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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情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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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离去,司马槿连忙察看虚左臂上的伤势,见没流出黑血顿时宽了不少心,赶紧掏出怀中的金创药替他敷上。
「感觉如何?」
虚听见他关怀的话语,淡淡的回道:「无碍。」
见他如此冷淡,司马槿苦笑着抓了抓自己的头道:「是吗?那便好……」
虚直盯着他,不自觉得哼了声,哼完自己不禁愣住了,连忙别过头,不再作声。
司马槿听见他的哼声也不禁一愣,但见对方别过脸的举动,无声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一天、两天、三天,两人坐在地上,前面是密不通风的石壁,後面是坚不可摧的铁杆,纵然拥有神力也难以逃出,只能发愁的盯着铁杆,完全不知道过了几天,只能约略从每天送三餐的时间知道又过了一天。
铿锵!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两人都双双望向了铁杆,来人和上一次的人马全然相同。
司马翔看着他,挥了挥手要人打开铁杆的门,弯下腰走了进去,看着几天未浴洗而狼狈不堪的两人笑了笑,只是这和蔼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阴骛狠戾的表情。
「他当真一点也不担心!我看先把你的手剁去给他,看看他是真镇定还是假镇定。」
话一落下,司马翔身後的黑衣男子趋前一步,微微一笑道:「失礼了。」
见他如此有礼,司马槿愣了一下,但对方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背上的大刀往他的左肩削去。
坐在他身旁的虚早在那人向前便戒备的看着他,见他出手,连忙将司马槿推开,用双刃架住他的大刀。
「你这做属下的倒也不忘本,还记得护住你的前主子,真不错。」对方笑了笑赞许的说。
闻言,虚脸色一沉道:「什麽前主子,我的主子只有一个。」
被他推倒在地司马槿听见他的话,敛下了眼帘,支起身子坐在地上。
「不是你主子你这麽拼命作什麽?还想着跟你主子领赏吗?甭想了,求求我主子收留你这才是上上之策。」那人轻笑道。
「掳人这不光明磊落的事我家主子不屑做。」虚冷漠的说。
「好呀!你这嘴可真利,看我不把你撕下来。」见司马翔脸色匹变那人脸色一沉,将大刀举起,正要动手时,司马翔却制止了他。
「八弟,你可知我关了你四天未何迟迟不动你的原因吗?」司马翔不理会虚的话,迳自转头望向司马槿。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抬起头,苦涩的一笑道:「是因为五皇兄吧?」
闻言,司马翔勾起了嘴角说了句:「聪明。」
「不过我刚才是真想剁你手的,没剁成不知该难过还是该庆幸,你这不受宠的身分倒有许多人在背後撑着,看了真让人不快,先是四弟,再来是五弟,若我真砍了你,倒不是四弟先跟我算帐,反倒会是五弟先跟我阋墙,这可苦了我,现下我还需要他呢!」说完,他笑了几声又道:「不过,对於这小小的侍卫可没什麽能让我顾及的了,拿他来出气,你看如何?」
对於他的话司马槿不作声,只是望着他。
见状,司马翔蹲下身,捏住他的颈子哼笑道:「我可知从小就讨厌你,在你身上画个几刀也爽快。」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过了良久见他脸色越加苍白,司马翔笑得一脸愉悦,松开了手,对着站在虚身前的黑衣男子道:「重风,把他带去那里。」
「是。」重风领命,手脚缠住了虚将他带了出去。
虚被他的手脚缠住,竟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带出去,不禁皱起了眉。
「你们要带他去哪?」司马槿拉住司马翔的衣袖问道。
「别碰我。」司马翔甩开他的手不悦的道。
「带他去哪与你挂有虚名的白鸳王有何干,你这名号也是四弟为了方便你出宫才给你的吧!真是好一个手足情深,我倒想看看他要怎麽救回你,不过我想依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知道是我了吧!不过谅他再聪明也不知道我将你才在这里,你可知这里是哪?」司马翔轻笑了几声道。
见他毫无反应,司马翔哼了哼牛头不对马嘴的接道:「虽不能伤你,不过这绺头发倒是可以割下些送去。」说完,拿起匕首将司马槿的白发割下一截。
「把虚放了。」司马槿冷静的看着他的举动要求道。
「这句话可奇了,我可没绑你们何来『放』一字。」
话一落下,司马翔拍了拍他的脸,退出了地牢。
司马槿恍神的看着他离开,蓦地,突然回过神冲上前抓着铁杆大喊道:「你想对虚做什麽!」
听到他的声音,司马翔只是回头愉悦的一笑,便转身锁上了最外头的铁门。
司马槿见他离去,跌坐在地上,抱着头不停的低喃道:「怎麽办……怎麽办……」
黑蒙蒙的地牢中,彷佛隐隐可以听见鞭子鞭打在某物的声音,和男人的低呜声。
ch 5 (7200字)
第五章、茫
铿锵!
听到这声音司马槿倏地从地上爬起,但因为长时间的维持相同动作让他的身体顿时一麻,踉跄了一下。
当他看见进来的黑衣男子拖着的男人,心不禁一凉,泪突然从眼角涌现出来,男人身上全是艳红的鲜血,连衣衫也全染成了刺眼的红,他从不晓得原来红色能让人如此疼。
「还给你,不过他倒挺倔强的,连吭都不吭一声,倒也是条好汉子。」那人笑了笑,将虚丢了进去便离开了。
司马槿找了处乾净的地方将虚平放,探向怀中的手不停的发抖,眼角的泪依旧泛滥,一滴滴,滴落在虚的脸上。
像是感受到打在脸上的泪珠,虚的眼皮动了动,张开眼,原本毫无聚交的视线定在司马槿的脸上,怔怔的看着他,过了良久,像是无意识的低喃道:「……我不懂……你为何还要回来,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你……本以为看到你会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何心却还为了能再与你相见而雀喜,明明都已经说了那麽狠的话,你为何还能再对我笑……五年了,为什麽……还和以前一样……就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见你会受伤就义无反顾的扑上去……当真怪得可以……怪得让我……甘之如饴……这是不是代表……」话未完,虚便咳出一口血来。
见状,司马槿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拭净脸上的血渍,但旋即被男人拉了下来,虚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原本冷然的表情慢慢融化,嘴角微微扬起,轻声道:「……爱你……」
闻言,司马槿的身体一僵,低头看着因为说完话将力气用尽而昏厥过去的人,眼角的泪更加泛滥,看着他泛开在唇边的笑意,心底有股说不清的滋味蔓延。
司马槿拿出怀中的金创药替虚擦上,直至终了,眼角的泪依旧未停,他窝在虚的身旁,无声的哭泣。
铿锵!
再度听见这声音,司马槿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惧怕的心情,他戒备的望着声音的来源。
「主子!」人未见声音便已传到。
司马槿听见这声音顿时止住了泪,因为这称呼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会唤,原本止住的泪水在看见望时又再度泛滥。
「望……」
望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司马槿微微一怔,赶忙抢到他身旁将钥匙插进钥匙孔,打开了门神色慌张的看着司马槿道:「主子哪里疼了吗?」
闻言,司马槿连连摇了头,手拉住他的袖子,不停的啜泣。
「主子我先带你回去吧!皇上他……」
话未完,便被一个使弯刀的男子打断:「虚!」
凤挪看着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虚,脸上尽是惊骇的表情。
喀嚓!
蓦地,一道机关声响,让三人惊得左顾右盼寻找声音的来源,还未找着另一道男子的声音便先响起。
「你们能找到这里也着实厉害,不过也未免太小瞧我了!」
说完,众人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在虚之後的地板突然陷落下来,司马槿、望和凤挪接连往下坠,在掉落的瞬间司马槿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地牢里,神情尽是懊恼和担忧,伸手想要抓住他,但却徒劳无功。
「啊──」
望在掉落的同时将司马槿揽到自己怀中,让他免受伤害,掉落的同时,背刮着石壁隐隐生痛,不禁发出疼痛的低吟声,头便撞到某个突出的石块,顿时一晕,不省人事,但护着司马槿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
当凤挪睁开眼时,便看见望抱着司马槿昏倒在泥土上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低声道:「不管过了多少年他终究不变啊……」话语里带着淡淡的感慨。
凤挪站起身,慢慢的踱步走向他们,看着他丝毫没放开的手,叹了口气,蹲下身,查看他身上的伤痕,见无大碍便松了一口气,当下便望向四周想辨明这是什麽地方,一望无际的树林,没有半点醒目的地标。
「唔……」
听到这声音,凤挪手一紧,低下头看着半眯着眼而显得撩人的司马槿,脸一红,将头别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司马槿左右张望茫然的喃道。
司马槿正想起身,却发现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昏迷前所发生的事,神色慌张的爬起来,查看望的伤势。
「他没事的。」凤挪见到他的举动忙道。
闻言,司马槿的心登时一宽,他小心翼翼的将望的头移到他的大腿上,又再度向左右四处张望。
「……这里是哪里……」
「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无奈的叹道:「连你也不知道吗……」
凤挪听见他的话回以一个苦笑,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司马槿不着痕迹的别过头躲开他的视线,低声道:「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麽可用的药草。」
「嗯。」
一个时辰後,司马槿才从树林里走出来,身上沾染了新的泥土,显得有些狼狈。
「差点走不出来,这里真像个迷宫,所有的路线都一样,让人难以分辨。」司马槿苦笑道,手中拿着不少的药草,各色皆有。
「这附近有溪流的声音,我们先到那里去吧!有水源总是安心些。」凤挪见他回来便道。
「嗯,也好。」
说完,司马槿便让他带路,和他分工合力将望给架了起来。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司马槿才隐隐听见溪水潺潺的声音,不由得佩服起凤挪的耳力,竟然能在一个时辰远的路程便听见这微弱的溪流声。
「太好了!这里还有山洞,今晚可以先在这里歇一歇,属下先去砍些柴火来。」凤挪见这里有山洞也有水不禁喜形於色。
「小心点,这里的路难辨。」司马槿见他要入森林连忙嘱咐道。
「知道了。」
话一落下,凤挪便抽出腰间的弯刀,找了处方便燃烧的柴木,一一砍落下来,不多时,便拿着许多柴木和刚猎到的兔子返回原地。
回来时,便看见司马槿拉高袖子拿着块布替望擦拭身体,那块布显然是他从衣服上撕下的,因为他的衣摆缺了块角。
「你回来了……」见他回来司马槿朝他笑了笑。
「嗯……」凤挪看着他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才低声道:「这情景跟五年多前一样……为何不怨……」
闻言,司马槿的笑容僵了一下,才道:「不是不怨……而是无法怨……怨不起来,一想到以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怨不起来,烺曾经为了这事骂我傻子,不过我总希望我们的关系不变。」
「唉……主子总是这样,容易吃闷亏的……」凤挪听了他的话摇头道。
「呵呵~不过说我和五年前都一样的话,那你岂不一样,还是一样称呼我为主子,也许不想变的不只我吧……」司马槿朝他笑了笑道。
听见他的话凤挪没答话,过了良久,司马槿转过头正准备替望包紮伤口时,才听见凤挪那轻如蚊蝇震翅的声音。
「……或许吧……」
闻言,司马槿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男人将脸别过去的迫窘模样,嘴角不由得往上扬,眼底盈满了浓浓的笑意。
半晌,凤挪转头看着嘴角微扬的司马槿,忍不住脱口而出:「其实……以前我是真有那麽点讨厌你……」
话一落下,凤挪便看见司马槿凝结在脸上的笑意,不由得烦躁的抓了抓头继续道:「我总忍为你像寻常的纨裤子弟,不懂何谓民间疾苦,可你又是皇族中较不受宠的,待遇与寻常人家相似,但虽然相似还是属於双手不沾阳春水的贵族,我一直以来都很讨厌的人,更讨厌这样的人会是我的主子,原先以为我侍奉的主子会是司马流,但却大出意料,要照顾个跟我一样半大不小的孩子,那时是有点无奈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着司马槿叹道:「我那时本来不会站出来的,但看见你的模样却不自觉得站出来,事後想想,是有那麽点後悔,不过後来想想也罢了,因为其实表面上是服侍你,但事实上却是司马流发号口令。」
「会讨厌你或许是累积起来的吧……因为一些琐碎的事,但那天最主要会说那些话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我讨厌你总让虚变得不像自己,而且总会让他受到受伤。」凤挪敛下眼帘不去看他那清澈的双眸,也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眼底那复杂的情感。
「虚和我从懂事以来就一直都站在彼此的身边了,知我者莫过於他,对於他我亦是相同的,我们两个虽没有血缘的羁绊但却视彼此为家人,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力量会是自身的两倍,我想四殿下或许知道这点,所以总是派遣任务时,总是将我和虚凑在一起。」
蓦地,凤挪抬起头,看着司马槿的脸苦笑道:或许他不知道吧……但总是旁观者清,我发现每次虚只要你在场,眼神总会不由自主的飘向你,这就是为什麽每当有危险的时候,他总是会抢先一步为你阻挡的原因,只要一有陌生的人接近你便会警戒的望着对方,不管男和女,那麽显而易见的情感,当真是傻子……」
闻言,司马槿低下头低喃道:「我都不知道……」
「虚只有再看见你的时候,眼底会流转出较为浓烈的情感,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我和他宛如亲人,我怎麽可能会不知道呢……」
「我是不知道你们俩之间曾发生了什麽事,不过自从某天後,虚看着你的眼神更加复杂,就连我也看不清,五年前的那天或许我只是本能的想顺着他的话罢了……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是讨厌你还是喜欢你……」
说完,凤挪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便闭口不再说了。
见状,司马槿看着他苦笑道:「当你阔别五年再见到我的时候是什麽样的心情?」
「很复杂……或许看到你也是带点欣喜的吧……毕竟也相处了十二年这麽长的时间……」凤挪看着他亦露出了苦笑。
「是吗……」说完,司马槿的眼底露出了暖意,嘴角扬起了些许的幅度,并不明显。
见状,凤挪立刻别过头,低头默默的燃烧柴火,司马槿见到他的举动没有感到不悦,反而低下头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的笑意更加明显。
凤挪将手中猎到的野兔烤了烤,熟稔的姿态像是常常在外打野食,不一会便做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兔肉大餐。
所有的事情都备好後,凤挪看着依旧呈现昏迷状态的望道:「他不要紧吧?」
「嗯……虽然撞到後脑杓,但伤势不重,只是可能会昏睡,汝兄给的金创药能帮助那伤口赶紧痊癒的。」司马槿看着躺在地上的望和攥在自己手中的金创药笑了笑。
闻言,凤挪放心的一笑道:「那就好。」
用过餐,两人便发现天空布满了乌云,天气变得昏暗且闷热,隐隐能听见远处传来的雷光和打雷声,轰轰作响,令人心生畏惧。
「我们赶紧进去那里的洞穴吧!这些树随时可能会被落雷打中。」凤挪看着雷光不禁皱眉道。
司马槿看着离自己约莫有五十公尺的山洞点了点头,由凤挪将望背负在背上快步走向了那离自己只有一箭之地的山洞。
待他们前脚刚踏进山洞就立刻下起了倾盆大雨,见状,凤挪庆幸的笑道:「好在我们走得快,不然就会成了落汤鸡了。」
闻言,司马槿不由得一笑,像是想到那滑稽的画面。
「看来这雨应该会下很久……」看着雨势有渐渐变大的趋向凤挪不由得苦了一张脸。
见状,司马槿噗嗤一笑道:「你还是老样子,老是耐不住性子……」
听见他的话,凤挪视线定在眼前大雨飘扬的景致启唇道:「在你眼中的我虽是老样子,不过说到底,五年的时间很长,不可能没有人和改变的,因为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变。」
「或许吧……不过在我眼中你们终究是一样的,不管过了几年……」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还会下山,或许下山的原因在於皇兄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也想再见见你们……」
柔软的语调,语音随着风而飘散无踪,淡淡的,却重重的打在了凤挪的心上。
「不就老样子一个眼睛一个鼻子吗?有什麽好看的……」凤挪轻笑道。
听见他调侃的语气司马槿也不恼,笑了笑道:「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凤挪闷声道。
闻言,司马槿摇头失笑道:「那麽我知道便足够了……」
凤挪听到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像是老僧入定,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天晚了……睡吧!明天还得找路……」
「嗯……」
司马槿看着说完话却没有任何动作的凤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望,选择躺在了他身旁,半睁的双眼直盯着男人,直到浓浓的睡意侵袭了他的意识为止。
耳边听见两道规律的绵长呼吸声,凤挪才转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司马槿,突然想起当年在榷天山时和汝澐天的对话,不由得拧起眉。
自己当初为何冒着生命危险上山,为何对方问起他的缺点时道无,为何当时想起那人命危时,没有宽心反而感到难受,为何说到抵命这事时自己便开口抢先,是为了保护虚还是另有其因,当时的他并没有深思,直至今日突然想起,蓦然感到不对劲。
思及此,看着司马槿如孩童的稚气睡颜,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发现到这点,凤挪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当真是越想越乱……越来越分不清了……」
一句近似叹息的话,饱含着无限的烦恼与忧愁缠丝,理不清,剪还乱,他虽阖上双眼,却是一夜未寐。
※ ※ ※
滴答、滴答──
豆大的啪搭、啪搭的低落在叶子上,敲出了带着些许忧愁的微弱曲调,因为乌云垄罩哀愁之情更显得浓厚,凤挪睁着眼,看着天外雾蒙蒙的一片,不由得懊恼的皱起眉头,别说是出去找路了,就连出去找食物也比在晴天下难上几倍。
「……唔……」
听到这道低呼声,凤挪转过头去,看着皱紧眉头摸着自己後脑杓的男人,不由得一笑道:「感觉如何?」
「死不了。」
凤挪一听见他的回答眉毛立刻挑高,轻笑道:「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你用这种口气话话……」
「以後会常听见的。」望淡淡的回道,说完他看着洞外灰蒙蒙的雨天又道:「现下怎麽办,天雨路滑,找路更难。」
「看这雨势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停,只能等明天了吧……」凤挪苦笑道。
「嗯……」
望看着洞外的倾盆大雨只能点头接受他的提议,继而低头看着窝在自己身边的司马槿,唇角一勾。
见状,凤挪不禁开口道:「主子说我和虚没变,在我眼中倒不如说是你们一点也没变,你说是不?」
显然明白他在说什麽的望不置可否的道:「嗯。」
见他泰然处之的模样凤挪忍不住问道:「看得到,却得不到,是什麽心情。」
「我只要能见到他开心就开心了,从不管能不能得到这种事。」望淡淡的答道。
凤挪见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皱眉道:「若见他有爱人,你当真能无动於衷吗?」
「只要主子能开心莫过於其他的事。」望看着司马槿的睡颜低声道。
「傻子……若是我,定要那人就算恨也要那人牢牢记住我,我可受不了明明看得到、摸得到,却抓不到的感觉,我情愿那人因为恨我而离得远远的。」凤挪回视他,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望看不清。
望直直的看着他,神色淡漠的道:「被你喜欢上的人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呵呵~当然是该喜罗!因为我会全心全意的对待她,绝无二心。」凤挪眯起眼,笑容灿烂。
望闻言,没答腔,低下头望着不受他们的谈话声而安然处之的司马槿,眼底盈满了恋意。
凤挪看他将注意力放到司马槿的身上,摇了摇头道:「我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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