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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重生种田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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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搪瓷碗装得满满的。农村人比较实在,讲究的就是分量。有菜自然不能没酒,陈贵东早有准备,把从省城里带来的上好茅台拿了出来。
赵卫国尝了一口拍黄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菜虽然没有外面的精致,但是自有一种原始的质朴味道,别有一番风味。“嫂子的手艺真好,今天我可是有口福了。”
倒是陈三爷,早就被陈优给养叼了,对这些普通的菜已经看不上眼了,指着陈优对赵卫国说:“改天让你尝尝优小子做的菜,保证让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哦?”赵卫国没想到陈三爷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一再夸赞,看着陈优的眼神也好奇了起来,“那我可真要尝一尝了,不知道小优欢不欢迎我这个老头子啊?”
陈优当然不会说不行了,笑了笑,说:“赵爷爷尽管来就是,小子无限欢迎。”
“好,那老头子我就不客气喽。”赵卫国呵呵地笑了起来。
一顿晚饭就在宾主尽欢的情况下结束了。饭后,陈三爷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赵卫国下起象棋来了。这两人的棋下的一样臭,屈远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找了个理由拉着陈优跑了。原本计划找村长商量良种的事情的,也因为今晚的意外而推迟到了明天。
深夜,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沉睡中。忽然,一阵阵急促的狗吠声打破了村子的宁静,叫声此起彼伏,看样子似乎是全村的狗都在发狂地叫。
出事儿了!
灯光相继亮起,被惊醒的村民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好就跑出了屋子。屈远也翻身坐起,速度飞快地走到屋外。外边闹哄哄的一片,不断有村民打着手电筒从屋里出来,焦急地询问比自己先出来的人:“怎么回事?怎么狗老是叫?”
“我也不知道,这些狗好像是对着田里的方向叫的,该不会是遭贼了吧?”
“不至于吧?地里的东西又不值几个钱,谁大老远的来咱这山里偷啊?”
“会不会是盗墓贼?”一个年轻略带着稚气的声音兴奋地说,显然是被盗墓小说熏陶了不少。
“嗷呜!”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嘹亮的狗叫声,其他的狗像是听到了什么号令似的,一边汪汪地叫着,一边拔足往那叫声的方向狂奔。
屈远脸色大变,速度极快地往村尾奔去。因为他发现,那些狗奔跑的方向正是陈优那里。今晚恰好是农历十五,月色明亮,地面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给了屈远极大的方便。
其他的村民也很快地反应了过来,跟在狗的后面跑。
“快跟上去看看。”
“贼就在那里。”
“那个跑的那么快的是谁啊?远子吗?”
“刚才那个好像是大黄的声音。”一个比较熟悉大黄的人说。
“难道是陈优家出事了?”
屈远越听脸色越白,速度硬生生又提高了几分。
到了!到了!终于看到了陈优的房子!那个熟悉的清秀身影正站在院子门口望着远处,大声地喊着大黄。最重要的是,安全无恙!村子里的狗从陈优的屋前呼啸而过,并未停留。
屈远松了口气,速度也缓了下来,走到陈优身边,把陈优全身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这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大黄呢?”
“我不知道,它狂叫了一声,往河滩那边去了,我没敢跟上去。”陈优指了指远处,脸上满是焦急。大黄很少这样反常,一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惊动了它。
“走吧,我们去看看。”屈远也想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陈优突然转身跑进了屋里,好一会儿才跑了出来,右手费力地拿着一把巨大的弓,左手抱着一个箭篓,走到屈远的面前,把弓箭一股脑塞到屈远怀里,“你会用吧?”
屈远接过弓箭,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仿佛回到了过去……忍不住抓紧了手里的弓,屈远强压下激动的情绪,哑着嗓子问:“这是?”
“我外公留下来的,可沉了,我都拉不开。你要是会用,就把它带上,以防万一。”
屈远直接用行动来回答,把箭篓背在了身上,左手轻松地拎着弓,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走吧,我们也上前去看看。”
就在两人耽搁的这段时间里,后面一些跑的快的村民已经赶了上来,又跟着狗往河滩去了。屈远和陈优也不愿再耽搁,匆匆地往前跑去。
河滩那边种着许多水稻和玉米,村里的狗齐齐冲着其中一块玉米地狂叫着,一些比较凶猛的狗还发出了威胁的低吼声。现在正是玉米成熟的时候,原本应该好好长在地里的玉米杆子现在东倒西歪,凌乱得像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似的。十来只黑色的动物,有大有小,正在玉米地里四处乱窜,撞倒更多的玉米杆子。
“是野猪!”一个村民喊了起来。
“啊!天杀的,我的玉米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尖叫了一声,显然是玉米地的苦主。
“我的水稻啊!这些天杀的畜生!”一个老伯愤怒地叫了起来,原来那些野猪一路横冲直撞,遇见稻田也直接冲进去,硬生生踩出了一条路来。
村民们也愤怒了,纷纷抓起地上的石块往野猪身上扔,嘴里发出驱赶的声音。
村子里的狗一直在冲着野猪吠,却不敢扑上去撕咬,就连大黄也没有动作。这些狗大多是看门的土狗,并不是猎犬。虽然叫起来凶悍,实际对战能力却差的很。俗话说“一熊二虎三野猪”,野猪本就是丛林里的凶悍角色,这里还有这么多只,狗狗们自然不敢去招惹这些野猪。
好在野猪本性胆小,易惊,只要吓一吓它们,准跑。看见人和狗越来越多,这些野猪也慌了,在头猪的带领下沿着来路撤退。一大群狗则在大黄的带领下,跟在野猪后面狂吠着。
屈远从箭篓里拿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正准备拉弓,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阻止了他。屈远回头一看,居然是陈贵明。
陈贵明对屈远摇摇头,“不要激怒这些野猪。”
屈远明白陈贵明的意思,野猪虽然生性胆小,但是也有好斗的一面,要是激起了它们的凶性,例如受伤,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拨开了陈贵明的手,屈远自信地笑了笑,“叔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说完往前奔跑了一小段路,拉进与野猪的距离,瞄准一只半大不小,比较落后的野猪。拉弓,放箭,箭离弦而飞,迅若流星,瞬间把那只野猪的脑袋射了个对穿。野猪在惯性下往前冲了几步,忽然顿住,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陈优傻了!陈贵明傻了!村民全傻了!赵卫国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身后的年轻人则一脸惊愕!
☆、第18章 高手〔捉虫〕
一箭射死了一只野猪,屈远并未停止,也没有理会因为他的这个惊天动地的行为而傻掉的村民,兀自又往野猪逃窜的方向跑去。幸好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一直坚持着高强度的训练,身体素质提升了很多,否则还真没办法连续跑这么久。
村民们也反应了过来,看见屈远竟然还没打算罢手,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跟在屈远的后面跑,其中以瘦猴跑的最快,也最兴奋,扬着拳头大声喊道:“远子哥加油!”
“好!射死这些畜生!”
“别射大的,大的皮粗。打小的!”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喊道。
野猪喜欢在泥水中洗浴,还会花好多时间在树桩、岩石和坚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体两侧,因此它们的皮肤上常常裹着一层泥、松腊等混合在一起的坚硬的保护层。活的越久的野猪身上的那层保护层越厚,就算用lieqiang,都不一定能一次打死一头野猪,何况是用弓箭射呢?
屈远没有吱声,他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追上了野猪群,和野猪群平行跑在了一起,眼神如鹰一般地扫视着这群野猪。忽然,屈远的视线停在了跑在外围的一只野猪身上。这只野猪很大,有三、四百斤的样子,只比头猪小一点,长长的獠牙伸出嘴外,一看便知道极难对付。屈远嘴角露出个笑容,边跑边抽出了一支箭,箭头对准了这只大野猪的脖子,右手用力拉开了弓。
后面的那个老人一看就急了,连忙叫道:“哎哟,这只太大了,不行不行!换一只小……呃?”
老人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噎住了。因为就在他说话的当口,屈远的箭已经射出去了。箭矢从野猪的右脖子射了进去,又从野猪的左眼穿了出来。可怜的野猪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一头倒在了地上,四肢微微抽搐。
射死了这只野猪,屈远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追杀。因为前面就是大山了,地势复杂,密林丛生,再追上去也没用。而且大晚上的,谁敢进山?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老人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一箭射死一头小猪就算了,还能射死一头三四百斤的大野猪?这、这实在太不科学了!
“走,上去看看。”
陈贵明囔了一声,领着大伙儿冲到了那只大野猪周围,就连赵卫国也兴致勃勃地围了过去,只有陈优没有去,而是走到了屈远的旁边,嘴角含笑地斜睨着屈远,打趣道:“你今晚可出尽风头了,杀死了两只野猪。”
屈远傲然地勾起嘴角,“如今你知道,做我的贴身侍卫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了吧。”
这混蛋,还真是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陈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要不是我给你的弓箭,你能杀的死野猪?”得瑟什么!
“这弓箭确实不错。”屈远抚摸着手里的长弓,眼里露出赞赏。
“那当然,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陈优傲娇地哼了哼。
这时,大野猪那边也传出了阵阵惊呼声,七、八支明晃晃的手电筒在野猪身上照来照去。
“啧啧,这猪可真大,怕不是有三百斤吧?”
“哪止三百斤,我瞧着有四百斤了。”
“这么大只也能杀死,远子可真是不得了。”
“咦,大家快看这里!这里有伤口!”一个眼神利索的年轻人指着野猪的脖子叫了起来。
“什么?!”
大伙儿赶紧围了过去,手电筒全部都打在了野猪的脖子上。只见野猪脖子上那被箭射中的地方,有一个十多厘米长的伤口,伤口很深,皮肉都向外翻了出来,伤口已经开始化脓了,明显已经受伤了好几天了,并不是箭伤。
“难怪一箭就能把野猪射穿了,原来是这只野猪早就受伤了。”那位吃惊的老人发出了一声感叹,终于明白屈远为何会对大野猪下手。
“高手在民间,我也总算见识到了。”赵卫国也非常感慨,屈远射杀这只野猪所表现出来的勇谋,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估计也没一个人能比得上。
陈三爷得意洋洋地笑了,“那当然,也不看看他是哪里的人。”
赵卫国没好气地瞥了陈三爷一眼,你丫的得瑟什么呀,人家又不是你孙子。
其他村民也纷纷惊呼了起来。
“原来这只野猪早就受伤了,不过这大晚上的也能瞧见,远子可真不得了。”
“年轻人嘛……”
“厉害的不是看见了伤口,是看见了伤口能刚好射中!野猪跑的那么快,这简直神了!”
“远子哥太厉害了!”
“哼,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混混而已。看他打野猪的动作利索的,摸不准在外边做过些什么事呢?”一片赞扬声中,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大家一愣,抬眼望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之前在玉米地边哭嚎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尖锐的嗓音与她那五大三粗的身材倒是不太相符。
“不许你诋毁远子哥!”瘦猴怒瞪着这个妇人。已经晋升为屈远死忠粉的瘦猴哪里忍受得了别人这么诋毁屈远?
“呦,这么护着那个小混混,难怪我看你天天往人家那儿跑呢,人家是给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啊?”妇人冷笑着,细长的双眼斜睨着瘦猴。
“你……胡说八道!”瘦猴气红了脸,这女人太可恶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没话说了?”妇人不屑地笑了笑,跟她斗?哼!
“好了!育良媳妇,你少说两句!远子好歹也算是帮了你,你不感激他就算了,怎么还这么说他?”陈贵明皱起眉,厌恶地看了俞彩凤一眼。育良老实忠厚,怎么会娶了这样的一个媳妇?泼辣蛮横,又爱搬弄是非,弄得整个村子乌烟瘴气。
俞彩凤顿时拉下了脸,扯着尖锐的嗓子囔囔道:“帮了我?我地里的玉米都被糟蹋光了,他帮我什么了?我看是帮了你们吧,别说的那么好听!想糊弄我,没门!”
这话一出,大家都不悦了。敢情这俞彩凤是看到只有她的玉米地受害,心里不平衡来了。不过大家乡里乡亲的,也深知这个俞彩凤的德行,也没人想跟她吵嘴。尤其是在这里的大多是大老爷们,更不愿意跟一个不讲道理的妇人计较了,只是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赵卫国皱眉看着俞彩凤,对陈三爷说:“这妇人是你们村里的吧?怎么不管管?瞧你们还怕了她似得?”
陈三爷苦笑一声,“泼辣又不犯法,我们能怎么地?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族规、村规什么的也不管用了。现在啊什么都要*律,要守法。她又没犯法,就是嘴巴缺点德,我们也没法子啊。”
“哎,这倒也是。”赵卫国无奈地摇摇头。哪个村都是有那么几个蛮横无理的村民的,只要他们不犯事,大家也只能忍了。
见其他人都不声张了,俞彩凤的气焰更嚣张了,骂骂咧咧个不停。骂该死的野猪专啃她的玉米地,不啃别人的;骂村里的狗不早点叫,一点用都没有……听得众人厌烦不已。
俞彩凤的丈夫陈育良是个身材瘦小,老实忠厚的庄稼汉子。大概三十来岁,总是低着头,微微弓着背,不爱说话,别人跟他说话也总是笑,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此刻他看到自己的老婆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脸臊得通红,犹豫了许久,终于强忍着对泼辣妻子的惧意,上前拉了拉妻子的衣服,低声喏嚅道:“阿凤,你别、别说了。”
俞彩凤看见自己这个没出息的丈夫更生气了,一把拍开了陈育良的手,指着他的鼻子愤怒地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人家小混混都会打野猪了,你怎么不去打几只来?要是能打到几只野猪,拿去镇上卖了,也能把咱玉米地的损失补回来啊!我真是瞎了眼了,嫁了你这个怂货……”
陈育良低着头,任由着妻子责骂,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能做的唯有微微耸起肩膀,把整张脸掩藏在阴影中。
村长陈贵明看见这幅情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再搭理他们,吆喝了几个村民把一大一小两头野猪抬回村子里去。
俞彩凤左一句小混混、右一句小混混,让陈优听得十分刺耳,气呼呼地瞪着俞彩凤,嘴里抱怨着:“这女人实在太讨人厌了,村长也不管管!”
屈远轻声笑了笑:“清官不断家务事,也不能怪村长。”
“可我就是气不过嘛。”陈优嘟着嘴。
“放心吧,她早晚会得到教训的。”屈远微笑着,望着俞彩凤的眼里却闪着寒光。
这等败类,必须惩治!他不会放任这样的人破坏陈家村的名声!
☆、第19章 称重(捉虫)
陈贵明指挥了村民把野猪抬回去后,才找到了走在后面的屈远,开口便问:“远子,这野猪是你打的,你说说要怎么处理吧?”
“给大家分了吧。这分猪肉的事情,就劳烦叔了。”屈远想也不想便说道。
陈贵明一愣,迟疑地问:“全分了?你确定?要不把那只小的煮一大锅给大家尝尝鲜就好,大的那只还是你留着吧,可值不少钱呢。”
陈贵明原本还担心远子不愿意跟村民分享这两条野猪,正想着该怎么劝劝他呢,哪知远子比他想的还要大度,一开口便说要全分掉,实在令他惊讶万分。
屈远确定地点点头,“全分了,让大家高兴高兴。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至于怎么分,叔你说了算。”他并没有觉得这两只野猪是自己杀的,就应该归自己所有。以往他猎到了猎物,也是和将士们一起分享,从不曾独自享受。
“好!难得远子你这么大度,叔肯定帮你办的妥妥当当的!叔这就去安排。”陈贵明咧嘴大笑着离去。
赵卫国看着这一切,眼里闪着精光。没想到只是单纯的探望探望老朋友,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发现。这么好的人才,埋没在乡野里实在太浪费了。现在既然被他瞧见了,自然没有让明珠继续蒙尘的道理!
“哎呀,不好!”陈贵□□然叫了起来,焦急地对陈三爷说道,“爸,这野猪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啊,咱杀了两只,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陈三爷的脸色也不好了,猎杀保护动物,搞不好有牢狱之灾啊。
“这也不能怪我们吧?要不是这些野猪祸害粮食,我们也不会杀它们啊。”陈优脸色苍白,不自觉地紧抓着屈远的手臂。如果这家伙因为杀了野猪被抓去坐牢的话,那对他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倒是屈远面色不变,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头。对了,他差点忘了,这个世界是有动物保护法的,为的是保护那些快要绝种的动物。一千年前肆意横行、人们对其又恨又怕,恨不得杀光斩尽的害兽,没想到一千年后,人们却反过来保护这些害兽了。世事的变化,实在是奇妙。他屈远有幸见到这一切,不管怎么样,那也值得了。
赵卫国见屈远毫不慌张的样子,眼里的赞赏之色更浓了。呵呵笑着说:“没事,不就两只野猪嘛,放心吃就是!其他的交给我来办吧。”
“好!有你这句话,我们就安心了。”陈三爷顿时转忧为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不过这事儿还得提醒提醒村民,保护动物还是不要随意的捕杀,以免惹来麻烦。”赵卫国提醒陈三爷。他也只能帮这一次,可没办法每次都帮。
陈三爷拧起眉,“可要是那群野猪天天像今晚这样子来一趟,谁也损失不起啊。”不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野猪祸害粮食吗?
“这好办。你们可以把野猪祸害粮食的事情向镇里反映,最好把现场证据保留,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解决。”
“行,这事儿我会好好跟贵明说说的。”陈三爷点着头,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村长来办比较妥。
没了后顾之忧,大家的心情也轻松起来了,往村子里赶去。虽然天色还未亮,但是整个村子已经沸腾起来了。两只野猪放在了村长家的院子里,村长老婆以及几个妇女正在用大锅烧着热水,准备烫猪毛用。几个村民搬来了一台磅秤,把野猪放在上面称重。其他的村民则围在旁边看,一个个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因为村长说了,这野猪大家都有份!
“这只一百二十一斤!”负责看称的村民大声地报着数,立刻引来了村民热烈的讨论。
“呀,这小的都有一百二十斤了,那大的该有多少?”
“快称大的,劳资等不及了。”
几个村民合力把大野猪抬上称,看称的村民不停地加着砝码,然后激动地喊了出来:“三百八十六斤!好一个大家伙!”
人群顿时轰动起来了。
“这么大的野猪,啧啧!”
“多少年没人打猎了,能长这么大也不奇怪。”
“听说山里还有熊瞎子呢?”
“只是看见树上有抓痕,又没人亲眼见过呢,谁知道是不是?”
“难说。听说这大野猪早就受伤了,被野兽抓伤的,没准就是熊瞎子干的。除了熊瞎子,还有谁敢对野猪下手?”
“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屈远把瘦猴从人群中揪了出来,拉到一个没人注意的黑暗角落里。
“远子哥,啥事呀?”突然被拉走的瘦猴表示莫名其妙,他看热闹看的正欢呢。
“说说俞彩凤的事情,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越详细越好。”屈远淡淡地吩咐,脸上看不出表情。
瘦猴奇怪地瞟了屈远一眼,见屈远完全没有解释的打算,只好乖乖地说:“俞彩凤是下岭村嫁过来的,家里很穷。她刚嫁到这里来的时候,还算安分,也没有那么泼辣。加上她长的粗壮,干农活倒是一把好手。开始村里的人都还称赞育良哥讨了个好媳妇呢,育良哥还有育良哥的爸妈也对俞彩凤满意的很。可是后来啊,因为育良哥生不出孩子,据说,”瘦猴压低了声音,“据说那事儿也不太行,俞彩凤就越来越嫌弃他了。你也知道,育良哥本来就老实,加上生不出孩子又满足不了老婆,那就更自卑了。所以不管俞彩凤怎么对他冷嘲热讽,他都忍了下来,这个俞彩凤也就越来越嚣张了,到现在更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屈远皱起眉,“生不出孩子,确定是陈育良的问题?可有去医院检查过?”
“这……”瘦猴迟疑了起来,“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大家都知道育良哥小时候被狗咬到根的事情,所以看他们夫妻俩迟迟生不出孩子,都认为是育良哥伤了根了,所以才没法生育。”
“他既然能行夫妻之事,未必就无法生育。这事儿你帮我查查看,要是能证实是谁有问题最好。”轻信流言是将领大忌,屈远自然不会随便听信。沉思了一会儿,又问,“这俞彩凤,平时都做些什么?有些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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