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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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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胖了一圈的萧玉和。
新阳城的皇宫,已经建造完成了雏形,整个新宫同样是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萧玉和终于穿上了他理想中的婚服,一身红衣的他,容貌俊美,站在宫灯下,长身玉立,段枢白看到他的时候,差一点把自己看呆了。
他突然想起了十年前。
第一次见到萧玉和的时候,他就是穿着这样的红衣。
十八岁的萧玉和还很稚嫩,脸上带着倔强,长长的墨发垂在肩膀两侧,段枢白浑浑噩噩的进了洞房,他看见那个容貌绝色的少年吓了一跳,明明心里慌张害怕的不行,却倔强而高傲地抬起头来看他。
他们一路吵吵闹闹,跋江涉水,从京城一路到阳州。
他们曾在简陋的破屋子中度过一夜,也曾在粗糙的小木楼中互许终身。
……
恍然一梦,十年过去了。
萧玉和回过头去,看着那个同样穿着红衣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眉眼一如往昔,戴着玉冠,长长的墨发垂在脑后,风吹起他的头发,他看他的眼神,温柔无比。
萧玉和也同样含笑凝望着他。
段枢白走到他身边,揽住了他的腰。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萧玉和蓦地眼睛红了,段枢白心里一急,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哄道:“我的乖皇后,怎么今天这种大喜日子倒是要掉金豆子了。”
萧玉和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有点哑:“只是突然发现,我们一起度过了十年。”
“你是故意把日子订在今天。”
“对啊,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段枢白握住萧玉和的手,微凉的夜风之中,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掰开,十指交叉,紧紧扣在一起。
“我们一起走过了十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十年,一直到我们彼此都白了头发,掉光了牙齿。”
萧玉和红着眼睛嗔他:“谁要白发,谁要掉牙齿啦?”
段枢白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脸,“我们家玉和永远都这么好看。”
“那你说我跟十年前比,变化大吗?”
“不大。”
听到这个回答的萧玉和忍不住笑了一声,段枢白含笑看他,再补充了一句,“就是腰搂着胖了点。”
“大婚你还说这种话气我。”萧玉和嘴上说着气恼,抬起两人紧握的手,在上面咬了一口。
“十年了,你这咬人的毛病还是没变。”
萧玉和笑着看他,“那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其实只咬过一个人。”
段枢白同样笑着把他抱起来,“知道,那是我的荣幸。”
“好了,咱们别说其他的话,如此良辰美景,玉和,这一次,一定要不负良宵啊。”
“放心啦,我肯定不会再拿枕头砸你。”
“能不能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
……
一夜春宵过去,段枢白抱着自己心爱的夫郎睡到天明,难得的一个好日子,春宵苦短后,自然是恨不早朝,奈何一大清早,就有讨债鬼围过来了。
四个孩子屁颠屁颠地蹲在寝宫门口。
“绍戎哥哥,咱们一大早过来不好吧?”
“哥哥,成婚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要来的吗?”
……
被侍卫放行进来后,段枢白快速起床,额头上突突突冒井字,一手拎一个带出去操练,躺在床上的萧玉和含笑看他家夫君把那一群闹腾的熊孩子领出去,自己闭上眼睛,重新进入睡梦之中。
大乾定都新阳城,这件事从段枢白开始修建皇宫起,全国上下都在吵吵嚷嚷,虽然南北战事算是结束了,这些文人的笔杆子战斗却还没有结束,他们疯狂写赋责备迁都的事,不过段枢白就是一个心硬的人。
别人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改变既定的事实。
新阳城作为他的根据地大本营,他是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
原本的京城,改名雍城。
“雍城这个名字,可一点都不好听。”萧玉和皱起眉头咀嚼这两个词,原来的京城可是他小时候长大的地方,他对这座城市有着别样的感情。
但是他的余生,将会跟着他的夫君,生活在另一座京城。
段枢白把他抱起来,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这名字明明是你起的,现在说不满意的还是你。”
萧玉和嘟嘟喃喃,“我随口说的,谁想你把它当真了。”
“当真就当真,我觉得这名字不难听啊?”
“万一以后,几百年后,有后人问,这雍城的名字是谁起的?他们都说是我萧玉和起的怎么办?说我那么没有品位。”
段枢白:“……”
他突然想起“新阳城”这个名字。
段枢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你嫁给我这个皇帝,已经很没品位了吗?”
萧皇后一锤定音:“的确是这样。”
“所以你本来就是个没品位的人,何必怕后人说……”
萧皇后还是很忧心忡忡:“可我还是想当一个在历史上名声好的皇后。”
“你独霸皇帝,名声已经足够不好了,别想那么多,我让人把你写成了祸国妖后,宠霸后宫,无人能敌。”
“保证几百上千年后,你会被评为千古第一皇后。”
萧玉和斜了斜眼睛:“你骗人,你明明让他们写你有多痴情多爱我,才会只娶我一个。”
段枢白也斜了斜眼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人写小话本,当初流落阳州的段将军有多凄惨有多凄凉,带着将士连一个馒头都吃不起,而他勤劳贤惠的萧皇后对他不离不弃,将军饿着肚子吃不上饭,萧皇后上山摘野菜替他煮粥,一粥之恩,毕生难忘……”
“勤劳贤惠的萧皇后还养蚕缫丝,织布劳作,养鸭养鸡,亲自农耕……帮助段将军度过凄凉的流亡生活……”
“段将军无以为报,发誓说,这辈子绝不负如此贤妻。”
……
萧玉和拖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写非常好吗?”
段枢白:“……”
朕的皇后真不要脸。
乾果一统南北后,北方依旧不太平,每到冬日,游牧望夏一族依旧南下烧杀抢掠,除了望夏,北地草原深处,似乎是崛起了一股新的势力,这股势力从更西北的地方翻山越岭而来。
段枢白整理军事巩固北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十岁的大儿子段绍戎,不愧他名字里的戎字,天生好战分子,他十岁就有成年男子高,年纪轻轻,胆大包天,偷偷跑出了皇宫,混进了北上的军队里。
被逮住了抵死都不回来。
段枢白冷笑一声,直接放任他在军队里不管不顾。
他也不是拘束孩子的家长,既然儿子选择了这一条路,那他也不折断他的翅膀,任他高飞吧。
萧玉和倒是偷偷为大儿子担心了好久。
孙若徵被养在皇宫里,跟段璟元作伴。
段绍戎这一出征,便是十年。
这十年里,他和他口中最厌恶的季振川狼狈为奸,两人化敌为友,都是好战分子,一路往北打,打到北边最深处,征服了北边部落,又退回来辗转向西,一路向西,跨越沙漠绿洲,征服了西流诸国。
不过十年时间,活生生扩大了两倍乾国的疆土。
远程指挥的段枢白有时候都要被自己大儿子给气死,他也想打仗,好事情都被儿子给占了,他却被拘禁在了新阳城,国都必须有他坐镇,而且,军费开支烧钱,他还得努力给他的败家儿子攒钱。
败家儿子不管不顾,一路开拔烧钱。
段枢白开始对着萧玉和诉说,后悔不迭当初给他取了那样的一个名字,萧玉和瞪他:“活该,儿子离开的第一年,你不追,现在心野了,不回来了吧。”
“那你怎么不劝我?”
“我哭了好几夜,还是你劝我想开点……现在你好意思怪我?”
段枢白:“……”
除了大儿子是个极端好战分子,他的小儿子,也就是当年的小土豆,大名叫做段靖义的小家伙,小小年纪,也露出了好战分子的苗头。
抱着他老爹的大腿,哭哭咽咽也要和他哥哥一起去打仗,段枢白和萧玉和被他的大嗓门扰的不厌其烦。
段枢白只好哄他:“你年纪还小,你哥起码还长到了十岁,人高马大的,你看看你,再长长吧。”
“可是等我长大后,就没仗可打了,哥哥都把西南西北打遍了。”
“怎么没有,乖儿子啊,你以后是要出海的,父皇跟你说个地方,在很远很远的海外,有另一块大陆,那边的人曾经来侵略过我们的阳州,占领过安贤岛,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出海去那块大陆看看……”
“真的吗?父皇。”
段枢白头疼不已:“当然是真的。”
第169章 太子大婚番外1
圆月悬挂中空; 浩荡无垠的荒漠之中; 风吹起扬沙点点。
一匹骏马在沙地上奔驰,马蹄踏尘而过; 破风之声不绝;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骑在马上; 他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容貌英俊凌厉。
像是沙漠中最锋利的刀刃。
段绍戎畅快地骑马跑了一圈; 回到营帐; 他利落地打开手中的酒囊; 仰头豪爽地喝了一口烈酒,酒烈香醇; 火辣的酒滚过喉咙,身体里流淌的血仿佛也被点燃焚烧。
他随意一抹嘴。
领口贱了几滴酒渍; 段绍戎从马上跳下来; 沉闷的响声过后; 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营地里的战士向他打招呼。
他提着酒囊,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
树枝在火堆里燃烧; 溅起的火星子像是简陋的烟花一样; 在黑夜里悠然向上飘; 接着噼里啪啦一串响声; 它就消失不见了。
白色的营帐周围,有许多在夜里璀璨的火光,火光上面架烤着肉; 烧出来的牛羊肉香气飘飞四散。
段绍戎拎着手中的酒囊,随意在火堆边坐下,屈起一条腿,手撑在膝盖上,仰头再一次喝了一口烈酒。
身后的月色幽蓝,月光纷纷洒洒在连绵的沙漠群峰上,扬起的沙尘拂过一程又一程。
火堆上架着的羊肉,流下来的油脂掉入火中,发出滋滋的声音,与声音相对的,是一阵阵馋人的肉香。
“姜振川,手艺见长啊,你不当个将军,还能在京城卖烤羊肉。”
火堆旁边正在烤羊肉的男人顿了一下,他穿着一身轻甲,面容年轻,俊朗不凡,就算他此时正在烤羊肉,但他那一身的威势却不容小觑,这个男人笑了笑,冲着段绍戎道:“太子殿下,能不能赏属下一口酒喝。”
段绍戎瞪了他一眼,懒懒道:“这世上还有能从我手中抢酒喝的人?”
“做梦吧。”
姜振川哼笑了一声,“殿下和陛下真像。”
段绍戎喝着酒,看着天边浩荡的圆月,在这样的夜空下,仿佛月亮就在头顶,就在你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
他忍不住抬手,就这样看过去,他的手好似就在圆月之中。
段绍戎缓缓咽下口中的酒,心想姜振川烤羊肉还真有自己一套的本事,他闻着都饿了,凤眸忍不住从滋滋冒油的羊肉上扫过,又扫到眼前英俊的男人身上。
他开口,“姜振川,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能做兄弟。”
“是吗?”姜振川的脸色平稳无波,翻弄着手中的烤全羊,又刷了一层油上去,羊身被烤的外焦里嫩,不断飘出来的肉香馋得人忍不住咽口水。
“殿下能够抬举属下,那自然是——”
段绍戎打断他说:“当年父皇可是想收你做义子。”
“陛下对我恩重如山——”
“但是我不同意!!我可不想和你这样的人做兄弟。”段绍戎抱胸哼了一声,随手浇了一把孜然上去。
姜振川忙不迭地要拯救自己的烤全羊,“殿下,太多了。”
“本殿下就是重口味。”段绍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自己被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姜振川含笑看着眼前的被自己呛到的男人,看他英俊不凡,颇有陛下年轻时的骁勇善战,他才二十岁,就已经被民间称之为战神,名动天下,威震四海。
只不过有时候嘛,就是有点幼稚孩子气,脾气臭得很,难伺候。
姜振川把烤好的羊肉从火上取下来,放在铺开的油纸上,用匕首在上面割下一块最好的肉,递给一旁的段绍戎。
段绍戎用嫌恶的眼神勉强接过了他手中的肉,“勉强来尝尝你的手艺。”
实际上他已经被馋的心痒痒。
这么多年来,姜振川已经能习惯他的口不对心。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段绍戎快速咬了几口,“其实现在想想,跟你做兄弟嘛……这些年来出生入死的,我们早就是兄弟了。”
“殿下能把属下兄弟,那真是属下莫大的荣幸。”姜振川温柔地笑了笑。
他的神情儒雅,此时看来,不像是一名大将,更像是一位在营帐中运筹帷幄的军师。
段绍戎冲他勾了勾小拇指,“那就勉强认你这个兄弟。”
段绍戎自己无比得意,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叫出对方一声兄长,哪怕这些年来,在对方的照顾下,他已经默认了这一点。
姜振川笑了笑,他已经看穿了段绍戎眼中的得意。
右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纹着兰花的木盒子,眼神温柔的摩…挲过盒身,想起把东西交给他的那个人……
眼尖的段绍戎看见了他手中爱不释手的宝贝盒子,见缝插针地讥讽道:“呦,又拿出了你的宝贝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呢?心上人送的?是嘉安的那个小姑娘,还是乔陵的小双儿?”
姜振川笑得有点甜,语音温柔道:“他人在阳城。”
段绍戎心下好奇,实在是想知道对方的心上人是谁,他揉了揉面皮,打趣道:“不过我瞧这盒子木工手艺太差了,一定不是那个出生富贵的姑娘……啧啧,难不成你还好那一口?”
“娃娃亲?人家姑娘在家里等你回去娶她呢?”
姜振川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瞥了一眼段绍戎,“我可没有娃娃亲,不过殿下您……”
段绍戎冲他一摆手,“你不用多说了……”
他三口作一口把手中的羊肉吃完,仰头一倒躺在地上,双臂枕在脑后,凤眸眺望高空幽幽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解开腰间一个老旧的香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绕香囊上黄色的穗子。
姜振川低着头,继续烧火烤肉,空气中一阵阵的肉香嗅在鼻尖,段绍戎却闻不出味道了。
良久良久,姜振川听见身边的人轻轻的说了一声,“三日后,回京吧。”
听到他的话,姜振川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弯了,“殿下已经决定好了?”
段绍戎闭了闭眼睛,如同壮士扼腕地说出了那三个字,“回去吧。”
他出来已经快十年了……
“姜振川,你要跟着本殿下一起回去吗?”
姜振川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段绍戎叹了口气,走到姜振川旁边坐下,揽着对方的肩膀拍了拍,“这一次回去,恐怕是再也没机会出来了。”
姜振川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段绍戎没忍住,在他眉心锤了一拳:“知道你受了封爵后还能离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欠揍。”
“殿下若是心里不痛快,属下可以陪殿下练练手脚……”
“免了,本殿下现在没心思打架。”
“那振川提前祝贺太子殿下新婚大喜。”
“你再说我真的要揍你哦。”
三日后,段绍戎带着兵马班师回京,如今乾国的都城,正是曾经的新阳城。
得闻名震天下的战神太子殿下归来,无数人簇拥在道路两旁,望能一睹殿下的风采。
拿着长…枪的士兵矗立在旁,骑着高马的男人打头在前,高高飘扬的黄色旌旗下面擂着鼓声,震天的鼓声随着整齐的脚步声、马蹄声一齐在所有人的耳畔敲响惊雷。
二楼的茶馆,有人推开帘子,不住地向外张望。
“公子,先休息一会儿吧,殿下他们还要过会儿才到这。”
白衣公子摇了摇头,清浅的眸子一直盯着宽敞道路中央的石板,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生怕错过了什么。
得知那人要回来,孙若徵早早就出了门。
白白等了一个早上,这才等来了动静。
老早听见鼓声了,人却还没见着,他揉了揉眉心,身体有些疲惫,昨夜一宿没睡,点着红烛,坐在灯下,对着那一箱子的书信发呆。
思及信纸上的遒劲字体,秀美白皙的面颊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红晕。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白衣公子立在高楼轩窗旁,轻轻地推开竹帘,对面道路的垂杨柳在风中飘荡,不久,柳絮下打马而过一个身披战甲的男人,朱红色的袍袖掩映在银色的甲胄之下,只一眼——
他就认出了那个人。
段绍戎骑着白马,跨过石桥,绕过杨柳,一路向着皇宫前行,当路过一处阁楼的时候,突然心有所感,回眸一瞥,撞见了高楼上不断翻动的竹帘子。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第170章 太子大婚番外2
脱了战甲; 卸下佩剑; 段绍戎踏入大殿,一抬眸; 正看见龙椅前处理文书的男人。
英俊的眉目一如往昔; 岁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朱玄二色的龙袍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更加凛然,举手投足之间; 是说不出的威仪与尊贵。
段绍戎的脚步一顿; 呼吸停止了一瞬; 接而他脸上浮起一抹张扬的笑容,信步向前; 从容不迫。
一时之间,安静的大殿中只能听见他长靴落定的有序声响。
龙椅上的男人专注看着手中的文书; 似乎是没有察觉到殿中不速之客的到来。
段绍戎走到了御案前。
他双手叉腰立了一会儿; 眨眨眼睛; 左手在案上一撑; 一屁股坐了上去,向男人肩膀边倾倒身体; 吧嗒; 手肘撑在案上; 拖着下巴; 吊儿郎当挑眉道:“亲儿子回来了,也不舍得抬眼见见?”
话音落地,他随手捡起一支笔; 潇洒地在手中转了一圈。
如他所愿,段枢白将眸光从奏折上收回来,转向面前的男人脸上,凤眸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动声色,从对方手中抢过那支笔,淡淡道:“还以为你不会回来。”
段绍戎咬牙切齿,一拍桌子,愤愤道:“再不回来,你儿媳妇都要嫁给别人了。”
一个月前,段绍戎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一封威胁信,写信的人是他的亲爹段枢白,信上说,如若三个月内他还未回京,便要下诏收孙家公子为义子,为他另觅良婿,早日成婚……
段枢白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嫁给别人有什么不好的?我和你玉和爹爹帮着看过,汤喆汤大人府中的二少爷,岳阳侯府家的探花郎……个个都是京城儿女争嫁的好儿郎,委屈不了若徵。“
“徵儿从小在朕膝下长大,早就算得上半个皇子,有朕和皇后护着,无论嫁去谁家,都没人能欺负得了他。”
听着他这些话,段绍戎的眼睛越瞪越大。
“!!!!!!”
还真敢想?
还真给若徵相看过夫婿?????什么二少爷、探花郎,那都是些什么玩意???
看着眼前段绍戎瞪得圆鼓鼓的眼睛,段枢白在心里憋笑,努力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继续补刀:“他们总比某些十来年不见人影的家伙要好上太多——”
“你!!!!!!”
段绍戎气急,一个没忍住,一拳挥了过去,段枢白闪身避过,伸手抓住他手腕,抬腿揣了上去,段绍戎当机立断在御案上滚了一圈,借力躲过。
两人拳打脚踢对了几十招,御前书案也早已在过招间被踢翻倒地,案上的文书和笔墨纸砚散落了一地,门外的侍卫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连忙急匆匆提着刀进来护驾。
带刀的侍卫排成两列,领头的侍卫长看着殿中的情形,面上犹豫:“陛下,这……”
段枢白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没事,你们下去吧,等会叫人来清理干净。”
“是。”
侍卫们低着头退出了大殿。
段绍戎歪了一下头,吹了吹额前因为打斗而垂下来的几缕头发,揉了揉手腕,关节发出咯吱的声响,“老爹,你还真是老当益壮。”
段枢白笑着走到他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瞎说什么呢,你爹可还没老。”
再看看眼前捂着头的人,段枢白的眼睛里含笑,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毛手毛脚,又冲动,连爹都敢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眼睛里带着欣慰,看着旁边已经和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回想起当初那个不过他膝盖高的小胖墩团团,抱着他爹的腿,淘气着要爬上他的肩膀……
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也长大了。
“还不都是你给惯得。”段绍戎摸着鼻子笑了一下,学着记忆中萧玉和的语调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还记得小时候他刚学拳脚功夫,总觉得爹是世上最厉害的人,最开始是崇拜,后来就总想有一天能赢过他,尽管总是输,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挑战爹。
段枢白被他缠得烦不胜烦,跑去求助萧玉和,说这个孽子总想骑到他爹头上……然后萧玉和就一脸嫌弃地说了这句话。
想起了当年的事,两人同时笑了笑。
段绍戎弓起手肘推了推身边人的胸膛,段枢白大手一挥,揽住他的肩膀,哥俩好地说悄悄话:“戎儿,等你和徵儿成婚后,咱们就准备继位大典吧。”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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