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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闲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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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语。这里有些银子。你拿着。好好保管。家里地人都得靠你了。”海棠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拍拍他地肩。楚亭已经让人跟着保护了。应该不会有事地。她能做地也只有这么多。
看着这一群人向西而去。海棠眼光一直都没有移开。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初方楚亭说。要她看着叶家灭了。如今真是灭了。“回去吧。”
一行人回到客栈。客栈里。小三正陪着一个女人说话。那女人身穿淡绿衫子。挽了个发髻。头上插着一根银簪。看到他们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向这边走了几步。
“方公子。”
“你是……”方楚亭觉得这张脸有些面熟。可却一时想不起。
那女人看他没认出自己。脸上有些凄然。“婢子是碧落。”小姐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救。方公子现在已经不记得她了。
“碧落?”方楚亭有些震惊,她怎么会来找自己?“你找我有事?”
“我……”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先落了下来。
海棠瞪着他。这女人又是谁?话还没说。就开始哭?
“先进去屋里说。”方楚亭扫了眼周围一直瞅着这边的客人。
进了房间,海棠牵着嘟嘟进了里间。把外间留出来,帮嘟嘟脱下披风,耳朵却一直竖着偷听。
“公子,不,姑爷,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苏家。”
“苏家怎么了?”
“公子不知道吗?婢子也不太清楚,昨日,苏家全家都被抓入了大牢,说是谋反,说是汉王同党,现在都被关在牢里。婢子前几年已经出嫁,这事还是一些旧姐妹告诉我地。”来报信的人说,苏家老爷临被抓时,留下话,一定要找方公子,还说公子来了京城。还好方公子在京城,不然京城、应天一来一往的,小姐只怕已经没救了。
方楚亭怔了一怔,这事儿为何自己不知?“莹儿,不是,莹妃呢?她没有想法子营救?”边说边向里间望了下。
“小姐,小姐也是自身难保。听说小姐早就被送去了宗人府,罪名也是一样,而且还多一项,意图谋害皇上。”碧落有些着急,明明他们说方公子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为何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方楚亭一听这话,呆住了。
“方公子,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我听人说,您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您一定会有法子的对不对?”
“她怎么会摊上这些事的?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作用?”方楚亭喃喃地说。里间的海棠听到这里,有些明白,她苏莹儿是叶维宇送进宫的,为地只是帮汉王在宫里当一个眼线。
碧落一把跪在了他面前,“方公子,您是知道小姐的,她心地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被人诬陷地。”
“谋反的事,谁敢诬陷?”方楚亭知道皇上的性子,必是已经证据确凿。
“方公子,您就是不看在小姐的份上,也要看在二小姐的份上啊,怎么说,也是自家亲戚,求您了。”说完碧落便磕起了头。
“碧落,不要为难我,先起来再说。”这事儿牵扯到谋反,还真不好帮。
碧落摇了摇头,仿佛他不同意就不肯起来,方楚亭把脸一绷,她心中一时没了主意,傻傻地看着他。
方楚亭叹了口气,伸手示意她站起来,碧落只好抹了把脸,站了起来,“公子,您是不是怪小姐当初没有随您一道走啊?小姐是没办法啊,她也不想的。”
“我,不是。”方楚亭面露尴尬。
“当初,叶大人要将小姐送进宫,老爷是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小姐,小姐实在是不能跟您一起走啊。”
“叶大人?”
碧落赶紧点点头。
方楚亭想了想,“碧落,你先回去,我先去打探下。”还是先去打探下吧,她毕竟是岚儿的姐姐。
“方公子,您可要放在心上,小姐就只有靠你了。”碧落临走还不停地嘱咐着。
碧落出了门,方楚亭没有回头,就知道海棠已经站在身后了,“怎么不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要他不管吗?就算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毕竟苏岚儿还是他地妾,弘珏还是他儿子,苏家还是他的亲戚。方楚亭沉默了一会儿,“我先出下门,你在客栈等我回来。”说完便出了门。
海棠眼皮跳了一下,这事儿还真是麻烦,看来是苏家让碧落来找他的,苏莹儿到底做了什么?
方楚亭很晚才回来,回来后脸色一直不好看,今日进了宫,却一直没法子开口问苏家的事,皇上一直拉着他说别的事情。找了平时相熟的同僚,他们都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最后有人告诉他,莹妃早已经关入了宗人府,可是罪名却是昨日才定下来,具体的案卷根本没人看到过,只知道她身边的人全都被抓起来了,末了那人还透露,上月有人在宫里行刺皇上,刺客是莹妃宫里的人。
海棠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却发现身边地位置一直是空的,爬起来却看到他在外间的榻上已经睡着了,面前小几上摆着苏家谋反案的案卷。靠在门边看着他,心跳没来由地加速,他会怎么做?他又想怎么做?
匆匆吃过早饭,方楚亭又出门了,海棠百无聊赖地带着儿子和沈妈在街市闲逛,这次上京没有带着歆姑,过几日是歆姑的丈夫忌日,他们不好意思让她远行。
京城的街市很繁华,比起应天更胜一筹,嘟嘟像个新奇宝宝,拉着她在市集里乱窜,一会儿要看捏泥人,一会儿要买糖葫芦,一会儿要看人耍杂技,玩得不亦乐乎。海棠一手捶着发酸的腰,一手认命地被他拖着,手一刻也不敢松开,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若丢了嘟嘟,她可是连找的地方都没有。
“爹。”儿子眼尖,一眼就看到走进酒楼地方楚亭,拖着她就要向那边跑,“别跑,你爹又不会丢。”孩子到了六七岁就像个猴子般,精力旺盛得让她想哭。
三人进了酒楼,却发现楼下没有他地身影,扶着楼梯上了楼,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他,对面坐着的正是那碧落,桌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立在方楚亭身后地成瑞看到了他们,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眼光朝楼梯口看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方楚亭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已经向他身上攀的儿子,走到另一处桌子前。
“他眼尖,看到你了。”海棠随意地答着,眼睛却瞟向那陌生人,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正在和碧落说着什么,眼却朝他们扫了一眼。
“哦,逛累了?坐下吃些东西,我还有事,先过去,等会儿一起回去。”说完唤来小二,帮他们点了茶水点心,然后又回到了那一桌。
第十九章 心乱
等他和两人谈完,一家人一起回了客栈,一直到睡觉时分,方楚亭的眉都没有舒展开,不知在苦恼些什么。
“在想什么?”海棠安顿好嘟嘟,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这都快二更天了,还在翻查那些案卷。
方楚亭看了看她,拿起剪子,把多余的烛芯剪掉,屋子里顿时光亮了些,“这事有些蹊跷。”
“为何?”
盖上案卷,“说岚儿她爹是汉王的人,这点我还是相信,因为,他与你爹来往密切,京城的同僚手中已经有了些证据,应该不是诬陷。可是莹、莹妃她,虽说是你爹送进宫的,可要说她勾结汉王、意图谋害皇上,我还是觉得有些牵强。她一个女人,在宫里能有多大势力?何况如今已经不是永乐朝,她早从西内搬了出去,贵为太妃,何必要去涉险?”
“皇上会这么说,总有他的理由。”这天底下只有他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问题也在这里,你知道吗?下午那个男人是苏家的管家,他说岚儿他爹曾经打通关节,想打探莹妃的事。莹妃从进入宗人府起,就没有人去审问过她,单独关在一处屋子里,根本没有人和她接触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被关了进去?”方楚亭一脸迷惑,细细琢磨下午那人说的话。
海棠不在意的呶呶嘴,“说不定皇上早就审过了,只不过是没有公开而已。”
“不像,据可靠消息,皇上根本没有审她。”
“你什么想法?难道皇上还需要随意安一个罪名?杀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用得着这么费心吗?若皇上要秘密处决她,根本不用这样定她的罪名,暗中做了,宫外的人谁知道?”
“她若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或许是这样,可是她是太妃。是先皇亲自封的,不是暗中了结就可以的。”
“你不就是觉得她是被冤枉地吗?”海棠顶了一句。“宫里那么多人。皇上不去冤枉。非得冤枉她?”
“我是觉得有些问题。若那宫女是她指使地。为什么?理由呢?就算是为了汉王吧。可是汉王已经失势。她又何必要去刺杀一个与她没有冲突之人。皇上死了。她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虽然方楚亭说得有些道理。可是海棠还是觉得。他有私心。是在偏袒苏莹儿。在她地脑子里。当日在应天。就已经领教过她地手段。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可惜方楚亭是被过去迷了眼。这进了宫地女人有几人是简单地?“皇宫里地事。又有谁能真正知道。你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眼见为实啊?”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们能亲眼看见地。从前对于承诣地事。咱们一直都是猜测。最后事实又是什么?”
海棠不想和他纠缠于这个问题。“你到底想怎么办?查清楚。替她翻案?就算不是她指使。她是汉王同党。她家参与谋反。这些足以让她身首异处。”
“她只不过是被你爹送进宫替代你地。算什么同党?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用处?若说她家参与谋反地事。你爹也是谋反罪。为何你没事?”方楚亭对于同党一词有些不能接受。
“方楚亭,你要弄清楚两件事。我爹谋反我没事,是因为皇上念着大哥的好。是因为皇上知道我没有参与其中,更是因为皇上要保住方家。”海棠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着,“再一件事,你给我听清楚!我爹,从来没有想要把我送进宫,起码不是送给先皇当妃子。”
“什么?”
“是汉王。汉王曾经答应过我爹,若有一日能登大宝,我便是皇后。因为这样。我爹才会在我出嫁后对我不闻不问,因为我坏了他的好事。”海棠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
“可是碧落说。碧落说……”方楚亭有些困惑,碧落今日说,当初是因为海棠要嫁入方家,无奈之下叶大人才让莹儿替了她进宫。
海棠摇摇手,“我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不过,就我所知,是汉王妃。叶承谧和我爹不止一次这样说。”
方楚亭默这作声,眉头拧在一起,从来没有听承诣说过这件事,可是当初在应天一直有传闻,皇上是有意和叶家结亲的,“不可能!”话说得斩钉截铁。
“信不信随便你。你总觉得是我欠了她的,可是我真地欠了吗?”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气愤,原先不知道也就认了。后来才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方知这女人老早便在他们之间砌了一堵墙,让方楚亭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已经不恨自己,可是对苏莹儿却生了愧疚之感,总觉得她是替代海棠进的宫。
方楚亭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再次翻开案卷,想从里面找出些头绪来。
“听我句劝,这事,你不要管,不要插手。”方楚亭没有理会她,海棠恼火地把案卷强行合上,双手按在上面不肯放开,“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你就算找出疑点又如何?他是皇上,他要谁死,谁就得死。”
“你放手。”有些烦燥地低吼了句。
海棠不肯放手,想要把卷宗抢到自己手里,“真可笑!你真以为皇上会因为你找出的证据而不杀她吗?罪名既然已经定了,金口玉言,不死也得死,你能做什么?”
“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一场相识,我做不到。”
海棠大笑起来,情绪有些失控,对着他冷冷说着,“在你心里仅仅是相识一场吗?何必在我面前说得这样好听,旧相好嘛,她要死了,你是不是很心痛?”
眼前这张离不过一掌远地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很快又抹平了,“没错,不仅仅是一场相识,她还是岚儿的姐姐,是亲戚。”
“方楚亭,我看不起你,你明明是因为心里不肯放下她,何必说得这般好听?你掩得是谁的耳,盗的是谁的铃?”海棠怒吼着。
“叶海棠,你能不能讲点理,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你吃的哪门子醋?”方楚亭从她手下抽出卷宗,侧过身子看了起来。
“我不讲理?我吃醋?什么东西不好吃,我要吃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算了,不和你吵,这是客栈,不是棠园。我不想引来人看热闹。”压低了嗓子,准备起身。
“好,那我问你。若她真不是同党,对皇上也没有杀心,可皇上就是要杀她。你准备怎么办?”
“我……”是啊,怎么办?方楚亭站在榻边,蹙着眉想着。
“你能做什么?找皇上说明?你的立场又是什么?说要救苏家,还能说得过去,可如今看来已经没有希望。皇上若问你,为何要救莹妃,你要如何回答?”他为何这般不理智?
“我……”
“说你是她的旧情人?然后,宫里宫外来一次大清洗?方家上百口人,还有命吗?”
“皇上是明理之君,断不会随意杀人,你太多虑了。”方楚亭这样说服她,同时也说服自己。
海棠笑出声来,眼角都笑出了泪花,笑了一会儿,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是多虑,自古伴君如伴虎,我就不相信你会不明白。你这般固执,甚至连方家地人都不顾,真是愚蠢至极。方楚亭,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一、和我一起回应天,不要管苏莹儿的事,二、你留我走,我不能在这里眼看着你把方家送入绝境。”
方楚亭怔怔地看着她,这张脸上写着很多东西,愤怒、失望、坚决,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仿佛是期待。看到这些,他心中一软,闭了闭眼,走到她面前,轻轻把她揽在怀里,“我答应你,一定不会有事。你先回应天等我,我办完事就回来,一定会回来。”
海棠猛地把他一推,“回来?我只怕你到时想回,却已经回不了头。你这么说,是真铁了心?”
没有回答她,只是坚定地看着她的眼。
退后了一步,海棠摇了摇手,“很好,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了。她毕竟是你的最爱,你就算赔上方家,赔上我和嘟嘟,你都在所不惜。我走,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把方家送入绝境,更不会让嘟嘟当她苏莹儿的陪葬品。”
“我怎么就没法子和你说清楚?”恼怒地敲敲头,“我不会让方家陷入危险,更不会让你和嘟嘟有事。你要相信我!”边说边握着她的手。
“停!我没兴趣听,我要睡了。”说完,海棠甩开他的手,进了里间,钻进被子里,蒙上头。
方楚亭站在门边,看着她的举动,心中有些无奈,海棠说地,他都明白,他一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让方家陷入危险,更不会想要害他们娘俩,只是若不为莹儿尽一份力,总觉得心里过不去,毕竟曾经有过一段情,当初若不是因为海棠进门,这一切恐怕都不会发生。让她先回应天也好,若真如她说言,皇上怒了,父亲的面子,皇上还是会给些的,毕竟是三朝元老,在应天总比在京城要安全。
第二十章 放手
第二日,海棠起得很早,脸上的黑眼圈却泄露她没有睡好的秘密,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嘟嘟和身边的男人,他们还真能睡,自己难道已经到了睡不着的年级了?
想着昨晚方楚亭说的话,觉得很悲凉,都说男人忘不了初恋情人,他也是这样吧?时间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还是给她留下了一方位置,明明知道不能改变什么,还想着要帮她一把,可是这个女人就真是无辜吗?
无意识地扯了扯嘴角,眼前浮现出当初在应天皇宫时,那张扭曲的脸,女人若是狠了心,什么事做不出来?可惜他还蒙在鼓里,一心想要帮她,就算她不是他的妻,就算她是别人的妻,她依旧是他心里最珍视的东西。
看到他的表现,不由地怀疑,他后悔了吗?后悔当初没能坚持要娶苏莹儿,后悔最后还是接受了自己。“若你后悔,我必死心离开。”方楚亭你后悔了吗?若后悔了,咱们的缘分也就尽了。
一餐早饭,方楚亭表现得极尽温柔,对海棠关怀体贴,一会儿帮她挟菜,一会儿帮她递早点。海棠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地,时不时扫过来一眼,却不让他捕捉到。
“海棠,你收拾一下,吃过午饭,我让小四送你回应天。”方楚亭低头看着儿子,心中叹息,女人的醋劲还真是大,都一晚了,这时候还没个好脸。
“小四?”海棠总算有了些反应。
“嗯,虽说有沈妈陪着你,我不放心,还是让小四送你们回去,到了家,和爹娘说声,我不日便回来。”方楚亭看她回了话,心里也安了心。
还回得来吗?你一旦和皇上挑明,这事就没了余地。“你不准备和我们一起走?”海棠不死心。再次确认。
方楚亭觉得有些怪异,于是安慰她,“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回来。相信我,一定会回来。”
海棠不再说话,低着眼睑。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粥,心中的寒意一阵冷过一阵,虽然是冬天了,可这种寒意却是从自己心底涌出来的。
吃过饭。方楚亭没出门。只是陪着他们母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海棠正在里面帮着沈妈收拾行李。这些天冷了许多。得多带些防寒地衣物。沈妈翻出一件白色地毛氅。放在一旁。等会儿上路地时候。小姐要穿地。
海棠放下手中地衣物。走到床边。看着毛氅失了神。沈妈不解地多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伸手在白色地毛上抚来抚去。然后捧起来。把脸深深埋在里面。有很多过往在眼前闪过。过了良久。当海棠放下它时。那纯白地毛上有晶莹地东西在闪着。
小四赶着马车来到客栈。方楚亭拉着他在一旁叮嘱着。“小四。你一定要安全把他们送回府里。若有什么事。先传书回来。”总是不放心。这会儿她还不大理自己。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看着所有地行李全都搬上了马车。海棠呆呆地站在客栈门口。久久不肯上车。这一走。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她已经不知道了。
“嘟嘟。你先和娘回家。爹随后就回来好不好?”方楚亭抱着嘟嘟。虽然这话是对儿子说地。眼睛却不时地瞟向她。
“爹。不和嘟嘟一起吗?”嘟嘟有些沮丧。来时和爹一路上玩得开心。这会儿不一起回去。路上肯定会少了很多乐趣。娘现在都没兴趣和他玩游戏了。
方楚亭紧了紧手,“爹还有事要办,你先陪娘回家。”
“哦,好。爹,回来记得带糖葫芦。”本来还想让娘今天带他去买糖葫芦吃的,可是爹说回家,看来是不成了。
“你啊,这个贪吃鬼,成天只惦记着吃。”边说边在儿子脸上蹭了蹭。
海棠没有打断他们,心里却在说着,“嘟嘟,好好和你爹道个别,这一走,何时再见,你娘都说不清了。”
“海棠,海棠?”方楚亭回头看着海棠,正看着他们,却又仿佛没有看他们。
“嗯?”海棠回过神来,抚了抚头发,摸了摸脖子。
方楚亭放下儿子,走到她面前,“想什么呢?”为何如此不安?难道真像她说的那样,这次地事情,会有什么不测?
“没,没什么。”低着头,把心里的情绪全掩在眼睑里。
海棠披着那件白色的毛氅,低首含颌,一丝碎发从整好的发髻里,散落下来,方楚亭伸手帮她理在耳后,这一举动让她抬起了头,眼睫毛眨了一眨,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却不能说出口。
“放心吧。”方楚亭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心下一温,握着她的手,为何这手这般冰冷?这毛氅应该很温和了。双手握着她的手,想要让她温暖起来,可是才一会儿,那双手便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相公,我们走了,你保重。”海棠抽回手,移步向嘟嘟走去,“嘟嘟上车吧。”沈妈从旁伸手把嘟嘟抱起来,准备抱上马车。
“等等。”海棠心里叹了口气,从沈妈手里抱过儿子,走到方楚亭面前,定定地看着他,在儿子耳边说了句,“嘟嘟,去抱抱爹爹。”嘟嘟啊,娘只能做到这样了。
儿子扑进方楚亭的怀里,虽然不明白娘的意思,可是还是很乐意地抱紧他爹,最后不忘记在爹的脸上亲上了口。
看着儿子上了车,海棠提起裙裾,准备上车,却被身后地一双手拉住了手臂,一个没站稳,倒在了一个怀里,有熟悉的味道,闭了闭眼,艰难地呼出一口气,叶海棠,放手吧!回过身子,看了看身侧的人,都在忙着自己地事,唇在他的脸上飞快地轻点了一下,然后挣开他的怀抱,迅速地爬上车。
方楚亭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看了看左右,这些人都在注意着其他地方,讪讪地笑笑,然后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原因的心跳加速。
“驾!”马车向前走动了两步,方楚亭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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