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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卿非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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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洺点点头,“我妹妹这样好,确实该许多人喜欢。”
孙佺:“……”
他捏准了韩清洺疼爱妹妹,从韩绯荷韩舟济那都有耳闻,这才敢大胆说出来,料想顶多吃一顿排头,却不会真被怎样,这也确如他所料,只是……这话该怎么往下接?
他和韩舟济交好,算是大哥与小弟的关系,韩舟济是八面玲珑的人物,他也是,只没韩舟济更玲珑更长袖善舞,但自认口头功夫也是一流,不然怎么勾的韩绯荷对他动心?只是……
这韩清洺说话不按套路啊!
韩清洺从贵妃椅上直起身,将腿放在地上。
“我前段时间出门行商,总在妹妹信中读到你,心里还好奇,今日一见,果然有几分相貌堂堂。”
孙佺拘谨道,“谢过韩兄夸奖。”
他从传言里摸索,韩清洺是个心软不过的人,见到别人有气势也不会高看一眼,反对那些弱的老的怯懦的多有照顾,因此才做出一番拘谨的样子。
拘谨,但脊梁直,人有几分怯懦,却有骨气。
这般人,才最讨韩清洺欢喜。
他猜得不错,不然于非正也不会做出那么一副委屈样子,只可惜,韩清洺早打听清楚他是个什么人。
韩清洺温声道,“你比我尚年长,不必称兄长,叫我名字便是。”
孙佺道,“听闻韩兄由士入商,也曾是读书人中辉煌的人物,我空学诗书十余载,却不及韩兄风头一半,我这一声韩兄,也称的。”
韩清洺点头。“既如此,便随你。”
孙佺:“……”
这又让他怎么接?
韩清洺站起来,身子竟比孙佺还高。
古人身量都矮,男子有个一米六五便是正常身高,孙佺也不过一米六七左右,可韩清洺竟有一米七五!
和蒋政一般高,此间,已经算伟男儿。
孙佺立刻感到了压迫感。
明明韩清洺只是平常看着他,却宛如被俯视般。
“我此番叫你来的原因,想来你从绯荷那儿听过了?”
孙佺点点头,道,“绯……大小姐说,您是要指点我如何读书,让我至少能得中秀才。”说着心里几分恨恨。韩绯荷本人不知如何,那传话的丫鬟却是对他轻蔑至极,言语中满是怎这人如此不堪的意思,连带着韩绯荷都很记恨了一笔。
韩清洺道,“我那是骗她的。”
孙佺愣了。
韩清洺笑道,“我此番叫你来,是为警告你,做朋友可以,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第55章 梦
孙佺闻言,第一反应不是怔愣,也不是愤懑,反是,终于来了!
他早想过,韩家这么大的家业,韩绯荷是个傻的,还破费心机,这韩家大哥也不知是个什么难缠人物,但总归家大家小,都不可能同意他们。
儿女私情,往好了说,是花前月下,不好了说,那是苟且私通!韩清洺知道了,扒了自己皮都有可能!
可总归他打听着周围都说韩老爷再温柔不过,韩绯荷信上又说哥哥知道了他俩的事,可自己迟迟没吃排头,这才壮了胆子。
孙佺当下眼就红了,大男人说哭就哭。
他也不嚎啕大哭,只哽咽道,“我自知愚钝,读书这些年也只是个童生,家计一概不懂,全然是个废人,但我待大小姐是真心的,若不然,也不能丢了命也要从山匪手下救下她,挨了一刀,可您这话,却让我心里比挨刀更痛!”
韩清洺:“……”
说着,他便强忍着声音般呜咽起来。
韩清洺:“……”
吵。
韩清洺道,“你若真有心,我也不是无情的。”
孙佺没料到还有这句,愣了愣,继续哭。
“可你,却对绯荷无情。”
孙佺噗通跪在地上,举手发誓,“我对小姐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韩清洺摇摇头,复又躺回椅上,也不叫他起来,单手支着脑袋。“你的真心,还真经不起鉴。”说着,口里说了一串时间。
孙佺听着,冷汗不禁冒出来。
那些时间,他要么去街头巷子里和花娘调笑,要么调戏外面田埂上的姑娘。起初还未听出来,可听到最近几个时间,怎么记不清?
韩清洺道,“这还能解释道你只是普通谈笑,未曾真做下苟且之事,但你明知绯荷还是姑娘,为何还要三番五次与之通信,败坏她女子闺誉?不说这件事,我只问你,那日你们遇到匪徒,你一个弱质书生,是如何一人之力敢跑两个匪徒的?平阳是皇都,周围巡逻兵每日便有三波,最近无灾害干旱,哪来的流匪?流匪向来拿钱消灾,大不了杀了一干二净,若真是流匪,抢了钱便罢,又如何要对绯荷她们劫色?”
那匪徒,自然是孙佺请人做的一场戏,此刻被诘问,他汗如雨下。
“即便世上真有这样的匪徒,自己没着没落还要忙着劫色,为何你之后又不报官?甚至还拦了我想报官的妹妹?”
韩清洺依旧面带微笑,只是这笑极淡,似笑非笑,却更令人害怕。
孙佺跪在地上都忘了起,只满脑袋冷汗。
韩清洺嘴角迅速向上一勾复又放下,微笑有那么瞬间成了冷笑。
这些伎俩,韩绯荷看不出来,他如何会看不出?
更何况,那庙周围可是他的庄子,庙里一半香火钱是韩家捐的,在别人地盘上弄这些伎俩,这孙佺,也是个脑子不灵的。
“若你真有一分真心,怕也不能由着未嫁娶的姑娘让哥哥帮你谋前程。此番作为,当真无耻。”
“你这人,横竖无大作为,只满肚子小心思,花花肠子不少,可偏偏排不上用场。”和我那小叔一模一样。“此番遇上我,也是你的劫数,下次,骗个家中好骗的姑娘家吧!”
韩清洺捏了碟子里剔透的提子,“你口舌伶俐,很好,能逗得绯荷开心。”
韩清洺道,“我也不禁男女交往,便是男女,也有纯友谊的,你平素无事邀她出去玩,长长见识,也不错。”
“只一样,管好你那些小心思。”他手指点点孙佺,一字一顿,“否则,我再救不了你。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在平阳待不下去,而你,却无可奈何。”
“你尽可以哄着绯荷,让她开心,但我自有办法让她越来越看不上你,在她厌弃你之前,留个玩物给她,也是好的。”
孙佺早察觉韩绯荷对自己日渐冷淡,但没想到源头竟是韩清洺。他挨了羞辱,心中又气又恨,偏偏不能露出来。
面前这个人,将他的事调查的一清二楚,就这番消息灵便,其权势之大可窥一二。
这人,他惹不起。
“想来水荷也快没耐心了……”韩清洺高声道,“来人!”
外面一个小厮进来,韩清洺道,“请大小姐过来,说事情完了,让二小姐出去玩吧。”
水荷天天在外面野,他也不担心,总归那些纨绔父母他都认识,而且一堆惹不起的纨绔子弟护着,他那小妹比皇帝老儿还安全,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韩清洺对孙佺道,“你还要去城外庙里写签子的吧?快去,免得去晚了,今日工钱没了。”
孙佺脸上忽红忽白。
不多时,绯荷过来,立在门外不敢进,“哥哥?”
韩清洺柔声道,“我同孙兄说过了,但孙兄说,男儿家,成家立业应靠自己,不消我多帮手,他是个有见地的。”
韩绯荷愣了。
这……说的是孙佺么?他虽未言,但绯荷总能看出,孙佺是很期待哥哥能帮上一二的。
想想,大概是哥哥说了什么让他长志气起来,要奋发向上,心里暗自喜悦。
“我知道了。哥哥,”绯荷想和孙佺说说话,却羞于让人知道,道,“哥哥,孙公子如今在庙里做着活儿呢!”
此言一出,韩清洺笑着看了看孙佺,孙佺从地上爬起来,头昏脑涨,乍闻这一句,脸都红了。
“呀!那是我的不是了,你快带人回去吧!”
绯荷只当哥哥听懂自己暗示,羞得小脸粉红,看孙佺出了门,脸上一片红,也没觉得怪,着丫头取了斗笠带上,浅樱色的纱层层垂下来,倒掩住姑娘飞红的面,只留袅娜的身姿,反更显姿色。
孙佺却没心情欣赏。
绯荷再好看,也抵不过他自身的脸面,孙佺没傲骨,却很有几分傲气,吃了韩清洺一顿连消带打的讽刺,早对韩家没了好感,又被明令禁止与绯荷谈情说爱,早烦闷的很。
如今见绯荷,也不似天仙了。
他自然是打了勾搭小姐继承人家家业的主意,被人看的明明白白还当笑话,他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
绯荷心情好,便没叫轿子,搭着丫鬟的手走在他身边,一路笑着说个不停。
见他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说了半路不答话,便也不说了。
走在郊外,看着远远的庙宇,绯荷还笑着说这是佛祖赐的好缘分,孙佺想起韩清洺的讽刺,却涨的满面通红,只觉得身边美娘子变的恁般烦人。
此时黑云票爱,昏暗暗的,周围也有些压抑,绯荷不开口了。
孙佺想起韩清洺的话,冷着脸对韩绯荷告辞。
“小姐回去吧,”他扯扯嘴皮,“想来我今日的工钱是拿不到了。”
想到韩清洺趾高气昂的模样,终忍不住刺韩绯荷一回。
韩绯荷有些惊讶。他怎么这般语气?
点点头,韩绯荷带着丫鬟准备回家,可心里着实委屈。
可没走两步,有人蹦出来,问,“你可是韩绯荷?”
韩绯荷还没回答,那人身后有人道,“不知道,带着纱帽看不清脸啊。”
打头的人狞笑一声,“不管是不是,先带走!”说着有几个人上前抓住韩绯荷和丫鬟,拿粗麻绳绑起来,丫鬟吓得大叫,“你们干什么!”但也知道韩清洺名头此时不能说,只一个劲大叫,被人打了一巴掌。
身后有人抓了孙佺,问,“头儿,这人看见咱们了,怎么办?”
打头那人道,“杀了。”
孙佺闻言,赶紧叫道,“放过我吧!那个女人就是韩绯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我,我绝对不会说的!”
韩绯荷乍闻此言,一阵血冷。
匪徒道,“她若是韩绯荷,你岂不是传说中她的姘头?听说你为了她还敢跑了两个土匪挨了一刀。不能饶了你,来人,宰了他!”
孙佺大叫,“不是不是!我只是想骗她,从韩家蹭点好处,对她没半分轻易!那两个匪徒是我雇人演的戏!”
韩绯荷如遭雷击,身子颤个不停。
匪徒却说,“揍他一顿!”
孙佺被揍的哎哎直叫,那些匪徒却放开韩绯荷和丫鬟,抽丫鬟巴掌的人还低声对丫鬟道歉,“小娘子对不住。”
匪徒对韩绯荷道,“冒犯小姐了,这是老爷的命令。”
韩绯荷闻言,什么都清楚了。
她只觉天昏地暗一阵头晕目眩,推开迎上来看她伤没伤的丫鬟,跌跌撞撞跑了。
丫鬟在后面叫着追,可她跑的着实快。
那几个大汉担心她,也跟上去,到底她女孩子跑不过壮汉,被拦下,半推半哄着送回韩家。
韩家老爷院子书房里,韩清洺正看新打出花样的花片样式,便听到管家来报,说大小姐已经回房,大哭了一场。
韩清洺道,“我这二妹,虽读书多,却是个再单纯不过的,能哭出来就是好的,憋在心里才麻烦。此番经事,她应能成长一二。”
大管家心疼道,“老爷为何不慢慢同她说?”
韩清洺道:“这孩子实心眼,老实说了,只怕不会信,说不得便被那姓孙的再哄骗过去。”
大管家叹气。他是七老八十的年纪,因着能干才被雇佣,心里拿韩家兄妹三个当自己孩子,见韩绯荷哭的惨着实心疼,可也知道老爷是对的。
“万一大小姐恨上老爷怎办?”
毕竟韩清洺毁了她的梦,还用这样的手段。
韩清洺却笑了。
“只这一点,绝不会。”
韩清洺将画了详细细节的衣服样式拿起来,那是改良后的新款衣裳,比他前些日子交给二管家的更精致,旁边是配好的布料,从上衫下裙到领口袖子用的什么都分的清清楚楚,配饰用料款式大小都写的明白。
拿起新纸写上详细身高长短尺寸,递给大管家,让他交给府里裁衣处,管家看看,正是大小姐今年的尺寸。“因为,我这两个妹妹,都是最爱我的。”
“她们会恨任何人,但绝不会恨我。”
第56章 搞定渣男
韩绯荷从外面和一群小弟听完曲儿回家,还回味扬州楼里新来的小娘子曲儿唱的真好,回府就听闻姐姐在房里哭的天昏地暗,眼一转,进了姐姐院里,抓住急的直拍门的丫鬟,问,“哥哥出手了?”
丫鬟点点头。
韩水荷见她脸上恁大恁红一个巴掌印,道,“看来哥哥这次玩的不小。”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给她,“抹脸上,过不了两天就消肿了,还能止疼。”
丫鬟接过来,谢过二小姐,担忧道,“二小姐,大小姐总不出来,怎么办啊?”
韩水荷一瘪嘴,“我能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姐姐看上个瘪犊子,我也拦不住,让她哭吧,哭够了就好了,谁年轻时没看上过几个人渣?你安慰安慰她,让她别太伤心,我先去找哥哥。”
说着走了。
丫鬟站在原地,越想越替大小姐伤心,拍门让韩绯荷开门,听着里面的哭声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进了屋,便见大管家拿着一摞纸出门,大管家向她问过好,忙着出去了。
韩水荷转个身坐在太师椅上,两脚翘起搭在椅扶手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起一个沙果,“怎的?准备了什么补偿姐姐?”
韩清洺道,“新裙子。正巧我想了新衣裳样式,你不耐烦那些长裙,我过几天给你单另画个贴身的,骑马或是别的都方便。”
韩水荷笑的甜甜的,“谢哥哥~”
韩清洺坐下拿纸画样子,“你最近干什么了?”
韩水荷道,“和他们几个听曲儿和说书去了!唉,哥,你知道吗,我头一回知道,咱们大同三皇女竟是个女将军!”
韩清洺点点头,“她确是个女中豪杰,人中英才。”
当初他还怀疑过这是个同乡,只后来除这位女将军喜好兵法刀剑偷偷溜出去入伍当了将军,再无他话证实身份,便作罢。
古代也有花木兰,女将军也说明不了什么。
韩水荷两眼冒金光,“真是太厉害了!”
韩清洺点头,“确实。”
韩水荷道,“哥,我好崇拜她啊。那天我见她飞到我马上,又帮我避过那祖孙,还以为这是个男人,一出声才知道是女人!她还训我来着……不过我还是崇拜她!哪有这样的皇女?放着锦衣玉食不要,偷溜到边塞去假扮男人入伍,还成了将军!”
韩清洺知道,这将军名头是皇帝为了护着女儿,后来才暗中让人调升的,否则哪里的兵能升这么快。
不过这话却不必和韩水荷说,她有个偶像崇拜,也挺好的。
“自然是厉害的。”
韩清洺道,“听说万盛皇帝还打算求娶她来着!不过三皇女听到这个传言,直接放言此生不嫁,一辈子镇守边关,啊!真是帅呆了!”
韩清洺吃味,手下笔不听,“三皇女帅还是哥哥帅?”
韩水荷耳朵尖,打十里外就能从韩清洺看似平淡的话里听出拐弯抹角的醋意,笑着说,“当然是哥哥,哥哥最帅啦~”
韩清洺这才笑了。
韩水荷道,“哥哥,我听说三皇女有只鹰,平素打猎打仗都带着,还能传信!”
韩清洺道,“你三年前抱回来只猫,结果一天没喂过。”猫儿都野,韩清洺忙起来不着调,只有绯荷天天照应,但还是跑了,一年前还偶尔回家,现在早跑不知哪去了,平阳这么大,兴许就成了哪里的野猫。
野猫跑了,绯荷时时挂念,哥哥忙不好照顾,水荷却是贪玩,因此很得了她埋怨。
韩水荷也知道自己不着调,哥哥这意思是她养不久,吐吐舌头,也不再说。
哥哥别的都松,但养东西却不轻易许,因着他说世上一草一木都有感情,若不能好好养,还不如不养。
当初猫不见了,水荷也担心了许久,后来也知道自己不是养东西的料,才罢休。
哥哥说得对,养了人家却不关心,小动物不开心,自己也糟蹋了一个生命。
其实外面多得是养东西的,可富贵人家怎肯自己动手?都交给下人,只想起来时抱一抱摸一摸,韩清洺却不喜欢,若是妹妹们照顾不得,干脆不让养。别人照顾的东西,还是自己的么?
韩水荷叹气,“我还是乖乖养我的银光吧。”
韩清洺笑,“便是银光,也不是你在养。”
韩水荷噘嘴,“哥哥就别嘲笑我了!”
说着双手捧脸,“三皇女真是太帅了……哥哥,你说,我能想她那样吗?”
韩清洺道,“能。”
韩水荷道,“真的?”
韩清洺点头,“下辈子努力投个好胎。”
“哼!”韩水荷气的扔个荷包过去。
韩清洺笑着躲过,叫来二管家,把改良的花片样式交给他。
韩水荷道,“哥哥,你刚在画什么?新布料花样还是新花片?”
“花片,”韩清洺看她一眼,发现她头上还是半年前绯荷做的簪子,“正好给你换换花样。”
这手工簪用工精些比外面簪子也不差什么,最好的是能自己做花样,还世间独一份儿,只大户官宦人家瞧不起,小女儿买些铜片回来自己弄着玩,真出去也不戴这些个,反倒是小官商户喜欢,在中等阶级里颇流行。
“哥,金银的太普通,你弄些宝石琉璃烧玻璃的吧?”韩水荷撒娇,“我昨儿瞧见茶楼一姑娘头上戴着牡丹的琉璃簪,跟真的一样!好看的很。”
韩清洺微顿。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
正巧名下少了个玻璃坊,皇家的玻璃坊近几年也外包,自己可以去包一个。
玻璃琉璃宝石名贵,若要雕出来还不知花多少心思本钱,定不能批量生产。少些做出来,高价卖给高级顾客也好……
“你喜欢,什么哥哥都给做。”
韩水荷开心了。
她性子最傲,左右哥哥在这平阳城里财力都是一等一,她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全是自家手作,决不许与别人相同,手工簪出来后更是只带金片手工簪,上面的花样都是独一无二,全是绯荷费尽心力想了做的。
也亏得绯荷喜欢这些,总能弄出好看样子。
说着,韩清洺坐下去,继续在纸上拿炭笔画。
韩水荷闲不住,来撒完娇,又问,“那个孙佺,哥哥,怎么收拾他?”
害的姐姐这么伤心,总不能让他全须全尾。
韩清洺道,“你随意,只我绝不会让他通过举荐的路子成秀才罢了。”
韩水荷笑,“嘻!这个好!我明天在叫人去找找他麻烦。哥,你可都打点好了吧?这家伙总不会跟韩舟济一样起来吧?”
“说起来,这家伙是韩舟济朋友。”
韩水荷惊了,“我去!居然是他朋友?”那个他字重重的。“哼!怪不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韩舟济在韩绯荷小时就打算把她卖给宫里大太监做童养媳,得亏那太监是个明事理的,也是今上管得严,才没成。
不然,姐姐如今就成了太监媳妇了!
加之每月三十两的奉养金,虽这些钱对他们家来说没什么,但那是暗地里,明面上,他家可只有三间铺子呢!而那老太婆韩舟济知道的,也不过两间,一间食肆一间小首饰店,他什么都不干,年节里连个礼都无,张张嘴就要每月凭空三十两,韩水荷再看他们不过。
“前些日子,我去成衣铺子时,遇到王春花了。”韩清洺道。
“那个老不死?”若无王春花,她父母也不会死,留下三个孩子苦过,韩水荷也很讨厌这老太婆。
“成衣铺子被她发现了,她本还想要日后每月四十两供养金,但被我拦下了。”
“啧啧!”韩水荷咋舌,“这老太婆疯了吧!四十两!咱家不年不节也就四十两,这还包了下人工钱。”
韩清洺道,“想是韩舟济把铺子告诉她的。”
韩清洺为不招人眼,只买了三进院子,不大不小,虽不称身份,却最好遮掩。
开着两间店的商人,买三进院子已是顶好的。
“嘴巴干净点,他们毕竟是你小叔和祖母。”韩清洺道。
韩水荷吐舌。
韩清洺又道,“重要的是,嘴里不干净,没有姑娘样子,日后怎好说亲?”
韩水荷道,“我才不着急!姐姐这么大了,你都没相看的意思,怕是根本不急着给我们说亲!”她哥哥自来和那些人家不同。
韩清洺道,“那你也不能满嘴老太婆,我听着不舒服。”
韩水荷拖长了调,“哦~~~知~道~啦~~~~~”
女孩子,总归嘴里干净些好。虽然早在上辈子就卧槽尼玛不断的韩清洺自己不守规矩,但管妹妹还是严的。
水荷也渐大,是时候该学着管家理事。他算摸清了此间闺阁女子的生存门道,女红诗文不会可以,但断不能不会理家,因此才格外放纵两个妹妹,想做什么做什么,只大事不糊涂,会管家便可。
绯荷自来喜欢帮手哥哥,早便着手家中生意,明面上三间铺子如今都归了她理事。
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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