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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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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对方使团吃了亏,怕是谈判时大安占不了绝对主动权。
  谢庭月目光微闪:“而且而且边贸一开,必要有商人行商,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必会是赚的最多的,国人争抢……”
  不过这个倒是不急,可以等使团来了再看。
  楚暮和谢庭月想法一致,想透后就放下了卷宗:“说说岳母的事吧。”
  谢庭月:“我娘?”
  楚暮颌首。
  谢庭月本也没打算要瞒这件事:“我娘好似有些来历……”
  他把与林氏的谈话重复给楚暮听。
  楚暮听着听着,眸色越来越暗,直到最后说到根苗组织的标记,直接面沉如水,十分不悦:“他们竟然敢……”
  不但要害他,还要害他夫人?
  简直忍不了!
  “岳母之事,我来查。”
  谢庭月微笑:“我的人不擅长这方面,本就想交给你,这两日我会收拾我娘遗物,看有没有疏漏。”
  使团被训练有素的山匪抢了,生母也是被山匪所害,都是山匪。
  明明不应该有关系,因为凑巧一起听到,感觉稍稍有些微妙。
  ……
  谢茹的洞房花烛夜,和所有新婚新娘子一样,羞涩又紧张。
  外面席散,客人们陆续离开,一切安静下来,她终于等到了她的夫君。
  陇青临挑开她的盖头,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脸,看起来深情又留恋。
  谢茹很害羞,也有些害怕,对方眼神里的东西,她看不懂,好像压抑着什么疯狂的东西,是情|欲么?
  “今日起,你是我的女人。”
  陇青临宣告着,霸道又温柔,优雅又缱绻,占有欲十足。
  谢茹害羞的低下头。
  每个女人都有这一遭的……
  “夫君,我们……安置了吧。”
  陇青临轻笑:“如你所愿。”
  有力大手伸过来,撒碎了谢茹身上的红色喜服,人也压了过来。
  谢茹又羞又臊:“夫君慢点……慢点……疼……”
  开始是真害羞,后来是真的疼,真的难受。
  陇青临没说话,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越来越粗鲁。
  这一夜,谢茹没一点被疼爱被怜惜的感觉,她在被掠夺,被侵占。
  疼的晕过去又醒过来,谢茹有些迷茫,圆房……真是这样子的么?娘说女人都要走这一遭,第一回 总是要疼的,忍忍就过去了,她自己很能忍的,结果不行。求了不知道多少回夫君慢点,嗓子都哑了,对方仍然没停。
  第二天醒来,喉咙疼的说不出话,下面有撕裂的伤,身上有齿咬的痕,有些敏感地方直接被咬破了,血迹斑斑,疼的碰都不敢碰。
  所有一切,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来。
  陇青临看向她的眼神深情到几乎浓烈,每一个轻抚都带着别样情绪。长辈安和慈祥,从不让站规矩,请安也免了。来来往往的小丫鬟都用羡慕的眼神看她,羡慕她与大爷恩爱,大爷喜欢她心疼她。
  所有一切,都是梦里的日子,完美的不像话。
  谢茹一边享受这种感觉,一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陇青临把中馈交给了谢茹,公中,私产全部托付,还请了穆家人过来手把手带她学习怎么打理生意。
  房事……也很克制,五六日一回,只每一回都比上一回更狠。谢茹越来越怕,感觉就是一场噩梦,身上伤痕越来越多,但对方太深情,所有外头一切都由着她,只要她这个。她一边说服自己这没问题,一边不敢跟外面说,若她说了,别人一定会觉得矫情,夫君已经对她这么好了,为什么还不满足?
  到底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太多不懂,说服完自己,还不忘雄心壮志的准备干大事,对付想要对付的人。当她痛苦难耐,终于明白不对时,已经晚了。


第73章 等的人来了
  得遇良人; 嫁入高门; 掌理中馈; 每一步都走得又稳又好; 全在意料之中; 过上了所有人都羡慕的日子,谢茹志得意满; 怎会不搞事?
  很快; 她就通过学习到的本事,和谢庭月开杠了。
  二人不在一个家里,后宅手段用不上; 陇家是高门,楚家也不差,仗势硬打不可取; 谢茹又颇有几分自信; 打人就要打脸,对付谢庭月,当然就要在对方最有信心的地方——生意场!
  陇家钱财掌握在手,皇商穆家老师在侧,谢茹信心十足; 下手大开大合,狠狠插入了市场。
  谢庭月做布料生意,她也做; 谢庭月有蓝盈布; 她一时无法超越; 可市场上贵的布料又不是只有一种!那蓝盈布本来产量就不高,多少人渴着呢,她趁机强力推出其它质高布料,配以合适的款式和花样,只要方式方法合理恰当,不怕人们不消费!
  谢茹颇有几分小聪明,又是女子,心思敏锐,对衣服搭配很有些自己的见解,再加不差钱,前期疯狂投入,很快就有了一番繁荣景象……
  谢庭月当然注意到了。
  他看着谢茹迈的每一步。这姑娘果断坚决,目光也狠辣,成长的非常快,但生意场不同其它,不是钱够胆子大眼光好就能赢得一切,谢茹还是太青涩了些。
  可每每犯错,她总能及时扳过来,规避损失。
  很明显,背后有高人指点。
  谢庭月没急着还击,直到被戚文海带着,撞到谢茹巡铺子,身边带着一个中年男人。
  戚文海指那个中年男人,告诉他,这是穆家的人。
  皇商穆家。
  谢庭月前后一想,明白了。陇青复的舅舅是穆家家主,两家是姻亲,关系紧密。
  去年梅宴过后,他和戚文海一起大张旗鼓吞并禾元奇产业,想要钓出禾元奇背后之人,可这人藏得很深。他一度认为是穆家,禾元奇自己酒肆的密道都能随便被陇青复知道,二人关系肯定不一般,而穆家是陇青复外家,禾元奇巴上的又是穆家这条金大腿,还成功被收成干儿子……要说没事,谁信?
  当时穆家的确也插手了,可发现事不可为,就立刻停住不管了,随便怎么样。
  谢庭月的注意力被领到另一边,也是个大商,但对方也没参与多久就退了……
  现在想想,怕是有人在故意搅浑水。
  穆家这样的手段,真的想要,或者真的不想要,都断不会犹犹豫豫,虎头蛇尾,所有举动必有深意。
  谢庭月怎么想都觉得,陇家的态度很暧昧,穆家所有,或许就是受了什么指挥……
  而禾元奇身上有很多疑点和根苗组织有关,去年之事卷进去最多的是陇青复,陇青复因为病重被关,线索完全断了,整个陇家看起来都很干净。
  也只是看起来。
  谢庭月微微眯眼,卷起了袖子。
  这次没有其他负累,也没什么迫在眉睫,特别值得担心的事,就和这位便宜妹妹好好玩玩!
  谢庭月没有一上来就强势,相反,他做出慌张样子,时不时露出弱相,让谢茹轻敌,以为他不行。对方轻敌之心一起,计划就会出现疏漏,有疏漏就会有破绽,他才会看得更清楚。
  谢茹心思深,一回只专心致志勤勤恳恳做一件事,完成一个目标,怎能显出她本事不一般?必要一石二鸟,一石多鸟方才甘心!
  她用了阎宏。
  此人坏她名声,差点乱了大计,顺便报个仇很是应该!
  阎宏本人没什么出身背景,族里再大也是做小生意的,声势能到如今,除去一二脑子本事,靠的什么?当然是后台。那些扔出去给高官做妾的姐妹还是小事,他不走官场,靠不了多少,他走商道,靠的当然得是这一边。他的妻子姓杭,是江南杭家庶女。江南杭家,那是巨贾,历经几朝攒下来的家业,富可敌几个国,不争皇商,只是人家不需要!
  杭家嫁出去的只是一个庶女,未必会在意阎宏这个女婿,可别人打脸,就是两回事了。
  谢茹将青县染草一事来龙去脉打听清楚,就渲染的天花乱坠,放出去给杭家听了。
  主旨:阎宏被谢庭月坑了,是打杭家的脸,要是不好好收拾一顿,杭家面子往哪搁?
  为此,她还忍着恶心,适当帮阎宏洗了洗白。
  反正她现在不是一般人了,阎宏这条命在她手边也就是随便想拿的事,用完了再说。
  这个招数有些在意料之外,谢庭月略佩服谢茹的宽宏,换他做,绝对不会让恶心过自己的人好过。可是杭家……
  他突然想起,去年用禾元奇的产业钓鱼,钓出来的不就是一个杭字?
  杭家钱庄……是这个杭家么?
  如若是有人故意而为,陇青复一个性格变态的傻子,不可能指挥生意场,只有穆家……或者真正站在穆家最核心的人。
  陇青临——是你么?
  去年那件事,杭家不愧是经商巨贾,嗅觉敏锐,只是露了个头就走了,并没上钩,大约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刀,再者禾元奇的产业在别人眼里是块肥肉,在杭家就是鸡肋,可有可无了。
  这一回么……
  谢庭月唇角微扬,莞尔一笑。
  谢茹固然聪明,肚子里九曲十八弯,知道蛇打哪里是七寸,心戳到哪里会疼,可惜她秉持的总是自己的观念,万事利为先,万事名为上,丝毫不知道这世间有另外一种人。
  无关身份地位,做哪一行,永远身正如松,眉目清明,纵为商者,仍是道义为先,至诚至信。
  谢庭月没接触过江南杭家人,不会因禾元奇一事对方举动妄自判断,但他认识杭清奚。
  姓杭的姑娘,才华横溢,对商事尤其有见解,许多地方同他不谋而合,心亦比男儿阔朗,纵使现在不显山不漏水,以后也必是个人物。
  而且在青县时,杭清奚对阎宏态度很有些不一般,明明是热情开朗的女子,遇上阎宏总是火气非常大。阎宏反倒没什么特殊表现,好像并不认识对方。
  杭清奚从未提起过自己身世,谢庭月没办法不联想,干脆去了封信,直接问上一问。
  回信没那么快,谢茹的疯狂攻击仍在继续,越到后面越狠,似乎都没给自己留半点退路。
  谢庭月一边应对,一边也觉得有些奇怪。
  谢茹讨厌他,他一直都知道,可对方态度以前并不如此,谁要你死我亡,如今这么强硬,到底是哪里变了?因为嫁了人?因为陇青临?
  他还没想清楚,楚暮给他找到了答案。
  “赤满使团到了。”
  同之前猜测的一样,因为途中被山匪抢了东西,使团对朝廷态度很是微妙,没办法全然真诚,边关互市一事,使团直接放了话,说只和最厉害的人合作。
  哪方便最厉害的人?自然是行商。
  互市一开,朝廷会挑选商者,这谁去谁不去,里面微妙点很多,操作空间很大,可使团这一放话,明明白白出了自己的底线,人,你们可以推荐,但最后谁能去,我定!
  谢庭月顿时明白了:“原来谢茹盯着的,是这个。”
  穆家身为皇商,自然是要抢一抢的,谢茹表现的越好,就越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楚暮唇角勾起一抹讽刺微笑:“说起来,这陇青临才是最聪明的,所有事都是别人干的,去年是弟弟,这次是老婆,他永远都能置身事外,出事了他无辜,赢了他得利。”
  谢庭月握拳,露出一个凶狠的笑:“放心,这回我必不叫他如愿。不就是吃螃蟹的机会,我抢了!”
  不管陇青临在盘算什么,有没有盘算,那一帮人要是无辜的,谢庭月也没有伤害谁,只是抢了这个机会,没断人财路;要是不无辜,呵呵,这回别想再全身而退!
  外面梆子响了三声,已是三更。
  谢庭月收拾收拾,推上楚暮的轮椅就要往外走:“咱们先休息,旁的事明天再说。”
  还没走出来,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有人过来了。
  谢庭月修眉微蹙。
  他和楚暮说话,房间里一向是不留人的,可秦平没事总会在外头,为何不拦?
  楚暮却眯了眼。
  不拦,是因为这个人不需要拦,他早早吩咐过的。
  “夫人莫急,”楚暮握了握谢庭月的手,声音压得很低,“我知道是谁。”
  谢庭月同样小声问:“谁?”
  楚暮轻笑:“那个要蛊惑我的人。”
  终于来了?
  谢庭月知道情况不一般,立刻朝窗户的方向看去。
  他不便在场,跳窗出去应该比较快。
  楚暮却指了指屏风:“夫人去那里。”
  谢庭月挑了挑眉,没说话,但意义十足——不怕我听?
  楚暮眉眼如映星月,又亮又柔:“我之事,夫人皆可尽知。”
  当事人都不在意了,谢庭月怎会矫情?
  立刻一转身,小步跑到屏风后躲后。
  不久后,有人推门进来。
  谢庭月隔着屏风缝隙,看了个清清楚楚,正是从青县回京那日,京郊城外遇到陇青临时,跟在陇家下人里的那个中年男人。
  仍然是普通的身高,普通的相貌,没什么特殊,这一刻变了眼神,个人气质就不一样了,变得锋利又危险。
  楚暮安静坐着,面目无任何波动。
  来人突然拱手:“不愧是皇长子,龙章凤姿,就是稳的住。”
  楚暮神色仍然没有变化,淡淡看了对方一眼:“我道是谁,原来是个疯子,秦平——”
  这表现谁都看得出来,下一句跟着的,必然是送客。
  “且慢!”
  来人神色意外了一瞬,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样的个结果。
  试问世间之人,谁听到这样一句话会心无波澜?
  别人不明就里,他可是知道,楚暮早就在怀疑身世了,如今他来解惑,对方为什么不激动?


第74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来人名叫赵康,蛰伏这么多年; 就是为了这桩大事; 本以为自己出现掀起的是惊涛骇浪,不想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楚暮竟一点都不紧张!
  不激动; 不兴奋; 似乎也不甚在意。
  不可能……
  赵康左思右想也找不到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除了一个方向。
  他眼睛微眯; 浮上危险; 难道楚暮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了?
  “皇长子——”
  “皇长子在宫里。”楚暮不动声色; 眉眼如画优雅,叫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若你想说的只有这句话; 现在可以离开了。”
  眼看着对方又要喊秦平; 赵康立刻单膝跪倒:“还请公子莫要生气; 给在下一个说话的机会!”
  可不能让秦平过来,那个人他打不过; 好不容易才引开悄悄溜进来的!
  楚暮微微阖眸,没说话,态度已经很明显。
  赵康不敢再耍心眼; 把早早刻在脑子里的话迅速说了出来:“二十多年前一场意外; 天狗食日,乃大不吉之兆; 平王贼子野心; 早就有那狸猫换太子的念头; 其王妃与皇后一同生产,又有天时相助,他便悄悄换子,将自己的儿子送到皇后身边,变成大皇子,将皇后产下的男胎换了出来!”
  “这男胎——便是公子您了。”
  他看着楚暮,目光中满是痛心,敬仰和爱护。
  楚暮却没吃这一招,淡声问:“既然平王贼子野心,已经把亲子送进宫中混淆血脉,为何不杀了我,反倒将我送到楚家?”
  “公子以为平王不想?他只是没有机会!”
  赵康满面愤慨,义愤填膺:“他知道怀里的不是自己儿子,别人不知道啊,他没有理由杀害亲生儿子,只能苦苦寻找机会下手,幸而老天有眼,让他遇到了危机!人多眼杂,加之‘虎毒不食子’,他必要演一番护子戏码,正好此时楚家长媳在温泉庄子上产子,又逢天狗食日……”
  楚暮:“便将我换了?”
  赵康:“当时情景到底为何,小人不知,太乱了,但结果是没错的,平王换出皇长子有很多人看到,公子您被放楚家长媳房中养大,也是明明白白的!”
  楚暮:“那楚家的孩子呢?”
  赵康:“生出来就憋死了。”
  楚暮微笑:“那你又如何得知,憋死的那个孩子不是皇长子,一定是楚家的?”
  “因为公子的包被!当时小人悄悄溜过来看过,您的包被乃是皇家大内造设之物,绝非楚家拿的到的!”赵康话音笃定,掷地有声,“且这世上,有哪个当娘的不知道生出来的孩子是生是死?公子您在楚家这么多年,就一点都没注意到楚家人态度不对么?”
  楚暮眼眸微垂,没有说话。
  就是因为注意到,才怀疑,上辈子的自己才越来越钻牛角尖。
  赵康一直注意着对方的脸色变化,当即一个头磕到地上:“公子您心慈,小人却看不过去,小人替您不平!”
  楚暮修长手指抚过椅柄:“你是谁?”
  “小人名叫赵康,是当年平王府旧人。”
  楚暮突然大力一拍椅柄:“一派胡言!你既是平王府旧人,为何要背主!”
  赵康:“小人良心难……”
  楚暮眯眼:“就算你心高气节,不愿同流合污,为何一直不揭发?一直不来寻我?平王身死多年,早就无甚势力,于你没半点害处,为何偏偏是现在,今夜?”
  赵康突然不敢再抬头看楚暮。
  旧年往事成尘,难以追溯细察,他知楚暮不可能查到所有事实,但他完全没想到,楚暮竟半点不信他!他不可能凭空编造许多事实,也编造不出来,必是发生过,才能这般说的!
  一瞬间,对方眼神平静到了极致,反而是深沉的可怕,他心头猛跳,很有些慌。
  “小人……人微言轻,当年所有事也全非自己亲眼所见,拿不出证据,恐……恐圣上难以取信,且平王虽死,府塌势去,早年还是有很多忠心旧部的,他们……认得小人,小人若敢出头,恐……恐见不到圣上,就被灭口了!”
  楚暮没有说话,房间内落针可闻,安静到压抑。
  赵康脑子转动到极致,身子伏的极低,额头贴在冰冷地面:“小人……有罪,之前一直犹豫摇摆,未有取舍,实是公子能力卓绝,天资灵秀,小人无法不折服,想要个从龙之……”
  楚暮直接笑了:“从龙之功?你以为我会信?”
  “公子绝非一般人!”赵康十分激动,手指都在颤抖,很是急切,“小的确是有罪,忠心不够,顾虑也重重,见公子大病在身,一直退缩不前,但现在不一样了,宫里那位假狸猫马上就要病死,太子眼看着上位,您现在再不动,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且那赤满使团野心重重,此一来必搅乱形势,正是公子崛起之时机!”
  “还有这味药——小人帮您找到了。”
  赵康从袖袋里取出一样东西。
  “不知为何,公子病情和大皇子极为相似,此物能医大皇子,定能医公子。”
  楚暮看到那东西,眼瞳骤然一紧。
  冷松烟!
  赤满使团丢的东西正是这个!
  然而不管心里如何惊讶,楚暮面上未露出一分:“此物你从何而来?”
  赵康:“黑市。用尽了小人所有身家。若公子仍是不信,小人也只有最后一样东西了——”
  他拿出了一块玉佩。
  严格的说,是半块。
  白润无瑕,雕有鱼龙纹,触目生辉,一看就不是凡品。
  楚暮对这玉佩很熟悉,因为另一半在他身上,从小就有,至于为什么是半块,家人说他小时候淘气,自己打碎了,另外半块已经碎成了渣,再也找不着了。
  见楚暮久久不语,赵康终于有了一种‘尽在把握’的自信,他垂下眼睑,姿态恭敬:“一切前尘,不过是阴差阳错,公子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么?”
  “公子智丰心密,小人急急前来,自知一时难以取信公子,不敢多言,此二物献于公子,小人先行告辞,公子想知道什么,或者有何打算,只要招呼一声,小人必来!”
  说完就退了,走的干净利落。
  房间再次恢复安静。
  谢庭月从屏风后传出来,眉心微皱:“你怎么想?”
  楚暮拉住他的手,唇角笑意重现,浅浅润润:“夫人呢?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么?”
  谢庭月叹了口气:“我差点就信了……”
  刚刚的场面太刺激,信息量太丰富,要不是重活一回,定力和心性都有所增加,必会为对方所惑。
  不是你聪明,就永远能躲开陷阱,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聪明人也会入障,也会被迷惑。
  富贵皇权,世间哪个不想要?权迷人眼,欲诱人心,当巨大惊喜降临的时候,人们往往看不清底下藏着什么,或者说,根本不想看。
  正好楚暮又对身世产生了怀疑,对方说出的话,拿出的东西样样有力……
  “此人这么久才找上你,若只言忠心,你必不会信,可他透了自己打算,显的不够真诚,倒也洗了些疑点——人们为了自己利益,总是愿意牺牲更多。”
  “说话透一半留一半,有足够的疑点,也有足够的爆点,再加上投名状——”谢庭月看了看桌子上的冷松烟和半块玉佩,“你不可能不感兴趣。此人心机很深,方法很够,不管所言之事有几分真假,你我做决定都要慎重。”
  楚暮看着一脸认真的谢庭月,长长叹气。
  上辈子的他,可没有这么聪明。
  加之重病缠身,生无可恋,各种不甘心,总想用各种方法证明自己在这世间走过一遭,就自我放逐,正好如了别人的愿。
  还好,这辈子有夫人,他不可能乱来,也舍不得乱来。他还要留着命,和夫人白头呢。
  “至少这玉是真的。”楚暮伸手拿起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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