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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卿非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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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一定真就是倭国做了手脚。”韩清洺道,“贸然发兵只能留话柄,这事还需小心行事。”
于非正道,“那,还需要从长计议。”
“不,”韩清洺道,“我亲去倭国。”
于非正猛地抬头看他。
“是不是危险了些?”
韩清洺露出个笑,慢慢道,“于将军何出此言?我不过一前去他国寻财路的商人罢了,大同做外国贸易的商人多得是,哪里少我这一个?”
“说起来,比起大同那些交易路子五花八门的商人,我韩清洺也不过区区一个国内小商罢了。”
于非正慢慢点头。“我随你去。”
韩清洺拒绝了。
“不,让苏伟跟我去便罢。一同进过海贼巢穴,留下来的手下就那么几个,加之这人面目偏和海贼首领相同,我不是那等粗心的人,带上他随身观察也很正常。”
“你就在这里,安心练兵,等我消息。”
于非正先还不开心,冷着脸,后来不知想到什么,笑的满面灿烂,“你不觉得,你方才那句话,像要出门的丈夫对妻子说的么?”
韩清洺随口道,“若真如此,你可就是我内人了。”
于非正笑的更甜蜜,“若真能与你一起,便是内人,我也是无妨的。”
韩清洺抬头,看他一眼。
于非正只笑。
他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比起满腹心机者,更亲近心胸坦荡之人,他不是那等人,却总能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一会两会儿的没用,天长地久,总能让这人对他放下心房。
韩清洺果然不好意思说些冷话,毕竟伸手不打笑面人,只道,“断袖龙阳非是正道,于将军还是尽早娶妻生子,延续后代的好。”
于非正道,“不怕,我有叔父叔母,更有个堂弟,日后从他们儿子那过继一个便是。”
说完凑过来,低头在韩清洺耳边道,“明澈关心我,我好生喜悦。”
韩清洺:“……”
他伸手推开于非正狗头,道,“我先去吩咐收拾细软,再张罗些货物,既是做生意,便不好什么都不带。”
于非正委屈道,“明澈不回我的话。”
韩清洺冷道,“我还能阉了你,你信不信?”
于非正立刻闭嘴,只一双双眼皮的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韩清洺:“……”
韩清洺做事向来利落,不过三天,东西就收拾好,带着苏伟并另一个随从乘船去了倭国。
船上不少人,丝衣稠衣,富贵逼人,腰带上却只有铜铁装饰,甚至没饰品。周围又有不少人伺候,拥簇着来去。
一看就是商人。
韩清洺轻装简随,却不显眼。
路上也有人前来搭讪,都是些商户,大抵商人与商人间也有些奇特感应,韩清洺穿的简单,却仍让人认出商人身份。
在外走商无非靠门路,他看着眉目清隽自有一番气韵,不同于寻常商人,倒让人高看一眼,有几个长于交际的便过来。
韩清洺也不端架子,谁来都能搭上两句话,不多时,周围便多了几个人。
船行的稳,但总归也要几天时间才能到。
韩清洺可不愿白费这些时间,当晚便请几个商人吃了辣条酱菜。
那些商人走南闯北见得多,酱菜还没认出来,辣条一上桌,便有人叫破了韩清洺身份。
“这辣条……”一个看着干瘦,却精干的商人道,“尝着竟比外面的还入味几分,阁下莫非就是传说中弃文从商的明澈公子?”
韩清洺笑的腼腆,“没想到区区在下的名字也会被冠以传说二字,韩某不才,正便是韩清洺。”
第47章 三皇女
韩清洺这个新锐商人的名头在大同居然还十分响,不过大多都因为他短短两年便加入大同商会,外加踩在无数人头上成了稀少金贵的皇商。
否则,一个不过在各地小有薄产的年轻商人,是不会有这么大名头的。
韩清洺对此心知肚明。
此时气氛正好,有人叫了一桌宴,就摆在船里,说要好好感谢缘分,让大家凑在一块。周围人看他年纪小,不住的劝酒,什么商界新锐什么天纵英才,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上,让韩清洺忍不住想起自己初入商界那段日子。
胃忍不住隐隐作痛。
“谢谢各位了,”韩清洺笑的温和,“只是在下胃不太好,不能饮酒,此番以茶代酒,好好感谢各位。扰了大家兴头,真是对不住,这番宴,我出一半!”
不过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只能笑着喝酒的少年,依他如今的声名,便是不喝酒,也无人会他。
果然,其他人都偃旗息鼓,只互相敬酒。
还有一个人感叹,“韩小弟小小年纪就能将生意做到这个地步,后生可畏啊……”
韩清洺微笑着,将恭维的话照单全收。
船自此慢慢行走,一连三四天都平稳安全不提。
那边,韩绯荷与韩水荷又去上香,坐了香软小轿,由着随从扛着轿子慢慢往城外山上走。
韩绯荷生下来,这还是头一次春心萌动,只觉得那个青年身形俊朗面目英俊,满口诗文一身的儒雅,忍不住就还想见到他。
若是旁家,怕是此刻早就勃然大怒动家法,可她家不同,哥哥为人再旷达不过,更别说此时哥哥还不在家,由她管家。
从那人口中得知他家贫,父母双亡,在庙里帮忙写签子赚些铜板补贴家用。
相似的家庭让韩绯荷多了几分同情,心里甚至隐隐生出几分缘分之感。
不过这些话韩绯荷再信任哥哥也不敢说,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是大不违,若是别的富贵家里,知道了定是要隔离两人,甚至动家法的,心里隐隐有些抑郁,便体现在脸上。
水荷看着万事不管一副放荡模样,其实最细心,看出姐姐面色不对,问了姐姐身边的大丫鬟,这才知道这么一出,心里就有了成算。
于是便有了今日上香。
水荷骑在马上,跟在小轿边,隔着轿帘子与绯荷说话。
“姐姐,上次上香我也没用心,半路就跑了,这次算作赔礼!”
绯荷含笑啐她一口,道,“跟我赔礼算甚?有这心,一会儿与菩萨说去吧!”
水荷只笑不说话,心里却含了心思,要勾出那个野男人来。
能私下里和姐姐见面,虽说是因下雨,但毫不避讳的和别人家未出阁姑娘对话,不是什么好男人!
这上面,水荷倒是和哥哥高度契合了。
水荷性子烈,虽说平日懒散,但最聪明,绯荷读书多,于此上却不如她。
打听到两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的面,那男人身上又是什么打扮,韩水荷便把那男人身份猜了个差不离,这才决定再上一次香,好好解决这件事。
这次上香和上次时间差不离,那男人总不能短短两天就换了工作!
韩绯荷对此一无所知,老老实实在殿前叩拜上香。
这次倒不必一步一求,因此省了不少事,可本说要跟在她身边一道上香的妹妹却又不知所踪,把她气的够呛。
“这死丫头,都是哥哥,把她宠坏了!”
绯荷摇头,带着丫鬟要去殿后找妹妹。
哪知才走到一半,便见到妹妹身影,立在殿后大香炉旁,颐气指使的,对什么人说话。
她对面的男人却有些眼熟。
绯荷见此,做了个手势,让丫鬟留在原地,自己走上前。
只听水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姐姐?”
她立时就呆住了。
那男人本见这小丫头咄咄逼人,还有几分气郁,刚想反唇相讥,却见远处一片水红色身影袅娜过来。
话到了嘴边转个圈,又回到肚里,他悲道,“小姐何出此言?我与你姐姐并非那等苟合之人,只是颇为合意,这才多聊了两句,我虽对大小姐有……唉!但我自知家境贫寒,从未有过那等越界的念头。”
韩绯荷闻言,脸噌的红了。
韩水荷眼见着这人脸色变的如此快,哪能察觉不到不对,回头一看,姐姐面上飞红站在不远处,痴痴看着对方。
她立刻知道,这人拿自己做筏子!
韩水荷可不是个脾气好的,当下拎起鞭子,啪的抽过去!
那人知道韩水荷脾气不好,但以为这小娘皮顶多嘲讽自己几句,不意对方竟直接动手,被抽了个措不及防,哀叫一声,仪态全无。
韩绯荷惊道了声,“公子!”看向韩水荷,怒道,“你怎么打人呢?”
韩水荷冷笑,“打人?我还想杀人呢!姐,你不要被这家伙蒙骗了,他是见你来了,才故意说出那话的!”说完看向那个捂着伤口不住发抖的家伙。
“当着未出阁女子说出这番话,当真不知羞耻!看你也是读书人,真是枉读了圣贤书!”
韩水荷是背对自己,那书生正面对自己,所以……那男子还真有可能已看到自己……可若是看到了,为何又说出那番话?
妹妹,韩绯荷还是信的,因此有些犹豫。
那人却忍着痛,颤声道,“不错,我确是故意的。”
绯荷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
那人却面色痛苦,缓缓道,“但若不是如此,我的一片钟情,怕是永远不能诉之于口了。”
水荷一愣。这小子还想做什么妖?
韩绯荷却是心中一片嫌恶。
这这这,光天化日,这人说什么呢!
尤其还在庙里清净地!
那人恍然不觉,仍自哀切,“我当日与姑娘偶遇,便将姑娘放在心中,本想着,姑娘天人一般的人物,怕是此生不能再见,只守礼将姑娘放在心中便是,谁知后来却再次遇到姑娘,这才让我决意,定是上天赐的缘分,让我与姑娘相见。我心想这辈子若不能与姑娘厮守,便让我死了才好!”
乍闻此言,韩绯荷忍不住满面通红,退后两步,用袖子掩面。
水荷狠狠啐一口,恶毒道,“那你便去死吧!我姐姐是不会看上你这种人的!”说着,拉着绯荷便要走。
她也看过不少话本,多得是小姐只听书生一言,言辞凿凿情真意切便把一腔真情空付的,看时觉得痛快,自己亲人真遇上这事,却只觉得厌恶了。
大白天说这些,不是耍流氓么!
勾搭良家女子的意思这么明显,简直混账!
便是平日与她一齐厮混打马的皇都纨绔,都没这般浪荡的!
绯荷跟着妹妹转身便走,可临到门口却忍不住看那人一眼。
那人放声大哭。
“姑娘!我心悦你,不论出身不论容貌。我知道自己孟浪,可一片轻易若不说出来,怕就要闷出心头血来!我不求别的,但求姑娘知道我一片衷心!”
“我来日定得中高名,风风光光来迎娶你!只求姑娘能记住我名姓!”
听身后那人越来越胡言乱语,韩绯荷终于忍不住薄怒,“这人怎的……忒也轻浮!”
韩水荷欣慰道,“姐姐你知他轻浮,不是良配便好。”
韩水荷想起自己之前的心动,不由得羞恼顿足。
韩水荷道,“姐姐,我之前看你春意萌动,还真担心你就这么看上他!”
韩绯荷两颊羞红,“胡说什么!”又悄声道,“我岂是那等没眼见的人?”
韩水荷吐吐舌头。
不知道谁,前几日面上春光都要漫出来了!还在这儿教训人呢!
这男人倒有几分手段,可惜偏偏遇上她!不然怕还真把姐姐骗去。她故意躲在殿后,盯着姐姐,果然看到这男人见到姐姐,整理衣冠,拿起一把水壶就往前头去,似是要装作偶遇。
回家可要把这男人的用心全告诉姐姐去!
让姐姐知道知道,男人不能只看脸,若不是有她,姐姐差点让人勾去!
可刚到家门口,水荷就看到熟人过来,骑着高头大马,见她正要进门,大喊,“喂!大姐大,刚回来啊?别急着进门了!跟我们一齐骑马玩去!”
绯荷闻言,轻轻蹙眉。
不过哥哥立了规矩,只要不伤及家人自身,互相不能管交了什么朋友喜欢什么人的……
眼不见为净,她干脆进门,不去看那皇都有名的纨绔。
水荷却开心了,野男人也忘到脑后,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那人去,“怎么?上次输了我,不服气?”
那人嬉皮笑脸道,“哪能啊?今儿是有好玩的,所以来跟大姐一齐出去。何二狗知道不?在野外开了个宴席,模仿前朝惊鸿妃的,叫我们都去玩呢!不过说起来,我最近骑射功夫有长进,大姐要不要来试试?”
水荷爽朗一笑,头上纯金蝴蝶闪闪发光。
“呵,就凭你?走,说,怎么个比法?”
来者道,“从这儿到郊外岭上,谁先到野宴谁赢!”
水荷二话不说,扬鞭抽马,“驾!”
那人喊了句,“哎呀大姐你怎么欺负人!”说着也跟了上去。
韩家早搬来了平阳,近一年凭借皇商名头挤进东城,如今也算是小有薄产的人家,东城出了便是中城,各种店铺摊贩都在这里售货,路上行人往来,络绎不绝,韩水荷一边催马一边叫人离开。
“让开!都让开!”
本来一路流畅,可偏偏临近城门突然进来一队人马,行进缓慢,但韩水荷快马急鞭,这架势,竟是要撞上!
韩水荷一惊,调转马头,旁边就是一个八旬老妇,领着孩子颤颤巍巍走着,不意这马竟转过身冲自己撞来,一惊之下忘了躲闪。
韩水荷急的泪都要下来。
“闪开!快闪开啊你!”
突然,一个人影自队伍中飞出,几下点脚飞过众人头顶,落在韩水荷马上,拥着韩水荷借她手拉紧缰绳,用力一提一转,那马高高扬起,以诡异的弧度转了个弯,停下来,刚巧马蹄越过老妇人和稚童。
韩水荷惊出一身冷汗,长长呼一口气。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闹市之中策马急奔,你也太不知规矩。”
这话硬邦邦,带着些指责。
可韩水荷虽狂了些,仍是个好孩子,方才差点伤人,还多赖这人相助,她也没反驳,虚惊后声音软绵绵的道歉,“真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注意。”
许是因她声音软,身后之人声音也没那么冷硬,只是仍有些薄怒,“此后休要在城中疾驰!”
韩水荷点点头,下了马,对那老妪和小孩道,“对不起老人家,小朋友,你们没事吧?”
老妇人老眼昏花,只看到一个影子朝自己飞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身边的小孩哭闹起来,她赶紧安慰孩子。
韩水荷看了眼小孩,到一边小贩那买了糖人,对小孩道,“真对不起啊小朋友,都怪姐姐,你没受伤吧?”
这时邀韩水荷出去的人也赶上来,见情况不对,问了声,“大姐,这……咋回事儿啊?”
韩水荷对他可没那么好的声气,道,“哼!都怪你!比什么比,我差点撞上人!”
那人收了声,这才见韩水荷爱马上骑了个一身铠甲的陌生人,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
马上人注意到他的目光,看过来,这人也是混不吝,被发现了不仅没收回目光,反更肆无忌惮的看,突然一惊,翻下马,跪在地上道,“草民叩见三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韩水荷闻言一惊。
三皇女?!
第48章 隔壁家前皇帝
五日后,韩清洺到了倭国。
踏上陆地,他舒坦的伸了个腰。
码头为了不少笑摊贩,上面多得是有趣新鲜玩意儿。韩清洺当初为发展手下财产,跑遍了大半个大同,能去的地方早没什么新鲜东西可带给妹妹,这次见了这些东西,不禁砸吧砸吧嘴。
果然还是该发展国际贸易。
瞧瞧,这面具的花色制式,便和大同不同,虽只是面具,瞧着却新鲜。
一个同行的商户同韩清洺告别,道,“韩小弟后会有期。祝你此番大赚!”
韩清洺道,“借兄台吉言,也祝兄台此番财神庇佑,钵满盆满。”
韩清洺不会倭国语,此番出行始未料及,早在船上便找人问了该去何处找翻译,那些商人中有来往倭国大同间的熟客,给他指了个地方,那里的翻译都是大同人,只要给上几两银子,便能充作几日翻译,比向着本地的倭国翻译好用不少。
随着那商人指点来到一处写着倭国文字的楼中,韩清洺对前来迎宾的小厮说了来意,小厮笑眯眯道,“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嘿嘿,这倭国发型与海那边儿再不同,我一见您就知道您是那边儿来的,只不知是哪个大国?”
韩清洺道,“是大同。”
小厮道,“大同呀!这可是个好国家,人美心善,往平阳里一走,遍地都是金子!”
大同与万盛各占半壁江山,大同靠东南,万盛靠西北,南方多美人。不怪这小厮有此一说。
韩清洺笑眯了眼。
“你这小厮,倒会说话。”
说着手下几块碎银子递过去。
小厮得了实惠笑的更开心,麻利的领着韩清洺进去,叫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出来,“这位啊,可是我们这儿最能干的翻译之一,不仅会说倭国话大同话,还会说万盛高丽暹罗等等十来个地方的话。”
“最重要的是,”小厮探过来神神秘秘道,“他父辈也是大同人!”
韩清洺笑的开心,直接递了个荷包过去,那小厮掂量掂量,笑的眼都不见了。“不过这好翻译也贵,我看公子你出手阔绰,应该也不在乎这一点钱吧?”
韩清洺道,“那是自然,一分钱一分货,只要这翻译足够好使,再多银子,我这儿也不差。”
那翻译直接道,“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的。”出口正是地道的大同官话。
韩清洺点点头,道,“这几日还要麻烦你了,不知租金怎么算?”
翻译道,“每月十五两,我会的多,所以要多些。”
韩清洺身后的两个随从咋舌。
这般贵,怪到刚才那小厮说要价高,十五两银子,乡下能买几十亩良田了!
韩清洺却面色不动,“可以,跟我走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告诉我这里什么地方住的最舒服,什么地方人最多,什么地方人最少,什么地方平民最多,什么地方有钱人最多。”
第一个问题普通,后面的却犀利。翻译听了,便知,这个不好糊弄的。
此间翻译还领着类似导游的工作,寻常商人来,了解本地行情知道人群分布都靠他们。“行家啊!”翻译赞了声,“这好说。”说完一一解答,末了笑道,“您放心,我的活儿可是出了名的好,保证叫您满意!这倭国的日子,绝对让您过得舒畅!”
韩清洺一一听完,点点头,道,“行了,带我们去找间好的客栈。放心,赏银少不了你的。”
翻译立刻笑了。
行,不但精,还是个大方的。
倭国的货币和大同万盛不同,是打成了薄片,上有花纹的银子,韩清洺来这儿,先去钱庄换了货币,才带着苏伟和另一个随从去了客栈。
苏伟坐下来,问,“你说,他们真躲在这儿?”
韩清洺淡淡道,“八成可能。”
苏伟睁大了眼,“咦?你怎么知道?”
韩清洺抬头,淡淡看他一眼,“方才我与那翻译聊天,他说,这两年此地人口大涨,尤其是浪人。”
苏伟道,“那又怎了?”
韩清洺道,“倭国虽时常地震海啸,但人口少,哪里突然来的这么多人?这儿的发型与大同不同,那些人来此地躲藏,却不剃头,很容易看出不同。”
苏伟比了个大拇指。“没想到你才来了半天就了解的这么清楚,厉害!”
韩清洺道,“小事罢了。”
“只不知,那些人藏在何处。”
苏伟道,“明日我和张故去查?”
韩清洺点头,“要查,不过,你们精心些,别被人发觉。要是倭国窝藏了他们几年,怕是本地有不少他们的探子。”
苏伟道,“你放心!”
安排好住宿,韩清洺带着苏伟张故两人和那翻译去隔壁酒楼用餐。
“听说这是这儿最好酒楼,”韩清洺表现的兴致满满,很像来长见识的外国商人,“我怎么能不来尝尝?”
倭国与大同不同,酒店不叫酒店,叫居酒屋。
翻译笑着将韩清洺领到地方,韩清洺客气几句,将人留下,坐在桌上一齐用餐。
倭国的食物和大同不同,同样缺少调料,大同万盛是想尽办法做出味儿来,倭国却尽量少用调料,顶多放些香料,将食物本来的味道都发挥出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韩清洺吃了几口,带了翻译出去,找到了居酒屋的掌勺。
倭国和大同万盛不同,掌勺多是自家开店,基本就是店家了。
韩清洺也不多说,直接将一瓯醋一瓯酱油一坛辣条一坛酱菜放在桌上,打开盖,让店家自己看。
店家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闻到散出来的醋味,这才恍然,莫非是调味料?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中,眼都亮了!
“你是哪里的商人?这东西倭国没有,你是海那边的?”
翻译尽职的翻译过来。
韩清洺笑笑。“没错,在下正是从大同而来的商人,此番见此地食物风味虽好,却少了些许味道,便将自己的货物拿出些来。”
店家想了想,问,“这东西,我很需要,或者说整个倭国没有不需要的。只不知,你要价几何?”
韩清洺笑眯眯比了个数字。
和韩清洺不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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