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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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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涌铭抿了抿嘴:“哎呀,你先别说这些没用的啦,你好好想想到底谁有可能给你下毒?你……你到底会不会武功啊?身手怎么样?怎么连这么点防备都没有?”
  萧贺说:“哎,我这个人就会几招皮毛的功夫。”
  夏涌铭半信半疑:“不可能!当年陛下把你召进宫来,你要是没有点真本事,怎么会当上户部侍郎?”
  萧贺说:“陛下那是看中我这个人的文采……嗯,和耿直的性格。跟武功没关系。”
  夏涌铭说:“你的文采?还耿直?”看中你这一张能把人气死的损嘴倒是有可能。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跟萧贺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样吧,你仔细想想,有什么人可能给你下毒,我尽快调查出来,把人解决掉。你这几日饮食要格外注意,千万不能再中毒下去。”
  萧贺冥思苦想了一会:“哎呀,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啊。整日出入我那里的人太多了,要不这样吧,劳烦夏大人我那里一起住,这样就可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不被人动手脚了。”
  夏涌铭说:“啥?我堂堂元都校尉我还要伺候你的饮食起居?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没门!”
  萧贺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夏校尉威震四方,你要是跟我住在一起,那些下毒的人肯定会顾忌一二,绝不会再加害于我,况且你以前是陛下的影卫,心思缜密,一定能帮我查到到底是什么人要毒我,说不定咱们还能审讯出新的线索,查出当时是谁要下毒害皇后,万一真的是李珏昌那个老匹夫,这不是罪加一等吗?”
  夏涌铭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可是万一给你下毒的人,连我一起毒了,那岂不是雪上加霜?再者说李珏昌为什么要毒害皇后啊?他的目标不是皇帝吗?”
  萧贺啧啧了两声:“他的目标是权力,皇位这东西倒是好说,他原本想着自己一双儿女成为皇后和皇妃,稳稳地吃死皇帝,谁想到翟湮寂身中剧毒还能咬牙当上皇后,有皇后在,谁能动皇帝一个手指头,再者说,就算皇帝被他们拿住,翟湮寂身后可是翟丞相,到时候还不定谁能拿下江山,他没有这么蠢,不会这个时候动皇帝。”
  夏涌铭怔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从开始的目标就是皇后?”
  萧贺说:“你刚一跟我说他把两个女儿弄到宫里,我就想到了。李凌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勾引皇帝,却做了皇后的内侍,这明摆着么……”
  夏涌铭说:“是啊,明摆着就想以皇后内侍的身份去勾引皇帝,好让百官相信皇帝昏庸无能,贪恋美色。”
  萧贺说:“就算这样百官又能说什么?皇帝喜欢的女人,别说她是伺候皇后的,她就算是伺候太后的,该去侍奉皇帝还是会去,但是如果反过来,皇帝的女人和皇后有什么,那才是……”
  夏涌铭说:“不可能,皇后才不是那种人。你没看见他看皇帝的眼神,绝不比你我偏差半分忠诚,别说抢皇帝的女人了,连皇帝给他的内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萧贺说:“就算是这样……”
  两人正说着,突然天边咔嚓打了个闪,发出巨大的雷鸣声。
  萧贺浑身一抖,突然神色大变,堵住耳朵失控叫道:“救命啊,打雷啦!快!快跑!”
  夏涌铭目瞪口呆地看着萧贺抱着脑袋跑远,他的皇帝是不是瞎了才会找这么个东西当左膀右臂……


第五十八章 
  桂芝点着一盏小灯走到正宫门口,两边的精兵守卫拦住她的去路,桂芝微微躬下身子行礼:“奴婢是东宫的陪嫁侍女,皇妃有事请李大人去一趟东宫。”
  帝后去上朝了,梁婵月正在查阅后宫账目,侍卫转告给李凌姬,李凌姬点点头,浅笑道:“有劳了。”
  出了门,李凌姬和桂芝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正是上朝的时候,宫中的守卫大多都在金銮殿,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人。
  俩人走到假山后面,李凌姬看着桂芝微微叹息:“怎么样?”
  桂芝说:“我已经尽力劝她了,她现在恼羞成怒又急于立功,一定会配合的。”
  李凌姬看着远处的湖面许久才说:“你也辛苦了,这个给你,一会儿下朝我就去跟皇帝说,皇帝关她不会太久,等到她出来的时候,让她亲自去给皇后谢罪,到时候把这个放在皇后的茶水里,一个头磕下去的赔罪,皇后不会不喝。只要他喝了,就会乱性,到时候我跟皇帝再去。”
  她边说边把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放在了桂芝手里,桂芝点点头:“这些事情我们私下做不好吗?为什么要提前告诉她?”
  李凌姬说:“李翎妍的个性太骄纵,如果不告诉她要害皇后,她怎么甘心去给皇后赔礼道歉?这药是母亲亲自配的,只要翟湮寂服下去了,就算是个泥人他也忍不住,只要皇后和李翎妍出了事,破了她的身子,这件事就会闹到前朝,到时候就算皇帝舍不得翟湮寂,也无计可施。”
  桂芝说:“真的要皇后破她身子?”
  李凌姬说:“当然,只有木已成舟,皇后才无罪可赦。”
  桂芝说:“这药用下去,也不枉夫人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是对得起主人了。”
  李凌姬说:“是啊,这件事要是做成了,也不枉我娘这么多年卧薪尝胆,我这位父亲如此对待我们母女,为了权力纷争,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娘,如今又想把我当成炮灰,我万不能让他如意。”
  桂芝说:“夫人一心为了主人,忠心可表,她练就的都是些好药,只是上次怎么没能要了皇后的性命?”
  李凌姬说:“谁知道,当初母亲想尽办法,让丞相夫人给儿子下了昏厥药物,这药本来能致命,谁知道翟湮寂只是在选后大典上昏睡了,被他侥幸活过来还当了皇后,这次也不能这么简单了。”
  桂芝皱起眉说:“夫人配药怎么会出现这种差池?”
  李凌姬说:“我问过了,母亲说主人原来说过,有一种东西能解万毒,你还记得吗?”
  桂芝说:“主人说过的……难道是麒麟血?”
  李凌姬说:“对,这么大的皇宫什么好宝贝没有,说不定真的有麒麟血。”
  桂芝说:“主人当年的确说过,可是这麒麟血也算是能起死回生的药物,若是宫中有,当年怎么不曾救活先帝?况且就算有麒麟血,皇帝怎么能舍得给他人使用?”
  李凌姬说:“说的也是,罢了,管他如何,桂芝,你且再忍耐一番,只要李翎妍对翟湮寂下了手,这宫中就再也没有碍眼的人了,皇帝如今很喜爱我,若是皇后和皇妃再生出腌臜之事,他必定更信任我,倒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桂芝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小姐,桂芝受苦不要紧,只要小姐能好好的,小姐一定保护好自己,他日我们一起帮助主人光复元都,到时候桂芝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李翎妍在东宫被关了一个月,桂芝替她抄写心经数遍让李凌姬转带给皇后,翟湮寂本就无心跟她计较,况且如今朝中并不安稳,因此也劝皇帝把人放出来。夏涌铭去了江南也有一个多月了,给皇帝传书了几次,江南一切安好,兵强马壮,随时等待帝都召唤,只是萧贺不知为何总是嗜睡,请皇帝派个医术高明的御医去一探究竟。
  翟湮寂看了书信,不免有点着急:“当初臣中毒时,也有这样的症状,当时只觉得极度疲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眼皮一阖便难以睁开。李钰昌居心叵测,会不会派人前去毒害了萧大人?”
  戚沐倾倒是不着急,浅笑道:“他同你不一样,每年冬季他都是如此,就是太懒,明年就好了。”
  翟湮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眼下多事之秋,总是嗜睡如何是好,不然就让小夏带兵好了,千万别误了大事。”
  戚沐倾说:“湮寂把心放肚子里,萧贺虽然懒散,但是不至于误了大事。”
  几次相处下来,翟湮寂倒是也有几分欣赏萧贺,加上得知他的丈夫的心腹,不免有点爱屋及乌:“萧大人不落俗套,跟朝中人格格不入,想必是有些真本领。”
  戚沐倾捏捏他的脸:“他不是有本领,他根本就是异类。”
  翟湮寂也露出个浅浅的笑容:“臣看萧大人也是。”
  戚沐倾看着翟湮寂,突然认真的问:“湮寂,若是我也是异类,湮寂还肯陪伴我一生一世么?”
  翟湮寂有些纳闷地看着陛下:“陛下当然是异类,九五之尊怎么能跟凡夫俗子相提并论?”
  戚沐倾苦笑一下,靠在他肩膀上:“说的是……我就当你应下了。”
  翟湮寂觉得他的口气略微有点落寞,他很想再说一句什么,但是又不擅长表达,正在思索的时候,黄门官进来行礼说:“启禀陛下,李尚书求见。”
  戚沐倾微微皱眉:“到底是绷不住了,我还再想这老狐狸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翟湮寂说:“李翎妍关了那么久他都没有说什么,如今人已经放出来了,他来做什么?”
  戚沐倾冷笑:“李翎妍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他心里明白,大约就是看我敢不敢治他得罪,如今皇妃恢复了自由身,他觉得是我服软了,怕是来耀武扬威一番。”
  翟湮寂说:“臣陪着陛下见他。”
  戚沐倾说:“不用,这老东西阴险狡猾,你这几日不要跟他直接接触。”
  翟湮寂说:“可是,臣不在陛下身边的话……”
  戚沐倾说:“我心中有数,况且是在皇宫里,他不敢轻举妄动。你回宫去叫梁婵月看好李家姐妹,前朝够乱的了,李翎妍又是个什么都敢说的主,一定要小心。”
  翟湮寂说:“臣知道了。”他看了看四周:“影卫在吗?”
  戚沐倾说:“只要你不在孤身边,影卫就会立刻跟随,不必担心,去吧。”


第五十九章 
  翟湮寂带着梁婵月走到正宫,还没进门就看见李翎妍带着两排侍女站在门口。
  翟湮寂一惊,李翎妍已经对他行礼了:“臣妾参见皇后。”
  梁婵月说:“今日非初一十五,皇妃怎么来正宫了?”
  李翎妍说:“臣妾特来向皇后请罪。”
  翟湮寂和梁婵月对视一下,不知这是凑巧还是蹊跷。
  翟湮寂说:“皇妃不必多礼。”
  梁婵月插嘴道:“陛下不在,还请皇妃改日再来吧。”
  李翎妍说:“如此,那臣妾便去向皇帝赔罪,陛下如今在尚书房吧。”
  翟湮寂愣了一下,看了梁婵月一眼,梁婵月立刻说:“皇妃娘娘,陛下在尚书房见大臣,女眷不得入内。”
  李翎妍眼睛一亮:“见大臣?”
  梁婵月顿了一下:“是琛王前来拜见。”
  李翎妍转过头看她的宫婢,显然是不太相信,此刻若是不让她进正宫,以她的性子说不定就要去尚书房一探究竟,翟湮寂微微叹息:“罢了,既然皇妃来了,便去正宫看看李少卿吧,你们姐妹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李翎妍不甘地转过头,梗着脖子说:“是。”
  待到正宫内,翟湮寂落座后,想着要把这对姐妹都留在正宫里,给皇帝争取时间,便吩咐道:“蝉月,去把李少卿叫来。”
  梁婵月招呼侍女们上茶后,起身道:“是,小臣遵命。”
  梁婵月跟皇后交换了一下眼神,就关门出去了,她径直地往正宫下院走去,只觉得正宫中倒是较往日清净了不少,她左顾右盼,发现侍卫比平日少了许多,她几步跑到下院中,发觉李凌姬也不在院中,梁婵月隐约觉出异样,连忙跑出去叫住一个在园中扫地的宫人:“人都到哪里去了?”
  那宫人见到是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回禀梁大人,今早李大人说陛下要在尚书房会见众臣,把侍卫和侍女们都派去尚书房了。”
  梁婵月心中咯噔一下:“快去把人叫回来,胡闹!还有李凌姬,把她给我找过来!”
  宫人连忙答应,转身去了。
  梁婵月慌忙往正宫主厅走,不知李家姐妹这又是作的什么妖儿,但是想必又要对人下圈套,谁知她刚刚转出下院,还没走到正宫,突然被从树后袭来的一颗石头打中,她茫然的回头,只见一个身影对着她后颈重重一击,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宫此刻四下无人,别没人发现她,桂芝从树后闪出来,瞧着正宫的方向冷笑了一下,又将梁婵月拖到下院中她的屋里,才匆匆离开。
  梁婵月走后,李翎妍站起身子,端起一杯侍女刚刚奉上的茶水,手指颤颤巍巍地在上面一晃,继而婀娜多姿地走到翟湮寂身前跪下,倒是看着比那日乖顺了不少:“皇后殿下,那日臣妾不懂事,冲撞了皇后,罪该万死,还请皇后不要跟臣妾计较。”
  翟湮寂抿着嘴,不知李翎妍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他本就不善于跟人攀谈,对于女子更是如此,只能勉强端着皇后的架子说:“皇妃不必如此,起来吧。”
  李翎妍说:“臣妾以茶代酒,孝敬皇后,殿下若是真原谅了臣妾,请满饮此杯。”
  翟湮寂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他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只能说:“皇妃还是起来说话。”
  李翎妍自觉忍辱负重至此,若是这件事再做不成,倒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定主意一定要他喝下去,只有这件事做好了,父亲才会重新高看她,只有翟湮寂被除掉了,他们李家才真是高枕无忧,她是李家的长门大小姐,做出些牺牲也是应该的,他日真有父亲飞黄成达的一天,她还能愁自己的未来么,想到如此,李翎妍真真做足了委屈的样子,凄凄惨惨地说:“殿下难道还不原谅臣妾么?那臣妾只有一死了……”
  说罢。便伸手掩面,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本就生得花容月貌,这几日被关在东宫里,又消瘦了不少,看起来的确楚楚可怜,叫人怜惜。
  翟湮寂看着左右的侍女,心中叹息一声,只得伸手接过杯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好了,本宫原谅你了,快起来吧。”
  李翎妍眼神闪了闪,终于露出了笑脸,在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眼神带着如释重负:“谢殿下。”
  翟湮寂把茶盏放在一边,他叫李翎妍坐下,随口问了两句她的近况,心里奇怪梁婵月怎么还没有把人找来。
  皇后觉出了不对劲,梁婵月办事一向稳妥,就算找不到人也会回来禀告,他慌忙抬头看着屋内的侍女侍卫,突然发现这些人竟没一个是正宫的人,他一愣,立刻攥紧伸手去摸侧腰上的短剑,李家父女别是故意分开他们两人,皇帝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还有梁婵月,会不会……
  他急忙站起来,打算即刻出去寻人,谁知刚一站起来,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种感觉,仿佛又是回到了当日在选后大典中毒时候的混沌。
  他努力地闭上眼睛,跟上次被翟夫人下药时候的感觉有几分相似,很快就又觉得不同,上次是困顿,但是这次只觉得浑身燥热,像是有股火要从身体内部烧出来,眼前的人物仿佛已经旋转扭曲了,他眼中似乎出现大片大片的猩红的花朵,他克制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在恍惚中仿佛看见了戚沐倾,正坐在花朵中间对他微笑。
  这是什么……
  翟湮寂痛苦地咬紧牙,血液像是奔腾地河水一股脑儿地冲向他的下体,那里迅速涨疼起来,仿佛要炸开一般,翟湮寂一时克制不住,身子一软,跪在地上,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他微微抬起头一双猩红地眼睛看着李翎妍,克制不住地对她伸出手去。
  李翎妍头一次看他这副模样,皇后看上去不是想侮辱她,倒是更像要撕碎她,侍女们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屋里只剩下她和两个侍卫,李翎妍吓得尖叫一声,对两边的侍卫说:“快上啊!皇后疯了!”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后走上前去,还没靠近就被翟湮寂一左一右地扔开,他目光冉冉地看着李翎妍,一把把她抓住,李凌姬啊啊啊地尖叫,翟湮寂把嘴唇咬出了血,企图用剧痛让自己清醒,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是一头觉醒了的野兽,他下面疼的要炸开了,只想把这东西埋在怀中之人的身体里。
  他眼睛里看到的是皇帝,可是身体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不是。
  翟湮寂死死掐住李翎妍,李翎妍被他掐的满脸通红,一个侍卫怕尚书千金出事会责罚到自己身上,连忙上前来解救李翎妍,翟湮寂被人撕扯,更加狂躁,几下拳脚就把人打的爬不起来。
  打斗中,侍卫把他的胳膊划伤了,他理智回来一分,松开了攥住李翎妍脖子的手,他慌忙地用刚刚侍女上来的热茶壶倒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开水让他视线清明了,这不是皇帝,这不是戚沐倾,尽管只是一瞬间,他也看到了他前面的人是李翎妍。
  他现在的脑子已经想不清楚,李翎妍为什么要怎么做,他只是拼命在心底喊着,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恍惚中仿佛他母亲恶狠狠地诅咒着皇族,皇后是男人,皇妃是女人,早晚会不伦,会让皇帝颜面尽失……不可以,不要!
  他又克制不住地伸手想掐住她的脖子,他甚至想掐死她,只要杀了她就……
  李翎妍看出了他的想法,吓得花容失色,大力的挣扎起来,尖着嗓子叫:“救命啊!杀人了!爹!爹!杀人了!”
  梁婵月遇见的宫人将匆匆赶去尚书房的正宫侍卫都喊了回来。听到正宫里面的动静,暮莲跟着侍卫们跑起来,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吓得惊声尖叫:“不可以,大少爷使不得,不可以啊!”
  不可以……
  翟湮寂似乎认出了暮莲的声音,他吓得缩回了手,不可以杀了李翎妍,会牵连到皇帝……会……皇帝……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在慌乱中甚至已经把李翎妍的衣服撕开了。他的脑子似乎已经转不动了,他就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脑袋里恍然地想着皇帝靠在他耳边说此生绝不辜负。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这样没用,犯了皇家的大忌,睡了别的人……
  他说他只要他就够了……
  那么,他也只给他……
  翟湮寂咬住嘴唇,趁着剧透带来的一瞬间清醒,伸手摸到短剑,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就将剑直直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血顺着剑柄流下来,翟湮寂软软地倒在地上,李翎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啊的尖叫起来。暮莲一下子就瘫倒在屋里。
  李钰昌面见皇帝,汇报了一些夏涌铭给他发回来的书信,怒气冲冲道:“夏涌铭说,此番去了才知道江南民不聊生,萧贺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甚至还将他扣下。他迫不得已偷偷给老臣发来密信,希望陛下和兵部能将这萧贺绳之以法,将他救出来。”
  戚沐倾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皱起眉头说:“看来萧贺确实辜负了孤的信任。”
  李钰昌说:“这些年,萧贺借由修建水坝从朝廷要了多少供奉?此次夏涌铭去江南,老臣给他派了不少精兵,谁知这个萧贺竟然让他们天天挖水沟,根本没有大坝的影子。实在是气死老夫也。而且夏涌铭密保,萧贺在江南一带似乎自称江南王,草菅人命欺男霸女,江南远离帝都,百姓在那边怨声载道,实在是民不聊生。”
  戚沐倾说:“如此下去,江南一带恐怕要不太平。李尚书有何高见?”
  李珏昌说:“依老臣之见,不如下一道密令,让夏涌铭带兵把萧贺拿下,带回帝都问罪!”
  正在说话途中,黄门官看见李凌姬走过来,连忙上前拦住:“李大人这是?”
  李凌姬说:“皇后殿下说小臣的父亲来了,让小臣前来送些糕点给陛下和父亲。”
  黄门官愣了一下:“这,陛下和李尚书正在议事,恐怕……”
  李凌姬浅笑:“小臣知道,但是这是皇后的吩咐,让小臣尽快送来。”
  她的声音不算小,戚沐倾在书房已经听到了,李钰昌也听到了:“门外是李凌姬么?”
  戚沐倾没有说话,只是浅笑,看来李凌姬早有打算,皇后没能拦住她,她来了,李翎妍也会来么?
  李钰昌站起来说:“真是没有一点规矩!尚书房也要闯?”
  戚沐倾说:“尚书不必动气,凌姬也不是外人,正好你们父女多日未见,见见也好。”
  李凌姬走到书房中,将几样点心奉上:“参见陛下,见过李尚书。”
  戚沐倾说:“不必多礼,凌姬怎么到这儿来了?”
  李凌姬说:“哦,是皇后殿下差遣小臣来给陛下送点心。”
  戚沐倾心里咯噔的一下,翟湮寂绝不可能让李凌姬来送东西,他心里焦急起来,但是又想凭借翟湮寂的本事,这些人一定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李珏昌看了看点心:“倒是精致。”
  李凌姬看了父亲一眼笑道:“这是姐姐亲手做的。”
  戚沐倾说:“皇妃做的?”
  李凌姬说:“是,皇妃闭门思过了多日,甚是懊悔,今日特意做了点心给皇帝皇后赔罪。”
  戚沐倾怔楞了一下:“如此,皇妃真是有心了,时间不早了,孤也早点回去看看皇后和皇妃,李大人,今日便到此吧。”
  李珏昌站起来说:“胡闹,此女真是没有规矩,陛下,老臣家教不严,陛下不在,皇妃怎么能私自去面见皇后呢?你且等等,老臣跟你一道去,教教这个不肖女!”
  戚沐倾瞧俩人的神情,心中更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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