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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夫君回来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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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水?”梁晓才微愣,“不下水怎么教?”有些东西可以不下水教,但是有些肯定是下水做示范更快啊。
“你就在岸上讲,他们又不是听不明白。”
“是能听明白,但是在岸上那是站着,到水里是倒下的,那看起来能一样么?再者说……哟,严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嗯?”后面这句问的十分小声。梁晓才还欠欠地拿臂肘顶了霍严东的肋骨一下。
“反正尽量别下水。”霍严东强忍住想要抓住某个小猫爪子的冲动。一想到白天的风景就隐隐觉着脑仁疼。
“啧,知道了。”梁晓才拍了拍裤子,发现裤子也差不多干了。只是沾了海水干的,多少有些盐分吧,干了也不大舒服。
时间已经挺晚了,按说他也没什么事,可以回了。但是又赖着不太想走。颇有那么点儿刚处对象舍不得与对方分开的矫情劲儿。梁晓才自己被自己酸了一下,起身说:“我先回,免得两位娘亲着急,明儿个上午要是没旁的事再过来。”
霍严东说:“不是还有事没办?”
梁晓才:“什么事?”
霍严东说:“是谁说的晚上教我游水?”
梁晓才:“……一下午还没泡够?”
教游泳这事他自然是记得,但记得归记得他也不想干柴烈火又憋着。那不是傻是什么?总要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一下再说。
梁晓才弓指吹了声指哨,夜风便很快跑过来了。这小子聪明得厉害,不特意带它去吃草料它也会自己去找吃的,并且不会去太远。要是在营地外它就吃野草,要是在营地内它就自己去找马厩。反正是饿不着。
夜风走到梁晓才旁边,见到有火堆稍稍离着远了一些。梁晓才顺了顺它的毛,翻身上去便说:“明儿个我再过来。”
霍严东也不好拉着人不让走,尽管他真的很想让梁晓才留下来睡这,但下午他们在海里时已经聊过了。梁晓才决定不入营。一来两人都在军营,万一以后家里真有个什么急事不好照应,二来梁晓才有自己的打算。现在也算国泰民安,他不想长时间绑在军营里。
之前在虎头关,梁晓才白天穿女装也不方便出去做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这盘海城人多,当地的生活水平也不错,他觉得做点生意应该挺好。
霍严东这时叫梁晓才等等。梁晓才问:“怎么?”
霍严东说:“自是要送你。”
莫刚还没抓到,让梁晓才一个人回去霍严东还真不放心。
然而梁晓才没同意。虽然霍严东的话也不无道理,但可能是他俩憋得时间有点久?在一起了这眼底的火都要喷出来了,不好总粘在一起,霍严东便没送成。霍大统领最后找了赵三庚让赵三庚带几人送梁晓才。
赵三庚他们知道梁晓才送账册的事,所以他们也认为多几个人送梁晓才回去合情合理。
只有梁晓才隐隐觉得蛋疼。他本是不想直接回家的,想去买点脂膏,顺便看看这里入夜后热闹不热闹。现在可好,赵三庚他们直接把他送进了院,这他还出去啥?李顺莲跟关彩衣都听到他已经到家。
梁晓才一琢磨,也只能第二天再说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阳光直下,晒得人都有点眼花。梁晓才吃过早饭,想着赶紧趁天大热起来之前去找霍严东,结果关彩衣把他叫住了,说让他去买点夏季的衣料子。梁晓才寻思寻思也是。他就两身衣服一直换着穿,而且这个季节穿着也确实太厚了些。
“梁哥,您要出去?”门口的小卫兵见梁晓才出来便问。
霍严东如今成了大统领,可以光明正大给家里安排两个守卫,所以这大统领府门口总有人。这两人还是跟张记一块儿去送马的时候认识梁晓才的,一个叫张栋,一个叫张梁,是双胞胎兄弟,今年都十八。难得比梁晓才还小的“老兵”。他们对梁晓才的能力也是服得很。让梁晓才疑惑的是,这哥俩今儿个都换了衣裳。之前都穿军装,今天便装。
“你们俩怎么都穿便衣了?”梁晓才倒不是怪罪什么,就是好奇,因为这不太合理。
“这……”小哥俩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敢说。
“有事就说。”梁晓才嘴里习惯性叼着东西,声音有点儿含糊着,吊儿郎当的样子,“天总不会塌下来的咧,犹豫什么?”
“梁哥,是这么回事。这个城里的人好像都不待见咱们。”张栋说,“我昨儿个去问些事情,他们一看我穿着盔甲,都躲得远远的。我还没走近呢就跑了。我起先还想是不是我脸上有啥东西,把他们吓着了。后来才知道不是,是因为咱们穿了身军皮。”
“有这回事?”梁晓才还真没太注意。他来了盘海城还没去街上转转呢,再说每次都是便装在马上来去匆匆的。
“有啊有啊。”张梁说,“所以我们今儿就换衣裳了。”
“按说换了也没什么,不过明儿个还是换回来吧。”梁晓才略一琢磨说,“他们大抵是怕原来那些在铁臂军给钱光祖当走狗的人。但咱们不是他们,做错了事的也不是咱们,所以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当兵是件光荣的事,记住了?”
“是!/记住了!”
“我出去转转,你俩热的时候记着叫门,跟我娘要口水喝,别傻站着不好意思吭声。”
“知道了梁哥。”哥俩笑笑,突然觉着来这里当守卫也不错!
梁晓才没再说什么,溜达着出去了,他打算买完衣料送到家里之后再去找霍严东。他也不打算多买,就买两块颜色浅一点的。刚好顺便看看街上做买卖的人生意如何。
街上看起来倒是挺热闹的,卖菜的卖水果的,还有卖早餐的。像是油条跟豆浆,豆花什么的,这个时间却也开始收摊子了。梁晓才来到布铺子里,发现这里的铺子也比之前在虎头关去的那家要大很多。今天他大概是第一个来的,掌柜的挺热情,迎过来问:“客官,您要买点什么?”
梁晓才说:“我想买点做夏衣的薄衣料子,我自己穿的。不用太贵,差不多即可,您给介绍介绍。”
掌柜的一听,笑问:“那您是想要颜色浅一些的呢还是深一些的呢?”
梁晓才说:“浅一些的吧。”
掌柜的便从白色的开始介绍开了:“这料子是今年新出的,薄而不透,轻便,穿身上还不粘身。这款浅灰色的也不错,穿着比白色耐脏,还好洗。还有这块,这块都行。您要是在我们店里买料子,都可以给您送到府上去。不知小兄弟是哪家的公子。”
梁晓才笑说:“城东的大统领府。”
本来是想开个玩笑的,没想到掌柜的一听,笑容当即僵了一下,眼里又是紧张又是抵触,就是不敢再接话。
梁晓才问:“怎么了?”
掌柜的忙摆摆手,一脸吓到的样子:“没有没有!没什么。您随便挑,您看中哪样小的送您,送您。”
梁晓才:“……”
虽然天上掉馅饼他肯定很高兴,但是这种“掉馅饼”他还真就不乐意!他拍拍衣料子:“掌柜的,您看我像那白拿人东西的人吗?”
掌柜的一怂,更不敢说了。对面这位小公子长得俊俏,可是一瞪眼,那眼神太凌厉了。关键这是大统领府里出来的人啊!这话他哪敢接?!谁不知道那府里的主子是个欺压百姓的主?虽说最近有人传钱大统领被抓走了,可是他们又没见着,哪里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假的呢?
梁晓才叹气:“您要是觉着看我顺眼,给我算便宜点。要是不收钱,那我不买了。还有,这大统领府的大统领不是钱光祖,现在的大统领姓霍,人很好的。”
掌柜的小声问:“当真?”
梁晓才问:“自是真的。话说回来,以往钱光祖干什么了?你们吓成这样?”
掌柜的一瞅心里也没底,又是个没见过的人,便一缩脖说:“您还是选料子吧,我可不敢多说。”
梁晓才也没逼迫,选了两块料子,对方给打个八折他就买了。买完他也没急着回去,又去了别的地方。他很快发现张栋张梁两兄弟说的是真的。虽然他没穿盔甲,但是这盘海城里的人对当兵的没半点好印象。他走一道听好几人在祈祷以后当兵的可不要出现在这街上。
“大婶,当兵的都干嘛了你们怕成这样?”梁晓才郁闷死了。虽然这一世还没入伍,但是在他的心里他还是一名军人啊。
“哎哟,可不敢多说。”大婶一看梁晓才面生,转身就去摆水果。
“有啥不敢多说!”倒是她旁边卖猪肉的大哥爽快,“还不就是隔三差五来抢东西。见着啥拿啥钱都不给。小兄弟我可跟你说,你怀里的料子且得收好。万一要被看见,不是大哥吓唬你,肯定得被抢走。”
“不会。”梁晓才掂了掂,笑笑,“谁要是敢抢,我今儿就剁了他坐这摆摊卖人肉。”
屠夫大哥:“……”
大哥默默把刀往后收收:“小兄弟,你瞅着眼生啊,谁家的?”
梁晓才想了想说:“霍家的。”
第44章 裤子坏了
因为当地人对军士们印象不友好的事; 梁晓才特意多在城里转了一会儿。虽然他不可能挨家挨户地去说钱光祖被抓走了; 大统领换了人; 现在的大统领人好着呐。但是往后日子还长,而且他有预感要在盘海城住很久; 所以买东西时能聊上两句的便都知会了一声。
古时候娱乐少; 平日里大家没事就会聊一聊; 信息也是口口相传的。今日知道的人三五个; 明日知道的可能就变成了十个八个,后天就更多; 慢慢的也就好了。
没办法,谁让那是自家人呢; 鱼也是自家池塘养的鱼,总不能让人冤枉了去。
当然该做的事情也得做。梁晓才把衣料送回家; 又送回去一些干贝丁、小鱼干、海菜之类的东西。这些在这里都不算贵,也还算吃得起。至于脂膏; 没买成。白天没看到哪里有卖的,他也没脸皮厚到逮着人就能问。他知道花楼里肯定有卖的; 但是上午人不开门。
“还当你不敢来了呢。”霍严东对于梁晓才过了晌午才出现有一丢丢不满。不知道他念得紧?
“笑话。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梁晓才把几个干葫芦瓢往地上一放; “人挑了么?”
“挑了; 二十个。”霍严东说,“你拿这葫芦做什么?”
“当浮板用。”梁晓才暂时也没想到有什么更好的东西可以代替浮板; 但是按现在的方法让人学肯定比较慢。大伙都是在水里练习一会儿憋不住气就上岸; 很难在水里长时间练习动作。但是肌肉记忆就是在长时间反复训练里养成的。当然也有像他这种没多少肌肉记忆的; 但是游泳那是刻在他灵魂里的技能; 练练就会了。
霍严东大概明白梁晓才说的“浮板”是什么意思,但是怎么用他还真没太想通,便把选好的二十人先都叫了过来。
梁晓才看到学员的时候神色微妙。凭心而论,虎头军里长得不错的小伙子挺多的,年纪也都不大。而且他们每天都训练,所以一个个看起来结实饱满,精神气也足。梁晓才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养眼极了。但是今天来的这些,他们实有结实饱满跟精神气足,长相就很!普通。
他深深怀疑霍严东在挑人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在泛酸,要不然能在帅哥比例颇高的虎头军里挑出这么一群扁鼻子小眼睛的,其实也不容易。
罢了。
“各位兄弟们,打今儿下午起,我来教你们游水。我姓梁,叫梁晓才,大伙可以叫我鲤鱼。”梁晓才说罢朝他对面左右边第一个小伙子扬了扬下巴说,“来,从你开始,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年龄,还有,以前有没有长时间在水里呆过。”
“等一下。”霍严东说,“为什么是鲤鱼?”
“方便记,还有我喜欢。”鲤鱼是他上一世的代号,他们队里一群河鲜海鲜。
“我叫江冲。”左手边第一人说,“今年二十一岁,以往没有长时间在水里呆过。”
“王大毛,十九岁,也没有长时间在水里呆过。”
“宋江洪,二十三岁,我、我有。”
一个个说,梁晓才便在心里一个个快速记着。对方的姓名、年龄、相貌特征。二十人全部过一遍,梁晓才从右往左,一个个又对应着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两个:“王大毛,十九,没有。江冲,二十一,也没有。有没有错的?”
一群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以往总听人说过目不忘,这不就是活生生的过目不忘吗?!他们一共二十个人,梁晓才一下就能把所有人的名字一字不差全部记下来,包括年龄!
霍严东也没想到梁晓才居然还有这本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越发觉得情难自抑。
梁晓才看了看日头:“先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一伙人齐声喊:“没有!”
梁晓才拿上被他用绳子拴成个扇型的葫芦排说:“向右传!跑步走!”
霍严东还不知道梁晓才要怎么用那大葫芦排呢,见状自然也跟上了。一伙人来到海边,牛大武跟刘小六也在,还是带着先前那两百来人在学游水。
梁晓才没急着让人下水,先给大伙讲了一下基础知识,先学什么,怎么学:“大伙看我的手,手指一定要并拢,这样才能不让水从指里缝流过去,才能划出更远的距离。今天咱们先练习换气,还有怎么用手和脚划水。大家先到海里,不用太深,再憋住一口气让脸没到水里,觉得需要换气了再抬头。反复这样练。”说完叫霍严东:“严哥你来跟我试一下看这东西管不管用。”
霍严东正想问呢,闻言就把上衣脱了跟梁晓才下海。他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肌是深蜜色的,腹肌整整齐齐地码成两排,一直延伸到裤下,还有腹毛……
梁晓才看到的时候眼神稍稍暗了一下,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心里的那点邪恶想法。他把葫芦排递给了霍严东,低声说:“这两天晒过了看着更结实了,回头让我摸摸。”
霍严东:“……”死小子!就不能让人心里净一会儿!
梁晓才仿佛读出霍严东眼里的想法,低低地笑说:“好了,把胳膊向前伸平,看看这几个葫芦能不能让你上半身不下沉。”
霍严东照做,梁晓才让他把身体在水里放平了。他发现虽然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但是效果还不错。霍严的脸可以依托葫芦排长时间保持在外。他可以在水里练习闭气、低头、抬头换气,这一系列动作。他的脚也可以在海里划水。
那二十名学员看到了,都觉得有点神奇。这时霍严东站起来:“看来要多弄一些葫芦。”
梁晓才说:“嗯。实在没有的话用长点的木头代替也行。就是来回倒腾着太重,比较麻烦。”
他是看到这大葫芦所以才弄来试试看,但要真想一下弄出几百个葫芦却也有点难,毕竟这时候留着葫芦一般都是做瓢舀东西用的多,卖的也大多切开了。
霍严东说这问题他来办,让梁晓才继续指导剩下的人。梁晓才上了岸,裤子自然是湿的。霍严东看着他挺翘的屁股,心底都要冒出火来了,告诉他:“上岸之后不下岸就坐着教,不许站着。”
梁晓才忍住踢他一脚的冲动:“管得真宽。对了,说起个管来,你可知这城里的人都特别不待见当兵的这事么?”
霍严东呆的时间久了,自有耳闻:“嗯。我已经严令以后任何人去了城里都要守规矩。违者重罚。”
梁晓才说:“那就好。”说完到了海边,走到一名学员身边:“宋洪江,怕水?”
大家都是成年人,梁晓才说的都能听懂,也不难,都在练。但是有人闭气的时间很长,有的人很短。短还不是一般的短,沾一点水就觉着难受把脸抬起来。
被点名的人有些懊恼:“梁教头。”
梁晓才说:“别紧张,叫我鲤鱼就行。我记得你先前说长时间在水里呆过,那是被水呛过?”
宋江洪有些意外地看着梁晓才,半晌点点头:“我老家有河。小时候村里一般大的孩子们说去学游水,我就跟着大伙凑个热闹瞎扑腾,后来有人推了我一把,好悬把我淹死,我就再不敢下水了。今儿早上大统领说您教得好,我想着我还是得学会游水,就报名了。”
梁晓才笑说:“我也觉着我应该能教得不错。起码我能保证你淹不着。你要是觉着进水时心慌,进水前先吸口气,进去之后开始数数。不用一次数太多,假如这次数五个,下次就数七个、九个,一点点涨上来。另外那什么……”梁晓才大喊一声:“严哥!帮我把葫芦排拿来一下!”
霍严东明明是大统领,到梁晓才这边却像个小跟班一样,老老实实把葫芦排拿来了。梁晓才给宋洪江递去:“刚才看到你们大统领怎么做的了吧?这东西能帮你浮起来,你握住它放大胆子练。”
梁晓才就像个耐心十足的老师,说得宋江洪想要问自己能不能不学了都不太好意思。再说其他人都看着他呢,他便狠吸一口气,按梁晓才说的把脸扎进了水里。
一、二、三、四、五……十、十一!
过了十一秒这人才抬头。虽然跟其他人比这时间还是短的,但跟他自个儿比一下就进步不少。
然而梁晓才觉着这样还不够。这毕竟不是游泳池,而是海里,抓着个葫芦倒是不担心会沉下去,但却有被冲走的可能性。刘小六和牛大武那边正式下海练习的都在腰上绑了绳子,大抵也是担心照顾不到。
梁晓才一琢磨,直接让所有人上了岸。他跟霍严东算了一笔账,最后拿了点军费又去了趟城里,把能买的葫芦都买了。还买了不少大竹筒。开始想过买个大竹筏绑在石头上,让人围着竹筏练,但是那样一来只能原地练习换气,想要练习正式划水不可能。所幸葫芦不够竹筒倒是挺多。下午梁晓才就带着人绑这东西,每人都绑了两个葫芦排或者竹筒排,一个拿着,一个绑腰上。看着挺搞笑,但成功起到了助浮作用。
二十个人,围着一块大石头练习换气和蹬腿。为避免人被冲走,每个葫芦排或者竹排都拿绳子拴在了大石头上。
刘小六看着说:“这能学会么?现在会了,等把那葫芦跟竹筒一拿下来,不还是没用?”
牛大武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大哥把这小梁兄弟找来,那他肯定还是有啥厉害的地方。”
刘小六说:“那咱们也得抓紧教。不然到时候让他们的人先学会了,那咱这丢人不丢大了?”
牛大武一寻思可不是么!得赶紧让大伙抓紧练起来。
梁晓才倒是不急,一天就教两个时辰,第一天弄完竹筒什么的天都要黑了,所以没练多少,就练了会儿换气和蹬腿。第二天天好,上午跟下午各练了一个时辰,上午练习换气和蹬腿,下午也一样。如此到了第三天之后,梁晓才发现有两人换气和蹬腿的动作配合得还不错,便让这两人把绑在石头上的绳子解了,不在原地游了。他在海里倒着走,让这两人顺着他倒退的方向一直蹬腿试游。
这两人腿长脚长的,一蹬还挺有力,能游挺长一段距离。这时候两人也觉着特别有自信,其他人看着这样学似乎真的能学会,也更加努力。
梁晓才先教的是蛙泳,虽然蛙泳不是水下最省力的游法,但绝对是对大多数人来讲最好学的。而只要学会这一种之后,人对水的恐惧就会减少很多,学起别的来也就更容易了。
第三天练习完回去的时候梁晓才对学得最快的那两人说:“你俩明天摘一个葫芦。”
那两人声音特洪亮地说:“是!”其中一个说完还笑笑,对梁晓才说:“鲤鱼鲤鱼,可惜你是个男的,你若是个女的,我肯定让我娘找媒人上门说亲!”
旁边立时有人起哄道:“少臭美了你!鲤鱼要是女的还能轮到你?咱营里别的不多,就光棍儿多!哈哈哈哈哈!”
一伙人笑闹着,却把霍严东弄得十分糟心。
霍严东每天都去海边看,当然知道虽然只三天时间,但这二十人里每个人都有进步。跟那边两百人的完全两回事。他不由晚饭后把梁晓才单独叫到营帐:“他们彻底不用挂葫芦游水得多久?”
梁晓才说:“如果天一直好的话,快的十来天,慢的半个月。”海里毕竟不是泳池,学习难度要大。不然一天练两个时辰,快的话七天就能学会了,“怎么?”
霍严东说:“没怎么。”
梁晓才便也没多说,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他这一连几日都是这样的,上午过来,在这里教人,晌午在这吃饭,下午再教人。晚上再这吃完再回。
每天都有人送,也许是赵三庚,也许是韩长安。然而今天,霍严东亲自上了马。霍严东说:“今儿我送吧,三庚你把家看好了,我明晚回来。”
赵三庚知道这是到了休沐日,点点头:“大统领您放心。”
霍严东便跟梁晓才一起,直奔着营外赶去。梁晓才路上还想着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得去买点东西,结果还没跑到一半呢,霍严东就把速度放慢了。
梁晓才也跟着放慢了速度:“怎么了?”
霍严东下了马说:“下来走一走。”
梁晓才知道,这是怕回家了说话不方便,便也跟着下了马。结果他刚刚落地,霍严东就用力抱住了他。霍严东仗着自己有劲,把他抱起来到了一边,用力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大概是有些憋狠了,气息粗重得不像话,感觉甚至有些赌气似的,吻着了吻着就变了味道。梁晓才稍稍躲开一点:“不许咬脖子!你亲完唔,明天我还怎唔怎么脱衣服?”
霍严东生生忍住想要咬下去的冲动,一把把人扛到肩上。梁晓才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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