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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_失忆的脑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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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怪他,本太子非要他跟去,他哪敢不从,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私自跑出去让本太子扑了个空。”宋铭理从怀中掏出小石子,“不说这个了,你且跟我说说,你在荷包里给我塞得这个意欲何为?”
隋卿早就料到了宋铭理会来问,却没想这么快就来了,也不知他来着这一趟究竟是为人还是为石。
“若我说是为你们好,不会害你们,你们是信与不信?”隋卿沉吟片刻道。
“信,怎得不信?”宋铭理起身站定在隋卿面前,“其实若是你不想说也罢,我现在似乎对这个事实不感兴趣了。”
所以果然是为了人而来的是吗,隋卿心中忖付道。这宋铭理应该自己最熟悉不过,为何站在最看不透他的也是自己。
见宋铭理得到答案后起身要走,隋卿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最想说的话,“你的习性倒是变了不少。”
与谦之的事虽然现在自己恨不得瞬间便能昭告天下人,可是这事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他还是先得到谦之的应允才好。
隋卿在心中遗憾的叹口气,宋铭理听了隋卿这话,立马变得不高兴,甩开了隋卿的手,“你以为这怪谁!”
“……难不成,是怪我?”隋卿试探道。
“当然是你。”宋铭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受伤清醒后变了个性子,像我亦或者说反而是我像你,我堂堂一个太子为何要与你相像!所以有些习惯还是趁早改了为好。”
“对对对!”宋铭瑞也在一旁开口帮腔,“前阵子你做事总有种皇兄的感觉,叫我不自觉的亲近。”
他们所说的这些事情阿豆听了更加委屈,少爷与太子殿下相像与否,难道不该贴身小厮最为了解吗?少爷总是不带自己,自己这个贴身小厮做的太过失败了!
隋卿听了只觉得愕然,原来他们早就察觉了不对劲,只是因不相信怪力神论才会觉得自己性格大变,可是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上一世的自己怎得会附身到隋卿身上。
送走了两位皇子后隋卿眉头紧锁,阿豆见状吞了吞口水立马跪下阐明忠心,“少爷!阿豆对你可谓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真的是因为太子有令不得不从啊!”
本来在沉思的隋卿这被句句哭诉打断一时间着实哭笑不得,“我何时说要怪你了,还有这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可不是这样用的。”
阿豆连忙起身笑嘻嘻的,半点不见刚才委屈的表情,“这是我替少爷在太子殿下那里伴读时跟太子殿下学来的,明明我不识得这八个字是何意,但是读起来总是让我觉得开心。”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么?”眼前浮现的是韩谦之笑着对自己说心悦自己时的表情,隋卿闭上双眼挥退阿豆,“你先下去吧。”
等阿豆退下后,隋卿坐到书桌旁,亲手磨墨点墨,铺开一张洁白宣纸,无须停顿直接下笔,仿佛在心头将此人镌刻了几千遍几万遍,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
先是眉眼后是轮廓,不消片刻画中人已然成型,活灵活现地好似下一秒便可以从画中跳出来对自己说:“我心悦你。”
手指轻抚着画中人口中呢喃,“谦之,谦之……”
生怕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清醒后发现不过梦一场,而自己还在失去心上人的世界中苦苦挣扎。
……
除夕夜是要守岁的,家家户户皆是一片灯火通明,隋嫣过来同隋卿深深一鞠躬后,“哥哥新年没有对嫣儿的祝福吗?”
隋卿失笑,从怀中拿出早已备好的小包裹,打开后掌心躺着一对翠玉耳环,隋嫣一看就喜欢上,赶忙戴上还左右晃了晃,玉衬得隋嫣更是肤若凝脂。
“哥哥真是小气,一块玉便想打发嫣儿。”反正耳环已经戴上,隋嫣立马翻脸不认人,佯装生气道,“嫣儿还是看看母亲父亲为嫣儿准备了什么好,省得被哥哥气死。”
“想要转移目标直说便是。”隋卿笑着拆穿她,隋嫣回头瞪了哥哥一眼便跑开了,大概是心情开朗,隋嫣的身体也好了很多,能跑也能跳了,只是不能时间太久罢了。
本想着自己也去想父母请安,身后的一声让他猛然回头。
“呦!我才刚来小嫣儿就跑掉了,难不成小嫣儿是不准备见见我这个哥夫?真叫我好生伤心。”韩谦之坐在墙头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拔来的草,一腿还垂在墙边一晃一晃的。
“你怎么来了。”隋卿喉头发紧,现在只想将谦之抱在怀中好生疼爱。
韩谦之吐出口中的杂草一笑,“实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夫想娘子得紧。”随后正色道,“阿卿,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纯粹在虐狗,作者自己明明还是个单身汪啊。
☆、第二十九回
隋卿心口像是抹了蜜一样甜,与韩谦之遥遥相望,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愈演愈烈。
“真黏糊。”两人寻声望去,胡毅坐在另一面墙头上摇头叹息道。
韩谦之:“……”
隋卿:“……你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难不成这新春佳节的,我还不能来串串门了吗。”胡毅一脸委屈,隋卿总觉得自从上次逗弄胡毅后,他便跟着谦之学坏了,“不过我确实是有事情。”
胡毅从墙头上跳下来,韩谦之见状也要往下跳,隋卿赶忙伸手去接,待两人都站定了后回头又对上了胡毅复杂的视线,“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我还没有离开呢。”
“算了,我也不揪着这个不放了,你们两个着实叫我生气,连普通夫妻都没有你们放浪!”胡毅气哼哼的,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下围着两人转了两圈,“你们可知那乔挽儿在今日晋升为妃?”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视线中看出惊讶,隋卿更是不解,“这前几日宋铭理还来过,没有提过乔挽儿的事,怎得会这么突然。”
“你还跟太子说过了?我找你这个帮手真是找对了。”胡毅欣慰的拍拍隋卿的肩,而隋卿却被胡毅这句话给说的愣在原地。
他似乎……从来都只是自己猜测,为何怀疑乔挽儿不说,谦之不问他也便忘记了自己做的事情在旁人眼中有多莫名其妙,而他更是从未对宋铭理告诫过一定要远离或是监视乔挽儿。
考虑不周的后果就是信息收集十分不全面甚至还不如一个江湖人士。
“你是怎么知道的。”韩谦之问胡毅,模样明显是不信的,“难不成你还潜入了皇宫偷窥皇帝的秘事不成?”
“是啊,我确实是潜入皇宫才得知的。”胡毅回答地十分理直气壮,“而且这次我才知道那皇帝竟然与乔挽儿行房前先吃壮阳药。”
胡毅似乎对这件事格外开心,“你瞧瞧能人道又怎么了,他还不是照样须壮阳才可继续?!这般得到后才失去还不如像我一样从一开始就不曾有,所以现在也不会觉得失望。”
“皇宫的高手连发现我的踪迹都做不到怎么能做到护驾啊,被我这样来去自如,皇帝若是知道了必然要处死我,可他又抓不到我,想想还真是有趣。”胡毅越说越停不下来,颇有些絮絮叨叨个没完了的架势,韩谦之受不了他这般聒噪,赶忙制止他。
“我知你开心,可你也不必一直重复吧,正常人到迟暮之年必然是会不举的。”
胡毅还想反驳什么,隋卿突然开口,“反正你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你且在其中监视那乔挽儿几日如何,我总觉得她的目的可能不止为后,若是只单单是想做皇后又怎会刻意聚拢血阁的力量,她如今已是挽妃,相信过不了几日应该就会有所行动。”
“好,那我现在就去。”胡毅说完就急匆匆地飞身离去,隋卿甚至都来不及告诉他这几日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
皇宫那里有胡毅监视,隋卿倒是不担心,可谁曾想曾经败北的大汗竟在普天同庆的日子里举兵来犯,韩将军不得不在这样的日子里穿上盔甲告别妻儿带兵迎战。
韩谦之本想一同跟去,但是韩将军却让他在家中陪一陪韩夫人,区区可汗还不是他的对手,他必定能胜利归来。
这么一想似乎也是,若是在这般喜庆日子中让韩夫人一人留在府中内心煎熬,不如自己陪母亲放松一下绷紧的神经,如此一来韩谦之也就应了韩将军的话没有一同跟去。
所有人都在一边期待韩将军大破敌军,一边欢欢喜喜地过年,第一日韩将军将可汗击退,百姓皆欢呼,第五日,韩将军已将可汗逼回草原,百姓们已经准备好了列队迎接,等待着韩将军的凯旋。
却不曾想这一直等到了年中韩将军也不曾归来,所有人面面相觑都猜想着莫不是路上耽搁了?紧接着城墙上的士兵便看到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下去迎接却发现是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
“快,快!禀告圣上,有人叛通敌国……与那可汗里应外合地将韩将军围困住,我们已弹尽粮绝,还望圣上速速派兵支援!”这位浴血士兵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力气过大一下子崩裂了身体上的伤口,血液不要命地往外奔涌,士兵最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地晕倒在地。
守城士兵探了探还有鼻息后赶忙送往医馆,另一个则带着浴血士兵身上的军令去面见圣上,百姓们也都道听途说了一些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
所有为国捐躯的士兵们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强大令人震撼的敌人,不是有勇无谋的队友,而是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在自己身后捅了一刀,那滋味不止是扎在身体上让身体淌了血,而且也狠狠扎在了心上,让他们彻底放弃原本的信仰与希望。
隋卿很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知为何可能是下意识在作怪,他总觉得叛通者必然是那乔挽儿。
可她久居深宫怎么会有机会出去?而且她又是怎样说服可汗的?难不成上一次与谦之一起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就是她?
可当初那女人的身形与乔挽儿并不一致,白衣女子明显比乔挽儿高出一截,不过即使不是同一人那必然是有联系的。
韩谦之慌慌张张地从正门闯进来,小厮跪下请罪被隋卿伸手打发了,“阿卿,我想去救我爹。”
“你疯了吗,太危险了,即使你要去也要好好布局,不论怎样我都同你一起。”失去谦之的滋味太难过,他情愿与谦之一同命丧黄泉,即使发之体肤受之父母,他要背上不孝之名也不愿意一个人苟活着。
“我想好了,圣上必然会派兵支援,所以我想请命由我带领这几万精兵救回父亲。”韩谦之目光坚定,即使再急切也不曾毁了他的信念。
隋卿笑了笑,“好,我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胡毅:嘿嘿嘿,皇帝也快不举了!
韩谦之:他不举你这么高兴,你怕是个傻子吧。
胡毅:我还没说你们两呢!狗男男知不知道要爱护小动物,我这一生都是单身狗啊!
韩谦之:恩……不然你也搞基?
胡毅:……
韩谦之:还是下面的内个?
胡毅:……cnm听清没,我说cnm。
☆、第三十回
皇帝可不适合相见就能见,但是隋卿的身份特殊进入皇宫可谓是轻而易举,本来走在前面带路的宋铭理的贴身小厮还一路絮絮叨叨地夸赞太子殿下有多么多么用功,结果再一回头就发现身后的两人消失不见。
“隋大人?韩大人?”
……
隋卿与韩谦之一起跪在皇帝书房的大理石地面上,已经跪了很久了但是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穿着明黄色衣袍的皇帝在上位来回踱步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好啊你们,胆敢没有朕的命令便私自闯入朕的寝宫,你们真是够胆大包天啊!”皇帝气得一拍桌子,连上面的奏折都跟着震了几震,“是不是下次这般进来你们就是要来行朕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们就不怕朕抄了你们的家?”
韩谦之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圣上息怒,我也是救父心切,况且现在圣上也需要我的父亲吧,并不想我的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命丧黄泉吧。”
隋卿也磕了头才道,“我不请自来是我的不是,但是草民是想为圣上解忧,韩将军如今被困,若是不早日救出将军敌袭再犯我们便毫无还手之力,故而我们来请命求圣上允我们带兵出发,若是圣上愿意请听草民讲明,圣上还是尽早再好生培养一位武将才是,莫不说韩将军年岁已高已经打不了几年的阵仗,就单是这种情况,圣上应如何自处?”
这段话说的进退有度,连皇帝想发怒都拿不住他的错处,难不成他要变成专杀忠臣或进谏之言的昏君?
“你们这是准备逼朕同意你们了。”皇帝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虽然这两人说的并无错处,但是这样贸然闯进皇宫甚至都不通报一声的行为传出去实在有损皇威,所有需要一番小惩后才能允了他们。
“臣不敢。”
“草民不敢。”两人异口同声。
“好一个不敢,朕差一点就信了。”皇帝坐回了龙椅上,想了想还是低头写了一道圣旨,就在刚刚压上玉玺时外面的太监高声尖叫道,“挽妃娘娘觐见。”
“朕在商议国事,女儿家的怎么能随便进书房。”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却不想下一刻清脆动人的声音便从外面传入里面,“皇上这是不愿意见到臣妾吗?”
乔挽儿走进了书房一身淡粉色宫服,衣角处系了一些个铃铛,相互碰撞发出声音好听地紧,接着盈盈一福身道,“挽儿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紧接着隋卿与韩谦之就看到皇帝一秒变脸,刚才还是一副冷漠无情不耐烦的模样,现在就变成了激动难耐像是一个毛头小子见到心上人的模样。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言语就能明白对方之意,眸中皆是一片凝重之色。
“挽儿你怎么来了,若是伤了身子朕定会心疼的。”皇帝从龙椅上快步走下来,突然又想起什么从书桌上拿起刚才写完的圣旨扔给了隋卿,“朕允你了,你们去了便是。”
“慢着!”乔挽儿突然开口,也让正欲起身离去的两人顿住脚步,乔挽儿眯了眯眼睛突然向后倚在皇帝的怀中,手还若有若无的挑逗着,“皇上写了什么圣旨给他们,也让挽儿听听可好?”
见皇帝的表情有些为难乔挽儿也变得泫然欲泣,“皇上这是不愿意告诉挽儿了是么。”
心肝肉都快哭了,皇帝只觉得心都快裂开了,哪里还记得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这句话,赶忙出言安抚,“挽儿别哭,你哭得朕的心都揪疼了,朕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这隋家小子与韩家小子来问朕要旨带兵去救韩将军。”
乔挽儿蹭蹭皇帝的胸膛,“皇上可不能派兵,若是现在派兵救了韩将军主城有重兵把守,这时候敌袭来了要如何自处呢?”
韩谦之眦目欲裂转头恨不得上前生撕了乔挽儿却被隋卿拉住,他一直觉得这个世上皆是美人,不论年龄不论相貌,因为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方面或是时代他们必然风华绝代过,也曾惊艳过几个人,但是这一次他彻彻底底见到了丑陋的面容,像是爬满了蛀虫一般令人作呕。
隋卿目光如炬地看着乔挽儿,乔挽儿不自在的别开头不愿与他对视。
皇帝像是傻了一样,丝毫没有发现这些暗涌,垂头沉思乔挽儿的话似乎觉得很有道理,“挽儿说的对,你们不能带兵去,不仅如此朕还要罚你们私闯皇宫。”
乔挽儿这般作态反而印证了隋卿的猜想,叛通者必定是她。
“皇上,罚似乎就不必了,您也知百善孝为先这句话,为了孝惊世骇俗又何妨,皇上您说是与不是?”乔挽儿巧笑嫣然,皇帝却不是很同意,刚要开口说出一个不字却生生顿住。
接着隋卿就见乔挽儿脸色越来越苍白,皇帝神色也有些恍惚道,“是,以孝之名朕怎能罚你们呢,放下圣旨你们就走吧。”
且不说这次空手而归下一次更是会让皇帝雷霆震怒,最重要的是韩将军已经坚持不了那么久,此事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韩谦之一把夺过圣旨就准备跑,不拖累隋卿,因为他看得出来那乔挽儿似乎对阿卿有意,定会保住阿卿的。
“谦之!”
……
小太监呜呜咽咽地跑回太子寝宫禀告太子殿下自己的所见所闻,“今日我明明瞧见隋大人与韩大人了,可是怎么一转眼便不见了,难不成是小的眼花了?这青天白日的让小的惊了一身的冷汗。”
宋铭理本在练字,只是随意地听听这小太监的牢骚,却不想听到隋卿与韩谦之进宫了,笔尖一顿墨水滴落在宣纸上晕染了整片字迹。
“糟了!”宋铭理扔下笔就匆匆往外跑,小太监不明白却还是跟在宋铭理身后一边跑一边喊着,“太子殿下您上哪啊?”
“救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小太监:夭寿啦!我可能见鬼了!!!
☆、第三十一回
韩将军被困最心急如焚的自然是韩谦之,他一早就料到韩谦之会来请兵,隋卿必然也会跟上,但是皇家最是喜怒无常,若是哪一句话触怒了父皇眉头,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谦之与隋卿被杀头。
书房外的太监本想拦着宋铭理,“皇上在商议要事,太子殿下还是莫要进去为好。”
“本太子的路你都敢拦着,狗奴才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宋铭理一把推开挡路太监,将其推到在地,那太监倒也不恼,拍拍灰尘快速站定再次拦住。
“太子殿下还是掂量掂量为好,现在挽妃在里面陪着皇上,太子殿下确定要这个时间进去?”太监脸上的表情倨傲,似乎并没有把区区太子放在眼里,这让本就着急的宋铭理更是恼恨。
目光变得冷硬犀利,宋铭理一脚踹翻了守门太监,“来人!”
侍卫匆匆赶来跪下,“太子有何吩咐。”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分不清自己主子究竟是谁的太监拉入地牢,本太子再也不想看到他。”宋铭理一甩袖便走进宫殿。
“遵命。”侍卫架起已经吓软了的太监,守门太监这才反应过来浑身抖如糠芥,高声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都是挽妃指示让小的时刻通知御书房的动静,若是韩大人与隋大人来了赶忙通知她,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他说的这些话宋铭理都听不到了,即便是听到也不会饶了他的。
入目的便是隋卿将韩谦之紧紧抱在怀中,韩谦之的手中还紧紧地握住一道圣旨,因为力道过大而微微颤抖,皇帝暴怒的吼声传来:“韩谦之,你目无王法了吗!在朕的面前就敢私自拿走圣旨?”
宋铭理心中咯噔一下,想都没想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皇帝显然没有把宋铭理放在心上,随意挥挥手便让他起身了,接着便要处置韩谦之和隋卿的样子。
本来不想一同处置了,但是隋卿挡在韩谦之面前,面容沉静的样子着实让皇帝不爽,索性这次一并解决了为好。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宋铭理开口打断皇帝的动作,不等皇帝应声便继续道,“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韩将军从来都是忠于帝令,可见其忠心一斑,如此忠信之徒若是我皇室不派兵遣将似乎有些不妥,不止会伤了军心,且会无法在百姓心中立足。”
宋铭理心中乱成一团,但是脑子格外清醒,“父皇还要统治这江山千秋万代,怎能因为这一个小差错便失去民心,况且以孝之名派遣韩谦之率兵救人,先不说他已有了些战场上的经验,单看他的身份便是能统领三军的,恳请父皇三思速速下一道圣旨。”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乔挽儿眉头紧皱面色苍白,贝齿轻咬着下唇似乎心有不甘,朝皇帝柔声道:“皇上……”
皇帝却推开了她,乔挽儿慌乱回头就见皇帝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而后又变回了迷茫,“如此便依太子之言罢。”说完还大大大笑连连抚掌,似乎被宋铭理的那句统治这江山千秋万代取悦了。
韩谦之现在是片刻都不愿耽误,说了句谢主隆恩后直接告辞,隋卿一路跟了上去,但是走了两步顿住又回头望了眼宋铭理,原本宋铭理还不懂其意,见隋卿表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接着便恼羞成怒的明白了。
向皇帝告退便出了御书房,只留乔挽儿一人咬牙切齿。
“说吧,什么事,此次前来我是为了谦之可并非担心你,真是你们什么事情都需要本太子来为你们解决。”宋铭理那样子看在隋卿眼中尾巴都快翘起来了,用自己的模样做这么蠢的动作隋卿心中可谓是一言难尽。
正了正脸色才开口,“此次不知是否会有危险,我只求你护我隋家一世周全,这对身为太子的你来说并不难,嫣儿其实我并不担心,因为宋铭瑞定会好生待她的,只是……”
宋铭理一副“还用你多嘴”的表情看着他,侧身等待他继续往下说,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隋卿唇角的弧度有多么恶劣,“只是阿豆他是我的贴身小厮这次却不能带着他,你……”
一提到阿豆明显可见宋铭理的身体顿了顿,接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转过身,“你真是废话太多了,还不快随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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