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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太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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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检解开肖恒头上的白布,看肖恒的伤口,那里已经结了狰狞的疤,快要好了。
  赵元检疼惜地说:“你是个小笨蛋,一点也不听话,你跟我去西域多好,否则怎么会变傻了。”
  肖恒咬着手指,他问:“是吗?母后说我很听话的。”
  赵元检叹气:“你以后也要听她的话。”
  肖恒点点头,他躺下了,挨近赵元检,他说:“赵哥哥,你像刚才那样抱我。”
  赵元检伸出手抱住了他,又亲了一会,他说:“真是个小馋猫。”
  肖恒趴在他怀里说:“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好像在等待一个人。”
  赵元检看肖恒黑亮的眼珠,透着天真的光芒,心里难受极了,把他紧紧搂住:“你等的是我。”
  肖恒高兴地笑了起来:“原来是在等你,赵哥哥留在皇宫陪我玩吧。”
  赵元检亲了他一口:“我爱你。”
  肖恒:“爱是什么?皇后也说爱我,我害怕她。”
  赵元检听到这里心里一阵阵地翻腾,一阵阵地酸痛,吃起那些女人的醋来。
  肖恒甜甜地笑着:“你说爱我,我开心。”
  赵元检知道肖恒失忆了也是爱自己的,那种爱的滋味,他是忘不了的。赵元检心里又高兴起来。
  赵元检凑到他耳边,温柔至极:“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肖恒笑得眼睛弯弯的,脸上露出两个梨窝,他说:“你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赵元检想象一下自己做皇后的样子笑了起来,他给肖恒挠痒痒,肖恒被挠得很痒,肖恒咯咯地笑。赵元检觉得自己在哄一个小娃娃,但他甘之若饴。
  他想如果肖恒就此彻底痴傻了,自己就把肖恒养起来,当小娃娃养一辈子、哄一辈子、疼爱一辈子。自己要做他参天的大树,为他遮风挡雨。
  赵元检把他抱到御案旁,拿起毛笔,在砚台里润润笔,递给肖恒。
  肖恒拿起毛笔,在纸上随意写了几个字。
  赵元检在背后拦住肖恒的腰,握住他的手说:“你年幼时,我们就是这样在一起写字的。”
  肖恒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似乎是发生过。赵元检带着他写了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赵元检带着肖恒写了几遍,肖恒似乎想起点什么来,他觉得自己曾被赵哥哥这样揽在怀中,写着难看的字。肖恒微笑着体会他手上的力道,他们写满了几张纸。
  赵元检低头说:“你如果不生在皇家有多好,我们现在一定很开心。”
  肖恒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天真地说:“赵哥哥,我后面总痒,你给我看看。”
  赵元检立即扔掉毛笔,将肖恒抱起,扔到床上。肖恒脱裤子,翘起屁股,咬着手指,他是真心想叫这哥哥给看看到底怎么了。
  赵元检终于忍不住,扑上去顶弄着软软的肖恒。肖恒靠在他怀里软糯极了,大眼忽闪忽闪,染着泪珠,嘴里呼出甜腻的低吟。
  肖恒本就长得俊秀甜美,现在更加甜美可人了,他眼睛清澈明亮,充满春意,赵元检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赵元检激动的很快就射了。肖恒甜腻的一声:“赵哥哥,还是痒。”
  赵元检听他这样说更凶狠地顶弄起来,弄得床咯吱咯吱响。
  赵元检不停地亲肖恒的眼睛、嘴角。他觉得自己禽兽都不如,自己心肝宝贝都这样了,自己还能下得去手,可他忍不住身下的传来的快意,这是一种能毁天灭地的极乐体验。
  完事之后他给肖恒清理干净,哄着肖恒睡下了,赵元检给他盖上锦被。
  赵元检叫苗依山进来给肖恒看病。苗依山摸着肖恒的脉搏说:“有瘀血堵住了头部经脉,我给皇上扎针放血。但能不能恢复正常,我就不知道了。”
  赵元检握住肖恒的手,放在脸上。苗依山给肖恒点了穴道,拿出针灸盒,挑了几只粗针在肖恒头上和脖子上扎了下去,肖恒痛得醒来。
  肖恒看见赵元检握着他的手,就没有叫喊。任由苗依山给他扎针。
  肖恒从头顶和脖子上流出一些血,他说:“赵哥哥,好痛。”
  赵元检紧紧握住他的手,心疼地给他擦汗,他说:“你要忍住,扎针放出瘀血来,你就变聪明了。你乖乖的,我明天就给你带桂花糕吃。”
  肖恒觉得头渐渐地清爽了起来,苗依山把针拔下来,嘱咐刘敏去御医房要几味草药,磨成粉给肖恒吃。
  赵元检狠下心来,放开睡着的肖恒,他说:“我该走了,苗公子就暂时留在皇宫假扮太监照料皇上,一定要帮皇上恢复情志。”
  刘敏看他们这样可怜,她同情起赵元检来,她说:“要不我们把皇上偷走吧,你们俩私奔吧,我和齐贺会帮助你们。”
  赵元检问:“我是不是太可怜了,连你都同情我了。”
  刘敏叹息:“没想到你们是这个结局。”
  赵元检:“你好好照看皇上,我走了。”
  刘敏问:“去做什么?”
  “去谋反。”
  刘敏看到他目光深沉,又决绝的样子,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追上他:“你怎能这样自私?你夺了他的皇位,他能原谅你吗?”
  赵元检冷笑一声:“太后今年才四十多岁,你以为我谋反是为了谁?请你转告齐贺,他如果想救他兄弟,日后就来投靠我!”
  刘敏觉得阴风阵阵,脊背发凉,她收紧了宫门,不叫寒风刮进屋来。她想如果赵元检真是为肖恒而谋反,她一定会叫齐贺帮助他。
  赵元检从窗子跃了出去,他一路小跑,躲进太监的敬事房。天亮他回到公主的马车,在马车底下躲了起来。不久公主回到马车上,马车缓缓地驶出神武门。
  肖恒醒来,他没有见到赵元检,心里很不高兴,闹腾起来,他把宫里的幔帐都扯了下来,吵着要哥哥。
  妃子们哄了好久,肖恒才平息下来,他躺在床上闷闷不乐,他流着眼泪,咬着手指,咬掉许多小皮。


第77章 藩王起兵叛乱
  赵元检三日就赶回了西蜀,实施他的计划。藩王权利极大,掌管四个行省的兵权、行政权、税收权。
  但赵元检受太后特意派来的眼线布政使司、提、镇等十几名官员的辖制,他们虽然在藩王手下为官,却是太后的亲信,是太后监控自己的利剑。
  赵元检虽然控制住了四省的将军,但想调兵得先将太后的这些眼线收拾服帖。
  赵元检布置了十天。请到了四省之内能辖制自己的官员赴宴。
  这天夜里,月亮只有一个弯弯的月牙,漆黑一片。那些官员骑着马或者坐着轿子来到藩王的行宫。
  他们进入行宫大门,走进正房,纷纷向塌卧上的赵元检跪拜行礼。
  他们都害怕这年轻的藩王,藩王眼里冷得像冰,从来就没有笑过,眉心紧锁。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们这些文官,他们说什么恭维话他都没笑过一下。
  徐布使想打破冷场:“藩王,今天您的气色不错,我和提督们都来了,您看现在是否开席了。”
  赵元检破天荒的笑了:“王提督、和刘提督他们并没有来。”
  徐布使:“他们今天有要务在身,请藩王原谅他们不能赴宴吧。”
  赵元检拉开背后的布帘,布帘背后是一间小屋。
  赵元检:“他们不是坐在这里吗?”
  十几名官员往里一看,屋里的两名官员神情紧张地坐在席上。
  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迟疑要不要进去。
  赵元检说:“请进。”
  他们走了进去,他们看到这是一间没有窗的屋子,只有一个小门。
  赵元检坐到主位,微笑着端起酒盅:“本王与诸位第一次喝酒,却是在这样的鸿门宴上,快请坐。”
  何提督大笑:“就是鸿门宴我们也得来不是,何况藩王又不是刘邦。”
  席上的人都笑了起来,都坐在凳子上。
  徐提督:“藩王您这是在开玩笑,这哪是鸿门宴,这是是喜庆之宴啊。藩王您太客气了,改日我们这些人也请您去府上做客,您可不要不来。”
  赵元检坐下,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他说:“本王一定会去的。”
  他们吃起酒来,赵元检和他们聊起了军务,他们就搪塞过去。
  徐提督问身边瑟瑟发抖的王提督:“你们俩怎么这样紧张,手怎么一直在抖?”
  他说完之后觉得头很晕,然后十几人纷纷栽倒桌上。赵元检的侍卫冲进屋内把这些人都绑了起来,把他们送进赵元检建立的私牢。
  赵元检自言自语:“谢谢你们参加鸿门宴,真是帮了本王与皇上的大忙。”
  前些日子赵元检派白鹤堂的人,把那些关在私牢里的官员家属以及他统管区内所有文官的家属劫到了西蜀。现在他叫白鹤堂的人把这些家属以及的外地亲人都聚在西蜀的一个僻静的山村。
  等这些官员醒来已经晚了,他们带着钢筋锁链,坐在深一百丈的深坑之中,暗无天日插翅难飞。
  在这座深坑上面有重兵把守,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藩王真的摆了鸿门宴。
  赵元检第二天就派西蜀将军与忠武将军调动兵马,实施叛乱计划。他叫十几名心腹将领将军队集中起来,分派任务。
  有一些将领们并不知道内情,把大批军队调往藩王住处。赵元检的藩王府前围着密密层层的大军,将士举着兵器立在藩王府两旁。
  赵元检将自己的军队命名为南军,制作南军旌旗与南军战鼓,叫忠武将军发放兵权与战马,准备粮草,做好战前一切准备。
  他站在藩王府高楼之上,望着府门外壮观的军队,觉得豪情万丈,他发誓一定要为肖恒夺回天下。
  经过三日的布置,他写了一篇文书昭告天下,文书上写着:太后擅权祸国殃民,致使天下大乱,天地神灵震怒,降下滔天洪水。西南藩王向天下宣誓要为大魏皇帝肖恒清君侧,在西南领兵起事。
  当地驻扎将军、两名布政使司以及提督等,以及大小知府等,八十六人全体参与。
  大魏武元二年已亥年寅丙月丁申日
  他接连又写了一篇文书,书中写太后十大罪状,又写太后杀害前任皇帝,不为现任皇帝治病,让皇帝失去记忆丧失情志,成为痴傻皇帝。
  文武百官这才知道肖恒丧失记忆病倒了。一时间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人心紊乱。
  皇上病倒,北部有匈奴进犯,南方又被赵元检截断。西部有突厥人和吐蕃人,大臣们怕这些人也会趁机进犯中原。
  太后收到赵元检的叛乱文书,团成一团扔在地上,她都快要气死了。她现在没有选择,如果为了平息赵元检的怒气,把肖恒送去,大臣们一定不同意。
  赵元检如果得到了肖恒,他也不会退兵,只要起兵就别无选择,他会和肖恒一起回来对付自己。
  她怎么想不到她温润如玉的侄子,竟然谋反了。现在她龌龊的心思全天下都知道了,不给儿子治病未免骇人了些。
  现在天下大乱,狼烟四起如果肖恒再不好起来,肖氏皇族和一些野心家就会跳出来,取而代之,她的统治到此就结束了。
  她为了安抚大臣和大魏百姓,赶忙派御医给肖恒治病。
  肖恒在御医的极力治疗下不再痴痴傻傻,但还是记不起事情,他只记得那晚来看自己的赵哥哥。
  肖恒又开始穿上龙袍每日上朝,每日接受大臣朝拜。
  太后亲自纂写诏书昭告天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南藩王以朕身体不适为由,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实为谋逆叛乱,想夺取大魏江山,为祸天下万民。赵元检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逆臣,背叛朝廷,背叛天下百姓,是人人得尔诛之的乱臣贼子。
  赵元检接到诏书时正率领军队,赶赴战场。他骑在战马上把诏书撕烂了扔到波涛汹涌的大江里,然后带着兵马向长江沿岸的城池进攻。
  不久赵元检将被他关押的官员放了出来。
  被关押的官员与文官都傻了眼,只能跟着赵元检一起谋反,因为赵元检将他们的名字写在叛乱的公文上,他们的妻儿老小也在他手里。
  这些官员有苦说不出,只能与大小知府各地县令极力维护后方的秩序,供应前线粮草,辅助赵元检。
  赵元检给赵元朗写信,邀赵元朗与他一起叛乱。
  赵元朗拿信给徐夫子看,徐夫子说:“他太胡闹了,你打算怎么办?”
  赵伯检:“他是我亲弟弟,等以后再说,匈奴人才是最凶恶的敌人。”
  北方匈奴兴兵作乱,南方烽烟四起。肖恒在金銮宝座上听说北有匈奴,南有藩王。
  肖恒恨透了赵元检,他听说他凶神恶煞,像恶鬼一般,肖恒很好奇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由于大魏军队多在北方与匈奴作战,赵元检在南方如鱼得水。半年之内他率领大军长驱直入,已经取得长江往南的大部分地域,江汉郡、蛮州、武汉、湖南、江南等地都被他掌控了。
  赵元朗在北方拦截匈奴,派齐贺等人前去长江对岸与赵元检对战。
  齐贺率领北军迅速赶到长江流域,安营扎寨。
  刘敏看肖恒已经无事,她赶来与齐贺会合,他们在长江岸边相见。
  长江水势雄浑,地势险峻,大江奔腾不息,沿岸沟壑不平是道天险,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齐贺问站在长江岸边问刘敏:“我该怎么做,赵元检是将军的弟弟,又是皇上的相好,他可能真是为了皇上而谋反。”
  刘敏:“我亲自去会会赵元检。”
  她夜里潜进赵元检的大营。赵元检的营帐内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战略书。
  赵元检已经完全变了样,肩膀更宽了,公子哥形象荡然无存,有了武威的气势。他神情阴鹜,眼神冷酷,眉头紧锁,眉间有两道竖纹,他看起来已经成为一个阴谋家。
  赵元检抬起头说:“别藏着了,现身吧。”
  刘敏从帐上跳下,她说:“瞧你这副德行!”
  赵元检:“本王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我很快就会见到皇上。”
  刘敏:“你想得美,他被灭国,他还会爱你吗?”
  赵元检举起手来向上天发誓:“天地玄黄,肖家列祖列宗,本王实在帮皇上夺回皇权,如果本王有半点私心,就叫本王五雷轰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夺回皇权之后你会不会取而代之?”
  赵元检:“别人可以这样看我,你却不能,你亲眼见过我与皇上出生入死,本王为皇上九死一生,你还信不过本王?”
  刘敏:“那我们该怎样做?”
  “让齐贺反水,和我里应外合,我会放出你爹,叫他过舒服日子。”
  刘敏飞身上房。她天亮回到大魏军营。不久传出消息,征南将军齐贺在和藩王在长江交战。
  赵元检派手下人和齐贺在金州城交战。
  他在徐州城备足粮草。就开始了他的计划。


第78章 攻打紫云城
  赵元检计划越过长江防线,攻打长江防线上最重要的军事重地——紫云城。长江对于北方军队来说是道天堑,攻到南方是非常困难的,而对南方想要渡河北上的军队是极有利的。
  长江的水域流向是从南向北,并且北岸地势低洼,南岸高山峻岭。
  南军想要渡江去北方可以乘船顺流而下渡过长江。如果他的南军打持久战,不出几个月就会把把守在长江流域的北方军队打得打大败而归。
  但赵元检等不及了,太后已经设立皇太子,不知她还会用什么卑鄙手段对付肖恒。他要救肖恒,他就必须冒险,快速北上。他必须带着他的南军越过长江,再北上去攻打重要军事重地襄阳城。
  行兵作战,粮草先行,有了粮草兵将才不至于饿肚子,能进行持久作战。
  南军将士渡河不是大问题,但粮草如何运过去是个大问题。如何让粮、兵马、将士平安渡河,攻上对岸的紫云城这是个天大的问题。
  赵元检已经派人制作好两百艘大船。准备今晚率领十万南军渡过长江,今晚恰好有百年不遇的大雾,这大雾能将大军隐藏起来,不被对岸的北军发觉。这样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冒险。
  他叫西蜀将军留在军营,与四十万大军死守南岸的徐州城与防线。
  赵元检要亲自带领忠武将军与定远将军率领十万将士渡河。
  军师与几名将军听了急忙劝阻,他们的头领亲自上阵还是第一次,而且他们不知赵元检的内应是否可靠。他们都跪下祈求赵元检不要莽撞。
  军师跪在地上:“请藩王三思,如果出了茬子,藩王就要被北军捉去,会受剐刑,我们这些属下,不忍心看到您落得如此下场。您要是被捉了去,我们南军就群龙无首,无法去解救皇上。”
  西蜀将军:“藩王,也许这是北军的圈套,您要三思呀!”
  抚远将军:“我愿代替藩王前去讨伐对岸的北军,请藩王允许。”
  赵元检不听,他说:“谁敢拦本王就军法伺候,本王这次一定会平安无事。”
  他又说:“今夜三更,本王携军深入敌腹,倘若北军无准备,本王取得紫云城,以狼烟为号,以暗探回禀,武信将军率领军马,速速渡过长江,进城与本王会和。”
  众人只得作罢,各司其职为这次渡江做好准备。
  军师为赵元检找了几十名熟悉水性的向导,他们熟悉水性,会把南军安全地带到对岸。
  南军熟悉水性,定远将军选出十万士兵,前往长江岸边,等待赵元检的军令。将军又在船上设立稻草防备北军乱箭偷袭。
  赵元检已经与齐贺约定,叫他与自己里应外合,打开紫云城城门。
  他现在就等齐贺的回复了,他派暗探去了长江对岸送信说了自己今晚的计划。
  到了半夜暗探把齐贺的信送回;齐贺在信上写:按计划进行。
  深夜齐贺带了四千亲信驾船迎接赵元检。齐贺每晚都操练水军,今天就假装练得时间长了些,不引起北军将领的怀疑。
  齐贺派亲信去劫杀北军的暗探,叫亲信隐藏在军营大账以及岸边,只有有探子跑回报告,就杀了探子。
  长江上浩瀚无际的大雾掩着军船,让对岸的暗探与南军将士看不清天空上明亮的星与皎洁的月。
  赵元检坐在大雾之中的军船上,觉得有些气闷,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他叫士兵们唱起战歌鼓舞军心。
  士兵们豪迈爽朗的歌声响起:“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长江水流湍急、白浪滔天。南军的二百艘大船顺流而下,似一只只利箭一泄千里。
  奔腾呼啸的长江水发出咕咕的巨响,觉得似是荡气回肠的战鼓。泡沫和浪花激在将士们的身上,沾湿了盔甲与武器。
  向导引领大军经过的层层绝壁断崖与幽壑绝谷。经过丛山迭岭,曲折回环的激流漩涡。南军乘着大船来到平缓的水域,江面陡然变宽。
  赵元检站在船上带着十万南军与粮草,终于与齐贺相见。
  齐贺在自己的小船上跪下,他说:“属下参见藩王。”
  赵元检目光锐利而深沉,他说:“看来我们彼此十分信任。”
  副官端来铠甲请赵元检披上。他将白银龙鳞软甲披在身上,银霜点点。他将银鞭塞进秀袍中,手持一杆红缨枪。
  赵元检对定远将军吩咐:“到了紫云城里你们二人直奔军营,我在城楼等你们的好消息。”
  定远将军弯腰抱拳:“末将听令!”
  南军的军船很快就赶到对岸的紫云城,他们有秩序地爬上渡口。
  此时大雾已散,天色微亮,天空中有微薄的红霞。齐贺带着渡江的南军迅速来到紫云城下。赵元检抬头一望这紫云城千仞高,真是铜墙铁壁、雄武壮观,犹如铁板一块。
  紫云城的守城官低头一看是征南将军齐贺带军队回来,立刻拉下铁索和绞盘,城门发出格格的巨响,最终发出一声巨响落在地上。赵元检的心也落了地。南军迅速进入城门。
  南军进入城楼,赵元检骑在马上用红缨□□死了几个守城士兵,与北军开始了殊死搏斗的巷战。
  精锐的南军士兵提着武器冲上城楼,拿着钢刀砍杀起来,守城的士兵纷纷跌下城楼,摔得粉身碎骨,南军士兵将城墙上下的北军砍杀殆尽。
  赵元检一路被士兵护卫着走上城墙,与齐贺看着城里城外的厮杀。
  齐贺的十万将士都听从齐贺的命令,和赵元检的部队一起拼杀北军的兵马。二十万南军对战毫无准备的二十万北军。
  赵元检看见一名北军将领骁勇善战,他举起长弓,拉弓上箭对准这名将领的胸□□了下去。
  那北军将领被射中胸口,一头栽下马,死在城楼下,被互相拼杀的士兵踩在脚下。
  赵元检手下的忠武将军与定远将军是两员虎将,他们骑着战马赶往北军军营,他们赶在队伍前方拿着弓箭射伤无数北军精锐士兵。
  定远将军手持钢刀指着军营大门,大喊一声:“冲杀进去,为皇上孝忠,与我冲进北军军营!”
  他率领的南军骑兵凶猛非常,像潮水一般,包围了北军大营,与之大战。
  天色尚早,日头将将升起,北军将士刚刚得到消息,正手忙脚乱地准备武器。
  忠武将军与定远将军率领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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