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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太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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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宫女端来黄里黄面金龙盘碗放置在肖恒所在的金龙大席上,又端来摆了冷、热、群膳六十品,荤菜四十品品,果子三十六品。
宫女们端来紫色盘碗放在诸位使臣的案几上。
宫女从食盒中端出菜品,摆了冷、热、群膳三十二品,荤菜十六品,果子十六品。
宫女站在一旁端着酒壶,为使臣杯中倒酒。这些酒有九丹金液、唐时玉链槌、东坡罗浮春等宫廷御酒。
这些是大魏招待使臣最高规格的宫廷酒菜了。太后亲自嘱咐御膳房准备的。
台阶下的案几旁的使臣们叽哩咕噜地跟翻译说了一通。肖恒听不懂那些语言,叫翻译女官给自己翻译。
翻译女官对肖恒说:“启禀皇上,使臣们夸赞皇上,年轻有为,风华正茂。”
肖恒高兴地说:“请用御膳。”
各位使臣都坐下来,吃酒宴。吃过之后肖恒叫舞姬来助兴,舞毕,撤下宴席。
各国使臣进行了最后一项,向皇上交上通关表。
肖恒看到台阶下金龙雕柱旁有一个秃头使臣,他梳着一只辫子,高鼻梁、深眼窝,他是匈奴使臣。
肖恒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他觉得匈奴人恶心极了。
等使臣们交完通关表,刘公公将这公文交给肖恒。肖恒收起来准备拿给太后看。
突然从这些通关表里掉出一封信,信上写着大魏皇帝亲启,肖恒撕开信封,打开来看。
信上写着:皇上美人,我左贤王已经做上匈奴的单于,不久就会入主中原。虽然皇上性情刚烈,对我凶狠至极,但我不知怎地,对皇上一见倾心。您就是持刀杀我,我也甘之若饴,再也没有美人能入的了我的眼。我如饥似渴地思念着皇上,红润的唇、紧窄的腰身、明亮的双眸。等我统一了匈奴与大魏,必定叫皇上做我的皇后,叫皇上母仪天下。
肖恒看完信气得脸色如火烤一般红,他把信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了几脚。他说:“这匈奴狗太嚣张了,敢给朕写这种信,匈奴使臣给朕滚出来!”
仁明殿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使臣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太师和丞相挂不住了,纷纷跪下祈求肖恒以大局为重。
匈奴使臣的翻译女官,请匈奴使臣走到大殿中央。
肖恒指着他大骂:“匈奴人几百年来一直骚扰中原,欺压中原百姓,令朕恨之入骨。匈奴单于现在胆敢写信侮辱朕,侮辱大魏!这真是奇耻大辱,我以后必定叫匈奴人付出十倍惨痛的代价!”
翻译女官将肖恒的话翻译给匈奴使臣。谁知匈奴使臣听了,无所谓地咧嘴大笑,原来他看了那封信,他觉得自己的单于很了不起,他认为俊俏的大魏皇帝就应该做单于的男宠。
肖恒一看更生气了,继续骂道:“你这匈奴狗,甚是可恶,你他娘的还在笑,你在笑什么,笑朕不敢打你?笑你娘的X!”
匈奴使臣也不听翻译女官的话了,同肖恒鸡同鸭讲地吵了半天。他一脸嘲弄的表情,边说边嘲笑肖恒。
匈奴使臣的意思是他们大汗说的话很对,叫肖恒赶紧脱了裤子,到匈奴去做王后伺候大汗。他的话叫翻译女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该如何翻译。
很多使臣都听得懂大魏的语言,他们都抻着脖子看热闹,看着肖恒窘迫的样子,发出阵阵大笑。
丞相看地上那信,他知道这封激怒了皇上的信绝不是什么好信。他走到肖恒身边,趁肖恒不注意,捡来起来一看,这一看不要紧,他也气急了。
年老的丞相挺身而出,涨红了脸,大吼一声:“匈奴单于愧为单于,竟不懂仁义礼智信,竟敢侮辱皇上、侮辱我朝!”
匈奴使臣听出丞相的意思,他满不在乎地说着匈奴语。
翻译女官只得硬着头皮翻译:“单于没有说错,大魏皇帝就是给单于做男宠的。”
她说完后悔极了,她赶忙跪在地上,看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开始浑身打战。
诸国的使臣听了,在他们中间爆发了哄堂大笑,交头接耳地议论。
丞相等人听了都气得额头上暴起了青筋,嘴唇、胡须直抖。
肖恒忍耐到了极限,他从龙椅上跳了下来,冲到匈奴人身前,他今天穿着紫色九龙纹龙袍,轻便极了。
他用出擒拿手向匈奴使臣攻击,匈奴使臣强壮有力。他们两人打来打去,肖恒因多日酗酒体力不支,落了下乘。
仁明殿内乱做一团,刘公公跑出去叫御林军,宫女太监挤成一团瑟瑟发抖,使臣们都躲在台阶两侧看热闹。
肖恒向匈奴人踢过去,竟扑了个空,被匈奴人横扫一腿,一个腚墩跌坐在地上。摔得叫苦不已。
匈奴使臣得意收回腿,他想大魏开国以来,一直对匈奴采取绥靖政策,对匈奴像个可以玩弄的□□似的。自己是匈奴使臣,量大魏皇帝也不敢怎样。
肖恒摔得清醒过来,怒喝:“匈奴狗,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肖,不是皇帝!”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扑向匈奴人。匈奴人扬起一掌,劈中了肖恒的胸口。
肖恒猛地转身,趁机抓住匈奴人的领子,他使出全力,猛地将比他壮了一倍的匈奴人拽到在地。
匈奴人仰面朝天地摔了下去,他的光头,咣当一声撞在案几边缘,摔得头破血流,顿时昏死过去。
肖恒一见血就兴奋极了,他舔了舔匈奴人的血,抓起铁质金龙盘烛台狠狠地照着匈奴人的光头砸了下去。砸了十几下,匈奴人发出几声惨叫,不久他的白色脑浆子迸了出来。
匈奴人死状恐怖,翻着白眼,伸着舌头,头骨碎裂,淌了仁明殿一地的鲜血。
肖恒龙袍和脸上都溅上了血,发丝纷乱,垂在眼前。他将烛台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回到宝座上。
仁明殿内鸦雀无声,人们都叫皇上吓坏了,谁也不敢多一句嘴。
等御林军冲进来,匈奴使臣已经死透了。
丞相和太师连忙指挥御林军把匈奴使臣的尸体抬出大殿。叫各位使臣回到馆驿去。
肖恒坐在宝座上,双手发抖,他发誓将来必定要匈奴滚出他们的属地,将他们灭族。
丞相:“皇上您太冲动了,那匈奴使臣确实过分,但您……。”
肖恒双眼一瞥,他尽力克制自己,使用文雅用词:“怎么,难道杀的不对?朕知道匈奴这几百年来是怎样欺辱中原人的,他们抢走百姓的粮食、马匹,掠走女人孩童。中原的公主要远嫁匈奴,做匈奴单于卑贱的女婢子,伺候匈奴单于,我姑姑就在匈奴那种苦寒之地受苦。
你们也看到了那猪狗不如的单于在信上是怎样侮辱朕的,他不止侮辱了朕,这匈奴使臣胆敢在外国使臣面前继续侮辱朕,这叫大魏颜面何存,朕为什么要忍,朕将来还要将匈奴撵出大漠,将他们灭族,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重臣们叫他这番话激得心中一热。大魏对匈奴一向采取和亲与忍耐的策略,他们没想到昏庸的皇上能说出这番惊天动地的话。
太师劝道:“我们也恨匈奴人,但皇上您杀了匈奴使臣,恐怕匈奴发兵大魏,会以这事作为把柄。”
肖恒一想也对,他说:“去他娘的!那就牺牲朕的名声,把这信告诉天下人。”
丞相:“是,皇上,还有一事,这事恐怕难以向太后交待。”
肖恒叹了口气,他从龙椅上坐下来,他说:“朕亲自去请罪。”
肖恒让刘公公扶着自己,与丞相、太师一起走向了乾清宫。
到了乾清宫,太后正坐在龙椅上在灯下批改奏折。肖恒直接就跪下来,他说:“母后,朕闯了大祸!”
太后抬头一看,肖恒身上满身是血,她急忙问:“我叫皇上为使臣们送行,你怎么满身是血?”
丞相将左贤王写给肖恒的信呈上,太后看了信大怒:“这匈奴大汗忒不要脸,这是在侮辱我朝!”
肖恒:“母后,朕一时愤怒亲手杀了匈奴使臣。”
太后一听,扔下毛笔和奏折,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随后又冷静下来,安慰自己这皇儿越不成器,对自己越有利。
太后冷哼一声:“那就只有牺牲皇上的名声了,若是匈奴打着皇上杀使臣的名义发兵大魏,那哀家只能把信昭告天下。你明日要在大臣们面前亲自道歉。”
肖恒忙说:“一切都听母后的。”
太后叫丞相和太师都先回去,等他们走后,太后说:“哀家是不是把你生错了性别,怎么一个个都垂涎于你?”
肖恒站起来:“谁叫母后长得就美,把我和妹妹生的都好看。”
太后听了高兴起来:“皇上可是越来越会哄哀家开心了。”
肖恒:“母后,我想见赵元检一面,您看……。”
太后板起脸来:“不许见!你只要见他,哀家就杀了他。刘公公送皇上回宫!”
肖恒恼火地回到长春宫,茶饭不思,他觉得自己一刻都等不及了。
肖恒昏君的名号更加响亮了,他又凶又狠,敢亲手杀死外国使臣。一时朝中大臣不敢再惹他半分。
一个月之后,赵元检的刀伤恢复差不多了,他请求面见太后,太后准许了。
他见到太后便跪下:“太后姑姑!”
太后:“起来吧,侄儿你护驾有功,我对你很满意。”
赵元检不敢站起来,他说:“求太后原谅臣与皇上的私情。”
太后:“哼,想起这事哀家就生气,皇上身上有七颗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竟然隐瞒哀家。你还把皇上拐上了床,你真是色胆包天!”
赵元检:“太后,当时赵盛启逼迫臣,臣是迫不得已的。臣的母亲因为这事被迫自尽,才保住了侄儿的性命。”
太后一听,脸色大变:“竟有这等事?”
赵元检:“是父亲逼迫臣与皇上培养感情的。臣与皇上在寻鹿书院,朝夕相处,寸步不离。我们就睡一个房间,皇上睡在侧间,就一个布帘子挡着,男孩子血气方刚,很难不发生什么。”
太后冷笑:“这赵盛启真是荒谬!不过你和皇上感情再好,也得断了。皇后的人选很快就定下来,他要娶礼部尚书的女儿为后。”
赵元检站起来,他说:“求太后暂时不要叫皇上娶皇后。臣想和皇上再好上一段时间。”
太后嘲笑他:“不是哀家狠心,你和皇上好,你叫皇上以后怎么做人?”
赵元检急忙说:“太后,臣知道您缺少一个敢于站出来对付赵盛启的人。众臣、肖家、赵家都惧怕赵盛启,他们没一个人敢站出来与他对抗。那么就让臣来挑起重担。”
太后一听,她紧促的眉毛松开了,她问:“你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赵元检:“赵盛启有许多党羽,不乏朝中大臣与赵家人。如果臣做了藩王,有了兵权和自己的领地,那么我诛杀了赵盛启,他的党羽看到我有兵权,就不敢造次,不敢反抗太后。
臣有兵权也不会背叛太后,因为我爱皇上,我不希望他执掌大权,我不想和皇上分享除了皇后以外的任何女人。并且现在匈奴单于对我朝虎视眈眈,想要问鼎中原,臣也会为您和皇上抵挡匈奴人。”
太后听了十分高兴,但她不知这侄儿靠不靠得住,她想等赵元检杀了赵盛启再说。
她问:“你想做哪里的藩王?”
赵元检:“老地方,臣做过布政使司的行省。我这样选择是有原因的,如果将来匈奴人对大魏有所行动,北方防线就会吃紧,北方军队基本上都要调动到边境去。太后身边的守卫军队就大大减少了。
南放军队要严守南方,防止南方小国作乱,并且他们不太顺从朝廷,恐怕太后都不一定能调动得了南方军。
臣在南方为官三年,有了根基,手底下的将军、文官都顺服于臣。臣如果做了藩王他们会更加听话,随我调动军队。
赵盛启恐怕会趁匈奴与大魏交战,发动宫变,只要他发动宫变,我就立即调动南方军队来京城保护太后。”
太后说:“你明天就上朝,哀家封你为西南藩王,云南、百越、江南、西蜀都归你掌管。明晚你就去长春宫留宿,与皇上同吃同住,直到你离开京城。但你不要叫人知道。你要尽快想办法杀了赵盛启!”
赵元检大喜,他连忙跪下磕头:“谢太后成全!”
赵元检高兴极了,自己明天就可以与肖恒同床共枕了,自己做上藩王推翻太后的统治,成功的机会就更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率越来越少了,心里好难过⊙﹏⊙
第66章 皇上与藩王
微弱的晨光斜着射进金銮殿镂空的木窗,照在肖恒绯红的脸上。醉酒的肖恒穿着杏黄八宝云龙纹皇袍,倚在宝座上酣睡如泥。他歪着头张着嘴,嘴角留下银丝般的口水。因为醉酒,他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呼噜声回荡在大殿上。
大臣们对皇上醉酒已见怪不怪了,只是觉得皇上今天的呼噜声太过刺耳,像天边滚过的巨雷。大臣们都替皇上觉得脸红、尴尬。
刘公公拿着拂尘,拉长公鸭嗓子:“宣布政使司赵元检觐见!”
这声音仿佛惊雷一般止住了肖恒的呼噜。肖恒在睡梦中听到这三个字,哼哧几声,两腿一抖,扑通地坐了起来。他擦擦嘴角的口水,心想:我不是在做梦吧。
肖恒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痛得他完全清醒过来。他盯住殿门,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赶紧把歪斜的皇帽戴正,系好黄丝带。
众臣都看向皇上,他们都知道他俩有私情,上次皇上为了赵元检殴打大臣,传的满朝皆知。现在他们想知道皇上与赵大人见面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肖恒万分紧张,屁股上扎了刺似的坐立不安。他站了起来,想走下台阶,脚刚迈下去,又闷闷不乐地收了回来。他怕太后对赵元检不利。
肖恒强忍了下来,重新坐下。他咬住拳头,俯下身子,探着颈子,盯住殿门。一双醉眼眼变得炯炯发亮,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众臣看他这副样子,便知皇上有多期待他的奸夫了。
赵元检很快出现在宫门口,他穿着鹤纹紫色官袍,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大臣们发现曾经的俊秀驸马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现在长身玉立,气宇轩昂。他的目光锐利而又阴沉,有了一种成熟稳重的自信感和压迫感。大臣们在他身上,看到了他父亲的影子。
肖恒一看真是他,立即心花怒放,一双眸子闪闪发亮。他脸上出现两个浅浅的酒窝,他翘起的嘴角,挂着满心的喜悦。他笑得如阳光一般绚烂,又像春风吹拂过一滩春水。
他本来醉酒的酡红脸蛋,现在越加红了,艳丽的像桃花瓣。肖恒痴痴地望着赵元检。
众大臣第一次看到醉醺醺、狂傲无礼、敢亲自杀人的凶残昏君这样地有精神,这样地俊美无寿,笑得叫金鸾宝座都失去了光彩。
赵元检仔细看着金銮殿的装饰,金銮殿内金砖铺地,奢华极了。
正前方有沥粉贴金的六根盘龙巨柱,抱柱上的黄底对联写着:帝命兹维艰哉奈敬;天心佑德厥求厥宇”;匾额“皇撅执中”。
盘龙柱之间有一个巨大的金龙屏风,屏风下有一座华丽辉煌的金銮宝座,宝座前有四座相对的独角异兽。
棚顶的藻井有一座盘旋的金龙,口中含着一颗宝珠。
他的肖恒穿着杏黄龙袍坐在宝座上,俊美非凡,笑意盈盈,眉宇之间有了尊贵和傲气。赵元检被肖恒惊住了,觉得他比任何时刻都要迷人,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赵元检走到大殿中央,向肖恒跪下:“臣参见皇上!”
肖恒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忙说:“免礼,免礼!”
太后说:“刘公公宣读圣旨。”
刘公公扯开嗓子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布政使司赵元检,因护驾有功,且在江南为官时勤奋克勉、功勋卓著,特封赵元检为西南藩王,保卫国土。钦此。”
肖恒听得眉开眼笑,他第一次觉得刘公公的声音好听极了,宛若天籁之音。
赵元检接过圣旨走到一旁,他的眸子变得幽深,他坏坏地看着肖恒,伸出舌头来,舔着嘴唇。
肖恒知道他的意思,他想叫自己给他舔。肖恒的裤裆瞬间湿了。
朝堂上又因为户部不肯拨款的事大吵起来。这次是礼部尚书指责户部尚书不肯拨款。户部尚书说国库空虚,已经超支入不敷出,所以不能给拨款。
肖恒与赵元检心领神会,他们的的眼神一直纠缠在一起,神交的难分难舍。他们丝毫听不到,那争吵的声音。
众臣们对吵架腻烦了,对户部尚书的争吵兴致不高。他们兴致勃勃地看着皇上与赵元检眉来眼去。他们惊异地看到皇上双目含春、被勾走了魂。他们想空穴来风,果然有私情。
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吵架,就连他们自己也觉得很没趣,就不再吵了。
太后从帘子里走出来,宣布退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众臣们都转过头向殿门口走去,只有赵元检没走,他向宝座上的肖恒走去。肖恒坐在宝座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赵元检。
肖恒想和赵元检好好说说话,他怕以后都没机会说了。
今天大臣们走的格外慢,无论年轻还是年老的大臣,半天挪不动一个步子,假装在那里议论朝政,却偷瞄着他们。
肖恒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思。肖恒恼怒极了,他脱下龙靴,冲大臣们扔了下去。他骂道:“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出去,马不停蹄地滚。谁滚的最慢,朕就杀了他!”
大臣们知道皇上敢亲手杀人,听了皇上的话,都一溜烟地跑出了殿门。
肖恒对左右立侍的宫女太监说:“你们都退下,朕有事和藩王商量,你们关好门窗,不准任何人进来。”
太监和宫女领命,出去守宫门了。
自从赵元检走进宫殿,看到肖恒穿着杏黄八宝云龙纹皇袍,儒雅俊秀又威严样子,他就硬了。他现在异常地兴奋,他等这一天好久了,他要金銮殿上征服心爱的肖恒。
赵元检越过台阶下的,快步向肖恒走来,走到肖恒身边,用手指摸着肖恒的脸,他说:“皇上睥睨天下,臣见了皇上想长跪不起。”
肖恒说道:“我现在是很威风,宫女太监见到我就跪,大臣们也是这样。元检我好想你,一刻不停地想,做梦都在想。”
赵元检激动地摸着富丽辉煌的金銮宝座。摸着宝座上雕刻的九座金龙,摸着龙须、龙爪、龙鳞。摸着黄金并镶嵌的各色珠宝。他想和肖恒在这宝座上欢好。金銮宝座有两米多长,座位很宽,足够两人使用了。
“元检你喜欢这宝座吗?”
“喜欢极了。”
赵元检跪在肖恒脚下,摸着肖恒的龙袍,摸着九龙戏珠的刺绣,绫罗的料子触感好极了,就像肖恒的肌肤。
赵元检跪下来,凑到肖恒耳边说:“皇上,臣想要你。”
肖恒低头看他,他从没见过赵元检的瞳子如此地幽黑,像墨汁一般漆黑。他眼里有无尽的欲望,像是要把自己拆入腹中,喝自己的骨血。
肖恒看他这样觉得害怕,他站起来说:“元检我们不能在这里做,太监宫女都在外面,母后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对你不利。”
赵元检听到太后这两个字,他的眼神又变了,变得比猛虎还要危险、邪肆。肖恒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小白兔,会被他一口吞了,连骨头渣都不剩。
肖恒慌张地退到御案边,撞翻了御案上的笔墨纸砚,那些东西掉下地上,喷出墨汁,喷得到处是墨点。
他又往屏风后面退,把沉重的雕龙屏风撞倒在地上,只听轰隆一声,肖恒跌在了上面。他已经无处可逃,他被赵元检搂住了腰,亲上了嘴。
小别胜新婚,已经两个月没有肌肤相亲了。他们双唇一接上,就如燎原之火,有了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亲的啧啧作响。
外面的太监听到声音问道:“皇上需要我进来吗?”
肖恒连忙说:“不需要。”
赵元检欲望勃发,不停地蹭着肖恒。他勾着肖恒的下巴:“皇上如果不恩准,臣就带着兵马抢了你的江山,请皇上跪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肖恒已经有了做皇帝的自觉,他听到赵元检说这种话,另他有种被大臣给强行霸占了的错觉。
肖恒被他的情话撩拨得受不住了,他跪下来,做了情郎暗示自己的事。赵元检舒爽到了极点,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坐在金銮宝座上,将肖恒抱在怀里,一边恣意地侵略肖恒的唇舌,一边褪下了肖恒的裤子。
一头乌黑的青丝和龙袍一起散开,这样的肖恒有种说不出的风情。肖恒美目中春情涌动,眼角有动情的水雾,都快拧出水来了。他极度渴望地看着赵元检,可是赵元检半个时辰过去了,只低头幽深地欣赏着自己,于是他问:“相公不想要我吗?”
赵元检想听肖恒说更刺激的话,他说:“娘子,你要说赵爱卿你不想要朕吗。”
肖恒听他这话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他说:“赵爱卿你想要朕吗?爱卿太坏了,叫朕说这种话。”
赵元检看他这副勾魂摄魄的样子,心火更旺,他说:“皇上娘子在挑逗臣。”
赵元检兴奋地看着肖恒和他身上的龙袍,于是在这庄严的金銮殿,对肖恒又揉又摸。肖恒舒服的嘴角淌出银丝,沾湿了宝座。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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