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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夫君回来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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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试了试,发现都没什么问题,于是更卖力地刷起来。
刷牡蛎的时间要比抠的时间长许多,但人多力量大,二十来个人边聊边刷倒也没觉得这事有多难。刷完之后他们把东西弄回去,这就不用他们再管了。梁晓才找厨房的人帮忙一起用清水把牡蛎又好好冲了冲,之后就开始用大锅煮上了。
这算是一顿间餐吧,也算不得正经饭。厨房的人也乐意帮忙。主要是他们心情好,因为他们会做吃食所以不用回虎头军,以后可以继续跟着霍严东。另外梁晓才虽不是虎头军的人,但他们也隐约都听说了这人为虎头军做的事,心里都佩服他。
“鲤鱼,这要煮多久?”有人问。
“这么大个,烧开了煮半刻钟吧。咱们锅不够,拿出来一批再煮下一批。”所幸这东西煮的时间不需要太久,不然还真麻烦了。
“闻着还挺腥。”霍严东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腥吗?那你一会儿可别吃啊。”梁晓才说,“你那份我替你吃了。”
“想得美。我出了人我还不得多吃两个?”
梁晓才在霍严东身上怼了一肘子:“一边儿去。”
霍严东强忍住想要一把抱怀里的冲动:“这东西很多吗?这么一会儿就弄这么多。”
梁晓才说:“多。但是咱们营里人多,所以也不能总去抠。总要给它们些休养时间,要不然吃绝了以后可没得吃了。”
天气暖和,锅就架在外面煮牡蛎,一共三口大锅,一次能煮两百来个。第一批煮完的时候梁晓才让人把它们全都捞出来了,然后他自己先吃了一个,证明这东西是真能吃。霍严东看他吃得特别香,仿佛吃了仙丹似的那叫一个享受,便也学着他吃了一个。
“大统领,好吃么?”厨房长问。
“还不错。”霍严东觉着闻着是有点腥,但是捏起肉来一口咬下去淡淡的甜,还特别的鲜嫩。明明什么调料都没放,但是吃起来就是有滋味儿。
“那我也来一个。”厨房长说。
就这么一人一个,周围的每个人都分到了。梁晓才又特意说了一遍,牡蛎肉蹭手腕发红的人就不要吃。大家都试了试,没有这个问题便都吃了。
有各别的人不喜欢这个味道,但大多数人还是觉得非常好吃的。剩下的蒸好之后一批批的拿出去分了,大伙都尝了个鲜。韩长安问:“鲤鱼,这东西这么好吃你早怎么没说呢?早说了咱们还能早吃上几天。”
梁晓才说:“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不过给你们留点念想不也好?以后有机会再过来吃。”
韩长安心想说是容易,但是走了再来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这时大锅饭也做完了。因为是最后一顿在铁臂军吃的晚饭,所以霍严东特别吩咐了多做两个菜,里面起码能见到油腥的那种。可难得吃这么一回,众人却情绪不高。虽说在哪操练都是练,但是谁还不想跟着自己崇拜的人呢?
韩安长吃着火锅——没涮上海鲜,但是梁晓才找了个空地架起锅,往骨头汤里涮菜涮面条了。他把料调得好,吃着比馒头香得多。韩长安捞着火锅里的面条说:“早知道这段时间我就不干别的了,就跟大统领你学学怎么射活物。”
霍严东说:“多练自然就能找着感觉。别对着死物练,对活物练。有时间让人帮你丢石子,练练没准就能悟了。”
梁晓才想起以前他们在军队扔啤酒瓶子,突然乐了:“石子也太小了吧?扔土疙瘩也比扔石子强啊。”
霍严东说:“倒也是,那就听鲤鱼的,扔土疙瘩。”
张记说:“这么说来我也后悔呢。我还想着跟鲤鱼学学怎么才能有他那般快的速度。”
梁晓才举手,忙秃噜了嘴里的面条:“这个真没什么太大窍门,就是得多练,真刀真枪地刺过来你练习去躲,久了自然就快了。可能你对面射过来一箭,你没看到,但会先听到,感觉到。”
张记感觉这说得太神了,可回想一下梁晓才那极其敏捷的反应,又觉得确实能做到,遂点头:“好,我回去就练。”
梁晓才吃得肚子滚圆:“明儿个你们什么时候走?我早点过来送送你们。”
韩长安说:“还是别,送多远还是一别。还是别送了,免得大伙心里难受。”
张记点点头:“对,别送。”
梁晓才笑了笑说:“那好吧,不送就不送。反正你们今儿个吃了我这火锅,往后肯定是不能把我忘了。咱们有机会再见。”
霍严东问:“你要回去?”
梁晓才“嗯”一声:“太晚了大娘和娘肯定要惦记。”他起身,对张记跟韩安长抱了抱拳:“张兄,韩兄,那明日兄弟我就不来送了,在这里祝你们一路顺风。”
张记跟韩长安也站了起来,朝梁晓才抱拳。张记说:“小梁兄弟改日若得空便去虎头关看看,反正你又没从军,时间还是归自个儿的嘛。”
梁晓才笑说:“好,若有机会定去转转。”
霍严东说:“让三庚带人去送送你。”
梁晓才把要起身的赵三庚按下了:“他们明日便要走了,大伙聊聊天。再说我一没财二没色,谁能劫我?”
霍严东心说我若是有空我就去劫了。他拍拍梁晓才的肩:“路上小心。”
梁晓才点点头,摆了摆手便叫上夜风离去。剩下的人继续围着一口大锅边吃边聊,只说霍严东这朋友找得好,懂得多,还会做吃的。
霍严东想着可不是么,只不过不是朋友,是媳妇儿罢了。
他笑着,又在锅里挑了一筷子面条,却没想到翌日梁晓才真没来。初时他还没多想,以为梁晓才就是不想经历分别,所以不来送了。可是虎头军的人都趁着天凉快的时候出发离开了,梁晓才也没来。
哪天都是上午过来教鲤鱼小队的人游水,今天一上午过去了人却也没出现。
叶大鹏随着返回来的铁臂军一起,听闻霍严东说梁晓才应该是在家里,便笑说:“那我下午再去找他,正好还要拜访一下大娘跟关姨呢。”
这次他来了就不走了。往后他就留在铁臂军当军医了。
霍严东缓缓点点头没说话,过了会儿,他便跟赵三庚说了一声,干脆带着叶大鹏回了家。怎料张栋张梁两兄弟说梁晓才一晚上没回来过!
第54章 地牢待遇
“你们说他昨晚就没回来?”霍严东心忽的一沉。
“是啊大统领; 我们还以为鲤鱼留在营地。”张栋说; “他昨儿个去的时候说的虎头军的人大都要走了,他要去送送行。”
“严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李顺莲跟关彩衣也以为梁晓才在营地里不回来了,毕竟刚跟她们说了那事,她们还当两个孩子舍不得分开呢; 也就没问。
“娘你们没跟他说什么重话吧?”霍严东心里觉着应该不会,却还是忍不住这样问。
“当然没啊。哪里舍得说他。”李顺莲急得直摸索,“彩衣,你说他了?”
“我也没有。”本来有的后来不是没舍得说么; “这孩子; 这到底是去了哪了?”
“没事,娘,关姨; 你们回屋; 我去找他。”霍严东说完也不等两个长辈再回话,转身便往来路回了。他来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没仔细往地面瞅; 他要去看看梁晓才到底是在哪儿不见的,怎么不见的。
依梁晓才的性格; 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这样不声不响就走,那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先前他们跟两位长辈说出实情的时候虽然没特意先商量好; 但他们都知道; 如果家里真反对; 他们顶多住得远点,却并没有想过要真正分开。
叶大鹏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了这样的事,问霍严东:“最近小梁兄弟莫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霍严东骑着踏云一直找到有马蹄印的地方才回说:“除了钱光祖那一路人,也没旁人了。”
梁晓才虽然性子野了些,但是做朋友可没得说。而且在营地里跟谁都说得来。这人其实有一点自来熟,三两句就称兄道弟的,也甭管是不是真心,反正让人相处着挑不出毛病。
“会不会是莫……”叶大鹏赶紧瞅瞅周围,见周围没人才说,“会不会是莫刚啊?”
这位前大都统逃了之后一直没被找到,最近有传言说这人逃到了敌国,难不成是回来了?
霍严东仔细瞅瞅,确认是夜风的马蹄印,而这马蹄印间距很近,且并无慌乱现象,可见最后梁晓才是自行把速度降下来的。降下来之后却是往林子里去了,可进林子里做什么?
“大鹏,你去营地找赵三庚,让他严加防御,再让大武跟小六带一队人来。”霍严东说罢往林中走去。
“大统领等下!”叶大鹏赶紧从身上搜刮出一堆药,“上面都有名,以防万一。”
霍严东收下了,寻着夜风的蹄印走去。这蹄印看起来并不慌乱,瞅着不像是被抓走,倒有点像是去林子里解手?只是再走走草就高了,被踩过的地方一晚上也缓得差不多,不那么好追踪。
霍严东扯开嗓门儿喊:“小梁!小梁你在哪儿?梁晓才!”
没有任何回应。霍严东继续往林子里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尽是虫鸣鸟叫。这时他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咴咴咴”的声音,却是像极了夜风在叫。他顿时欣喜若狂,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却不是夜风又是谁?这小子的马绳被树岔勾住了,急得团团转却脱离不开,而梁晓才则不知所踪。
夜风看到主人,挣得更厉害了,霍严东赶紧把帮它脱离开来,问道:“夜风,小梁呢?”
夜风自然听不懂。但是它显然知道“小梁”是谁。它本来就聪明,这一脱离树杈,忙带着霍严东朝着另一处跑去。霍严东拉着踏云紧随其后,谁知夜风跑出林子没多久就在一处草地上停下来了。它的蹄子不住地在其中一块草地上跺着,霍严东发现那上面居然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血色已然变成了暗红,在数片草叶上跟着风轻轻摆动。霍严东的心猛地一紧:“小梁!”
梁晓才却并没能给他一点回应。
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地牢,牢里散发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混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时不时地有老鼠和蟑螂经过,竟是半点怕人的样子都没有。
梁晓才坐在一堆稻草上,双脚上带着脚镣。他的肩膀、前胸、后背,衣服被鞭子抽得一条一条,露出里面绽开的皮肉。伤口还流着血,他却像半点不知道疼。他靠在粗壮的木柱上,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霍严东会不会看到他留下的记号。
这时牢门外传来一道略带嘲讽的女声:“在想什么?”
梁晓才说:“在想我昨儿个吃得有点少。那么好吃的东西,理应多吃些的。”
女人好奇问:“是什么东西?”
梁晓才说:“你猜??”
女人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再抽你一顿?”
梁晓才“呵”一声:“我要是胆子小,现在也不会在这儿了。”
他要是胆子小,就不会在大晚上听着有女人哭着喊救命时想要去救一救,也就不会着了道。也不知这女人给他洒的什么药粉,眼睛到现在还不舒服呢。
女人说:“后悔么?”
梁晓才想了想:“那自然是后悔。不过往后再有这种事我大概还是这么做。我这人吧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特别特别热心,就见不得有人受欺负你看。”
女人说:“对,你就是太热心。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连嘴也这么欠。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到底错在哪儿了?”
梁晓才说:“错在哪儿?姑娘是在说笑么?我这人从不犯错。就像这次你们抓了我,那是你们的错。又像前镇北军大都统莫刚被通缉,那是他的错。错的是你们,不是我。”
女人当即喊道:“你居然敢说我莫郎?!你找死!”
梁晓才笑:“哟,你承认了?那这么说来在盘海城里抢东西的也是你们的人吧?我还纳闷儿呢,一大群常住营地的老爷们儿怎么可能会抢布料,搞了半天是给你抢的。这莫大都统也是够抠的啊,给相好的弄身衣服还要靠抢。不过也对,毕竟不是明媒正娶的外室,比不得家里的正牌夫人。”
女人“哼”一声:“你别太自以为是了。莫郎这可都是为了我好。现下他出了事,他的那些家眷哪一个没被关起来?”
梁晓才说:“那倒是。可他不也没带着你远走高飞么?他来了你这却又不把你带走,这是借着你的地方边避风头边想着救他家里人呢,还是就想这么偷偷摸摸跟你过一辈子?说起来现下你们也不能再去城里抢东西,日子怕是也不太好过吧?”
这可是一下说到了对方的痛处了。这女人是莫刚的姘头于淑枝,自己占了个山头。她手底下有两百多号的人,常年假装铁臂军的人去盘海城里抢东西,日子过得很不错。以往钱光祖也知道有人抢,但是钱光祖更知道这事不是他能多问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哪。他只知道这些人不光抢东西,有时候还会帮他们做一些他们不方便做的事。比如以往有人想往京城告密,都被这些人给拦下了。
他们两边配合得一直不错,直到梁晓才来了盘海城。
贪污的账册往京里那么一送,他们赚钱的路子一下就被斩断了。他们再也没办法去城里抢东西,因为新来的大统领安排了守卫在那里,那些守卫可不会像钱光祖的人一样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抢东西的事一旦被发现,那必然会把老窝都给暴露了。
于淑枝想想就恨得牙根痒痒:“梁晓才你也别太得意。现下你在我们手里,那霍严东若是真把你当兄弟他定不会不管。”
梁晓才笑笑:“那你可真说错了。他可没把我当兄弟。”
于淑枝根本不信:“没拿你当兄弟让你白白住在他家?没拿你当兄弟还把自己最好的马给你骑?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梁晓才心想是挺傻,那家伙明明是把他当媳妇儿了。他忍不住“呵呵”笑了下,耐住性子问:“所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看这样一时半会儿也不是想杀我。难不成还想用我把霍严东吸引来?”
于淑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阴沉地看着梁晓才的脸。梁晓才这时突然“阿嚏!”一声,揉了揉鼻子。他猜着准是霍严东念叨他了。
霍严东在有血迹的草丛附近仔细转了转。他发现现场确实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并不很明显,由此可见当时情况多半应该不是很激烈。那血迹也只在那一片有,霍严东翻遍了其他地方也没看到更多的,这让他在焦急之余又有了一点信心。
他媳妇儿很聪明,在他找到之前肯定会保护自己。
然而想是这样想,心里还是急。霍严东一圈一圈地往外扩大搜索,他心底总觉着梁晓才会给他留下些什么。除非梁晓才彻底晕了,不然他一定会给他留一些线索。会是什么呢?他翻遍了左右但是都没有看到布料或者别的什么提示,倒是看到夜风跟踏云在吃草。
那草本来长得挺高,被这两个家伙吃完之后就矮了半截了。
霍严东见状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往他看到血迹的地方跑起来。果然,那有血的草上面有几片草叶被揪掉了一部分。
刚好叶大鹏这时带着人急忙赶来,霍严东想都不想地大喊:“大鹏!看着夜风跟踏云别让它们离开这一片!大武小六!带着人赶紧找找这附近哪里有断草!”
牛大武跟刘小六问:“什么断草啊大哥?”
霍严东说:“被揪断的草!什么草都行,一定要仔细!”
牛大武跟刘小六已然听说了梁晓才失踪的事,闻言马上带人开始翻找起来。他们带来了五十个人,一窝蜂似的扎进这片草地里,全都低着头猫个腰在那儿找。没多久,突然有人喊道:“报!这边!这边有草被揪断过!”
第55章 有个宝箱
被马吃过的草跟人为揪断的草还是很容易区分的。马吃草不会在一大片地方就吃那一棵; 更不会在一堆嫩草里只挑那老的吃。报告的人找到的断草断的是一撮,一株草上的; 加一起大概能有个四五片叶子,是长得比较高又明显的那种草,被揪断的叶子还散落在旁边呢。
“看来没有骑马也没有马车,是被直接带走的。”刘小六说; “可这一带离哪都不算近啊。”
“肯定还是有马车或者马吧?只不过没停在这附近。除非……”牛大武说,“除非坐船?”
“大晚上坐船太危险了,而且昨夜里风还不小呢。我觉着不大可能。”刘小六说,“也是奇了怪了啊; 这些人就不怕鲤鱼留下记号或者记住路什么的?”
“应该是蒙着眼睛。”霍严东看的几株被揪过的草有揪了顶子的,有揪了侧叶的; 一看就是匆忙中随便揪的; “继续向西找; 快!”
霍严东脑子里快速过了一下西边都有什么。他在来铁臂军之前就把他们福华国的地图都记在了心里面,来了铁臂军更是把盘海城一带的详细地点都记得滚瓜烂熟。他觉得这是作为一名军人最基本应该做的; 却没想到打仗时没用上这时候用上了。
这盘海城东北方临海,南面都是些山; 而西边则以农田跟农家居多,光是大大小小的村子就得有好几十个。
难不成有人把梁晓才带到农户家藏起来了?
现在嫌疑最大的还属莫刚。虽然常鹦跟常柔也有做这些事的可能; 但是就他所知这两人被常胜带回去之后就关在了家里。家里有人专门管着; 现在一步都不能出去; 似乎正在给她们说亲。
“大统领; 这里又有发现!”再往西边; 有人又喊道。
“还有这!”大概每隔着一段距离就会发现断草,草的品种不同,有低有高。有的地方的草已经连根折了,好像是一屁股坐上面造成的。
“这里也有!”那人说完自己先愣了一下。因为他发现他找的这个记号方向不太对。之前找到的一直是向西延伸,但他这次发现的记号是向东南,也就是说如果按着这揪草的记号,那这是走到西又折向东南方向了。
“这不是又回去了么?”刘小六说,“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在兜圈子。”霍严□□然大喊一声:“大家继续找!大鹏跟小六,你俩再回去一趟!大鹏你把阿棕带过来,小六你去找几个铁臂军的老人,再带一队人过来去外围看看有没有陌生的马蹄印!”
“是!/是!”
两人赶紧上马往回赶,霍严东又派了牛大武去城里一趟,让牛大武去跟守卫那边打声招呼,进出城的一定要严查。同时他又告诉牛大武,传完这信之后去他家里一趟,让他去问关彩衣要梁晓才常用的一样东西。这东西自然是要给阿棕闻味道。当初就是阿棕带着人找到他娘跟关姨,这次没准也能有些用呢?
霍严东从未如此慌过。尽管他看起来还算是稳的,但心里却把各种可能性都想遍了。梁晓才的身手那么灵活,究竟是什么人能成功捉了他?
如果真的是莫刚的话,那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现在他不求别的,只求梁晓才还活着!
梁晓才虽然看不到,但他猜着这个时间的话霍严东应该已经发现他不见了。但是霍严东能看到他留下的记号么?他真是随手抓的草。当时想留别的记号不太可能,只有这种办法了。但是他记得那片草地白天是什么样子,一片绿,绿中带黄带白带蓝的,各种小花,开得人眼花。他不知道霍严东会不会想到他用的方法。就算想到了,能找到吗?
如果他没猜错,这些人带他离开的时候可是绕了好几大圈。他现在不好说他是在哪个方向,他只知道这伙人应该是有个挺大的寨子。
难不成真是想用他威胁霍严东?
把他抓起来又不杀他,看样子也不像是为了报仇,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伙人还要继续维持生计。
昨天劫他的那伙人少说也得有十二三个,后来他被劫回来之后又听到许多议论声,至少他敢肯定这地方人数不低于五十。
这么多的人可需要不少粮食,一天两天,甚至是三天五天都还好。可如果长时间没有收入,那可都得面临饿肚子的问题。
梁晓才猜的没错,现在生计问题确实是于淑枝最头疼的。他们每年都是在盘海城里搜刮不少东西,再加上山里打的野味,摘的野菜,过得充实得很。可现在完了。他们寨子里的头头脑脑们商量过之后得出两个结论,一个是全家换山头,不再靠着盘海城发家了。要么就赌一把大的,用梁晓才威胁霍严东,让霍严东对他们也睁只眼闭只眼。
“莫郎,你不是说那个梁晓才跟霍严东关系很好吗?就算霍严东不肯对我们睁只眼闭只眼,那也总能让他掏出些好处来吧?”于淑枝说,“不然再这样下去,家里真的要揭不开锅了。”
“那梁晓才现在如何了?”莫刚问。
“那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看他自在得很,肚子饿了就躺着睡觉,也没折腾。依我说,这还是打少了,就该让他疼得睡不着觉才好。”
“再饿他两天。”莫刚说,“我总觉着这小子抓得太容易。”
“容易?我可是哭着喊了好长时间救命,不然这小子也不一定上当呢。我们出了十多个人抓他一个,如果这还叫容易,那天底下还有啥是不容易的?”
“他可是避过定伯侯的数道截击一路往忠勇侯府里送了账册的人,这样的人脑子不知比旁人多了多少道弯弯绕,所以还是小心着些好。”顿了顿,“对了,我在这的事情没其他人知道吧?”
“没,我听你的都没说。”
现在外面可是高价悬赏莫刚的下落,她这寨子里两百多个人呢,说不准哪个知道之后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所以她都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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