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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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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沐倾捏他的耳朵:“这声蝉月倒是亲热嗯?孤虽然许她做你的内侍,可不许你们俩私相授受,还有李凌姬,那些狐媚手段倒是出彩,若是对你施用,你给我躲得远远的。”
  翟湮寂脸色微红:“陛下说什么呢……臣……臣本来就不要内侍的,是你硬要塞给我的……”
  戚沐倾接着逗他:“哦?那什么暮莲的,不是湮寂陪嫁过来暖床的丫头?”
  翟湮寂说:“……没、没有的……你不要胡说……”
  戚沐倾被他弄得心情大好,忍不住在他绯红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孤知道没有,湮寂,你再等等,孤很快就会抓住李珏昌的尾巴,萧贺那边紧锣密鼓在筹备中,待到时机成熟,孤把李孟大军拆开,到时候李氏一家都会从宫里清出去,正宫永远都是你的。”
  翟湮寂抿抿嘴:“嗯,陛下在哪儿,臣就在哪儿,陛下要臣怎么做,臣都会全力以赴。”
  戚沐倾摸摸他的头发:“嗯,不过这些日子,正宫不太安全,你跟孤说话办事最好不要在正宫,可以在奉天殿,在谨身殿,在西宫,在御花园,在尚书房,在青鸾池,在……”
  翟湮寂忍不住打断:“正宫那么大,不必如此的吧。”
  他怎么总觉得皇帝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术不正……
  梁婵月孤身回去之后,看见黄门官坐在正宫厅堂里,两个宫人给他斟茶倒水,梁婵月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坐在这的!起来起来!”
  黄门官说:“哎呦,梁大人回来啦?”他左右环顾一下:“哎?皇后殿下呢?”
  梁婵月没好气地说:“皇后殿下在哪儿是你该过问的嘛?怎么不在偏院陪着你主子?跑正殿做什么来了?”
  黄门官笑嘻嘻地说:“皇帝嫌弃我不会说话,罚我在这反省呢,本还想着皇后殿下回来能给我求求情,哎,看来是不成了。”
  梁婵月说:“你还不会说话?你要都不算会说话的,我看皇宫里没有会说话的了!”
  黄门官靠近梁婵月小声说:“梁大人小点声,皇帝没留宿在正宫,这会儿出去了。”
  梁婵月闻言脸色稍微好了些:“那你不跟在身边伺候着?皇后殿下又不在,你连他去哪儿了都不知道,万一出了事情,你有几条命啊?”
  黄门官一笑:“梁大人这就不懂了,皇帝不让我跟着,指定是看我碍眼,至于他去哪儿了嘛?梁大人跟皇后出去,却自己回来,想必也是跟我如出一辙……”
  梁婵月回想到刚刚皇后突然让自己先走开的情景,又想自己一路替皇后打抱不平偷偷落泪的情景,心中五味陈杂,若不是这俩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后,她真想狠狠地骂街:老娘再也不管你们这些鸟人的破事儿了!
  江南冬日,阴冷无比,可怜被皇帝一杆子支去的夏涌铭冻得脸色惨白,上下牙不停地磕在一处。兵部给他派的兵都是些新招来的,别说训练有素,连脚力都跟不上,李钰昌这个老狐狸,夏涌铭恨得牙痒痒,走路慢就越发觉得冷,等终于到了城墙脚下,夏涌铭都快哭出声来:“快让我们进去!”
  守卫的精兵拿着他的令牌看了半天,终于把拖着鼻涕打着喷嚏的人马放进城内。
  萧贺早就得到消息,带着人马在城内恭候。夏涌铭穿着棉衣棉裤又裹着披风,觉得自己穿这么多有失皇帝颜面,待到他看见萧贺才目瞪口呆,萧贺里三成外三层裹得像是一个大圆球,不知者还以为萧大人这几个月发了福,饶是这样,萧大人还是冻得嘴唇微微发紫,满脸倦容。两边交接后,萧贺拉着夏涌铭钻上马车。
  夏涌铭瞧他这一副病歪歪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讽刺:“萧大人几日不见怎么一副得了痨病的模样?该不会是在这边沉迷酒色,亏空了身体?”
  萧贺冲他虚弱地一笑:“哪里哪里,自从跟夏大人帝都一别,我这心里害下了相思病,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病入膏肓,如今夏大人亲自来看我,想来这病很快就能好上几分。”
  夏涌铭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呸!你别给小爷蹬鼻子上脸!”他往外面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陛下收网大计迫在眉睫,你却这副病歪歪的模样,岂不是要耽误陛下的计划?”
  萧贺说:“哎,你不知道,我这是缓兵之计。你带的那些兵里面有多少是李珏昌的心腹?要是看到我这边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计划不就露馅了么。”
  夏涌铭让萧贺忽悠了几句,琢磨着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他吃萧贺的亏太多次了,稍微不小心就会被着道儿,所以还是跟此人保持距离比较好。
  不过萧贺可能是真病了,跟夏涌铭说着说着话眼睛就要闭上,夏涌铭撵开轿帘,萧贺说的对,李珏昌给他点的兵,说不定里面有多少探子呢,他们万事要小心,他看着外面,果然跟帝都比起来萧条了很多,看来江南这边的水灾的确祸害了不少百姓,他正暗暗想着,突然觉得肩膀一沉,萧贺竟然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夏涌铭简直要狂躁了,这人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竟然就这么睡着了?夏涌铭当初跟萧贺过过几次招,也算是个高手,怎么这么没用啊?难道真的是为了皇帝日夜操练兵马,累的?
  他想想萧贺平时那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怎么也不能相信。难道真是的纵欲过度?
  他偷摸看看萧贺,萧贺平时一张嘴讨厌得不行,这会睡着了倒是看着没有那么招人烦了,他趁着脖子看萧贺,这么一看萧贺长得细皮嫩肉的,眼睛修长,眼尾微微上挑,夏涌铭总觉得他长得邪气,但是睡着了看倒是觉得……
  怎么觉得这么凉啊?
  夏涌铭忍不住伸手摸摸萧贺的脸,只觉得冰凉凉的,这……这这这不会是死了吧???
  夏涌铭吓得一个激灵,蹭地从座位上蹿起来,萧贺睡得迷迷糊糊咣当就栽倒在轿子里,一脸茫然的爬起来:“怎么了?”
  夏校尉则板着脸撩开轿帘呵斥轿夫:“都怎么抬轿子的?一点都不稳,看都把萧大人摔的……”


第五十六章 
  这日上朝归来,梁婵月早早就候在门口,看见帝后走过来,迎上去行礼:“参见陛下,参见殿下。今日是月头初一,皇妃娘娘前来拜见皇后殿下。”
  翟湮寂点点头:“如此,我换了朝服就去。”
  戚沐倾说:“别换了,进去吧。”他看了一眼梁婵月,梁婵月心领神会说:“李大人已经在屋里了。”
  翟湮寂听着就头疼,他应付一个李凌姬已经是精疲力尽,这会儿又多了一个李翎妍,表情跟着僵硬了不少,戚沐倾瞧他那愁眉苦脸的小模样,心里直想笑。俩人径直走进厅堂,看见李翎妍坐在一侧的座位上,李凌姬则半个女主人的架势站在正座前面。
  看见他们进了屋子,李凌姬连忙走上前去:“小臣参见皇帝陛下,参见皇后殿下。”
  戚沐倾伸出手拉起她,李翎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臣妾参见皇帝,参见皇后。”
  戚沐倾径直走上前去,又拉起皇妃:“今日早朝下得晚了些,让皇妃久等了。”
  李翎妍略微得意地看了看李凌姬:“这是臣妾的本分。”
  翟湮寂跟着皇帝走到正位上,李翎妍半跪下身子:“陛下,臣妾入宫也有些日子了,甚是想念母亲,不知陛下可否准奏让臣妾的母亲来宫中看看臣妾。”
  戚沐倾端起茶水,不急不慢地吹气:“宫内的事情,皇后做主。”
  李翎妍看着翟湮寂,又看看李凌姬:“如此,请皇后给臣妾做主。”
  翟湮寂说:“依照规矩,皇妃的母亲的确可以进宫陪伴,但是需得入宫一年以上,皇妃进宫还不足三个月。还是再等等吧。”
  李翎妍梗起脖子:“殿下如此说便是差池了,依照宫中管理,皇后除了大婚三日回省之外,平日也不得回去,怎么丞相说了一句夫人病了,皇后就回去了呢?”
  戚沐倾喝了一口茶:“放肆,皇妃这是怎么跟皇后说话?”
  李翎妍冷笑一声:“陛下,臣妾不过是想见见母亲,有何不可?”她恶狠狠地瞧了李凌姬一眼:“臣妾怎么听说,前些日子,李少卿回了娘家?她一个下人都能回去,臣妾身为皇妃,怎么就不能出去了?”
  李凌姬连忙跪倒:“皇妃,话不能这样说,您是娘娘,身份高贵,我不过是个女官,怎么敢让娘娘屈尊相提并论呢?”
  李翎妍在家骄纵惯了,入宫之后受的气堆压在一起,早就忍耐不了,又见李凌姬装可怜,怒从心起,大声说:“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当我不知道么,你凭借着一身狐媚勾引皇帝,我嫁过来三月还是女儿身,皇帝天天住在正宫,不是你这个狐媚在勾引?我偏要告诉爹爹……”
  这话一出,翟湮寂的脸腾地就红了,戚沐倾也一时有点怔楞,黄门官差点笑出来,坚毅咬着嘴唇,梁婵月也赶紧低下头。倒是李凌姬,闻言一下子愣住了,她转过脸看向李翎妍,似乎在思考什么。
  戚沐倾摔了杯子,站起来怒道:“李翎妍,你看看你这副模样,跟市井泼妇有何区别?孤就是见不得你这副模样,来人,把皇妃送回东宫!”
  梁婵月连忙从地上拉起李翎妍,李翎妍的陪嫁侍女桂芝也过来抓住她,桂芝虽为陪嫁女子,但是身形矫健,步伐扎实,翟湮寂多看了那女人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皇帝护在身后。众人将李翎妍拉回宫里,李凌姬跪在地上,替姐姐开脱道:“求皇帝恕罪,求皇后恕罪。皇妃她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戚沐倾挥手:“好了,孤知道了,你们是亲姐妹,别整日只管正宫的事情,去皇妃那里好好教教她宫里的规矩!”
  李凌姬低头答是,眼睛里却是一片算计,低着头告退。
  黄门官关上了正宫大厅的门,戚沐倾微微皱眉对翟湮寂说:“这个李翎妍如此口无遮拦,怕是不好啊。”
  翟湮寂垂下眼帘说:“陛下不去皇妃那里,李尚书未必不知道。”
  戚沐倾说:“嗯,他给李翎妍陪嫁了那么多眼线,我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倒是这个李翎妍,我虽然常去李凌姬的正宫下院,但是从未留宿,她一直以为我在东宫住,这对姐妹相互猜忌,摸不清楚我的去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怕是要疑心了。”
  翟湮寂说:“这本来就不是长久之计,陛下提防他们的事情李尚书心中有数,只是还不到时候便假装不知,且臣看李翎妍身边连侍女都是习武之人,那个陪嫁来的女子,还是个高手。陛下以后去东宫一定要带上影卫,以防差池。”
  戚沐倾说:“我知道了,梓潼也是,万事小心。”
  李翎妍在东宫里摔了杯盏:“李凌姬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如此陷害我!”
  桂芝说:“小姐,奴婢觉得此事二小姐不见得知情。”
  李翎妍说:“她不知情?她现在是皇后的内侍,跟皇后穿一条裤子,又勾引着皇帝!皇后是男人,怎么能侍奉皇帝,还不是要靠着她?”
  桂芝说:“奴婢觉得,这事情太蹊跷。”
  李翎妍说:“蹊跷什么!就是这李凌姬想要讨好父亲抓得头功,她记恨于我,便是要陷害我,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得意几天,什么皇帝什么皇后,等我见到了父亲,便都让他们得到报应!”
  正在叫骂中,听见有侍卫通报:“皇妃,李大人求见。”
  李翎妍怒骂道:“李大人?李凌姬那个小贱人还敢来见我?不见!让她去死吧!”
  桂芝劝道:“小姐,还是见见吧,万一二小姐有什么事呢?”
  李翎妍想了想:“那也好,一会这个小贱人进来,你们就把她在这活剥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侍卫出去没多久,李凌姬走了进来,李翎妍看见她就要冲上来,被李凌姬一个反手扣住她:“皇妃这是干什么?”她边说边对桂芝使了一个眼色,桂芝将左右的宫女侍卫都遣散,自己守在门口,听他们都走远了,才对李凌姬点点头。
  李凌姬看了看披头散发,风度全无的李翎妍冷笑了一声:“你闹够了没有?”
  李翎妍怒道:“我闹够了没有?好你个小贱人,你敢加害于我,你等着,等我会跟父亲母亲说明,非要你死无全尸不可!”
  李凌姬说:“我干什么要害你?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我进宫三个月了,皇帝没有碰你,他也从未留宿在我那里!”
  李翎妍怒骂:“你胡说八道!要不是你坏我好事,我早就得手了!”
  李凌姬说:“你得手?皇帝身边那么多影卫,你以为你能怎么样?”
  李翎妍说:“那你呢?你整日就知道勾搭皇帝,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皇后那边不一样好好的?”
  李凌姬说:“所以我才要跟你说,害你的人不是我,是皇后。事到如今你我必须联手,你以为父亲会来救你么?他本来押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你以为皇妃是什么好事呢?如果真的已经时机成熟他何苦要你我来宫里害死皇后?只有翟湮寂死了,皇帝才真正失去了靠山!丞相才会跟皇帝反水,你跟我都被翟湮寂给戏耍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我争风吃醋?真是荒谬!”
  李翎妍被她骂的坐在地上哭起来:“你少在这里装好人!爹爹是绝对不会不管我的!”
  李凌姬说:“你从现在起万事听我的,我想办法把你放出去,等待咱们完成任务把翟湮寂解决掉了,你愿意做皇妃也好,愿意回去做大小姐也好,我都管不着,到时候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但是你要是还是这样坏我的好事,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她说完转头就要走,桂芝走上前去:“二小姐,有话好说,你跟大小姐都是老爷的左膀右臂,千万不要这个时候起内讧。”
  李凌姬冷笑:“桂芝,你算是明白事理的人,但是你劝我有什么用,还是去劝劝你的大小姐吧?她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别说她自身难保,我也会受牵连,到时候皇帝一怒之下,把我也关起来,父亲的计划才会真的落空!”
  她说完,起身便要走出去,李翎妍恶狠狠地抹着眼泪,桂芝说:“大小姐,请你大局为重!事到如今,你必须跟二小姐联手,单打独斗你们绝不是翟湮寂的对手!”
  她不等李翎妍说话,就问李凌姬:“二小姐,你有什么计划?”
  李凌姬说:“我上次见父亲,从他那里拿来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这种药能让人失去理智,变得荒淫无度。”
  李翎妍听闻,也不再哭了,她抬起头也学着妹妹冷笑道:“爹爹给的药?怕是你亲娘那里弄来的吧?她便是用这种东西留住爹爹的吧?你把这药给我做什么?是说让我给皇帝下药,把他留下?”
  李凌姬眼神不屑地瞟了她一下:“当然不是,你给皇帝下药有什么用?父亲的意思是让你去给皇后下药。”
  李翎妍听完愣住:“给皇后下药?那还不如给他下毒!再说了,你才是皇后的内侍,你为什么不给他下?”
  李凌姬说:“我当然可以下,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皇后的内侍,就算皇后对我做什么,那也是合情合理。你就不一样了,姐姐,你可贵为皇妃,前朝皇后和皇妃的事情人尽皆知,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只要皇后对你动手动脚,我们就可以去告诉皇帝,到时候,皇后还不是死路一条?”
  李翎妍说:“不行,这要是传出去,我的名誉怎么办?”
  李凌姬看了一眼桂芝,桂芝走上去劝慰道:“大小姐,你的名节不会受损的,到时候只要你拼死反抗,不仅不会受损,还会留下个贞洁烈女的好名声。”
  李翎妍说:“你们说的倒轻巧,那个翟湮寂是什么身手,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反抗得了他?到时候他一怒之下再伤害了我,可怎么办呢?”
  李凌姬说:“就是啊姐姐,到时候我先牵绊住皇帝,听到你呼救我马上带着皇帝去。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口无遮拦已经得罪了皇帝,皇帝要是真的动怒一辈子把你关在这里,你要怎么办?我知道父亲疼爱你,但是你也想想,父亲是干大事的人,若是这点小事我们都完成不了,岂不是白白辜负了父亲的培养?”
  李翎妍垂下眼帘:“我再想想吧。”
  李凌姬说:“总之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跟我联手,我很难把你救出来,更何况”她转过来脸,笑容满满:“姐姐,父亲最是疼爱你,你也不想让他失望吧?若是我们成功,姐姐以后就是金枝玉叶,什么样的男子得不到呢?若是失败,怕是要永远被困在这冷宫一样的地方了,你觉得呢?”
  最后这句话倒是戳中了李翎妍,她有些动心了。李凌姬站起身子:“姐姐好好考虑吧,事到如今,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事到如今,关乎于我们家族的声望命脉,还希望姐姐以大局为重,只要我们两人联手,绝对能将翟湮寂一举除掉。”


第五十七章 
  夏涌铭到了江南,马不停蹄地去看了灾区。果然如同萧贺所言,洪水冲垮了大部分房屋,很多树木连根被拔起,灾难过后一片荒芜,但是好在当地的人已经被安全转移,萧贺带着他去看了正在修葺的大坝,大坝修建得十分宏伟,萧贺告诉他:“因为天冷结冰,洪水一时半会还过不来,是修大坝的好时机,要争分夺秒的干。”
  夏涌铭说:“修建堤坝用了多少兵力?陛下那边随时召唤,还需要更加谨慎。”
  萧贺说:“大坝修葺是早晚的事,这不光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明年洪水还会冲过来。到时候损失更大。今年是靠着皇后的贴己才能勉强度日,要是功亏一篑,再等下去又不知会如何了?”
  夏涌铭说:“李珏昌在朝堂上弹劾了户部好几次,他在这边安插了眼线。”
  萧贺说:“都被我解决掉了。”
  夏涌铭说:“难怪,他着急忙慌的把两个女儿都送到了皇宫,现在皇帝那难办的很。两个蛇蝎美人盯得他死死的。要不是皇后在侧,恐怕早就让人害死了。”
  萧贺笑了一声:“这不是挺好么。我看他干脆也别夺权了,左拥右抱不也挺好,朝政就交给丞相和李尚书两个老丈人去争夺……”
  夏涌铭说:“也就是你才能有这种想法!简直无耻!”
  萧贺别有用意地瞧了夏涌铭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要是我,连皇宫都不待着,早就带着喜欢的人到云游四海去了,嘶嘶,这怎么这么冷。”
  夏涌铭看他一副肾虚的样子,忍不住又出言讽刺:“想必是你整日左拥右抱亏空了身子,你这副模样,还指望你以后能带兵打仗?”
  萧贺迷迷糊糊地说:“我只是没有睡好觉而已,冬天这么冷,做什么要带兵打仗,你且在这帮忙拖延一段,等到春暖花开再说嘛。”
  夏涌铭切了几声,看萧贺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我看你这些日子睡的都挺好啊,眼睛一闭呼呼的,今早要不是我去找你,我看你还要睡到日上三竿。”
  萧贺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今天天气阴成这样,连点太阳都没有,这么冷的天,不就应该睡觉么?”
  夏涌铭说:“真是没有一点精神,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户部侍郎的。总之你小心点吧。我跟陛下商量过了,这次我带来的兵,你留下修葺大坝,剩下的人要抓紧操练,一旦时机成熟,陛下就会把孟将军发过来,到时候咱们这边只要能拿下孟将军,后面就好说……喂!你不是吧?又睡着了?”
  萧贺的精神的确非常差,夏涌铭虽然总是被他戏弄,但是这次也看出了问题。他不禁开始思考,萧贺不会是被人下毒了吧?他突然想到当初选后大典上,翟湮寂似乎也变得突然嗜睡,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一惊,连忙摇醒萧贺:“别睡了别睡了,再睡就没命了!”
  萧贺被他摇晃醒了,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夏涌铭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嗜睡的?”
  萧贺抓抓头:“天一冷,就想睡……”
  夏涌铭说:“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萧贺歪了歪脖子:“下药?”
  夏涌铭说:“你现在这个模样跟当初皇后中毒的症状非常像!是不是有人要害你,我一直在暗中调查皇后当时中的是什么毒,一直一无所获,只是猜疑这毒出自李尚书府中,说不定现在又把这种毒用在你身上!”
  萧贺抿了抿嘴,眼睛一转,点头说:“有可能!”
  夏涌铭说:“这可糟糕了,你、你除了想睡觉,还有没有别的症状?你自己这么浑浑噩噩多日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怎么不去找个郎中看看!”
  萧贺说:“唉,不瞒小夏……夏大人您说,我在这边腹背受敌,整日又要操劳训兵大业又要忙于修葺水坝,整日忙的废寝忘食,平日有个小灾小病,根本没有时间去看……”
  夏涌铭有些担心地说:“这也太危险了,你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身体,陛下的千秋大业还等着咱们去实现呢!”
  萧贺说:“哎,我以为小夏当真是关心我的身体,原来不过是关心陛下的大业,那夏大人尽管放心,我就算拖着个残废的身体也必定要助陛下一臂之力……咳咳咳”
  夏涌铭抿了抿嘴:“哎呀,你先别说这些没用的啦,你好好想想到底谁有可能给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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