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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_失忆的脑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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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直视隋卿道:“你虽出了良计助韩将军破敌,可你也未经朕的允许便私自跟着军队。这一功一过,朕便让它们相抵,既不赏赐你也不惩罚你,如何?”
  此举正合隋卿心意,于是叩首道:“谢主隆恩。”
  接着皇上与韩将军秘密商谈,让他们两人退下了,却不想刚出了殿门便与迎面而来想要请安的宋铭理碰面。
  双方皆是一愣,首先打破沉寂的是阿豆,泪眼汪汪地哭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嗝。”
  一个响亮的哭嗝惊醒了他们,宋铭理赶忙上前拉着韩谦之左看看右瞧瞧,生怕他有一点伤口。
  隋卿不动声色地放在宋铭理面前,状似十分恭谦道:“太子殿下近日可安好?”
  说到这个宋铭理就来气,转头直视隋卿,目光冒火,“你可以啊隋卿,连本太子都敢耍,是谁允了你擅离职守!”
  隋卿见目的达到了低着头不卑不亢,“太子殿下息怒,我担心谦之所以才出此下策,太子殿下以学业为重自然是只能把担心放在肚子里,而我不同,我可以随意走动护着他,想必太子殿下会原谅我的。”
  宋铭理气得牙根痒痒,看这小子这幅造作姿态让他极度不爽,“赌约还作数吗?”
  “只要太子殿下愿意自然是作数的。”
  韩谦之听得一头雾水,“赌约,什么赌约?”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韩谦之笑得贼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难不成是谁输了就请对方喝花酒?那也加我一个啊!”
  闻言隋卿和宋铭理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韩谦之吞吞口水后退两步,“开个玩笑不带我就算了。”说完还十分失落地叹口气摇摇头。
  而从头都没有听懂对话的阿豆眼泪还一直吧嗒吧嗒直掉,看起来委屈得紧,隋卿只好先跟宋铭理把人要回来,宋铭理倒是大方,一点看不出不舍的样子。
  只是隋卿和韩谦之领着阿豆出宫的时候,宋铭理盯着他们的背影很久很久,不知视线落在谁的身上,久到宋铭理的贴身奴才都站不住了出声提醒了一下,他才恍若梦醒般。
  “走吧。”
  声音很轻很轻,很快就被吹散在风中。
  先将韩谦之送回了将军府,走之前韩谦之给了隋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果不其然回到隋府后隋卿就被一顿盘问,若不是隋卿早已编排好了说辞,只怕是当场就要露出马脚。
  “我回来时恰巧碰见韩将军的军队归来,想要沾沾胜仗的喜气也便跟着一同回来了。”
  隋卿说的一本正经,若不是隋嫣早就知晓真相也怕是要被他这副模样给骗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一本正经:想必太子殿下一定会原谅我的。
宋铭理:我日你妈卖批呦!

  ☆、第十五回

  宋铭理和隋卿的斗武就定在回来后的第二日,正巧太傅家中有事暂时不能来教导太子武艺,所以宋铭理的时间得了一份空闲。
  在打之前宋铭理对自己很有信心,想想这小子本就是读书人一个,体力不如自己武力也不如自己,干脆稍微教训一顿也就算了。
  他是这么想着,刻意忽略了隋卿能够陪韩谦之上战场并且立了功,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文弱的读书人。
  所以轻敌的后果不言而喻,宋铭理被隋卿死死压制,眸子愤怒地像是要喷火,“你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是不是偷看了我与太傅的交手!”
  “我还没那么无耻。”隋卿松开对宋铭理的钳制,揉了揉手肘,“太子殿下可服输?”
  他服不服是一回事,是否输了又是另一回事,宋铭理脸色不虞道:“好吧,我愿意与你公平竞争。”
  愿不愿可并非你说了算,隋卿这么暗想着,表面却一副高兴地样子,把宋铭理搞得很烦躁,赶紧挥挥手放他走了。
  ……
  隋卿没想到自己的房间会这么热闹,他一开门,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于是推门的手停在半空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房间。
  韩谦之上前一把把正欲离去的隋卿拉回来,“你没看错,这正是你的房间,我们来找你可是要商议大事的。”
  有什么大事?隋卿有些茫然,隋嫣迎上前眼睛一闪一闪的,“哥,你上次所说的带嫣儿一同出门可还作数?”
  “自然是作数的。”隋卿越发茫然,瞥见宋铭瑞在桌子旁坐得很是拘谨,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是因得太快也就没有抓住。
  宋铭瑞的眼神四处乱飘,偶尔抬头瞄一眼隋嫣又赶快低下,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很是坐立不安的样子。
  “那你带嫣儿一起去好不好?”隋嫣晃了晃隋卿的胳膊,最近休养的好再加上与哥哥更是亲近了几分,心中快慰,所以隋嫣身子骨好了好不少,以往这种撒娇的事情,她都是有心无力的。
  去哪?隋卿茫然却没有问出来,隋嫣以为他不同意,嘴巴一瘪,似是要委屈地哭出来,韩谦之那浪荡的性子作祟,嘴巴又开始管不住,“呦呦呦,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惹如花似玉的妹妹哭,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两三天的路程,我想隋伯母不会怪罪的,况且这事可不能办砸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最后还是宋铭瑞站出来替隋卿解释了,“下个月便是我皇兄的生辰,所以我想挑一些奇珍异宝献给皇兄。”提到宋铭理时,宋铭瑞的神情似是要飞扬起来,然后又很失落的抓抓脑袋,“可我不知该送些什么给皇兄,听闻江南之地宝物比较多,所以我想……”
  看着这样的宋铭瑞,隋卿神色有些恍惚,他记得曾经有一阵子宋铭瑞特别喜欢跟在自己身后软绵绵地喊自己皇兄,是什么时候开始那声音不见了的?
  不禁有些头疼,他性情本就有些淡薄,全部的感情都给了韩谦之,本就不是很重视的兄弟情都被自己扔在脑后,隋卿苦笑一声,看来这样他还真是颇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呢。
  隋卿没有理宋铭瑞,反而转头问韩谦之,“你也是如此?”
  莫名的心里有些发憷,真是奇怪了,自己又不曾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何来的憷字可言,想到这里韩谦之轻咳一声,昂了昂首道:“自然,太子殿下的生辰怎能马虎。”
  隋卿点点头,其实心里不爽得紧,可面上却丝毫不显,问宋铭瑞,“既然江南地区有那么多宝物,你这到我家来找我又是为何?”
  “我这……我这不想着隋卿哥可能也没准备吗,正好与我一起。”宋铭瑞嗫嚅着嘴巴吐露这么一句话,偷瞄了眼隋嫣后又快速低下头道,“况且隋卿哥和谦之哥刚打了胜仗,必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能与你们一同前去,我心中也安生。”
  就那一个眼神隋卿能不明白这小子心里头想了什么?什么有两把刷子,恐怕都是借口吧,为了看隋嫣一眼,估计被自己拒绝了也是不会在乎的,况且皇帝定不会让皇子这么小就受伤,派出一两个暗卫保护还是很有必要的。
  隋卿刚想拒绝宋铭瑞的请求就被韩谦之拦下,“既然这样,不如一路啊,不然单独行动多烦闷啊。”
  于是隋卿又把酝酿好的话给咽了回去,面上也有了笑容,“是,谦之说的对。”
  隋嫣狐疑,刚才自己撒娇哥哥都不曾心软,怎么谦之哥一说就改了话头?未来嫂子……上战场……
  难不成!
  隋嫣望向自己哥哥眼里满是震惊,韩谦之疑惑看过去,隋嫣勉强提起笑容应对。
  隋卿怕自己一人劝不动隋母,于是让韩谦之随同自己一起去,结果出人意料的是隋母竟然同意了,只是叮嘱隋卿一定要好好照顾隋嫣,别让她的病更严重。
  这些就算隋母不说,隋卿也会好好注意,最后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放他们走了。
  就这么简单还让隋卿有点懵,韩谦之笑道:“没事,我问我爹能否出门时也同你一样,我爹也是爽快同意我甚至以为我自己听岔了。我向我爹确认了好几遍,我爹被我烦的够呛,差点将我打出家门!”说完还抱着自己打了个哆嗦,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
  隋卿轻笑出声,拍了拍韩谦之的脑袋,惹得韩谦之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不要以为你年长我几月就可以从年龄上占我便宜。”
  最后还是隋卿再三保证下次不会再乱摸他的头才让韩谦之放下心来,隋卿将韩谦之与宋铭瑞送走后站在原地思考着什么。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这幅景象在旁人眼里就像是对喜欢的人依依不舍,至少在隋嫣眼中是这样的,于是隋嫣鼓起勇气问道:“哥哥喜欢的可是男人?”
  难不成谦之还是女人?隋卿听了这话有些不满,正欲训上隋嫣几句突然顿住了身形,女人?女人!
  隋卿一把抓住隋嫣的肩膀,“嫣儿你得帮哥哥一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宋铭瑞:隋卿哥,咱们一块走吧。
隋卿内心:你个狗逼觊觎我妹妹还想让我帮你,没门!
韩谦之:行啊,可以搭个伴。
隋卿从善如流立马改口:没问题,一起走!
隋嫣:……

  ☆、第十六回

  “什么忙?哥哥只管说便是。”隋嫣被隋卿晃得有些头晕,脑子不甚清醒时嘴巴先应了下来。
  “做两个简单的小荷包,没有绣纹也可,只要能装下一块东西。”
  隋嫣疑惑,“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隋卿十分肯定,得到应肯的隋嫣绽开笑容,“哥哥等着,明日我便能做出来。”说完就被婢女扶着回屋,脚步有些轻快,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问的问题。
  隋卿待隋嫣走后,从小抽屉中找出了上次买来的驱蛊石握在手心把玩着,他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这江南,不就是他上一世与那乔挽儿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看来这驱蛊石还真是买对了。
  ……
  第二日启程时,阿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让隋卿带着他,他不想再去陪太子殿下了。
  隋卿有点好奇宋铭理到底对阿豆做了什么,竟把阿豆吓成这个样子,想了想还是准备带上阿豆,否则以阿豆的性子指不定那句话就把他们此行的目的给抖搂出来。
  至于宋铭理发现伴读又不见了会怎么暴跳如雷,这就不在隋卿的思考范围内了。
  隋嫣拿出了昨日隋卿要的小荷包,小荷包做的相当精致,从边边角角就能看出来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用了心思的。隋卿在每个小荷包里放上了驱蛊石,其中一个荷包递给了隋嫣。
  “你将这个送给宋铭瑞。”
  隋嫣通红了一张俏脸,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不断地后退,“哥哥,你可别跟嫣儿说你不知女儿家送男子荷包是何意!”
  是何意?隋卿茫然,这个他真的不知,上一世他先是娶了男妻,不会有女人给他送荷包,后来又被乔挽儿控制心神,更不会管其他女人是否送荷包给他,他要怎么知送荷包是何意?
  看隋卿这样隋嫣叹了口气,“哥哥,这荷包我是送不得的,还是你送吧。”
  隋卿也没多强求,先把其中一个送给韩谦之,亲手给他挂上后才放心,另一个随手扔给宋铭瑞,反倒是宋铭瑞仔细翻看了一边,红着小脸小心翼翼地挂在自己的腰间,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因为是便衣出发,所以带的随从也不多,一路上略微游山玩水耽搁了些时辰,所以晚上也没有赶到江南,还好中途有间客栈,否则今夜他们定是要风餐露宿的了。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将随从都安排妥当后,隋卿发现上房只剩下三间,隋嫣身为女儿家自然不能与男人同住,所以三间中必有一间给隋嫣,宋铭瑞又贵为皇子,自然也是要单独一间的,至于这剩下的一间嘛……
  隋卿心里暗自偷笑,表面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十分迅速地给掌柜甩了银子,“剩下三间我们要了。”
  “今夜委屈你与我同挤一床了。”隋卿状似无奈的摇头叹息,反而是韩谦之拍着他的肩抚慰他,“无妨无妨,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怎么可能会嫌弃!
  四个人到了各自的房间放下行李后又下楼要了些饭菜,每个人都有良好的教养,故而在吃东西时没有说话,可他们不说话并不代表别人也是这样。
  “哎,你们听说了没,那血阁又有一个人离开了。”
  邻桌的一个男人贼眉鼠眼的,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隋卿和韩谦之毕竟习武,况且又离得这么近听得还是比较真切的,另一个比较魁梧的大汉接上了话头,“是啊,自从这上个月开始啊,这血阁就每个消停时候,原本以为他们不接杀人的买卖了我还高兴一番,万一被血阁盯上那我定是必死无疑啊。”
  “得了吧你,谁愿意买你这狗命。”贼眉鼠眼的男人调笑了一番又继续道,“不过你还别说,我也对他们不接杀人的买卖很放心,但是奇怪的是总是有一些人相继从血阁离开隐匿江湖啊。”
  “你怎么探听得到这么多血阁的消息。”魁梧大汉暗暗警惕,身上的肉都绷紧了,只要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就能将对面这人一击致命。
  “嗨,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放心吗。”看魁梧大汉这样,贼眉鼠眼的男人也不恼,“我侄儿不是在武林盟那里当差吗,听到的消息自然是比我们这群平头百姓多啊。”
  魁梧大汉擦擦额上的汗水,略微歉意地点点头,“是我多虑了。”
  “不过啊……”贼眉鼠眼的男人说话抑扬顿挫的,又生生吊起了魁梧大汉的念头,“我还听说,虽然这血阁有人离开了,但是不出几日啊,这人必定暴尸荒野,而且死法极其惨烈。”
  “会不会是仇家寻上门来了啊。”
  贼眉鼠眼的男人拍了一下魁梧大汉的脑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怎么这么不开窍血阁从来都是接买卖,不会滥杀无辜,所谓的仇人早就被血阁杀死,谁来寻他们的不是!依我看呐,大抵是他们的阁内部内讧啦!”
  在隋卿仔细听邻桌的对话时,韩谦之却注意到了别桌的一个男人。
  并不是因为男人容貌俊美,相反男人长相很普通,就算扔在街上都分不清的那种,而且眼角有道疤痕看起来十分可怖,但是吸引韩谦之的是他的动作。
  男人手中握着一个酒杯,时不时地晃一晃然后饮入口中,似乎这样就会使酒变得十分甘甜一般,但是当邻桌讲到暴尸荒野的时候,男人手中的酒杯猛地停下,手握得紧紧的,青筋都能看到。
  看男人这样必定是习武之人,按照这个力度来算此时酒杯应该碎了才是,怎么还能够完好无损?
  韩谦之皱着眉,但是并不敢太过直白的看着他,太过直白的目光会引起男人的警觉。
  邻桌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男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放下一锭银子便起身上了楼,小二看到那银子的分量以为是打赏,正眉开眼笑呢,就见那酒杯破裂,顷刻间化为粉末,小二被这变故吓傻了,手中的银子掉落在地都不自知。
  韩谦之收回目光,所以也就没有看到走在楼梯上的男人突然回头看向他,眸光晦涩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摇头叹气道:今夜委屈你跟我同挤一床了。
韩谦之:那我去找宋铭瑞吧。
隋卿:哎哎哎?爱我别走!【尔康手】

  ☆、第十七回

  一顿饭吃得食之无味,等到隋卿上楼后,韩谦之关上房门就将刚才的所见说给隋卿听。
  隋卿听后一愣,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转移了话题问韩谦之是否要洗浴。
  风尘仆仆了一天身上正是粘腻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不洗浴,所以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隋卿吩咐店小二打来热水,这家店面本就不大,所以房间也没有地方盛放浴桶,韩谦之只好用布在盆里沾些水随便擦一擦了,本来房间里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别扭的,可是自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后,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隋卿一眨不眨地看着韩谦之的衣服脱落,本该略显稚嫩的身体已经有了漂亮的流线,每一块腱子肉大小都恰到好处,让人看了不会有种魁梧的感觉,反而更想伸出手上前摸摸才好。
  想起上一世与谦之在一起后没羞没躁的日子里,谦之是以怎样的模样哀求自己停下,隋卿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动,险些对着韩谦之粗喘出声。
  努力迫使自己转移视线,韩谦之正巧回头,发现并不是隋卿在看他后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戒备想多了。
  但是一直到最后韩谦之都没有脱掉亵裤擦拭一下腿,因为他有种奇怪的直觉,若是脱掉了亵裤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洗好了,你也擦擦好了,我先躺里面休息了。”
  韩谦之说完赶紧穿上了上衣,隋卿适时收敛起遗憾的表情点了点头,以极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体,赶紧上床躺在外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用掌风熄灭了烛火。
  床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足够宽敞的,但是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还是挤了些,隋卿无需刻意,便能随意触碰到韩谦之的肌肤,于是便放心大胆的动手动脚。
  “不然还是你睡床吧,两人一床还是挤了些,我见你腿脚都伸不开了。”韩谦之在黑暗中突然出声道,吓得隋卿立马乖觉了许多,“不,不碍事的,不然你再贴近我些,我们不就能宽敞了吗?”
  韩谦之想了想似乎也是这样的理便挪动身体往狼窝里凑,隋卿则是美滋滋的虚搂着韩谦之,心中的满足感即便是拥有江山也不能匹敌。
  夜色渐渐浓重,可隋卿不想那么那么早便睡,于是主动挑起了方才的话题,“谦之觉得那男人是什么来头?”
  因得离得太近,隋卿说话时吐露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韩谦之额头,像是亲吻一般,当真别扭得紧,于是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却不想面对的男人更是得寸进尺的凑近直至墙边。
  “……”韩谦之不想理会隋卿的流氓行为,于是接上话茬道,“看那拿着酒杯的力道应该是个会武的,而且听到血阁的事情明显努力掩饰愤怒,应该是有些许关系的,只是还有一点我不明白,这男人既然有武我看了他那么久为何一点都没有发觉?”
  黑暗中看不清隋卿的神色,眉头紧皱的很是严肃,“若是他因为听得太过入迷或是因为太过愤怒没有注意到还好,但若是他是刻意的,那事情有可能比较棘手。”
  韩谦之闻言后心中也有了疑虑,半边身子有些酸麻稍微动了动便感受到了隋卿的环抱,因为刚才聊得气氛太好,隋卿忍不住收紧了胳膊,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被直接抓包。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半晌后,隋卿尴尬开口,“早些睡。”不等韩谦之回答便侧躺着装作入睡的样子,将大半的床位让给韩谦之。
  简直要被他气笑,韩谦之本来心中并无计较,可隋卿这样刻意的动作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
  有秘密!相处了这么久一眼就能看破,但是韩谦之不打算戳破,看着他不打自招岂不是更有趣?
  翻了个身背对着隋卿,两人互相揣着秘密同床异梦。
  ……
  心上人就在自己身旁,隋卿自然是做了一夜的春梦,第二天一早眼底些许青色惹得韩谦之一阵调侃,罪魁祸首在自己面前笑得那么开怀,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宋铭瑞也早早起床等候,那频频看向楼上的模样倒让隋卿觉得稀奇得紧,上一世宋铭瑞除却乔挽儿可不曾喜欢过什么人呢,而且他何时见过宋铭瑞对乔挽儿殷勤过,所以这一世见宋铭瑞这样像是看见什么新鲜事物一般,一直盯着他,直到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隋嫣是女儿家梳洗打扮还是费些时辰,过了好久才从房门里施施然出来,小脸有点苍白,隋卿见了赶紧给妹妹披上了大衣。
  昨日是韩谦之驾着马车,隋卿护着隋嫣与宋铭瑞一同坐在马车里,今日轮到隋卿驾马,接着就看到韩谦之也从那车里出来安稳地坐在隋卿身旁。
  “你怎得出来了?留嫣儿一人面对宋铭瑞?”隋卿皱眉,先不说宋铭瑞喜欢隋嫣,可孤男寡女同坐一辆马车这对女儿家的名声不好,原本有韩谦之盯着那小子他还能放心些,现在这不是亲手把妹妹送入虎口?!
  韩谦之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你且放宽心便是,那宋铭瑞贵为皇子怎能一点礼数都没有,这当真是关心则乱了。”
  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韩谦之制止了隋卿想要进去的动作,“你可别,我究竟为何出来你还不懂啊?马车里的气氛简直像是涂了蜜般,不论谁,进去了就是那个遭人嫌弃的多余的!”
  隋卿:“……”
  轻轻甩动了手中的缰绳,马儿感受到指令后慢悠悠地走起来,韩谦之安慰隋卿道:“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既然铭理不喜欢嫣儿,你又何必让嫣儿徒增伤心,不如与那宋铭瑞好,这人生在世,图的不就是个一心一意。”
  隋卿其实就怕宋铭瑞会与上一世一样喜欢乔挽儿而负了隋嫣,但听到韩谦之这话心中有些意动,转过头来看着他,目光缱绻。
  我得到的是一心一意,所求不过是你,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韩谦之:别上马车!
隋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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