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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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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谢庭月立刻把楚暮的药方背给老大夫听。
广白听完,捋着胡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就是照顾得太精细小心了啊。”
谢庭月不懂:“您的意思是——”
“病人用的方子没问题,上好药材,最是温补,吃了当然不会有问题,但指望着这药治病,却是不可能。”广白看向床上的楚暮,目光略微悲悯,“病人并非弱症,是中了毒。”
谢庭月大惊:“中毒?”
不可能!上辈子没这一出!
仅仅片刻,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是上辈子没有这一出,而是没发现。
或者发现了,楚暮未宣之于口,没有别人知道。
那现在,楚暮知道自己中了毒么?
可惜楚暮睡意昏沉,意识全无,没有办法回答他。
“是,”广白十分肯定,“若是平时,他没有发病,身体情况平稳,我定看不出来,但现在病发,少了药物遮掩,毒性就出来了。只是我才疏学浅,这毒是什么,我认不出,只知道它很霸道,且寒性十足。”
谢庭月:“那如今我们能做些什么?”
广白想了想:“我给他行几次针,稳住性命,再同以往一样用药温补,待他身体稳定一些后,你们再延请名医,想办法去毒吧。”
谢庭月点着头,把大夫所有话记下,有个问题始终在脑海盘旋不去。
“大夫,冒昧问一句,他身上这毒存了多久,能知道么?”
广白再次捏了把脉,叹气:“根深蒂固,至少十余年。”
谢庭月:“可他才将将及冠……”
“所以这毒他很小就中了,没准刚出生就有,”广白医术高明,见过世面,给高门大户的人看过病,一见到谢庭月和楚暮的气质打扮,就能看出一二,语意更加悲悯,“出身高门啊……”
谢庭月指甲狠狠扣入手心,生疼。
“不对,”广白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种草药,对病人眼下状况应有奇效,只是不太好找。”
谢庭月如同发现救命稻草,十分激动:“还请老人家直言,但凡有希望,我们都会努力!”
广白点了点头:“叫烟水黄,长这个样子——”
他还拿来纸笔,把草药的样子画了下来。
“也是你们幸运,碰上好时候了。这烟水黄药效虽强,却极特殊,喜欢冷一点,又不太冷的天气,夏天没有,冬天没有,只生在晚秋和早春,它还特别喜欢潮湿,一般潮湿不够,需得是大雨,季节对了,没有大雨它也长出不来,这青县连番大雨,对人们是天灾,对它却是对了味……”
说着说着,广白声音低了下去:“这味药也是疫症克星,可见上天会予人灾祸,绝不会断了人们生机……”
谢庭月见大夫走神:“广大夫?广大夫?”
“哦,我就是觉得,这烟水黄难寻,此刻这座山上一定会有,”广白将画纸递给谢庭月,严肃叮嘱,“天一晴,温度一高,这草药就会蔫死,生存期很短暂,你得抓紧时间,让人冲着那雾气多的地方去寻,许会有收获。”
谢庭月大为感激:“多谢广大夫!”
广白矜持的摆了摆手:“这没什么,找到了自然最好,找不到也无妨,病人破破烂烂身体也就那样了,顶多晚些天再醒。”
他如此开玩笑,谢庭月没半点生气,反而还很高兴。
有把握,才敢这样开玩笑!
无论前路如何,楚暮定死不了!
谢庭月立刻和杭清奚借了帮手,去山里找秦平和冬哥传信,把广白画的烟水黄细细描了多份,一并送了过去。
杭清奚既然借了人手过来帮忙,自然不会传个信就算,话传到后指一个人回去支应一声,其他的留下来,分散几个方向,一起寻找烟水黄。
别人那里情况如何,秦平不知道,但他又一次遭遇了根苗组织,追着礼王的那些人。
大约大部分追着礼王去了,留下的并不多,还分散开,一人手里拿着一支木棍在地上翻找。
山崖峭壁,雾气浓重,这种情况太熟悉,难道也是在找草药?
主子病着,秦平不想惹事,干脆避开这些人,到别处去寻。
主子,你可千万要撑住!
……
天日晴好,大水痕迹退的很快,山下萧家族舍已经清扫干净,损失不大,大家开始高高兴兴的搬家,这东山顶上,慢慢从热闹变成清寂。
和谢庭月楚暮相熟的人有些不舍,想要邀二人一起,见楚暮身体实在不宜挪动,才作罢没提。
这几日里,谢庭月日夜不离地守护在楚暮床边,把长随丫鬟的活都一并干了,杭清奚看着心疼,她当初……做的也没这么好过。
忍不住叮嘱谢庭月:“如今境况,你当要好好保重自己才是,你有了精神,才能更好的照顾楚少爷。”
“我知。”谢庭月面露微笑,“连番叨扰,还要谢谢贤伉俪大度。”
杭清奚摆摆手:“这有什么?老话说白发如新,倾盖如故,你们和我萧家已是过命的交情,在说这话我可要生气了!我同你说,这山下的院子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过去添置东西,等楚公子身体转好,大夫说可以挪动时,你着人给我送个信,我派人抬了软榻,把楚公子挪下去,你放心,保准叫他受不了半点罪!”
谢庭月:“如此多谢了。”
杭清奚走了,萧家族人也一批批下了山,可怕的大雨过后,并没有造成令人担忧的景象,没有疫情,老大夫广白十分满意。他轻松,看病看的也专注,谢庭月也很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是烟草黄,找到了,也给楚暮喂下了,人已经不再颤抖,不再冰冷,就是还不醒。
“只一株烟草黄,你还想怎样,让你家男人立刻蹦起来跳么?”老大夫广白在桌上挑了一壶酒拎上,“知足吧你!呆了这么多天,事也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谢庭月立刻转身:“还请广大夫见怜,待我夫君醒来再提此事不迟。”
广白啧了一声:“我瞧着你也是个聪明的,怎么听不懂老人话呢?”
谢庭月姿态十分坚决。
“行吧,”广白拎着酒往外走,“我等他醒了,再来同你告辞!”
谢庭月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大家的话他都明白,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他需要休息。楚暮身体也在往好的方向恢复,不必时时这样揪着心。
可他就是不觉得累。
真扛不住,握住楚暮的手,在床边趴一会儿就够了,他不想离开这里。
瞧着楚暮嘴唇又有些干,他取来水,一点点喂给楚暮。
“你快点醒吧……我不想撑不住……”
意识迷蒙,不知睡了多久,谢庭月察觉一道视线停在头顶,炽热,执着,无法忽略。
做梦?还是……谁在看他?
头顶那边,当然只有——
他立刻睁眼抬头看,楚暮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这是醒了?
谢庭月大喜,握着楚暮的手也没放:“醒了?哪里难受?”
楚暮声音有些哑:“不难受。”
谢庭月:“那要不要喝水?”
楚暮:“不要水。”
谢庭月:“嗯?”
楚暮:“我要你。”
谢庭月没反应过来,已被握住的手用力一拉,身体前扑,送到了楚暮怀里。
楚暮紧紧扣住他后脑,覆上他的唇。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真正的吻。
或许没有那么激烈,火花四溅,但足够温柔情浓,眷恋缠绵。
第60章 夫人,我渴你的紧
谢庭月怔住。
楚暮吻了他。
真正的吻; 浓情蜜意,眷恋柔软。
就像面前朦胧轻纱突然散去; 谢庭月能清楚感觉到这个吻里承载的所有东西,那么温暖; 那么真挚,似走过时光岁月; 似用心守护; 凡尘间一株青翠终于开了花。
不应该怀疑的……
他不应该怀疑楚暮的用心; 明明这么清楚,这么炽热!
不应该怀疑的,还有自己的心。
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呢?
一吻毕,楚暮并没有放他离开; 紧紧抱他在怀里; 暗哑声音在耳畔厮磨:“夫人,我渴你的紧。”
谢庭月耳根通红。
楚暮刚醒,他担心伤到对方,不敢有大动作,做什么都不合适; 说什么……似乎也都不合适,只能胡乱嗯了一声。
“夫人……明白了么?”
楚暮轻笑声传入耳畔; 耳边一片酥麻。
谢庭月身体一软。
都这样了; 他怎会不明白?有些事根本不用说的; 气氛到了; 亲吻的事也干了,还有什么不明白?脸上热的发烫,谢庭月不敢抬头,仍然胡乱嗯了一声。
“不,你不明白,”楚暮声音如叹息,“我不仅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还想把你摁在墙上亲,摁在床上亲,摁在——”
“不要说了!”
谢庭月耳根如滴血,实在听不下去,伸手捂住了楚暮的嘴。
这才刚刚醒过来,能不能消停点!
要不是顾着对方的身体,他现在能揍楚暮一顿!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楚暮是什么人?披着君子的皮,耍流氓也要到底的,怎会害羞?他顺势捉住捂在唇上的手,亲了一下:“瞧着夫人的手也不大,怎会这般有魔力?将我一颗心攥得紧紧,让我日思夜想,相思成愁……”
“夫人,我不只是想亲你。”
谢庭月被楚暮撩拨的有点短路,脑子木木的反应不过来,不想亲……那刚刚在干什么?不想亲……还想干什么?
这一愣,就感觉身下有点不一样。
楚暮身上已经不再发寒冰凉,大夫开的药极为温补,房间里又燃上了炭盆,十分暖和,他早就撤开几床厚被子,给楚暮换上了薄被子,而人身体离这么近,把被子并不能隔开太多,楚暮的身体变化,他自然能感觉得到……
这流氓竟然硬了!
谢庭月瞬间僵硬。
为什么会这样?楚暮不是病了么?大病初愈,刚刚醒过来,能有这功能?
楚暮睫羽微颤,长长叹息:“夫人,我只是病了,不是坏掉了。”
谢庭月:……
他当然知道病症不一样,对身体的影响就不一样,前前后后的大夫都没说过这方向的问题,显然影响不大,只是气力不足以支撑,那种事不好做而已。
“这不能怪我,只怪夫人实在太可口……”楚暮紧紧环住谢庭月的腰,语重心长,“我知道夫人想要,但是不行,我不想夫人太累,这种事还是为夫累一点比较好,待过段时间——”
“停!”谢庭月只是脑子有点乱,又没坏掉,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回神,“我没有想要!”
楚暮修眉微蹙:“夫不要想要?”
谢庭月十分坚决:“完、全、不、想!”
“好吧,那就是它不听话,擅自动了,该罚。”楚暮看了眼身下,推卸意味明显。
谢庭月:……
那玩意儿难道不是你长的么!
我是不会上当的,坚决不会参与如何惩罚这个话题!
果然,下一刻楚暮就道:“夫人说怎么罚好?”
谢庭月扭开了头,不说话。
头正好贴在楚暮胸膛,他听到了楚暮的心跳,“扑通——扑通——”鲜活又有力。
很是奇妙,短短时间内好像经历了很多事,心情从慌张感动害羞柔软甜蜜到嫌弃,也全部经历了个遍。楚暮就是有这种本事,上一刻能逗他大笑,下一刻就能让他嫌弃。
“这几日吓着你了吧?”楚暮声音缓缓,如月下溪流,“我不是故意的,想想那天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我也很是懊恼,那夜前来见我的是——”
“不,我不要听!”
谢庭月突然开口拒绝,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生硬,他抿着唇,尽量话音放低:“你才醒,身体还弱着,休息了好不好?”
楚暮眸底闪过错愕。
他神色认真的看向谢庭月的眼睛,谢庭月却撇开了头,没让他看。
这片刻,楚暮就明白了。
还是吓着谢庭月了。
他的夫人……大约以为当时太过逼问,给他造成了巨大压力,方才发病。
这是在愧疚,或者……害怕,认为绕过这件事,不问不追,他就不会再发病。
这样钻牛角尖可不行。
楚暮无奈:“我是真的早就想同你说的,还放了很多钩子诱你过来,此事在我这里,计划详备,没有任何压力。”
谢庭月没说话,只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楚暮:“而且我也说过了,决不会放开你的手,这些事早晚你都要知道。”
谢庭月仍然固执:“那我现在不想听。”
他现在心里的确有些矛盾,脑子也混乱不堪,他需要时间想一想。
但有件事,他必须得问:“你不是生病,是中毒。这件事你知道么? ”
楚暮顿了顿,答:“我知道。”继而回问谢庭月,“回避永远都不能解决问题,你又清楚么?”
“清楚,”谢庭月声音低低,“我就是……现在不想用脑子。”
楚暮揉着谢庭月的头,认输:“好吧,那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
自己的夫人,还能怎样?宠着哄着呗。
轻轻揉了两下,谢庭月没动,楚暮小心观察,发现他睡着了。
“想是累的紧了……”
楚暮轻声笑着,把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小心拽出来,再用巧劲,把谢庭月搂到身边位置放好,还坐起来给谢庭月脱了鞋,方才重新躺好,盖上被子。
身上中的是毒,他又怎会不知道?可惜这毒到底怎么治,只有了些眉目,还没有十成把握。
也还好中的是毒,毒性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能扛住。每每毒发,是他最虚弱,也最强大的时候,扛不住,死路一条,扛过来,醒了便是身体状态最佳,最舒服的时候,照平时他可没这力气。
视线转向枕侧,自家夫人呼吸均匀,睡姿乖巧,像个天真不知事的孩子。
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下,楚暮这才给谢庭月盖好被子,声音冲着门外:“秦平。”
秦平立刻进来。
楚暮一如既往面目平静:“说说吧。”
秦平见到主子又一次挺了过来,自是高兴,但也没敢第一时间就回答,而是拿眼睛看向睡在主子身边的夫人。
楚暮微笑:“不必回避,说吧。”
秦平这才点头,肃然道:“经由主子给的特殊信息,那个组织下面人已经核查完毕,找到了确切证据,就是‘根苗’。他们从黑道组织转型,十余年没有踪迹,完全查不出来在做什么,之前的杀人消息等买卖也全都没做,这次突然冒出,除了上次的蓝盈草,就是今次的礼王,属下和下面人正在查,二者有无联系。另,礼王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们这般追逐,也还未有结果……”
秦平将查到的信息一一说来。
楚暮听着,面目沉吟。
果然是那个组织,他想的没错。但他之前以为这个组织要杀他,梅宴一事又感觉不太对,他给了机会,为什么对方没下手?禾元奇为什么要死,死的方式和时机那般微妙?
礼王这一次,他刀胁试探,试探的不仅仅是礼王的重要性,还有他自己,对方又没有下手。
若是对他没有杀意,一次次针对捣乱又是为何?若是有杀意,为什么不动手?
楚暮想不通。
视线扫过秦平,发现对方眉目微皱,似乎有心事——
“你还有想说的话。”楚暮十分笃定。
秦平想了想,道:“有件事……属下并没看出不对,只是下意识想说。”
楚暮:“说。”
秦平:“这次主子病发,需要烟水黄,那根苗组织好像也在找,为什么想找,找没找到,属下不知道,待腾出空回头去看时,他们已经撤离了。”
楚暮听这话就明白了,秦平看着糙,其实很细心,当时没办法跟踪,不是对方人太多,就是着急给他找药草,后来药草找到放心了回头查,时机却已过去。
关键时候必须要有取舍,他不可能责罚秦平,而且秦平跟着他,长年累月锻炼,五感非常不一样,下意识想说,就是有问题。
楚暮眯了眼,突然想到一个方向:“立刻去查礼王身上是不是有这烟水黄!”
秦平一怔,明白了,眼底闪出锐芒:“是!”
谢庭月这一觉睡得很沉,楚暮醒来,肩上重担瞬间卸下,他彻底放了心,一觉绵长,醒来已是午后。
这本正常,可楚暮不放心,见谢庭月总是不行,就叫人请来了广白大夫。
遂谢庭月一醒来,就看到老大夫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瞧,这不就醒了?缺觉,多睡睡就行了,没什么事,药也不用吃。”
谢庭月闹了个脸红。
之前关心则乱,有些事没反应过来,现在明白了,昨日老大夫跟他辞行,其实就是变相的给他吃颗定心丸,告诉他楚暮没事,大夫都用不着了,他不用绷的那么紧。于生死大事,大夫们习惯说的隐晦,少有直接打包票说没事了马上好或者没救了立刻就死的,他怎么就没领会到!
谢庭月赶紧起床,行了个大大的揖礼:“先前行事多有不妥,还请老先生原谅则个!此次多亏老先生妙手仁心,外子方才得以康复,稍后谢仪聊表寸心,还请老先生千万不要拒绝——”
“好哇,”广白捋着胡子,笑眯了眼,拿人手短,他不好再打趣谢庭月,转向楚暮,“你这娃娃病得要死,倒是有福气的紧,老夫行医多年,世情见遍,没见过几个如你妻子这般的,明明顶顶聪明通透的一个人,遇到你的事就变傻了,好赖话不会听,除了戳在你跟前什么都不会了——这样的好妻子,你可要珍惜。”
楚暮心里美,仪态更君子:“老人家说的对,多谢您几日费心照顾我们夫妻,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他。”
“嗯,不错,”广白眼睛更眯:“知道怎样做才是好好相待么?”
楚暮微笑:“努力活的长久。”
广白哈哈大笑:“哈哈哈没错!有这样的好运气,你定不会早死,比你那傻媳妇聪明多了!”
傻媳妇谢庭月:……
“好了,你既已醒来,就没什么问题了,这山上多有不便,你们安排安排自行下山吧,”广白背着手,转出房间,“我也收拾收拾走了,不用你们送。”
……
谢庭月传了消息下山,杭清奚还真派人上了软榻,抬着楚暮下山。
好在行路的都是精壮小伙子,气力十足,人数也够,换着班轻轻松松就把人挪下去了。
楚暮状态恢复,谢庭月情绪也跟着平静了,只是这一回每每楚暮握他的手,他都不推开嫌弃了,二人身影相依,时时都在一处,越发显得你侬我侬,气氛甜的能溢出蜜来。
山下各处已恢复正常,有些地方甚至连大雨冲刷的痕迹都不见了,萧家族人们的精神面貌也相当好。杭清奚亲手置办了美味佳肴款待谢庭月和楚暮,顾忌到楚暮身体状况,菜色多为清淡,味道却十分不错。
席间气氛正酣,几人说起了生意。
楚暮话音笃定:“这私盐买卖,肯定是不能再做了。”
萧云峰面色严肃:“是,我这边也没打算再做。”
契纸是楚萧二家立的,这破除,自也是二人最有发言权。
“别的生意——”谢庭月微笑,“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
杭清奚美眸微眨:“谢公子的意思是——”
谢庭月:“我之前虽拿话哄了那些恶匪,想让你们帮忙铺货一事,却也不是随意提起的。”
“正等着你这句话呢,”杭清奚立刻笑了,“我们可要占大便宜了!”
“这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谢庭月眨眨眼,“我那蓝盈布,飞的有点太快,库存一直不够,眼看着蚕丝要用完了,进货却还没着落——”
杭清奚十分大方:“这算得什么事?蚕丝我们有啊!现货有,今秋产量也足,要多少有多少,随便你开价!”
这是互利互惠的事,哪怕自己少赚些,让对方多得些,这生意也肯定要谈下,目标立下,双方都没有异议,之后开契详谈便是,眼下却不好再往深里说了。
萧云峰说不多,却是个极为诚恳的人:“今次你二人襄助我夫妻良多,改日有机会,定会厚报。恶匪之事,我会一力担之,二位不必担心。另外还有件事——”
嫌他话说的太慢,杭清奚插嘴:“这件事说起来就有些打嘴了,那位谢公子——”她看向谢庭月,“你要唤一声兄长的,走丢了,我们族人一错眼就发现他不见了,找也没找回来,着实抱歉。”
谢庭月一听就明白了,谢庭日那么大个人,还是男人,怎么会走丢?肯定是自己跑了么。估计也是丢脸丢大了,不想再看见这拨人。
“他一个大男人,爱去哪儿去哪儿,不必管他。”
也没什么关系,留在这谢庭月又杀不了他,看见也是糟心,信楚暮已经写好寄出去了,这位兄长要是哭着回家告状,也会没好果子吃。
杭清奚早就猜到了谢庭月态度,立刻接过这话不提,又说起另一事:“这外头还有一件事,怕是与二位有些麻烦。”
楚暮:“哦?什么事?”
杭清奚看了丈夫一眼。
萧云峰便道:“我带着族人清理前方道路,从隔村听来一些消息,有位叫阎宏的生意人在倒卖物资,引来民声沸腾,让上官路大人十分头疼。”
杭清奚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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