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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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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去了匈奴或者大辽甚至日本高丽造反倒无所谓,因为元清帝的大动作; 大烟的危害已经不止大魏百姓知道,周边各国也都知晓; 再者大魏时报各国明着暗着也是有在看,王五想再用大烟造反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除非他能走得更远; 走出亚洲。
  怕的是万一王五愤而投靠这些国家; 然后依靠他知道的帮对方发展,日后转过来攻打大魏。
  最叫众人不安的,他们不知道王五有什么金手指,如果是自带可以兑换军事武器的那种,简直可怕; 毕竟他的举动有九成是想要造反,按照穿越者们匹配系统的规律来看,他的系统很有可能跟造反有关。
  虽然这一点只是猜测,王五也没有拿出什么超前的武器出来,但暂时拿不出来不代表日后拿不出来,按照皇后他们的经验,系统奖励一般都是需要刷任务才能得到或者兑换的,也有可能王五是没有攒够积分。
  如今的大魏还做不到在边境每一处都驻军守卫,若王五要逃往它国,是拦不住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最坏的推测,或许王五被邵岩几个吓住,不敢再随意冒头,也没有孤注一掷敢去它国发展的勇气,在普查没有结束,确定找不到人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
  邵岩将目前调查到的跟肃王通了气,继续进行他的巡查,他的工作要完成还早,恐怕年前也结束不了。
  肃王回京的时候带了云喜一道,原本云喜坚持要留下照顾高晏,但她怀了身孕,又遭了那样一灾,怀相不是很好,加之精通妇产的梁平安又在长安,便在高晏的劝说下随着肃王回京了,也因为带了她,一路走的慢了些,等到京城已经是十二月中旬。
  进了城,命属下护送云喜的马车去高府,肃王顾不上风尘仆仆,径直进了宫。
  肃王来的时候元清帝正跟户部和兵部两位尚书商讨着推广管控车牌号的事,车牌和公交这两样,目前在长安城进行了小半年的实验,已经做得有声有色,施行中遇到的各种问题也都得到了有效的解决,是该推广到全国了,还有长途客运,原本只在长安相邻的省县通行,如今也可以开始扩大。
  原本元清帝还打算等一等,等过完年之后再提,但高晏的事叫他不想再等,决定提前施行,至少车牌号这一项可以立刻着手进行,若早早推广管控了车牌号,或许便不会有这次的意外发生,即便有,调查起来也会容易许多。
  “车牌号便按照身份牌的排序来,不过前头得多加一个字,用来更清晰的区别省份……”元清帝将他整理出来的章程递给两人,有穿越者耳濡目染,加上他自己也有在学现代知识和常识,这类小问题他已经可以不用穿越者帮忙自己总结出来,“公交和客运设置专属的号码,跟寻常车辆分开来,具体如何管理这半年你们也都有了经验,应该不需要朕再多说什么。”
  兵部尚书看完道:“车辆管理方面臣会写份详细的章程呈给陛下,只是关于公交车辆的置办还有日后收入的记录,得需要户部配合才行。”
  户部尚书点头道:“这是自然,新式记账法已经传播开来,臣会督促各府各县派人来轮番学习,记录不成问题。”
  元清帝便道:“此事朕便交给你们两人去办,若有疑异随时来向朕禀报。”
  “是。”
  接着又就他写的章程进行详细商议,正说着,夏恭轻轻走进来,回禀肃王到了。
  元清帝几乎立刻开口:“快宣进来。”
  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只当他是因为高晏的事,想要知晓具体情况,两人相视一眼,识趣的行礼告退。
  元清帝便也顺水推舟,挥手让两人走了。
  十二月一到,长安便时不时飘起了雪,今日也是,肃王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落在黑色的披肩和头发上尤为显眼。
  元清帝蹙了下眉,顾不上别的,立刻朝夏恭道:“命人备好热水,去将朕的便衣拿来。”
  肃王一如从前,进门的瞬间目光便落在了元清帝身上,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他,目不转睛,眼底含着笑意,在离元清帝五步远的距离停住:“我身上带着寒气,先不过去,免得传给你。”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终于见到元元了。】
  元清帝打量皇叔,许是冬日养人,这一趟回来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瘦,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看着宫人帮皇叔脱去披风递上手炉,不免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般正好,皇叔先前瞧着太消瘦了些。”
  肃王解了外衫捧着手炉去了寒气,又接过宫人递来的姜汤喝了,这才走上前来:“臣谢陛下关心。”
  等宫人退下,才含笑绕过桌案,在龙椅前曲膝半跪下来,握起元清帝的手,目光灼灼的凝着他,喉间发出一声喟叹:“臣回来了,臣甚为想念陛下。”
  【真想永远在元元身边不离开。】
  元清帝心里不由也染上了喜意,坦诚道:“朕也甚为想念皇叔。”
  这是事实,尤其夜里,十分想念。
  想着脑海里便不由浮现起某些画面,尤其皇叔又是这样的姿势,心头蠢蠢欲动,不过目光触到皇叔眉间的倦意,忙将邪念压了下去,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此去辛苦皇叔了。”
  肃王自然看不出来他一瞬间的歪念,正沉浸在见到人的愉悦中,一眼不眨的盯着元清帝的脸,仿佛要将人看出一朵花来,毫不避讳眼中的炽热:“能得陛下念着,便是再辛苦也值得。”
  【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元清帝心跳漏了两拍,竟有些不敢直视皇叔的目光,皇叔这样念着他想着他,他却更多是念着那种事,相比之下衬得自己心思不正甚至龌蹉猥琐,按夏婵的话说叫什么来着,渣,是的,有点渣。
  咳咳,轻咳一声,正经道:“我自然是念着皇叔的。”
  不管怎么念,念着是事实,反正皇叔又听不到他的心声,具体怎么念他也不会知晓。
  肃王忐忑了几日的心就放了下来,他至今都不敢相信元元接受了他的情意,愿意与他尝试,当初感情摊开的太突然,而刚摊开就出了事,好不容易亲近了一些又分开,让他觉得仿佛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是他自己的幻想,毕竟他时常会有这样的幻想,甚至比这更深的都有,或许这一次也是,只是比以往真实一些。
  如今见到人,碰触到,才终于确定不是梦。
  真好,他站起身,恨不能将元元抱住,压在龙椅上肆意亲吻,表示自己的激动,但怕吓到他,努力叫自己克制住,只探出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含笑凝着他,“陛下这样说,叫臣真心欢喜。”
  然而随即又不安起来,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临走前那样做除了担心元元会有阴影,还有故意的成分在,为的便是让元元明白,只有他才能带给他那样畅快的感觉。
  但他当初出宫后就后悔了,皇后的事他已经知晓的很清楚,元元先前不在意不热衷,很有可能是因为没有尝试过,但现在不一样,他尝试过了,万一一时兴起,临幸了别人怎么办?虽然元元说过不会,但他就是忍不住会想,甚至连各种细节都会幻想出来。
  比如他风尘仆仆赶回来,却见到元元正在与妃嫔念诗习字,只挥挥手就打发了他,又比如他进了殿,元元面无表情告知他,他纳了男宠,他们的事只当没有发生过,又或者干脆连他见都不见。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他要怎么办?
  他……
  他仿佛也只能接受。
  元清帝看着眼前的画面,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叹了一声,捏起皇叔的下巴,将人拉近凑上去给了一个安抚的吻。
  皇叔不在的日子里,他翻开那本龙阳大全又仔细研究了几遍,这一回多少有了经验,这种事一窍通便处处通,很快掌握了精髓。
  于是吻着吻着就不免用起了学的新手段。
  然而这对肃王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蓦然愣住,怎么会?元元怎么会这些?!怎么会变得这么熟练?!
  难道……
  脑海里不由浮现起元元召幸他人的画面,元元与他人相拥,与他人亲吻,甚至……
  想着,整个人如坠冰窖,觉得整颗心都要凉了。
  被眼前画面雷到失去兴致放开人的元清帝:……
  总觉得皇叔不需要他,自己就能完成一段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想哭。
  元清帝:脑补是病,得治。


第85章 真相┃反思。
  元清帝觉得他大概有些明白皇后口中说的电视剧电影在未来为什么会极受欢迎了; 别说; 看着皇叔想象的这些画面; 虽然叫他无语,但这样以旁观角度的画面瞧着,还真有些意趣。
  不过眼下不是最佳观看的时候; 眼瞅着皇叔脸色都变了,看他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负心汉,只好摆出无奈的表情提醒道:“皇叔可记得宋杰送给我的生辰贺礼; 那本书?”
  肃王已经不知道发散到哪里去的思维顿时被拉了回来; 回想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念头立时烟消云散; 凉下去的心瞬间回温:“记得。”原来如此,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一想通,先是一喜; 随即又懊恼起来,面带歉意,“对不住; 是我忘了; 我以为……”
  【怎么能朝元元发脾气……】
  元清帝心里摇了摇头,皇叔面对他习惯放低姿态这一点恐怕短时间内是改不过来了,面上板起脸故作不快:“以为什么?以为我幸了别人?还是以为我后悔了?难道朕在皇叔心中竟是这样的人?”
  皇叔这种胡乱给他加戏的习惯必须得改一改,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成了夏婵嘴里的渣男。
  肃王忙道:“自然不是,我怎么会这样想陛下; 只是许久不见陛下,心中太过欢喜,念头一时没有转过来,是我不好,任陛下处置。”
  任他处置……
  元清帝闻言挑了下眉,目光不由上下扫了皇叔一眼,不过看看玻璃窗外的天色,将念头压了下去,正经道:“朕现在想不到要如何处置你,暂且先记着,等朕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告诉你。”
  肃王见他并非真的生气,松了口气,这会听着元清帝的语气,也辨出了一丝意思来,喉头动了动,笑道:“臣随时恭候陛下宣召,任由陛下处、置。”
  最后两个字轻咬,低哑的嗓音透出暧昧的意味。
  “行了。”元清帝轻咳一声,摆摆手,“皇叔一路劳顿,先去梳洗,等梳洗过再谈。”他自认没有白日宣淫的喜好。
  肃王低低笑了一声,忽的低头在元清帝唇上印下一吻,舌尖挑开他的唇瓣,迅速绕过一圈,勾到那柔软的舌尖搅动了两下就收了回来,干脆利落地起身,还回味般舔了舔唇,眼带笑意:“如此劳烦陛下等候,臣沐浴更衣,去去就来。”
  沐浴更衣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别有意味。
  元清帝压住蠢蠢欲动的心,故作嫌弃的挥挥手,肃王轻笑着去了。
  肃王沐浴的间隙,元清帝则去前殿见了犯事的周张二人,未免夜长梦多,尽早审理了最好。
  以他的听心术,几乎不费力气就将真相审了出来,别说幕后之人,连两人的生平都知晓的一清二楚,譬如这位周老爷提前送走了私生子这件事。
  而事情的真相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的,主谋确实是周老爷,是他故意蛊惑的张老爷,甚至当地官员士绅与高晏之间的矛盾,也有他在后面暗地鼓动。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周老爷背后牵扯到的、他视为靠山的朝臣,竟是吏部尚书!
  元清帝听到周老爷的心声,难以置信,饶是以他临泰山崩塌而不改色的自制力,都险些失态。
  吏部尚书刘和,是元清帝颇为倚重的一位大臣,刘和是元清帝出生后第三年的榜眼,考中时不到而立,之后十年下放治民绩效极好,连太傅对其都多有称赞,元清帝亲政后,亲自提拔任命他为吏部侍郎,等前任吏部尚书致仕后,又将他提了上来。
  在元清帝印象中,刘和品行高尚,作风严谨,不论是为人还是为事都极刚正不阿,胸襟气度也非一般人能比,又颇有才华,曾是元清帝心中的未来内阁人选。
  说曾是因为当时他还没有得到听心术,对太傅虽信任,却不是百分百完全信任,并不希望让太傅一人独大,还想着分权牵制一事,等有了听心术,知道了太傅的真实想法,分权一事便暂时缓一缓。
  所以他实在难以相信周老爷背后的人竟会是刘和。
  自得到听心术后,元清帝唯一主动且刻意针对的便是这些朝臣,经过半年的筛选,他自认已经看清了每一个人,今日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若是下面那些臣子也就罢了,毕竟他跟这些人也没有过多接触,且这些人畏惧于他,几乎几个照面就露出了真面目,那些有异心混日子的已经在这半年中被他不着痕迹调走。
  像刘和这般的重臣,他几乎是一对一刻意相处诱导过的,却没有发觉丝毫不对劲。
  这对元清帝来说,确实是一大挫败,也是极大的失误。
  别说周老爷做的事刘和不知道,这不可能。
  先不说以肃王的手段都没有查出周老爷和刘和有关,若两人单纯只是相识,为何要藏着掖着?再者,即便两人相交只是他们个人知晓的事,如今周老爷出事,刘和为何不进宫来向他说明?
  不管是求情还是撇开自己,于情于理他都该来找他才是,不管不问这不是刘和的作风。
  吏部乃六部之首,掌管官员考核,尤其四品以下官员,元清帝多是依照吏部递来的考核评判,若刘和有异心,这其中还不知有多少人和事牵扯其中,一旦彻查,恐怕朝堂上下都得震动。
  元清帝虽心中震怒,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生生忍住,不表露分毫,刘和目的不明,还有其中牵扯到的,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理智虽这样想,但心里的怒意半晌压不下去,几乎要将手中的铅笔捏碎,他和太傅如此信任刘和,却没想到真相却是这般,叫他如何不怒。
  等挥手吩咐将人押走,回到紫宸殿,深深反思起来。
  不得不说,这半年来他确实太过依靠听心术,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听心作为了判定一个人的基准,虽然心声确实能表露一个人的真实面目,但不是所有人面对他都会露出真实情绪,哪怕是在心里。
  是了,不是每个人都是穿越者,能够在他面前放松,肆意放纵心声。
  元清帝将与刘和相处的点滴从记忆中调出来仔细回想,这一回终于看出了些许不对劲来,不由苦笑着摇头叹气,不得不说刘和的确好本事,若非知晓真相,他还真发觉不了。
  因为不能暴露听心术,所以他没有办法来找人配合他来练习,只能通过平日与人的相处慢慢摸索,如今想来,是他疏忽了,疏忽了自己的身份。
  他从生下来就是太子,父皇又宠着他,没有体会过那种面对帝王战战兢兢的感觉,等成了皇帝,除了面对皇叔和太傅还会紧张一些,没有人能叫他胆战心惊,便是太后也没有。
  他自认对着看重的臣子态度温和,恐怕对他们来说并非如此。
  元清帝站在刘和的角度想了想,如果他怀有异心,面对皇帝,的确会时刻警惕,不暴露自己的情绪。
  心声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一般过度集中和紧张的时候是不会在心里多想的,反而不说话的时候心声更频繁。
  回想刘和面对他的情形,确实心声不多,当时他只以为刘和素来肃穆的缘故,如今想来,恐怕是因为警惕。
  想通了来龙去脉,元清帝挫败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刘和,如果没有异心,面对他也不会时刻警惕,不会永远不暴露。
  但怕的就是再有一个刘和,若非出了高晏的事,他还不知多久才能发现,甚至有可能永远不会觉察。
  若非这一回,他恐怕要一直错下去了。
  看来日后私下面对朝臣时得再温和一些,叫他们放松,发散自己的想法,或者像祖父那般,不时召众臣来打打马球,当然祖父的“君臣同乐”便算了,他做不来,等热闹起来,自然便会放松,但马球他并不十分擅长,也不能很好的有空隙读心。
  或者蹴鞠?但如今是冬日,外头太冷……
  肃王梳洗完回到紫宸殿内室,就见暖榻上的元清帝蹙着眉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不由踢掉鞋子上去,坐到他身边,伸出一指在那折起的眉心上按了一下,笑道:“陛下在想什么这样苦恼?”
  元清帝回过神来,见皇叔穿着他的便衣,身上一路的风尘扫去,眉眼间的倦意也消去了一些,不由微微点了点头,摸摸他还散着潮气的头发:“怎的不烤干了再过来?”
  “不妨事。”肃王不在意的摇摇头,只关心元清帝的情绪,“我听夏恭说陛下审了张周二人,可是问出了什么?”
  【让元元露出这样的神情,肯定有事。】
  元清帝略一沉吟,便将关于刘和的事说给了皇叔听,若是别人便罢了,说给皇叔也无妨,当然不会说是他听心听到的,只说是他在审问时旁敲侧击推论出来的。
  肃王顿时变了脸色,方才那点旖旎心思全无,眉眼冷肃:“陛下可要臣做些什么?”
  元清帝按了按他的肩:“不急,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不过眼下确实有一事需你配合。”


第86章 威望┃共浴。
  元清帝要肃王做的; 是派人仔细监视被关在牢里的周张二人; 因为时报的缘故; 几乎所有人都在关心谋害高晏的凶手,皇叔今日压着人进京,大家恐怕都已经知晓; 而他审问了两人的消息这会估计也已经传了出去。
  若要不打草惊蛇,他不但不能发火,还不能在这个时候宣召太傅; 否则岂不是意味着他审出了什么; 若单只是因为私仇报复,何必惊动太傅; 该是什么罪便是什么罪,交给大理寺按流程去审就是。
  而且皇叔出手都没能让周老爷供出刘和; 正常情况下,便是他来审只怕也审不出什么; 况且也不可能直接在大殿中用刑。
  他便按照没有听到周老爷心声的情况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按照正常程序; 将人送到大理寺刑房看管起来; 然后再拷问。
  如果周老爷扛不住招了最好,不招也无妨。
  刘和若担忧周老爷会供出他,势必会有动作,他便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抓到证据,从而有了问罪刘和的理由。
  虽他是皇帝; 但若毫无理由斩杀臣子,且是在众人眼中极其刚正,毫无错处的朝臣,叫其他朝臣跟各地的学子作何想,他又非暴君。
  当然,也有可能刘和笃定周老爷不会供出他,丝毫不担忧,如此一来就有些麻烦,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去找相关证据。
  而这个监视的人,不能是锦衣卫,也不能是皇叔的属下,他相信皇叔手里私下肯定有能办成此事的人手,譬如游侠譬如乞丐甚至牢犯一类。
  “……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朕紧紧盯着这两人,绝不能让他们出事。”
  肃王几乎立刻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有些慌张,私下发展人手,这种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若真要追究,他倒是不怕背罪,只怕元元猜疑他。
  元清帝摇摇头:“朕没有要怪罪皇叔的意思,若真要怪罪早就怪罪了,哪里还会等今日,皇叔只放心帮我盯着他二人就好。”
  肃王心底松了气,顾不上其它,果断下了榻:“陛下稍等片刻,臣去去就回。”
  元清帝知晓他是要去吩咐属下安排,颔首放他去了,他也忧心刘和会动手,越早安排盯着越好。
  肃王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中间错过了午膳,元清帝只好自己先用了,担忧皇叔忙起来忘了用膳,吩咐夏恭将备好的吃食在炉子上热着,本想派人送去,但皇叔是悄悄去的,在外人眼中,他此刻正待在紫宸殿与他议事,没有离开过。
  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元清帝招了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来,准备将阅兵一事昭告天下。
  一来时机已到,二来借此转移刘和和众人的视线。
  礼部和兵部配合准备了一个月,又有邵岩呈上来做参考的流程,阅兵的仪仗已经成型且熟练,只剩加紧训练,等到时候在各国使臣面前展现。
  “阅兵之日除了各国使臣,朕还准备将民间各地素有贤名者请来长安,一同观看,还有长安城中的百姓,不论身份地位,皆准许在道路一侧观看,届时如何安排,你们且拟一个章程来。”
  这样弘扬威望的事,自然要让大家都看到,按照皇后的话来说,叫刷声望,没有照片没有电视,光凭报纸描述太有距离感,不如找人来现场亲自观看,回去描述给其他人听。
  至于人选,邵岩沿路已经挑选好了名单,也因此他巡查的路线是绕着大魏边疆一圈再向内,这些被选中的人名会附在新一期时报中,随着阅兵的新闻一起发出,然后由府兵将人护送进京。
  除了这些民间有贤名者,最重要是吐蕃云贵各部的首领,这些人表面上虽臣服,但因习俗地势等缘故,对朝廷发下的命令多敷衍了事,派去的知县往往极难在当地做出建树。
  元清帝这一回要震慑的,除了各国使臣,还有他们。
  兵部尚书心中激动,忙碌了这么多时日,终于要正式开始了,自从知晓了阅兵一事,他便激动万分,这半年来,眼瞧着工部尚书风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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