看谢庭月的手:“那我放开了?”
  好不容易说动,谢庭月相当配合,笑容特别灿烂:“嗯!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楚暮放开了谢庭月的手。
  谢庭月为了让楚暮放心,一直把笑脸给楚暮看,脚下……就没那么注意。
  然后就不知踩到了什么,脚底打滑,身体突然趔趄!
  谢庭月努力挣扎稳住身形,随着惯性一滑——直直冲到了楚暮怀里!
  楚暮早已伸开双臂,立刻将人抱了个满怀。
  谢庭月:……
  楚暮蹭了蹭他的脸,声音暗哑:“你看,是大雨把你送到我怀里了,我没动手。”
  谢庭月:……
  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以为这样我就没看到你抿嘴笑了么?
  他又不是谢庭日那样的蠢货,刚刚没发现,现在看结果再回顾也明白了,这场面都是楚暮一手造成的!他早早看好了地势,没准脑海里也预演过各种方案,故意把他送到这里,就是玩这一出!
  这位俊雅君子的套路,还真是层出不穷,让人怎么想都想不到!
  楚暮还在那扮委屈:“ 我已经听夫人的话,放手一次了,夫人也要守诺,乖乖给夫君抱才是。”
  谢庭月相当头痛,不带这么耍心眼的!
  但他也怀疑楚暮是不是受刺激过重,眷恋心理膨胀过度,所以忍受不了他离开。大约也是一时如此,日子久了应该就不会了。
  这事不好硬杠。
  他心里叹着气,没办法,只好和楚暮手拉手,像幼稚的三岁孩童一样,到哪儿都一起,如厕也是。还好大家都是男人,大大降低了羞耻感这个问题,当下尴尬,稍后心里消化一下就行了。
  尽管如此,谢庭月还是感觉越来越奇怪。
  成亲最初,他与楚暮相处是没有半点尴尬的,那时可以当着楚暮的面换衣服,完全不考虑避开,后来……他开始讲究,任何私密的事都要避开,照顾楚暮时,从起初的哪哪都适应,到后来遇到敏感位置会浮想联翩……
  再到现在,和别的男人可以毫无负担一起做的事,换了楚暮就莫名感觉害羞。
  可看楚暮,人家没半点尴尬!镇定自若沉稳从容!甚至还时不时眸色微闪,掠他身体时似乎带着期待……
  谢庭月骤然脸红,你转什么头,我都看到了!
  啊啊啊啊——好讨厌的画面,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会脸红尴尬啊!
  ……
  然而再怎么尴尬,生活都在继续,时间也在往前走。
  礼王这边的追杀者暂时离开了,但真的是离开么?他们对礼王这个目标咬的很紧,楚暮急智刀胁,逼的他们不得不后退,退开也一定不会走远,一定有留监视者下来,一旦礼王落单,或者聪明的楚暮不在,他们就会卷土重来。
  礼王说和护卫走散,等安全了就走,可雨势这么大,东山已成一片孤岛,他怎么走,又能走到哪里去?
  而且楚暮之前作为让他刮目相看,在护卫们没找过来之前,他不想走了,他觉得在楚暮身边特别安全!
  如何对待礼王,这是个问题,怎么提防警惕咬着礼王不放的追杀者,更是个问题。
  萧云峰那边,楚暮杀了匪首,继而大家撕破脸,又死了两个,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人们走前还放了狠话,必要反扑报仇。对方人数有多少,什么时候来,这些全部不知道,都要防。
  然而这该死的大雨片刻不停!
  怎么办?
  再愁,也要想出办法应对。
  几方沟通说和,众人齐聚房间里,围桌而坐,谢庭月以茶代酒,敬了萧云峰一下:“抱歉,我好像给萧家主惹麻烦了。”
  “不妨事,”萧云峰知道他说的是恶匪的事,“我同他们理念不合,早晚会有一战,能快点有结局,我亦心喜。”
  杭清奚在侧帮丈夫说话:“谢公子不必担心,这件事带来的后续,我家夫君自己就能解决,只是大雨未去,对方若这么冲过来,怕是会牵连到几位,还望诸位不要见怪才是。”
  礼王这边也说话了:“这么说,到时我这里麻烦更大些,怕是要带领诸位好汉。”
  他没有表露自己身份,编了套富户说辞,大家都信了,他更得表现的像普通人才,说话时都会拱手了。
  楚暮沉吟:“所以这两桩难事如何应付过去,才是关键。”
  目前的问题是,他们人少力单,对方若凑巧一起攻过来,他们没办法抵挡。
  两桩难事,目标是不一样的人,还分别卷进了其它重要东西,比如萧云峰这里,是盐,是楚家,是恶匪见到过的谢庭月,礼王这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别人想要的东西,以及在别人面前露过脸的楚暮。
  在座的每个人都已搅进局中,无人可以幸免。


第58章 妙计
  两伙不同的人; 两个不同方向的杀机,把所有人都卷了进去; 由不得人们不重视。
  楚暮指尖搭着椅背,垂目沉吟:“这两桩事; 是否有可以联系利用的地方?”
  房间很安静,所有人都在思考; 谢庭月的方向和楚暮一致:“能找到就好了; 两边都想打架; 让他们掐到一块,我们不就轻松了?”
  “这话说出来轻松,做起来就难了,两边都不认识,怎么打?祈祷他们默契的动手; 撞上同一时间; 还是先互相联络,做个自我介绍,再约好了一块来?”礼王捧着茶杯,眉皱脸苦十分发愁,“就算那恶匪有那心; 我对面的仇家也未必会接茬,那伙人独的很!”
  杭清奚的问题克制又收敛:“不知尊驾的仇人是……”
  礼王更愁了:“我要知道就好办了!天爷啊; 我就是心血来潮出门一趟; 怎知道会遇上这么倒霉的事!”
  没问出东西; 杭清奚似乎也不意外; 看向自家丈夫。
  萧云峰握住自家夫人的手,没说话表态,只是神情间若有所思。
  两边不认识,没有办法达成约定同盟……
  楚暮唇角微扬,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谢庭月:“不认识,也不一定不能约。”
  谢庭月与他默契非常,当下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眉眼弯弯,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没错,他们不约,我们可以赶啊。”
  礼王那仍然迷糊着,萧云峰没说话,杭清奚反应特别快:“谢公子的意思是——我们给他们制造机会?”
  “可以这么说。”谢庭月微笑着解释,“恶匪前来骚扰,找萧家主的茬甚至伤人害命都是其次,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你们手上的机会,我手里的东西。”
  私盐一事不好张扬,谢庭月没明说,楚暮萧云峰杭清奚却都明白。礼王不明白,也不关注,皇权身边混的人都有习惯,跟自己无关的事,不会随便开口瞎问。而且这些小村落的私人恩怨,问来做什么?
  谢庭月:“我把这东西抛出去,你猜他们会不会抢?”
  “当然要抢!”
  杭清奚太明白这群人对盐事的执着,没影子的时候都能闹出多翻花样,这有希望,哪会不拼命?
  “至于尊驾这边——”楚暮接着开口,冲着礼王,“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信息也有限,可我总觉得你身上有那些人想要的东西,否则前番危机最后结果不可能如此。”
  礼王汗都快下来了:“可我不知道啊!”
  楚暮微笑:“不知道没关系,他们以为你知道就行了。”
  礼王着实怀疑:“这也能骗?”
  “既是实物,就有形状大小,我们准备充足,他们就上当,然后么——”
  楚暮说着话,看向谢庭月,二人相视而笑,眸底光亮一模一样。
  萧云峰沉吟:“两边都有想要的东西,我们只给出一个,分别露出消息,让两边都以为是自己想要的,双方就会争抢。”
  谢庭月明明白白的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两边杠上,匪首一拨野路子肯定是打不过的,被按着狠揍收拾,肯定会畏惧,会逃跑,一时半刻不敢再卷土重来——这样就有了充足的时间,萧云峰忙完收拾起来也方便。
  另一拨打的过的,绝非赢了高兴那么简单,定然会思考为什么。这一思考,层面就大了,会想知道恶匪由来,真正想抢的是什么,扮演的是对手,还是□□?一思考,就会更加谨慎,不随便下手,也就空出了时间,让他们能好好调整安排。
  可也有一个缺点。
  楚暮看向礼王:“能拖一时,拖不了永远,这些人想明白了,恐怕还是会追着尊驾图谋不轨。”
  礼王叹气:“这有什么办法,只能继续硬扛了!其实我也只想挨过这几天,这天气太差劲,我的护卫们找不过来,只要这几天过去,护卫们找来,我还会怕他们?愿意追就追,有本事弄死我!”
  谢庭月:“护卫们怎么走散的?需要不需要我们帮忙放些信号,指引他们过来?”
  “还不是这破天气!突然大风大雨,打得人睁不开眼,仇人又粘的近,但凡我们对附近的路熟点就能躲过,可没法子,雨太坑人,护卫们为了掩护我,越散越开,我最后还滑了一跤,直接冲出去小半个山腰,就跟大家失散了——”礼王老气横秋的摆了摆手,“也没关系,不用放什么信号,我那群护卫都是打小家里养的,对我熟悉的很,想必不久就能找来,只要这雨别再这么气人!”
  说着话礼王看了眼外面,见雨势丁点没停,哗啦啦声势浩大,更发愁了:“就是不知道这雨什么什么时候停……对谁都是个麻烦事,你们的想法都挺好,就是什么时候下手?”
  “雨将停的时候。”
  “雨将停的时候。”
  谢庭月和楚暮异口同声,答的干脆整齐。
  礼王愣住,萧云峰却立刻明白:“这个时间点最为敏感,别人容易下手,我们也更容易脱困。”
  杭清奚:“可这雨什么时候停?”
  这才是个大问题,一两天还好,若它一直下下去,十天半个月也不停,她们就要跟着耗么?
  这个事别人不知道,谢庭月和楚暮却知道。
  大雨出现的确定意外,没有人预料到,才会导致一场天灾,但它持续的并不久,而且停了以后很干脆,不会再作威作福。
  谢庭月:“这春日雨势,再大也不会长久,就五日之内吧,到时如果还没有停止迹象,咱们也必须动手行动。”
  楚暮跟着点头:“而今雨势已成灾祸,若持续长久,处处有灾,就算我们想算计,别人也打不起来了。最多五日,我们照计划动手,若雨不停,灾势加大,必会有官府救援,到时也就不怕了。”
  转瞬间,房间安静无声,所有人都认可了这个计划和时间。
  礼王独独发愁一件事:“他们那边通通透透,彼此了解,我这却不知道啊,追着我的那群人想要什么东西,是大是小,什么形状,我全然不知啊!如果对方想要的是个粉彩大花瓶,我却拿了块玉佩,岂不立刻被拆穿了?”
  大小不一样,包装不一样,人又不是瞎子,放出来不就明白了?
  楚暮笑了:“尊驾独自至此,难道扛了个粉彩大花瓶?”
  礼王愣住:“……对哦。”
  他身上能带什么东西?肯定是小件啊!
  “可也不对,我这逃命,身上能带什么?没准是想抓了我,让我带他们去拿家里的东西……”
  楚暮又道:“不妨事,我们准备一顶小小轿子,大小都能放了。”
  要是这样仍然骗不到,只能怪他们倒霉,运气不好了。
  “来来,咱们商量一下细节安排……”
  窗外雨幕如瀑,屋内烛影轻摇,五人围桌团坐,身体齐齐前倾,低声细语。
  ……
  眨眼间,四天过去。
  五日期限来临的最后时刻,雨势减小,慢慢的,竟有停止迹象,天色初霁,连风都不那么凉了。
  礼王之前各种担心,现在比谁都来劲:“行了,可以开始了!”
  杭清奚立刻着手安排,谢庭日和楚暮在侧查漏补缺,适时提醒,萧云峰已经身先士卒,冲到前面去了。
  动手的日子是今天,各种放风漏消息之前就干好了。
  风大雨大,地势难行,难的住别人,难不住地头蛇萧家族人。祖辈就在这里生活,他们对地形非常熟悉,年轻人热血,劲头足,又有打小熬出的好筋骨,来回两下不成问题。萧云峰挑几个机灵的外面兜两圈,消息就放出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萧家族人,精壮小伙抬了个滑竿出来。
  平地出行嫌累,人们会坐轿子,坐马车,走山路就只有坐滑竿了。只是这回的滑竿不一样,不是只一个竹椅,上面搭了竹帘纱布,包裹出一个独立空间,隔开了人们的视线,有些高档。
  雨将将停,路仍然不是很好走,但小伙子们速度快,前行小半个时辰,早就离山头很远了。
  四周很安静。
  恶匪趴在草丛里,蹭了一脸泥也不敢动,眼底都是兴奋:“真的么?那东西真在里面?”
  “自是真的!老三打听的真切,说那萧云峰担心转移中丢了,干脆披个皮先送出来,声东击西,以为我们猜不到——”
  “咦?你们看,那几个人抬的如此轻松,脚印也很浅,那滑竿里根本没坐着人,定是没错了!”
  恶匪们顿时兴奋,摩拳擦掌准备动作。
  又走了几步,抬滑竿的小伙子说话了:“我说哥儿几个,都停停都停停。”
  “怎么了?”
  “出来前茶喝多了,撒个尿,哥儿几个要不一块休息休息?”
  “又不累,休息个——”
  “那尿一下?反正路长,早尿晚尿早晚都要尿,咱们一起来,待会儿走起来也消停。”
  “也行。”
  几个人商量好了,把滑竿放下,齐齐转身走向路边大树。
  恶匪们登时眼睛就亮了,机会!
  这时候不动什么时候动!
  “杀——”
  恶匪们立刻跳了出来。
  几个精壮小伙子吓的尿都憋回去了:“怎么回事?”
  一看别人气势汹汹冲过来,拿着刀剑,面色不善,人数还挺多,小伙子们哪敢硬扛?立刻齐齐撒丫子跑,直冲山上。
  恶匪们要的是东西不是人命,别人这么懂事配合,自不会追。
  萧家小伙子们一个都没落下,跑的飞快,还一个都没受伤。
  恶匪们以为运气大好,手到擒来,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咻——”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直直射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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