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庶子男妻-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活着,果然要有点羁绊。
  还好上天待他不薄,这一次,他有了夫人。
  楚暮慢慢转身,走向庑廊。
  狗屎运不会有第二次,他无比珍惜有幸重活机会,在不确定危险之前,不想让谢庭月陷进去。
  太子殿下……你认不认识我呢?
  谢庭月其实知道楚暮在做什么。
  朝暮相对,内心渐生悸动,不确定这份心意时,他会害怕,而今确定了,靠近了楚暮,反倒安了心。楚暮同他开了很多玩笑,实则都是真心话,他现在已经能明白,楚暮一直在期待他靠近,又矛盾的担心他会有危险,总是在挣扎。
  楚暮想撑起一片天,把他护的严严实实,不受风,也不经雨。
  他相信楚暮能力,也体贴这一份柔情,遂楚暮说分开时,他没有拒绝。
  他也相信,楚暮现在要做的事,一定不会瞒他,何必纠结早晚?
  谢庭月心无旁骛的走向一边,观察赤满使团。
  人们总是擅长在觥筹交错中寻找机会,场子,已经慢慢的热起来了。
  小物件……到底是什么呢?
  谢庭月修眉微敛,脑中思绪不断,赤满人拿出来的,会是自己国家特色的东西么?
  赤满人居于北方寒地,土壤贫瘠,特色的东西着实没多少,众所周知的就是皮毛,那边动物御寒能力出色,好皮子很多,旁的,大概只有喜欢极端气候的药材,和去邻国抢来的珠宝了。
  会不会太好猜了点?但若是珠宝,价格就不好说了,难度太高。
  可不是这些,又是那种?赤满会想要不走寻常路么?
  正想着,有人突然在耳边说话了。
  “蓝盈布,谢二,我认得你。”
  来人声音粗犷,竟然是使团首领吴奎!
  谢庭月拱手为礼:“见过吴使君。”
  “你们大安人就是多礼,”吴奎按下谢庭月的手,眼底有精光闪现,“蓝盈布在我们赤满贵族里一匹难求,我还以为随团到了大安好买些,不想还是买不到,你那布为何不多放些出来?不若这样,你送我一些,这个游戏,我给你提供些信息如何?”
  这暗意就是可以作弊了。
  只是不知这是试探,还是其它?
  谢庭月不动声色,把手收回来,笑意缓缓:“边关互市还没开,你们贵族就有蓝盈布了,真真好手段。”
  吴奎冷笑:“我们一来大安东西就被抢了,你们大安人不也是好手段?”
  话语瞬间嘲讽,不知道是因为碰了颗软钉子不高兴,还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使团丢的东西,谢庭月已经从楚暮的信息渠道里知道,是冷松烟。也是奇怪,每次根苗组织纠缠的东西,总是多多少少同他们有些关系。
  “事件性质不同,不可一概而论。”
  吴奎更不高兴了:“不都是吃亏占便宜的事,怎么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对方表情阴郁,颇有些不甘,明显对这件事仍然恨在心,无法释然。
  谢庭月心中一跳,突然有了个大胆猜测,莫非今天游戏里的小物件,也是冷松烟?
  他眼睫微动,小小试探了一下:“听闻尊使丢的是药材,有些药材我大安难寻,尊使却是方便至极,何必计较至此,气着了自己?”
  吴奎看着谢庭月,突然摸下巴,眼底全是兴味:“怎么,谢二对药材感兴趣?你送我一批蓝盈布,我倒是可以考虑——”
  谢庭月:“尊使说笑了,蓝盈布难制,我便是想给,现在手上也没有啊。”
  “少拿这话唬人,还不是嫌我没出价?我知你那蓝盈布很贵——”吴奎说着话,往前两步靠谢庭月更近,压低声音,“可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人命才最重要,我知你对你那夫君爱意至深,怕不是故意如此说话套我,谈药材好压价吧?”
  谢庭月心中念头飞速转着,微笑颌首,顺着这话往下说:“是又如何?尊使能给我找来冷松烟么?”
  吴奎眼睑微动,脸色瞬间变化,不过只是一瞬,又变了回来。
  但这一瞬,也尽够了。
  该明白的,谢庭月都明白了。
  吴奎眼睛微眯,透着危险:“烂了的疮,就该剐去,敷什么药都没用,将死之人,亦该顺从天意,不要妄想奇迹,谢二,本使劝你,脑子该清醒清醒了!”
  谢庭月心里就不高兴了。
  你才是烂疮,你才是将死之人!
  楚暮如何是他跟我的事,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当然,也就心里骂骂,谢庭月面上一向稳的住,还能绽出笑容:“谢某私事,就不劳尊使关心了。”
  说完话转身就走。
  朝着场中礼王的方向。
  那东西是什么,他心里已然有数了!
  那边,楚暮已经顺利的偶遇到太子。
  臣民遇君,当行参拜大礼。
  “在下身有疾,不良于行,无法行全礼,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楚暮坐在轮椅上,无法下跪,只拱手倾身为礼。
  太子眼神微闪,很快爽朗微笑,手势虚扶:“今日非朝,本就不必拘泥小节,你身体不好,端坐就是。”
  楚暮面目平和,俊雅清润:“谢殿下。”
  太子:“不知这位——”
  这种时候就该旁人上场了,陇青临相当有眼色,立刻微笑介绍:“殿下,这位就是楚家嫡长子,身染重病的那位。”
  太子却似乎并没有听过:“哪个楚家?”


第77章 试探
  大安国都,天子皇城; 京城这么重要的地方; 一块砖头掉下来都有可能砸中三个当官的; 每个人都有家世背景,都有说头; 太子不知道楚家很正常。
  可问题是楚家不是一般的人家; 曾送女进宫伺候过先皇,如今此女年岁大了,却还好好活着,被追封为太贵人; 和其它前代宫妇一起在皇家园子里养老呢。
  太子这话就有些不合适了。
  不知楚家,就是不知道那位太贵人; 是不是对先帝有点不尊重?如果知道还故意问; 就是打脸了,不喜欢楚暮,也不喜欢楚家。
  无论哪一种,对楚暮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楚暮却仿佛没察觉到似的; 面色沉静,眉目俊雅,气质如松如竹,赏心悦目。
  太子问话; 楚暮稳得住; 陇青临却不能放任场面尴尬; 而且之前就是他答的话; 现在当然继续:“臣下只要提一样东西,殿下立刻就会知晓。”
  太子似乎十分感兴趣,唇角微扬,直直看着陇青临:“哦?”
  陇青临微笑:“蓝盈布。”
  “蓝盈布?”太子语音微扬,“孤听说这布华美之极,制成衣服穿在身上,走动间流光溢彩,似星月披身,小姑姑很是喜欢。”
  他嘴里的小姑姑,自然是当今圣上的幼妹,长宁公主。
  陇青临:“殿下说没错。”
  太子看向楚暮,笑意更甚:“这蓝盈布是位姓谢的商人制出,孤听闻他是一位男妻,夫家——就是姓楚。”
  楚暮微笑颌首:“不错,我夫人便是姓谢,家中行二。”
  陇青临:“同楚兄认识这么久,想不到有一日,楚兄竟是靠夫人出名呢。”
  看着气氛不错,他适时出言打趣。
  当然,这话音里有几分打趣,几分嘲讽,就是见仁见智了。
  “有夫人靠,是楚某福气,求之不得,”楚暮相当直白,非但没半分恼怒,好像还相当骄傲自豪,因为这份骄傲自豪,更特别想拉对方‘感同身受’一下,“陇大人的夫人冰雪聪明,才情不输男子,近日在京城做了很多大事,颇得大家赞赏,怎的陇大人没带出来?”
  不知陇家内情的人,会以为这话是楚暮有意相捧,或者纯粹是语境带到,知道的,才会真正明白微妙点在哪里。
  陇青临当然不会被这样的小问题难倒,笑着看向太子:“殿下怕是不知道,我同楚大少爷算起来是连襟,他夫人和我夫人是兄妹,遂两家很是亲近,很多事都知道。”
  轻轻巧巧转移话题,不但没回答夫人为什么没来,还把信息关键点模糊到两家亲近不用避嫌上——随口问候别人家夫人很不礼貌,如果是姻亲,就没问题了。
  太子看看陇青临,再看看楚暮,神色上没什么变化,说出的话就有些玩味了:“怪不得你二人关系这般好。”
  二人关系好么?
  陇青临自是不会反对太子的话,微笑不语。
  楚暮眉目低垂,若有所思。
  太子……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
  睿智,沉稳,体察入微,小小年纪已颇有城府。
  短暂目光相接,寥寥数语接触,太子应该清楚的知道了一些东西,也暗示了一些东西。
  可惜上辈子身体不给力,和别人周旋的精力都不够,到最后没走到台前就死了,不知道便宜了谁。要是早些与太子见一面,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陇青临轻轻巧巧把话推了回来,楚暮却没简单放过,笑如春风:“殿下说的极是,内子记挂妹妹身体,在下又与陇大人数日未见,早就想过陇府一叙,无奈连日繁忙,苦无机会,正好今日偶遇——陇大人,只怕家中要备几坛好酒了。”
  “这有何难?”官场中人最善打太极,陇青临笑眯眯,“楚兄要来,我必扫榻相迎!内子年轻恋家,病了几日,越发思念兄长,想念兄长的照顾——说起来,谢二呢?怎的任你一人独行,也不相伴照顾,你这身体,他竟放心?”
  楚暮面无波澜,微笑一如既往:“如我这般久病之人,最不喜欢别人大惊小怪,我这身体也没陇大人想的那么脆弱,偶尔想要独处而已,没什么不放心的。”
  太子眼睫微动,一抹哀伤在眸底快速掠过。
  这个表情太明显,他自己也留意到了,不管别人注没注意,要不要发问,自己先说话了:“你这话,让孤想起了大哥。他偶尔也会像你一样,想要独处,嫌别人大惊小怪。”
  陇青临立刻拱手:“久病之人大都消瘦,心态相仿,有些地方比较相像罢了,太子切不可介怀自苦。”
  相像?
  是用错了言辞,还是按有指意?
  楚暮眸底笑意露出几分玩味。
  不管他还是太子,可都没说出这两个字啊。
  ……
  谢庭月一路朝礼王的方向走,之前跃跃欲试的人已经铩羽而归。
  比如穆家家主。
  二人错身而过时,谢庭月礼貌微笑,对方亦作出了长辈样子,‘苦心提点’:“年轻人,做事当谨而又慎,骄傲太过,小心折了翼。”
  不管是之前禾元奇的事,还是近来谢茹的折腾,两边都不可能有任何好感。穆家看谢庭月不顺眼,谢庭月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害怕。
  他微笑道:“所以穆家主折翼了?”
  穆家主灰溜溜的下场,折翼已是事实,谢庭月却连试还没试过呢,这话让人怎么接?
  对方僵了一瞬,冷哼一声,挥袖走了。
  谢庭月一点也不怕得罪穆家。
  时日渐久,信息累积,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事,现在已经能摸清楚了。穆家是皇商,本身能力也足,因此产生了一定的误导方向,谢庭月以前总觉得禾元奇抱穆家大腿,陇青复靠着外家出头,实则并不是。应该反过来,穆家原本就是陇家附庸,陇家养的狗,听人指挥,指哪打哪,所以有一些行为都是陇家授意,只不过穆家主很有些本事,方才掩盖了这一切,让人以为一切都是他自身厉害。
  谢庭月稍稍深想,就觉得很可怕。
  两家的合作达成,有姻亲这个桥梁,陇青复的生母,就是穆家主的亲妹。陇青临与陇青复是一父兄弟,但前者是陇父结发嫡妻所生,后者乃是小妾生的。不管这个妾是良妾还是贵妾,都是妾,天生矮一头。
  陇青复的贵妾娘死的早,不知道怎么死的,大好年华就香消玉殒。陇青复小小年纪被扔到祖父身边教养,话说出去好听,但他祖父人老执念深重,自己都不对,怎么教养孩子?再加耳边下人们的各种言语……
  陇青复得了癔症,病情非常严重,全然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成亲生子,必得关起来好生看管才行。
  与穆家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结果如此,两家联盟却仍然牢不可破,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陇家珍惜这段关系,还是不愿意要?珍惜为什么不好好对待陇青复母子?穆家对于这往一切全无反应,是一点都不介意?因为对方带来的官家权势助力,未来可能会有的收益,自家人的性命就不重要了?
  谢庭月心内叹息。
  人性的可怕程度,他从来不敢过多探究。
  相对穆家主,杭老夫人就面善多了,还拉着谢庭月的手说了几句话:“到底是老了,就瞧你们小一辈的了,你这后生倒是机灵,知道去使团套套话。”
  老夫人边说话边朝使团方向看了看,眨眼示意,很有些活泼。
  谢庭月被她逗笑了,扶着老夫人走到桌边坐下:“您要不要也去使团看一眼?”
  老夫人唇角就耷拉了下来,哼了一声:“老身跟蛮夷无话可说,还不如坐在这里喝口水润喉。”
  谢庭月看着老人小孩子似的发脾气,心说难道这赤满人得罪过她?
  从杭清奚的回信,楚暮消息渠道的卷宗,他知道杭老夫人的行商风格,和做人一样,相当正派,不管什么事,大家各凭本事,你厉害,我就服,我厉害,你也得跪下唱征服,敢起歪心思,别怪老太太不客气。
  杭老夫人绝对不是因为个人恩怨,个人喜好,就不顾大局的人。
  如今这模样,瞧着对这互市牵头位置不大感兴趣啊……
  不感兴趣,不在意,那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谢庭月一路思考着问题,终于走到了礼王近前。
  唯恐变数太多,他行过礼,干脆打直球:“敢问王爷,那小物件可是冷松烟?”
  礼王差点儿直接拽下一缕胡子:“你怎么知道!”
  而且这孩子不按套路来啊!连个寒暄都没有就进了正题,是想要吓死王爷么!
  谢庭月心下一松,果然,就是这个东西。
  礼王一时非常激动,看看左右,又开始紧张,攥住了谢庭月胳膊:“你现在可以竞价了,小心一点,你只有三次机会!”
  谢庭月垂眸:“谢王爷提点,在下明白。”
  礼王的手仍然没有放开。
  谢庭月:“王爷……弄疼我了。”
  礼王仿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他,又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对不住了,本王太兴奋,太兴奋了!来,说说你出的价吧!”
  “王爷力气好大,”谢庭月似有似无埋怨了一句,这才说出自己猜测的价格,“冷松烟,不要钱。”
  之前与使团首领对话,吴奎并没有说出任何详细线索,但根据对方情绪心情猜测,很不喜欢栽下的这道坎,心有余怨,不甘且愤。冷松烟被山匪抢劫一事在场有些门路的人都知道,为了使团面子,大约不会有几人敢提,不敢提,就是难度。
  再加对方对楚暮的评价,话很不好听,什么烂了的疮,快死的人,没用的东西不值钱……
  丢了的东西也不值钱。
  何况宫里基本已经有了准信,大皇子熬不了几天了。
  这冷松烟,已经没了用武之地,没了价值。
  谢庭月大胆猜测,使团给出的价格,就是不要钱!
  赤满使团大约是赌徒,很敢玩,扔出的每个东西都是踩在敏感点上,端看你敢不敢赌!也因为事实并不复杂,赌的只是胆气,太子才没理由拒绝!
  什么三次竞价机会,根本就是障眼法!
  谢庭月对自己的猜测很自信,但再自信,没得到最终答案前也难免紧张,他看着礼王,眼睛眨都不眨。
  礼王愣了一会儿,突然大力拍谢庭月肩膀:“你小子厉害,好样的!东西给你了!”
  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谢庭月。
  “多谢王爷。”
  谢庭月拿了东西,片刻不敢留,转身就跑。
  礼王动静太大了!人们视线全引过来了,估计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东西在他谢庭月身上了!
  别说礼王身边,任何一个有人角落,谢庭月都不敢停。
  他一直跑,各种绕,总之,现在不能让人找到他!
  游戏规则只针对第一轮,冷松烟既然已从礼王身上离开,接下来就全凭本事,别人可以走正路,问他询价竞买,也可以不走寻常路,骗,哄,诓,偷……
  毕竟游戏规则里没说不允许不是?
  谢庭月现在急需争取一点时间,做一些混淆视线的事。
  他满场跑,人们就满场追,护卫还不好插手。他想到了一切意外可能,准备了很多应急措施,万万没想到,竟然输在体力一项!
  他没力气了!
  呼吸急促,脑门上汗流个不停,脚又疼又酸,眼看着后面人要追上来了!
  谢庭月无力喟叹,难道真的只能把东西放出去转一圈,再另作它谋了?
  就在这种时候,斜刺里突然冲出一个人,腰被一只大手环住。
  熟悉的气息和温度扑面而来,谢庭月下意识顺力蹿到来人身上,紧紧扒住不放。
  “夫人这么热情……可是想为夫了?”楚暮笑声一如既往,戏谑带着调侃,慢悠悠的让人脸红。
  谢庭月根本没时间害羞,紧紧抱住楚暮脖子:“废什么话?快走!”
  楚暮笑声低沉:“谨遵夫人命令。”
  轮椅带着机关,能藏伤人利器,自也能行动快速。
  很快,二人甩开了后面所有人,来到僻静角落。
  “终于没事了……”
  谢庭月脚还软着,干脆赖在楚暮腿上没下来,靠着楚暮胸膛幽幽叹气。
  他微微喘息,脸上带着激烈运动后的红色余晕,红润诱人。
  楚暮没忍住,倾身亲了他一会儿。
  谢庭月害羞了片刻,推开他,见四面无人,兴奋的和他描述之前发生的事:“你是不知道,我遇到了使团首领——”
  将前前后后所有信息倒出来,说了自己的分析猜测,怎么一击击中,从礼王手里拿到东西,再被这么人追……
  谢庭月很兴奋,也有些小骄傲。
  “夫人真聪明。”楚暮亲了亲他额头,声音低醇如经历了岁月的酒,“只是……”
  谢庭月骤然抬眉:“只是?”
  楚暮一向有的放矢,从不会随随便便就泼人冷水,会这么说,一定有原因。他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楚暮低眉,眼梢藏着层叠潮汐,“怎么和那吴奎说几句话,就领会了所有奥义?”
  夫人自然是聪明的,但这样因为聪明才能得到的结果,须得别人配合才行。
  谢庭月皱眉:“你是说,那吴奎是故意的?”
  吴奎不可能骗他,有意欺骗的话,他不可能想出正确信息,从礼王身上拿到东西,既然没有骗,那些话就都是真的,如此故意,为的是什么?
  对方主动出现,还认识他,似乎对蓝盈布很感兴趣,可话题不知怎么的,提到了楚暮——对方好像很不喜欢楚暮。
  故意,还是有意?
  吴奎是真的对蓝盈布感兴趣,还是对楚暮感兴趣?
  因为不愿楚暮不开心,这段对话谢庭月并没有告知,现在没了犹豫,他把这段对话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直接问楚暮:“你认识赤满的人么?”


第78章 抓走楚暮
  楚暮摇了摇头。
  他知道谢庭月为什么会这么问; 可前生今世; 他都跟赤满人没关系; 或者——还没来得及扯上关系; 他就死了。
  伸手轻轻拂掉肩上的落叶,楚暮微微眯眼:“我们不熟; 根苗可是熟的很呢。”
  赤满使团在来的路上丢了冷松烟; 山匪不是什么山匪,而是根苗组织。
  而这冷松烟; 最终经由赵康; 到了他手里。是黑市流转,还是别人刻意而为; 有待细察。
  但不管怎么说; 这一系列发生的事; 都很微妙。
  今日游戏场,竟然又多了一个冷松烟,不知是何用意……
  这些事前前后后楚暮能想到,谢庭月自然也能想到,想着想着,脸色就变了。
  他感觉和楚暮一起陷进了一个更深的泥潭,明明一切展示在眼前,偏偏抓不住; 看不透。
  “夫人; 我很开心。”
  腰被修长大手紧紧环住; 耳畔是熟悉的声音; 谢庭月忍不住回头,担心的摸了摸楚暮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明明局势这么复杂,还开心?不小心一点,很可能万劫不复啊喂!
  楚暮握住谢庭月的手,脸上笑意更甚:“复杂,就是对方在做局,对方做局,就是我们的机会。”
  谢庭月明白了他的意思:“破解它,一切就可大白。”
  楚暮颌首,上辈子他少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使团来的太晚。
  “今日局面,还要感谢夫人。”
  谢庭月:“我?”
  楚暮微笑不语,状似高深。
  不管事实如何,他心中有个清晰感觉,因为谢庭月的改变,才造成了如今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他们越走越稳,对方越来越急。
  但显然,对方是没察觉到的。
  这些人以为握有天大秘密,自己在暗别人在明,可以随心所欲设局,左右人心,让所有事情朝希望的方向发展,骄傲又自负。
  可惜,这次他断不会让这些人如愿。
  “夫人同我一起,睁大眼睛好好看这局势,好不好?”
  对方眼神太过清澈,太过明亮,谢庭月哪里说得出个不字?脸颊到耳根,直接红了个透:“好。”
  二人再次从庑廊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