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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_失忆的脑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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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点点头,她用那苍老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起她摊子上的一块小石头,乍一看像是普通的石块,但是对在光下竟能散发点点金光,石头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不会因此伤到皮肤或是手指,顶端被凿除一个小孔用一匝红线拴住成了一个挂坠。
  “我们边城这里夜里常有蛊虫作怪,我们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块驱蛊石,这石是在山上采摘的,将捉住的蛊虫放到此石旁边,蛊虫会不安翻动想要逃离,故而起了这样的名字,我家小孙子是个心灵手巧的,这石的形状啊,便是他打磨的。”老婆婆一提到自家孙儿,话语中忍不住就带了些许得意。
  韩谦之将那石头放在手心把玩,点点头道:“倒是个好看的。”
  听到这样的话,本就看韩谦之极度顺眼的老婆婆更是打开了话匣子,两人就顺势聊了起来,把隋卿放在一旁不理睬。
  隋卿颇有些哭笑不得,眼见着韩谦之意犹未尽地住了口才赶忙问道:“方才是我多有唐突,还请老人家见谅,不知老人家可还有这石头?”
  老婆婆撇了隋卿一眼,“老妪我是有,要几个尽管直说好了。”说完又暗自低叹道:这孩子怎得叫我老人家,真不是个嘴甜的。
  武功不差导致耳力极好的隋卿:“……”
  看着老妪慈祥的脸,那声“姐姐”是怎么也叫不出口,隋卿略有挫败道:“您先拿来十个吧。”
  交付了银两后,韩谦之也没有了继续瞎逛的心思,回到客栈吃了些食物,准备休整一番好待夜里出发。
  月上枝头,韩将军带着军队正缓缓接近匈奴营地,韩谦之可怜巴巴地凑到他爹面前,“爹,我想小解。”
  韩将军一听这话脸都青了,更别提一旁副将的喷笑声更是火上浇油,手指指着韩谦之,嘴里念叨着,“你这逆子,早些时间干嘛去了!”
  韩谦之一边躲开一边讨饶,“我这不突然想的嘛,哎哎!爹!您可下手轻点。”
  “赶紧滚!早些回来。”
  韩谦之嘿嘿一笑,“得令!”隋卿也跟着下了马,“我陪着你,万一你因天太黑迷失了方向要如何。”
  韩谦之挑着眉瞄了眼隋卿的下身,“想小解便直说,何必以我为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死要面子。”
  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嘚瑟地往小丛林里走去,看在隋卿眼中真想把这个人直接就地正法,按在怀中好生揉弄一番才好!
  韩谦之七拐八拐的,隋卿也都跟着他,终于似乎觉得没人能看见了韩谦之这才解开腰带小解,虽然早就见过好几次了,但隋卿还是站在他身后盯着,样子十分像偷窥少女洗澡的变态。
  收拾好衣物发现隋卿真的只是陪他而已,“何必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隋卿却没有应他的话,面容十分严肃道:“我们可能真的迷路了。”
  韩谦之嗤笑一声似乎不愿意听他再多说,转头看向四周漆黑一片的树林。
  似乎……真的迷路了!
  韩谦之脑袋耷拉着很没有精神,可怜巴巴地看着隋卿,“现在要如何?”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隋卿说得正气十足,可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就走了几步路怎么可能困住隋卿,他不过就是装作一概不知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了。”韩谦之垂头丧气的,不过一会便恢复了,跟在隋卿身后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隋卿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多绕了两圈,却不想还没有按照他记忆中来时的路回去便看到了篝火。
  篝火?隋卿心生疑窦,韩将军要夜袭怎得会点燃篝火惹人注意?
  显然韩谦之也想到了这里,与隋卿对视一眼后极有默契地悄然前进,渐渐凑近所谓的篝火地。
  火光不算明亮,否则他们也不会走这么久才见到,篝火旁是几个用帐篷扎起的小营地,帐篷前战了两个守门人,模样十分凶神恶煞,可看那身装束,明显就是匈奴人。
  隋卿眸中出现了凝重,匈奴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现在他们发动攻击,那韩将军岂不是腹背受敌?!
  还未等他细想,那营帐中便出来一个人,白衣胜雪,看身段与发型应该是名女子,只不过她面上蒙了白纱,火影绰绰且又离得不近,自然是看不太清那女子的样貌。
  虽然匈奴人不会武功,平日里打仗也是靠着一身蛮力和累积的经验,但隋卿还是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生怕被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发现端倪。
  韩谦之亦是如此,侧头看了眼隋卿,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叫那本就俊美的侧脸更添了一份柔光,莫名有些不高兴。
  这小子何时长得比自己好看了?
  隋卿恢复的不错,韩谦之更是从小便被韩将军抓住习武,这种距离还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的。
  “他们约莫子时便能到达你们设立的大营,一炷香后你便带着精兵启程便是。”女人微微拂袖香气扑鼻,熏得那匈奴大汉似是醉了一般,满脸迷恋。
  “我定不负小娘子的期望,生擒那什么韩将军,只是……”说罢暗暗搓了搓手,眼神毫不客气地在女人身上打量着,玲珑有致地身材在白衣的衬托下并没有起到遮掩效果,然而更加若隐若现,紧贴的衣物成了最催情的药物,勾引得男人欲发狂。
  女人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很快隐去,轻笑了一声,纤纤玉指贴上了大汉的胸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立马变成风骚入骨的狐媚子,手指灵活地在大汉胸口画圈圈,吐气如兰道:“今夜,我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老妪:叫姐姐!
韩谦之:姐姐~
隋卿:……emmmmmm

  ☆、第十二回

  
  那匈奴从大汉显然猴急的不得了,一把横抱住女人便进了营帐,不多时营帐中便传出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声,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入了门口的两个大汉的耳边,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吞了吞口水,可那下面早已站立骗不了人。
  隋卿和韩谦之也都听见了,可两人面上的厌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女子的衣物仔细看的话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并非匈奴人,虽然女人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声线但是听那吐字无口音,说明也并非外人。
  我族之人却叛通敌国甚至为敌国出谋划策如何捉住秦将军,不惜出卖身体,这样的人实在是脏了他们的眼。
  方才他们商议的带着精兵是何意?隋卿略一琢磨便想明白了,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被发现了,即使他们武功盖世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只是人数上便能压得他们筋疲力尽。
  隋卿牵着韩谦之慢慢往回走,起初韩谦之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后来便觉得掌心热热的,黑灯瞎火地明明看不清路,却将隋卿牵他的手看得一清二楚,想要甩开被握的更紧。
  韩谦之属于那种吃软不吃硬,隋卿握得越紧他便越是不自在想要甩开,终于一个较大的力度甩开了隋卿的手,可身体也因此一个趔趄往下坠,身体没有任何疼痛,抬眼一看原来是隋卿以身护住了他。
  韩谦之的头与隋卿的胸膛离得很近,“扑通扑通”地跳动声铿锵有力地传来,一时间韩谦之分不清究竟是他的心跳加了速还是隋卿的心跳不平稳。
  从隋卿怀里爬起来,看到隋卿疼得龇牙咧嘴的,不厚道地一乐,“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孩子气的表情,你可太老成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还是点燃了火折子细心地查看隋卿伤在哪里,左臂旁有块不算尖锐的石头,隋卿为了护住韩谦之生生让左臂撞了上去,虽说没有断裂可那一时的疼痛也是难以忍受的。
  从隋卿右侧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韩谦之神情有些不自在,摸摸鼻子低声道歉,“我不该由着性子来,害你受伤,下次,下次我保护你可好?”
  隋卿虽然受了点伤,可他却觉得这伤真的值了!他的谦之说要保护他啊。
  “好。”
  一路上韩谦之都紧张地不得了,像是照顾一个瘫痪之人一样,稍有风吹草动便护在隋卿面前,虽是手臂受伤,可腿脚却没事,隋卿故意加快步伐引得韩谦之紧张兮兮。
  谦之真是可爱极了!
  隋卿勾唇,心里美滋滋的。
  想要多逗弄会谦之,可要先顾全大局,很快两个人便原路返回追上了韩将军,见他们两个人没事韩将军松了口气,笑骂道:“你们两个不省心的小子,小解也这么久!”
  隋卿没有心情应和韩将军的调侃,直接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将军,我有事禀告。”
  其他将士不明白隋卿此举何意,心中略有不满,什么样的事情是比击退匈奴更加重要,若是误了最佳时辰,那会折损很多兵力。
  韩将军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没有打断隋卿的话,收齐了方才对晚辈的疼爱,而是一副以高位者的姿态坐在马背上倾听,这样一番作态也压下了其他将士的非议。
  身为士兵,理当听令。
  隋卿略有感激地冲韩将军一笑,这才启口道:“方才我与谦之一同前去树林小解,却不想微微晕了头迷了路,走了几里竟发现有篝火,出于好奇我与谦之过去探勘一番却发现……”顿了顿与韩谦之对视一眼,韩谦之立马心领神会地接了话头,“却发现竟是一伙匈奴!”
  “匈奴!?”不只是韩将军震惊,其他将士也是纷纷开始议论,最后还是韩将军出面镇压了场面。
  “是的,匈奴,这匈奴似乎想要请君入瓮,那些身强力壮的匈奴大汉带着他们的精兵想将我等前后夹击,如此一来我们便中了那群匈奴的计了!”隋卿故意隐去白衣女子那段,并非他有意隐瞒,而是若是众将士知道了他们付出生命来保卫的百姓们出了这样的一个叛徒,寒了心是小分心受伤或是丧命是大。
  隋卿这话并不完美,韩将军还有许多疑问,但是对上隋卿的眼神他便暂时压下了心头疑窦,“可我们都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现在再撤退恐怕也为时已晚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隋卿是早有准备,果不其然,“我们可以来个将计就计,还请韩将军带着我等精兵撤退等待时机从后面包围,若是韩将军与众将士信得过我,请由我领兵,以我为饵如何。”
  士兵们面上一热是为刚才对隋卿那样恶劣的想法而羞愧,这名少年为了他们的努力为了他们的胜利不惜以命为饵,要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一时不察便会丢了性命。
  “我也去。”一直默不作声地韩谦之突然出声道,隋卿想要制止他,“刚才阿卿为护我胳膊受了伤,若是只有他一人为饵必定非死即伤,所以,让我一同前去,我保护他。”
  ……
  女人从男人怀中起来,慢条斯理地穿戴起衣物,男人略有不满手不老实的轻抚着女人的背却被女人躲开,“时间略有过了,你若是再不起来便会误了大事。”
  刚刚发泄过的女人声音还有些喑哑,勾得男人下腹一紧但是最后还是不情愿地起了身,毕竟若是大汗知道了因为自己贪欢而毁了活捉韩将军的最佳时机,大汗可能会将他拖出去喂狼。
  女人穿得很快,不多时便已经穿戴整齐,再一次蒙上了面纱后男人终于问出了声,“既然你已经与我们勾结,又何必在我们面前时时刻刻带着这玩意。”
  “勾结?”女人似乎有些不解,嗤笑一声转过身来,俯身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我与大汗是公平交易怎得能称之为勾结?!这种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的。”
  待女人走后男人啐了一口愤愤不平道:“不过是一个婆娘有什么好高傲的,还不是要躺平被老子玩弄。”                        
作者有话要说:  隋卿:嘻嘻嘻,我媳妇说要保护我呢!

  ☆、第十三回

  话虽这么说,可男人还是起身赶紧收拾了一下衣物,带着帐外早已欲火难耐和其他营帐中的精兵准备从后面擒住韩将军。
  “大哥,刚才那婆娘浪得很,我们能否?”守帐的大汉话未说完,但是男人已经懂了,贼眉鼠眼地拍拍大汉的肩膀,“这婆娘把自己送上门我们岂有不收的道理,等这次立了大功,大汗也玩腻了这婆娘后必将赏给你们好好乐乐。”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其中的淫邪之意不言而喻,正在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擒拿住韩将军后如何游玩时,他们口中的韩将军早已率人跟在他们身后随时准备突击。
  隋卿和韩谦之率领众将士抵达匈奴边境,对面显然胸有成竹大汗亲自带兵迎战,但是看清前方马上骑的人后大汗瞬间变了脸色,失声喊道:“你们是何人?”
  “大汗问此话的意思便是知道本应该是谁来应战么!”隋卿最后一字尾音上翘,颇有几分凌厉气势,大汗有一瞬被震慑住,后又冷笑,“区区毛头小子,不自量力。”
  大汗手持长刀骑马便冲杀过来,隋卿也不是善茬提剑应战,只是一句话的工夫两军便已交战。
  隋卿臂上有伤,韩谦之全力护着他,大汗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几年的功底和骁勇善战的名号也都不是吃素的,两个人联手才堪堪压过他一头。
  埋伏在后方的匈奴精兵终于赶到战场,被一直压制得大汗心头一喜,“小子,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隋卿微微一笑置之不理,大汗正惊讶他们的镇定,却听见他埋伏的精兵哀嚎的声音,发生了什么?当头的一剑气势汹汹容不得他细想赶紧侧身,这才躲过一劫。
  “大汗可知何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汗神色一凌想到了什么后难看极了,隋卿嗤笑,“大汗总以为天衣无缝,可曾想到那女人为何无缘无故帮助你们?而我们又为何无缘无故来夜袭?”
  后面这句明显是瞎扯,韩谦之听了都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可大汗信了隋卿的话,眦目欲裂手下的攻势愈发凌冽,“你们这群阴险狡诈的人,我不过为我族人民争块安身场所你们却要抢我们的地,不惜用什么计谋来骗我们!”
  成功挑唆了大汗与女人之间的关系隋卿显得很高兴,“你为族人奋斗我等亦是如此,同样的理由为何大汗觉得冤屈而我们却是恶人?”
  大汗顿时被噎住哑口无言,就这样一个间隙露出的破绽足以致命,隋卿早已等候多时右手直逼要害左手却暗暗蓄力,大汗躲过一剑却被拍了一掌,口吐了一口鲜血看周围士兵也是自己方死伤较多,不由高喊:“撤退!”
  论御马之术隋卿他们还是比不上大汗,无奈只好放弃追赶,隋卿有些懊恼,全力的一掌本该直取大汗性命,却不想左臂的伤被牵动,少了三成功力只能重伤不能索命。
  韩将军带领的精兵很快便将匈奴精兵制服,杀了其余的人只留为首的,那为首的男人也没个胆性,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他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口中一个劲的求饶。
  “我问你,你可知跟你交易的女子是何人,来自哪里?”
  男人瞪大了眼睛,本想破口大骂几句,韩谦之将剑比在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便可要了他的命,男人吞了吞口水把气话咽下,“我……”
  还未说出什么,隋卿便皱眉躲开飞来的物什并伸手接住,夹在两指中间的是一枚飞镖,看飞镖上的色泽定是淬了毒,一道黑色的身影见杀人未成功就撤离了,再转眼看地上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早已血流如注,睁大了眼睛不甘心地断了气。
  而葬送性命的不过一颗小石子而已。
  韩谦之揉着手腕龇牙咧嘴道:“竟然防范心这么重,最后还不忘要杀人灭口。”
  韩将军用眼神询问隋卿女人的事情,“韩将军莫急,待回程时晚辈会细细道来。”
  ……
  阿豆每日都掰着手指头数少爷何时归来,又开始担心万一少爷在路上有事耽搁了可怎么办,阿豆从来没有这么焦急地盼望少爷回来,只因这位太子爷实在是太能折腾人了!
  “阿豆?阿豆呢!”宋铭理的声音让阿豆一个瑟缩,后背突然一阵凉意,“原来你在这里啊。”说完宋铭理还凑近阿豆耳边吹口气,阿豆惊叫着跳开又赶忙跪下求饶。
  “小的惊扰了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恕罪。”跪着的人低着头看不清样子,可透红的耳朵显得格外可爱,宋铭理本身就没有计较的意思不在意地挥挥手。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陪着我一起习字。”宋铭理故意板着脸说道,最近无聊的紧,因为韩谦之不在,他不知该去找谁一同出游,所以渐渐喜欢上了逗弄隋卿小厮的感觉,看着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格外有趣。
  “小的……”阿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这里是太子府的竹楼二楼,因站得高所以看得也远,在这里便能注意到少爷何时游历归来了,原本前几日太子殿下在不需要伴读时,会让他自己回到隋府,后来干脆就下令让他暂住太子府,美名其曰方便。
  阿豆简直想哭,太子殿下怎得就如此跟自己一个小人过不去,难道就因少爷受伤那日拦住了太子殿下?!
  看他答不上来宋铭理也不逼问他,毕竟阿豆还小上他两岁,心思也是十分纯净的,心里想着什么脸上都能看得出来,这小子无非就是盼望着他家少爷回来好让他解放。
  想到这里宋铭理不禁有些气闷,自己有那么可怕么,竟能让这小子天天躲着自己。
  “小的再也不敢躲着太子殿下了!”阿豆的声音带着哭腔,宋铭理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看着阿豆煞白的小脸莫名有些烦躁。
  “你自己有分寸便是。”宋铭理甩袖离开阿豆这才长舒一口气。
  大人物果然喜怒不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大汗:你们这群坏人,抢我土地还用计,我不过就是想要扩大点领土好让我的民众活的更好啊!
隋卿:你个垃圾双标狗!
大汗:……

  ☆、第十四回

  韩将军大退敌军的消息很快传开,百姓们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依旧很高兴到处宣传我们韩将军又打了一场胜仗!十分威武!
  隋卿本想直接回隋府的,因为他对外宣称是出去游历去了,他可不想回府后还要应付那些追问,若是大肆宣扬,他还真的会抽不开身。
  可韩谦之的一句话便让他败下阵来,“你以为皇上就真的什么都不知吗?不入宫面见皇上的话你怕是会被问罪。”
  隋卿想了想不假,依他“父王”的性子,他真的可能会被问罪,无奈只好跟着韩将军与谦之一同入宫面圣,因得隋家身份特殊,所以侍卫也没有多加阻拦。
  往皇宫的内部走去,隋卿对这些熟悉的景物早已无动于衷,可真的见到皇上时,还是忍不住情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郑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参见皇上。”
  韩将军只需要躬身行礼即可,隋卿与韩谦之身为小辈自然需要行跪拜礼,皇上坐在龙椅上抚掌大笑道:“平身吧,可莫让朕的功臣们说朕不够体恤。”
  “谢皇上。”
  “赐座。”
  三人没再多言,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快速地向上扫一眼,在皇上身旁恭敬站着的人让隋卿心情复杂,上一世这位从小伴他的公公以死也未能唤回他的神智,他的上一世究竟活得到底多让人失望?
  皇上先是大肆奖赏韩将军,之后有夸韩谦之年少有为有当年韩将军一样的愣头劲,隋卿在一旁听得欣喜,他的谦之自然是世上最好的。
  但是当皇上谈到隋卿时,直接一声冷呵:“隋卿,你可知罪?!”
  隋卿赶忙跪在地上,佯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草民知罪。”
  他把自己称作草民,放在一个极低的位置,皇上自然是不会跟一个“百姓”怄气。
  不过要说皇上真的生气了吗?其实不然,皇上现在的心情实则是很愉悦的,此举不过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稍稍装作样子罢了。
  这些隋卿都懂所以才故意这样应对,省得皇帝再来一顿说教,可韩谦之不了解皇帝,并不懂皇帝真正的心思。
  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阿卿身上还有伤,还望皇上从轻发落。”抿了抿唇磕了一个响头。
  韩将军神情极度复杂,这小子何时如此一本正经过,而且对他这个老爹都不曾磕得这么响,隋家小儿好本事啊!哼。
  皇上顿时来了兴趣,“朕问罪于他,你怎么如此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一时间问得韩谦之哑口无言,“因为……因为……”说了好几个因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韩谦之暗自懊恼,平时这张耍贱的嘴皮子怎么这时便不顶用了!
  韩将军也跟着站起来抱拳道:“臣教导无方,让逆子冲撞了皇上龙体,臣知罪。”
  而跪了一段时间的隋卿有些心疼也有些欣喜,谦之此番的种种表现是否代表已然心动?即使没有,那也定是将隋卿这个人放在了心上。
  想到这里隋卿便想不顾忌的傻乐出声,但是若他真的笑出声,那定会被拖出去,只好生生忍住。
  “朕又没说要治罪,瞧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准备欺到朕的头上来了。”
  “臣不敢,臣惶恐。”韩将军躬身幅度更大了,皇帝见状挥挥手,“罢了,都起来吧。”
  之后直视隋卿道:“你虽出了良计助韩将军破敌,可你也未经朕的允许便私自跟着军队。这一功一过,朕便让它们相抵,既不赏赐你也不惩罚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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