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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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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情变化这么大,也许不单单是知道这么轻浅,没准就有合作。那个名叫赵康,过府想要蛊惑他的人一直潜伏在陇家,不可能是巧合这么简单,也许……这些人本来就是一伙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黑市大价钱购买,赵康送来的那冷松烟,没准就是根苗组织授意的!
  楚暮不知道陇青临在这些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今日太子遇刺又是想干什么,信息太少,他理不清。但今日闹这一出,谁能受益?旁的不说,使团肯定高兴。
  所以赤满使团……会不会也在这些计划里?
  陇青临心情很深,不好对付,今日变故太多,已经按不住紧张,机会难得,不如一起试探了。
  想到就做,楚暮干脆继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陇大人不知道,或许使团知道?”
  陇青临眸底微颤,有深刻情绪滑过。
  不管他是怕是提防还是其它,总之,楚暮看到了。
  心里也有了数。
  陇青临眯着眼,声音十分危险:“楚暮,本官现在是代表朝廷问你话,你胡乱攀咬没有任何用处,还是说实话的好。”
  他故作平静,演的很是像模像样,一般人绝对看不出半分异样。
  可惜,楚暮不是一般人,很多信息在他脑子里串联成线,有些仍然想不清,有些事实却已确定:“我说的就是实话。”
  太子既然无恙,楚暮就不再担心自身安危,可陇青临在这里,使团的人为何不来?做了局,难道不想看成果?
  楚暮脑中一转,心弦登时绷紧。
  不是他不重要,而是有更重要的人……
  谢二!
  楚暮按在轮椅上的修长手指瞬间用力,登时变白。
  敢动他的人,找死么!


第80章 都是戏
  赤满使团首领吴奎软硬兼施; 咄咄逼人; 到最后,谢庭月也看明白了。
  糟糕,对方目标……好像真的是他!
  掌心渗汗,心里发虚,他是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想找一个方向试探对方并把局面缓过去; 却坚定了对方的信念,吴奎现在似乎真把他当做陶公传人了!
  怎么办?接下来怎么编?话题越来越深入,再往下走; 他指定要露馅!
  继续和吴奎说几句话; 小心应对,谢庭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漏馅,但发现这个问题好像不重要,别人已经笃定他是要找的人; 就算露馅也是故意的; 想脱身而已……
  谢庭月很疑惑,这种信念绝非一日而成; 不可能他三言两语别人就信成这个样子; 一定早就有这想法。
  而且——
  谢庭月不动声色的看看旁边; 无人靠近; 无人在侧; 赤满防心很重; 对他似乎也有些事在必得的意思; 什么招揽,怀柔,都是假象,对方绝对是想趁机向他下手!
  被远远隔开的大安商者也很紧张。离得太远,人倒是能看清楚,说了什么听不到啊!那赤满人在和谢二说什么?看起来面善,实则大不善啊,口蜜腹剑,绝对有问题!
  事发突然,这个小现场牢牢被赤满人把控,还争什么游戏胜利,自家的人的矛盾都是小事,现在是对面有个大尾巴狼!谢二本事众所周知,平日没事再酸,也得敬人家能力,肥水万万不能流外人田,必须得好好养在自家庄稼地里么!
  杭老夫人眉心紧皱,一副生了大气,很不满的样子,远远看到那幅铺在桌子上的画,眼神更是凌利,恨不得上前咬吴奎一口似的。
  无奈现场被赤满人拦着,她进不去。
  谢庭月这边还在来回推太极:“某学艺不精,生意也是去年才学着做,不敢当尊使如此厚爱。”
  吴奎微笑:“谢二不必谦虚,你可以一边跟着我们,一边学,我们不怕一两次的失败赔本,你人在就行。”
  谢庭月垂眼:“我之所学依托乃是大安民情风俗,去了别处,怕也没用。”
  吴奎冷哼:“少说什么故土难离,家舍不下,你那要死的丈夫,烂了根子的继母兄妹,再加个糊涂爹,有什么舍不得的?”
  谢庭月皱眉。
  对方还查了他。
  吴奎:“我看你真舍不得的,是那一直闯祸的弟弟吧?明松书院不错,我有几个小兄弟过去玩了,说是很好玩。”
  明松书院,是谢庭星读书的地方。
  谢庭月顿时明白,这是威胁!
  如果他不听话,对方很有可能对弟弟下手!
  谢庭月这下真生气了,笑意敛起:“我这人脾气不好,十分不好用,尊使若坚持,怕会硌了牙。”
  吴奎听完不但没生气,反而兴致更高,抚掌道:“就是这样才好!我赤满慕强,你谢二要是个随便就能拿捏的软脚虾,我们还看不上呢,你尽管放心大胆的来,我们既然敢用,就不怕折本,你可看看,最后是我用服了你,还是你弄死了我!”
  二人气性上来,你一言我一激,到这时声音已经非常大,外围也听到了。
  大安商者聚在一团,纷纷捏拳:“我说什么来着?这群狗x,真的在打谢二主意!”
  “蛮夷小地,也敢打我大安人的主意,谁给他的胆子!”
  “谢二定然不会从的,他是个硬汉,我了解!”
  “呸!你了解个屁,之前你不是还骂人家雌伏为男妻不要脸?”
  “那是我喝醉了瞎说,本心才不是这么想的!这才多长时间,蓝盈布摊子铺了多大?只有纯爷们才有这等才气豪气,谢二纯爷们不解释!”
  “我不管,反正不能让谢二被这群狗弄走了,老子就是死,也得拦住了!”
  “对!”
  “弄死狗日的!”
  商人心眼都多,周围赤满人这么多,骂人才不会让对方听见,说话很小声,尤其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憋不住话音时直接用方言,就不信赤满狗听的懂!
  骂完人,众人还一边看着前面发展,一边互相打眼色,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对方要强抢谢庭月,他们应该从哪个角度哪个方位冲……
  吴奎以为这次怎么也能压制住谢庭月,他得到的消息里,可是明明白白的说了,谢庭月对弟弟极为溺爱,从不放手。
  他没想到,谢庭月笑了。
  笑的朗润洒脱,风光霁月。
  “尊使既然如此推崇陶公,怎的连他的基本理念都不知道?”谢庭月负手而立,唇角卷起自信,“强大的人不存在软肋,只会帮软肋变的更强大。我大安人,从来不接受威胁!”
  管这理念陶公有没有,他说有,就是有了!
  吴奎被这笑容刺了一下:“就凭你弟弟?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谢庭月:“尊使当心,小看他,可是会吃亏的。”
  “啪——”
  吴奎踹翻了桌子,胸膛起伏,非常生气。
  他今天占据了太多优势,地盘占住了,气氛造好了,诱饵摆上了,武力亦能压制,没想到不但没吓服谢庭月,嘴皮子功夫都耍不过!
  “看来老子是给你脸了,谢好,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喝酒啊,不如给孤也来一杯?”
  僵持气势中,一道清越润朗的声音出现,紧跟着,一道明黄身影出现,姿态从容优雅,似闲庭信步,正是大家所担心的,中毒失踪的太子!
  太子不是中毒了?不是快死了?怎么言笑晏晏出现在这里,还唇红齿白,神采奕奕,没半点病态?
  所有人几乎下意识看了眼地上,嗯,有影子,不是鬼……
  太子没死,危机解除——太好了!终于有人收拾那群狗东西了!
  太子从容走过来,掀袍而坐:“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不说话,刚刚不是很热闹?”
  吴奎看着太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
  太子笑眯眯:“尊使看到孤,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谢庭月看到太子无恙出现的一瞬间,立刻松了口气,再看太子背后队伍有个熟悉的人……
  原来路离在这里!
  他视线刚刚看过去,路离察觉到,冲他眨了眨眼。
  谢庭月于是更明白了,眼下所有境况已经完全!
  传言太子中毒将亡,转瞬太子平安出现,这是明晃晃的打脸,也是……局。许太子发现了什么,故意顺势而为,引导别有用心的人误解,方才出现这个结果。
  谢庭月更放心了。
  既然太子都安全无虞,楚暮定然也不会有事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吴奎迅速调整表情:“谈不上什么失望,太子或许不知,方才有人过来通知您中了毒,生死不知,本使也是担心。”
  “也不知是谁大惊小怪,恶意诽谤,孤只不过去更了个衣,怎么眨眼间就中毒丢了性命?”太子眼梢微垂,眸底有流光隐现,“尊使好像很明白,不若讲给孤听?”
  吴奎眯了眼:“你们大安的事,本使一介外人,如何知晓?只不过道听途说,配合行动罢了。太子乃大安储君,大家都很担心,本使亦然,所行所为乃一片诚心,否则边关生意怎么谈?”
  太子目光滑过谢庭月:“孤瞧着尊使不像是在谈生意,倒是想抢人。”
  吴奎自然注意到了,哈哈一笑:“哪里,谢二作为游戏胜利者,将来定会常常相见,本使只不过想热情些,好好结交而已。”
  这话一出,底下商人们都怒了。
  真是脸大如盆!
  这他娘的叫热情?老子也给你热情热情好不好!
  太子言有所指,又不太清晰,没有直接发难,谢庭月感觉前事意外很大可能与使团有关,太子许没有证据,或者有了证据隐而不发,为了以后更大更远的局……
  略一思忖,谢庭月就知道怎么应对了。
  他朝太子拱了拱手,方才转向吴奎,姿态不卑不亢,语气不咸不淡:“ 如此热情,实在受之有愧,某还是比较喜欢现下的生活。”
  “总之本场游戏,最终东西在你谢二身上,结果已明,你们大安的事自己安排,我等既已无事,便先行离开了!”
  吴奎甩袖子就走了。
  如此强行结束游戏,在场也没有谁不高兴。大家又不眼瞎,已经看出来了,什么互市,人家才不是诚心合作做生意来了,心里憋着坏呢!在自家地盘,大安都城都敢搞事,谁知道以后会干出什么事?这次机会是不错,但一个搞不好,就是个死字……
  现场一片安静,太子座上发了话:“今日辛苦大家,既然游戏结束,大家也都回吧,稍后章程,孤自会派人通知。”
  众人还能说什么?
  太子让退,当然要退,立刻跪下行礼,拜别。
  谢庭月却没立刻走,没办法,楚暮还不知道在哪呢!
  “启禀殿下,在下夫君方才——”
  太子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唇角微挑一笑,手指指了个方向:“那不是来了?”
  谢庭月一转头,还真看到了楚暮。
  这人仍然坐着轮椅,姿态优雅翩然,面带微笑,与之前不同的是,袖口袍角沾了血迹。
  走在他身后的是一直相伴的长随,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只肩上扛了个人。
  这种情况换别人会担心,谢庭月一看心里就有了数。楚暮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大,自己就解决了,长随一向贴心,最懂楚暮眼色,就没插手。
  但秦平扛在肩上的是谁?
  正想着,秦平走过来,啪一声把人扔到了地上。
  谢庭月一看,是陇青临。
  就像被人好好虐打了一通,陇青临满身血迹,被暗器扎成了刺猬,偏偏这些暗器很短,扎进肉里并不致命,只是流血点多,看着吓人。
  谢庭月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楚暮干的。
  只有他轮椅里的暗器才能达到这效果。
  陇青临怎么惹着他了?
  楚暮向来不会冲动行事,嗯,这刺猬效果可能冲动了点,但他下决定,一定不会冲动,敢这么对待陇青临,必然是看出了什么——
  谢庭月看向太子,若有所思。
  因这视野变动,他没注意到,同一时间楚暮朝他看了过来,目光如同实质,把他从头看到脚,确定无事,眸底墨黑潮汐才一点点消退。
  果然如他预料,都不用楚暮解释,楚暮刚行了个礼,嘴张开,话没出口,太子就说话了。
  “孤正下令寻找此人,恐其奔逃生事,你送来的正好。”
  这意思……
  难道与之前的所谓行刺毒杀有关?
  太子:“来人,带下去,好生上药,仔细照看。”
  谢庭月眉梢一扬。
  这一句,又像是施恩了。
  太子到底对陇青临是什么态度?他有点看不懂。
  思虑中,手被一只温柔大手握住。
  谢庭月转头,满眼都是疑问。
  楚暮微笑,唇形比了几个字:“回去说。”
  ……
  一路人多眼杂,直到回到家中小院,关上门,谢庭月和楚暮才安静坐下来,放心说话。
  楚暮:“太子遇刺……是真的,确有人想对太子不利,但太子有所察觉,避开了,”他制住陇青临,发现了一些事,事实与他猜想非常一致,“然后顺势而为,想调出身边的叛徒。”
  这个叛徒是谁,不言而喻。
  谢庭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陇青临背叛太子?为什么?”
  要知道如今朝堂没有争储风波,太子以后就是板上钉钉的皇上,对他忠心,前途可期,为什么要背叛?
  还有——
  “你没露馅吧?”
  太子那样子明显不够,还想钓更多的东西,局全都摊开就难了。
  楚暮曲指弹了下谢庭月脑门:“你男人有那么笨?”
  谢庭月捂着额头,瞪了楚暮一眼:“那只有他一个不可能成事,帮手呢?”
  楚暮目光微暗:“根苗组织。”
  谢庭月:“怎么还有他们的事!”
  “刺杀行动是根苗组织下手的,”楚暮将之前所有猜测,不小心看到的有关太子的东西,全部说给谢庭月听,“这个组织的人你知道,相当狡猾,全部是死士,非常难抓,太子此次抓到了活口。另外,陇青临很可能与这个组织有瓜葛。”
  谢庭月有些意外:“陇青临也跟根苗有关?”
  楚暮注意到了他的用词:“也?”
  “嗯,”谢庭月点了点头,“那个赤满使团首领吴奎给我看了幅画,上面有个罪奴,手上画着根苗组织的图案。”
  他把之前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尤其《栖山宴客图》,画上角落里的罪奴,打上的印记,对赤满人来说,这种人是奴隶,是专属于自己,可以随意驱使的人。
  画很大,罪奴只占了很小一个角落,手上图案也并不清晰,一点也不引人注目,可谁叫谢庭月对这个很熟悉?
  楚暮眸底有暗波浮动:“如此,陇家,使团,根苗组织,就是一体了……”
  使团背后站着整个赤满国,豢养如此大的组织,收买朝廷命官,定然所图甚大!
  谢庭月也明白了:“别人要搞事,肯定做好了局,找好了替罪羊,太子纵使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抓了几个人,问不出足够供状,找不到证据,就没法下狠手整治。陇青临可以是一个突破口,暂时不能杀,太子要善待,却也不能不怀疑,出了这么大的事,真不怀疑就太假了……”
  “所以陇青临可能会被无罪释放?”
  楚暮揉了揉谢庭月的头,眼神微闪,带着自己也觉察不出的宠溺:“没关系,太子不会让人跑了的,一时的放虎归山,是为了大局的最终胜利。”
  谢庭月其实很懂。
  陇青临太聪明,太子做局总要做得像,才能骗到人。
  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陇青临太讨厌了!
  “那你和太子——”
  谢庭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楚暮并未隐瞒:“他应该对我的身份存疑,却并没有恶意,回去宫中应会有所行动,许过不久,家里就会来人。 ”
  这个来人,指的是宫里的人。
  谢庭月:“你的身世……”
  楚暮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总归会有答案。”
  谢庭月摸了摸楚暮头发:“嗯,很快了,不要着急。”
  “听夫人的,我不着急,”楚暮顺势握住谢庭月的手,“今日发生的事件详细,我身边的事,都会有答案,可是夫人你呢?那吴奎,怎么回事?”
  谢庭月皱眉:“你也感觉到了?他对我好像很不一般。”
  楚暮:“是。”
  谢庭月:“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在意陶沐殊,认定我是其弟子……”
  为什么呢?
  谢庭月又把当时场景详细描述给楚暮听,说到吴奎说陶沐殊曾经著有一本书——
  他突然一拍大腿!
  书!
  《大国经济》!
  难道是它?


第81章 陶公后人
  正说着话; 谢庭月突然一拍大腿就跑了; 像是猛然间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楚暮不放心; 转着轮椅跟了过去。
  谢庭月跑进了书房。
  “在哪儿来着……我记得就在这里啊……”
  他小声嘀咕着,把书房书架翻了个遍; 就差一本本抽出来看了,没有!
  没有《大国经济》这本书!
  楚暮缓缓上前:“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谢庭月一拍脑门,整个府里最爱看书的就是楚暮了,尤其自家院子里的书房; 每一本都耳熟能详; 没有他没看过的; 赶紧开口问:“有本《大国经济》,你知道在哪儿么?”
  “《大国经济》?”楚暮修眉微蹙,“我不记得有这么一本书。 ”
  一瞬间; 谢庭月心都凉了。
  楚暮记忆力超群; 看书方面还有点强迫症,看完不会买新的,他不记得,就是没看到过这本书,书架上根本没有!
  可是不可能没有; 谢庭月记得很清楚,自己亲手放到书架上的; 怎么会没有?
  谢庭月开始揪自己的头发。
  愁。
  想不通。
  楚暮拉住他摧残自己的手; 轻轻揉了揉:“怎么了?”
  谢庭月缓缓吐了口气:“大概……是我记错了; 回头在别的地方找找吧。”
  楚暮轻轻亲吻他的手背:“好。”
  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觉,净想这事了,第二天天还没亮,谢庭月就起了床,继续找,各种地方,每个角落都找。
  仍然没找见。
  找遍全家找不到,最后仍不死心,他再次来到书房。
  他总觉得没有记错,就是在这里的……
  竟然真的有!
  看到蓝色封皮,乌色旧墨写就的四个字,谢庭月眼泪差点流出来,他就说,他没有记错!
  可是之前来时为什么没有?
  “夫人在这里?”
  门口传来轻响,谢庭月回头一看,是楚暮来了:“闲坐无聊,我来找本书看。”
  谢庭月找到《大国经济》,心情非常好,笑的很是灿烂:“好啊,要不要我帮忙?”
  他刚毛遂自荐给楚暮找书,一转回头看书架,冷汗都下来了,《大国经济》又不见了!
  刚刚明明在这里的!
  谢庭月眼梢微眯,舔了舔嘴唇,尽量放平声音:“楚暮,我突然有些口干,你帮我倒杯茶来好不好?”
  楚暮:“嗯?我是谁?”
  谢庭月僵硬回头:“夫,夫君,帮我倒杯茶?”
  楚暮揉了揉他的手:“乖了。”
  这才微笑着离开。
  倒茶这种事其实不必主子亲自动手,下面养着那么多人干什么吃的?可明显谢庭月有事,楚暮也看出来了,配合了对方的借口。
  一个小小玩笑,只是安抚对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都在。
  谢庭月目送楚暮离开,一回头——
  果然,《大国经济》又在了!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像在躲着谁似的……
  这是成精了么!
  谢庭月拿出这本书,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看,想知道它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然后就真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书脊上有一小片暗褐色,并不起眼,打开书页,略用点掰开——里面有一样的痕迹。
  是血。
  为什么……书里会有血?谁的血?
  谢庭月摇摇头,指尖有些颤抖,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像碰到鬼了!
  难以压抑心中的好奇,他一边紧张一边做了实验。
  书只是书,脆弱易碎易损坏,不会说话也没什么超能力,和普通的书一样,不一样的是除了他,别人看不到。
  他用楚暮和不同下人都试了试,有别人在时,书会消失,也不能说消失,是存在感降低,所有人会下意识忽略,包括他自己。没别人时,他可以随心所欲翻阅,怎么看都行。
  子不语怪力乱神,谢庭月不知道这本书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秘密,这种事放在上辈子他是断断不会信的,可如今,他是重生过一次的人。天地苍茫,机遇无穷,太多东西说不清,世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反正书在他手里,只他能看到,就是他的。
  血……
  谢庭月修长指尖滑过那点早已干瘦的褐色,跟血有关的,大半可能是血亲?血脉?
  这本书是家传的?
  可他娘是灾年孤儿,哪来的家传?
  谢庭月垂下头,认真看着手里的《大国经济》。
  这本书很厚,内容也很深刻,每每研读皆有不同感触,一定会激发他思考各种问题。贪多嚼不烂,他自认领悟力有限,基本把上一个问题想明白,吃透了,才会往下看,所以到现在,这本书他其实是没有看完的……
  手掌一翻,前后调转,谢庭月翻开最后一页,想看著者是谁。
  没有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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