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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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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这玉是真的。”楚暮伸手拿起那半块玉佩,润白玉质在他修长指间润润生辉。
  谢庭月:“之后呢?怎么做?”
  楚暮唇角轻扬,笑容相当有深意:“等他来找我。”
  谢庭月:“可他好像在等你召唤。”
  “没办法,为夫体弱多病,不良于行啊。”楚暮一边笑,一边往谢庭月身上靠。
  谢庭月到这会儿也明白了,这事拼的就是谁急,谁稳,稳得一方安坐钓鱼台,急的一方就会慌,谁慌,谁就会出事,露马脚。
  和之前的二婶一样。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庭月对此非常好奇。
  楚暮视线越过窗户,声音和这夜色一样朦胧清淡:“我感觉……大约很快,我们就能知道答案了。”
  ……
  清奚的回信终于来了。
  谢庭月猜的没错,她果然就是江南杭家的人,还是嫡出,因要一心一意跟着萧云峰,跟家里人闹的很凶,一度关系不好,但她祖母非常疼她,而且现在江南本家的主事人,就是她祖母。
  杭清奚在信上也说了,她知道阎宏,但阎宏并不知道她,二人并没有在正式场合见过面。祖母行事磊落,做生意也是大开大合,能赢她是本事,她从不计较,但耍阴心黑的,她不待见。阎宏一事,她都看不过去,祖母必不会包庇,都不用她特别写信说情的,让谢庭月等着,祖母必不会偏袒阎宏。
  信到最后,杭清奚还提起另一件事,祖母近来似乎有上京之意,她担心老人家岁数大了,身体不好,经不住京城的硬风,若有机会能碰面,请谢庭月帮忙照顾一二。
  谢庭月回信应了,也不再担心谢茹后面的手段。
  果然,没多久,江南传回来了消息,杭家非但没如谢茹的愿,给阎宏撑腰,反而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责他送了很多赔礼到京城给谢庭月。
  虽则青县一遭,阎宏吃了大大的亏,被谢庭月坑的家财散尽,但那是他自己心脏,先起了歪主意。且做生意各凭本事,谢庭月没霸没抢,一切都是阎宏自己愿意做的,吃了教训就得认。
  你起歪心思害人,也动了手,就得给别人赔礼道歉。
  至于谢茹这边,就什么都没有了。阎宏是大张旗鼓坏了林氏谢茹名声,也有所夸张,但也是林氏先起了歪主意,阎宏一点也不欠对方。
  偷鸡不成蚀把米,谢茹气得脸都黑了!
  早知如此,不如当初就先把那阎宏弄死!这下好了,杭家重重把阎宏罚了一通,还紧紧扣在江南不让动,反倒成了保护,她都找不着机会下手了!
  谢庭月倒没关系,阎宏心思不正,他发现的也早,本身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还把对方坑的里里外外亏不少,现在人还送了赔礼……还计较什么?
  在他心里,直接把这茬揭过翻了篇,只要阎宏以后不再盯着他耍手段,他就卖了杭家这个面子。
  谢茹和谢庭月的争斗,里里外外持续了两个多月,谢茹从最开始的来势汹汹,到最后的大厦倾颓,无后继之力,让谢庭月都有点惊讶。
  他虽不喜欢这个便宜妹妹,但对方的聪明他是肯定的,谢茹学的很快,心性也很坚韧,不至于输的这么快,这么狠。他本来还有个大计划,想最后狠狠打击一下对方的……
  谢庭月感觉不对劲,找人问了问,发现谢茹病了,病的很重,这才没精神体力跟他斗。
  别人房帏之事,按理他是不应该知道的,可谁叫他有个培养了一堆探子消息渠道的夫君?
  这些暗里养着的人,会武功,能八卦,对本职工作注以十二万分的专心,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什么缝都敢钻,什么场面都敢偷听。
  陇青临是厉害,朝廷命官,心机深沉,驭人手段足足,可他不会武功啊,陇家下人纵使看破点什么,也不敢说,楚暮的人就不一样了。
  谢庭月于是知道,谢茹被欺负了,但她自己……好像没意识到。
  疼在自己身上,不可能不在意,谢庭月感觉谢茹只是不懂,或者她在挣扎,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谢庭月自认不是圣父,要怀揣善心感化全人类,但谢茹屡屡恶心他,应该教训是一回事,被这样伤害是另一回事——
  他想了想,传话让骆妈妈去陇家看了谢茹一回,回去想办法点醒林氏。
  这样的事,小姑娘不懂,当娘的总会懂。
  楚暮看着他做这些事,揉了揉他发顶:“夫人总是太心软。”
  谢庭月否认:“才不是,林氏战斗力多强你也知道,她去陇家闹,两边狗咬狗掐起来,就没人能注意我,坏我的事了。”
  楚暮笑眯眯啃了下谢庭月手背:“口是心非。”
  谢庭月哼哼:“反正我还是要收拾那对母女的。”
  楚暮:“可惜这一回,怕是要让夫人失望了。”
  谢庭月没听懂这话:“怎么?”
  楚暮点了点他鼻尖:“谢茹对林氏而言,只是个女儿。”


第75章 你救不了
  楚暮对谢庭月的预测持怀疑态度。
  这是第一次,二人意见相左; 大相径庭。
  谢庭月却并没有改观。
  这么多年; 他亲身经历,亲眼看到; 林氏对谢茹的母爱浓厚真挚; 绝对不是假的; 为护谢茹; 林氏真的付出了很多; 从无保留。那日谢茹成亲; 喜堂上的眷恋不舍,泪水挥洒; 也是情真意切; 足以感动他人; 林氏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谢茹被欺负?
  那样岂不是否定了她一世的苦心和付出?
  谢庭月和楚暮最终谁都没说过谁; 干脆打了个赌。
  结果一天过去,林氏没动。
  两天过去; 林氏没动。
  很多天过去,林氏仍然没动!
  谢庭月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林氏这表现太明显了; 是真的不管!
  为什么?
  他的眼不瞎; 以前种种历历在目,不可能看错的!
  愿赌服输; 谢庭月忍着羞耻心; 让夫君给他洗了个澡。
  脱光衣服; 上上下下哪哪都洗干净,脏了还要重新洗的那种……
  一个澡洗完,谢庭月感觉身体软成面条,动都动不了了。
  “这也太……奇怪了……”
  回过神来,还不忘思考这件事。
  太坑人了!
  楚暮把他抱在怀里,呼吸落在耳畔,声音似月光一般,温柔又淡漠:“没什么好奇怪的,人性之卑劣,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谢庭月皱眉。
  楚暮捏着谢庭月的手,亲了一口:“谢茹再好,也不过是个女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谢庭月闭上眼睛,长长叹息:“林氏从未表现出重男轻女……”
  男尊女卑,人伦规矩,这世间什么模样,他一向知道,可他以为这次不一样的。
  楚暮:“没表现出来,是不需要,林氏之前从未面临这样的抉择,你自然也不会看到。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儿子打算罢了,包括好好教养谢茹。”
  女儿养好了,养的贴心,就是儿子的最佳助力,且心甘情愿。
  谢庭月:“陇青临做了什么?”
  楚暮轻笑:“夫人猜猜看?”
  谢庭月不说话了。
  照这思路,陇青临根本不必道歉,或者向林氏保证什么,他可能甚至都不介意林氏知道,待到事发,他只要他掐一掐谢庭日,林氏就动不了。
  “看来夫人是猜到了,”楚暮头抵在谢庭月侧脸,“谢庭日书院的山长,与陇青临有旧。”
  天地君亲师,师长的能量有多大,想想就知道,助谢庭日飞黄腾达或许有难度,毁了他的前程却易如反掌。
  再者陇青临在朝为官,树大根深,谢庭日连科考都未过,前程如何,基本就是对方一句话的事。
  林氏嫁女,本是为儿子铺路,如今这条路好不好走……怕是要仔细品品了。
  谢庭月:“谢茹呢?就这么认了?”
  楚暮:“她娘都认了,她又能怎样?”
  谢庭月非常不喜欢这对母女,打心眼里不喜欢,谢茹成亲那日,他就想着总有一天她们会后悔,可结果来的这么快,有些猝不及防,他也很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没半点爽快的感觉。
  楚暮轻轻亲吻他的脸颊:“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是苦是甜,在别人没想清楚,没有决断的时候,哪怕你想救,你的行为对她们来说也不是救,你救不了。”
  谢庭月:“我不是想救,我只是——”
  “夫人只是心太善,”楚暮声音似叹息,“如果别人真的需要,会知道开口。”
  谢庭月:“会么?”
  楚暮轻笑:“人经事总会长大,能积极出来为自己谋这桩婚事,面子已然不是最重要,真有性命之忧,应该会开口。”
  夜色幽凉,床前烛光如豆,映的人脸庞如玉,润泽生辉。
  谢庭月看着楚暮的脸发呆:“那陇青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暮笑容透着神秘:“我们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陇青临能压住林氏不闹,却控制不住自己朝谢茹伸过去的手。痛苦在自己身上,林氏不闹,谢茹不可能不挣扎,不抵抗,她撂了挑子,那么多事没人做,陇青临只能自己来。
  赤满使团即将抵京,如今时局,已经容不得任何人轻松,只要一个机会,他们只需要等一个机会。
  “现在,明月良宵,夫人不要再提别的男人名字了好不好?”
  ……
  机会来得非常快。
  赤满使团进京,入皇城面见圣上,一系列礼节走完,正事也就摆到了台面上,互市一事,开始有了章程。
  个中细节经过,谢庭月和楚暮非官身,不得而知,只听到通知,京城锦绣园大开宴席,方纳英才,要开办两国交流会,赤满使团所有人都要参加,太子也会亲自主持,而有资格参与交流会的人,就是商行中翘楚。
  国内行商者,只要本事足够,现在京城,都会接到帖子,谢庭月因为蓝盈布,也有幸拿到了一张帖子,可带楚暮一同前往。
  交流会现场,谢庭月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和陌生的人。
  比如戚家的人,好朋友戚文海没来,他的父亲来了,和谢庭月说了好一会儿话,感谢他对儿子的照顾。戚父笑声爽朗,似乎很看得开,已对今日之行有了定位,只是过来凑个热闹,参与一番盛事。
  比如杭家的老夫人。
  杭老夫人日前已经抵京,谢庭月身为杭清奚的朋友,又被委托过照顾,已经过府拜访过,不算陌生人。杭老夫人虽辈份大,要称一声老夫人,实则身体相当好,精神矍铄,思维敏锐,白头发都没有很多,笑起来亲切祥和,让人如沐春风,十分面善。谢庭月很喜欢跟老夫人相处,话说的也就久了些,老夫人看他也是越看越喜,差点儿直接从楚暮手里抢了人过来。
  谢茹没有来。
  陇青临倒是来了,穿着官服,形容优雅,看不出一点不妥。
  谢庭月靠近楚暮:“你说,是不是家里闹了?”
  楚暮也轻声说:“定然是,否则陇青临怎会独自前来?”
  这样的大事,没有人敢迟到,很快,宾客济济一堂,翘首以盼。
  几声鼓响,太子和赤满使团的人到了。
  太子很年轻,未及弱冠之年,面目清隽俊秀,却没多少青涩之感,他走在最前面,虎步龙吟,雄姿英发,不急不徐,颇有天湟贵气。
  谢庭月看着,没办法不敏感,无它,太子相貌和楚暮有几分相像。
  五官并不太像,可脸型气质,眉眼里的□□,尤其微笑的样子,总有几分重叠。
  他紧紧抓住了楚暮的手。
  楚暮脸色没多少变化,只回握住谢庭月的手,给予对方力量。
  “跪——”
  众人跪倒,拜太子千岁。
  太子掀袍端坐:“诸位请起。”视线滑过周围一圈,太子唇角微扬,笑声爽朗,“今日小宴,诸君接了帖子,当知为何而来,孤便不再赘言,赤满使者远道而至,我天国上邦敢不礼待!古有以文会友,以武会友,今日锦绣园济济一堂,当可以商会友,大显身手!赤满使者精诚所至,诚意而来,尔等当给予最大的敬重,不可故作谦虚留手,有什么手段尽可使来,扬你志气,方才能叫别人看在眼里!”
  太子一番话可谓大气阔朗,激励人心,十分符合储君的气质,可谢庭月注意到,太子视线到这边时,似乎停顿了一下。
  时间非常短,但谢庭月自信自己没有看错。
  太子看的当然不是他,是他身边的楚暮。
  谢庭月紧紧握住楚暮的手,感觉有些复杂。
  楚暮修长手指却在他手背轻轻点了点,示意他安心。
  太子这一眼非常快,丝毫没影响现场气氛,调动完众人情绪,还十分游刃有余的看向赤满使团:“吴使君以为如何?”
  赤满使团领队姓吴,名吴奎,长相和姓名相类,十分魁梧,虎背熊腰,一双大眼露着凶煞之气:“我赤满人打架,从不知‘谦让’是何意,你表现出多少本事,我们便认为你有多少本事,能不让我赤满失望,方才是最好!”
  “好!”太子招手让内监过来,“来讲说今日规矩吧。”
  “是!”
  内监出列,把双方谈好的条件规矩一一说来。
  “今日邀请诸位前来,是想对互市头商有个决断,殿下与使团商定一个游戏,谁为游戏的最终胜者,谁就是这边贸互市的牵头人。”
  “使团准备了一个小物件做为本场竞价之目标,已经请提前放好在一个人身上,本场小宴结束,谁能拥有它,谁就是胜者。需得注意的是,第一个携有此物的人,也就是现在拿着东西的人,不会主动表露痕迹,告诉别人东西在他身上,就算别人去提问,没问到正确的关键字,他也不会说。”
  “参与游戏者需得说对关键字,才能见此物真容,第一次交易,只有三次竞价机会,与使团事先标好的价格一致,方才能拿走此物,继续后面的游戏,三次不中,则再无机会竞争头彩……”
  内监面无表情,背念了一堆规矩,条理清楚,尽职尽责。
  在场所有人也都明白了,若有所思,心中有数。
  内监声落,现场陷入安静。
  “呵,”使团头领吴奎突然冷笑,“内宫好似忘了最后一条——”
  他直接站起来,眼睛微眯,声如洪钟:“若你们厉害,赢了这个游戏,自然是胜者,可牵头互市交易,若你们不行,最终无人能拿走此物,那东西现在在谁身上最后仍然在谁身上——无能之人,我赤满不会信任,互市一事,到此为止!”
  张狂又挑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庭月感觉对方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十分不舒服。
  怀疑他们的能力?
  看来不好好让你见识见识不行了!


第76章 哪个楚家?
  这次的游戏规则很有意思; 留给人们的猜测有三。
  小物件是什么东西?而今放在谁的身上?事先标出的价格是多少?
  所有游戏参与者都可以满场观察满场找,但猜测价格只有三次机会,初始难度已经拔得很高。
  现场很大,人们注意力焦点却很难转移; 如果有人拔得头筹,不可能瞒得过这些视线; 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你卖不卖; 卖多少; 我们可以出价更高!
  怎么拿到这东西是个问题,怎么安全持有走到最后,仍然是个问题。
  太子的话很鼓舞人心; 让人热血沸腾,赤满使团的挑衅也直白张狂; 足以激发更多斗志。
  谢庭月感觉应该有很多人想法和他一致。
  一回头,果然; 悲伤的是一双双炽热的眼。
  大家都很有干劲!
  太子似乎对这个效果很满意; 并没计较赤满使团的放话,低声和身边官员说话。
  这位官员还是个熟人。
  陇青临!
  穿上官服,青靴穿起; 腰带扎起,头冠束起; 陇青临看起来越发优雅沉稳; 颇有些官威。
  他微微俯身; 面带微笑,和太子小声说着话,二人看上去没有很多距离感,气氛很是亲近。
  这陇青临……好像很受太子信任?
  掌心一重,是楚暮捏了捏。
  这是担心了。
  谢庭月冲楚暮微微一笑:“我没事,只是在思考那物件是什么,在谁身上。”
  把心内对陇青临的疑问放到一边,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应该不是在场的游戏参与者,行商之人。
  这开启游戏的第一人非常重要,如果随机选择一个商者,他肯定不会轻易卖。牵头互市的机会何等重要,带来的财富根本无法计数,太难有人出价超过个利益所得,到不了预期程度,肯定是自己想办法留下的好。他藏着掖着,别人不知道,不会出高价,别人越不出高价,他越想藏着掖着,这是一个死循环。至于游戏的规则……也不是找不到空子钻。
  不是商者,就是官员了。
  楚暮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视线划过现场:“这里凑热闹的官员不少啊。”
  谢庭月点点头,神情很有些严肃。
  这么多人,怎么找?
  是大安官员,还是使团那边?
  之前听到消息,路离说会到场参加,可视线转了一圈,怎么都找不到人,连个自己人都没有,靠谱的提示就更没有了。
  谢庭月视线缓缓划过现场每一个人。赤满使团的人不少,大多面无表情,小部分露出□□裸的挑衅,看不出太多信息,大安官员这边就更谨慎了,没谁表现特殊。现场称得上活跃的大约只有陇青临了,他一直在跟太子小声说话,眼下不知说了什么,把太子逗笑了。
  “这么多人……着实难办,看不出太多东西。”
  楚暮却似因这句话点拨了什么,笑容缓缓,话音极有深意:“所以问题,就在人太多上。”
  谢庭月顿了下,眼睛突然放光!
  没错,问题就在人太多上!
  游戏虽设置了难题,却不会无解,使团愿意,太子也不会同意,所以这解未必难找,只是太容易被一叶障目。
  这个人,一定不难找!
  不难找,就是在人群中很出挑,要么是相貌气质,要么是身份地位,要么是不一样的地方……总之,必定显眼。
  而全场之人,除去游戏参与者,不能随便动的护卫,主导游戏的太子和使团首领吴奎,相貌气质最特殊的,当属陇青临。此人皮相尚可,很能骗一骗人。
  但他离太子太近,看表现似乎是太子心腹——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这样的身份,该当避嫌。
  至于赤满使团的人——相貌气质就不能用出挑形容了,只能说出奇,每个人都身材高大,长的不甚精致,只能说有特点。但太子的人都避嫌了,他们难道不避?双方要公平,谁都不能偏袒么。
  挑这些出去,剩下的人大多平庸,相貌不甚吸引人。
  “不是相貌气质,就是身份地位了……”
  谢庭月和楚暮几乎同时看向场中第一排右手次席的人。
  礼王!
  礼王是个闲散王爷,看起来没什么权势,也少于心计,实则地位足够,没人敢不给面子。
  谢庭月看了一会儿,眼梢眯眯,轻笑出声:“王爷今天好像特别稳啊。”
  楚暮听懂了他话中之意,也笑了:“何止是稳,是太稳了。”
  二人和礼王接触并不多,只在青县有寥寥几次见面,得到的信息量并不多,只能看出这位王爷是个直肠子,什么都写在脸上,哪一天脸上故意不写东西……就是问题了。
  谢庭月:“王爷好像很渴。”
  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喝了两盏茶了。
  楚暮笑意更深:“有些人紧张时,会忍不住想喝水。”
  谢庭月:“看来我们找到了。”
  礼王该是被委以重任,担心自己这边的人找不过来,心里很是着急,偏偏着急又不能明说,只能矜持沉稳,保有皇室风范,不能随便漏题,不能丢脸。
  “我们能想到,别人也能看出来。”楚暮拉了拉谢庭月的手,提醒他看一个方向。
  穆家和杭家的人已经动了,正是冲着礼王的方向。
  谢庭月想了想,并没有太着急:“人多眼杂,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出手,大约只为试探。”
  毕竟每个人只有三次问价机会,在并不确定小物件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必须谨慎。
  这个游戏……
  短时间内,怕是出不了结果。
  楚暮:“要分头探一探么?”
  谢庭月看着楚暮眼神,思考片刻,笑了:“好啊。”
  楚暮放开他的手,二人便一东一西,分开了。
  走出去很远,楚暮方才回头,看了眼谢庭月离开的方向。
  从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从亲迎谢庭月为妻的那一瞬间,很多事已经跟上辈子不一样。各种信息呼啸而至,一样一样砸在脸上,又急又快,根本不容许人拒绝。
  上辈子这个时候,很多事都还没来得及发生,到生命最后阶段,他有限的体力精力根本不足以应付很多事,时间也太少,他来不及弄清楚事实。
  他感觉皇家似乎不知道他的存在,就因为这份不知道,他才更恨,更钻牛角尖,现在回头想,是他魔怔了,那种一无所有只能钻牛角尖的状态太疯狂,太可怕。
  人活着,果然要有点羁绊。
  还好上天待他不薄,这一次,他有了夫人。
  楚暮慢慢转身,走向庑廊。
  狗屎运不会有第二次,他无比珍惜有幸重活机会,在不确定危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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