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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成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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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和朔阳的催促,海荷官脱下围裙往树林去了。
  树林紧靠在木屋的旁边,参天的乔杨木一点都不显阴森,处处都是透得进的阳光,走在其间,就像徜徉在绿洋里。
  海荷官第一次走进这座林子,到处都是她不认识的植物,就在她准备要放弃再往前走的时候,看见了绿意掩映中的戈尔真。
  一张用麻绳编织的吊床绑在两棵树之间,他就躺在上面午憩。
  不想惊动他,却又矛盾地想靠近他,海荷官踮着脚尖杵在闭目养神的戈尔真面前。
  她没有看过甜睡中的戈尔真,一直以来她也不去过问他究竟在哪里过的夜,按照他的个性,以天为盖,以地为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他要真的乖乖睡在炕或床上就不是戈尔真了。
  他睡着的时候没有张牙舞爪的嚣张,也没有不小心触及就狂天放地的怒气,一个男人在醒跟睡梦之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啊、呀……你……要做什么……”
  她看得痴迷,想得糊涂,没料到只是假寐的戈尔真伸出魔掌将她拖到吊床上,一时间,麻床发出嘎嘎吱吱的叫声,害她以为吊床就要承受不住重量摔下去。
  “我今天运气真好,你瞧瞧我逮到一只迷路小兔子。”戈尔真懒懒地睁开眼。
  “我只是路过。”她发现他的眼珠是深深的褐,那褐有种魔魅人心的吸引力,她看着看着,脸红了。
  “别动!吊床很小,摔下去可不保证你的安全。”由于两人的姿势是胸脯对着胸脯的,海荷官高耸的双峦抵着他雄厚的胸,天上掉下来的软玉温香要是没有乘机抓牢,就是暴殄天物了。
  “我真的只是路过。”海荷官红了脸,她的机灵百变不管用了,在这样的姿态,这种气氛下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戈尔真用双手揽住她的小蛮腰,耍赖地低语:“是你跌到我身上来,我的手没有别的地方放。”
  他还说得理直气壮呢!海荷官气起来真想给他一巴掌。
  “我警告你要敢乱动一下……唔……唔……嗯……”
  她气红的脸比苹果还诱人,戈尔真一口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先是捶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但是,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齿辗转地吸吮轻触,那麻麻也似的快感征服了她的反抗。
  不再欲语还羞,不再折磨彼此的心,在唇跟唇的结合里,两颗相属的心结盟了——
  戈尔真不是很习惯吃熟食的,一个人的他总是狂热地做着钟爱的经典家具或是上山采药,这两种事都是耗神又耗力的工作,所以他常常是摘了林子里的野果和涧水果腹,真的饿到发慌了,了不起捕条鱼又过一餐。
  自从海荷官来了以后,以前那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很自然被每一餐热腾腾的饭菜给替代了,他开始有了使命感,认真地狩猎,举凡野鸡、走兔、鹌鹑蛋,每天总是跟朔阳满载而归。
  “你再这么把食物成堆地带回来别说够我们过冬,还能救济穷人呢。”海荷官蹲在地窖口把才腌好的山猪肉放下,顺手关上木栅。“家里什么都有了,不过,米缸倒是见底了。”
  万事齐备就欠东风。
  “所以,我想出门去。”除了吃的东西这个家空空如也,连补衣裳的针线也不见一根,她想纳双鞋给朔阳也没办法。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炊”。
  悄悄打量一眼戈尔真的鞋,她注意到他穿来穿去就那几件衫子,一双夏鞋早就坑坑洞洞地还无所知觉,为他纳双鞋,剪块布作衫子都是有必要的。
  “我送你去。”
  “哈,不用。”不是心虚,是真的不需要,她宁可用两只脚走路也不想看畜牲的脸色,她绝——对——绝——对不骑马!
  戈尔真知道她忌讳的是什么,他点点头。“我找人陪你一起去。”他有他的打算。
  “哦,好。”他没有像以往地固执己见,海荷官说不出自己是欢喜还是失落,敲敲自己的头,她喃喃自语:“笨荷官,这样不好,那样也不好,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看见她稚拙的举动戈尔真莞尔微笑。原来,她也有举棋不定的时候,一直以来他以为癫狂的人只有他一个。
  走向她,戈尔真把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子抱个满怀。
  “你……这是做什么?”才觉得他正常些,怎么又发癫了?
  “吻你。”他沙沙的声音无比好听,专注的眼养着一洼深刻的柔情。
  “在这里?不行啦……不……唔!”她的嘴被无声地堵住,慢慢的,她下垂的手攀上他的颈将他更往下拉,双唇更紧密地接合。
  本来认分让在一旁的朔阳眼巴巴地瞧着,猝然不自在的低下头哀叹。“我快受不了了,他们到底有没有想到还有我在这里?”答案非常明显,没有。
  唉唉唉,他还是自动清场吧!
  海荷官想不到戈尔真所谓的找人陪她居然是“一大群”的人。
  “荷官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你记得我是谁吗?”一张英气勃勃的脸蛋横在海荷官面前。“我是拓跋——”她一身淡紫戎装,身带小刀,发披缀满珊瑚、银币、松石的装饰品,装束独抢眼。
  “海棠贺兰淳!”海荷官很自然的接口。
  “你记性真好,我告诉你这是——”她才指着身边的人,话到嘴边又被人打断了。
  “我是黄蝶。”黄蝶果然像只翩翩的蝶儿,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冠盖群芳,鹅黄的藕丝衫子、柳花裙,裾开见玉趾,衫薄映凝脂,红颜如玉,气质如仙。“我也有很长的名字,独孤黄蝶。”
  “呀,人家不依啦,你们都霸着新姐姐不放,姐姐,我叫可佟。”姐姐长,姐姐短叫着的是区可佟,玫瑰色的瓜子脸,可爱惹人怜。一双凤头鞋,罗衫叶叶重重绣,简单的白海螺环带在手腕上,非常讨喜。
  “还有我,你们都把自己介绍过了,哀家也要。”小小的金冠镶在她的青丝上,绿色画眉,黄金缕衣,贵气斐然。
  看见众人纷纷屈腰为礼,海荷官也不自觉地弯下腰。
  “你们又来这一套,好不容易可以出来玩,说好大家以姐妹淘相认,你们这样拜来拜去我就先累死了。”平凡嘟着嘴,甭提母仪天下的威严,根本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你们?”好久好久,才轮到海荷官说话。
  “呵呵,我们都是要陪你一起上街的啊!”众人有问一起答。
  海荷官一点也没能搞清楚情况。她只是买个米也能“找”出这么多人陪她上街,皇后出巡也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吧!
  她不知道的是平凡她们以陪她闲逛为名义,偷看她为目的所组成的娘子军团可是预谋很久。
  戈尔真的龟毛难搞是群龙之冠,平常跟谁都不来往,清心寡欲地让大家以为他总有一天会看破红尘当和尚去,海荷官的出现比妖魔鬼怪出现人间都还稀奇,之前,一群结了婚的女人还找不到二访不欢石谷的理由,一听说缺个“地陪”,自愿军马上挤破了头。
  因为无法摆平的缘故,干脆全部录用。
  一个是皇帝老儿的老婆,皇后耶,谁敢不卖她面子?
  有一个是八荒飞龙头头的爱妻,没理由说不。
  再两个,都是长字辈的心头肉,戈尔真要敢大小眼恐怕老二跟老三不杀他个落花流水才怪。
  所以说,他最讨厌人。复杂得难以讨好。
  “她们的关系太复杂,你用不着搞清楚。”戈尔真可不希望她们的关系太密切,会被教坏的。
  “哦。”在这种眼花缭乱的情况下想一下就弄清楚,还是别为难自己,女人最容易做朋友了,海荷官相信这一趟逛街下来,她总会弄明白的。
  “我去去就回来。”回过头,她看着突然离她好一段距离的戈尔真。
  “知道。”他的不自在非常明显。
  海荷官不明所以地靠近他,她一直觉得他奇怪,一屋子的人他偏偏站得老远,好像在躲瘟疫一样。
  “你不舒服吗?脸好红。”她不是故意当着许多人面前表示他们的关系不同,是他的表现不太像他。
  戈尔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他硬是往后又退一步,沉声说:“你要走就快走,不要再啰嗦!”
  很久了,海荷官几乎忘记戈尔真骂人嘴脸,这一吓可不轻,哑口无言,平常的利落全不管用,就张着水灵清澈和无措的眼被骂得一愣一愣。
  胀红着脸,她确定戈尔真脸上的表情不是在玩笑,垂下了头,她安静地走出门外。
  戈尔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
  “笨蛋!”娘子军里有人伸张正义。
  “无药可救了。”又一个唾弃他的人。
  “不好意思也用不着摆脸色,他以为我们第一天认识他啊?!”他的心思早被玲珑剔透的女人们看清楚。
  “……”最后一声的讨伐失败,因为戈尔真已经寒着脸从她们身边走开,他的恼色那么深,深到让人想跪下磕头谢罪。
  怎么?说实话也犯法啊……
  第七章
  海荷官玩得快乐极了,无忧无虑地吃喝玩乐,可是,她心中始终惦记着戈尔真,吃着山珍海味会想着他要能一起来有多好,碰到好玩的,也立刻想到如果他在身边也能一起同乐,想着想着,蓦然惊觉自己的一颗心已经牢系在他身上。
  也许是想得太多,又玩得过火,她恍惚的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语。
  “……我找到你……终于找到你了……”
  “你刚刚对我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她重重眯了眼,挥去萦绕的低语,那声音让她困扰。
  “没有,吃龙眼吧,听说是岭南的特产,很甜喔。”酷爱吃水果的贺兰淳抓了把皮亮果晶的龙眼吃了起来。“贺兰山什么都好就是水果少,不多吃点哪够本!”
  海荷官本来想认同地点头,可是那幽远的声音又适时的干扰她。“回来吧,我的爱,回到我们的地方,我在等你……等得好苦……”
  “闭嘴!你给我住嘴!”海荷官愤怒地捂住耳朵大吼。
  快乐的吃喝玩乐团被她这一吼,一个个全掉了魂。“你没事吧?”
  看着好几张开合不停的嘴,海荷官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我……刚刚一定是太热,中暑了,找个地方歇歇就没事了。”她们本来就惹人注意,一群贵夫人虽说是力求“平民”化打扮,但跟在身后为数不少的侍卫、保镖还是标示出她们与众不同的身份。被海荷官这一喊,不只引起做生意小贩的注意,那群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保持距离的侍从,也一窝蜂从四面八方赶来。
  毕竟,这群夫人每一个都是千金万贵,要是有个闪失,他们就算送上项上人头也不够。
  “去去去,这里没事。”平凡眼看这街是逛不成了,想打道回别业去。
  “对不起,是民女的错。”海荷官连忙陪罪。
  “你又说见外的话,我们是姐妹啊,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们该回去了。”她看看天色,知道要再不知自动回去,她那性子急的夫君恐怕会派御林军出来吓人了。
  “诸位夫人如果不嫌弃,请到微臣的家中休憩如何?”突如其来的声音由一个神情俊朗的男子口中说出,他排开人群走进核心。
  他堪称是人中龙凤,顶天立地的个子,一站出来就有那股鹤立鸡群的轩昂,可是看在海荷官的眼里就是觉得不对劲。达官贵人她没认识半个,不清楚贵人应该是怎么的模样,可是这自称十八王爷的人教人不自在。
  她拍拍自己的头,压低想迫切逃开的冲动。
  她绝对是中暑了。
  她拍额拭汗的样子看在平凡眼中,出自平民的她有颗善解人意的心,她打消立即回府的主意。
  “好吧,那就打扰十八王爷了。”
  她在金銮殿见过这个男人。十八王爷是战功彪炳的悍将,只要跟他对打过的敌人从来没有存活下来的纪录,也因为杀戮太多,身上总是带着杀气和血腥的味道,整个人又阴又寒,朝中的臣子、王孙大将们对他颇多忌讳,只要谈到他总是三缄其口,嘴巴立刻变成一条密不通风的缝。
  “不用不用,我们这样去打扰人家不好,何况……我还要赶回石谷,我要是没回去,朔阳会担心的。”海荷官胆小地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总是觉得他转来转去的眼珠子里有什么秘密,让人不安。
  “我会派人通知贵府的人,姑娘,你尽管在我的府第住下,不用担心。”十八王爷一把握住海荷官的小手,低俯下头便亲了她的手。
  “啊,”海荷官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放肆的登徒子!”他的唇比冰块还要冷,熨在她的手背上,窜起擦也擦不掉的鸡皮疙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情不自禁,请姑娘原谅则个!”十八爷又恢复必恭必敬的臣子模样。
  海荷官迷糊了,一个人怎么能够把情绪转变得跟翻书一样快,说变就变,太诡异了。
  平凡一干娘子军也为十八爷的轻佻稍稍变脸。
  “男女授受不亲,民女态度欠佳,也请王爷见谅。”她心中的模糊在看见十八爷全无芥蒂的笑容时瓦解了,她仿佛被蛊惑。“……我的确好累,想休息。”
  “那最好,我们走吧!”他弯半腰,绅士地让女士先行,他在在表现了平常男子的少见风度。“各位夫人请上轿。”
  海荷官模糊地抗拒着,她挪移视线,看见的却是全体赞同的眼光。不对啊,刚刚大家不都露出厌恶的脸色,怎么也说变就变,是她敏感吧,也许是大家都逛累了,真的需要一个地方休息。
  尽管心里十分不愿意,海荷官还是跟着团体行动,上了轿,朝十八爷的华宅而去。
  通常,有人居的房屋不管简陋还是豪华,因为有人气使得死板的东西也有了生命,可这偌大的华宅却有些阴气沉沉的感觉,海荷官说不上哪里不对,因为太完美了,反而给人不够真实的虚空感。
  所有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全被支开了,大大的客厅留下海荷官和十八爷——天龙子岳。
  海荷官被天龙子岳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挪挪身子想出外透透气。她是来休息的,为什么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你想出去?我陪你。”他很容易看穿她的心思。
  “不劳王爷费心,王爷要不介意,民女自己活动就可以了。”礼多人怪,殷勤必有诈。
  “我愿意为你费心。”天龙子岳仔细地盯着海荷官。“刚才,我听她们叫你荷官,我可以直呼姑娘的闺名吗?”他多礼地微笑,浏览她的五官、她的身材,依依不舍的眼光好像要填补什么似。
  “就叫我荷官吧。”这根本是强迫中奖嘛。被天龙子岳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局促不安地垂下眼。
  “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的语调轻柔,里面包含太多压抑、亢奋,让人听来非常怪异。“不如,我们来吟诗作对打发时间。”
  海荷官喉咙一呛。“对不起,我忘得所剩无几。”考她啊,他怎会知道她懂那么一点文章游戏?
  “无妨!就当打发时间。”
  打发时间?她的时间可宝贵了,吟诗作对?她哪来的闲情逸致?这家伙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要想些什么办法来摆脱他才好。
  “你是哪里人氏?家中还有什么人?”天龙子岳对她的事很有兴趣。
  基于礼貌,她简单扼要地作了一番说明。
  “香雪岭,一个很美的地方。”他悠然神往的表情就像去过那里。
  没有冲突性的闲聊,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随着他,他们来到主屋外的凉亭。
  “黄昏送爽,人约黄昏后。”他信手拈来都是斯文。
  接下来的时间,海荷官发现这叫天龙子岳的王爷真是博学多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就连稗官野史也能讲得精彩万分,让她几乎崇拜得五体投地。
  虽然他的口才奇佳,可是天色越来越暗,海荷官的心思始终是心不在焉,希望能早早回不欢石谷。
  “你累了?太久没人听我说话,一开口就滔滔不绝,真是……”天龙子岳温柔地过去扶她。
  他说的是寂寞吗?为什么要向她一个陌生人道寂寥?
  “我……在王爷府打扰太久……应该回家了。”都过了好几个时辰,贺兰淳还有大家都还没休息够吗?戈尔真一定在家等着她的米下锅,真是急死人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管你以前住在哪里,从现在起都不用回去了。”他一副本该如此的神态,而且笃定海荷官绝对会留在这里。
  海荷官眇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买米买到被人扣押,她走的什么流年啊!
  “我终于等到你,绝不放你走!”他仍是温柔无比地说道,可是其中的涵义却在霸道之外有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晌午时分,一直在我耳边聒噪不停的人是你?”那音调、那口吻,她记起来了!
  “你想起我来了,你想起有关我们两人的一切,我们的恩爱、缠绵、夫妻情义,你都想起来了?”他双眼发光,男性的手钳住海荷官纤纤的素手,极度的喜悦让天龙子岳忘了拿捏分寸。“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而去,恩儿,你这一世叫荷官,好,我就叫你荷官,我是子岳,你的丈夫,你记得我是不是?”
  “你捏得我好痛!”她俏脸扭曲,该死的猪,干么使那么大劲抓她,又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
  她脱口叫出戈尔真的名字。
  “你跟他只不过是主仆的关系,从今以后也不会是了。”他强悍的口气里有丝冷意。
  “你调查过我?”海荷官惊骇。
  “不错,刚刚你要有一丝的隐瞒,在你对着我说谎的同时就死了。”他心机之深沉教人胆寒。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想挣脱他比登天还难。
  看到海荷官红艳的唇,他想吻她。
  “不要!”她哀求。
  “你要敢碰她一下,我保准你见不到今天的月娘。”高峭的琉璃瓦上,站着满脸怒容的戈尔真。
  “尔真。”海荷官绽开了如花笑容。看到他,是意料外的意料,可是她好高兴,高兴得想掉眼泪。
  他幽蓝的身形准确地落到地面,轻巧得跟一片落叶一样。
  天龙子岳很自然地放开了手中的猎物。
  戈尔真把她带进自己怀里,看她外表尚称完好,冷漠的脸融暖了些。“逾时不归,该打屁股!”
  “我好想你,有一千万个那么多的想念。”她察觉戈尔真的心跳极快,一时忘了有第三者在场,小手抚上他心跳剧烈的胸口。没办法,她想他太久,久到几乎要相思成病。
  “要挑逗我,等回家。”他也是。
  她皱皱鼻子。“去你的!”
  戈尔真摸平她俏鼻子的纹痕。“在人前要有分寸,你这样说话没规没矩,会吓坏别人的。”
  “是你我才说的,别人想要听我还不屑呢。”她又转睛又淘气,可爱的样子让人绝倒。
  “你喔……”换作前些天,戈尔真保证会狠狠骂她两句顺便威胁一番,此刻却除了关心还是关心。
  “我们回家吧,我好想家。”才一天,她变成有恋家癖的女人家了。
  “多谢王爷成全!”戈尔真自始至终是严密监视天龙子岳的,他不给他发言的机会。
  他不需要朋友也不轻易树敌。
  天龙子岳是老谋深算的,方才,对着海荷官的和善可掬仍挂在脸上,一个人能保持一样的笑容自始不变,不是虚假就是有诈,他笑吟吟地送客。“杀伐神龙,久闻大名,今天一见,幸会!”
  “打扰!”戈尔真冷得跟冬天的石头一样硬。
  阴森森的微笑挂在天龙子岳毫无温度的嘴角,他背着双手直到两人从他视线内消失。
  “王,您放他们走,无异是纵虎归山。”虚弱的嗓子,猥琐的汉子,是金少康。
  他从隐密处慢慢地踱出来,拐杖不离身。
  “你懂不懂什么叫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愿者上钩,不愿者回头?我的游戏才刚开始,你等着瞧吧!”天龙子岳噙笑的脸不见了。这时,晴朗的天际忽然打下一道雷,闪点的极光映在他诡异的脸上,他幻化成鬼的狰狞模样。
  他想要的绝不容许他人破坏,破坏者的下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是是是,王英明神武,将是天下一统的王者!”金少康不忘拍马屁。
  沾蜜的话人人爱听,可天龙子岳不同,他不屑地扬高头。“最后一次警告你,别用那些阿谀谄媚的话来灌本王迷汤,我要的是有能力的助手,不需要小丑。”
  金少康捏了把冷汗,迭声称是。
  不过,话还没说完。一把掌风倏忽无声地将金少康击倒在地,他呕出一口浓浊的血,虚弱的身体跟破布一样瘫着。
  “……王,我不明白……”他明明死心塌地的。
  “你错在没有告诉我海荷官是恩儿。”要不是他在街上遇见,又要错失一世。
  “对不起,小人真的不知道,她之前是祭坛上的祭品,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啪!”无形的五指印上金少康口不择言的嘴。
  “大王饶命,小的说错话。”金少康伏地求饶。
  “她是夫人,要对她如待我一样。”从身上拿出一块帕子,天龙子岳缓慢地擦手。
  出手打这种下人,根本是污了他手!
  “小人谨遵圣旨。”只剩半条命,金少康再也不敢多一句废话,纵使眼中的怨毒几乎烧红他的眼。
  “上师。”他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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