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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无双_清嶺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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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亮了。
    床上的两人相依,暖得让钟宁舍不得醒来,微微眨眼,头只剩下小昏,唇畔已经落下一口大大的吻。
    「早安。」
    钟宁惊醒,对着自己的特大号笑脸温柔而且暧昧。「门主怎么……」话还没问完,他忽然想起自己强吻人家的事,而且,这里好像不是他住的地方。收起你怎么在我房里出现的问句,他换了另外一个。「我做了……什么吗?」自己难道……哎,不会是那种得负责任的事吧?
    「宁宁想知道那个部份?是你的部份,我的部份,还是我们的部份?」
    果然。钟宁的脸泛红,连动都不敢动。「天亮了。」
    「你不想知道吗?」殷昊承一边说,大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哎,忍太久对身体真的很不好。」
    「门主。」钟宁又喊了一声,差点没挖地洞将自己埋了。
    「怎么?」殷昊承吻着他的发稍,露出期待的表情。
    「该下床了。」
    「这样好吗?」殷昊承刻意皱眉。「经过昨晚,我该多陪陪你。」
    「不用了,我想回房休息一下。」
    「累了?还是那里不舒服?我瞧瞧!」说着,殷昊承就要掀开被子,钟宁那里肯,恨恨地看着他,一付要咬人的样子,但殷昊承非但不躲,顺势吻了他的唇,比起钟宁的慌乱,那双看似无垠的绿眸清亮如辰。
    再度把人吻得气喘吁吁。大门主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舍不得,还是下床吧。」说完,真的起身下床。
    强壮健美的身躯在晨光中毫无遮蔽地捡拾着落在地上的衣物,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钟宁看着他走出去,又大方地走进来,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查觉到钟宁投来的视线,殷昊承缓缓一笑。「宁宁,好看吗?都是你的呢!」
    钟宁耳根发热,接过他递来的衣裳,躲在被子快速地穿戴着。但坐在床畔的殷昊承只是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动也不动。
    钟宁皱了眉头。「门主不冷吗?」居然光着身子坐在那里。
    殷昊承用手指玩着他的发丝。「我说过,看着你,心就暖了。」
    钟宁语塞,掀开被子跳下床,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将他旋过身来,整了整他身上的衣服之后,将一旁的氅衣拿来,帮他穿上,系好衣带。
    钟宁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对着他精实的胸膛发愣,须禺,殷昊承低下头,轻柔地在他的耳畔道。「宁宁,我已经是你的人,要对我负责任。」
    他的气息轻抚着他的脸颊,低沉的声音直窜他心底,钟宁咬唇,拉开他的手,飞也似地夺门而出。
    殷昊承看着他的背影,半合着眼,扬起的嘴角瞬时收拢,深吸了一口气,将床上的衣物穿戴起来。
    门板传来轻啄,是他那闲不得的好师弟。「方才,我好像瞧见钟大夫从师兄书房里出去?」
    「是。」殷昊承刻意在他面前拉了拉已经穿好的衣裳。「我与宁宁情投意合,自然水到渠成,这种滋味师弟不会明白的。」
    平白无故中了几箭,蓝毓秀脸色发青。「既然师兄春风得意,应该也不会想要知道钟大夫房里那幅名画出自何人之手了?」
    「找到了?」
    蓝毓秀也不卖关子。「江南大家──韦磬。」
    「他怎么说?」
    「韦磬本人说,他从没见过那人,事实上,他是凭借着求画之人的描述画出来的。」蓝毓秀摇头。「求画之人还说,要是非凡门的人上门,可以将这事转知。」
    殷昊承冷笑。「原来我们被靳十清小瞧了。」
    「师兄如何打算?」
    「如其所愿。」
    
    第16章 关心则乱(三)
    
    钟宁回到园里,内室的桌上摆了几个箱子,打开一瞧,都是些过冬的衣裳。
    他翻了又翻,又拉拉自己身上的氅衣──那是昨夜殷昊承给他穿上的,想起他为自己系上衣带的表情,温柔地露骨。
    缓缓地坐下,趴在衣裳上头,他喃喃地道。「真傻,我又不留在这里过冬。」
    合上眼,一股熟悉的痛觉微微地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果然提早了。
    可,想起那双充满期待的眸子,他一点也不后悔。
    钟宁起身,腰袋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然后,缓缓地拿出一颗药丸吃下。
    到底能撑多久?钟宁咬唇。希望至少到那时候就好了。
    *****
    虽说不需要,但从那一天起,钟宁便换上了过冬的衣裳。
    但比起钟大夫的衣着,非凡门人更在意门主和未来门主夫人之间的八卦。
    话说,当早他从殷昊承书房离开时,动作干净利落,应该没有谁看见,但这消息却在非凡门里以极快的速度传得绘声绘影。
    传到钟宁耳里的时候,已经是那日的黄昏时分,而且加料加得超级严重,让他这个当事人听了,额角冒了不止三条线。
    晚上,大门主笑容满面地等人用饭,但是钟大夫脸色铁青。
    「消息是你放的?」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
    「什么?」殷昊承皱眉,一脸无辜。
    钟宁抿唇,小声地道。「昨晚的事。」
    「昨晚?」殷昊承哦了一声,笑容暧昧。「早上你走时,毓秀经过,而我正好在穿衣服。」
    可恶。钟宁咬牙,天远山庄的少庄主是吧?竟然敢得罪他这个小人。弹弹手指,对上正在布菜的大门主。「你应该也听到流言了,没有说点什么吗?」
    殷昊承点头。「我当然说了。」
    看他一脸得意,钟宁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算了,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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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宁再度龟缩。「我不想。」
    殷昊承没趣地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饭菜。「宁宁,你好冷淡,昨晚明明很热情的。」
    详情如何,他真的记不得了,但,他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我不该因酒乱性。」
    殷昊承瞧着他闷闷的脸,目光闪烁。「我没怪你。」
    「我会负责的。」钟宁咬唇,接着起身,进内室里,一会儿才出来,递给殷昊承一迭厚厚的银票。
    殷昊承瞧了一眼,皱眉。「这是什么?」
    「一万两银子。这是我身上全部的家产。」
    殷昊承对上钟宁的眸子,虽然笑着,但深沉的绿眸转为深沉。「嫁妆吗?我绝不缺银子,人来就好。」
    钟宁摇头,直截了当地从脑海中划掉遮羞费。「合解金。」
    「合解?」他说这话时,嘴角抿直。
    刻意回避他的视线,钟宁平静地道。「钟宁无意冒犯门主,但大错已成,望门主大人大量,既往不究。」
    「什么叫大错已成?什么叫既往不究?」殷昊承右手握拳,咬牙道。「你这样想我?我们在一起只是错误?你打算──用一万两银子打发我?」
    钟宁将唇咬得泛红,听着他的话,自己心里竟是无法言谕的痛。「门主请息怒。」
    「我怎么息怒?」殷昊承站起,将钟宁最宝贝的画拿了下来。「他是你心里最最好的人,那我呢?我是什么?你心里最最不值的人吗?」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钟宁一面说,一面发急,想要将画拿回来。
    但谁也不放,撕啦──画在两人面前裂成了两半。
    钟宁愣了,殷昊承也是。
    下一刻,他将画抢了回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目光真伤人,殷昊承唤了一声。「宁宁……」
    「出去。」钟宁嚷着,将殷昊承推出门外。
    看着裂成两半的画,钟宁的身子软了下来。
    他是你心里最最好的人,那我呢?我是什么?你心里最最不值的人吗?
    笨蛋。大笨蛋。
    *****
    大门主与未来门主夫人的八卦才传了一天。
    但第二天,传言中犹如干柴烈火的两人见面已是相敬如冰。
    大门主不再趁机偷牵门主夫人的手,更没有偷亲养眼画面这类事,事实上,只要远远瞧见殷昊承,钟宁便头也不回地走开。有几次,殷昊承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身边,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
    殷昊承知道钟宁还在气自己,虽然他对钟宁拿出一万两银子想要解决他的做法火大,但追根究柢还是自己错放了消息。他明明知道钟宁很好面子,干嘛做的这样绝?这下好了,把自己都玩死了,活该倒霉被忽视。
    趁着钟宁到医庐,殷昊承偷偷潜进他房里,将那幅被撕破的画拿了出来。他走进蓝毓秀那间布满某人画像的屋里,找着了正在画画的人。
    蓝毓秀让他等了半个时辰才收笔,当他看着自己的画叹气时,殷昊承也叹了一口气。
    蓝毓秀抬头。「师兄有事?」
    殷昊承将画递给他。
    蓝毓秀抬眼。「那来的画?该不会是钟大夫房里的吧?师兄怎么把画偷出来了?」
    「那来那么多废话?」殷昊承回得简单。「修好。」
    蓝毓秀展画,接着,一边啧啧有声,一边看着师兄。「师兄醋劲大发,把画撕了?」
    「是又如何?」
    「好不容易撕了,干什么又补起来?」
    殷昊承眉心微敛。「如果可以,我也想把画扔了。但,这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我需要一点时间。」蓝毓秀想了想。「三天?」
    殷昊承点头。「多谢。」
    蓝毓秀啧了一声。「师兄弟之间何须言谢,再说当年我入师门,要不是师兄提携,怎么可能习成自在拳法?」他们那位师父功夫是高,但教学能力极端缺乏,加上没什么耐性,三个时辰便将殷昊承唤来。
    你既是非凡门前门主首徒,教导师弟的工作就教给你了。
    那时的殷昊承虽已接掌门务三年,但年纪与自己相当,均未满二十,蓝毓秀系出名门,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但殷昊承比他更绝。一百招内将他打趴。
    每天清晨一个时辰,爱学不学。
    蓝毓秀当然学了。在习得拳法的同时,后悔自己误入师门。为了报答殷自在的大恩,蓝毓秀一年总有泰半的时间在非凡门让亲爱的大师兄养。
    「多久以前的事了。」
    「最近,我常想起来,那段日子是如何的轻松快活。」
    殷昊承在他面前坐下。「累了?」
    蓝毓秀苦笑。「只是心慌。」随着时间一日一日地过,他们的距离也一天一天地远,明明曾经那么近的,可现在却远到他以为会变成海角天涯。
    眼角扫过一屋子的画像,殷昊承有感而发地道。「这又何苦?他不肯走进来,你也不愿走出去?」
    蓝毓秀笑出声音。「师兄是在暗示我,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个霸王硬上弓?」
    居然拿那失败的例子打击他,殷昊承不怒反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带着五千门众守在门前,为你助威。」
    蓝毓秀伸手一抹,一下便将桌上清得干净。「为了早日达阵,我得先把画补好。」
    「有劳。」
    *****
    殷昊承还是来,每天早上、晚上都来。
    虽然钟宁不理他,不同他说话,甚至连瞧也不瞧他一眼,但是,他没有一天不来。
    画被撕毁,钟宁当然生气,可拿出银票想要斩断两人关系的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也许比他更可恶也不一定。
    这几天,殷昊承的问句一直在他耳边出现。钟宁知道自己晓得答案,但,他不愿去想。从小,母亲就爱他的直来直往,可,现在的他,竟然只能忍着,不说,不理,不看。
    这不是我,但这必须是我。
    为什么你不放弃呢?为什么你要这样穷追不舍?
    钟宁抬头,赫然发现日撕毁的画竟好端端地挂在原处。不可置信地将画取下,画功、笔法无一不差,果然是原来的那幅。
    但无论是从正面、从反面瞧,这画怎么也瞧不出损伤。
    钟宁抿唇,想起某人的好师弟──那个看来玩世不恭、举止轻浮,镇日带着不正经笑脸的天远山庄继承人。
    天下第一的画师也兼修补吗?没想到这名号竟有几分真实。
    那人偷偷取走,又悄悄送回,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该称赞他有耐心,还是责备自己的无感?看着窗外,圆月如斯,钟宁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深吸了一口气,漠视身体日益加濚的疼楚,他从阿藤的暗格里取出一个作工精美的水晶盒子。
    启门,走到殷昊承书房外头,选了靠窗的空地。钟宁开始掘土。
    殷昊承听见声响,门一开,瞧见是他,又折回屋里,取了一件氅衣给他穿上。
    依然是刚刚好的尺吋,显见他房里也备了一些。钟宁抬眼,对上殷昊承,那双总是满溢着感情的绿色眸子居然变得拘谨而有礼。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为此感到失落。
    钟宁沉下眼睫,殷昊承顺势将他手里的铲子接了过去,片刻,一座小山立在一侧。
    见状,钟宁将腰袋里的水晶盒子取了出来,打开盒盖,躺在盒中的是一颗到处都有的小石子,他将盒子递给殷昊承,后者了然地拿起小石子,转瞬间,小石子温热起来,放出耀眼的七彩光芒,殷昊承悄悄看了钟宁一眼,发现他与自己一样地惊叹,接着,钟宁看着地底示意,殷昊承便将它放了进去。
    接着,两人快速地将洞填平。
    压实了泥土,钟宁在土堆上倒足了两大桶水。
    一旁的殷昊承瞧着他双手合十地对着土堆喃喃地说着什么,也不催促,静静地立在一旁。
    收起双手,钟宁看向殷昊承,殷昊承微微抬起嘴角。「我很抱歉。」
    钟宁没让他把话说完。「画是我们一起撕的,我也有错。」
    殷昊承的嘴角又上扬了些,但眸子里的神彩依然清淡。他心里明白,有些话早该说清楚。
    「你来,为的不是我,是他。」他在钟宁明白的注视里又道。「探我虚实、收归甚至结盟或许是凤凰盟的本意,但你心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那画里的人。你之所以同意留在非凡门里,只是想要试探我,因为你需要我帮忙,又无法确定是否能够全然地相信我。」
    几乎都对了。钟宁凉笑。「门主果然是门主。」
    「韦磬说过,他从没见过画里的人,单凭委托者说法画的。这人到底是谁?现在何方?你想要我做什么?」
    「五皇子萧玉瑞。」钟宁咬唇。「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事实上,我已经找了他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
    要開始虐昊承了。
    
    第17章 关心则乱(四)
    
    三十年前,年轻的大梁皇上登基,因无实权,加上外戚干政,朋党为乱,朝政败坏。
    幸得皇后方氏能武善战,不但力抗群雄,连连领兵平定外侮,得以强势地镇压外戚,深获百官爱戴。
    大梁因而平稳了二十年,皇上也立了方皇后的儿子萧玉瑾为太子,然而,看似平稳的朝政却因太子被废、方皇后失踪再次紊乱生变。
    「方皇后曾拜我盟前宗主为师,她带着孩子离宫之后,有段时间就是在凤凰盟里。五年前的某个晚上,外出的五皇子与卫护离奇失踪,盟里派人去寻,地上仅留血迹。」
    「这几年南方已经找遍了,虽然也差了人在北方找,但,北方毕竟不是凤凰盟的地盘,如有非凡门及晓风阁的援手,肯定能找到五皇子的。」
    堂堂一位皇后离宫岂是如此轻描淡写就能带过?更何况那五皇子对钟宁而言绝非同盟中人那么简单,殷昊承没错过钟宁眼底深沉的悲痛,他的伤心也是他的失意。殷昊承明白,钟宁肯定拿此事当作两人打赌的赌注。
    不待钟宁开口,殷昊承道。「如果你同意将画借我,我愿意帮忙找人。」
    他居然这样简单就同意?钟宁对着殷昊承的瞳,说不出话来。
    殷昊承的脸离他近了些,但在碰到他之前停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在他眉心点了点。「别露出这样的表情,这对我而言只是小事。」
    听到他这样拘谨的说着话,钟宁心头乱糟糟的。「门主……」
    他应了声。
    「那晚的事……」
    殷昊承嘴角的弧度加大,眉眼弯弯,这是个太刻意的笑容,会让在意的人心痛。「宁宁,想清楚再说比较好。」
    他在避免吵架,在绕着弯子向自己示好,趁着钟宁想得头疼的当下,殷昊承已经提了一桶水,将钟宁的双手洗了,用帕子抹得干净。
    「夜深了。」殷昊承一面说,一面将水倒在一旁的草丛里。「明早一起去练武场吧!」
    这若无其事的邀请代表什么?钟宁的心热了,但理智不许。「门主想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伤是新的,疤还没时间长好。但殷昊承却笑开脸,绿眸放光,他凑了过去,在钟宁的唇上印了印。「宁宁,人都是你的了,我只会爱你、疼你、宠你,既然如此,退一步又如何?」他很清楚,自己可以为他退一万步。
    他又是他了,笑得极好看,说着腻死人的甜言蜜语。钟宁咬唇,让殷昊承拉了拉自己的手。天寒,更衬托了他的暖。
    「门主。」
    「嗯。」
    「三月之期,你若胜了,真想娶我吗?」
    这话会不会问得太晚?「不是已经在准备了吗?」
    真有自信。「门主不想知道我胜了,又是怎么打算的?」他早猜出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毅然绝然答应他找五皇子的吧?无论是输是赢,他都不打算让自己离开。
    殷昊承的手指轻轻地拨了钟宁的唇。「宁宁还有别的打算?」
    他的『还』代表他什么都知道。钟宁叹气。「我不回答这个问题。」
    殷昊承刻意到。「宁宁希望我输?」
    他明明就不给他这个选项。钟宁抬眼,漂亮的杏眸无惧。「我有选择吗?」
    殷昊承的绿眸微暗,他低头,又亲了他一小口。「宁宁。」他的声音低沉而且温柔,他的气息环在钟宁的脸颊上,抚得他耳根发红,心头发热。「其实,那晚除了强吻,什么也没有发生。」
    钟宁顿了顿,直视着殷昊承,那双绿眸里映着自己的身影,清晰而晶亮。「为什么……说出来?」
    抓着他手的大手加了力道。「因为我舍不得,因为我要你心甘情愿。」强取豪夺能维持多久?他要的是一生一世的承诺。
    钟宁沉下眼,眼眶发热,这个晚上太纷乱,早分不清是胸口,还是身体传来的痛。
    殷昊承见他不语,也没有逼他。「你还没告诉我,方才种了什么。」
    钟宁回答的声音微哑。「长出来不就知道了?」
    这似是而非的答案代表什么?殷昊承猜想,也许他也不知道答案。「我等着。」
    那应该是很久之后的事。届时,谁会陪在他的身边呢?光是想,钟宁的喉咙便泛着酸意。
    被握着的手难得紧紧反握。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他的心里并非毫无地位?殷昊承想着,心里总算有了一点踏实。将人送回屋里,殷昊承在园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听着屋里的人脚步渐远,身体躺平。
    他一面想着钟宁睡着的样子,一面看着月色笼在这座清爽而空洞的园子。
    自己住了那么多年,未曾想要增些什么,但接下来不会只有自己,现下就是改变的时候了。
    ****
    钟宁躺在床上,一度醒不过来。
    当他睁眼,对上的是那双充满担忧的绿眸,俯下身子,将自己额头靠在他的前额上。
    殷昊承微微起身。「昨晚睡得不好?」房里的被褥都是新做的,为何他的身子这样冰冷?
    钟宁摇头。「应该受寒了。」
    「今个儿休息,我会差人跟杨长老说一声。」顺便要他备药什么的。
    但钟宁却推开他,利落地跳下床。「没事,出出汗就好了。」
    殷昊承跟在他的身畔,看着他穿衣,顺手帮他系上衣带。「宁宁,别逞强。」
    钟宁扬起嘴角,轻而易举地装出笑脸。「不是门主想的那样,我自幼身体就差,真要一直躺着反而不好。去练武场吧!今天,我不会放水。」
    殷昊承看着他精神过头的表现,心里免不了担忧。
    但,钟宁今日在练武场里表现出奇地好。
    蓝毓秀走到师兄身畔,看着台上的人,每个人都瞧见这两人是牵着手走过来的。「这么快就合好了?」除了羡慕,应该还有满满的嫉妒吧。
    殷昊承应了一声,不但没亏人,连话都没答。
    正常的吃早饭,正常的进医庐,无论那项都正常到不行。
    杨长老传来的讯息不假,可,为何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取了萧玉瑞的画像,让蓝毓秀临了数幅,送到各个分堂去。
    之后,殷昊承注意到司徒一言的眉头深锁。「晓风阁里传来消息?」
    「是有关钟大夫的消息,但不是我们等的那个。」
    殷昊承玻а邸!杆蛋伞!
    众人在司徒一言的陈述中变了脸色。
    *****
    这一夜,殷昊承明显地晚了。钟宁回到园子时,正好瞧见他从另一头过来。
    殷昊承没想进宅子用饭,自然而然地牵起钟宁的手,轻松地跃上屋顶,一会儿便离开非凡门,在一片黑鸦鸦的高大树林间越来荡去。
    像是互相追赶着一般,在这四周无尽的林子,除了高大的树林外就是高大的树林,层层迭迭地,灰灰暗暗地,连一小片的星空都瞧不见。
    但殷昊承就像是明白方向一般,轻快地在林间跃动,等到他俩停下来,钟宁已经被四周的气围弄得傻了,满腹心思被满天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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