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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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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和道:“我就是解闷的时候做一点玩,若是请了绣娘,哪里需要自己来做衣服。”
“你一个侯府家养的富贵少爷,还愿意亲自动手,对比一下我,真是有些自愧不如。”
萧玉和颇为无奈的笑了笑,“没办法啊,谁让我找了个小气的夫君,不招厨子也不请绣娘,要我一个人洗衣做饭缝制衣服。”
“你这孩子,就喜欢乱说话逗人玩,我见段将军对你极好,哪里舍得让你吃一点苦头。”
萧玉和轻轻的哼了一声,嫌弃地撇了撇嘴,但是眼底的笑意却仿佛要溢出来。
“你这模样,真是看得人羡慕。”杨茂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萧玉和拉过杨茂颜的手,“舅夫郎,你才叫玉和羡慕,你和舅舅都十年感情了,还是这么好,在我们双儿中,你和舅舅的故事,比话本上面的传奇故事还要令人艳羡。”
杨茂颜直直的和萧玉和对视几眼,萧玉和是个单纯的富家公子哥,哪怕是成婚好几年,他也没长几个心眼,杨茂颜能看出来,他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眼底里就是天真的羡慕。
他苦笑了好几声,萧玉和极其不解,想起段枢白说得话,心中一个咯噔,“舅夫郎……”
杨茂颜叹了一口气,他和萧玉和同是双儿,这么些年,他也没遇上这个交心的朋友,面对着眼前的小辈,不知怎么的,他想把心底的事情都说出来。
他语调缓缓的跟萧玉和说起了这三年的事,原本杨茂颜以为自己会说得很气愤和难过,但实际上,他很冷静如同旁观者一样将事情娓娓道来。
“舅舅他怎么能这样!!!”萧玉和气愤不已,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心目中的好舅舅会变成一个负心人,“还有那些马家人,那个什么柳依依,这种别有居心的女人,留在身边,呵呵,舅夫郎,你才是舅舅的正君,快把那个女人轰走。”
杨茂颜笑笑,摇了摇头,“我要是这样做了,长辈们的口水都要把我淹死。”
“作为双儿,为妻不贤,更是配不上豪富之家的马少爷。”
萧玉和愤愤道:“不贤就不贤,要是我,我一定要把她赶走,反正我的名声都坏了。”
杨茂颜哑然,“玉和你……有我的前车之鉴,玉和你要努力讨的将军喜欢,将军是个有大能力的人,未来的莺莺燕燕总是少不了。”
“不过幸好你给将军生了两个子嗣,未来也不会有人说你的闲话。”
“怎么没有人说我,不过那些在背后诋毁我的人,都被夫君打跑了,他是个一意孤行的人,别人要是在他耳边叽里呱啦说三道四,不用我出声,他肯定是要打人的。”
“你家将军真是好啊。”杨茂颜笑得有些落寞。
萧玉和心里难受,劝慰他道:“要不,舅夫郎你多出去走走,玉和年纪小不懂事,不过这城里还有好些双儿,我让他们给出出主意。”
杨茂颜看见萧玉和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熨帖不已,他不是个多话爱抱怨的人,以前的这些事情,他都觉得是家丑不可外扬,闷在心底自己难受。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不可宣扬的了。
他当年能决绝的跟着他走,也照样能决绝的分开。
段枢白足足睡了一个下午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表情严肃阴郁的萧玉和,段枢白被他那双冒着森寒冷气的狐狸眼给吓了一跳。
我是睡得发懵了?
难道我失去意识后做了什么?
我发酒疯了?
……
段枢白心中各种疑惑冒出来,一股未知的寒凉从身后腾腾升起,段枢白讷讷的试探性开口,“玉和,你怎么了?”
萧玉和用怨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半晌后脱口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玉和坐在床边回想杨茂颜说给他的那些事,心中越想越不舒服,虽然他不是当事者,可是一想到杨茂颜现在的处境,让他感同身受的回忆起当初段枢白不在的那段日子,那些言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和杨茂颜比,他幸运的是,夫君总是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
段枢白失笑,把萧玉和拉进怀里,心中喊冤道:不就是喝了酒嘛,喝了酒就不是好东西?
难不成这次他真的撒酒疯了,可是他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段枢白自认酒品极好,从来没在喝完酒后做出出格的事。
莫不是舅舅带来的这凤酒,有问题?
段枢白心底发毛,非常想知道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惊天的事,才导致他家玉和有这样的表情。
他眼珠子一转,心中计谋再三,试探性地笑了笑,贴着萧玉和的耳边用开玩笑的语气打趣道:“男人不是好东西?你还不也是男人,把自己都给骂上了?”
萧玉和把头埋进段枢白怀里,不说话。
段枢白见他这样,顿时明白萧玉和的气不是冲他来的,让他发出这样感慨的,是另有其人啊。
他低下头来抱紧了怀中人,下巴低着对方眉心,在他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安慰,“玉和,我这一觉睡醒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第154章 赶走
萧玉和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段枢白; 期间还夹带私货,得知小时候敬爱有加的舅舅和舅夫郎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心中极其难过。
段枢白将他的愤懑听在耳际。
他将萧玉和头顶的发带扯到手上; “你这一副愤懑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对我撒气呢。”
萧玉和心中不爽; 见段枢白没有如他这般义愤填膺,愤愤地一口小白牙咬在对面人敞开的锁骨上。经过一番午睡和玩闹; 段枢白的衣襟早就敞开了,露出大块的胸膛; 细密紧致成块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
一双好看的狐狸眼中蹦出泪花; 力气一个没把握住,门牙撞在骨头上,疼死个人了,萧玉和捂住小门牙; 段枢白抓住他的手,一边揉自己的锁骨; 一边给他看牙,还不忘马后炮:“叫你不要随便乱咬人; 看看吧; 磕到牙齿了。”
“疼不疼?”
“疼死了; 你骨头做什么那么硬。”
“小心你牙齿磕掉了; 说话漏风; 团团都笑你。”
萧玉和捂住牙齿后怕不已; 磕掉了门牙他以后还怎么照镜子臭美; “那我以后不咬了。”
“你找肉多的地方咬。”
萧玉和:“你肉太紧实了,不好咬。”
段枢白:“你还嫌弃上了。”
牙齿上的痛感逐渐消散后,依在对方怀里,脸贴在温热的胸膛,萧玉和想起方才的事,“你听了我说的话,怎么一点都不站在我身边啊?”
段枢白:“你要我说什么?舅舅和舅夫郎是咱们的长辈,他们的感情问题,咱们管不着。夫君啊,只管你一个小双儿。”
“还有咱们俩的孩子。”
萧玉和:“为什么十数年的感情还会闹成这样,是不是所有人最后都会变心?”
段枢白摸了摸他的头,反手指了指自己,“你面前这个人就不会,你也不会,况且我猜测,你舅舅是爱舅夫郎的。”
萧玉和不解:“那为什么还这样伤害舅夫郎?”
“被周围人影响,他动摇了,但他心里还有舅夫郎,所以他不主动挑明,反倒默认纵容周围人的行为,只是为了逼迫舅夫郎自己妥协。”
有那么一群马家人在一旁撺掇,马重锦还把他们奉为长辈,这两夫夫的感情,想不被挑拨分离都难。。
自古以来都有类似的事,夫妻两个人本来恩爱,但是婆家挑事,对媳妇鸡蛋里挑骨头,恩爱也成不恩爱,丈夫起先还能站在媳妇儿这边,要是妻子不采取措施,久而久之,丈夫也离心。
萧玉和抱紧段枢白,下巴在对方肩膀上磨蹭,“幸好我们家没有这么多外人来说三道四。”
“有夫君在,他们不敢对你说三道四。”
“你呀,你跟舅舅不一样,你这臭脾气,肯定听不得那些话。”
“是啊,所以玉和你不用担心我们两个。”
萧玉和头上的发带被段枢白一个不小心扯了下来,他拿着鹅黄色的带子,没好气瞪了对方一眼,段枢白低头做小,满含歉意的给他重新弄上去。
“那舅舅和舅夫郎两个人会怎么样?”
“感情上的问题,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你这个旁观者,就甭操心。”
萧玉和不满意段枢白这样冷冷淡淡,偏过脸来不看他,“你这人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舅舅对舅夫郎不好,还敢要那个什么柳依依,我一定要劝舅夫郎离开他。”
“你啊,就说赌气的话。”
“我哪里赌气了?我是为了舅夫郎好。”
段枢白坐起身子,把怀中的萧玉和放到一边,拿起一双靴子穿上,“这种事情,也同样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别好心办坏事。”
“我才不会办坏事!”
穿好靴子,段枢白站在床边半蹲下来,和床上坐着的萧玉和平视,“如果有人打着为你好的名头,让你离开我,你会答应吗?”
“当然不会!”
“所以你在这里义愤填膺喊打喊杀的,人家并不需要,看你的话本小说去吧,小玉和。”段枢白在面前人的鼻子尖上刮了刮。
被浇了一头冷水的萧玉和愤愤踢他一脚。
“说不定等你一个话本看完,人家夫夫的事自己解决了,乖。”
这边段枢白醒了,那边呼呼大睡的马重锦也醒了过来,一起来便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夫人,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什么事情那么吵?马重锦随意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一推开门,外面的丫鬟面上一喜,凑上了焦急道:“夫人要把依依姑娘赶走,马二老爷正拦着呢。”
杨茂颜冷冷的站在一根柱子边,一个女人跪在他脚边一边磕头一边求情,这画面,如果让不知详情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个刻薄的双儿,在残酷欺负一个弱女子。
他抱着胸,看也不看脚边的女人,“你是来阳州寻亲的,我们送你到阳城,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还死皮赖脸留在这里做什么?”
杨茂颜想起萧玉和说过的话,他现在还是马重锦的主君,凭什么他要忍气吞声。
柳依依哭天抢地,悲恸不已,“依依已经没有亲人了,让依依留在老爷身边,哪怕要依依做牛做马,依依也在所不辞。”
“做牛做马?你好吃好喝用着我们马家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马家蹭吃蹭喝做千金大小姐呢,滚,我们马家并不缺你这样的一条狗,我也不想多花费金钱来养你。”
匆匆赶来的马二老爷听见这话,怒道:“茂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是重锦的正君,如何能这般恶毒,依依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杨茂颜抬了抬眉,挑衅的反问:“无依无靠的弱女子?二爷你这一路上与这弱女子卿卿我我焦不离孟,若是您想娶这女子做第十三房小妾,那就请您先告诉我和重锦,总不能这么无媒苟合着,伤害人家弱女子的名声。”
他当年跟着马重锦走南闯北,嘴皮子利索毒辣的很,只是这几年下来,才收敛了许多。
他因着马重锦,对这些马家人忍气吞声了多久?
“我,依依,一直把二老爷当长辈看待,他就像我亲叔叔一样。”柳依依眼见着马重锦来了,连忙撇清自己和马二老爷的关系。
马二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杨茂颜:“你这个混账,你诋毁长辈,重锦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啊!!!我要让他休了你!!”
“长辈?你算我哪门子的长辈,吃我家的,用我家的,带着你那七八个混账不中用的儿子,全是一堆蝗虫,呸!”杨茂颜冷笑一声。
马二老爷气得头脑发昏:“你你你你……”
“茂颜!!你怎么能这样和二叔说话??”走过来的马重锦听见杨茂颜的话,眉头紧皱,大声叫杨茂颜的名字。
见着马重锦到了,马二老爷如同见到了天神下凡,“重锦,你看看你这夫郎,太恶毒了太恶毒了!!不行,你一定要休了他,我们马家不允许有这样的孽种在这!”
马重锦就当没听见二老爷的话,对着杨茂颜道:“在姐姐家呢,你们闹什么?”
“就是,重锦,你这夫郎丢不丢人?休了他。”
“去把你姐姐也叫来,让她来看看这个孽障。”
杨茂颜吸了一口气,见到马重锦的这一刻,他面上的镇定维持不下去了,“我没有闹,是他们闹。”
“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吵成这样?”
马二老爷:“这孽障要把依依赶走,还说我们两个有染,骂我们一家是蝗虫,重锦,你也是马家人,你就任由他这样辱骂长辈?”
马重锦走到杨茂颜身边,搂着他,轻拍他的背,“颜儿,先跟二叔认个错,我们俩到房里说去。”
杨茂颜闭上眼睛,摇摇头不说话。
“你看看,冥顽不灵,不听教诲,不尊长辈,重锦,我跟你说,我们马家绝对容不下这样的人。”
场面一时陷入了僵局。
跪在地上的柳依依膝盖磕破了血,她在地上磕头三下,出声道:“各位老爷夫人,不要为了依依一个弱女子伤了和气,杨夫人容不下依依,依依这就走——”
柳依依擦着眼泪,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在风中仿佛一朵柔弱的兰花。
“依依,你别走,这家里哪是这个双儿能说的算的,本老爷说了让你留下就留下。”
停在原地,白衣柔弱的女子泪流满面的拿起帕子,对于这样的姑娘,仿佛对她多说一句重话,都是罪过。
马二老爷大声道:“杨茂颜这个夫郎,我们马家从头到尾都不认,没拜过天地,也没敬过马家的列祖列宗,这十年下来,更是没有为你生下过一儿半女,重锦,你当初为了他叛离家门,现在也早就该迷途知返了,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他用大力气,甩了甩袖子。
“正好现在你姐姐也在,你父母死了之后,长姐为母,把她叫来,一同来处理处理你的这个恶毒夫郎。”
马二老爷指挥着小厮,去把马淑琴叫来。
马重锦大喝叫回小厮,回过头来冲着马二老爷道:“二叔与茂颜不过发生一时口角,此时气上了头,才说出这些伤人的话,这些闹剧,不必让姐姐知道,扫了她的兴。”
“我现在就和茂颜回去,好好劝劝他。”
马二老爷不赞同:“慢!”
“你要这个夫郎也行,但是你这房里,不能再只有他一人,他都要反了天了,得让个人来压压,我看依依就很好,长得又漂亮,还敬重长辈,这一路上,多贤惠的一个姑娘,二叔就在这里给你做主了,让二叔的一个好友收她为义女,回去后便抬进你房里。”
“依依,你答应不?”
第155章 难全
柳依依惶恐不已; 她跪在地上,用膝盖走着去马重锦身边,她拿起自己的一缕发丝; 右眼角微微向上勾,“依依这等身份; 如何能配得上马大爷呢。。”
说完后,她偏过脸来用哀求神色看向杨茂颜; “杨哥哥与马大爷十几年的恩情,依依绝对不会去和哥哥争什么; 伤害马大爷夫夫俩的感情。”
“杨哥哥因为依依的事和马大爷吵架; 依依真是过意过去; 依依这就离开。”她落寞地垂下了头。
杨茂颜别过头来不看她; 马重锦满意的点点头。
马二老爷叹了一口,“你这孩子可真是……”
“但是不行,重锦,你迟早是需要一个子嗣的。”
马重锦搂着杨茂颜摇了摇头,“我与茂颜十数年感情; 我心已定; 我只喜欢他一个,我不想为了子嗣而伤害另一个女人。”
“凭咱们的家世,你可以让那女人生下孩子就把她送走。”
马重锦皱眉:“如何能做那样的事,不行; 孩子母亲没个身份; 怎么上得了台面。”
“马老爷; 马家对依依恩重如山,依依愿意不要名分,只要能给马老爷生下一个孩子传承香火,报答恩情,依依便知足了。”
“到时候只盼杨哥哥照顾好孩子。”
柳依依说得诚恳无比,马重锦似有所动,杨茂颜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马二老爷:“这怎么能行,孩子的母亲如何能没有身份,那不就成了野孩子了吗?重锦,别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你就是把依依纳进房里,又能如何?”
是啊?又能如何?在场四个人中,只怕唯有杨茂颜心中不愿意。
马重锦偏过头看杨茂颜神色。
杨茂颜正巧偏头看他,撞见他脸上犹豫之色,似如以往一般不否认也不拒绝,把所有决定交给杨茂颜。
闭上眼睛,杨茂颜心死,他睁开眼睛,他这次不吵不闹,唯独留下一句话,“好,如果你要娶妾生孩子,留一纸休书给我,我们十几年恩断义绝。”
说完后,再不顾阻拦,甩甩袖子离开。
马重锦停在原地,风吹过吹起他的发丝,显得落寞孤独无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杨茂颜逐渐变成这样。
一股疲倦席卷而来。
他脑海里忽然想起他和杨茂颜一起远走西原,两人共骑一匹马在荒漠上奔驰,那时,他们没有家人,没有仆人,也没有金银珠宝……什么都没有,唯有两个人和一匹马,茂颜穿一身朴素的蓝色衣裳,月下回首看他的模样,比天上的月色还动人。
至于为什么去西原。
因为杨茂颜说他喜欢那个地方。
年少时的马重锦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满足爱人的愿望。
“你看看,这就是你找的夫郎,还敢给你摆脸色看,我看,尽早休了他为妙。”马二老爷对着杨茂颜远去背影喋喋不休。
他微笑偏头看地上的柳依依,“依依你还跪着啊,快起来快起来,看看膝盖都出血了,真叫人心疼,快让下人去找大夫来看看。”
“听说玉和这里有许多名医,一定要好好敷药,不能留下一点疤痕。”
柳依依低眉顺眼的,感谢马二老爷的照顾。
“感谢啥啊,等你进了重锦的房里,咱们都是一家人。”
把玩着手上的发丝,柳依依终于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马重锦揉了揉眉心,从回忆中出来,他叫来一名下人,让他拿十两银子给柳依依。
柳依依犹豫的看着银子,不知道该不该收。
马二老楞了,“重锦,你这是要做什么?”
马重锦深深看了马二老爷一眼,转过头来对柳依依道:“依依姑娘不是说要走吗?这里是十两银子,你拿着离开吧。”
柳依依摇头,眼睛里慌张无比,她实在是想不到马重锦会做出此举,方才不是说要纳她为妾吗?马重锦可是西原巨富,如果她给他生了孩子,等以后她儿子继承了对方的家财。
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她从来没打算离开。
心中计量百转千回,柳依依开口:“不,依依不能收这银子,依依欠马家的足够多了,做牛做马下辈子都还不完,恕我实在不能接受这些银两。”
说完后,她偏过头看马二老爷。
马二老爷一拍手掌心,试图挥推拿银子的下人,奈何那人不听他的,马二老爷如今的地位都是拜马重锦所赐,下人自然知道当家主人是谁。
他挤眉弄眼看着马重锦,这侄子,脾气可真是……“方才不是说要纳依依姑娘为妾吗?怎么又要送她走啦。”
马重锦摇了摇头,口中喃喃说道:“茂颜不喜欢她。”
对马重锦来说,什么柳依依,孙依依,黄依依,全都没有任何区别,若是杨茂颜不喜欢,那就送走吧。
马重锦让人把柳依依拖走,她手抓着泥土,哀求着不愿意离开,但是驾着她的两人力气庞大,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被拖走。
她一直讨好着的马二老爷此时根本没有用。
整个马家做主的人是马重锦,若是马重锦硬气起来,马二老爷也不敢阻拦他的决定,毕竟,正如杨茂颜所说的那样,他们一家子的富贵,还都挂靠上马重锦身上。
马二老爷苦笑着看柳依依被拖着轰出大门,“重锦啊,你得想想你的父母,他们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看唯一的亲生儿子和他们期待的孙儿。”
马重锦点了点头。
尽管柳依依如杨茂颜所愿被赶走后,他的气仍旧没消,杨茂颜坐着马车前往萧玉和告诉他的一处温泉山庄。
泡在泉水里,滋润的池水润泽着光滑的肌肤,杨茂颜闭上眼睛,任由树上漂亮的花瓣散落在细腻的肩上。
也许出门散散心,就好了。
马淑琴不懂他弟弟和弟夫闹什么矛盾了,“是怪姐姐我招待不周吗?”
“哪里,是我惹了茂颜,等几天我就去把他劝回来。”
受心爱的夫郎所托,段枢白被萧玉和轰出去找马重锦喝酒,萧玉和殷殷叮嘱道:“夫君,我知道你鬼主意最多了,你会劝舅舅和舅父和好的对吧。”
段枢白拎着酒坛子,不解:“你不是说,要是你舅舅有二心,你就要劝舅夫离开舅舅。”
“现在怎么变卦了?还要我去劝。”
萧玉和替他家夫君冠好头发,捏好袖子,“劝和不劝分啊,夫君,你会满足玉和的愿望对不对?”
“你确定要我去?你觉得我可能会劝和人家感情上的事?”段枢白一指自己,非常不确定。
段枢白手撑着下巴,好奇看向萧玉和,“你忘了当初我在感情有有多迟钝,有多不开窍吗?”
“你让我去给人家夫夫做开导,你也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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