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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本渣攻[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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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乔北寄去了边关,商引羽上武课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每日除了上朝看奏章就是边关送来的密折。

  这些密折大多是他安排在乔北寄身边的暗卫们所送,记录乔北寄的每日生活,记录边关的建设和每一场战役。

  商引羽看完密折,习惯性地铺好纸,提笔想给乔北寄写信。

  笔提起了,却久久未曾落下。

  他该……写些什么?

  曾经,乔北寄去军中,商引羽也常会给他写信。

  那时是不需要思考些什么的,心中有很多东西想跟对方分享,也想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提笔就自然有文字浮现。

  他说朝中烦人的臣子,说华清宫的海棠开了还是谢了,问边关的天气,问冷否热否,问吃食合不合口味,问风土人情……最后再道一声思念。

  不管他写什么,乔北寄都会认认真真地回信,只是回的东西总会让商引羽觉得自己是在看军报,而非亲密人之间的书信。

  商引羽如果问他吃好没?睡好没?乔北寄回的必然是整个军中的粮食物资如何,再回边关民众生活如何,比地方将官上的奏疏还要详细。

  商引羽提着笔,他觉得自己不该写自己的生活琐事,乔北寄身边又有许多他安排的人,对方每日的所作所为早呈上了他的书桌,同样没必要再问对方一遍。

  写什么呢?

  商引羽想了许久,想到了乔北寄的皮肤饥渴症。

  这是极为隐秘的身体状况,就算乔北寄身边都是他的人,也很难察觉乔北寄的病情如何。

  笔尖落到纸上,商引羽缓缓书写着,他问乔北寄现在还会不会渴求拥抱触碰,问乔北寄的心理和生理情况。

  写完信,商引羽熟稔的将信封好,交给候在一旁的暗卫,道:“将这信伪装成家书送过去,全程盯着,必须确保交到乔参将手中。”

  “是。”

  乔北寄现在和暗卫之间几乎是没有联系的,商引羽也在利用这个机会,逐渐收回乔北寄在暗卫中的权力。
  
  等乔北寄归来,他就是镇国大将军,与暗卫再无关联。
  
  哦,还有件事没有解决。
  
  那个被乔北寄照顾着的冷宫女子还在宫里。
  
  孤收走了乔北寄暗卫职权,让成为大将军的乔北寄没法随意进出宫廷,但对方在意的女子又还在宫里,乔北寄气恼之下闯宫门怎么办。
  
  商引羽一时有些为难,他想先去见见那个被乔北寄照顾的女人。
  
  “摆驾寿安宫。”商引羽对大太监安德忠道。
  
  “是。”
  
  寿安宫也被称为冷宫,是太后和先皇的一众妃嫔寡居之所,里面住着的当然不止太后太妃,还有许多服侍的宫女女官。
  
  重生前商引羽就将乔北寄和那个女子间的关系调查了一遍。
  
  那女子是乔老将军的孙女,而乔北寄老将军带出来的弟子。
  
  一个在内院,一个从小就跟着去前线,虽然不知两人平日里有多少交集,但商引羽完全能想出一出青梅竹马,山盟海誓。
  
  老将军一生征战,死也是死在沙场上。
  
  乔家本就人丁稀少,老将军的几个儿子都早逝,老将军一去,家里就只剩下几个老弱妇孺。
  
  乔家大夫人是个病秧子,老将军去后就将女儿送入宫,托付给闺中时手帕之交的林贵妃,没多久也去了。
  
  乔北寄就是在乔家孙女入宫后,来到正在招武者的太子东宫,被商引羽选中,当了侍卫。
  
  “陛下,寿安宫到了。”
  
  安德忠的声音传来,商引羽不再想,走下御辇,入寿安宫。
  
  商引羽没让宫人跟着,独自去了太后的宫殿。
  
  寿安宫不算空荡,就是伺候的人大多是先帝时期的老人,上了年纪,行走办事都带着慢悠悠的和缓感。
  
  “喵,喵。”一只大猫从殿中窜出,堪堪在商引羽身前停下。
  
  “二十。”商引羽唤了声。
  
  “喵~”大猫愉悦地叫着,围着商引羽走了圈,在他身侧仰头蹭他的腿。
  
  商引羽带着二十走入殿中,就碰上了被宫人扶着走出来的太后。
  
  太后一身鲜艳华服,妆容亦极为明艳,若不是那与商引羽相似的眉眼中透着久居高位沉淀的威严,倒真像个未出阁的少女。
  
  太后先是看了眼黏在商引羽腿边的白色大猫,再看向商引羽,道:“今日不是过年也不是过节,皇上怎么有空来哀家这。”

  商引羽觉得太后的反应挺奇怪,宫中多传他与太后不合,其实他跟太后也没什么仇,太后就是不喜先皇,连带着把他一起排斥。
  
  商引羽又是个穿越者,虽然身体是幼儿,但早有了独立的人格,也不会缺个母爱就难受闹腾。
  
  先皇活着时,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地过着,商引羽偶尔被其他皇子抱团欺负了,也不会去向太后求助。
  
  如果不是某些手段是冲着要他命去的,他甚至不会跟一群小孩子计较。
  
  宫里的试探算计他全部受着,再靠自己全还回去。
  
  众皇子死的死,残的残,先皇驾崩后,商引羽登基。
  
  这些年相处下来,他和太后的关系缓和了些,说不上母慈子孝,一起坐着吃顿饭还是没问题的。
  
  怎么今天他一来,太后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孤今日来,是有件事需要拜托母后。”
  
  “有什么是陛下做不了,需要哀家出面的?”太后虽是跟商引羽说着话,视线却移向了围着商引羽打转、用尾巴扫着商引羽手的大猫。
  
  商引羽以为太后觉得谈话时被宠物黏着很失礼,便看向脚边的大猫,道:“二十,坐下。”
  
  “喵。”大猫很配合地放下尾巴,蹲坐在商引羽脚边。
  
  太后瞬间炸了,“千秋雪!来哀家这。”
  
  大猫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身边的商引羽,默默蹲着没动。
  
  太后瞪向商引羽,“你要哀家做什么?”
  
  商引羽看了太后和脚边的大猫,笑道:“林太妃身边有个姓乔的女官,母后能否帮孤问问,她是否有出宫的意图。”
  
  “就这事,陛下让安德忠来说声就行,何必亲自走一趟。”
  
  太后说着,微一抬下巴,扶着她的宫女就上前,将商引羽脚边的大猫抱起,半抱半扛着带到太后身边。
  
  “喵~”大猫回头朝商引羽叫唤。
  
  “陛下,哀家这猫儿叫千秋雪,可不是陛下的什么二十,丢了猫莫来哀家宫里。”
  
  商引羽:“孤不养猫。”专撸别人养的。
  
  ·
  
  “乔参将!你家里给你寄信了。”负责派送信件物资的官兵进入军帐,将一封密封的信交给乔北寄。
  
  他哪有什么家人?
  
  乔北寄看向手中的信件。
  
  还未看清信封上的字迹,乔北寄就先嗅到了熟悉的墨香——是陛下书房的那套五色墨。
  
  乔北寄眼眸一亮,这必然是主人给他的进一步安排。
  
  军帐中还有其余人,乔北寄没法拆信看,于是小心将其收入衣内。
  
  一位和乔北寄同期的武进士刚写完一份军务报告,抬头见乔北寄小心收起书信,便笑道:
  
  “乔参将,家书来了不看,还这么小心收起,莫非……”
  
  乔北寄心中一紧,厉目看向对面的武者,手指快而隐秘地从腰间口袋中取出三颗颗糖豆,刚好对应军帐中除他外的三人。
  
  如果被对方看出了什么,必然会影响陛下交代的任务完成,他只能先灭口了。
  
  “莫非……这是你夫人或情人写的相思书?”
  
  武者朝乔北寄露出一个“我懂的”的笑容。
  
  



第三卷:馋孤龙体 第2章19,孤去边关
   《孤本渣攻'重生'》/七果茶

  乔北寄把一袋糖豆分给同帐的武者,才堵住他们的口,出军帐时,十九脸上的温度都没能降下了。

  这可是陛下的信啊,陛下不仅是已过之君还是他的主人,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夫人,而情人……

  他服侍过陛下,但到底只是个暗卫……若将陛下当情人,会不会僭越了?

  乔北寄回到自己的军帐,作为帝王亲封的参将,他一来玉门关就被各方的照拂,一个独立的毡帐只是这其中之一。

  在桌案前坐下,乔北寄平复下杂乱的思绪,让自己进入汇报任务的状态。

  他取出信,小心拆开。

  入目的是主人熟悉的字迹。

  主人问他是否会渴望被……拥抱碰触,是否有身体和思想上的反应。

  这……

  乔北寄脸上刚下去的温度瞬间升了上来,甚至比被同僚调侃时还要来得滚烫。

  怎么会不想呢,他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主人的音容相貌,还有主人那修长如玉的手……

  过了好一会,乔北寄才铺开信纸,准备起回信。

  主人问他这些,或许是关心他的身体情况,或许是担心他的状态会影响到任务,他只要如实汇报就行。

  如实写出自己对主人的那些不堪之想……主人看到后是狠狠惩罚他,还是将他调回,都不是他能干预的,一切全凭主人处置。

  ·
  
  乔北寄与商引羽交流的信件并未加急,依旧伪装成家书,由暗卫暗中护送,经各个信差转手,在大半月后才辗转入宫,到了皇帝手里。

  多亏商引羽曾下旨整修官道,不然月初将信寄出去,两三月都别想收到回信。

  暗卫呈交了信,又奉上个小瓷瓶,这才行礼告退。

  商引羽将批阅到一半的奏折放到一旁,先拆开信封。

  这些日子他已经收到了一大盒暗卫们的密信,写的都是乔北寄的衣食住行,每天往宫里呈上一封。

  有暗卫们看着,商引羽也不好奇乔北寄每日的生活,他寄过去的信里可以没问乔北寄衣食住行,只问他自身。

  这回,北寄总不可能给他送上份军报了吧。

  商引羽展开信。

  好几张信纸,却只有顶部写着句“一切安好”,其余皆是空白。

  这可不是乔北寄那事事详细的汇报风格。

  商引羽看了眼字下那一大截空白,侧头看向方才暗卫离去时留下的小瓶子。

  显然,乔北寄真正回给他的并不是这简单的四个字,还有别的内容因为过于隐秘,而必须用上暗卫间传递信息的隐形密信法。

  商引羽有些好奇,北寄刚去边关不到一月,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值得对方用这种手法传给孤?

  而且还不能让暗卫将其显色后呈交,必须孤亲自动手。

  放下信纸,商引羽打开瓶盖,立即就有酒香逸散了出来。

  商引羽将瓶中的液体倒于纸上,看着带着酒香的暗橙色液体晕染开,蓝紫色的字迹在纸上浮现。

  商引羽浏览起来。

  他不让乔北寄唤他主人,乔北寄记着,在信中称的是陛下。

  “臣至玉门关已近半月,夜间常会梦见陛下,梦中陛下拥着臣,与臣行云雨……”

  商引羽:??!

  一开头就这么刺激的吗?

  商引羽觉得自己很冤,他真的什么都没做,最多和北寄互相用手解决了几次。

  奈何乔北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内心深处一直有被他幸的心理阴影,哪怕离了他身边,也会被那种充满折辱的梦缠身。

  为了充分了解乔北寄的心理问题,商引羽继续看下去。

  这份显色技术隐藏起来的书信就是乔北寄一贯的风格,每一个梦都写得十分详细。

  可惜的是乔北寄只顾着描写动作和姿势,根本没写上自己的情绪,商引羽无法得知乔北寄沉浸在这样的梦里,是害怕绝望的多还是恼怒失控的多。

  商引羽一页页看下去,他诧异于乔北寄知道的花样还挺多,虽然都是他曾经玩剩下的。

  脑中不可避免地因为乔北寄的文字描述形成画面,商引羽也会生出反应,但只要想到乔北寄被这样的梦魇缠身,是有多无助绝望,他那些反应就尽数下去了,剩下了只有心疼和担忧。

  担忧乔北寄的情况,也担忧自己日后能否活命。

  梦魇这件事,必须帮乔北寄解决了,不然商引羽怕乔北寄会在睡梦中变态,回到皇城后分不清梦与现实,直接拔剑送他驾崩。

  商引羽提笔给乔北寄回信,他写下自己平时是怎么拥抱触碰乔北寄的,每个动作每一步都写得清楚明白,就是为了让乔北寄分清楚他的梦和现实。

  孤没有像你梦里欺负你,你记着,孤是这样这样在这样对你的。

  商引羽写完,又让安德忠去拿了几盒安神助眠的香,跟着信件一起,被送去边关。

  就这样,商引羽和乔北寄互相寄了好些封“家书”。

  商引羽看到乔北寄写:

  “臣每日睡前瞻仰陛下的信,燃着陛下所赐之香,夜间再无所梦,常常是一觉到天明……”

  商引羽满意了,他就像看到自己的病人渐渐康复,也看到悬在自己头顶的剑移开。

  一切都在转好,唯一让商引羽为难的是,乔家那位孙小姐习惯了宫里的生活,每天喂猫遛狗、给狐狸梳毛、给黑白团子砍竹子……就是不愿意出宫。

  商引羽倒是想把这些宠物跟那位乔姑娘一起打包送出宫,只是他前一日才跟太后委婉地提了下,第二日再去寿安宫,他就被关在外边。

  商引羽也想过一份圣旨下去,直接把那乔家小姐弄出宫,就怕乔北寄回来,觉得他欺负了他青梅。

  正好天气转冷,又是千秋节又是太后大寿,这个计划就暂且搁置。

  两江巡抚连上了近十封奏折,询问能否回京为陛下祝寿,商引羽提笔就给拒绝了。

  每年千秋节就你蹦的最欢,看孤的北寄,在边关多年任劳任怨,从不提要回京城。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的乔北寄,都从未提过回京。

  每年千秋节,北寄或是送他塞北头狼的皮毛,或为他打下一座城池。

  天玺十五年的千秋节,乔北寄带兵势如破竹,连破金国数城,将大夏的旗帜插在了金国王城。

  乔北寄将整个金国送给了他。

  想到重生前的往事,商引羽看着宫人给他穿上渐厚的衣裳,他最近总是容易回忆起过往,他可能有点儿想念乔北寄了。

  就要入冬,皇城越来越冷,漠北必然更冷。北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外过冬,他能习惯边塞的寒风与大雪吗?

  商引羽想去边关,想去看看他的北寄。

  ·

  漠北,边关。

  乔北寄骑着乌云踏雪,带着一队亲兵从关外回来,马背上还驮着条被一箭由眼入脑致死的巨狼。

  这些天边塞的狼格外活跃,有不少商队受到了袭击,乔北寄就在空暇时间带着亲兵去猎了次狼。

  天越来越冷,他猎到了头狼,这狼个头大,毛皮厚实,可以制成裘皮献给陛下。

  已经一月多没收到主人的信了,不知是天寒阻碍了书信的寄送,还是主人太过忙碌,无暇给他写信。

  天空昏沉,巨狼一身纯黑狼毛,毛色与大黑马极为相似,远远看去,竟像是一人骑着个狰狞无比的怪物。

  还未到城门下,就有守卫远远喊话:“来者何人?”

  “玉门关副将,乔北寄。”

  城上有人喊着是乔副将,有人过来核实身份,确认后城门很快打开。

  这里原本是金国的城池,前些月金国进犯,乔北寄带兵与其战了数天,最后乘胜追击拿下金国一座城池,乔北寄也从三品的参将,升为从二品的副将。

  乔北寄刚带亲兵入城,就有见平日里相熟的同僚骑着马,神色匆匆朝他而来。

  “乔副将!京城来人了,指名要见你,你快随我回营里。”

  乔北寄将马上的头狼交给亲兵去处理,让乌云踏雪跟上那同僚,问道:“这时候怎会有京中来人,是哪位大人?”

  “具体是谁我也说不清,但那架势大得很,连贺将军都行了跪礼。”

  贺将军是从一品的边疆将军,被外派前,还是皇宫曾经的禁卫军统领,这朝中能让他跪迎的将军可不多。

  乔北寄被引着入了临时的军官集会的府邸,又被府门处守着的人,引着去了接待贵客的宅院。

  远远就看见贺将军如同守门侍卫一般立在宅院外,他还感觉到了几道熟悉的气息,都是暗卫。

  乔北寄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却因为那猜想太过让人难以置信而不敢想下去。

  “贺将军。”乔北寄行礼道。

  贺将军可不敢让他在这继续耽搁,忙侧身让人进去,“快去,主子在等你呢。”

  还有谁能被曾经的禁卫统领称一声主子,乔北寄感觉脑中有惊雷炸开。

  他匆匆道了声谢,快步入内。

  入宅院,入主屋,屋里立着的都是甘露殿的宫人。

  一身常服的安德忠对乔北寄微微额首,引着他去了内室。

  “陛下,乔副将到了。”

  乔北寄看着披着白色狐裘的熟悉身影,他一步步上前,单膝跪下。

  “主人。”


第三卷:馋孤龙体 第3章20,孤与将军解战袍
   《孤本渣攻'重生'》/七果茶

  时隔半年,商引羽能明显感觉到乔北寄的变化。

  当初的十九是一把隐在暗中的利刃,气息隐于无形,而现在的乔北寄,是沙场上的兵戈,即使封剑入鞘也掩不了那杀伐之气。

  “是个将军了。”商引羽起身将乔北寄扶起。

  “都是陛下提携。”乔北寄的视线落在皇帝扶着他的手上。

  陛下离他这般近,不再是隔着大夏的大半江山,仅凭书信为寄。

  这样的想法一经升起,乔北寄仿佛透过甲衣感受到了那手心的温度,顿时心跳如雷。

  商引羽见乔北寄看着手臂,只当他是穿了一天军衣,不舒服了。

  “这甲胄沉,既然入了屋,就先卸甲吧。”

  “是。”乔北寄平日里都穿着甲衣,穿习惯了半点不觉得沉,但卸了甲,就少了分阻碍挡在他和主人之间了。

  商引羽伸手帮乔北寄脱,乔北寄当然不可能让陛下服侍,陛下动哪里,他就赶紧去把那里给解了。

  安德忠带着宫人准备上晚膳,有上次军帐的经验,他没有急着入内,先探头看了看。

  发现陛下正和将军解战袍,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商引羽是对着门口方向的,看到安德忠的迷惑行为很是不解,边把解下的甲衣挂到一旁的架子上,边道:“安德忠,你在那探头探脑干什么呢?还不上晚膳?”

  “欸,老奴这就安排。”刚缩回去的安德忠立马满面堆笑地冒出头,带着一串端着膳食的宫人走入室内。

  安德忠给身后的小太监打了个眼色,让其安排上菜,自己则候在皇上身边。皇上扒下将军甲衣的一部分,他就去上前去捧着接过,再转身去挂上。

  商引羽发现乔北寄又不自在了,红着脸飞速卸甲,没让商引羽再碰到,他就把自己的甲衣卸了个干净。

  他知道北寄是做了太多年暗卫,习惯了做什么都独自一人,类似于宽衣解带的事,只要周围人一多,他就会羞得乱了方寸。

  商引羽安抚地揽着乔北寄坐下,示意安德忠带宫人全退下,道。

  等人全走了,商引羽才道:“这屋内只有孤和北寄两人了,北寄不必拘谨。长夜漫漫,用完膳,孤与北寄促膝长谈。”

  “是。”

  不知是不是北寄在军中待了半年,习惯了军中的用膳速度,很快就变成了商引羽吃,北寄在一旁眨着眼睛看。

  商引羽便让安德忠先带乔北寄去沐浴。

  用完膳,商引羽去另一侧的房间沐浴,回来时屋内并没有人。

  正准备坐下等会,商引羽眼角余光瞥见榻上有些许起伏,有些诧异地走过去,看到了盖好被子躺着、只露一双眼睛在外边对他眨着的乔北寄。

  唔,洗白白的北寄,想……

  呸呸呸,孤是明君。

  商引羽赶紧转过身打住脑子里的想法,出去吩咐安德忠再抱来一张被子,为他铺好。

  等安德忠退下了,商引羽才平心静气地走到榻前,十九盖着他那床被子躺在里边,商引羽就躺外边。

  掀开被子上榻,刚躺好,就发现乔北寄正睁着墨染般的眸子看着他……身上盖的被子。

  “你想要这张锦被?”

  两张锦被都是一样的,商引羽也不在意这些外物,如果乔北寄比较喜欢他这个,他还是可以和对方换换的。

  “臣,可以吗?”乔北寄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乎很担心他会拒绝。

  “行,你盖这张。”

  商引羽话音刚落下,就感觉怀里钻进了一个人,男人强健的身躯贴着他,身上带着他熟悉的熏香。

  不对,你别动作这么快啊,孤还没出去呢!

  “陛下。”乔北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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