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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卿非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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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当他傻?吃过一次苦头还不够?
  引导舆论,他又不是不会!街坊邻居,平日和善些,再漏出些东西,总比莫名其妙一个看着就不好相与的老太婆可信的多。
  这把暗线,他可是整整埋了三年。
  从搬到平阳,就慢慢渗透。还不能让人瞧出不对,这才一忍忍了三年。
  “祖母上次来要提供养金的事,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月四十两……”
  王春花见势不妙,又大嚎起来。一月三十也便罢,这四十两出来,她不知要受周围多少白眼!王婆子虽傻,却也知道给钱这事儿不能自己要,得让韩清洺自己提,不然她仗着孝字不会有人说她,却还是不占理。
  时间短了没事儿,可长了哪有人不说嘴?
  “没天理了诶!孙子欺祖母年长不养人诶!”
  “哪有这样的人啊?”
  “街坊邻居都来评评理诶!”
  韩清洺迎上去,看着是在哄人,其实一点没出力,脸上的无奈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周围人不好评价,毕竟是长辈,可却能管住嘴,不在这时候劝上去。韩清洺便很满足了。他知道这年代最讲究孝,若是从前,他此刻怕早被请上了大堂。也就现在有钱有势,王春花才不敢。
  周围的人都啧啧有声。
  古代没传媒事业,传媒全靠一张嘴。
  这间屋子的因私,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传到了城那头。
  也亏得因此,王春花贪得无厌的形象才能深入人心。
  怪也只怪,这女人胃口太大,也不怕撑死。
  上次的三十两,大家咂咂舌也就忍过去了,可这次又四十两!相隔还就三四个月!那下次,是不是一个月就涨十两了?是以上次帮着王春花的人,这次也不张口了。
  平阳街做生意的拢共就几条街,这件事传遍所有商户能用多久?
  大商人听完一笑,知道这是韩清洺韩小爷在挖坑,可小商户却不这么想。
  要真自个儿摊上这么个吸血亲戚,怕早得疯,韩老板已经仁至义尽了。
  王春花这次嚎的久显然要把韩清洺方才的话糊弄过去,可越刻意越出鬼,旁人早看出她有心遮掩。
  等她声音渐息,韩清洺却落了泪。
  掌柜二管家包括两个随身随从赶紧迎上去,“老板!您这是怎了!”“老板!你哭什么!”
  这话喊得声大,一出,方才嫌吵掩上门的人家全开门了,伸长脖子往这看。
  王春花见韩清洺哭,一时倒愣了。
  韩清洺声音不高不低,不缓不急,自有一番声韵,此番说出来,如青松劲竹,颇显别样风骨,虽穿着绸缎,带着冠,一副标准商人打扮,却比寻常读书人更有气节。
  “祖母,我早知您不喜欢我,可这不孝两字,却实在不能说出口啊!”
  韩清洺泪落涟涟。
  “您三年前要十两供养金,我还是秀才,每月几担的禄米,根本供不起,这才转而入商,希望能好好奉养您,这几年您要什么我都给,却没想到,在您眼中我竟还是个不孝之人!”说着,口中呜咽。
  此言一出,如雷霹雳。
  毁人亲事万人唾,这坏人前程,简直要刨坟才能抵啊!
  好好一个读书人,因着祖母逼迫入商,生生毁了前程,虽早有猜测,可毕竟从本人嘴里说出的不一样。
  王春花脸立刻就白了,说,“你!你可别胡说!我拉扯你这么大……”“行了!”旁边猪肉店里一声大喝,卖猪肉的屠夫五大三粗,声音比韩清洺王春花两个加起来还大。
  “谁不知道你根本没养过韩小哥一家三口,偌大家业全是哥哥带着俩妹妹赚下来的?胡咧咧个甚!老娘皮还要不要脸?”
  韩清洺食肆便在同一条街,上次王春花却是在食肆闹起来,那时这屠夫刚搬家,不清楚这些,去送肉,还以为主家欺负祖母,他自认为人高义,见不得这些,出言训斥,韩清洺乖乖就给了钱,这番知晓了怎回事,便觉得好似脸上被老太婆扇一巴掌,又热又疼。
  “你这老娘皮,混吃混喝便罢,还要败坏人名声!忒不要脸!”
  隔壁家馄饨铺的娘子也开口,细声细气,“娘子也是,这么大人,在外面就吵闹起来,多不好?有什么事关上门,自家说,也好说清楚。”
  隔壁酒家小二翘了二郎腿,道,“这是打量大家当傻子,会为她出头呢!呸,好不要脸的老太婆。”
  那屠夫听了,想起前事,怒发冲冠,眼看就要上前揍人。
  他急性子,虽急公好义,却混不吝,脾气上来谁都打,再没个规矩。
  韩清洺却上拉住人,道,“这位义士!别动手,她再不慈也是我祖母。”
  
  第53章 蒋政
  
  王春花见这五大三粗的男人要打人,早吓得躲在韩清洺身后。
  韩清洺终是没躲开,挨了这屠夫一拳头。
  那屠户见中途换人,本要收手,可韩清洺拉的太快,拳头反没来得及,落在他身上,惊了一群人。
  “哎呦!我的老天爷诶!”
  王春花还站着没动,首饰店掌柜二管家就迎上来,扯着韩清洺要看伤口,韩清洺咬着牙道没事,让大家先回家,在外面闹起来不好看,说着派人带王春花回自己居所。
  王春花懵懵的,正要走,却看到韩清洺身后随从眼里一闪冷光,恨不得把自己扒皮抽骨。
  她当下慌了,大叫起来,说什么孙子要害她,挣扎着往外跑。
  那屠夫担心韩清洺,非要跟着他们走,此番见这婆子又闹起来,勃然大怒,差点又出手,还是韩清洺拦住,他才作罢。却一把上去提了王婆子,跟着一起回了韩清洺家。
  韩清洺请门房给屠夫上了茶水,屠夫却羞红脸自己走了。
  打错了人还要人请自己吃茶!这怎么说的?
  王婆子仍挣扎不停,韩清洺见状,道,“放她走。”面上再没了先前的哀伤孝敬,只因肩头隐隐作痛有些忍痛。
  铺子掌柜还要看店,没跟来,二管家挥挥手,道,“赶紧让她走!晦气!”
  苏伟和另一个随从立刻放开王春花。
  王春花在地上打了个跌,连滚带爬走了。
  等不及回房,韩清洺让门房先拿了自备的跌打药酒出来,给他揉上,就在门房里歇下,一双眼满是阴郁,却听门外传来一声。“真是好一场戏。”
  韩清洺听声音耳熟,看去,发现一个穿着长袍的傲然身影。
  他赶紧让人把人请进来,关了大门,谴人出去,关上门下拜。
  “草民叩见皇上。”
  蒋政道,“你确实该跪这一跪。”
  说着,便兀自坐下,道,“让人泡些你年前新送的茶来。”这便是让他起身了。
  韩清洺起身,牵动肩膀,疼的龇牙咧嘴,仍缓和表情,出门,道,“这里狭窄,不如蒋先生随我去院中坐坐?”
  蒋政看起来不在意,他却不能真让九五之尊待在门房里。
  蒋政点点头,站起来,韩清洺在前面领路,带着人到了自己院中的小院。
  韩清洺是个会享受的,妹妹绯荷又爱布置,小小院落布置的风景画也似,进门是园,此间菊花半开,颇具风情,园中有廊,弯成回字,廊后才是内院,内院里除了屋子也有片地,种了些时令花卉,中间有石桌石凳。
  韩清洺领人进了院内,派下人去布置。
  蒋政坐在石凳上,看韩清洺忙前忙后,突的道,“你若是对祖母有一分心慈,这事也不会到眼下地步。”
  “你叔叔是个目光短浅之人,你也是不成?”
  韩舟济靠着从韩清洺这里拿去的钱,一年前捐了个小官儿,虽小,好歹是京官,虽无实权,但好好经营,却认下不少人脉。
  因韩清洺之故,蒋政早关注他这个小叔,本还想将这人提起来,与韩清洺做个权衡,谁曾想这人小聪明够,也会交际,可偏偏太会交际,未免让人心慌。加之此人愚钝,非可造之才,和韩清洺简直是两个极端,这才放弃。
  总归,还是韩清洺比较好使。
  韩清洺笑而不语。
  “罢了,你的家事,我也管不着。”蒋政道,“只是那海贼,牵扯反贼一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蒋政早早便到了韩府,寻人不着,听门房的去铺子里寻,这才欣赏了一场好戏。
  他纵觉韩清洺心思太深,不利于成长,却也知道这祖母着实太不靠谱,难怪韩清洺心生不满,算计他们。
  旁人不知,他却能看出,这是捧杀之术。
  慢慢养大祖母的胃口,等其贪相毕露、千夫所指之时,一击必中。
  想来,韩清洺收尾的时间不远了。
  而这收尾要惩治的人,就是韩舟济。
  王春花那些点子都从自己小儿子这来,韩舟济又是个同样贪心的家伙,韩清洺一直等着他露出致命处,而据他所知,这把柄,已经出现。
  韩舟济被收拾了,王春花自然蹦跶不起来。
  韩清洺知道,蒋政让自己讲反贼一事是假,实现三年前的约定才是真。毕竟那信里说的清清楚楚,此番不过重讲一遍。
  蒋政听着他的报告,道,“如此,甚好。”
  “你这院子,倒是不错,虽小,却收拾的别有洞天。”
  韩清洺道,“多赖我妹妹,她平素最爱收拾这些。”
  蒋政点头,“说起来,我都差点忘了当年那两个小家伙的模样了。”皇帝可不会随便出宫,三年前那是意外,平时传信下命令,他都是派手下私人出来,此番出宫,却是出来松松筋骨,韩清洺之事,倒是其次。
  说到这件事……
  蒋政道,“明年初春,你出发去浙地经商,那里有一官员,鱼肉乡里无恶不作,偏偏身后有些关系,等闲动他不得。他也是时候挨收拾了……我初春将要巡国,会路过那里,你且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个位置,便是你的。”
  韩清洺弯腰,“谢陛下。”
  蒋政点头。
  总待在宫里,人都要发霉,蒋政马背上打出来的天下,更是如此,因此才出来活动活动。
  他简单说明来意,韩清洺便张罗着带他在城中逛逛。
  刚出门,却碰上绯荷,穿着韩清洺新做出的裙子,纤手去摘从里艳色萎靡的话,往小钵里放。
  广袖叠了一层又一层,长长垂下,却露出半截只有薄纱掩着的手臂,领上一圈竖起来,露出雪白颈项,月白的衣服越发衬的韩绯荷肤如凝脂。
  不得不说,韩清洺这三年对妹妹,可谓娇养到极致。
  如今的韩绯荷,肤洁似雪乌发似云,一身气度样貌比大家小姐还大家小姐,再看不出三年前那个有些土气的小姑娘模样。
  蒋政不禁有些愣。
  绯荷侧面见了人影,还以为是哥哥,刚偏过脸露出一笑,却发现哥哥身前站着别人,还是个壮年男子!当下一愣,用袖子遮了面,往后退。
  蒋政道,“这是?”
  韩清洺道,“绯荷,来,跟叔叔见礼。”
  绯荷不明所以。这是哪来的叔叔?
  韩清洺道,“是在外跑商认识的叔叔,做着小几品的官。”
  绯荷这才一惊,盈盈下跪。“民女见过官爷。”
  蒋政伸出手扶住她,隔着布料一触,只觉得两手触碰处皆柔。一片说不出名的芳香更是被吸入鼻中,似花香似香片,淡淡的,透着雅致。
  好闻的紧。
  绯荷被陌生男子一碰,受了惊般缩回手,垂手站在一旁。
  蒋政这才回神,对韩清洺道,“你有个好妹妹。”
  韩清洺一惊。
  这!
  蒋政却好似什么都没说,“走吧。”
  韩清洺疑心自己多想,却又忍不住总往那处想,但皇帝没明说,他便装作这只是单纯的夸奖,道,“谢爷的夸奖,有爷这一句,怕是我妹妹婚事不用愁了。”然后领着蒋政往外走,还吩咐绯荷专心做胭脂。
  闻言,蒋政微微皱眉。
  韩清洺看似领路,实则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不禁心里咯噔一下。
  “当年还是这么小的小丫头。”蒋正文比了下,道,“如今也是娉婷少女了。”
  韩清洺笑道,“是啊,也知道美了,整日研究些澡豆胭脂香粉。”
  “哦?”蒋政道,“怪到身上这样香。”
  这话便有些孟浪。
  韩清洺道,“陛下说的是,我妹妹喜好这些女子玩意儿,身上也尽是香气。她身上贴身用的,都是自己做的,小姑娘,就是爱这些。”言语中满是对妹妹的疼爱。
  蒋正文道,“毕竟是女子,我记得,她以前和那个叫……水荷的,都是读过书的?”
  韩清洺道,“女孩子,哪能真的读书?只是等闲请了个先生,若是想读了便去教上几篇文,若是不想了,便如今日般留在家中玩。”
  蒋正文道,“可惜了。”
  韩清洺不接口。
  蒋正文道,“走吧,去看看你手下那连太傅都赞了多少回的食肆。”
  韩清洺笑着带路。
  先生是请了,却是女学大家,书也却如他所说,想来想读就读,不想读就算,他待妹妹先来宽松,只是绯荷爱学,日日不缀。只最近日头大,绯荷才改了傍晚夜里上课,白日稍作歇息。
  宫里选妃,向来从官家女中选取,因着规矩全,又制衡官场。
  不是没有平民妃或商贾女,颜色好被选中,教了两月规矩才能往宫里住,在宫里却总归不出挑。因身份低贱,甚至不能太得宠。
  今上制衡之术玩的还不错,否则也不会想提韩清洺小叔。
  韩清洺舍不得妹妹受这个苦,自然不想妹妹入宫。
  晚上,送走这位大同最大的爷,韩清洺整个人都松下来。
  蒋政没看在他肩受伤的份上让他歇息,一切如常,韩清洺却知,这是给自己的罚。毕竟皇帝崇孝,自己这番不重亲长,还设计祖母小叔,尚能被用,已算好,可罚却不能不给,便如不知道他受伤一般,暗暗罚他。
  便好似自己不知他心思一般。
  不知换不知。
  这也是一种威慑。
  韩清洺疼的呲牙咧嘴,肩头没好好休息,一天打点下来,早发了肿。
  韩绯荷来看他,问明天见那书生的事,一进门就看到哥哥衣衫半解,露出的肩头青肿一片,吓的倒吸冷气,“哥哥你怎的受伤了?还这般严重!”
  韩清洺轻轻的把早上的事讲了遍,韩绯荷听的憋出眼泪。“那……你怎的还带那叔叔去游玩?不知道唤下人去么!”
  韩清洺笑了,撩开妹妹一缕发,“这便是上下之分。”语重心长。
  韩绯荷懂了,忍了泪,取来伤药给哥哥上,搓热了手慢慢揉,也不顾男女之妨了。
  韩清洺揉揉她脑袋,“放心,我没事。”
  韩绯荷含泪道,“哥哥你都受伤了,那明日孙生来的事,就缓缓吧?”
  
  第54章 野男人
  
  嗯,野男人姓孙。
  韩清洺嘴里吸冷气,却道,“不,就明天吧。”虽然疼的半死,这事却不能松口。那种人渣,越早离妹妹越远越好。
  绯荷还以为哥哥是因为自己才忍痛见那人,眼圈都红了。
  韩清洺看妹妹神色就知其想了什么,也不辩白,笑着看她,“别哭了,这几天天气转凉,记得及时换衣裳。”
  绯荷红着眼圈儿点头走了,临走前还期期艾艾的叮嘱哥哥使小厮多揉一会儿。
  韩清洺向来不喜人近身,女孩便罢,男的却怎么也不得劲。这是上辈子做女人留下来的毛病,一时无法改,也不想改,留点上辈子的念想,挺好。五年过去,除了曾有过上辈子,是个女人记得清,其他都模糊了。
  反倒是属于韩清洺的记忆越用越多,渐渐清晰。
  若非脑里连着网络,他险些怀疑那是自己病重时做过的梦。
  总归不让人伺候,自己揉又不得劲,韩清洺干脆随便揉揉,直接入睡。
  半夜,韩清洺睡得头昏脑涨,心里想着快些睡,肩上却痛,一股一股泛着阵痛,让他忍不住翻来覆去,迷糊间,却被人按住了肩头。
  韩清洺睁眼,“谁!”
  来者压住他,低声说,“是我。”
  韩清洺:“……”
  来者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道,“是我,苏伟。”
  韩清洺:“……滚出去。”
  苏伟揭开他半边衣衫,月光下皮肤上乌青越发清晰。
  “啧啧,伤的这么重?”
  韩清洺一巴掌抽过去,“我让你出去!”
  苏伟挨了一巴掌,不说话,道,“谁来的话,你不会让他出去?”
  韩清洺恼火,“不管是谁都出去!”
  苏伟:“若是于非正呢?”
  韩清洺愣了下,接着恼怒,“你在说什么!滚出去!”
  “呵!”苏伟笑了声,双手搓了搓,用力按在韩清洺肩头,韩清洺痛呼一声,一时没了力气。他只是个弱书生转行的商人,无论哪个职业,都不兼职身强力壮!
  苏伟手下缓了劲,慢慢揉开。
  韩清洺嘴里的呻吟逐渐变为舒适的。
  深夜本就脑子混沌,韩清洺身上被揉的舒服,一时也想不起抵抗,迷迷糊糊就要睡,不知过了多久,窗内外皆一片寂静,才有人笑骂,“没心没肺!”接着道,“我总不能吃亏。”说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韩清洺感到胸前被揉了一把。
  不过此时他已睡着,安静呓语几声,便悄无生气。
  此后,一夜寂静。
  第二日,韩清洺起身,发现肩膀好受许多,不似昨日剧痛,也能轻微活动,有些讶然,继而想起昨晚的事。
  不过他只记得苏伟跑进来,自己给他一巴掌,而后对方开始给自己揉肩。
  “……”
  功过相抵。
  那便不罚这人犯上。
  今日还要见那个对妹妹意图不轨之人,韩清洺微微晃动肩膀,觉得肩膀舒快了,整个人都通体舒泰,精神十足,用来教训人正好。
  绯荷昨日感觉不错,他哥哥确是为了她才忍痛见那人,但却不是要帮那人,而是要教训对方,让绯荷赶紧离开这个小人。
  韩清洺嘴角扬笑。
  身后苏伟看看他表情舒畅,却丝毫没搭理自己,便若什么都没发生,不由苦笑。这……算用过就扔?
  吩咐二管家将昨日画出的样子送去织造坊,韩清洺歪倒在贵妃椅上看册子。一条腿支棱着,另一只放在椅上,很不成样子。
  他穿着看似普通的藏色长袍,因在家中,系的松松散散,随便系一条腰带,可腰带上却镶了一圈小颗玛瑙,颗颗红润剔透,边上垂下丝绦,织金的,长长一条,从贵妃椅上垂下来。
  他头上没带冠,只用一根长笈挽起,那笈却是纯金的,头上刁了花开富贵并蒂牡丹,紧紧凑在一处,茂盛的叶子紧紧堆簇,好不堂皇富丽。
  孙佺被韩绯荷身边大丫鬟领着进了门,便是如此一番景象。
  入眼的虽是书房,也看着简洁大气的很,但雕了细细密密花的红木桌,同款的书架柜子,桌上柜上零星的摆设,乃至柜上不少绝版的书,哪个不是珍品?
  孙佺再没眼色,总看得出韩清洺有多富贵。
  他对韩清洺见礼。
  韩清洺摇摇手中册子,道,“这是做什么!”
  孙佺一愣。
  韩清洺道,“你是秀才我是商人,按理来说,你官我商,是我该向你行礼。书生便有书生的傲气!”
  孙佺尴尬。对方气势逼人,他神使鬼差就行了上下级礼,心里也知读书人给商人行礼再不成规矩,也不知今儿是怎么了!心里安慰自己当给大舅子行礼了,嘴上为难道,“我……在下如今,还不是秀才。”
  韩清洺放下册子,抬眼看他,“如今不是,日后便不是了?”语气颇为严厉。
  “你下去。告诉二小姐,今儿别出去了,”韩水荷除了有事,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韩清洺倒不担心她不在家。“陪大小姐好好学学制胭脂。”
  丫鬟领命下去。
  听韩绯荷说韩清洺自来和气,孙佺本还用这是在鞭策自己做安慰,可听到韩清洺这个吩咐,突然愣了,抬起眼看韩清洺。
  韩清洺不动如山,任他看。
  不得不说,韩家三兄妹一脉相承的好看,都是大眼睛柳叶眉,高鼻小口,他们父母也都是清秀的人,只没想到结合生下的基因如此出众。
  韩清洺笑一声,一派温和,“听我妹妹说,你们两个,感情不错?”
  这才有了几分绯荷口中好哥哥的样子。
  孙佺定下神,心想韩绯荷总不会骗自己,这才没拔腿就走。这韩清洺方才看过来那一眼恁有气势!把他都吓了一跳。
  这就是皇商吗?
  想着,他便去看韩清洺腰上系着的金丝绦,两眼愣愣。一时又想听闻韩清洺是秀才做官,由士入商,这才这般富贵,若自己也不读书了改去行商……
  韩清洺端起一杯茶,微抿一口,又放下。
  外面的茶要习惯,家里却总喝泡出来的,还特意使了丫鬟学烹茶点茶,绯荷水荷那儿的丫鬟还学了读书识字调香研脂,韩家根基浅,下人却很有几分看头。
  也亏得韩清洺能上网,网上资料有,小说也有,学着里面的做派去安置,宁滥勿缺,三年下来,韩家竟也是远近有名有规矩的人家。
  “坐。”
  孙佺还左右看,小厮已拿了矮凳来,他才坐下。
  孙佺这才回过神般,道,“我与韩小姐,发乎情止乎礼,只我……是心慕小姐的。”
  韩清洺点点头,“我妹妹这样好,确实该许多人喜欢。”
  孙佺:“……”
  他捏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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