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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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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天朗你一来,我就知道这件事非你莫属。”
  厉兵迫不及待地问:“什么事什么事?”
  “本将军打算在宣州的陆茳平原建一队骑兵……岳天朗你曾在北地驻军三年,对北边几大势力的行军打法深有了解,经验丰富,你就帮我守在宣州与北边接壤的沿线要地,绝不让敌军南下一城一池。”
  段枢白要让岳天朗去镇守宣州边境,其一是因为岳天朗对北方很熟悉,其二是宣州总兵李天涯非常自傲,不能与人共处,他瞧着岳天朗这性子,完全可以把他丢去宣州磨一磨李天涯的锐气。
  另外,估计再过不久,容州的聂琨要被他气得满脸黑云,动不动武还另说,但是段枢白很期待两个小黑脸的对决。
  岳天朗抱拳认真道:“将军对天朗委此重任,天朗一定不会辜负将军所托。”
  厉兵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他还真怕岳天朗会在段枢白这坐冷板凳,虽说岳天朗和段枢白张长乐等有旧情,但是之前的事情哪里讲的清楚,他陪着岳天朗受了不少冷遇,之前差点给人去做主薄文书,要他们这群武将去做这等事,这不是让八尺大汉去捏绣花针吗?乱套。
  吃下这颗定心丸后,厉兵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咱们好不容易到了阳州,如今又要走回头路,据说阳州美食无数,也不知道老厉我还有没有口福吃个遍。”
  岳天朗笑道:“厉弟要是想继续待在阳州,岳某也不强人所难……”
  “这哪跟哪,老厉我自然要和岳大哥待在一块。”
  霍清喷笑:“厉大哥你放一千个心吧,我听老板娘说,新阳城大年初一有百家宴,不,应该是千家宴,万家宴,到时候满大街的美食任你吃他个肚皮撑破。”
  “还有这等好事,哎呀呀,这次我真舍不得走了。”厉兵捶胸顿足,后悔不迭,偏过脸去看岳天朗,“老岳啊,就让我留在新阳城当个守卫算了。”
  众人哄笑。
  段枢白痛痛快快地和这群北方来的弟兄们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得起劲儿,说得也来劲,不留声色的,他就了解到了北方的许多情况,从他们口中得知的,要比探子情报中的信息生动许多。
  同样也让他了解到了这群人中每个人的个性,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能用,喝完这一顿酒,他心底下就有数了。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有什么小心思,留心一看,全都明了。
  那些恶性难改,打着幌子想要加入他队里浑水摸鱼作威作福的,他肯定不会如他们所愿。
  骨子里坏透了的他不要,同样,他的军中也不需要太多乖乖牌将领,太听话了没锐气,成不了气候,容易缩手缩脚,没锐气的士兵能打什么仗,他要是的虎狼之师,如虎一样勇猛,似狼一般凶狠,看见了敌人,二话不说,张开利爪,亮出利齿,嗷嗷叫地扑向敌人,将敌军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第95章 ……
  段枢白一个人喝了十几坛子酒; 可算是心满意足。
  酒过宴散; 他拎着一个酒坛子回了房; 刚要进房时,段枢白用满脑子酒水的脑袋想了想; 把酒坛子藏在门边,待要起身时; 他的动作一顿; 又提起酒坛子; 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这才满意地拍拍手; 一脚将地上圆滚滚的酒坛子踢开。
  酒坛子滚啊滚的滚到了远处的柱子边停下。
  房间里灯火全灭; 萧玉和给他留了门,段枢白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 他这才进门去; 躺在床上的萧玉和点着灯起身,穿一身亵衣; 光着脚下来把几根蜡烛点上。
  “玉和,你还没睡啊。”
  “睡不着,等你。”
  段枢白走进房间在桌子边坐下; 他现在一身酒气,自己就像是一个酒坛子,萧玉和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 段枢白接过他手中的茶盏; 看着烛光下悠悠的茶水; 突然打趣道:“你该不会给我倒的醒酒汤吧?”
  段枢白忆起曾经喝下去的那碗醒酒汤,也是萧玉和这么不动声色递过来的,现在回忆起来还有点毛骨悚然,心有戚戚。
  不过他在心中偷笑,当初萧玉和敢那么坑他,是因为两人的感情还没说开,而今他可是自个儿的乖夫郎,最是心疼在意夫君,怎么会舍得用那酸儿吧唧的醒酒汤来招呼他呢。
  段枢白嘴角甜蜜一笑,打开茶杯吹一口气,茶水还温着呢。
  萧玉和披着厚厚的毛皮斗篷,手撑着下巴看烛光下的段枢白,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味道,他家夫君果然很英俊,在一群将士中,最为出众,最是英气,最吸引他萧大公子的眼睛。
  听见段枢白的话,他眨了眨姣好的狐狸眼,淡淡一笑,红润的嘴唇轻飘飘地说出一句波澜不惊的话,“就是醒酒汤啊,你没闻着味道吗?”
  段枢白:“???”
  段枢白手上动作一顿,差点被自己一口唾沫给呛到。
  做人真的不能太自信。
  段枢白嘴角一抽:“我真是得谢谢你提醒了夫君。”
  萧玉和温柔笑着点点头,一双水光莹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就好像在等着他把醒酒汤喝下去。
  对上那双眼睛,段枢白看着茶盏里晃荡的水面,闭上眼睛,壮士扼腕般一口饮尽,再一次睁开眼睛,拉着椅子做到萧玉和对面,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萧玉和嘴角的笑容还没蹦出来,直接就被堵了。
  “唔唔唔……嗯——”
  萧玉和拼命挣扎,还是阻止不了唇舌间渡过来的汤水,这醒酒汤的味道可是刺激,比新摘下来的嫩青桔还要酸涩,段枢白方才喝了一大口,全都含在嘴里没咽下去,这会儿又给灌了一半送进萧玉和的口中。
  乐极生悲!
  这醒酒汤的味道萧玉和用筷子沾了一点点尝过,这会儿突然地被灌了大半口,酸意直冲鼻尖,整个人的舌头也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段枢白也不好受,这汤也不知道是萧玉和怎么弄出来的,完全和煮热了的白醋一个味道,齁死人了。
  两人分开后。
  一双狐狸眼,一双凤眼,两双眼睛里全都被硬生生逼出了眼泪。
  若是不知道的旁人看见他们两此时的样子,还以为是依依惜别的小情人执手相看泪眼舍不得分别呢。
  “咳咳——咳。”萧玉和被呛到说不出话来。
  段枢白看见萧玉和那一副眸光盈盈的模样不由得乐了,尤其是那双被啃咬过的红嫩嘴唇,让人忍不住再去欺负一番。
  说做就做,段枢白把萧玉和抱进怀里,啃噬他的唇舌,将他嘴里的残余的汤汁扫进自己的嘴里,别说,在那温热的舌床间溜达过一圈,原本难以接受的白醋味也变得和杨柳甘露一般甜美。
  “要是你以后的醒酒汤都这么熬,本将军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就做梦吧。”萧玉和话说完,拿出帕子给自己擦眼泪,擦完了之后给段枢白擦,看见某个男人眼里的泪花,萧玉和原本心中还有气,这时候乐开了。
  “夫君,你和团团一样,掉金豆子了。”
  段枢白嗤的一声笑:“咱团团可是个光打雷不下雨的主。”他捏起萧玉和的下巴,叹了口气装可怜道:“你可是个小冤家啊,这辈子的眼泪都是为你流的。”
  “不就是这一次嘛,我就今天才见过你的眼泪,我倒是在你面前哭过好几次,我找谁说理去。”
  段枢白忙把心爱的小夫郎抱进怀里哄着顺毛,哄小猫咪一样呼噜呼噜毛,萧玉和懒洋洋地在他怀中打了个小呵欠,“桌上给你准备了一些解酒小菜,随便吃一点,免得明早起来头疼。”
  段枢白笑着应了一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
  萧玉和想起之前在席间听到的一些话,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夫君,北边那个聂琨叫人那么编排你,败坏你的名声,你就任由他胡言乱语吗?”
  萧玉和也听说前些日子有书生在城门闹事,那些诋毁自家夫君的话,听得他萧玉和满肚子的火气,照他看来,这群人就得好好教训,把他们赶去容州算是便宜他们了。
  这群书生起事,罪魁祸首还是容州的聂琨,找人说三道四,败坏他家夫君的名声,听那群从容州而来的汉子口中说,聂琨还让人传言说他家夫君凶恶无比,不仅无法无天,不把君主放在眼里,那段狗贼酷爱喝酒,还经常以幼儿心肝做下酒菜吃——就连他喝的酒,都是用人的鲜血酿成的,酿一坛子酒,就要杀一个人。
  段枢白喝的酒,明明都是他酿的,他萧玉和可没有用血酿酒的本事。
  段枢白吃着手中的绿豆点心,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绿豆酥,一定是萧玉和亲手做的,甜而不腻,蒸出来的绿豆泥有种沙沙的细腻感,最符合他的喜好。先前宴会上,萧玉和下厨做了好些菜肴要端上桌,段枢白眼尖见了,提前叫人撤了,只放他桌子上。
  段枢白有私心,他现在可不愿意别的人吃到他家心爱的玉和亲手做的饭菜。
  萧玉和见他不回自己的话,不满意了,用脚踢踢他:“你怎么不说话呀,忘记你之前在屋内教妻时的神气模样?别人传你谣言,你怎么就不敢带兵去遏制谣言源头,你不是很厉害吗?”
  “在我面前装成大尾巴狼,在别人那又成软柿子啦?”
  “你还说我是受气包,我看你也要成受气包了。”
  萧玉和越说越带劲,他还记着那天的棍子之仇呢,虽然他相信他家夫君有应对的策略,绝不会吃亏,但不妨碍此时他在口头上占几句威风,说些话来出几口气。
  他和段枢白就是越吵越闹越开心,谁也不生谁的气。
  段枢白哼笑着一把抓住他脚踝,“我发现你这只小狐狸越来越学会拿话噎人了。”
  萧玉和作乖巧状,一本正经道:“那当然了,夫君说过的话,玉和每一句都记着,时时刻刻警醒。”
  “你啊。”段枢白无奈地一指他的额头,那颗红艳的朱砂痣在烛光下越发的动人,使萧玉和俊美的容颜更加深刻妖冶。
  “谁说夫君要当受气包了,你放一万个心,敌人进我一尺,我还他一丈。”
  萧玉和抱胸看他,挑了挑眉,“你怎么还?”
  段枢白笑着看了他一样,同样挑了挑眉,从胸口的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是几页黑白的纸张,萧玉和接过那几张大纸,好奇道:“你这是什么东西吗?你写的檄文?你要粘贴在城门口,揭发聂琨的恶行?”
  “这上面写的什么?四州联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聂琨囚禁皇帝……强行逼迫立下遗诏……这还真敢写,我看看这中间,这排小字印的人头疼,中间还有新阳城西街印刷厂招募长工……阳城醉阳楼招牌菜天下一绝,欢迎前来品尝,初一到十五,九折优惠,这是什么鬼东西,上面怎么乱七八糟的。”萧玉和对这本像,说是檄文也不像的奇葩书稿疑惑不已,几张又大又宽印着字体和图画的层叠在一起,是什么法令公告吗?
  哪家的法令公告会宣传什么招牌菜天下一绝……
  段枢白给他解惑道:“这叫做报纸。”
  “报纸?”
  “嗯,除了这份四州联报,还有这份阳报,都是咱们以后要发行的报纸,一些轰动的大事记录在上面,让老百姓看着乐呵乐呵,了解了解几大州的情况。”
  段枢白早就筹备好了要做报纸,聂琨控制舆论找一堆文人来批他,吹嘘自己的功绩,他聂琨吹来吹去,影响的也不过是几个穷酸文人。
  而他就大量发行报纸,你吹功绩我也来吹,这就和新闻联播是一个道理,他要在报纸上大肆吹嘘他们阳州日子过得有多么好,揭露他们容州官场的黑暗,把老百姓的心都笼络到这边来。
  他最近在四个州大建学校,普及教育,教百姓们认识一些基本的文字——当然这一点要长期才能见效。
  他的报纸想要卖的出去,影响力扩大,还要靠他早早培养出来的一批说书先生,他们以后还会兼职当念报先生!


第96章 发行
  “这个主意好。”萧玉和翻着报纸; 眸光轻轻扫过上面的内容,这上面写的文章; 除了一些一本正经的公告; 还有——萧玉和眼睛一亮; 开心道:“居然还有颜立写的话本!”
  “这个故事我还没看过; 我来瞧瞧。”
  萧玉和看报看得认真; 他手中的这两份报纸,正是段枢白打算乘着大年初一开始在四大州公开发行的,不过考虑到古代运输缓慢; 这几大州发行的快慢还得有先有后。
  当然; 所有的起点,都会在新阳城里开始。
  萧玉和粗略扫过那些有关聂琨以及北方朝廷的消息; 原来是他家夫君指挥叫人写的; 难怪写得这般大胆; 若是北方聂琨看到了这些文章; 还不得气死,萧玉和看着心里舒爽,不由得嘴角勾起了笑容,但是这些内容虽然看的爽快; 却并不吸引他; 他草草看过几眼,就去看其他的。
  再看看其他的内容; 报纸上还有介绍阳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如今新阳城的生活; 除了密密麻麻的竖排文字; 上面还有配图,画的正是他们新阳城去年三月桃花漫天的华美景象。
  除了一些简短的“新闻报道”,后面居然还有小说片段,是颜立写的话本,萧玉和看过这人写的无数小说话本,喜欢极了,这会子出了新书,他萧玉和居然不知道,一定是他家夫君瞒着他。
  在孕期的时候,萧玉和收藏了一整套颜立写的小话本,有几本还是他熬夜看完的,差点惹怒段枢白,要将他那一柜子书烧掉,萧玉和好说歹说,才保留了下来封存在院子中。
  他家夫君还特别忧心忡忡,担心他在怀有身孕的时候天天看这类情情爱爱的小说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话本内容对小团团是否造成影响目前还看不出来,但是当初他熬夜看话本的确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段枢白和他约法三章,每天最多只准他看两三个时辰,绝对不可以熬夜点灯偷看,不然就把他的书通通烧掉。
  生完团团后,萧玉和看话本的瘾就没那么严重,先是坐月子,后来段枢白出征,他也没兴趣看什么话本,自己都快忘了那段斜躺在美人榻上翻看话本小说的日子了。
  这会子看到熟悉的作者颜立,还有其他几个鼎鼎有名的话本写作大手,萧玉和饶有兴致的翻看着他们的新文,看看近几个月来有什么新鲜的内容。
  “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萧玉和摆摆手:“去吧去吧。”
  段枢白趁萧玉和看报的功夫,随意吃了几道解酒的点心菜肴,酒醒了一半,他伸了个懒腰洗漱换衣服去,洗了个热水澡冲掉一身酒气后,段枢白重新回到房里,萧玉和还在一板一眼的看报纸呢,甚是看得入迷。
  段枢白点点头,看见萧玉和这模样,他就知道这报纸往后不愁卖了。
  毕竟他家玉和,可是从各类话本小说里爬出来的人物,能把他吸引住了,其他的普通老百姓更是不要多说。想起去年这会子,萧玉和怀着团团,身子重,天气又冷,整天待在家里看话本,段枢白想拖他出去走走都拖不动,后来好说歹说,或者是看腻了那些痴男怨女的故事,萧玉和终于放下那那堆杂书,没有那般痴迷。
  段枢白是搞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小说有什么好看的,要放在他身上,他可没耐心盯着一本书看整天,他坐久了不动,身体就好比长了跳蚤一样,必须去外面活动活动身子骨。
  不过,段枢白看了看桌上昏暗的灯火,现在可不是看报纸的时候。
  他走过去把萧玉和手上的报纸抽掉,“别看了,睡了。”
  手上的报纸被抽掉,萧玉和把脸一撇,不开心,“夫君,你怎么又找了颜立祝江他们写话本小说,而且这报纸,也太没意思了吧,故事只有开头,想看下面的去哪儿找?”
  洗澡后换了一身单衣的段枢白扯掉萧玉和肩膀上的白毛斗篷,把人抱紧怀里,自己裹着斗篷,将两个人都包围在里面。
  他在萧玉和白嫩的脸蛋上啄了一下,“想看故事后续?那就等下一期。”
  萧玉和抱着他的脖子,柔着嗓音撒娇道:“下一期是什么时候?”
  “四周联报一个月两期,阳报一个月一期,我听说颜立的这本,可能要连载十二个月。”
  “十二个月?那岂不是一年。”萧玉和咋舌,但是聪颖的他想起来一回事,抱着段枢白的脖子,双腿跪在对方的大腿上,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作为将军夫人,我有没有什么优待啊?这可是你叫人办的报纸,我想提前看到下面的内容。”
  段枢白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宠溺道:“你可以提前几天看到。”
  “才提前几天啊?不行,我要看话本的抄写原稿,你叫人给我送来。”萧玉和勒着他的脖子威胁道。“我知道夫君你肯定弄得到,不许诓骗我。”
  “我保证不熬夜看话本。”萧玉和举手保证,他一双灵动的眼眸闪过鬼精灵的光。
  段枢白和他对视几眼,颇为无奈,有个爱看小说的媳妇儿就是那么无奈,他怀疑之前萧玉和变得多愁善感,就是被这一大堆有毒的话本害的。
  瞧瞧他之前写的那些黏腻缠绵的情诗,他虽然看着心中也有所触动,但是——最好别让他发现是从颜立的话本里抄出来的。
  早知道他这么上瘾,自己就不把报纸掏出来了,眼见面前的萧玉和如此沉迷,他弄的这个报纸,还没把百姓吸引进去,却先吸引了自己的夫郎,无奈透顶。
  段枢白心中感慨万千后,盯着面前的萧玉和,抬手一指自己的脸颊,萧玉和特别上道地付出美人计,抱着他的脸甜甜地送上一个吻。
  “明天我让人把原稿拿给你。”
  “嗯嗯,谢谢夫君。”
  段枢白眼见萧玉和心满意足了,抱着他吹灭了蜡烛,两人去到床边,现在已是深夜,两人全都没有睡意,应该是萧玉和没有睡意,萧玉和装了一肚子话本,现在正是精神奕奕的时候,在黑暗的光线下,他盈盈的眸光如同黑夜里闪烁的星子,极为闪亮。
  段枢白看着他的眼眸,心中一动。
  冬天段枢白的身体热乎,比萧玉和偏低的体温要高好几个度,萧玉和最喜欢全身缩进段枢白的怀里,他本人还钻研出了经验,整个人像一个香甜可口的小馅饼,牢牢地把自己摊开在火热的铁板上,充足合理受热。
  萧玉和情绪高涨着睡不着,缩在热乎乎的暖炉里手也不老实,方才手放在外面读报纸,冰冷冷的没有温度,像一块冰一样,一进了被窝,就习惯性地两只手探进身边人的衣物里,在对方凸起的几块腹肌上攫取热气。
  肌肤的触感比汤婆子要舒服多了,很好摸,还热乎乎的。
  段枢白抱着他,像是抱着一个香香的糯米团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萧玉和这些天似乎变胖了一点,抱起来手感上佳,整个人像是细腻的糯米皮做的,软软的。
  他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浑身发热,迷迷糊糊昏昏欲睡,萧玉和有些冰凉的手指在他身体上乱动,他本来有点睡意的,却又被萧玉和闹醒了。
  他抱紧了萧玉和,一个铁板翻身,将香软的小馅饼压在下面,一口咬伤了对方细嫩的脖颈,“你要是睡不着,那我们来做一点其他的事情吧。”
  一阵窸窸窣窣后,萧玉和呼吸急促,喘着粗气,段枢白舔咬着身下人的躯体,在那凸起的小锁骨上烙下一朵朵红痕,两人的体温都急剧上升,萧玉和口中发出喃喃的低语。
  段枢白的手已经一路往下,解开了身下之人的衣带,大手摸了进去,在那滑嫩的地方掐了一把,那是萧玉和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两人都在情迷意乱中,萧玉和敏感的地方被触动,双眸恢复了一丝清醒,想起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都说了一个月不许碰我!”
  之前还敢嘲笑他猴子屁股,哼。
  不痛心疾首的道歉就绝对不让再进一步。
  “走开。”双手抵住对方的胸膛往外推,段枢白抓住他的两个手腕,继续之后的行动。
  萧玉和也是想要的,他此时不是真心要拒绝,而是借机为难一下段枢白,玩欲迎还拒的把戏他最擅长。
  毕竟做这档子事,太过平稳无波会少了许多乐趣,尤其是对于现在看了许多话本小说的萧玉和来说。
  箭上弦上不得不发,段枢白被他推拒的动作摇得脑袋里的酒水一晃荡,脱口而出一句话:“让夫君来看看猴子屁股好了没。”
  “!!!!!!”
  一听见那个词,萧玉和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
  萧玉和此时是彻底没了做这事的心情,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段枢白知道身下的人不愿意,只好停下了后续的动作。
  中途刹车,谁都不好受,但是萧玉和非常认真,看着面前气炸了的萧玉和,段枢白也只好叹气屈从。
  两人一起起身,点燃了蜡烛,在火热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翻来覆去验证了并没有什么猴子屁股,真诚地还了萧玉和清白,段枢白举手发誓再也不提这个词,两个人才和好如初,手拉着手回去继续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一夜芙蓉暖帐。
  岳天朗等人回去后,被张长乐安置在军营的宿舍中,段枢白昨夜答应了他的职位并不是虚言,等到新年一过,他就带着人骑马上任。
  “初一有百家宴,道路上摆满了美食,应有尽有,拿着碗筷,可以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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