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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重生之太子刘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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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自己完成任务不利,霍嬗想方设法进行弥补,终于又被他给想起一点:“沐休的时候,小叔常去太子宫,可是……小叔和太子表叔不是从小就很熟吗?这个不算是异动吧?”
沐休?霍去病灵光一闪,今日不就是沐休日吗?霍光去了哪里?太子今日可不在宫里。
原本,霍去病送回来的信里说的是明日才会到,刘据就趁着沐休日去了位于城南的博望苑。当时皇帝还跟霍去病说,要是太子回宫听说他提前到了,肯定会郁闷的,他怎么偏偏就不在宫里呢。
莫非……
霍光也去了博望苑?
想到这种可能性,霍去病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吓得霍嬗不禁打了个哆嗦。
与此同时,身在博望苑的刘据接到消息,正懊恼地直跺脚,他什么时候出宫不好,偏在今日。
霍光尚不知兄长已经抵京,茫然道:“殿下,宫里有何急事?”前世,皇帝给太子修建博望苑是在他二十岁加冠以后,今生可能是见他表现不错,把时间给提前了,足见对太子的信任和看重。
“去病哥哥提前到了!”刘据说着把竹简递给霍光,同时吩咐人下去备马。
“兄长这就到了?”霍光的惊喜程度明显不及太子,语气中隐约还有点惊吓的意味。
“嗯。”欣喜不已的太子殿下忽略了霍光罕见的紧张情绪,他急着赶回宫去。
霍光默不作声,见刘据抬步要走,一把拉住他,问道:“你想好要怎么说了?”
刘据不解其意,愕然道:“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告诉去病哥哥吗?”霍光还好,前几个月去了朔方,跟去病哥哥见过了,他却是整整四年没有见到他了,要说的话多得不得了,哪里还需要想。
见刘据真忘了,霍光只得提醒道:“你不怕兄长问起我们的事?你想好如何回答了吗?”霍光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只要一见面,兄长第一件问的肯定就是这件事,然后他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刘据闻言一顿,片刻方道:“我不是说了吗?去病哥哥问起来,你往我身上推就好。”
那样他会更想揍我一顿的,霍光默默在心里想了想,可也想不出什么两人可以不回去的好理由。再说就是想出来了也没用,只看太子急迫的表情就明白,他是多么渴望能尽快见到兄长。
于是霍光笑了笑,平静道:“阿据,我们快回去吧,有事见到兄长再说。”
刘据满意地点点头,在他耳边小声道:“子孟,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只要有他在,去病哥哥应该不会对霍光怎么样的,反正他就快要与长姐成婚了,估计也没多少时间管他们的闲事。
言罢,两人匆匆出了博望苑,带着随从策马往冠军侯府而去。
出乎霍光意料的是,见到他与刘据双双出现,霍去病并未雷霆震怒,而是平静地问了句:“阿光,你可是想好了,此生再不会改?”他的语气很随和,落在霍光耳里却是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纵然如此,霍光仍是鼓足勇气,强迫自己与兄长对视,然后一字一句地回道:“是的,我心意已决。”曾经,他什么都得到了,也什么都失去了,重来一回自然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如果你忘了……我的剑会帮你记住的!”
“谢兄长提醒,我不会忘的。”只听霍去病说的话,霍光觉得他更像是刘据的亲哥哥,还是弟弟即将被人抢走很不甘心的那种,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亲弟弟,下场会是什么样真是有点不敢想象。
隔壁屋里,霍嬗一边陪着刘据下棋,一边不解地问道:“小叔,你是专门来看阿翁的,怎么他关起门和叔父说话,却不陪你呢?”他们兄弟什么时候叙话不好,太子表叔多难得过来一趟啊。
刘据笑着落下一子,淡然道:“小嬗儿莫急,他们很快就会说完的。”其实,他也很好奇霍去病与霍光的谈话内容,可惜他们都不要他听,太子的权威也不能用在这等小事上,只好认输了。
反正去病哥哥和子孟的武力差距是摆在那里的,为了不发生兄弟相残的惨剧,去病哥哥必然不敢对子孟动手,稍不小心下手重了,后果不堪设想,至于兄长教训弟弟什么的,那不是很正常吗。
霍嬗想想也是,遂不再纠缠此事,而是向刘据说起今天发生的另一件新鲜事:“小叔,你知道吗?无虑姑姑快要嫁人了。”想起秋神医早些时候的可怜模样,霍嬗就忍不住乐不可支。
“无虑!她看上哪家公子了?”论及对卫无虑婚事的关注程度,刘据丝毫不输他舅舅和姑姑,他甚至可以说是世上最希望她得到幸福的人,可碍于曾经拒婚的现实,他对此事又不好太过关注。
“你也认识的……”霍嬗落棋不定,有些踌躇,“秋神医,给阿翁治过病的那位,他还到朔方照顾过我。”霍嬗初到朔方时年纪太幼,秋无意怕他水土不服特意跟了过去,陪住了一段时间。
秋无意!竟然是他!刘据有些意外,细想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无虑一向是不喜约束的性子,凡事喜欢随心所欲,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前世嫁给自己做太子妃,他能感受到她是不习惯也不开心的,只是已经是那个身份了,不得不努力去做好。
如今,他放弃了立太子妃的打算,无虑的婚事自由了,当然是要挑个她喜欢的。
除此之外,刘据还有个不好说出口的小欣喜,当年的太子妃是难产身亡的,虽说如今换了环境,无虑再遇上同样的危险的可能性并不大,可夫君就是天下最顶尖的神医,想来也是让人安慰的。
一局下完,霍嬗输得溃不成兵,正要不服气地嚷着再来一局,霍去病与霍光从隔壁房间推门出来了。霍嬗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抛弃刘据,欢呼雀跃地蹦了出去,拖着霍去病又蹦了回来。
“小叔,我们再来!”他就不信了,有了阿翁在背后指点,他还扳不回一局。
刘据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已经做好了惨败的心理准备。霍去病是用兵高手,下棋的功力自然不容小觑,刘据自来看不懂他的棋路,只觉一团混乱,不过每次下到最后,结局都是完全相同。
霍光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不动声色地走到太子背后,打算给他一点支援。
尽管两人联手,这局棋的最终结局也没发生颠覆性的变化,只是霍去病的优势,比以往稍微小了些,他点点头,赞赏道:“不错,几年不见,你们的棋力都见涨不少。”
刘据与霍光顿时汗颜,在霍去病看来,他们四年时间的进步不算小,可事实上,哪里是四年呢,他们都不好意思细算,可见有些东西,它的功力是否深厚,与时间和刻苦程度一点关系都没有。
转眼到了元封元年,这一年之于卫家,绝对是喜气洋洋的一年。
年初,卫长公主下降,骠骑将军再娶,两位都是大将军的外甥,他这个当舅舅的,岂能不站出来主婚。毕竟,霍去病那边霍仲孺和卫少儿都是不好出席的,帝后更是没有出宫赴宴的可能。
早年间,为了皇帝的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霍去病从卫家搬了出来,与舅舅保持着克制而谨慎的关系。此番他从朔方归来,皇帝的意图似乎没有当初明显了,可卫家的表弟们都长大了,卫无忧还在昨年娶了媳妇,他再不可能像以前那般,在长平侯府随意出入,不方便的地方太多了。
听说舅舅要给自己主婚,原本意兴阑珊的霍去病骤然对婚礼多了几分期待。
骠骑将军历来是个喜欢简单的人,做事最烦拖泥带水,偏偏尚主这种事,繁琐的过程是免不了的。旁的不说,单是日后的住处问题,卫长公主就找霍去病商量了好几回,每回的结论还不同。
通常来说,汉家的公主下降后都是住在公主府的,像平阳长公主那样嫁给大将军后随他住在侯府的,反而不多见。公主们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自在,舒服,不仅是自己,也是为了夫家的人。
到了卫长公主这里,情况比其他人更复杂一点,她有个儿子,一个尚未成年却已经袭爵万户侯的儿子。曹宗年幼,刘妍就是再嫁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平阳侯府,务必放在身边养到成年。
如此一来,她就不适合住到冠军侯府去,不是她不适合,是曹宗不适合。刘妍想过让霍去病住过来,他也没有意见,可是这样一来,霍嬗又成了问题,他高不高兴呢,一碗水总要端平才好。
第三次收到未婚妻送来的书信,骠骑将军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成婚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略加思索,拎着霍嬗出了门,打算让他亲口告诉卫长公主,只要有曹宗在,他对住处不会意见的。
“表兄是否觉得我太啰嗦了?”刘妍认识霍去病的时间不短,可两人从小到大,交集并不算多。
“我明白你的意思。”霍去病不否认刘妍的话,可他也知道,她真是为了曹宗和霍嬗着想,“你有没有发现,嬗儿和宗儿,似乎比我们更熟悉?”所以压根儿用不着他们为他们的关系操心。
“所以表兄还是觉得我啰嗦了?”刘妍避而不答,揪着之前的问题不放。霍去病侧身看她一眼:“我没说过这样的话。”说完出门陪儿子玩蹴鞠去了,留下卫长公主哭笑不得。
帝后不能亲自出席长女的婚礼,太子却是要来的,捎来了父皇母后赐下的诸多贺礼。
喝过喜酒,刘据躲到后院透气,扯着霍光的衣袖说了句:“子孟,我有点羡慕长姐。”
闻及此言,原本醉意朦胧的霍光顿时就被吓醒了,太子羡慕卫长公主,有什么好羡慕的,她有的他都有,她没有的他也有,他是大汉未来的主人,难道说……
他是羡慕卫长公主可以嫁给兄长?霍光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060章 有女名姮
“为什么要羡慕她?”见刘据默不作声,霍光哑着嗓子问道,该不会真是像他想的那样吧。
刘据抬起头,偏过头看着霍光,迟疑片刻方道:“舅舅亲自给长姐主婚,都不给我……”
“扑哧!”霍光瞬间呆住,随即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他发现自己想的实在是有点多了。
“你笑什么?我有说错话吗?”刘据茫然地眨了眨眼,眼神中半点不见平日的清明。
霍光拼命止住笑意,正色道:“殿下,你没说错。”可他心里想的却是,微微带点醉意的太子殿下好可爱,他要珍惜这样难得的机会做点什么才行,不然以后回想起来肯定是要后悔的。
刘据犹自抱怨着舅舅的不公平,全然没有留意到霍光跃跃欲试的表情。
卫长公主与骠骑将军大婚不久,卫家又迎来一桩喜事,那便是卫无虑出嫁。虽然已经被表兄敲打过,卫无忧在妹妹的婚礼上仍然没给妹夫一个好脸色,满脸写着“我不喜欢你”几个大字。
当然,卫无忧个人的不满不会影响整个婚礼的喜庆气氛,前来观礼的刘据对此表示很满意。
在其他人看来,太子前来卫家赴宴是给大将军和平阳长公主面子,毕竟一个是他亲舅舅,一个是他亲姑姑。只有霍光明白,这是原因之一,卫无虑曾经的身份或许才是更重要的因素。
“你是觉得放心了?还是……”因为两世都是娶了东闾氏为妻,霍光没法带入刘据的心情。
刘据深深吸了口气,幽然道:“放心自然是放心的,可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说完这句话,刘据突然转过头,凑到霍光耳边问道:“子孟,你不会怀疑我心里还在想着无虑吧?”
霍光的神色骤然一滞,随即摇头道:“不会。”但凡刘据对卫无虑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他已经娶她为太子妃了,可他没有,可见真的是全无那方面的想法,在他心里,表妹就是妹妹。
“其实我不介意你有点介意的。”刘据靠得太近,说话时温热的鼻息直接扑到霍光脸上。
于是,霍光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太子殿下调戏了吗,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
春末,皇帝前往泰山封禅,文武百官随行,命太子留守长安,监国理政。
霍去病原本也在伴驾的行列,谁知临出发前,卫长公主查出有了身孕,皇帝想了想,就把骠骑将军留下了,只带上了曹宗与霍嬗,说是把两个调皮的小家伙带走了,女儿正好可以安心养胎。
刘据闻讯,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再看霍光,发青的脸色比他好看不到哪里去。
早先听说霍嬗跟着要去泰山,他们两个心里就有些芥蒂,可霍嬗兴致勃勃,他们没有特别的理由也不好反对,而且霍去病也是要去的,想来发生意外的可能性也不大,就双双保持了沉默。
谁知事到临头,霍去病竟然不去了,霍嬗与曹宗的行程却是丝毫未变。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找借口不去的。”霍光是有资格伴驾的,可他不想像北巡一样和刘据分开几个月,再说他也不是非去不可,就把机会让给了上次没能伴驾的同僚,此时不由有些后悔。
刘据却不这样想,而是反问道:“子孟,当初你是伴了驾的,结果如何?”
“殿下是想说,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霍光蹙眉,发现这样的可能性还挺高。
不想刘据竟然摇了摇头:“当日的事来得太过突然,你我至今都不知道真正的真相,不过嬗儿的身份与那时不同,若是人祸的话,重演的可能并不高,只是——我们根本赌不起。”
听完刘据的话,霍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好半天没有说话。
前世的这个时候,霍去病已去世数年,皇帝对袭爵的霍嬗疼爱有加,恨不得把他培养成第二个骠骑将军。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霍光心里清楚,将霍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是不少的。
而今,霍去病尚在人世,与卫青并列大司马,又尚了卫长公主,公主还刚刚有了身孕,霍嬗的重要性在外人看来不过尔尔,要说有人专门针对他,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可就像太子说的那样,不管可能性高低,他们赌不起,有霍去病亲自带着也就罢了,像前世那样让皇帝单独带他出去,他们绝对是不敢的,没出事不要紧,稍微有个意外,谁能受得了。
霍光想了很久,终于抬起头,问道:“殿下,你有什么主意?”明知霍嬗去了不妥,可他愣是想不出一个能摆上台面的理由,还得同时说服皇帝、兄长与嬗儿,真的是太为难了。
刘据沉默了会儿,良久方沉吟道:“硬把嬗儿留下是不可能的,父皇想带上他,去病哥哥也说男孩子就该到处走走,嬗儿自己更是很想出去玩,我们要是说多了,只会引起无端的怀疑……”
“所以呢?”见刘据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住了,霍光追问道,他是真的没辙了。
“你让我再想想,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把嬗儿留下。”刘据蹙眉,心底隐约有了个主意。
临出发前日,刘据特地把霍嬗与曹宗接到了宫里,说是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们,进儿会想他们的,让他们陪他玩玩。小皇孙的年龄太小了,皇帝完全没动过把他也带出门的心思。
谁知在玩耍的时候,刘进的风筝不小心挂在树梢了,见小家伙急得不行,霍嬗自告奋勇上去帮他拿风筝,都等不及侍卫赶过来,风筝倒是顺利拿到了,可霍嬗在下来的时候不慎踩滑了。
当时,霍光就在刘据的书房陪他下棋,听说此事第一反应就是问他:“你安排的?”
刘据急忙摇头,沉声道:“不是我。”他是打算今天动点小手脚,让嬗儿不能出门,可从树上摔下来什么的太危险了,也不受控,万一摔得太严重怎么办,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言罢,两人齐齐起身,往后面的花园赶去,同时吩咐人去传太医。
幸运的是,霍嬗的脚只是轻微的扭伤,太医开了外敷的药,说是静养半个月就好,期间尽量不要走动。太医话音刚落,霍嬗的脸立马皱了起来,半个月不能走动,他岂不是去不成泰山了。
曹宗见状立刻很有义气地表示,要是霍嬗去不了,他也不去了,留在家里陪他。
见此情形,刘据和霍光暗自在心里庆幸,这场意外真是发生地太及时了,真是天助我也。
因为是意外,除了霍去病淡淡地表示霍嬗的武艺还有待提高,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就是为了去不成泰山不高兴了两日的霍嬗在父亲承诺他伤好后带他与曹宗去狩猎后,也迅速地调整好了情绪。
年底,卫长公主生了个漂亮的小女儿,皇帝赐名叫做霍姮。霍去病一点都不意外自家孩子的命名权被皇帝拿走了,霍嬗的名字就不是他取的,霍姮是皇帝亲外孙女,更没可能有他的份。
刘据看到霍姮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告诉儿子,从小和表妹搞好关系,长大了争取娶回家。要知道,他与霍青君没缘分是上辈子就证明了的,这个小表妹是原来没有的,努力下说不定还有机会。
第061章 楼兰之战
刘据的想法不能说是不美好,但是霍光一点都不看好,他过往的经验告诉他,霍家女孩子的性格对上刘家的皇子,简直就是灾难,尽管小姮儿年纪尚幼,模样性情什么的暂时还不大看得出来,可霍光深信,他兄长养出来的女儿,怎么也不会是温和柔顺的性子,这就注定不符合刘进的喜好了。
当然,霍光的想法只是在脑袋里转了转,并没有说出来打击太子殿下,反正总有一天,现实会告诉他,就是贵为储君,也不可能每件事都梦想成真的,暂且就先让他高兴高兴吧。
元封二年,皇帝的后宫新添了位李夫人,其得宠的势头,直逼当年的王夫人。
对于这个女人,刘据与霍光都是不陌生的,因而霍光问道:“殿下不打算做点什么?”
刘据摇摇头,沉默片刻方道:“没有这个必要,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何必重新去了解一个陌生人。”单是李夫人和她的儿子刘髆,刘据从来不放在眼里,他们什么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
李家当年真正对他的威胁,源自大将军去世后太子一系军权的旁落。
尽管刘据本人从不过问军中之事,可只要卫青还活着,谁敢因此小觑他,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大将军忠心的对象肯定是皇帝,可太子是他的亲外甥,亲疏有别的道理不会有人不知道。
某种程度而言,李广利算是个生对了时代的人,他妹妹得宠的时候,昔年征伐匈奴的将领大多已经凋零,偏偏皇帝又要在北方动兵,他赶上了好时候,就被李夫人荐了上去。
论本事,李广利是有一些的,放在卫霍的麾下,或许还能是一员猛将,可指望他成为第二个卫霍,率领汉军的千军万马,他是没有那个本事的,两次出征大宛的结果狠狠打了皇帝的脸。
霍光细想也是,他家兄长尚在,皇帝哪会去提拔别人,把人塞给他还要看他高不高兴。
见霍光蹙眉思索,刘据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子孟,那个叫苏文的小黄门,被我打发了。”
苏文?霍光闻言猛然抬头,这个名字他一点都不陌生,算是征和年间诬陷刘据的主力之一,他忙问道:“如何打发的?可是永绝后患了?”像苏文这样的小人,就不能给他翻身害人的机会。
“我让他去了暴室,先干几个月的活再说,就这么要了他的命,太轻松了。”曾经,刘据从来不把皇帝身边的宦官放在眼里,他觉得只要自己身正行端,他们的诽谤皇帝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然而刘据忘了一点,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他与皇帝本身就存在政见上的分歧,皇帝又常年听着身边人讲对太子不利的话,就算原来的信任度再高,时日长了,难免也会打些折扣的。
“子孟,你放心,苏文只要进了暴室,就没有再出来的机会。”见霍光默不作声,刘据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处理不够果决,就又补充了句,他不是不能直接灭了他,是不甘心不愿意而已。
霍光扬起唇角,笑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在想,殿下抓了苏文什么把柄?”苏文说过刘据不少坏话,最让霍光记忆深刻的就是调戏椒房殿宫女那回,事后皇帝还给太子赐了一堆的宫女。
有人说,皇帝那是在警告太子,可霍光却很清楚,哪里是什么警告啊,那时候的皇帝陛下可是很疼太子殿下的,赐他宫女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觉得他儿子身边伺候的人不够,多给贴补几个。
“反正不是你想到的那个。”刘据好整以暇地笑笑,对霍光的想法心知肚明。当初,皇后就曾劝过他,把苏文等人的举动禀报皇帝,他不以为然,对皇帝深信不疑,最后成功地坑死了自己。
重来一回,刘据肯定不会重蹈覆辙、坐以待毙,苏文的把柄他多得很,随便挑出两条来就够用了,肯定不会再让皇帝一次给自己塞两百个宫女过来,就算不是警告,说起来也不好听啊。
“先发制人是对的,可是正如殿下刚才所说,新人不如旧人,还得重新了解,除了苏文、常融、王弼那几个跳得最高的,殿下万不能下手太狠,到底是陛下身边的人,引起误会可就不好了。”害群之马肯定是要除掉的,但皇帝身边的大多数人,从利益上来说和太子是没有直接冲突的,对于这些人,刘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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