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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_失忆的脑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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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阿豆明显可见宋铭理的身体顿了顿,接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转过身,“你真是废话太多了,还不快随谦之一同去,若是此番你们不能带着韩将军安全归来,还我一个安全无恙的谦之,我定要你们隋家好看!”
隋卿哼笑一声,“好,还有一事,若是我们此番能够安全回来,我还会有个消息告诉你的。”
看着隋卿径直离开的背影宋铭理喃喃自语,“你就不能先告知本太子再走吗,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本太子很难受的啊。”
……
大部分将士都是经韩将军训练出来的,即便不是那也都听过韩将军的威名,心底的尊敬与仰慕自然是有的,这次韩将军败在叛徒手中着实让每个将士都着急,但是他们目的是为皇室,没有军令任何轻举妄动之人皆是死。
韩谦之带着圣旨来的模样简直像是带来了一道明亮的光芒,映照了他们暗淡的心情。
“众将士听令,调遣十万精兵随我速速营救韩将军!”韩谦之站在高台上高举着手中的圣旨高声喊道,其力道能看到额上青筋。
“是!”一时间的回应声气动山河。
隋卿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不断成长,上一世他身为太子有很多局限,不能经常与谦之在一起,所以对谦之的成长路程一概不知,这一世他无权无势,但是亲眼看着爱人从青涩少年成为青年心中的自豪感不言而喻。
看!这就是我的心上人,前世今生,只此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我瞪,我瞪,我再瞪,你MB你倒是出来啊!
宋铭理一脸懵逼:这傻逼看啥呢?
☆、第三十二回
阿豆被人带进皇宫时还一半好奇一半惶恐,但是看到宋铭理后所有的不安全部都化为乌有。
“太子殿下将小的带来所为何事,难不成是少爷又丢下了阿豆一人。”阿豆神色有些微妙,难过和习惯的表情杂糅在一起,说不出来的违和。
宋铭理挑了挑眉,“看来你家少爷什么德行你倒是了解的很清楚嘛,不过这次他是去战场,所以委托我照顾你……们。”最后还好改了口,宋铭理额上莫名冒出一头冷汗。
阿豆一听这话倒是急了,“少爷,少爷怎么会去战场,这也太危险了!”说完就往回跑,完全无视了宋铭理愈来愈黑的脸色。
一把抓住阿豆的手腕,因力道太大故而直接将阿豆揽入怀中,发觉自己孟浪的举动时猛地松开手,但是一回想起刚才阿豆说的那些话宋铭理就忍不住的冒酸气,“怎么,你还准备上战场?刀剑无眼,你去了就是个送死的,去了又有何用?”
阿豆因心中急切,连礼数都不顾了,“阿豆这条命本来就是少爷的,现在还给少爷也无妨。”
宋铭理的肺简直要被阿豆这话气炸了,“大胆!你家少爷就是这般教你礼数的?”阿豆本来突然被抱住还面红耳赤着,听到这话一惊脸上的血色尽退,想起来面对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或许是因为太子殿下平日里对自己太过温和所以让他不自觉的亲近,以至于到了现在失了礼数。
双腿与地面相撞的声音那么大,可阿豆却恍若未闻,重重地磕了一头,“求太子殿下恕罪。”
这番姿态看在宋铭理眼中让他起了一丝悲哀,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自己这奇怪的举动,阿豆这生分的动作与语气皆让自己处在暴怒边缘。
宋铭理握紧了拳头一拂袖转身离去,“你且跪着吧。”
额上冷汗涔涔,面色惨白如纸,膝间的冰冷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阿豆闭上眼缓缓道:“是。”
……
这冬季还没有完全过去,春节时下的大雪还没有彻底消融,在地面上铺了浅浅地一层,积雪融化时是最冷的,马儿都不愿意踏在上面行走,士兵们更是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坚持他们的信念只有一个,那便是救出韩将军。
隋卿一直都在思考如何营救,按照那个回来报信的重伤士兵的话,韩将军目前的境况还算安全,只是被困住了。
韩将军被逼上了山势险峻的高处,利用地域优势能够让可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同样的,韩将军他们也没有办法下来,两房只能处于目前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但是可汗他们毕竟就在自己的领地旁,食物和水源皆是充足,韩将军等人就不同了,食物与水源皆是有限的,等到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不用可汗举兵,韩将军就撑不下去了。
这地势一定要好生把握,可是究竟该如何呢?
隋卿眉头紧皱,一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难道只能兵分两路行动?
“这一战或许我们只能兵分两路了。”韩谦之突然开口,说出了隋卿心中的想法把隋卿吓了一跳,“阿卿,这样好不好,我带兵去拦住可汗,你带上一队人马去救我爹。”
“为何不是我带队拦住可汗,你去救你爹。”隋卿不解。
韩谦之不说话,隋卿却明白他的意思,“九死一生之事难道只有你担心我,而我不会担心你吗。”
韩谦之还想说什么,隋卿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很快便分开了,因为动作太快,其他将士根本就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隋卿凑近了韩谦之一下便避开了,不知为何心中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点像嫁女儿的违和感,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隋大人和韩大人关系真好啊。”
韩谦之也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子直接乱成了一团,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没有浓情蜜意,没有唇齿相依,有的只剩一脸懵逼。
“让我来,我来带兵对付可汗,你把一切都交给我,信任我便是,就像我信任你那般。”像是受到蛊惑一般,韩谦之愣愣地点头,等反应过来时,隋卿已露欣喜之意。
“那好,我信你。”
“你要时刻铭记,我信你。”
隋卿嘴角越咧越大,“我知道。”
……
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为营救韩将军争取足够的时间,而且还要时刻注意可汗的行动,千万不能让漏网之鱼去伤害谦之,所担地责任不可谓是不大。
隋卿舒展了一下筋骨,这次谦之不在身边,自己身体也没有什么伤口,正巧试试身手是否退步。
两军交战兵荒马乱刀光剑影,隋卿侧身躲开可汗挥舞的大刀,忽然坏心又起,想要扰乱可汗的思绪,“看来这次可汗是又与那女人合作了,上次被骗得还不够惨么?”手上使力推开可汗,低头躲过身后的兵刃并回身一刺。
“上次我听信了你才受了重伤,这次我定要取你的狗命!”可汗怒吼一声刀刀砍向要害。
“你可知那女人现在正在皇帝怀中入睡呢,怎么会真的与你们合作?”虽然不知道白衣女子和乔挽儿的关系,但这并不妨碍隋卿用来混淆视听。
可汗拿刀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神情更是发狂,“这女人如此不忠!我定要先杀了你再杀了她!”
缠斗一直到信号弹在天空炸裂,隋卿知道韩谦之这是已经成功救出韩将军,现在只等他们全身而退了,一切都像是历史重演一般,隋卿再一次躲过可汗劈过来的刀,右手握住刀背,左手蓄力一掌,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血溅三尺间隋卿高声喊道:“撤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阿豆转身就跑,宋铭理一把将其拉回来。
宋铭理:你去干嘛,你去就是送人头的!你把对面喂起来让装备比你家少爷好的话,你家少爷就守不住水晶了!
阿豆:……蛇精病啊你!
☆、第三十三回
宋铭理练习书法时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写出来的字少了筋骨显得十分难看,太师几次三番被他气得打他手心,可他总是静不下心,最后将太师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提前让太子殿下回宫,回到寝宫时看到了已经瘫软在地的阿豆时终于惊慌失措起来。
阿豆的双腿以不正常的姿态弯曲着,脸上的冷汗已经变干让额间发丝黏连在一起,唇上更是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宋铭理一瞬间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太医!快传太医!”
是了,他怎么忘记了,上一次也是他让阿豆跪在雪地上,这一次他又让阿豆跪,他究竟在做什么?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密密麻麻地疼痛从胸口处传来,抱起阿豆将阿豆轻轻放在床褥上,细心地替阿豆脱掉鞋子盖上价格不菲的蚕被,而后转身吼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饶是太子的贴身小厮早已见惯了太子殿下喜怒无常的性子这时也是怕的,宋铭理原本英俊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狰狞,于是抖着声音答道,“小的已经叫了,太医马上就到,求太子殿下息怒。”
阿豆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这番模样叫他怎么息怒,而且这事明明错在他不在别人,他为何就是停不下来地心烦气躁。
老太医很快赶来,擦了擦额间的汗后,开始为阿豆诊脉,捋着胡须闭上眼睛沉思半晌后,朝宋铭理恭敬地鞠了一躬道:“回太子殿下,这位……公子以前似乎有过风寒入骨的病理,现没有好生调理好又受了凉,这双膝已然暂时不能行走了,不过可以慢慢调理好,好了之后走路是无妨的,只是这次受凉时间略久,恐怕身子已落下病根了。”
这老太医也是个人精,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床上之人并非贵人,不仅是发饰或是衣着一看便知,但是既然这人能够躺在太子殿下的床上想必在太子殿下心中地位不凡,况且太子殿下如此紧张,使用公子的敬语最为恰当。
宋铭理听了后有些呆,“这病根是治不好了吗?”
“回太子殿下,确实治不好,若是好生注意别再像今日一样,那么活的应该也能许久。”
宋铭理缓缓地挥挥手,放走了老太医,也伸手挥退了下人,一个人坐在床边盯着阿豆的眉眼。
“对不起。”
……
韩将军身上也负了些伤,不适宜快马加鞭的赶路,隋卿想着那可汗受了自己全力一掌应该是撑不过几天了,故而走得慢些似乎也无妨,却不曾想,仅仅一日后面就跟来了追兵,领头的似乎是那可汗的儿子,率领着千万铁骑一路追了过来。
“你杀了我父亲,我要让你血债血偿!兄弟们,为可汗报仇!”
为了已经死掉的可汗,他的儿子似乎率领着所有军马来战,虽说隋卿与韩谦之带领的都是精兵不一定会输,但是交战后损伤一定十分惨重,为了防止这种局面发生还是尽早进入城门将敌军阻拦在外为好。
这么想着的隋卿令所有将士加快速度赶紧回城,可谁知边境守城的士兵竟不开城门!
“快开门!”
守城士兵站在高桥上冷漠无情,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只要我装作没有看到你们的样子,这个天下,整个江山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不只是江山,她也一样是我的!”
“而你们,就用你们的血肉筑成为我铺路的石阶吧。”
隋卿恨不得飞上去生啖其肉,但是他不能也做不到,眸中的眼白泛上血丝,“你最好祈祷我们全军覆灭,不然我们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转头看了眼众将士,“今日是场硬仗,而我们必须要赢!”
每个将士也都听到了守城侍卫的话,心中的怒火化为一腔热血,这场仗他们必须赢,不然怎么能亲自手刃敌人!
匈奴已经追了上来,隋卿抽出腰间长剑朝天一指,“杀!”
韩将军路上吃了些东西也有了力气,也一并不管崩开的伤口加入这场混战,尘土飞扬不知是谁的鲜血溅在了隋卿脸上,那么温热,让一个铁血男儿眼眶一红。
上一世他身为太子高枕无忧,他敬那些拼死保卫国家的士兵们,却从不能真正体会,这一世他突然懂了,看着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惨死刀下有多么令人心痛。
担心谦之是否受伤,所以隋卿的动作下手又快又狠,可汗的儿子对父亲是有真的感情,但是似乎还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空靠着一身蛮力与隋卿对打,不一会便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一场大混战后几个匈奴趁乱逃走,可汗的儿子看到自己的队伍败了,脸上一片灰拜,仰望着清澈的天空身体沉浸在血水里,永远地闭上双眼。
隋卿喘着粗气,左臂中了一刀没有及时止血现如今已经彻底麻木没有感觉,但是他还是坚持寻找韩谦之的身影,知道看到了浑身浴血却并无大碍的韩谦之后才放下高悬的心,韩将军将大刀插入地面,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
一个血人,这是隋卿剩下的唯一印象,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但是韩将军已经被污血糊得面容都看不太清。
城门被打开,身穿官服的老知府对着士兵直愣愣地跪了下来,仅仅一瞬间老知府的脸上已是泪水,“众将士们辛苦了,是我来得迟了,那个守城士兵已经活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士兵们嘴角咧开一个要弯不弯的弧度,心中已经不知究竟该是悲哀还是报仇的快感。或许所有情绪冷却掉后只能剩下麻木,韩谦之与隋卿带领的十万精兵与韩将军带领的士兵,经这一场恶战只剩下区区三万人马。
城中的百姓对这些护城将士们十分怜爱,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才又唤醒将士们冰冷的心,医馆更是免费为将士们问诊,伤得最重的就是韩将军,被人送到医馆时大夫说韩将军就像一个快要被抽干的血囊,若非有人参吊着续命,现在早就已经驾鹤西去了。
战乱中好几次致命危险皆是在韩谦之身旁作战的韩将军护着,韩谦之听到大夫这话紧握成拳,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指甲嵌入肉中流下血液也不觉得疼。
韩谦之面色冷凝地走到老知府那里问,“那个叛徒在哪?”
老知府被韩谦之的表情吓了一跳,“他被我们关在地牢里,若不是我今日心血来潮想要看看城外风光,只怕是……”
“多谢。”韩谦之一抱拳转身离去,老知府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孩子一瞬间长大成人。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让韩将军领便当的,但是突然发现领了就不太好搞事情,嘛,现在只剩下收拾乔挽儿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文啥时候完结,总觉得很近又觉得好像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新坑早想好了,就是还没存稿而已QAQ
☆、第三十四回
守城侍卫被老知府双手双脚都绑住了,嘴巴里也堵着棉布,生怕他直接咬舌自尽,难解众将士的心头之恨。
韩谦之走到守城士兵面前,他眼珠暴起似乎瞪人能够死人的话,韩谦之早已死了不下千百遍。
垂眸突然笑开,在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快速拆下他口中的棉布右手捏上他的下颚,一阵疼痛中卸掉了他的下巴。
守城士兵反应过来后剧烈挣扎着,似乎十分愤恨想要生生撕裂了韩谦之,韩谦之任由他瞪着,直到他发觉自己无能为力后终于熄了火。
“你可知这次为了来救韩将军我们带了多少精兵?”韩谦之负手而立,回头淡然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们带来了整整十万精兵,现在只剩下区区三万兵力,你说,损耗的兵力哪去了?”
韩谦之摇头笑了笑,“你说过只要我们全军覆没你就能坐拥江山,让我猜猜,那人是不是许你只要困住我们就能给你江山,让你享受一世富贵荣耀是吗?当我们破灭,而匈奴又攻城时,你们应当如何自处?别说这江山,你就算一根汗毛都得不到!”
你胡说!她那么爱我,愿意委身于我这样一个手无权势的士兵,怎么会是不爱我!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反驳,只能继续恶狠狠地瞪着韩谦之。
“来人,将他衣物扒掉。”韩谦之叫来两个下人,下人虽是不解却还是照做无疑,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这个被绑住的人是谁,触碰到这样的叛徒他们也是嫌手脏,扒掉了最后一层亵裤后赶紧擦了擦手。
守城士兵的神色终于有点惊慌了,你们究竟要做什么?为何要将他脱得精光?
“将他架在木桩上,带出去。”韩谦之封住了守城侍卫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出了地牢一丝阳光照射下来,本来这抹光亮应该是希望,可在守城侍卫眼中这已然成为了绝望。
扒光了游街示众吗?一动不动的耻辱令他心头蒙上了一层灰,耳边传来百姓们的窃窃私语,每一个厌恶的眼神砸在他的身上都像扔了一团火一样,让他忍不住瑟缩却又没有办法瑟缩。
隋卿包扎完手臂的伤口后四下寻找韩谦之的身影,韩将军的情况他是看到了所以才更加担心谦之会想不开,一路问过去去发现韩谦之站在街头的高台上,身旁是被架在柱上的守城士兵。
“今日,我们救回韩将军时本应早些入城保存兵力,但是就是他!”韩谦之指着旁边的人,“是他不打开城门,我们所有人浴血奋战,虽然将匈奴打的丢盔弃甲但是我们的兵力也折损大半,从十多万精兵变为目前的区区三万,韩将军也在鬼门关徘徊着,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死。”
“杀了他!”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紧接着一声声激昂的呐喊从人群中传来,女人们没有男人的那股硬气,一个个皆是哭红了双眼惋惜悼去的士兵们,每一句杀了他都是百姓们对叛变者最深的愤怒。
隋卿就在这样嘈杂的声音中仰头看着韩谦之,像是要把他镌刻在心口一样,那么深刻。
韩谦之抬了抬手,底下的百姓立马不出声,守城侍卫反而松了一口气,不过一死而已,只是死的有些耻辱。
“区区杀了他,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
欺人太甚!守城侍卫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台下有的女人动了所谓的恻隐之心低声叹道:“这也太残忍了。”正巧在隋卿身边被隋卿听到。
“残忍?”隋卿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女人,把突然出声把女人吓了一跳,“他对待我们失去的将士们时怎么就不能不残忍些?将士们的亲人还在等待他们归来,而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又残不残忍呢?!”
女人听到后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但是又有些生气隋卿这般吼他,“若是你们能厉害一些不就不用遭受这般苦楚了。”
隋卿简直要被女人说的话给气笑了,“若是你的相公是死掉的士兵其中之一你是否也觉得他再厉害些就不会受这些,而不是去怪罪不给开门的守城之人。”
“我……”女人明显迟疑了,身边的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都不对了,淡淡的失望与厌恶。
隋卿没有继续同那女人说话,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与谋,何必为了这种人浪费口舌。
那厢韩谦之已经拿出了一把小刀,小刀很是锋利,在阳光下照射出耀眼的光芒,一看就是新打造的。
“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些血腥,不能看下去的还请尽早离开,因为若是轻易放过这个叛国贼,便无法祭奠亡去的士兵们!”韩谦之提前声明,离开的大部分都是女人,男人没有一个离开的,表情是又期待又愤恨。
“我这一刀是为了死去的副将剐的,他追随我爹多年与我爹情同手足,我早已视他若叔。”韩谦之红了眼眶,却还是沉声布置,“三万兵人人有份,还请大夫及时为这个叛徒吊命,我不想他尽早死掉。”
守城侍卫终于慌了,使劲的左右摇头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情愿,可是不情愿怎么会有用呢?若是有用何须死那么多的人呢?
当韩谦之一步步逼近他的时候他终于吓到晕过去,不着蔽缕的下身流下了一滩液体,几不可见地皱眉,“把他泼醒!”
一桶水将守城侍卫浇个透心凉,韩谦之一把钳制住他乱晃的脑袋,凑到他的耳畔低喃,“你放心,我割得绝对不多。”说完直接挥刀砍掉了守城侍卫的鼻尖,缺了一块的鼻子显得十分丑陋。
韩谦之把刀递给下一个士兵,自己则是在一旁站着看全部过程。
“这一刀我为了二狗,我们狗子四人因为你独独少了他!”
“这一刀我为了阿全,我们说好一起衣锦还乡因为你现在只剩我自己!”
“这一刀我为了……”
“……”
明明是解气的过程,可每个剐完的士兵都哭得像个孩子,迷了路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孩子,那么痛那么心酸。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般撕心裂肺感染了所有百姓,一时间哭恫声传了很远很远,而守城侍卫早已成了血人,浑身没有一处好肉,露出的齿骨被迫叼着一块人参续命。
脸上坑坑洼洼的只留下两个眼珠在转动,很是吓人,守城侍卫终于滑下一行泪,但是又因泪是咸的刺激到了伤口,疼得他差点跳起来。
韩谦之看着手中不断滴血的刀刃,闭上眼睛扔在了地上,“了结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微博匪我思存开口怼抄袭狗,我坚持这么久反抄袭没有结果真的很累,但是这一瞬间我就泪目了,觉得还能再坚持一百年!所以这一段写的有点暗黑,还希望小天使不要嫌弃QAQ
☆、第三十五回
皇帝在御书房里气得来回踱步,下面跪的两人身姿挺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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