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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卿非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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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只是当初被自己上了一次,应该不记得脸了吧?
默默污一下,怕是这家伙对自己小兄弟印象更深吧?
于非正这小子怕是当初经自己这事后就幡然醒悟,不知什么时候竟入了军,辗转三年来到了海边带兵抵抗海贼,此时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将军。
自己到海边晒盐运盐,除了盐司,少不得要与他打招呼。这也是完成任务所必须的。毕竟自己除了明面上的皇商身份,还兼顾了皇帝陛下的商人眼线呢。
海盗也不乏有才者,除却少啥掳掠,竟也发展出一套自己的商业线,其中重要一环便是私盐。
海贼自己没有制盐的地方,自然直接掠夺,通过暗线销售至内地。
看上去似乎如此。
望着瞭望塔前方大片雪白上绽着粉红的盐田,韩清洺面色沉重。
但是,没有强大实力支持的普通海贼,真的能突破层层驻军防线抢夺海盐,再将这些娇气的货物搬上大船,遥遥送到内陆?
不过,一切还未有定数,他,齐沉博,其他陛下暗线的猜测,还要等此地海贼被剿后才能验证,到底是否属实。
想起此番前来前近三个月辗转各地的部署谋划,韩清洺觉得,这次南海之行,定会给他重大发现。
“唉,这可真是……”盐司的官员一脸愁苦。“没想到竟发生这种事,在你来之前刚被海贼抢劫,装好的盐都被抢了去,现下收拾好新盐、装袋也需要时间,实在是对不住了。”
“唉!真是倒了大霉!盐田里都被那些龟孙杀人放了血!污了大半!真是!”
韩清洺笑道,“无妨,”他声线本就低,慢慢说话,有种涓涓细流般的温和,“你们也不想如此的,还是要怪那些海贼。”
随着他的安抚,那官员也渐渐冷静下来,愤愤道,“都是那些该死的海贼!于兄,这次定要将他们斩草除根才是!”
“于兄,于兄?”
于非正像是被打断了什么,骤然回神,可靠道,“放心,这次海贼如此猖狂,我定要让他们知道教训的。更何况,我这里有了新的线索。”
盐司官一愣,“咦?新线索?我怎的不知道?”
于非正看向远方,似是无意道,“哦,没什么,我属下近日在一家农户中搜出一个海贼,那海贼熬不住刑罚,说的。”
“你也知,上次海贼来袭时,我们军与海贼大战一场,怕是那次清扫不仔细,竟漏了一个海贼,跑到附近农户躲藏,还换了衣衫假扮平民,被一户平民接济。后来他言谈间漏了底细,才被举报上来,我们也是昨日刚得的消息。毕竟军队与盐司是两码事,刘盐官你不知道也纯属正常。”
这位官员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不愧是近几年有名的骁勇将军,我们这儿能得您庇护真是三生有幸!”
于非正一脸正直,“哪里,您客气了,我只是尽到了自己的本分。你放心,不出三日,我定能找出那群宵小的老巢!然后一窝端!”
刘盐官又恭维了几句,这才离去,只是身影怎么看怎么有几分匆忙。
瞭望台上便只剩韩清洺于非正二人。
相顾无言,韩清洺便遥望远处三三两两收拾盐田的盐户,和被污了血的大片浅粉盐田。
“想来,不出今日这位刘盐官便控制不住要露出尾巴了吧。”
韩清洺看去,有些讶异。
于非正偏过头来,一笑,竟露出单边酒窝,无端有些可爱。“韩公子莫疑,在下也是为那位做事之人。”
韩清洺一脸恍然,“哦~原是如此。”继而露出和善又带点亲近的笑,“没想到,那位竟然在武将中也有人。”
于非正侧过身子,半边隐在渐红的耀眼霞光中,愈发沉得暗影中的另半边五官立体,神秘莫测。
“你很惊讶?”
韩清洺道了声,“确实。”笑的有几分单纯。“没想到我们那位对天下掌控力如此之强,看来那些想作乱的老鼠,早在他掌控之下了,我们投靠了个好主子。”
于非正叹一口气,道,“都是为了大同能长久的繁华下去。”
“也是为了这天下的百姓。”
“经过三朝战乱,这黎明百姓,早经不起任何动荡了。”
韩清洺脸上笑意隐去,道,“于将军说的是。”
于非正指的,是大同与万盛二朝并立前,前朝尚未覆灭的时期,前朝末三位君主超前的昏庸,任用奸佞极尽奢欲,可偏偏前朝出现过几代明君能臣,将一个王朝建的铁通一般,轻易散不得,导致百姓困苦不堪。
就因为三朝皆无明主,竟导致皇帝还在,王爷与王爷乃至臣子与臣子之间带兵开战,造成了国家仍在却四处战乱的混乱景象,史称三朝战乱。
经过三代昏庸,才将一个偌大王朝败光,这才有了大同王朝与万盛王朝先祖的揭竿而起,成功易朝。
那三朝,简直是天下人的噩梦。
流血漂橹,骨肉生虫。
无数平民流离失所,无数战士无端身死,整个国家的生产力都倒退了三十年。
也因此,没有人愿意再回到那个时期,大同王朝与万盛王朝祖皇帝为了不继续征战让百姓更痛苦而选择各退一步,两相瓜分天下。
“韩兄也莫要伤悲,”见韩清洺似面有不忍,于非正道,“如今的我们,不就是为了能让这太平盛世延续下去而工作么?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黎明百姓终会有幸福安康的那天!”
十分积极阳光,健气十足。
韩清洺:“……”
没看出来于非正是这一型的啊,当年那个五毒均沾废物点心的小胖子呢?
他脸上露出几分激动与羞涩的笑,“于兄说的是!在下也会努力的!一定要为这太平盛世出一份力!”
他五官柔和,即便如今长开,营养也跟上,脱了当初的娇小,却仍有几分清秀,于非正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差点把持不住,幸好最后他刻意想起当然花楼内被这人支配的恐惧,硬生生忍住了心底扑上去的冲动。
糟糕,这人,时隔三年,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于非正忍不住想起当年他被强上之后的事。
当初他被这人欺负的凄惨,回家后又急又气的只在房里哭。这时的他才知道,原来那种事也不是全然美妙的,那些被他糟蹋的男子想来多有痛苦。可怪的是,叔母明明吩咐不许外传,外面却还是有了风声。
后来的他更是不敢出门,不敢面对外人甚至家仆异样的眼光。
但他也彻底看透了叔母,看透了自己道貌岸然的叔叔。
后来他伤好了些,便蒙着纱帽,一步一步爬山上去找自己祖父,求他帮自己。祖父起初并不理睬,可耐不住他一咬牙一狠心,在祖父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最后生生晕过去,祖父这才出山。
他还记得醒来后看到祖父,自己哭红眼时对方的第一句话。
“子女都是债啊……”
血顿时就凉了。
原来,即便是自己的亲祖父,对自己,也是没有几分情分在的吗?
亲叔叔叔母要捧杀养废自己,亲祖父并不想理睬自己,甚至更可怕的想,祖父对叔叔叔母的用心完全清楚,却仍选择了漠视!
他这一辈子,到底活的凄惨到了什么地步!
可祖父到底救了他。
他还记得自己愤恨不平的将遭遇一股脑倾泻出来后,祖父冷眼对他说的话。
“你应该感谢他才对。”
于非正想,他永远忘不了当时自己心里的情绪。那太复杂。但是他唯一肯定的事,他心里绝对没有不甘。
“这个人纵然用的方法不对,可他毕竟点醒了你,就冲这一点,就足够咱们于家全家拿他当恩人相待。”
那之后祖父还说了很多,于非正却记不清了,却唯独记住一点。
自己不该恨韩清洺。
祖父很快以自己年龄渐长不适合住在内宅为名移出,给自己请了最好的武师和先生,教自己习文习武,又疏通关系将自己送上战场。
于是,便有了如今的于非正。
这三年,他变了很多,可唯一没变的,大概是就……
他还记得韩清洺。
这个让他内心第一次出现除纵情声色外心情的人。
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这三年的掩埋,也逐渐发酵变了质,让他第一次见到这人,便想起曾经的一切,然后内心涌起强烈的情感。
也许,早在那次的床上,这人第一次露出淬毒般笑容,割开自己蓄意忘却了许久的脆弱内心时,他便爱上这人了。
再见时,这人没认出自己,让他有些失落,可随机在那位据查有猫腻的刘盐官介绍下,这人猛然想起什么的眼神,却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没被忘掉。不过也是,时隔三年,自己模样大变,认不出来也是应该的吧?
他还要多谢这三年,没把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展现给这人,而是直接呈现了自己最优秀的一面。
这人再见到自己,怕是心内也是刮目相看的吧?
这次,他有把握重新再来,给这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第37章 妹妹初恋
“唉,这天下如今看似太平,可外有强敌窥伺,内有国贼,也不知这太平之相能延续多久。”说着,韩清洺不禁有些愁郁。
不过是说的好听,他的爱国心一直在正常水平,绝对没说出来这般忧国忧民。
真正心怀天下的,是平阳的齐沉博。
“不过那些太遥远,眼下看来,这盐司官署,该大换水了。”
“没错,”于非正道,“我看时辰差不多,也该用午饭了,不知韩兄是否愿意和在下一齐用餐?。”
海边多村子,却无城镇,自然也无酒家,韩清洺这些日子向来在那刘盐司家居住用餐。不过今日出了这番事,却不能够,免得妨碍了刘盐官的动作。
“……”
讲真,韩清洺内心是排斥的。
毕竟和这人三年前有那么一场过往。
不过对方既然没认出来,自己想来也不用太担心。自己三年前还是秀才,想来这人也想不到,当初的读书人会抛下前途无量的仕途,反而来从商,还当上了皇商吧?
思虑再三,韩清洺还是答应了。
“我与于兄一见如故,详谈热切,大喜之下,派人回去通知刘兄,今日前往于兄住处暂住,虽有些突兀,但,似乎也并不奇怪。”
韩清洺露出温和的笑,“毕竟于兄也是少年英才,又对商人罕有的并无歧视之心,我会对于兄产生好感也不奇怪。”
那刘盐官虽也很客气,但言谈中还是少不了对商人的偏见。
他身后的随从闻言,低头领命,快速转身离去。
于兄看一眼侍从的背影,道,“韩兄倒是御下有方。”
韩清洺道,“没什么,也只是管的比其他人严了些而已。”他说的客气,但用人可是一门功夫,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于非正道,“韩兄客气了。”
韩清洺却没说谎,他确只是管的严了些而已,只是管的只有那几个心腹,其他诸如调教下人却是那些心腹的事。
韩清洺是真懒得一一自己去做。这儿毕竟是古代,封建制度,甚至连人都可以任意买卖。若想用人,去官牙那儿买就是,人一早就调教好,只待自己吩咐规矩。他当初也只是自己寻了些管家、护院统领,悉心教育,然后直接任用。剩下的随从小厮侍女,都是他们管教。
于非正与韩清洺一同下了瞭望台,朝海军驻地走去。
进入驻地,便是顶着烈日仍在训练的将士,大热天,他们打着赤膊,身上满是油亮亮的汗。
韩清洺只看了一眼,迅速移开目光。
他害羞。
毕竟虽然这辈子是男人,但他也当了二十年女人啊!虽然现在习惯了自己的果体和小兄弟……但那是被上厕所洗澡逼得!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呢!
于非正虽好似一无所觉,其实一直暗中观察他,见到他的反应,不由一哂。
这家伙当初对自己可是一点不手软,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现在竟然会因别人光着上身害羞?
海军驻地与内陆不同,不是帐篷,而是屋舍,于非正的屋舍却并非最大的。
走进屋中,韩清洺一抬手,身后跟着的随从拿出一方丝帕放在他手上,他轻轻揩去汉,随从又接过丝帕,站在一旁。
“最热不过三伏天,”他感慨,“你这些将士也真是不容易。”这么热的天,汗水都晒成盐粒了吧?方才他可看到有人身上都凝出一层浅浅的霜。
“不过小小训练罢了,”于非正道,“我每日的锻炼可比他们多。”
韩清洺道,“我想也是,不然于兄也不可能会有如此好的身材。”他看看于非正因天热而穿着布甲,露在外面满是肌肉的胳膊,似是满心艳羡。
于非正果然满是自豪,“这是自然。韩兄你不知道,三年前的我,还是个大胖子呢!肥肉堆起来足足有这么宽。”说着,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猛然听这人提起三年前,韩清洺心中一跳,不禁打起鼓。
“哦?那还真难以想象。”
看着韩清洺一脸惊讶,于非正心下暗笑。滴水不漏,不愧是只狐狸。
于非正笑道,“你可别不信!我当时胖的,肉割下来能养活三军将士呢!”
韩清洺被逗笑了,“于兄可真会开玩笑。”
于非正脸上却露出几分苦涩。“呵,这可不是开玩笑。”他摇摇头,道,“我当年,可真是个混蛋。”
“若非后来……怕是我现在仍然是一个纨绔,胖的蹲都蹲不下,每日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那种。”
于非正落座前便吩咐手下备饭,此刻饭菜正好送上来,与之一同的还有一壶酒。
韩清洺顺手给于非正倒了杯酒,表现出恰如其分的好奇心,“哦?看来于兄你也有番经历,真看不出三年前你竟还是个纨绔。不知三年前发生了何事?”
韩清洺心中可没面上这般轻松,他见于非正喝完一杯酒,赶紧给对方满上。
快喝!喝完快醉!醉完赶紧睡!
麻蛋没事回顾什么过往!万一想起来他就是当初把人强上了的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他现在给皇帝干活,但那毕竟是暗线!若于非正这个明面上的将门新秀非要给自己这个皇商难堪,皇帝也拦不住!
于非正打韩清洺倒第一杯酒,就知道韩清洺的打算,却没拆穿,只是老实的又喝下一杯酒。
“唉……往事不堪重提,韩兄,我们不说这些,喝酒,来!喝酒~”
说着,他也给韩清洺倒了一杯。
韩清洺却看着酒杯,笑着推拒。“于兄有所不知,在下肠胃不好,不能饮酒。”
商场来往怎少的了酒宴,他三年里不知为了一宗生意喝了多少酒熬了多少夜,少年人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他却生生喝坏了胃。
不过,那些辛苦都是值得的。如今的他,却是无人敢灌酒。
于非正皱眉。
肠胃不好?
这人才十六岁,肠胃怎的就有了问题?
“如此,你便确不该喝酒。”于非正拿过他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韩清洺有些诧异。
于非正手下动作,将桌上几盘菜换了位置,原本生冷的都被挪到他那边。
韩清洺不禁有些愣。
这人……现在这么贴心了吗?
不过,这人能在短短三年内做到将军的位置,想来也是有自己的手段,这份礼贤下士,若是旁的商人,怕早就感动了吧?
于非正却平淡的好似自己什么都没做,道,“来,尝尝这清蒸鱼,在海边什么都没有,就是鱼虾鲜的很。”
韩清洺腼腆的应下,任由对方挟一筷子鱼肉进自己碗中。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于非正亲自带韩清洺去了客房,然后才离开。
韩清洺不禁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御下有方,对他这个商人都这般客气,对其他人也不知如何上心,怪不到只十八九岁,便能做到将军。
短短三年呐,韩清洺忍不住感慨,真是人才。
尤其这人才,以前还是那么个废柴。
唉,出差的日子好难熬,这边不知有什么特产?
算了,这里并无海港,经济不发达,连海鲜都少,唯一的特产就是盐,自己总不能带一袋盐回去?
心塞塞。
韩清洺家中规矩不多,但午睡是必须的,吃完饭正犯困,韩清洺便上了床,一遍想着该带什么给妹妹,一遍沉沉睡去。
屋外,于非正立在床边,透过木窗缝隙朝内看,将少年徘徊辗转的样子看入眼中,然后转身离去。
食肆里,绯荷却被小二叫了出来。
桌上是一个身穿长袍,头戴儒冠的青年,长身玉立,脸上带着尴尬,看向她。
小二道,“就是他!小姐,就是这个人,吃饭了没给钱!”
青年本以为来的会是个满脸市侩的老男人,未曾想竟是个花季少女,不由得一愣。
韩绯荷是处理惯了这些事的,哥哥并不忌讳她和妹妹抛头露面,甚至知道绯荷喜欢打算盘,管理家事,直接将这座食肆交给她。
韩绯荷读多了圣贤书,却唯独没读过女戒女训,后来入了平阳同等年纪的交际圈,知道女子不该抛头露面,也要学女红之类时,性格已经定型,怎么也学不会官宦女子那份羞涩。
也幸而便是大家族的女儿也要学如何管家,她才没扔了这个爱好。不过女红是捡起来了,哥哥还特意请了绣娘来教。
也是因为这个,她和水荷一直藏起来的东西才交上去。
当初她俩怎么也不肯去平阳,便是因为那份私藏的东西。
这个东西可不是凡品,而是韩家三兄妹母亲绣的双面绣。
韩母生前便是绣娘,家中韩父与韩清洺都读书,仅仅韩父秀才功名的禄米是如何也不够一家人生计的,韩父又不会耕地,家中进项除租出去几亩地的租金,便是韩母卖绣品赚来的钱。
韩母有面刺绣,是祖母留下来的双面绣,价值千金,一直舍不得卖出去,留着救急用。
她死前交代绯荷,哥哥是个读书人,合该读书当官,这个双面绣,是她留下来最贵重的东西,等什么时候家中困难到坚持不下了,便将双面绣卖出去,只这件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便是哥哥也不行,因他不会经营人又纯真,早早拿去买了怕是留不住财,起码要等他成年会理财了才拿出来。
因此绯荷才对进皇都住如此排斥。
若要搬家,那藏好的双面绣怎么也掩不住,被人发现了怎办!还不如就住在乡下,等真的没钱了,再让哥哥拿出去卖!
那双面绣后来被韩清洺做成了六面的屏风,如今就立在绯荷闺房中,连绵细密的紫藤花,繁华漂亮的很。
见那青年满脸尴尬,明明是个成年人,却脸红的好似要爆开,韩绯荷也有些不忍。
除却对祖母小叔,她还是很有同情心的。
“这位客人,你若是实在无银钱,不如抵押下东西,等有时间了,再拿钱来赎?”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这章的名字和提要是剧透,也不会告诉你们我起名癌犯了起不出文明和提要= =
第38章 通敌
此言一出,那读书人模样的人脸红更甚,讷讷不语。
小二不满道,“小姐!我早就说过了,可这人不光没钱,身上连个能抵押的东西都没有!”
那人脸上露出一抹羞辱,看的韩绯荷心下不忍。
“罢了。”她道,“我见这位公子眉目清明,想来也不是那等吃霸王餐之人,这次饭钱,便留待下次一次结清吧。”
小二挠挠头,“小姐,这没有先例啊!”
韩绯荷道,“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对方真的遇到了麻烦,我们变通一下又如何?”
那人感激道,“多谢小姐了。”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颇为俊秀,诚恳望向别人时,有种被认真看着的感觉。
韩绯荷忍不住红了脸,点点头,用团扇遮着面离开,却未看到身后那人略带算计的目光。
韩清洺赶了几天路,困倦的不行,这午觉一睡直接睡到半夜,正酣梦中,便被人叫醒,起来后头都昏昏沉沉。前来叫人的侍从告诉他,刘盐官通敌被抓,现正被于将军拷问。
“唔……”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由着小厮给自己穿好衣服,有侍从端来凉水为他净面。
“幸好你们叫我起来,我这次除了贩盐,还有别的任务来着……”皇子的暗线,自然不止赚钱一个用途。
来到牢房,韩清洺摆摆手,身后的小厮随从都站在门外,他迈步走进牢房。
说是牢房,也不过是修的地方偏些的木屋。里面燃着烧的火热的炭盆,烈烈的光不住明灭,映着屋里似是洒满了血的地上,十分压抑。
于非正正坐在桌前,冷眼看几个士兵拿鞭子狠狠朝刘盐官身上抽,刘盐官不住惨嚎,身上已破了十来条长口子,不住往外淌血。
于非正正满是血凶气的道,“给我狠狠抽!以报这数十人命!”他言语间的狠厉,谁都听得出。
他说的是被海贼杀死的村民。
来此地驻扎也有大半年,早与村民混熟,他为人温和又恭谦,在村民中很有威望,经常有村民拿新鲜鱼虾做了菜给他送去。
他平日也常去村中走动,虽是为了收集情报,可与那些村民的感情却是实打实的,此番因刘盐官通敌而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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