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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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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枢白连忙追问:“只是什么?”
“夫人是个心思重的,郁结于心,身子虚弱,气血亏空……拖得久了,恐怕药石无用,若是此心结没解开,便是有神丹妙药,也治不好这样的心病。”
“将军要是将夫人放在心上,理应多多劝解夫人才是。”
大夫留了药方子,秋然带着人去抓药熬药。
房间里只剩下段枢白和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萧玉和。
段枢白走近了看萧玉和,双腿陡然一软,跪倒在床前,托起萧玉和的右手,凑过去,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庞,床上的萧玉和紧闭着双眼,段枢白的拇指从他颊边划过,紧闭的双眸中掉出两行热泪,段枢白急道:“玉和,玉和?你醒了吗?”
“玉和,睁开眼睛看看夫君。”
萧玉和怎么叫都叫不醒,流出来的眼泪湿了段枢白满手,他的眼泪烫得吓人,像一把刀子在割他的手,那把刀子,也同样在割他的心。
大夫说萧玉和郁结于心。
他回来的时候,他明明笑着扑进他怀里,他会笑着向他撒娇,笑着和他打闹,笑着和他聊孩子,笑着耍赖要他背他,笑着抢过他的酒囊,不许他喝酒……明明前几日他们还一起在雪地里甜蜜的看雪,说好了开春教他骑马,两人一起去踏青……
他在自己面前笑容满面,背后却心事重重,可他作为他的夫君却没有半点察觉。
是我对他的关心太少,是我忽略了他,段枢白陷入自责之中。
段枢白托着他的手,让他手背贴在自己面颊,他握住他的手,如同握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他眼睛发红,房间长久地沉默之后,段枢白闭上了眼睛,而后猛地睁开。
他离开的这几个月,一定发生了什么!
“查,彻底地查。”
段枢白的亲信包围了整个段府,所有的下人被抓到一个房间严加审问,几个月不在家,段枢白不仅家也不认识,连这堆新招的丫鬟婆子小厮他也不认识,暴雨惊雷声中,通宵达旦审问,这群下人吓的心惊胆寒,不久后便招了。
段枢白越查越是心惊,人心易变,除了表面上萧月晴母女带着同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丫鬟在这里搞风搞雨,背后还有其他的人鼓动试探,让她们做探路者、踏脚石。有些人瞧见他得势,恨不得过来分一杯羹,拉拢他,想联姻,想给他送女人,无所不用其极,安插奸细密探,那些狗屁婆子下人,在萧玉和面前故意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新阳城中的中伤萧玉和的谣言,也是有人故意放出来,故意让萧玉和知道,故意刺激他……
萧玉和的母亲,为了稳固萧玉和的“地位”,也在背后劝他容人,替他招贤纳妾,开枝散叶。
段枢白气得将手中的东西撕碎,他的玉和,这几个月来究竟被什么样的肮脏苍蝇团团包围着,他一脚踹翻前面的木桌,木桌从中折断,木屑纷飞。
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说想要指染萧玉和,让他学着大度,和他共同做萧玉和的夫君,妈的他得踩碎他的骨头,用枪戳穿他的喉咙。
灰暗的阴雨中,静谧的新阳城暗暗掀起了不少骚动,其中逮出了许多“奸细”,段府中,所有的丫鬟下人婆子被抓到一处,段枢白当众打了数人,众目睽睽之下行刑,马淑琴立在一旁,长长木凳上,硬棍落下,叫得最惨的就是马淑琴身边的一个婆子。
马淑琴战战兢兢,完全不敢为她求情,儿婿冰冷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那冰寒刺骨的眼神中,仿佛他下一刻就要拧下她的人头。
和平日里在她面前温和任儿子欺负调笑的儿婿不同,这时的他,已经恢复了战场上的杀神模样。
段枢白背手立在那里,周身杀气冲天,吓的府里的人两脚打哆嗦,有些胆小的,已经被吓尿了裤子。
他冷冷道:“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这段府中最高的主子是萧玉和。”
第86章 醒来
跪在地上低头露颈的人只敢唯唯诺诺称“是”; 其中大部分是马淑琴给招进来的。二夫人、三夫人两家过来后; 又专门招了好些人,公子小姐夫人们,又过上了丫鬟婆子围满身的日子。
这一排排几十个乌压压的人头列成排,想当初; 他可就带着玉和主仆三人住在那小木楼中。
段枢白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他现在的“家”; 真是愈发有“大户人家”的做派。
这是他和萧玉和的将军府; 又不是某些人的博阳侯府; 后宅里正经做主的人,是他的将军夫人萧玉和; 可不是什么侯府家的夫人。
在他的视线下,马淑琴腿软站在原地; 不敢挪动一步,她知道今天儿婿的行为,是在她面前杀鸡儆猴; 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二夫人先前和萧玉和说的话; 段枢白叫人审得一清二楚,这对作妖的母女被关进了新阳城的野猪栏。在秋冬野兽肥硕之际; 猪栏新来的野猪们膘肥体壮; 猪骚味“香”气冲天,相信能好好招待这些想化作蝴蝶的女人;再等个几天; 开往云州的商船出发; 让她们一家跟着货物; 随着船,去那云州最遥远的雪山高原,接受万丈霞光的洗礼,重归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
三夫人一家被请出段府,马淑琴也被请回了原本她在新阳城住的院子。段枢白在下人里面挑挑拣拣,只留下三分之一老实本分的。这些人虽然嘴上没抹蜜,但都各具本事,而那些柔柔弱弱身怀异心肩不能扛手不能挑除了一张脸没啥能看的,通通打发出去。
另外,这两家人住过的房子,“统统给我推倒拆了!”
这次段枢白在新阳城彻查了一回,还查出了不少意外之喜,逮着了其他势力派遣过来的奸细,同时军队里面也狠狠清扫了一遍。
把这些虱子扫出去,才好干干净净过个整洁的新年。
萧玉和吐血昏迷后,晚上发起了高烧,急火攻心又淋了雨,情况越来越严重,在梦魇中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喂药喂不进,汤粥也喝不下,段枢白守在他身旁,嘴对嘴灌药喂粥。
段枢白给他灌下一碗药,托起他的右手,清理完府中上下事情,他其余的时间都守在萧玉和床榻。
“将军,您已经在公子身边守一天了,去歇息一会吧,让我们守着公子。”秋然出声道。
段枢白摇摇头,房间里烛火摇映,摸过萧玉和的手,上面几个淡淡的红印还没消退,萧玉和说是香灰烫的,能烫出这样的红痕,那得是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香,燃烧时坠下来的香灰,才能弄成这样。
“那是公子替将军祈福时,烧香祈了愿,正要插进香炉中,好几块热灰掉在手上,公子忍着疼将香恭敬插进香炉中,才将手背的香灰吹掉,热灰烧进肉里……因此现在还没好。”
段枢白沉默着拿了药膏给他手背抹了药,半晌后,开口问道:“秋然,我离开这几月,玉和他每天在做什么?”
“公子啊?公子白日里照顾小公子,有时会去医馆给人看看病……闲下来时,给将军和小公子做衣服,对了,公子还学了一种平安符样式的刺绣,听说纹在袖口,能保平安,将军你现在穿的里衣,上面应该有这样的绣纹。”
“是吗?”段枢白嘴角温柔地勾了一下,带着粗茧的手指拂过袖口上凸起的针线。
“公子以前最不喜欢弄这种精细麻烦的活……”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
“还有……”秋然犹豫了一下,起了开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还有什么?”
“公子抄了许多佛经。”
暗格里面一摞一摞抄好的佛经被翻了出来,堆在方桌上,快有半人高,段枢白随便拿起一本,里面墨香飘散,一列列隽秀小字映入眼帘,是他熟悉的笔迹,全都是萧玉和亲手书写,他翻了好几本,除了佛经,还有画,画像上画的全是他。
萧玉和画艺无双,动了情画出来的画更是动人。
画上提了许多词,记下了萧玉和的心思,起先是担忧他的身体,怕他生病,怕他受伤……怕他一去不回,到后来,作画人仿佛是看开了,不再担忧这些,反而透出了一股决绝,就好像是在说:你要是死了,我也不独活。
外面冷风肆虐,昏暗的光线下,一道道树影在窗前摇动。
墨香氤氲,仿佛还夹带着一股专属于萧玉和的暖香,他仿佛看见了萧玉和孤身一人在夜色中点灯提笔的模样。
段枢白翻着一张张纸页,眼睛一点点变红,烛火中的凤眸浮上一层水光,秋然立在一旁,将桌上的书册整理,担忧道:“将军……”
段枢白回过神来,低声道:“秋然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守着玉和。”
秋然点头。
“等等,去帮我拿纸笔过来。”
秋然关门出去,段枢白将桌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回暗格之中,他走到萧玉和身侧坐下,萧玉和神色惨败,段枢白低头在他干涩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绽开在对方的嘴角。
“我段枢白何德何能,才能得你痴情如此。”托起他的手,额头抵在对方光洁的手背,段枢白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忽略了,或者说是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件事有多么重要。以前在现代,当兵十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也没人担心他伤了、残了、死了,在队伍里,负伤乃至牺牲都是光荣。而他的家人,家里孩子众多,一个走了十来年的孩子,还有什么可在意的,更有一个令人心寒的事实——他若是直接死了更好,他们还能领到一笔巨额抚恤金。
现在的他不同,有个视他如生命的人在后面关心在乎着他,他虽然心中知道,却一直没有从之前无拘无束,生死由命的状态中走出来,将所爱之人对他的担忧看得太轻,以致忽视了许多东西。
他贴在他耳畔,轻轻道:“乖玉和,醒过来看看夫君好不好?”
萧玉和闭着眼睛,依旧未醒,段枢白心中有些失落。
这时在门外等候已久的秋然将纸笔送了进来,放下东西后关上房门,段枢白将一个红书案挪了过来,守在萧玉和身侧,学着他曾经的模样,手抄了一夜佛经。
这时的他,体会到了当初与萧玉和一样的心情。
后半夜,又下起了一场小雨,清晨白雾悠悠浮起,晶莹透亮的水珠从树枝枯叶上落下,段枢白手旁沾了墨迹的白纸,已经积了厚厚一叠。
萧玉和唇色惨白,额角沁出冷汗,神情时而陷入痛苦之中,时而恢复平稳,他在昏睡中极不安稳,各式各样的梦魇冲袭着他,在画面不断轮转诡谲变化的梦中,他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一桩事情。
“我小时候曾经最喜欢过一块玉镯,每天都要把它戴在手上,有一次,玉镯摔碎了,我也生了一场大病……”
“玉镯是怎么碎的?”
“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就这件事,还是前几天娘突然跟我提起的。”
幼时的萧玉和有一块钟爱的玉,每天戴在手上把玩,堂姐萧月晴见了,也想要,他不愿意给,萧月晴在府中大闹,她是侯府中最得老夫人宠爱的孙女,所有的长辈们都劝他大方一点,既然姐姐喜欢,就将玉让给姐姐,但是萧玉和脾气倔,不管其他人怎么劝,包括他娘亲,萧玉和就是不愿意。
逼得紧了,当着众人的面,他将那一块玉镯摔碎在大厅之中。
事后,他的父亲和母亲被责怪教子无方,玉碎了,萧玉和也为此大病一场,卧床半年,病好之后,不知怎么的,他自己将这件事忘了,身边的人也没有再提过。
画面再一转,回到了他在府中隔水看到的场景,红衣的萧月晴笑着向他走来,“我喜欢他,你把他让给我。”
“你摔了我的玉,就要把人给我。”
二夫人狰狞着面孔:“将军夫人的位置,本应该属于月晴。”
“只要你答应了,你以后和月晴一起陪伴在将军左右,日后也会成为一段传奇佳话——”
马淑琴皱着眉头:“现在枢白对你好,万一久而久之,他听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对你起了间隙怎么办?”
……
乖玉和,醒过来看看夫君好不好?
时隔三日,萧玉和睁开了眼睛,段枢白一直守在他身边,没合过眼,这时萧玉和睁开眼睛,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幻觉中的萧玉和主动坐了起来,径直扑到了他怀中,死死地抱着他脖子。
段枢白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量,萧玉和仿佛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抱住他,他不由得眨了眨眼睛,“玉和,你……”
第87章 家法
“玉和; 你……”
萧玉和抱紧了他,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膀; 段枢白从呆愣中回过神来,顾不得其他; 亦是将他拥在怀中,久久说不出话。
良久; 萧玉和用沙哑的嗓音开口:“夫君,那天我说; 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带着小团团离开……但是我发现; 我根本做不到。”
“我离不开你。”
“要是你喜欢——”
段枢白闻言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后,松开萧玉和,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微微放低了身体; 和萧玉和的双眸平行对视; 他在萧玉和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自己开口道:“玉和,我之前就说过; 我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一个你,我一生中最爱过的也是你; 我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夫郎; 我不想娶其他的女人双儿。”
萧玉和半垂下头; 长睫毛无力地眨了眨,原本骄傲的小公子眼中浮现出自卑和怯懦:“可我是个双儿,可能这辈子只能给你生一个孩子,他们说你是个野心勃勃的大将军,现在统领四州,以后还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我作为你的主君,就该帮你开枝散叶,膝下多子多福。”
段枢白挑了挑眉:“他们说他们说,那你有没有记得我说过什么?”
“我说过多少遍我只要你一个。”
“他们说的话,你铭记在心?我说过的话,你过脑就忘?”
“萧玉和,你不相信我,信他们?”
萧玉和被他一连串反问问得哑口无言,半晌后讷讷道:“我们现在成婚不到两年,自然还如胶似漆,我才刚满二十,正是模样最好的时候,等几年丑了老了,你看腻我了,身边又有其他风华美人,被人勾情迷了心,就不要我了。”
“这世间那么多男子飞黄腾达抛弃糟糠之妻,京城里见得多了。”
“而且——”萧玉和懊恼道:“你原本就是不喜欢双儿的。”
原来他家玉和心中还有这样的想法,是该夸他一句很有忧患意识,段枢白抱胸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
“你觉得你喜欢的男人是那种抛夫弃子的渣男?”
“什么是渣男?”
“渣滓一样的男人。”
“……”
“所以,你是在侮辱你夫君的人格,还是看不起自己的眼光?”
既然开诚布公谈起这件事,段枢白就来和他好好剖析一下,免得他的小夫郎一个人待着待着又钻牛角尖,“是,我先前是不喜欢双儿,但也不一定我就喜欢女人。”
“我平生就对一个人动了情,就是那个叫做萧玉和的小双儿。”
萧玉和怔住,半晌后吞吞吐吐道:“那、那个堂姐呢?”
段枢白冷着脸凉凉道:“你是说萧月晴母女吗?这两母女已经被我撵出府了,你也别替他们求情,她们在你面前造谣生事的一通胡话,我没当场拧断她们的脖子,已经是我给了面子。“
“造谣生事?”
段枢白点头,“全是假的,你一个字也别信。”
“那你和她站在亭中,你们……”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那天为何不亲自走过来听听,还能领略下你夫君怒骂意图勾引堂弟夫小贱人的霸气模样。”
“真、真的啊?”萧玉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最后忍不住轻轻的笑了,只是嘴唇苍白,笑容看起来非常虚弱。
“动动你的小脑袋瓜想想,她们口中的话漏洞百出,可能是真的吗?”
其实仔细想想,他家夫君对萧月晴一见钟情,还真是没太可能,萧玉和懊恼,明明夫君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自己却还在意她们说得“在大门口眼神停在萧月晴身上”。
回想那天,他对这件事没有半点印象,段枢白的眼神大多数停在他萧玉和身上,对周围的人看了三两眼,若是这种程度,就硬要是说他对萧月晴上心,那他还对二夫人、三夫人全都上心了。
大婚那天,夫君是对他爱理不理,可也没见他对什么女人念念不忘日夜相思,若真有这事,他这个枕边人早该发现,还用得着别人提醒。而且……就他在阳城那副欠揍讨打的模样,活脱脱就是要一个人孤家寡人一辈子。
的确是他小心眼吃干醋,还着了别人的道。
他们编造了这样的话来骗他……若是他相信了她们的话,被她们劝说成功,夫君同时也被萧月晴勾引成功,即便是先前无情,也变成了有情,谎话也成了真。
真是打的一通好主意。
想清楚了的萧玉和气道:“她怎么能这样,小时候抢我的玉,现在还要抢我的夫君。”
“她小时候抢过你的玉?”
“嗯,后来玉碎了,我还大病了一场,之前和你提过的。”
段枢白将他抱进怀里,抚摸他的背,“还有这样的缘故?早知道那天我再揣她一脚,替你出气。”
萧玉和脸上绽笑容,笑眯眯地重新抱住段枢白的脖子,主动道歉:“夫君,我误会你了。”
段枢白满意地点点头,摸摸他的头,继续道:“你啊你啊,虽然人是瘦了,肚子里却藏了一肚子心事,遮遮掩掩的,不肯主动告诉夫君。”
“你说你怕老了我嫌弃你,但是你也要想想,你老了,夫君就不会老吗?夫君还比你大了好几岁,咱们两一起变老,谁也别嫌弃谁,就你这张脸啊,我估摸着再过个几十上百年也不会腻。”
萧玉和乖顺地在他怀里点头。
段枢白勾唇一笑,替他的墨发梳毛,“还有别人说的什么开枝散叶多子多福招贤纳妾的话,你听听就是了,夫君从来不把这事看得太重,我段枢白就算是断子绝孙了也不干他们的事。”
萧玉和伸手捂住他的嘴,“说什么傻话,我们有团团。”
“是,我一直觉得,我们有一个团团就够了,当然,要是未来再加一个圆圆也可以,那也必须得是我和我家玉和骨血。”
“嗯。”萧玉和幸福的点点头。
段枢白温柔地抱着他哄:“夫君说了这么多,心结解开了吗?”
“嗯嗯嗯。”萧玉和连连点头三下。
“以后有什么心事和误会,直接跟夫君说好不好,别一个人闷着不说话,表面上开心,私下里郁结,夫君听了大夫的话,心里也很难受,责备自己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思。”
“嗯嗯。”萧玉和抿嘴笑,甜蜜地靠在他怀里。
“好了,我们感情上的事情说到这里,现在我们再来谈谈另外的事。”
萧玉和不解:“什么?”
段枢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换上冷峻的面孔,一本正经波澜不惊道:“我事先声明,你昏迷的这三天里,我已经捉拿审问过府中上上下下以及外边城里的某些恶心人,该知道的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你做了什么,秋然也已经揭了你的底。”
萧玉和更加疑惑了,“我做了什么?”
“第一,我离开的这几个月你管过家没有?”
“管……管过。”
段枢白哼笑一声,萧玉和被他看得心虚,段枢白戏谑的看向萧玉和:“你管过?我怎么瞧着家里新建的几个院子完全不符合你喜好,还有一些摆设我就不说了,当初我们讨论时,你的想法可不是这样吧?自己住的家,建成不喜欢的样子,你自己知道吗?真的是你做的决定?府里的下人都认识吗?他们有把你当成最高的主子吗?”
“这是我段枢白的将军府,我走了自然是你这个夫郎当家,家里上上下下都由你来决定,你享有最高的决策力,但是你表现出来的当家主君气势,原谅你的夫君眼瘸,暂时没看出多少。”
萧玉和被说得心虚,讷讷解释道:“我娘来了,她比较会管这些事……”
段枢白轻轻一勾唇,“所以你就当个撒手掌柜,有充足的时间伤春悲秋,还当自己是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小公子?”
萧玉和不满:“你!我对你——”
段枢白无情地打断他,“我知道你挂念我,心心念念都是我,夫君很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有些责任你也要担当起来。”
“我又不是把你当成一只金丝雀圈养在府中。”
“哦。”萧玉和垂下头。
“第二,你是将军夫人不是受气包,你家夫君是新阳城之主,还不能让你在城里横着走吗?城里有中伤你的流言,我留了人给你,队长们也都认你,你为什么不叫人去遏制源头,显显你将军夫人的底气,人家还敢说你的不是吗?在家里有丫鬟婆子敢在你面前说不好听的话,直接撵走就是了,为何要自己受气?”
“到底是什么让你变得畏畏缩缩?当初那个气势傲人的萧大公子呢。”
萧玉和低下头,他想了半天,终于说道:“我是害怕,夫君你对我太好了,我怕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你就不喜欢我,不对我这么好了。”
“所以你就变得患得患失,做事绊手绊脚?又加上一旁有人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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