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在古代搞建设-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段枢白手撑着下巴,好奇看向萧玉和,“你忘了当初我在感情有有多迟钝,有多不开窍吗?”
“你让我去给人家夫夫做开导,你也太想不开了。”
萧玉和郑重的忽略掉段枢白的所有反驳,浑身上下充满着谜一样的自信,确认他家夫君有这样的能耐。
他捧着段枢白的脸,“我相信你啊,夫君,虽然你霸道、死心眼、不开窍,但是你也不迂腐,总有一嘴的歪道理,让你去跟舅舅说说,说不定他就被你带偏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要我把舅舅给染黑。”
萧玉和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去,夫郎的话听不听了?”
“听听听,你把我头冠拍歪了,还让不让出门?”
萧玉和笑着在他脸上一亲,“重新帮你弄。”
“要是舅舅和舅夫没和好,我就把团团的童子尿掺进你珍藏的那几坛子酒里,听见了没有?”
段枢白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萧玉和,没想到你这么歹毒,夫君看错你了,看来我也要去温泉山庄静静。”
“好了好了,我不歹毒,我把那些酒倒掉成不成?”
段枢白:“……”
段枢白把人拉过来,按在墙上欺负了半天后,才对嘴唇红肿,喘着粗气的萧玉和勾唇道:“你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后,手上拎着酒坛子就走了。
“喂喂喂!!!!你头发歪了,衣服也乱了!!!回来!!!”
段枢白随便理了理衣襟,抬头瞥了眼天色,再这么整理下去,他今天还出不出门了。
真男子汉,就不在意外表。
丫鬟此时抱着团团进门,萧玉和愤愤的接过自家大儿子,抱着这个越来越重的小胖子,盯着他与段枢白越来越像的脸孔,把儿子放在塌上,双手捏他的肥脸颊,“跟你那个爹一样。”
团团仰头盯萧玉和被亲的红肿的唇,他指了指萧玉和唇,“爹呀,我也要次。”
他以为他爹背着他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萧玉和老脸一红,警告自家儿子,“你个小胖子,再吃你未来的夫郎就不要你了。”
段枢白去找马重锦喝酒,正好马重锦也想畅快的醉一次。
马重锦学着段枢白喝酒的样子,大口喝了一杯,笑笑:“倒是让你们这些小辈看笑话了。”
段枢白一边大口喝酒,还不忘自己的任务,他这人也不墨迹什么,直接说:“舅舅,你若是心中有舅夫郎,何必要这样伤害他?”
马重锦苦笑了几声,这个世上最不想伤害杨茂颜的就是他,然而伤他最深的还是他。
“我是……两难全。”
他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杨茂颜。
这些年来,他一直有所愧疚。
年少时,不管不顾肆意丢下父母,带着杨茂颜远走,他是何其不孝,双亲将他养育成人,他却没能在父母膝下尽孝,甚至双亲去世后,他们唯一的亲生儿子,都没能亲手为他们扶灵下葬。
第156章 抱走
月上树梢,两人坐在长亭内喝酒; 树影婆娑之上; 是一片淡蓝色渲染了整个天幕; 而那中央却挂着一块浅白色的圆盘; 两人的身影恰好在圆盘之中。
天气渐热,夜风却带凉。
风吹过的衣摆,冰冷中带着一股沉重的寒凉,马重锦喝着酒; 酒水清冽,他的白衣上沾染了不少酒渍,吹着迎面的风; 在这样的南国里; 他忽然有种回到了西原的感觉。
黄色的荒漠之中; 背后也是这样的一片辽阔的幽蓝。
他看眼前陪他喝酒的段枢白,一头长发简单的束起,缀着珠玉的红绳由肩头一路垂到胸前,他穿一声玄色的衣服; 衣襟袖口露出丝线一样的朱色; 朱玄二色大气又不单调; 在月色下; 透出一股苍茫而浩然之气。
见到这位段将军的第一眼; 他觉得他像是大漠里翱翔于天际的苍鹰; 而他家的外甥萧玉和; 是那春天在枝头上吱喳的京城胖黄鹂;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能结为夫夫融洽相处,说起来真是令人吃惊。
当年他和茂颜也是如此。
在这样的月色下遇见一个相似的人,让马重锦忍不住把所有的心事都与对方倾诉了出来,面前坐着的人手中杯盏不断。
他也不问对方是在喝酒,还是在听他说话。
他只是想随便说说吧,哪怕说给杯中的酒听。
……
段枢白他自然是喝酒任务两不误,见缝插针,多喝一点是一点,他是个擅于倾听的人,别人说话时,不会去打断人,以至于马重锦看他这样专注喝酒不吱声的模样,认为他没耐心听。
“枢白,倒是舅舅谢谢你这么陪我一遭。”
段枢白见他停下了话头,微笑的摇了摇头,和马重锦推诿了几句话后,自己停下杯盏开口了,“其实,听舅舅说了这么多,我倒是觉得……”
马重锦好奇,“觉得什么?”
段枢白略微抬起一边眼睛,由下往上看了他一眼,“舅舅心中对舅夫郎有怨。”
马重锦手中的杯子掉落到地上,砰的一声碎了,他哑然看着桌上的碎片,对着段枢白笑笑,“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茂颜有怨,我爱他还来不及呢,我知道,这几年我对不起他。”
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段枢白道:“虽然舅舅你话里话外都说自己是爱夫郎的,但是你心里却在怨恨他。”
“舅舅别急着反驳,不如听小婿来说说。”
“你见到了经年未见的马家人,他们责备你当初年少无知背叛家里,责备你对不起父母双亲,你被他们说得心里有愧疚,你觉得自己不对,但是当年私奔是两个人的事,人这种东西,呵,总是喜欢为自己开脱……”
“所以你把你的愧疚转嫁到了舅夫郎身上,你在心里也认为,马家人说得对,如果不是他,你当年就不会离开京城,你能留在双亲身边,父母去世后,你这个亲生儿子便能在他们身边扶灵下葬。”
“你也认定了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所以你心里其实是怨恨他的,所以看见他难受,你一边感到心疼,却也会感到大仇得报的快意,用此来偿还你对父母的愧疚。”
“你故意纵容马家人,因为你是爱他的,所以有些伤人的话不能你亲自说出口,这么三年下来,你是一个胆怯又虚伪的——”
“你别说了!!”马重锦大喝一声,同时一挥手掌,将桌上的酒壶一甩到地上摔个粉碎,他脸上暴怒的神情叫人感到恐慌,不远处的丫鬟也被他的惊喝声给吓得花容失措。
遇上这种场面,换其他的人,可能会心惊胆战一会儿,但是坐在那里的是段枢白,他心里都没带怕的,眼皮子抬也不抬,和个没事人一样。
唯有应对萧玉和的时候,才会让他慌乱一下。
段枢白另外拿起一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对马重锦露出了一个讨打又恶劣的笑容,“舅舅,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他抬头看眼前站立的马重锦,三十五岁的马重锦保养的极好,外表依旧年轻,儒雅,穿一身白衣的模样,在月色下风度翩翩,这样的男人,在外面游逛一圈,不知能成为多少佳人的深闺梦里人。
然而此时风度翩翩的他却再也没有了风度,一身清雅的白衣被酒水打湿,湿重的衣袖紧贴在一起,他的神色慌张甚至癫狂。
“我又能怎么办?”马重锦喃喃道,他的大脑一阵空白,他心里是在怨恨杨茂颜吗?他明明是爱他的……
他怨恨他吗?
扣心自问,这几年来,他是否曾有过后悔,或者曾遐想过,如果当初他没有和杨茂颜一同去西原,会是什么光景?
他无数次意图想过,但又被自己压抑住了,他不敢放纵自己去想这些事。
他只能用其他的东西来麻木自己。
这十年下来,他为杨茂颜付出了那么多,他抛弃家人,抛弃他富家公子的身份,抛弃曾经的一切荣耀……
“你是不是觉得你对舅夫郎付出太多,你后悔了?”
马重锦这时情绪稳定了下来,他看向段枢白,“难道在你们外人眼中,我付出的不够吗?”
“够,当然够,够的都变成沉甸甸的负担压在舅夫郎身上,因为你付出的太多了,所以他现在遭罪,也不能提出任何微词。”
“所以马家人无论怎么说他,他也只能忍,因为你们都觉得你为他付出太多了,你们想当然的觉得他就应该忍受这一切。”
马重锦颓然一笑,“你这说的,倒是有那么一点对味,其实想想,难道不是吗?”
“舅舅,我问你一句,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当年还会带着舅夫郎离开吗?”
沉默了良久,久到段枢白又喝了大半壶酒,马重锦蓦然开口,“会,我还是会做出当年的选择,尽管你说我怨恨他,但是我自己知道,我很爱茂颜。”
听了他的回答,段枢白笑了笑,“即是如此,那舅舅又何必闹成这样,若是个男子汉,当年自己决定做下的事,就当自己承担。”
自己承担吗?
心中陡然一块大石头落地,马重锦蓦地发现,自己心底一直害怕面对的东西其实因为并没有多么叫人难受。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不应该因为死去的人而痛苦。”
眼前一块迷雾被剥开,马重锦心神一定,再看眼前这个恶劣略微得意的酒鬼,心中的不悦节节攀升,他转念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对段枢白说:“其实,我还是想要一个孩子。”
一提到孩子,段枢白只感觉到眉心一痛,嘴里的酒都变成了苦水,他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有孩子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他家的圆圆是个贴心好宝贝,奈何体弱了一点,而他家肥团,还是不要想了,越想越头疼。
马重锦哼了一声,“你说的倒轻松,你有两个儿子,才说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话。”
“舅舅你若正想要孩子,去收养一个,马家旁系还有许多子弟等着你挑。”
“不是自己亲生的,那能一样吗?”
段枢白拖着下巴看他,“那你要亲生儿子干嘛?”
“继承家业啊。”他偌大的家业等着人继承。
“那你是想要找另一个女人还替你生?”
马重锦无奈的一摊手,“我若是找其他的女人,我心爱的夫郎会离开我的。”
“所以啊,枢白,你说舅舅该怎么办?”他一脸苦恼的给段枢白出难题。
“具体怎么办,还是得看舅舅你啊,你自己做决定,要夫郎还是要孩子。”
“如果这件事是在枢白你身上呢,你说实话,你会对不起玉和吗?”
段枢白见他这么说,停下杯盏,用好笑的眼神看他。
“那舅舅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马重锦凑了过来,用“哥俩好你给我说实话”的眼神瞄了他一眼,道:“你的家业可比舅舅还要大无数倍,要是没有孩子,你难道不觉得可惜?”
“咱们都是男人,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不会告诉别人。”
段枢白觉得没意思,他在桌子上捡了一颗花生米吃,“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嗯哼?”
“我曾经跟玉和说过一句话。”
马重锦露出了微笑,眼睛里带着无限看好戏的模样。
“我这一辈子,是和夫郎过一辈子,不是和孩子过一辈子,所以,舅舅你知道的吧,于我来说,自然是夫郎更重要。”
“至于家业什么的,百年之后一捧黄土,那又干我何事。”
马重锦哼笑:“你倒是看得洒脱,我家小玉和找了你这么个丈夫,也算是他有福气。”
“不,现在是我家的玉和。”段枢白据理力争。
“行吧行吧,是你家玉和。喂,这位军爷,吃喝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走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这种——”
段枢白灿然一笑,“你是说人生赢家?”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家团小子抱走给我做儿子。”
“啧,乱辈分了。”
第157章 头秃
萧玉和推开窗户; 外面明月清雅; 但他没有一点心情欣赏月色; 他姣好的眸子扫过月下的枝头; 心里纳闷自家夫君怎么还没回来; 夜风吹在脸上,皮肤不自觉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拢紧肩上的白色斗篷; 关上窗; 拿着一本医书,在烛火下面翻开。
屋里四处角落都点着蜡烛,照的光亮。
房间里除了他之外; 还有两个孩子,小儿子圆圆躺在摇篮里,听不见他的咿呀自语声,想来已经是熟睡; 而大儿子团团,则坐在方形小木床上; 四周具是围栏,把他圈在里面。
小团团面前是一列骨牌,骨牌歪歪扭扭的,他流着口水将手上拿着的骨牌颤巍巍放好后; 小胖手随即在身后的箱子里又摸出另一块。
萧玉和放下医书; 心中觉得无趣; 找了笔墨纸砚; 研了磨; 提笔给他大儿子画画。
和马重锦絮叨半天的段枢白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来,萧玉和抬眼见了他,顿时激动不已,把手中的笔搁在一旁,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怎么样?你把舅舅说动了没?”
段枢白夹着一个酒坛子,对着萧玉和把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得看舅舅自己决定。”
什么叫看舅舅自己决定??
萧玉和不满,“让你去劝慰了半天,就给带这么一句话回来。”
段枢白斜了斜眼睛,“那你要我带什么话,难道要我说舅舅痛哭流涕去找舅夫郎认错和好去了。”
“这当然是最好了。”萧玉和一笑道,他好奇地凑上去,“你跟舅舅到底说开了没?告诉玉和嘛,夫君。”
凤眸含笑看了他一眼,段枢白用打趣的眼神看着萧玉和道:“舅舅他说……”拉长了语气,故意卖关子。
没耐心的萧玉和焦急,双手抓住段枢白的手摇晃:“舅舅他说什么?”
“舅舅说——他想把咱家肥团抱走做儿子,你要是答应,他就和舅夫郎和好认错。”
萧玉和面容一怔,手也不摇了。
段枢白笑着靠近他,“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答应舅舅,咱家肥团又贪吃又懒还是个经常大吵大闹的小胖墩,送给舅舅怎么样?”
“咱们再生一个像你一样的?”
狐狸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萧玉和愣怔片刻,随即磨牙,半晌后狰狞一笑牙关蹦出几个字,“好啊,你想和亲儿子做表兄弟,你可真能,段枢白。”
段枢白只看着他笑。
萧玉和哼了一声背过身去,蹬着步子把地板踏得清脆作响,一步一步走到“肥团”身边。
小胖子还在专注堆他的骨牌,一个夜晚,辛辛苦苦排列好的骨牌绕着他自己围了四五圈。
萧玉和把手撑在围栏上,低下头大声道:“听见了没有小团团,你爹不要你了,他要把你送给别人做儿子。”
小团团拿骨牌的手一顿,抬头,“爹啊?”
他并没有听清楚萧玉和的话。
萧玉和赌气走了后,段枢白把酒坛子丢到桌上,也跟着围了过去。
“你爹把你送人后,他就不是你亲爹了,以后你叫这个坏大个子叫哥哥。”萧玉和手指着一旁揉鼻子笑的段枢白,板着脸对小胖子继续道。
小团团不理解,“锅锅?我是锅锅。”
明明周围所有的人,对他说他是哥哥,要照顾弟弟。
“对对对,你才是哥哥。”萧玉和用手肘推旁边的人,教育道:“以后叫他哥。”
段枢白闷笑着手指自己的鼻子,“以后我叫他哥?”
小团团插嘴奶声奶气道:“锅锅。”
“哼。”萧玉和斜眼看他,“对,叫啊,看你还想把儿子送人不。”
“我可没说我要把儿子送人。”段枢白笑着从骨牌包围圈里把自家大儿子抱出来,在他小肥脸上亲了一口,“爹的乖儿子。”
小团子拒绝接受他的亲昵,小胖手把段枢白的脸推开,双手大张向着木床倾倒身子,口中道:“要牌牌……”
这可是他排了一晚上的。
萧玉和在旁边捂嘴笑,“听见了没有,咱儿子也不想要你,他要他的牌。”
段枢白也不禁“哼”了一声,一手抱着儿子,把他放回木床上,收回手时顺带手贱在骨牌上弹指一推。
清脆一声响。
一块骨牌倒了压倒另一块,接二连三无数无数骨牌持续向前倒去,从外圈倒向内圈,啪啪啪碰击声不断,三个人三双眼睛直溜溜的注视着所有的牌。
当最后一块骨牌在小胖墩脚丫边倒下,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等他意识到所有的骨牌都倒了后,小小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忙活了一晚上,只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
小嘴一瘪,震天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
屋漏偏逢连夜雨,如霹雳雷鸣的哭声把圆圆吵醒了,顿时,另一道呜呜咽咽的哭声跟着他哥哥的曲调演奏。
这种场面让萧玉和气愤无比,在始作俑者背后猛捶了一下后,忙不迭的跑过去把小儿子抱起来,温柔的哄道:“乖圆圆,不哭不哭,没事别怕。”
自感罪孽深重的段枢白也赶紧把他家小胖子抱起来,小胖子脸上金豆子不断产生,他也哄道:“别哭了别哭了,都是爹的错。”
“呜哇……我的牌牌。”
“爹帮你重新把牌牌立起来好不好,不哭了,看,爹帮你排。”段枢白连忙亡羊补牢的拯救那一堆倒成团的骨牌。
“不要你,那是唔的牌……”
“好好好,小团子你自己排,爹陪你一起弄。”
萧玉和拍着小儿子的背哄他入睡,闻言道:“那可是你儿子摆了一晚上才弄出来的。”
“一弯桑……唔的牌呜哇哇啊。”小胖子哭的凄厉无比。
段枢白也头疼不已,都怪他,为什么要突然那么小手贱贱。
“爹错了好不好,乖团。”
“不……”
“原谅爹好不好?”
“不……”
“爹真的错了。”
“不……”
小胖子红着眼睛,无情拒绝三连,自己坐在一堆状况惨烈的骨牌中揉眼睛,显得是委屈无比。
段枢白双手叉腰站在一旁,万般无奈,不管怎么哄,小胖子都是油盐不进。
他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在哭,把你送给别人做儿子。”
小胖墩眉头一皱,小嘴一瘪,试图酝酿更大的“暴雨惊雷”。
段枢白上手快的捂着他的嘴,小儿子才被哄安静,再吵醒他就是罪加一等。
“乖团,别哭了好不好,爹什么都依你。”
小胖子瘪了瘪嘴,吸吸鼻子,委委屈屈的提出一个要求,“我要骑马马……”
段枢白嘴角一抽,万念俱灰吐出两个字:“行吧。”
等萧玉和哄好小儿子,把他重新放回摇篮床时,终于舒了一口气,他这会儿有时间来注意大儿子和夫君那边。
幸好两儿子此时都不哭了。
萧玉和回过头来向小木床那边看去,他正好看到焉儿吧唧和霜打的茄子一样的段枢白,和一脸扬武扬威、叉开腿骑在他爹肩上的胖儿子。
胖儿子这会儿哭脸变笑脸,正兴奋的骑在他的“高头大马”上,一边拉着他的“缰绳”,见萧玉和看过来,炫耀一般的“驾驾驾”。
额前垂下来几缕发丝,段枢白幽幽的向前吹了一口气,杂乱的发丝被吹开。
他觉得他此时的发型,约莫和被关了几个月的囚犯是同一款。
地上还有几根可怜的长发,都是被那没轻没重小胖子揪下来的。
萧玉和见状笑着走过来,大声道:“活该!”
“活戴!”小胖子笑着重复了一声,小胖手揪着缰绳,向他家玉和爹爹炫耀他的高头大马,“驾驾驾!!!”
段枢白被他揪着头发,脑袋跟着摇摆。
“啊,疼,儿子你轻点啊。”
小胖子拒绝:“不。”
萧玉和捂嘴大笑,无比纵容并且煽风点火道:“对的团团,咱们就不,再用大力点,爹跟你说,骑马就要用力,来驾驾驾。”
段枢白:“……”
“萧玉和,你再不劝着点你儿子,明天你就会拥有一个英年秃头的夫君!!!!”
萧玉和笑着凑过来,双手捧住段枢白的腮帮子,无比深情道:“夫君,你放心,玉和不会嫌弃你秃。”
“我自我嫌弃……”
“让你儿子别揪毛了……”
“玉和,你不是想听舅舅是什么反应吗?你把儿子劝下来,我跟你详细说我们的聊天内容。”
萧玉和抱着胸,“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你就不想知道舅舅和舅夫郎和不和好?”
萧玉和哼哼一笑:“就你回来这欠揍的模样,猜我也能猜到结果。”
段枢白:“……”
亏他之前还在舅舅面前说什么“人生赢家”,就他现在这模样,最惨的人就是他了,未来说不定还会变成一个最惨的秃子。
把段枢白送走后,那边的马重锦也坐不住了,顾不得夜深,叫人备了马儿,借着月光向城外温泉山庄驰去。
第158章 骑马
夜路奔驰; 月光照在地上的水洼; 反射出闪耀的银光。
马重锦一路骑着马,夜里奔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是仗着自己马术高明,才敢在夜间驱使。山路盘旋,山风呼啸,他惊讶的发现这一路没有受到什么障碍。
阳州的官道竟然修的如此之好,哪怕是在这样的群山中; 也依旧有一条平坦的路。
山庄的建筑近在眼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