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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太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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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御史端起茶杯,喝自己丫鬟泡的茶,他喝了一口,他说:“这是我带来的碧螺春,请赵大人品尝。”
  赵元检:“大人真是小心谨慎,不过小心驶得万里船。”
  高御史看着舞姬并未动心,他只垂着眼皮喝茶。
  赵元检便叫丫鬟请出一位绝色舞姬。那女子一身粉衣,从侧屋走出来,高御史看见她,眼里瞬间放出了光彩。
  她走到那些舞姬当中,舞起霓裳舞,身段柔软,婀娜多姿,甩起水袖,仿若月宫仙子。
  赵元检指着她说:“御史大人,她叫阿秀,今晚就叫她为您红袖添香。”
  赵元检找来的是七省之内,最美艳的舞姬,丝毫不逊于曾经的刘贵妃。
  她不需画眉敷粉,便眉黑唇红,肌骨莹润,艳丽动人。一双水杏眼顾盼生辉,把月亮的光辉都比得下去。
  她穿着粉色蝴蝶窄袖舞裙,有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随着舞蹈,在空中忽来忽去,撩人心弦。腰肢纤细,胸部高耸,她赤着一双小脚极细嫩,白皙,系着铃铛,铃铃作响,一双脚在地上不地迈着舞步。
  高御史看着阿秀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采。赵元检心想太子说的不错,从前高御史不近美色那是那些女子诱惑力不够强罢了。在阿秀这等绝色美女面前,没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林恒爬在楼顶,看到赵元检见了那些舞姬笑得极开心,眼中炯炯有神。他心里酸涩,口中都涌出醋的味道来。
  赵元检叫人端来一盘子螃蟹,和鲜虾。
  赵元检:“大人请尝尝这鲜虾螃蟹,这是刚派人抓来的。”
  高御史吃了一口虾仁,他说:“鲜美可口。”
  赵元检为他扒了一只螃蟹,他又吃了起来,他笑道:“您尝尝这蟹黄。”
  歌舞结束后,高御史极开心,已经不是刚来的严肃表情。赵元检喊:“阿秀,你来陪御史大人聊聊。”
  其它舞姬都离开了,院子中只剩下三人。阿秀走过来先他们道万福,高御史笑了起来:“真的相见恨晚。”
  阿秀羞红了脸,她笑道:“御史大人真是英姿焕发,宛若年轻的儒生,叫人倾慕。”
  赵元检笑道:“今晚御史大人就在旁边这间屋中宿下吧。阿秀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交待你。”
  高御史高兴地走进房去,他派丫鬟去准备洗澡水,想和阿秀洗鸳鸯浴。他刚坐到榻上,就被一样东西搁手到了屁股。
  高御史打开褥子一看,一个碗大的夜明珠闪闪发亮,在屋子里闪着蓝色的荧光。这种稀世珍宝他从未见过,他只听说太后有几颗。他不禁贪起心来,兴奋地撕开被褥的布料,将夜明珠包裹起来,藏在他自己的包裹里。
  阿秀跟着赵元检走到侧房,赵元检说:“你要巧妙地跟他打探消息,再适当地吹枕边风。事成之后白银十万两。如果任务完成的漂亮,以后我将你许配给京里的名门公子。”
  阿秀高兴地向他道万福,她说:“谢大人的知遇之恩!”
  林恒全瞧见了,他以为赵元检在勾搭舞姬。他生气地回到房内,将门窗都锁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赵元检回房,他见打不开门,又不开推窗,他说:“夫人,开门!”
  林恒站起来在门缝小声骂道:“去你大爷的!死风流鬼,你去睡那些舞姬吧!你以后别上我的床,我们一刀两断。本太子不伺候你这贱男人!”
  赵元检一听笑了起来,他说:“那我去了!”
  他转身假意离开。林恒咣当一声踹开门,扑过来把赵元检往屋里拽,他紧张地说:“相公,我想要了,我伺候得更好!”
  赵元检得意地反手将林恒扔上床,解开林恒的里衣,欣赏着林恒又窄又挺翘的臀,他就知道林恒会这样。他说:“我不过是交待舞姬替我做事,你就这样吃醋。”
  林恒一听为他做事,肯定不是好事。他又怒了,他说:“赵元检我告诉你,你要敢和那些舞姬乱来,我就叫你做太监!”
  赵元检抓起林恒来按在床边,拿来戒尺打起林恒的屁股,他愈打愈兴奋,他道:“反了你了,我的可是世间少有的宝物,砍没了,你上哪找去”
  林恒也兴奋了,肌肤变得红润,出了一层薄汗。他双手抓着被子,咬着被角,努力不泄出舒爽的低吟。他的腰不停地扭着,他眼角红了,眼里萦绕着妩媚之色。
  赵元检抑制住邪火,扔下戒尺坐了下来,告诉了林恒事情的经过。他说:“你比那舞姬好千百倍。”
  林恒这才放下心来。
  赵元检说:“你是太子,出身高贵,俊美无双,将来说不定还是皇上。她们十个加起来也不如你,我能睡到你,这辈子值了。”
  林恒被他夸的心花怒放,他说:“我真的有那样好?”
  赵元检翻身上来,他说:“还有一张小嘴,让我□□……”
  林恒听得连脚趾都酥麻了。他一把扯下床帘,床吱吱嘎嘎地响了许久。


第56章 御史之死
  清早阿秀悄悄来禀告说高御史今天休息,不查账簿。赵元检听了放下心来。他和林恒吃了早饭,便出门与高御史攀谈。
  高御史眉开眼笑,皱纹都舒展开了,像年轻了二十岁。
  赵元检说:“御史大人,可有什么不满意之处,尽管提来。”
  高御史说道:“满意很满意,赵大人的才能与令尊真是不相伯仲。”
  赵元检问:“大人此来是调查何事?”
  高御史小声耳语:“有人在太后那参你一本,说你意图谋反,偷偷存粮,私造兵器。”
  赵元检忙说:“这是诬陷,我一向奉公守法,不敢有丝毫越矩。您可知道是什么人告得状吗?”
  高御史说道:“你父亲。”
  赵元检一声冷笑,心想自己不再受他的控制,并且向太后告了他一状,所以他要治自己于死地。幸好自己做事还算小心谨慎,赵盛启暂时抓不住自己什么大把柄。现在高御史又被阿秀迷住了,他更加不会怕赵盛启。
  阿秀在院子的花坛中摘几朵紫鹃花,走进屋来。赵元检一看她进来,起身说道:“不打扰御史大人了,请大人午时到院子用饭。”
  赵元检走着走着,他想到秦知府送来的金丝盒,他觉得秦知府有问题。
  赵元检拿着袖中的金丝盒,找到苗依山。苗依山拿起盒子里的药放在口中尝了一口,又闻了闻,他说:“这是苗疆的断肠草,是慢性之药。初用没有任何感觉,用上半月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赵元检将药收在怀中,他想这秦知府一定是受了赵盛启的指示。他本来就想收拾秦家,这秦家得罪了宝贝太子,现在又如此大胆,他想等高御史走了,就收拾这秦家。
  高御史流连花丛与阿秀相伴五日,没再查看账簿也没去军营、粮库等地查探。高御史想明日带着阿秀回京。
  赵元检每日摆筵席,高御史还是吃自己厨娘的饭食,喝着自己带来的酒。每日昏昏噩噩,美人再怀,不知今年是何年。
  今晚赵元检与林恒正在床上打得火热。
  他们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有人禀告:“大人,高御史死了!”
  赵元检扑通一声跳了起来,他穿好衣裳,飞奔到高御史住的房间。房里站在高御史的属下、下人,还有赵元检的侍卫们。赵元检惊慌地挤开人群,走了进去。只见高御史躺在血泊里,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伸着舌头,脸上死灰一片,已经断了气。
  阿秀跪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柄银刀,她猛烈地摇着头,头上的步摇,摇的哗哗作响。她大声叫喊,清脆的嗓音都变了调:“大人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赵元检皱起眉头,他说:“请仵作验伤,先将阿秀押下!”
  不一会衙役就走进屋中将惊慌失措的阿秀拖了出去。
  事出突然,赵元检有些慌乱,这高御史被人杀死在自己府中,阿秀一定不是杀人凶手,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图谋。这回自己恐怕要被栽赃陷害了,阿秀是自己介绍给高御史的,现在他死在阿秀身边,那自己就成了幕后指使者。
  高御史的属下里面,有一个姓邱的使君走了出来,他说:“赵大人,我们御史大人死在你的府上,请大人避嫌,请您回房,接受我们的盘查。”
  御史手下的使君,能暂时代替御史行御史之职。现在高御史死了,这位使君便会暂时代理御史,行使御史职权。赵元检想:我现在只能认栽了。
  林恒从后面冲了进来,他急了,抓起刀,指着邱使君,说道:“他死了,与我们大人有何干系?你们别欺人太甚!大人好说话,老子可不是好说话的!”
  赵元检将他搂住,紧紧攥住他的手腕。赵元检比他武功高上许多,林恒手腕都青了,还是挣脱不开。他被赵元检拽到一旁,呵斥:“不可放肆!请各位大人见谅。”
  说着他拉着林恒走出房间,一队衙役拿着刀棍跟在他们身旁。
  这时苗依山走了过来,他没有看赵元检一眼。
  赵元检也没看他,与他小声说:“明早,到地道口,接应林恒。”
  苗依山点一下头,扬长而去。
  他与林恒回到房中休息。林恒知道这回赵元检要受罪了,他紧紧搂住赵元检说:“这死鬼死他娘的去,却偏偏死在你府上了。娘的,别做这劳什子官了,我现在就带你走,我养活你!”
  赵元检安抚他,笑道:“我没事,我遭人陷害只是暂时的。我还有大哥,他现在可是大将军了,他不会看着我身陷囹圄。而且有王致和与张修林在,他们一定不会看着我助我一臂之力。白鹤堂堂主也会来救我,你担心什么”
  林恒听了还是不太放心,他紧张地看着赵元检,唉声叹气起来。
  赵元检笑道:“太子不必担心我,但我们要分开几日,我怕你被人盯上。”
  林恒一听:“我不,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赵元检:“听话,明天你就从地道里逃出去,跟苗依山和雷烈去躲躲。我写两封信,一封交给我大哥,一封给王致和,叫他想办法查这桩案子。”
  林恒:“也好,如果出了事,我就带他们去劫狱,把你救回来。”
  赵元检坐在纱窗旁边,写了两封信,将信交给林恒,他便上床睡下了。
  林恒怔怔地搂着他,从月亮西沉到阳光微熹,一直没合眼,一直将脸靠在赵元检的额头上。他细细地摸着赵元检的长发、剑眉,和脸颊,他怕再也摸不到。
  林恒起床,将赵元检的玉佩系在腰间。
  赵元检也醒来了,他走到林恒身边紧紧搂住他,说道:“去吧,你再不走,恐怕就走不成了。”
  林恒痛苦极了,簇着眉,眼中涌出酸楚的情绪,嘴唇轻轻地抖着,小脸皱得像是要哭了出来。他死死地抓住赵元检的胳膊,他说:“我们相好还不到一年!”
  赵元检也舍不得他,摸着他的脸,他说:“听话。”
  林恒猛烈地摇头,他说:“我不走,我不走,我担心你。”
  赵元检打开地道,抓住林恒的手,拽他进去。林恒用手指死死地扣住床板。赵元检只得拿脚踢他屁股,废了半天劲,才将他扔进地道。
  赵元检看着跌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林恒。他狠下心来骂道:“没用的东西,一点出息也没有!我交代的事,你如果不去办,我们俩都得死在这里!”
  赵元检重重地带上了地道的暗门,他一下便跌在椅子上,看着将他们俩隔开的墙壁。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恐怕会因这事再次分开。
  林恒双眼通红,嘴里喊着:“开门!”赵元检根本听不到。林恒恨透了这扇把他们隔开的门,但他只能捏着信向后跑去。
  跑了许久,到了地道口,见到苗依山和雷烈正在等待自己。他们跑过来扶他上了马车,奔向王致和府上。
  过了不久官兵便包围了布政使司府。赵元检沉着地穿上官服,喝了丫鬟端来的茶,吃了饭食。他抓起林恒枕边留下的一些丝头发,捋成一小缕,装在香囊里,放在胸前。
  这时高御史的属下邱使君,带着衙役闯了进来,他说:“请大人随我到公堂走一趟!”
  赵元检站起身,他说:“可以。”
  他走进公堂,在案几下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他拧紧眉头,脸色有些难看。邱使君走到明镜高悬前坐下,他拍了惊堂木:“带案妇!”
  阿秀带着木枷锁走了进来,她美丽的脸变了型。嘴唇干裂,满脸泪痕,身上的白色囚衣渗出道道血痕,她是被皮鞭抽打过了,她双手被竹签夹得鲜血淋漓,肿胀不堪。
  赵元检想这邱使君用刑太过严苛,今日阿秀恐怕撑不住,要承认她自己杀了人。
  邱使君:“案妇,仵作已经查实,凶器就是你的刀子,你还不承认!哼!衙役将她压下,打板子。”
  他向地上连续扔了一百只签,示意要打板子打上一百下。
  赵元检腾地站起来,他说:“邱大人,你的仵作对高御史仔细验伤吗?我实在不能相信是阿秀杀了人。”
  邱使君鄙夷地看着赵元检,他说:“赵大人请你避嫌!仵作已经验好伤,确实被她手中的刀刃所伤!”
  赵元检只好坐下,他想今日恐怕自己也要牵涉进去。
  几个衙役为了羞辱阿秀,将她的衣衫全部剥下。拿着火棍将阿秀压在地上狠狠地打了起来。阿秀口中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痛死我了!”
  衙役打了四十余板将她打得皮开肉绽,双腿不停地抖着,她实在熬不住了,她大喊:“是我,杀了御史大人,我认……。”
  赵元检闭上了眼,不忍再看下去了。
  邱使君哈哈大笑,他说:“好,你为什么要杀御史大人,从实招来,是受谁的指使?”
  阿秀浑身是血汗,她差点昏厥。她已经站不起来,她被衙役抬了过来,她说:“没人指使,是我自己恨透了这个脏官,我才……。”
  赵元检看阿秀能撑这么久,心想她已经实属不易。他想坏了,这邱使君似乎急于定下自己的罪,恐怕他已经被父亲收买了。他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冒了冷汗。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再打下去,阿秀一定撑不住将自己供出,自己就坐实了杀人之罪。
  果不其然,邱使君说:“来人!继续打!直到交待出幕后指使者为止。”


第57章 困境
  赵元检听着监牢其它犯人的叫骂声,坐在草堆上,靠在墙上,闭眼休息。他想到底是谁杀了高御史,阿秀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府内的下人、侍卫不能随意接近高御史,只有高御史身边的人才有机会下手。
  邱使君走进监牢,牢头打开了门锁,赵元检睁开眼看他。
  他看到邱使君一副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样子。
  赵元检说:“什么风把使君吹来了”
  邱使君没有低头,他直着脖子,两眼垂下,斜视赵元检。他说:“赵大人,还是早些认罪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赵元检站起身来,他冷哼一声:“本官是被冤枉的,阿秀说的不是实情!使君还是调查清楚的好!”
  邱使君说道:“真也好,假也罢,假的能变成真的,真的也能变成假的。你父亲说你这四年来太不听话,一直与他作对。而且他听说你取得了一笔财富,他要你把财富交给他。”
  赵元检:“你替我告诉他,我再考虑考虑,叫他别急。”
  邱使君说道:“没时间了,这几天你便要招供,你若不招供,太后查实清楚,准把你放出来。”
  这时一个老郎中走了进来,他向邱使君行了礼,蹲在地上摆开针灸布袋,然后抽出针来。
  他说:“请犯人趴下。”
  几个内力强劲的高手走了进来,将赵元检拖起来,压在地上,铐上了最结实的钢筋脚镣手铐。他挣扎几下反抗不得,这些高手武功极高。
  赵元检心想受刑再痛苦也要忍耐,不能冲动。自己如果越狱,那更中了父亲的奸计。
  那郎中解开他的囚服,在他身上寻到几处大穴,开始往上扎针。
  邱使君笑道:“赵大人不必紧张,我不会严刑拷打你,那样太后知道了,我便遭了殃。我这几日只能用这些另类的方式来折磨你,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郎中越扎越多,赵元检身上扎了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一只刺猬。
  赵元检一开始还没感到痛苦,渐渐地郎中越扎越多,他出了一身冷汗,心慌气短,他想要呕吐。他胃里一阵痉挛,他一张嘴吐出胃酸来。
  两个时辰之后,他的汗越出越多,像是湿毛巾拧出水来似的。他头晕目眩,心慌极了,眼前漆黑一片,像犯了心疾濒死之人,又似晕了船,身体颠簸个不停。他浑身上下都像被蚊虫鼠蚁叮咬、啃噬了一般。他胃里阵阵绞痛,他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却还一阵阵地反胃。
  赵元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像跌进了深渊,随后又剧烈地跳动起来,剧烈到心脏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然后心脏又猛地沉下去,之后心脏又猛烈地跳动,反复再三。
  不久他喉咙似乎被人扼住了,他许久喘不过气来,他努力了许久才吸到几口污浊的空气。他再次又喘不过气,翻着白眼满地打滚,嘴里吐出白沫来。他经过了二十几次这种体验,这种体验让他惊恐万状、肝胆俱裂。这是一种濒死的体验,能叫人胆都吓得破裂。
  赵元检体会到了比严刑拷打还难受十倍的滋味,这种折磨持续了一下午。他最后虚脱昏迷不醒,郎中才将针拔下。
  邱使君不放过他,用水将他泼醒。赵元检别折磨地闭上眼,呼吸变得极浅,他说:“以后我准将你千刀万剐!”
  邱使君大笑:“哈哈哈哈……,你放心除了这个方法,我还有别的办法折磨你,倒时叫你尝个遍!暂且和你说一说罢,我有一套铁线莲花针,可以扎在你五脏六腑,叫你内脏流血不止,不过你却死不了,只能终身瘫痪……。”
  邱使君说完就走了。
  赵元检虚弱地躺在草堆上,看着对面的犯人。犯人正在被拷打,狱头拿着软皮鞭,将他抽打了许久,犯人又哭又嚎。狱头换了竹签子,夹犯人的手,夹的鲜血淋漓。
  犯人昏死过去,又被泼了凉水。狱头拿上皮鞭继续抽打犯人,赵元检听那啪啪响的声音,他想一定要熬过这几日,绝不签字画押。
  王致和府上。林恒一进屋便给王致和跪下来,他说:“王大人我求求你了,救救元检!”
  王致和扶起他来,他说:“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能见死不救。我这一日也在想办法。关键是要有线索。我来问你,高御史被杀那日,只有阿秀在场?”
  林恒说:“我们一进去,周围都是人,她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喊着不是我杀的。”
  王致和想了想,问道:“仵作验过尸吗?”
  林恒回答:“应该不是我们的仵作验的。”
  王致和说:“师爷,你别急,你们快去查找线索,若是找得到线索,我就可以连越三级向刑部禀告此事,求刑部叫我来审案,我一定会救出大人。”
  这时苗依山走了进来,他脸色十分不好看,林恒一看便知这是出了事。
  苗依山说道:“王大人,我今天去公堂门口看了审案,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审案的官似乎急于给大人定罪。”
  林恒听了便拿上宝刀,向门口窜了出去。苗依山连忙追出去,抓住他的手腕,林恒向苗依山打出一掌,苗依山向后一闪,一个回心脚踢了林恒的膝盖窝,将林恒踢倒在地上,抓住他的双手。
  林恒:“放开我,我要去救他!”
  苗依山,将林恒捉了进屋里。
  苗依山劝道:“您一定要稳住,不可去刺杀这个官,也不可以去劫狱。如果他出了事,大人长了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楚了。”
  林恒大喊:“这不行,那不行,我该怎么办?我怕元检被毒打受罪,你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心情,我这心七上八下,都快碎了!苗大哥我求求你带我去劫狱……。”
  苗依山劝道:“你们俩的事,我都快看了十年了,我怎么会不了解。但您这样任性下去,休怪属下将你打昏送走,您更是什么也做不成。为今之计,我们要跟着王大人全力追查线索。我已经将书信交于赵大公子的亲信,我相信他不出十日,一定会来救大人的。”
  王致和说:“不错,师爷你现在就去找线索,你先去查看死者的尸体。”
  林恒拱手说道:“好,回来再与你说。”
  深夜,林恒与苗依山换上夜行衣,戴上黑巾。他们一路潜到衙门口,他们看到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有几个衙役守在门口,不远处是大队的官兵。
  林恒想这样是进不去的,他只好忍耐下来,焦急地等待时机。
  等了许久,有三个捕快走了出来,林恒和苗依山彼此看看心领神会。他俩跟上捕快,走到一处荒避的街口。
  捕快们说着荤段子,边走边笑。有一个捕快要方便,他走进拐角处解开裤子撒尿,另两个捕快在外面等他。
  林恒像只猫似的从房顶轻轻跃下,他拿出小刀,扑上去捂住捕快的嘴,一刀扎在捕快脖子上的大动脉,将他杀死。
  林恒和苗依山在黑暗中等待着那两个捕快上钩。
  一个捕快喊:“我说张兄,你完事了没有,怎么比大姑娘洞房还慢哈哈哈哈……。”
  两个捕快说笑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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