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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太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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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武将军率领军队,冲到襄阳大军之前,摆好阵势,擂起战鼓、吹响号角。
  齐贺率先应战,他骑着马走到沙场中央与襄阳小将刀兵相见。
  齐贺威风凛凛,提着一杆战戟,与襄阳小将的连环宝刀撞击在一起。
  齐贺舞起战戟,向小将的面门砍去,小将用宝刀一挡,将战戟退了回去。
  齐贺用战戟连刺小将的胸膛十几下,小将都躲了过去。小将横起宝刀,劈头盖脸地砍来。齐贺一躲,闪开这一刀。小将用力过猛,像右侧歪斜。
  齐贺趁他底盘不稳,迅速收回战戟,横扫小将的底盘,小将摔下马来。
  齐贺一戟刺死小将,小将躺在沙土上口吐鲜血,瞪眼而亡。
  南军士气大震,把鼓擂得震天响。
  忠武将军紫色面膛,他扶着垂到胸前的胡须,骑马走出拿着宝刀指着襄阳先锋们大喝:“哪个黄口小儿敢前来应战!”
  一个骑着黄马的蜂腰猿臂的猛将牵马走上前来,他手里拿着流星锤,身披亮甲。
  两人在空场上激烈地打斗,襄阳的猛将拿着两只流星锤,舞在空中呼呼作响,直奔忠武将军的胸膛而来。忠武将军挥起大刀将流星锤挑开,他蹬脚蹬驾马转到猛将背后。
  猛将扯着缰绳也转了一圈,他用两只流星捶对拍忠武将军。
  忠武将军仰过头去,躲了过去,他在马上将宝刀旋起来,砍向猛将。
  猛将低头躲过,忠武将军坐起挥起宝刀,卖一个破绽,假意向前砍杀。
  猛将猛地一躲,忠武将军的刀刺在他的腿上,猛将痛叫一声,牵马就逃。
  南军士气更盛,摇起旌旗,吹起号角,战鼓发出天催地崩的巨响,震人耳膜。
  南军将士仰天长吼:“南军威武!南军威武!”
  襄阳首将见南军大将如此勇猛,赶忙叫先锋撤回,叫士兵与南军在襄阳城下大战起来。
  北风呼啸,残阳如血,空中飘起鹅毛雪花,在夕阳下闪着精光。在战场上号角声、鼓声震天响。
  忠武将军登上高台,挥舞着白色与红色令旗,指挥摆太乙阵型,指挥将士们冲击的方向,他大喝:“南军将士向前冲,踏破樊城的城门!”
  将士们随着忠武将军的指挥摆出太乙阵型,南军摆出群羊阵型,双方的开始激烈地厮杀。
  襄阳城下双方士兵以刀刃相见,两伙大军犹如两股激流相撞,激起滔天巨浪。
  兵戈似旋风,箭如蝗虫过境。双方骑兵骑着马拿着金戈斗在一起,武器兵刃疾如闪电一般,相撞在一起迸出点点火星。
  南军的骑兵都是精锐之师,他们用长戈刺襄阳骑兵的坐骑的,不久之后出现人仰马翻的惨状,受了惊吓的坐骑尥蹶子,冲向步兵队伍,将受伤倒下的士兵踩踏出一地鲜血。
  双方士兵杀的满身汗满身血,长矛盾牌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士兵敢松懈半分,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恶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士兵们都拿出对待死敌的紧张态度应对这场恶战。
  地上中箭而亡、被刺而亡的士兵无数,尸体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南军平日训练有素,粮草充足士兵吃的饱、穿得暖。他们听着忠武将军不断传来的督促声音,南军士气高昂,个个奋勇向前。襄阳军粮草不足,身亏体虚,士气衰落,渐渐地落入下乘。
  襄阳首将站在城楼上,脸上密布着黑气,愁得头发都要白了,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他明鼓收兵,然后转身回到大营写信给太后,说朝廷再不支援襄阳就要沦陷。
  襄阳军扛着军旗迅速逃回襄阳城,南军不敢追及,怕有埋伏,南军将士在城下俘虏了一万多襄阳士兵。
  赵元检叫抚远将军抬去投石车与铜柱火炮,向襄阳城连续发射。襄阳城内士兵被砸得东倒西歪,房舍四处起火。
  襄阳众将叫苦不迭,他们知道自己已踏上绝路了。
  赵元检站在高台上拿起酒坛子大喝一口,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表情。他快乐地扔下酒坛,坐在高台上,寒风吹起他额前的发丝和玄纹云袖,他脸上荡漾着醉人的微笑。
  众将回到军中,赵元检大喜,他要举行庆功宴。他吩咐炊事兵杀鸡宰羊,做成各种美食,做了满满一千桌宴席。所有士兵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他们围着篝火唱起战歌,回忆自己的家乡亲人。
  赵元检亲自为立了战功的将士论功行赏,他为立了战功的将士奉上大把的珠宝银钱,他在赏赐上从不吝啬。
  他还封了两名表现突出的将士做了小将。这两员小将颇懂行军作战的谋略,叫赵元检惊喜非常。
  赵元检想再围困襄阳几日,襄阳就要不攻自破了他听说城里所有的军粮都没有了,襄阳军队在田里捡豆子吃。


第81章 声东击西
  朝廷收到襄阳首将的书信,立即派距襄阳最近的郢州、新郢两城五万水军、五万骑兵增援襄阳城。
  郢州水军首将立即吩咐水军探子探查南军水军大营的备战情况,再派水性好的水兵去破坏南军水中设下的防备机关。
  深夜月冷风清,寒风刺骨。郢州水军首将准备就绪,他站在汉江岸上举着火把,指挥五万水军登上战船,水军有序地登上战船。
  两百艘战船堆满了三十万担粮草。江面上的薄冰阻挡不住战船前行,发出清脆的冰裂声。一艘艘战舰如急飞的利箭般势如破竹,沿着汉江顺流直下,奔中游的襄阳城而去。
  新郢的五万骑兵,驾着披着银丝软甲的战马,拿着朴刀与弓箭,举着火把在山道上一路飞奔。
  骑兵半刻也不敢停歇,驾马奔向襄阳城外赵元检的军营。
  赵元检的水军在汉江沿岸操练完毕,回到军账休息。
  这时几十里外站岗巡逻的哨兵看到迎面出现黑压压一片的船支。哨兵急忙吹响号角,远处的巡逻兵,继续听到号角声,接连传递吹响号角。
  西蜀将军在睡梦中听到号角猛然惊醒,抓上水叉,穿上明亮的铠甲跑出营帐。
  水军中五百名将士迅速穿上赤臂露腿的黑水军服,向汉水河中跳下,前去侦查。
  三万名水兵迅速上登上战船备战,背上绳索、拿上朴刀严阵以待。战船帆影重重,战舰密布在江口,气氛十分紧张。
  水军驶向汉水中游进行拦截,汉江江面上,战船樯危林立。
  西蜀将军在汉水中游已经在水底设置了机关——水底雷,几百只用油脂封闭的大木箱装着□□包,只要船只靠近,就引发信子。
  四更,空中只有点点繁星,天色如墨般漆黑。新郢骑兵队伍赶到赵元检的军营树林中,埋伏在一旁。骑兵首将派出一只敢死队,他们骑着马拿着火把,架马飞奔冲入南军大营。
  南军哨兵来不及反应,被敢死队的红缨□□死。敢死队扔下火把,营帐瞬间燃烧起大火。
  新郢骑兵看到起火迅速冲进军营,四处砍杀。睡熟的南军将士仓皇而起,拿着钢刀背着弓箭冲出营帐,抵挡骑着战马而来的新郢骑兵。
  赵元检拿着红缨枪,穿着银霜盔甲,冲出营帐,齐贺与侍卫兵将他护住。
  赵元检飞身上了战马,他在这样漆黑的深夜,看不清有多少新郢骑兵冲进大营。他忙叫齐贺去压粮草,向后方逃去。
  新郢骑兵几千人,密密层层地将赵元检团团围住。
  赵元检拉着缰绳驾着马,耍起红缨枪,红缨在空中如同迅猛的神龙,一连击倒几十个骑兵,骑兵栽下战马。
  他的枪一连攒死十几个新郢骑兵。他拿枪狠劈那些战马,那些战马尥蹶子咆哮而起,包围的新郢骑兵人仰马翻,乱了套。
  赵元检看准破绽,趁机驾着他勇猛无敌的赤练战马一跃而去,跃出重围。
  赶来救援的忠武将军叫士兵发射□□,阻挡住了向前追赵元检的骑兵。
  箭像雨般极速而去,扎在马头上,扎瞎了马的眼。扎在战马的马腿上,战马的腿瘫了下去。
  军营里火光冲天,刀箭声不绝,惨叫声声如同地狱里的恶鬼咆哮。
  赵元检的大军仓皇出逃,前方被赶来的襄阳军拦截,他们腹背受敌,这一战打得惨烈极了。
  清早,天气阴寒,日头并不明亮,像个银盘。几朵乌糟糟的云浮在灰色的空中,有成千上万只乌鸦掠过,遮天蔽日。地上是干枯的树木,树枝虬立,在不远处是杂乱的金黄枯草,枯草上躺着成群的受伤的士兵。
  赵元检一晚杀退了两方袭击者,他站在山坡上望着浓烟和满地士兵尸体。风吹起他垂在额前纷乱的发丝,他喘着粗气,双眼血红冒出煞气,他将红缨枪狠狠插在地上。
  他扔下雀翎银头盔,梳拢头发,用锦帕擦脸上灰尘。他仰望着苍茫群山与汉江面,呼出粗重的喘息。
  他看了许久眼皮渐沉搭了下来。昨晚战斗的太激烈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恶斗,太疲倦了。
  他深深喘一口气,他要从疲惫中振作起来,他想要抓紧时间,寻找安营扎寨的新地方,一定要撑住不能睡。
  他蹲在河边,用手捶碎薄冰,盛起一捧水,扬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河水激得他刹时清醒过来。
  他坐在河边的大石上简单吃了点烙饼,拧开牛皮水袋喝几口水。吃过东西后,抹一把脸,蹲下灌上满壶水,将水壶跨在腰间。
  他站起清点人数,他们这次折损了四万将士。
  西蜀将军骑马飞奔而来,他见到赵元检就单膝跪下抱拳说道:“我们中计了,郢州水军昨夜冲入我们的水军大营,破坏了水底雷,我们阻拦不住他们的战船,他们的战船冲入下游直奔襄阳而去。”
  徐军师:“我们也受到偷袭,他们这是叫我们来不及援助你的水军。”
  赵元检:“看来我们要先占据郢州与新郢两城才能取得襄阳。”
  赵元检与军师研究了郢州、新郢两城的地图,这两城在汉江上游,郢州在汉江北岸,新郢在南岸。两城互为犄角,两城相距不远,一方被攻打,另一方会反应迅速,及时救援。
  赵元检派出暗探打探郢州水师的情况。经过几日的探查,郢州水军在汉江上游严防死守。
  赵元检派一百名水兵潜入汉水破坏郢州水下的机关。那些水兵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样混进郢州城,他们不动声色,待到晚上跳入水中。
  他们在郢州汉水防线探查一番,坐船回到南军大营。
  有经验的水兵向赵元检报告:“郢州水军在汉江上游中设置横贯铁索与木桩,我们难以破坏。我们只破坏了郢州的水底雷。”
  徐军师:“这可真是防守严密,如果破坏这些机关,起码要一年的时间。属下有一计,我们可以声东击西,打得他措手不及!”
  赵元检摸着两撇胡须,问道:“怎么个声东击西法?”
  “我们佯攻襄阳城,吸引郢州与新郢的兵力集中到襄阳,我们趁机悄悄派出水军与骑兵队伍袭击郢州与新郢!”
  赵元检脸上浮出欣喜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声东击西的策略实在太好。他说:“好军师真是用兵如神!”
  赵元检叫忠武将军与齐贺准备浮雷、独雷、明阳雷、木老鸦等□□武器,以及火炮、投石车,小型战船等设施。
  赵元检准备小型战船是因为大型船只不能通过铁索和木桩。这些机关能将大船截住,而小型船就不同了,可以轻易越过铁索。
  这一日,鼓声喧天,旌旗飘荡,忠武将军带十万大军佯攻襄阳城,他指挥将士们排好太乙阵,等待襄阳大军。
  忠武将军率领大军站在城下破口大骂:“襄阳首将于霄鹏是无能之辈、胆小如鼠,只有三脚猫功夫。于萧鹏能当上首将是因为他吃软饭,靠裙带关系,仗着你姐夫是兵部尚书,在襄阳城做了首将。你怕夫人怕得小妾不敢进门,每天跪着给夫人洗脚,你就是个怂蛋,你可笑至极,哈哈哈哈哈……。”
  南军众将士整齐划一地跟着喊,那声响似乎能传出几十里,城内的百姓都能听得见。
  站在城楼上的襄阳首将于霄鹏气得嘴唇发抖,提起刀来,一刀砍在拴马绳上。但他依然紧闭城门,不敢放军队出门应战。
  忠武将军用铜铸火炮向襄阳城连连发射,每日炮声不断,轰鸣不断。城内四处起火,襄阳军整日冲出营帐灭火,苦不堪言。
  忠武将军用改良的投石车日日攻击襄阳城城墙及城门,攻击得城墙到处洞,襄阳军每日推着泥石车到处补洞。士兵日夜把守在洞口,免得南军派出敢死队猛攻襄阳。
  徐军师叫忠武将军开凿汉水引流到襄阳城下,大水涌入淹襄阳城,淹得襄阳城粮草都发霉了。
  这日襄阳城门险些被火炮轰击开,燃起大火,南军将士像白蚁群一般向城门进攻。
  襄阳首将燃起狼烟向郢州、新郢两城求援。郢州、新郢两城迅速派出军队前来救援。
  赵元检此时已率领十五万南军潜伏在两城之间,待两城的军队倾城而出,自己趁机率大军攻占两城。
  齐贺指挥五万步兵与骑兵包围新郢城,新郢城只有一万守城兵,齐贺很快攻陷新郢城。
  虽然新郢守城兵燃起狼烟,却也来不及了,新郢军正与南军在襄阳焦灼地战斗。
  赵元检亲率主力军队袭击占领郢州的阳城河,占领之后,派大军去开凿阳城河堤坝。
  堤坝上热火朝天,虽然是冬日,但士兵们忙着凿堤坝,忙得大汗淋漓。他们脱下棉袍赤着胳膊露着腿,拿着凿子与锤子,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几伙水军抬着撞车猛撞堤坝上的巨石,一连撞松几块巨石,堤坝出现裂缝,涌入大水。
  赵元检下令用水底雷,将堤坝炸松。几十声轰天巨响,大堤露了几个小窟窿。
  水兵沿着小窟窿继续开凿,不到一上午堤坝露了几个巨大的洞,泄开滔天的汉江水。
  西蜀将军引自己的水军进入阳城河。
  三万水军扛着旌旗坐着万只小型战船,似蝗虫一般从堤坝窟窿中涌入,直奔向郢州水营。
  小型战船驶入郢州水营附近,立即与守城的一万郢州水兵开战。他们向郢州水兵投掷火炮、扔木老鸦、浮雷。
  郢州的战船基本都是大型船只,来不及逃窜,船只被炸得四分五裂、船帆飞上天,船上的水军纷纷投入江中,想要逃窜,激起了无数浪花。
  江面上到处是船只的残片断木与水兵尸体,随着江水起起伏伏。
  两万名南军水兵潜入水中追捕郢州水兵。两方水兵在江面下缠斗起来,他们口中冒出股股水泡,向上飘起。河水浮起他们的薄纱,水下幽深黑暗,他们犹如一只只水鬼,在水下起起伏伏。
  南军水兵用匕首割断郢州水兵的喉咙,他们的血向上浮起,漂浮在汉水江面上,染红了大江。
  赵元检站在郢州水军大营高台之上扯起嘴角,解开银霜铠甲,心情十分愉悦。
  南军水军迅速占领汉水上游,彻底切断襄阳与朝廷的联络中枢。
  赵元检一日之内成功占领郢州、新郢两城。派水军重兵把守,断开两城与襄阳的联系。
  而襄阳城这里也大获全胜,赵元检的十万援军赶到襄阳城下与西蜀将军会和,消灭了郢州与新郢的十万兵马。
  齐贺率领水军守在郢州、新郢两城,赵元检率领步兵、骑兵回到襄阳城外的军营。
  赵元检再次围困襄阳城,这一次襄阳彻底被困,襄阳士兵很快就吃光了存粮。
  襄阳首将被迫再次写信向太后求援。


第82章 御驾亲征1
  刘公公呈上的战报另正在金銮殿上议事的文武百官与太后惊惶不安。他们知道襄阳即将被攻陷,大魏大势已去,二百年的基业即将倾倒。
  文武百官都陷入恐慌之中,就金銮宝座上的肖恒都如临大敌,他攥紧拳头,凝神注视着战报,咬紧嘴唇。
  太后想到自己难以为继,孤掌难鸣,她想将太师与丞相从天牢中放出主持大局。
  她对刘公公说:“去把太师和丞相请到金銮殿上!”
  不久太师与丞相穿着官服走进金銮殿,他们灰头土脸,脸上着厚厚的血痂,鞭痕遍布着身躯。
  他们一边咳嗽一边跪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肖恒:“免礼平身!”
  太后思量半饷,她想做最后一搏,她知道赵元检的唯一弱点就是肖恒。她准备派肖恒去御驾亲征,去影响赵元检的军心,叫肖恒设下陷阱趁机将他活捉回来。
  南军如果失去赵元检,一时群龙无首,军心大乱,大魏还有一线生机。
  太后轻启朱唇:“大敌当前,皇上应当御驾亲征,鼓舞士气。”
  丞相跪在金銮殿上恳求:“太后,陛下是九五至尊,怎可亲自征战沙场,陛下此去凶险异常,恐有性命之忧。”
  太后起身走出珠帘,她说道:“襄阳即将被攻陷,那反贼即将打开北方大门,他带着大军长驱直入,大魏危在旦夕。皇上是大魏的君主,他出征还有一线希望,即使皇上不出征也要做亡国皇帝,成为反贼的阶下囚。”
  丞相听了说不出话来,大魏江山摇摇欲坠,任谁都阻拦不了,确实只有肖恒亲率兵马鼓舞士气,还有一丝生机。
  肖恒并不恐惧,他想要御驾亲征,杀了与自己抢夺江山的反贼赵元检。肖恒听了太后的话主动要求去御驾亲征。
  他说:“朕愿意前往襄阳御驾亲征!”
  文武百官纷纷跪下劝阻:“万万使不得,请陛下收回承命!”
  肖恒站起,坚定地说:“众位爱卿不必劝朕,朕意已决!”
  金銮殿底下的文武百官拿着笏板议论纷纷,他们也拿不出个好主意,只得作罢。
  肖恒御驾亲征前到奉天殿举行祭祀大典,向天地神灵与肖家列位先帝祷告,此次御驾亲征,要除百姓之灾,免百姓生灵涂炭之苦。
  夜晚,明月高悬,繁星似宝石般炫目。肖恒牵着小太子肖鸾的手,走在在金銮殿前方的白玉汉石廊道上,与小太子看着雕甍绣槛与巍峨的重重宫殿。紫禁城里数不尽的深宫高墙、金砖黄瓦、奇珍异宝。
  粉衣宫女们排起长队,手持八角花灯立侍在廊道两旁,为皇上照亮,明灯璀璨,发出朦胧的亮光。风吹起花灯穗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宫女们低着头不敢看皇上与太子。
  风徐徐吹起肖恒的龙袍,衣抉飘飘,肖恒在花灯下朦胧得不似真人。他额前的碎发向前飞舞,他望着这一切盛景,忧心忡忡,他不知道亡国之后,自己会是什么命运。
  他知道自己的太子肖鸾是肖正宣的小孙子,并不是自己的亲子,但他也喜欢的紧,他知道肖正宣一家被杀,只留这一个孤儿,他很可怜这孩子。
  肖恒怎么也不想和皇后等人同床共枕,他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他格外疼这小小的孤儿,每日都养在身边,哄小娃娃吃饭睡觉。
  肖恒说道:“父皇明日就出征了,你要听你皇奶奶的话。”
  肖鸾趴在他腿上,揪着他的龙袍,奶声奶气地哀求:“父皇别走,我怕皇奶奶。”
  肖恒低头看着肖鸾的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的,又亮又晶莹。肖恒蹲下捏捏他的小脸,笑着说:“父皇必须要御驾亲征,否则大魏就要灭国了,你就做不成太子了。”
  “母后说想叫父皇去慈宁宫吃点心。”
  “父皇不想去,父皇只喜欢你。”
  他们走下金銮殿的廊道的台阶,这时肖恒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他的头痛病又开始发作了,痛得他摔下台阶,倒在青石板上抱头打滚。
  肖鸾在一旁吓得大哭:“父皇父皇!”
  宫女赶忙扔下花灯上前扶起肖恒,把肖恒扶上龙辇。太监驾着龙辇将他与肖鸾送回长春宫。
  肖恒倒在低垂的床帐里,额上留下岑岑冷汗,宫女拧了锦帕盖在他额头上。他被灯晃的难受,他叫宫女熄灭灯,把夜明珠放到锦盒里,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肖鸾趴在他身边睡得很香了,肖恒为肖鸾盖上锦衾。
  第二天,文武百官都到神武门为肖恒送行,他们跪在台阶下嗓音洪亮:“陛下此行凶险非常,请保重龙体!”
  肖恒身着蜀绣银霜九龙盔甲,站在红毯铺地的台阶上,举起祭坛的酒杯,将酒撒在地上,又喝下送行御酒,摔碎酒盅。
  他转身离去,坐上六匹骏马驾驭的龙舆,带着兵马浩浩荡荡地驶出京城。太后派五名将军和御林军保护肖恒,以及十万大军,他们压着三十万担粮草去往襄阳城。
  到了襄阳,襄阳首将出城跪拜迎接,襄阳士兵成片跪倒,望着他们的年轻帝王,年轻的帝王穿着盔甲威风凛凛地走进军营。
  肖恒登上城楼的最高点,拔起剑来,喊道:“朕亲临襄阳扬我大魏国威!朕与大魏将士共存亡!”
  他清亮的声音回荡在襄阳城,他的到来让军营士里的士兵与将领士气大震。
  十月初八这日,赵元检派忠武将军、西蜀将军、齐贺等大将进攻襄阳城。他坐在营帐里和军师商议攻城之事。
  士兵走进来,单膝跪地献上一封书信。
  赵元检接过一看是竟是肖恒的书信,他皱起眉头,双手颤抖着打开来看:朕在襄阳城城门口,请藩王到城门一叙。
  赵元检立即扔掉信,穿上战袍,骑上战马赶往襄阳城。
  到了襄阳城城下,大魏军队擂响战鼓,大魏旌旗翻滚,襄阳城门大开,放入将领与先锋。
  大魏士兵随高台上拿着令旗指挥的先锋,摆好朱雀阵势,等待与南军大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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