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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重生之太子刘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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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将军可千万不要令孤失望哦!”
  皇帝闻言笑而不语,的确,太子以前对神仙方术是毫无兴趣,甚至不屑一顾的。直到栾大进宫,看了他的演示,才有些信服的样子,他是很希望太子在这点上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态度的。
  “太子殿下所托,臣必不敢负!”栾大拱手回道,答地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之后在跟霍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刘据一脸无法掩饰的自嘲:“子孟,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迂回曲折了?”想他堂堂一国储君,对付个小小的方士,居然还得如此费事,真是无奈。
  霍光唇角微挑,扯出一抹不是很明显的笑意,轻笑道:“臣倒是觉得,殿下的做法很妥当。”栾大本人不算什么,可只要皇帝信他,即便是太子,也不可能正面和他杠上。
  毕竟,刘据的目的不在于对付一个栾大,便是把他除掉了,也会有新的方士冒出来。他想要的,是打破皇帝对神仙方术的迷信,否则总有一天,巫蛊之祸会重新燃起。
  关于巫蛊之祸,刘据与霍光看得同样清楚,江充、李广利、刘屈氂、赵钩弋等等都不是重点,真正的关键人物是皇帝,他对生老病死的恐惧和对长生不死的追求才是真正的祸因。
  就算他们提前把那些人都除掉了,年迈体衰的皇帝看到年富力强的太子一样会起猜忌之心的,这是人之本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不可能抗拒,刘据从没妄想过自己能改变这一点。
  他只希望,他的父皇能早日明白,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仙方术都是不存在的,更不是人力可以追逐的,而不是像霍光说的那样,几乎是在失去一切以后才幡然醒悟,悔不当初。
  “哦?”刘据的语调微微上扬,似乎是对霍光的话表示某种程度的怀疑。
  霍光叹口气,不得不解释道:“无论殿下要做什么,站在陛下的对立面总是不太好的。”前世的太子从来不明白这一点,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去做,哪怕皇帝是反对的。
  刘据蹙眉,他原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站在皇帝的对立面,他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就该那么做,既然父皇做得不够或是过了,他为什么不能纠正,但是婴儿细弱的哭泣声打断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殿下,这是?”霍光整个人都呆住了,太子的书房为何会有婴儿的哭声,他该不是把小皇孙抱到这里来了吧?可是小皇孙刚满月不久,不是应该养在史良娣的身边吗?
  霍光的脑袋高速运转着,短短一刹那就有无数个念头闪过,不等他分辨出哪个念头才是正确的,刘据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正确答案,他从书案后面的摇篮里抱出了个手舞足蹈的婴儿。
  竟然真是小皇孙!霍光傻眼了,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进儿乖,不哭了哦,阿翁陪你玩……”太子殿下熟练地哄着儿子,小皇孙也不是真的在哭,他就是睡醒了一个人躺在摇篮里无聊,想找人陪他玩,有人一哄马上就咯咯笑了起来。
  霍光摇了摇头,纳闷道:“殿下怎么把小皇孙带来书房了?”就算多活了一世,霍光也不认为太子擅长的事情里头包括带孩子,无缘无故的,他把小皇孙带来做什么。
  “让你瞧一瞧,我家儿子有多可爱。”刘据一脸炫耀的笑容,落在霍光眼里特别刺眼,可他接着又道:“子孟,快点把青君生出来给我当儿媳妇……”上辈子没成的事,他这辈子还想试试。
  霍光恍然大悟,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小皇孙出世后,太子没像之前那样避着他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只可惜……
  这不是他想要的,刘进与霍青君也没有那个缘分,他们都没看上对方。
  霍光微微一笑,挑眉道:“殿下莫非忘了,臣之前说过的话?”
  “什么话?”刘据装傻,拒绝去回想。
  “臣说过,臣对殿下志在必得。”霍光好心提醒道,说完直接把刘据按倒在了书案上,倾身吻了下去。
  刘据有心挣扎,可他手上抱着儿子,根本分不出手,只能任由霍光为所欲为。
  
    
    第048章 初见成效

  
  霍光扑过来的姿势太过突然,让毫无准备的刘据感到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霍光压到身下了,还是难以动弹那种。
  正常情况下,以刘据的武力值来说,不惊动外面轮值的宫人强行推开霍光并不算得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毕竟霍家人在武学一道上的天赋,全部加到了霍去病一个人身上。
  然而比较不幸的是,他手里抱着刘进,小家伙并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在做什么,他只晓得自己之前是在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还有人轻言细语对他说话逗他玩儿,可是眨眼之间,他就躺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其实就是太子殿下的书案——浑身都不舒服不说,还没人跟他说话陪他玩儿了,小皇孙表示很不开心。
  刘据一只手捞着儿子,保证他不从书案上摔下去,另一只手微微抬起,试图推开霍光。
  在他用力之前,霍光结束了浅尝辄止的一吻,他稍稍抬起身体,两手撑在书案上,沉声道:“殿下,你什么都不用说,经历过那样绝望的二十三年之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放弃的。”
  由于霍光的表情太虔诚,眼神也太深邃,刘据原本要说的话哽在了嗓子眼,他怔怔地望着霍光,一时间似乎不知该说什么。
  接受霍光的感情?刘据完全没有那样的想法,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有刻骨铭心地爱上过任何一个人。在刘据心里排得上重要位置的,通通都是他的亲人,霍光亦在其中。
  拒绝霍光的感情?刘据已经拒绝过无数次了,可惜没有用,霍光根本不在乎他的态度,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对他纠缠不放,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刘据认真想过,打消霍光的念头基本是不可能的,他的性格一向都是很执拗的,他要想彻底摆脱霍光,除非杀了他,然而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说霍去病那层关系,单是霍光两世为他做过的一切,以刘据的性格就不可能对他下得了狠手,打压都不大可能,更遑论是下杀手了。
  所以说,面对这样的霍光,刘据基本上是束手无策的,硬打也许打得过,可是打过以后他却没法向人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出真相吧,父皇肯定不会放过霍光,去病哥哥多半也不会,他不忍心这么做,霍光过不至此。说他们是在切磋武艺,他会被人笑死,找谁不好偏要找霍光,谁不知道他的功夫是最差的,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赢了他也是毫无成就感。
  至于和霍光拼口才这种事情,刘据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不算霍光当过二十多年首席辅臣的经验,他都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不提也罢,他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刘据迟迟不语,默然看着霍光,整个人显得安静柔和,让霍光根本移不开眼。
  “殿下?”霍光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刘据的脸,少年的肌肤细腻光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戳了两下。
  刘据愣了愣,本能地抬手握住霍光的手,诧异道:“子孟?”
  发现刘据并未使出什么力气,霍光吸了口气,忐忑地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刘据的手指纤细修长,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是长期握剑执笔磨出来的。握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霍光心思一动,他低下头,不由自主吻了上去,细细地吻遍每个指尖。
  刘据讶异于霍光出人意料的举动,却没及时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又酥又麻的异样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轻颤了下,忘记了原本要缩手的动作。
  “殿下,你其实是不讨厌我这样做的,对不对?”尽管霍光早已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对太子纠缠到底,可要是没有刘据有意无意的纵容,他也不敢做得如此恣意妄然。
  刘据被霍光的话惊醒了,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皱眉道:“子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执着?”刘据这话说得很没底气,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殿下,为什么不肯尝试一下,给自己也给臣一个机会,这件事未必像你想的那样糟。”霍光贴着刘据的耳畔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到他的脸上,让刘据不禁感觉面上一热。
  其实,刘据心里很清楚,霍光对他做过的事换成其他人来做,便是他脾气再好,也不可能轻饶对方,只是那个人是霍光,他才会咬牙忍了他。
  这样的忍耐能算是接受吗?刘据心里很没底,他偏过头,躲开了霍光灼热的眼神。
  平心而论,霍光的长相是很不错的,他的五官和霍去病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不会给人太过强烈的压迫感,显得更加温文尔雅。
  不过此刻,刘据却有一种想要逃开的冲动,因为霍光的眼中,燃烧着某种让他感到害怕的东西。
  霍光并不愿意给刘据逃避的机会,他重新扣住他的手,手指插丨进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相扣,缓缓道:“刘据,为什么要逃避自己真正的心意?真的不喜欢,你完全可以拒绝我的,不是吗?”
  霍光用了很大的力,右手传来的微痛令刘据不禁蹙眉,可他没有收手,隐约的痛感携着不明的情绪窜入他的心底。
  良久,刘据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答应你,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你说什么?”惊喜来得太突然,霍光有点难以置信,他把刘据的手扣得更紧了。
  “你不是想要机会吗?我给你!”尝试过后,霍光也许就会明白,他们并不合适。
  刘据的语气太平静了,以至于他的话让霍光感到了强烈的不真实感,为了增加自己的确定感,霍光把手揽到刘据的脑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而在此时,被冷落多时的小皇孙不干了,他小嘴一咧,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刘据闻声一震,猛然瞪圆双眸,直直望着霍光。霍光瞬间清醒过来,他放开刘据,率先直起身,先是抱起小皇孙,再把刘据从书案上拉了起来。
  小家伙有跟他们闹着玩的嫌疑,有人理他了,他就不哭了,还冲着霍光傻乎乎地笑。
  刘据不知是庆幸还是懊恼地摇了摇头,扬声唤人,命人把儿子送回了史良娣那里。
  被刘进一打岔,书房内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刘据挑眉笑道:“子孟,过两日进宫来赏月吧?”

    第049章 神棍退场

  太子殿下变脸比翻书还快,霍光一时接受不能,呐呐道:“赏月?”虽说由于小皇孙的打岔,之前的气氛肯定是回不来了,可话题突然转到了“赏月”上面,霍光还是不由得愣了下。
  随即,霍光反应过来,刘据的用意哪在请他赏月上,他分明是在等着栾大的术法不灵,于是拱了拱手,笑着应道:“殿下有此雅兴,臣自当奉陪。”
  “这会儿不叫我的名字了?”刘据记得很清楚,霍光先前对他可是直呼其名来着。
  霍光不急不慌,沉吟道:“殿下只是给了臣一个机会,并没有真正地接受臣,臣自然不能操之过急。”若是他逼得太急,很容易得不偿失,还是稳扎稳打比较妥当。
  刘据默然不语,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并不去接霍光的话。
  两日过后,霍光如约进宫陪太子赏月,并且不出所料地见到了天狗食月的情景。而在此之前,栾大并未给出任何提示,事实上,他也不可能给出什么提示,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天狗食月发生的时候,栾大正在装模作样地做法,谁知术法还没施展完,明晃晃的圆月就狗啃似的少了一块,不等栾大思考出对策,月亮已经只剩一小半了,最后变成了刺眼的血红色。
  周围传来的惊慌失措的声音根本进入不到栾大的脑子,他一心只想着明日见到太子殿下要如何交代,早知今日他就不该把话说得那么大,不然他要如何解释仙人没有提前告诉他这件事。
  与其他人的慌乱不堪相比,刘据倒是镇定得很,还有心情拉着霍光在月下小酌一番。毕竟,这次天狗食月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过后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不用太过在意。
  “殿下以为这样做就够了吗?”霍光握着酒樽,迟迟没有端起,反而问了一句。
  刘据举起酒樽,一饮而尽,随即沉声道:“自然是不够的,不过这一次,栾大总不能再把天狗食月之后诸事均安的功劳放在自己头上了吧?”
  刘据对栾大这个人是深恶痛绝,可对他的胆量,却是不得不佩服。前世这个时候,也是发生了天狗食月,人人都道此乃不吉之兆,惹得本就迷信的皇帝心情很是不爽。
  只有栾大,竟然大着胆子给皇帝上了书,说是自己做了法,与仙人进行了沟通,上苍感念皇帝英明,且天有好生之德,故而网开一面,不会降罪于凡世。
  栾大言之凿凿,说得异常笃定,皇帝自然而然信了他的话,还特地颁了诏书,封他为侯。
  见太子已给栾大挖好坑,霍光举樽笑道:“他哪里还有心思借此邀功,想好如何交代才是正理。”如果刘据事前没有提过,栾大只要脑子够灵活,胆子也够大,就能像前世那样,给自己邀功,反正谁也不能证明,这些事究竟和他有关系没有。可如今,刘据特意问过了,还问了不止一次,他却没有算出来,如果搪塞得好,也许还能保住在皇帝面前的面子,邀功却是没有指望了。
  正如刘据想的那样,皇帝对栾大没能推算出天狗食月一事是有些微词的,虽然没有责罚于他,可原来封的那个两千食邑的乐通侯,却是影子都没有了。
  刘据明知栾大此时急于挽回面子,以维持皇帝对他的信任,却没摆出追究的姿态,反而很积极地帮他开脱道:“想来是孤问得太急了,五利将军尚未来得及做法,没算到天狗食月情有可原。”
  早在刘据开口之前,栾大就想好了一肚子的说辞,但是太子这么一说,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栾大会不会术法暂且不论,可他招摇撞骗了这么些年,看人眼色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比起对神仙方术推崇至极的皇帝,太子的态度更多的是对他的试探,在栾大看来,他要说服皇帝可比说服太子容易多了。毕竟,皇帝本来就是信他的,他要做的不过是加强这种信任度而已。
  太子则不然,他明显是不信他的,他在观察他,试探他,甚至在寻找他的错处。若是模棱两可的事情,他尚且能用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的话勉强圆过去,因为这些事都是虚无缥缈的,并无实证。
  推算天狗食月,太子问话在先,事情发生在后,他没算出来是显而易见的,虽说也能含糊过去,可无论他如何解释,除非日后能有更好的表现,否则在皇帝心里,对他的印象肯定是要打折的。
  更糟糕的是,栾大还没来得及解释,太子先帮他说情了,如此一来,他什么分辨的话都不能再说。若是说了,就有狡辩的嫌疑,更不利于他在皇帝心目中的印象。
  末了,刘据又对皇帝拱手道:“父皇,都说天狗食月乃不吉之兆,过后必有祸事发生,不如让五利将军做法问问仙人,如何才能化解,只是儿臣不知道……”他说着迟疑了,没把话说完。
  “太子,把话说完。”皇帝闻言蹙眉,似是不满儿子的欲言又止。
  刘据抿了抿唇,继续道:“儿臣记得五利将军上次说过,仙人觉得他的身份不够尊贵,因而认为父皇不够虔诚,不肯相助,只是不晓得如今……将军的身份可是够用?”
  听完太子的话,栾大顿时懵了,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明明不信他的,为何要为他向皇帝讨赏。再一细想,栾大立马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跪地道:“启禀陛下,臣昨夜……”
  栾大很快就想明白了,太子殿下哪里是要帮他,他是又帮他挖了一个坑,就等着他跳下去。可他不能让皇帝信了太子的话,因为太子提出的问题,绝不会是他可以解决的。
  谁知皇帝想了想,竟然觉得太子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命人刻了一枚“天道将军”的玉印,命使者穿着羽衣,夜间站在白茅草的上面,把印赐给了栾大。
  栾大也穿着羽衣,夜间站在白茅上受印,以此表示不是天子的臣子,佩戴“天道将军”印,只是姑且为了与天子引导天神。从此,栾大时常在夜间祭祀,欲请神仙下降。
  然而,神一直没有降临,皇帝原本还是挺有耐心的,神仙嘛,就该是高高在上的,一请就来,岂不是很没面子。刘据可没皇帝那样的耐心,三天两头就要追问一回,搞得皇帝也不那么坚定了。
  栾大请神仙不行,察言观色的功底却是足够,他发现皇帝渐渐对自己没那么有耐心了,心里开始打鼓,早知道太子殿下那么难缠,他就不来宫里碰运气了,搞得现在是骑虎难下。
  苦苦思索了好几日,栾大给自己想了个脱身之策,他说他要回东海一趟,寻找自己的师父。还说他师父术法高深,若是有他老人家出马,定能请来天上的神仙。
  皇帝对栾大此举很不满,不过出于对神仙的渴望和对长生不死的追求,他仍然允了栾大的请求。只是在让栾大离开长安的时候,皇帝多了个心眼,他命人暗中尾随栾大而行。
  栾大回到齐地,却不敢入海求神,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海上哪有什么神仙,起码他是没有见过的。至于他口中无所不能的师父,不好意思,从来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
  栾大在齐地逗留了些时日,其间去了泰山祭祷,他的一举一动,被皇帝派来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知道他实际上什么也没见到。谁知回到长安城,栾大却妄言说他见到师父了。
  意识到自己又被人骗了,皇帝勃然大怒,命人腰斩了栾大,收回了他所有的将军印。
  由于刘据的推波助澜,栾大比前世更早地被皇帝砍了,也没娶成卫长公主。只有倒霉催的推荐栾大的乐成侯丁义,他还是获“不道”罪被弃市了,封国被除。
  鄂邑公主因是帝女,倒是逃过一劫,只是她推荐栾大进宫,打的是讨皇帝欢心的主意,结果目的没达到不说,还把自己整成寡妇了,同时还引来了父皇的不满,真可谓得不偿失。
  世事无常,有些事巧合地让人称奇,明明没有改嫁栾大,卫长公主还是在同一年和鄂邑公主一起当了寡妇。尽管秋无意竭尽全力,也只让曹襄比前世多活了一年。
  
    
    第050章 酎金失侯

  
  曹襄去世后,平阳侯的爵位由独子曹宗继承,因是公主所出的嫡长子,袭爵过程非常顺利,只是卫长公主与曹襄自幼青梅竹马,婚后夫妻恩爱,青年丧夫难免伤感不已,终于郁郁寡欢。
  皇后心疼女儿,时常接卫长公主进宫小住,她一面宽慰女儿,一面擦亮眼睛盯着朝中的年轻子弟,刘妍到底年轻,便是和曹襄感情再好,过上几年工夫,也是要重新找个人过日子的。
  刘据和长姐的感情一向很好,只要卫长公主进宫,他就会带着刘进过去陪她。小家伙半岁多了,长得肉嘟嘟的,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但是见人就笑,是一枚很好用的开心果。
  在刘据看来,前世曹襄和卫长公主的早逝完全是出于不同的原因,曹襄是无法救治的顽症,秋无意出手也无能为力,而卫长公主的郁郁而终,他们的父皇是要担首要责任的。
  原本,曹襄英年早逝对卫长公主就是不小的打击,可要说因虑成疾,却是尚不至于,毕竟刘妍的身体底子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她还有个年幼的儿子需要照顾,不会无止境地放任自己悲伤下去。
  对卫长公主来说,栾大的出现才是真正的致命一击。皇帝信方术重方士,此话固然不假,凡是得他重用之人,金银财宝、功名利禄绝不会或缺,不然栾大也不会因为封了侯而有了尚主的资格。
  可皇帝对方士的耐心一向不是很足,这也是明晃晃摆在人们眼前的事实,无论曾经多得重用,只要皇帝意识到他的术法不再灵验,那些方士们的下场,几乎都是相同的爬得有多高跌得有多惨。
  卫长公主改嫁栾大时,正是他在皇帝面前最得脸的时候,皇帝给了改嫁的长女丰厚的嫁妆和富庶的汤沐邑,而且栾大本人,长相和谈吐也是不俗的,这桩婚事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糟糕。
  谁知婚后不到一年,栾大就被皇帝下令给腰斩了,虽说此事不会牵连到公主,可心理上的打击不言而喻。栾大死后,卫长公主也没了再改嫁的兴致,没两年就郁郁而终了。
  如今,栾大那个神棍已经自己把自己玩脱了,皇帝经此打击,不能说对神仙方士没有追求了,却比以往变得更慎重了,所以刘据有理由相信,他的父皇应该不会再在婚事上坑女儿一把了。
  卫长公主刚刚丧夫,暂时不会有谈婚论嫁的念头,她更关心的,反而是刘据的婚事:“据儿,你是打算就这么把太子妃的位置空下去,还是想让史良娣母凭子贵……”
  刘据犹豫了下,缓缓道:“暂且空着吧,以后再说。”汉室对皇后对太子妃的出身要求不高,有无子嗣才是重点,无子被废的皇后也是有先例的,史良娣出身不差,又有儿子,上位并不奇怪。
  见刘据并无将史良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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