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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欲与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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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郁:“没有。”
“你觉得桥是自己断的,还是被人砍断的?”陈易燃越说越小声,还四处看了看,生怕突然窜出来一个刺客。
“现在不知道,等看了才知道。”毕竟桥是从对面断的,但是他觉得,被砍断的可能性比较高。
“我觉得是被人砍断的。”陈易燃开口。
“为何?”齐郁转头看着他。
“你也说了,后山除了僧人不会让人来的,如果僧人总是过来的话,肯定会检查桥有没有问题。而且,我们两个不久前才从上面走过,那时候都没断,现在回来却断了,很明显是人为砍断的。”陈易燃边说边点头。
“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齐郁带着点哄骗的语气。
“我怎么知道呀,但是我觉得肯定是冲你来的。”他又不是柯南。
“为何不是冲你来的?”齐郁觉得陈易燃貌似总是很有自信的样子。
“废话,你是皇子,我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老百姓,傻子都知道选谁。再说了,我这么可爱,怎么会与人结怨?”这样一说,他还是被齐郁连累了。
齐郁觉得他好像说的挺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他该感谢一下他们刚才在桥上的时候桥没断吗?
“你说这么远,有轻功的人能飞过去吗?”陈易燃撞了撞齐郁。
“距离太远,中间没有任何借力点,很容易摔下去。”齐郁分析。
“好吧。那他们是怎么修好桥的?”就像他不知道长城到底是怎么修好的一样。
“我也不知道。”齐郁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那我们两个就要像个傻逼一样站在这里吗?”陈易燃面无表情。
“我记得有一年过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山洞,我们去那里等吧。”齐郁接过伞。
“要是你的属下过来了找不到你怎么办?”陈易燃有点担心。
“这座山并不是特别大,放心。”
好吧,陈易燃点点头,跟在齐郁身边。
“喂,你有火吗?”陈易燃刚进洞里,用手抓着齐郁的胳膊,这里黑漆漆的,他有点害怕。
“有。”齐郁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了吹,找过一点干柴点燃,登时洞里亮堂了很多。
陈易燃觉得有点安全感了,放开了一直抓着的手臂。
又在洞里找了一些柴添进去,陈易燃坐在火堆边烤火,雨太大,即使打了伞衣服也湿了一半,特别是腿那部分,都贴在腿上了。
“这个山上有野兽吗?比如老虎啊狼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有雷声和雨声。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们刚才就遇到了。”这个小东西的反应好像总是慢半拍。
“我饿了。”陈易燃烤干衣服以后又过去了两个钟,他今天很少吃东西,现在饿了。
“你饿了?可是我现在没有吃的。”之前唯一带的鸭脖已经给他了。
“那算了,我再等等。”陈易燃搬了一块石板过来放在火堆边,趴在上面发呆。
“你好像挺厉害的。”陈易燃看着齐郁。
“怎么说?”齐郁放了一根木头进去。
“你一个皇子,知道山上的野果可不可以吃,还带着火折子。”他都不知道带这些东西。
“带着火折子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来这里很多次,当然知道哪些野果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齐郁笑着说。
陈易燃耸耸肩,好吧,他是还没完全适应古人的生活。
以前出门不用带钱用手机就行了,不想走路打车就行了,和古代相差太大。
过了一会齐郁没有听到陈易燃说话,便走过来看着趴在石板上的陈易燃。
陈易燃脸被火堆照得有点红,闭上眼睛睡着了。睡着的陈易燃看起来格外的乖巧。
齐郁摸了摸他的脸,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烫?
再摸了摸手,还是很烫,不是被火烤的,发热了?
齐郁有些急,不知道楚怀什么时候才能来,若是让他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更严重。
“你去哪里?”陈易燃拉着齐郁的衣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他的近视眼这么严重了?
“我用手帕打湿水给你敷额头。”齐郁被陈易燃抓着衣服,顺势坐在他旁边。
“不去不去,我害怕。”陈易燃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
齐郁僵了僵,低头轻轻哄他,“小芝乖,我去帮你敷下额头你会好受点。”
“不去,我害怕。别留我一个人。”陈易燃还是不放手。
“好好好,我不去。”齐郁轻轻搂着他,陈易燃身上整个都很烫。齐郁虽然焦急却也不敢把他直接弄开,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
“小芝是不是很难受?”齐郁摸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热。”陈易燃迷迷糊糊的,觉得整个人都很热,想要凉点的东西。
“小芝乖,别动,发汗会好得快点。”齐郁搂紧他。
“难受。”陈易燃挣了挣,齐郁把他抱得很紧。
“我想爸爸妈妈了,我也想哥哥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独,我好想回家。”陈易燃觉得很难受,生病导致他变得脆弱,开始想念家人。
爸妈?齐郁虽然听不懂陈易燃说的爸妈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听出来他是想回家了。
“小芝乖,等楚怀来了我马上送你回家。”齐郁安慰他。
“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我难受,我回不去了,呜呜呜。”
齐郁看着怀里的陈易燃一边哭一边把脸往他怀里蹭,用手帕擦干净他脸上的眼泪,默默的叹了口气,看着洞外未停的雨,等着楚怀。
天黑的时候雨停了,“我想喝水。”陈易燃声音嘶哑,发烧的人容易口渴。
“小芝你醒了,你要喝水,我去帮你打泉水。”陈易燃身上还是很烫,并没有退热。
“不去。”陈易燃不想动。
“我去去就来,马上就回来。”齐郁摸了摸他的头,起身准备走。
“我也去。”陈易燃站起来,头有些晕,没什么力气。
“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待会就回来了。”齐郁扶住他。
“不,我怕。你背我。”陈易燃趴在齐郁的背上。
好吧,齐郁无可奈何的把陈易燃背在背上,从火堆中拿了一根燃着的木头递给陈易燃。
陈易燃趴在齐郁背上,下过雨的晚上带着凉风,陈易燃背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再加上又是夜晚,虽然有火把,但是可见度并不高,他控制不住的想起看过的恐怖片,想着背上趴了一个鬼。
“齐郁齐郁,我要下来。”陈易燃拍他。
“怎么了?”齐郁不解。
“我要和你一起走。”陈易燃默默抓着他的胳膊。
“你怕黑?”齐郁拿过火把。
“不,我怕鬼。”陈易燃有点哆嗦。
“鬼?”齐郁用火把四处转了转,“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人比鬼可怕。”
走到半路的时候陈易燃突然一激动,“你看,那里有好多火把,是不是楚怀来找我们了?”
齐郁看到之前他们来的那条路上确实有很多火把,“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队人马很快汇合,“殿下,属下来迟了。请殿下恕罪。”楚怀跪在地上。
“起来吧,你做的很好。”
“谢殿下。”
“翠依呢?”陈易燃没看到人群里有翠依的身影。
“回林公子,因天色太晚,我让翠依姑娘先回府等公子了。”楚怀道。
陈易燃点点头,不再多说。
再次来到吊桥的地方,发现桥已经修好了。陈易燃还是选择拉着齐郁的手走过去。
坐在马车里,陈易燃喝掉了半壶水,有些昏昏欲睡。
“小芝你先睡会,等到了府里便请大夫为你开药。”
靠着齐郁的大腿,陈易燃在马车颠簸中慢慢睡着了。
拿过车里的薄被给他盖上,齐郁把楚怀叫进来。
“楚怀,说说今天发生的事。”
“回殿下,今天你与林公子走后,我便与翠依姑娘到处逛了逛。我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准备过去找你,谁知道到了才发现桥已经断了。我问过守门的僧人,他说除了你们没有任何人来过。而他也一直没有过来这边,所以没有发现桥断了。”要去吊桥只有一条路,而这条路都是有僧人守着门的。
“后来我便找了主持,因为他们修桥的时候是用几根长竹接在一起传过去的,所以主持便差人去拿竹子过来,谁知道竹子不见了。我们只能临时砍竹,所以费了一些时间。”
“依你所见,那个守门的僧人是撒了谎还是真的没有看到?”
“当时我逼问他的时候,他的惊慌不像作假。”楚怀回忆了一下才回道。
“嗯,你先出去吧。”齐郁点点头。
“是。”
当时他过来以后便看过吊桥的绳子,断口处并不整齐,很像是受力以后承受不住断的。
但是任何事都不能看表面,僧人看得到明处的人却看不到藏在暗处的人,比如影卫。
至于竹子为什么不见了,想当然是有人动了手脚。
而为什么他们在桥上不弄断绳子,却在他们过去以后再弄断?
齐郁低头看着躺在他腿上的陈易燃,捏捏他的鼻子,“看来,他还挺在乎你。”
陈易燃不舒服的咕哝了一下,齐郁笑着摇摇头。
☆、10
陈易燃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床顶,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记得了。
“醒了?”林哲西坐在桌子边。
“爹?你怎么在这里?”陈易燃喝了一杯水坐在桌边。
“少爷,洗脸吧。”翠依打好水。
“听说你昨天和二殿下去天光寺后山,结果被困住了?”
“是呀,桥断了,后来又修好了。”陈易燃有点饿了,在喝粥,虽然已经退烧了,可是没什么胃口。
“我早先告诉你不要和他们来往,你可曾听过我的?”
“我昨天是在路上遇到他的,又没有提前约好。”
“现在别人都认为我们林家已经站在了二殿下身后,以后我们都会被视为绊脚石,你昨天只是遇到桥断了,后面或许就是直接遇到刺客。”林哲西有些恨铁不成钢。
“对不起,我本来以为只是和他随便出去玩玩而已,也没什么的。”他都忘了这不是现代,他现在的身份一个小小的举动可能都会影响身后的林家。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张太师一派一直在逼着我们林家选择,但是站到对立面,以后我们都要多加小心。”
“噢,那我以后就不和他出去玩好了。”
“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向来皇位之争,又怎么能真的置身事外,我们选择二皇子还是大皇子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虽然他一直都不想参与,可是文官中张太师独大,而他手握重兵,早就成了他人觊觎的对象,就算他想置身事外,也会被扯进来。
“身体好些了吗?”
“差不多了,就是没什么力气。”
“把药喝了。”林哲西把药端给他。
看着面前这碗黑漆漆的中药,还没喝就已经闻到苦味了,现代的科技可以吃西药可以打点滴,中药倒是少数了。
“怕苦?”看陈易燃脸都皱成一团了。
一口气,端起碗就干了,唔,好特么苦呀。
赶紧多喝了两杯水才把嘴里的苦味压住,“爹你怪我吗?怪我不听你的话和二皇子一起去玩?”
“不怪你,我知道你身边没有朋友,出门从来都是一个人,或者带着翠依,这些年你也很孤独,有人陪伴,终究是好事。”林哲西顿了顿,“只是与皇家子弟相处,你必须要多加小心。”
“多谢爹,啊你等着,我给你一个东西。”陈易燃跑回床边,把昨天求到的平安符递给他。
“给我的?”林哲西接过,带着疑问。
“是呀,你总是待在兵营,我去天光寺就顺便帮你求了一个,保佑你平安的。”
“谢谢小芝。好好休息,等我有空再来看你。”林哲西摸摸他的头,和他告别以后便出去了。
陈易燃搬了躺椅放在院子里,爆炸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扑着他的腿使劲摇着尾巴。
陈易燃把它捞起来:“你个小笨蛋,有没有想我呀?”
爆炸:“汪汪汪。”
“你主子我听不懂兽语。”使劲揉了揉它的毛便让它自己去玩了。
“少爷,你没事了吧?”翠依站在一边问他。
陈易燃摇摇头:“没事啦。”
“昨天你被二皇子抱回来的时候真的吓到我了,以为你受伤了,幸好二皇子说你只是受了风寒。”翠依心有余悸。
陈易燃突然坐起来:“啥?他昨天把我抱回来的?是公主抱吗?”
“公主抱?”翠依听不懂。
“额,就是我被他横着抱回来的吗?”陈易燃比划给她看。
“是呀,你的脸还埋在二皇子的怀里呢。”翠依脸上带着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幻想些什么。
陈易燃觉得好像被雷劈了似的,他一个大男人还被人公主抱,公主抱就算了,脸还埋在人家怀里,在别人看来就是一脸娇羞啊,想想都让人胆寒。
“奴婢见过二皇子。”
陈易燃回过神就发现齐郁带着楚怀已经进了院子,后面还跟着林胜。
“不必多礼。”齐郁冲准备站起来的陈易燃摆摆手。
“殿下请坐。”陈易燃拖了把椅子过来,“翠依,去泡壶茶。”
“是。”翠依领命下去了。
林胜站在旁边瞪着陈易燃,陈易燃只准备了一把椅子给齐郁,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凳子给他坐。
陈易燃冲他歪了歪头,有本事你咬我啊。
齐郁在旁边看得好笑,“小芝不介意楚怀进屋搬张桌子出来吧?”
陈易燃表示无所谓,楚怀便进去搬了张桌子,又拿了几把凳子出来。
齐郁坐在桌边,看了看身侧的陈易燃,“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殿下关心,已无大碍。”
“那便好,说来昨天还是我连累了你。”
陈易燃摆摆手,无所谓了。
林胜在一边看他们两个好像话家常一样,自己又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想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芝怎么住在这里?如此偏僻的地方?”齐郁四处打量了一下,和其他地方比起来简直可以说破落了。
“殿下有所不知,舍弟发疯时大喊大叫的扰得我们不得安宁,为了不打扰大家休息,所以才搬到这里来的。他痊愈以后,我娘让他搬回去,他自己说习惯此处,不愿搬了。”陈易燃还未说话,林胜倒忍不住了。话里的意思都是陈易燃发疯打扰了大家才过来的,让他搬回去是他自己不愿意的,怨不得别人。
“哦?我倒未见过小芝发疯的样子。”齐郁笑了笑。
陈易燃翻了个白眼,你神经病啊,想看人家发病的样子可以去我们现代的精神病院啊,保证让你怀疑人生。
“民女见过殿下。”林黛又提着点心进来了。
齐郁扶起她,“林姑娘免礼,请坐。”
“多谢殿下。”林黛把食盒打开,“听闻殿下光临林府,娘中午设宴想请殿下赏个脸。”
“那便多谢林夫人盛情款待。”齐郁笑得如沐春风。
林黛脸不自然的红了,娇羞的低下头。
陈易燃看得嘴角抽抽,他爹叫他不要和齐郁他们多来往,可看他老婆儿子女儿这样,恨不得贴上去。
“殿下在这里你还抱着一条狗,也不嫌脏。”林胜看着陈易燃又抱着那条傻不拉几的小黑狗,又忍不住开口挑刺。
“谁说脏了?我还给它洗过澡的,比你干净一点。”陈易燃才懒得给他面子。
林胜嘭的站起来,指着陈易燃,“你…”
“林公子,本王并不介意小芝抱着小狗,还望林公子也不要计较。”齐郁在一边打圆场。
林胜一惊,“殿下恕罪,草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齐郁摆摆手,“无妨。”
林黛一直冷眼旁观,林胜总是这样,凡事都爱强出头,看起来又蠢又可笑。
这时一个家丁进来行完礼以后告知饭菜已备好,请二皇子移步前厅。
齐郁点点头准备出去,走到一半又停下来看着还坐在凳子上的陈易燃,“小芝,你怎么不走?”
“人家请你吃饭,又不是请我,我去干什么?”他才不会这么没眼力劲。
“小芝,说什么呢?娘说了,叫你一起的。”林黛话是冲陈易燃说的,却是朝齐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呀,娘说了,请殿下的时候顺便请二弟一起。”林胜在一边搭腔,但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陈易燃像个外人一样吗?
陈易燃真的是白眼都懒得翻了,挥了挥爪子转身进屋了。
“殿下恕罪。”
齐郁看着关紧的门,笑了笑,示意林黛继续带路。
刚到前厅周亦芷便热情的迎了出来,“民妇见过殿下,殿下光临林府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林夫人严重了,本王该多谢林夫人盛世款待才是。”
“殿下请上座。”周亦芷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
“殿下尝尝可还合胃口?”周亦芷热情招呼齐郁。
“将军府的饭菜自是极好的。”
“殿下还未曾婚配,可是眼界过高?”周亦芷丝毫不觉得逾越。
齐郁笑了笑,“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由父皇做主的。”
“殿下觉得小女如何?小女的样貌身段也是极好的,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周亦芷得样子活像一个媒婆。
齐郁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对面的林黛,林黛的样貌确是生得极好,不过比起林芝却是比不过的,若是娶了她,她身后的林家确实能成为支持他的一股庞大的势力。
不过,“我们的婚事向来都是父皇做主的,我们没有选择权。”
“殿下不能主动提亲吗?”周亦芷语气急切。
齐郁慢悠悠的吃了口菜,并不说话。
林黛脸色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她心仪齐郁,可是母亲这样好似推销产品一样迫不及待的做法却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也有些急切,一直到齐郁离开周亦芷都没再提起这个话题。
“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齐郁一走周亦芷便把火气撒在林黛身上。
“姐,你可真是失败。”林胜趾高气扬的跟着周亦芷走了。
留下林黛一个人用力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你怎么又来了?”陈易燃看着面前的齐郁。
齐郁丝毫不见外的在他身边坐下,“来看你呀。”又看了看陈易燃面前的药,“在喝药?”
“废话。”陈易燃端起碗一口干,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你说,如果我娶了你姐怎么样呢?”齐郁突然开口问。
“你喜欢她吗?”陈易燃随口问。
齐郁皱了皱眉,“你觉得呢?”
“不要我觉得,你对她没感情为什么要娶她。”虽然他是看出来林黛确实喜欢齐郁,但是皇家子弟向来都是利益至上,娶妻也不过是看谁家势力对他有利罢了,妻子不过是一个权利的牺牲品。
齐郁若有所思,“你真的很不一样,林芝。”
当然了,我可是来自新世纪的人类,你个老古董怎么能和我比。
齐郁继续开口,“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和以前的林芝相差太大,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你会不会只是一个披着林芝的皮的人。”
陈易燃惊悚的回过头,脸上的惊慌都来不及掩饰。眼前的齐郁已经蜕去平时亲切的模样,此刻的他眼神锐利看着陈易燃,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陈易燃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本来就是林芝啊。我爹他们都没人说我不是,你凭什么这么说。”
“是吗?一个人疯掉以后再痊愈,性格,说话方式,饮食习惯,甚至连眼神都会发生变化吗?”齐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卧槽,你是想当柯南吗?“我们以前很熟吗?你怎么知道以前是怎样的。”
“虽然我们以前不是很熟悉,可是见面次数却不在少数,林芝从不吃辣,一点都不能接受,这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可是你吃鸭脖的时候,却眼也不眨。”陈易燃瞪大眼,这个他真不知道。
“你说话的语气,还有一些词我有时候根本就没听过,如此陌生。以前的林芝看到我的时候都是淡淡的行个礼,礼貌却疏远,不会像你一样和我毫无顾忌。说是不行礼,倒不如说你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陈易燃已经紧张的喝了一杯水,他这是要暴露了吗?
“最重要的一点,”齐郁停了停,“你和我的大哥,是恋人,即使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是,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
“我呸,谁和他是恋人,劳资喜欢的是女的女的女的。”陈易燃炸毛了。
齐郁无所谓的笑笑,“你知道吗?就是你这个反应才让我更加确定,你不是原来的林芝。林芝特别爱齐阳,在他娶了张太师的女儿后,更加能确定这个事实,因为他疯了。你说,有多深的爱才能受不住这种打击。”齐郁转头看着他。
陈易燃想发火,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林芝。
“一个如此深爱着的人,在痊愈以后,再次看到昔日的爱人,没有难过没有眷恋,甚至还不愿和他有任何言语上的牵扯。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的是女子,就算这些都是装的,可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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