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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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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榆洲一震,被男子如此拜托,他反而有些紧张了,接触到男子肩头的手感觉到了湿热,因为紧张又隐隐发着颤。
    男子斜瞥着眼看着,又笑了,他伸手带着宽慰一般,轻轻拍了拍那颤抖的手:“姑娘,且放宽心,你找到所断之处,摸准再将脱下的骨托住用力接回去即可。”
    男子说的简单!贺榆洲闻言有些黑线,这断臂接得好便是好了,接不好这条臂可是一辈子都毁了的!
    这人真的知道情况吗?为何能这般云淡风轻?断臂的可是他。
    想着,他开口提醒道:“若是我接不成功,你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这手可能会废。”
    “在下晓得。”那人苍白的唇划出一个弧度道:“在下相信姑娘,也请姑娘相信自己好么?”
    “……”贺榆洲闻言一颤,手下一抖,突然觉得手心热的令人发慌。
    萍水相逢,为何这般信他?带着疑惑和一些莫名的悸动,掩饰一般,他板着脸开始摸索断骨。
    他能感觉到他每动一下,那男子就会疼的颤抖一分,但他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男子在强忍着……这般想着,贺榆洲越发紧张,将全部精力放在了断臂上。
    找了许久,却不能下定决心接骨,他为难了面色。
    男子看出了贺榆洲的为难,察觉到了贺榆洲的犹豫,他低笑着,突而抬头,却调笑了起来:“姑娘,你这般板着脸可真是浪费了一副好相貌。”
    贺榆洲皱眉,这人突然间说什么?
    那人见贺榆洲呆傻的模样,又是轻笑:“姑娘,你该是像在下一样多笑笑,你笑起来定是很好看,不如现在笑一个给在下看?”
    这是被调戏了?贺榆洲不悦,手下一拧,用上了三分力,男子疼的“嘶”了一声:“姑娘……你若不同意直说便是,手下请看准吶。”
    贺榆洲瞪了他一眼。
    眉目流转,那黑瞳中带着生气,直直让面前的人多了许多的灵气。
    男子看着,心中不由有些悸动,他笑道:“姑娘真是眉目生情,这生气也别有风情呢。”
    “咔嚓!”
    贺榆洲本意抬起了他的断手,向外拉稍许,听到此话,一个没控制自己的力度,将手拉开了一些,那骨咔嚓一下似乎断的更严重了。
    贺榆洲一惊,有些心慌。
    男子惨白了面色,面上却继续调笑,似是在故意激怒贺榆洲:“姑娘身上……真香,是女子香么?”
    贺榆洲闻言,注意力果然被牵引了过去,他厌恶的皱眉,心中疑惑,却很好的忍下了自己的怒意。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男子见状,虚弱的笑了,嘴上却没有半分收敛:“姑娘身上这般香,让在下尝上一口可好?”
    说着,那男子竟然转头往贺榆洲的脖颈亲来。
    贺榆洲被吓了一跳,手下一个用力,将他的断臂突而往上一接。
    “咔嚓!”一声,伴随着男子的闷哼,男子软趴在了贺榆洲的怀里。
    贺榆洲一怔,暗叹一声糟了,连忙扶起他。
    一接触到他的肌肤,才知道他早已汗流湿襟,额前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眼睛微闭,贺榆洲扶起了他,他就轻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瞄见贺榆洲紧张的模样,微微扯了扯嘴角,惨白的唇轻启,说的却是:“姑娘的胸……真平。”
    “……”贺榆洲闻言,面部抽搐,一把甩开了他,站了起来。
    男子又是一声闷哼,摔倒在地,躺在地上,他却许久没有反应。
    贺榆洲生气之余,瞧着有些奇怪,轻轻踢了踢他:“若还有力气,就站起来。”
    “……你……”贺榆洲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蹲了下来扳过了他,才发现他已昏迷。
    贺榆洲复杂了面色,都疼到了昏迷,这男子最后还不忘调戏于他……这男人……未免太轻浮了!
    不过也亏了他这般,他才能在无意间,下了狠手……将断臂接了回去。
    思及此,贺榆洲猛然一怔,瞪了瞪双眼。
    难道……他是为了让他下得了手而故意激怒他的?
    想想也是,之前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突然间就变得无耻了起来,可不就是带着目的的激怒他么?
    只是,他怎敢?
    若是他因为生气接错了骨又或者气极而去,那他不就惨了?
    这男人哪里来的自信他会在被惹怒之后还继续为他接骨,又哪来的自信他一定能接好。
    还是,是他对他那莫名的“信任”?
    贺榆洲盯着昏迷的男子,复杂了面色。
    他将人背了起来,往上坡爬去,在半路找到了自己的背篓,锄头是怎么找不到了,背上的人伤的很重,贺榆洲不敢耽搁,只得背着他拎着背篓往回走去。
    虽然贺榆洲力气很大,但是背着一个成年男子还拎着有两株茉莉花的背篓,对于他来说也过重了,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经累的虚脱了。
    好在他家住的偏僻,背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回来也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仰躺在自家院子喘过气,贺榆洲不敢耽搁,将男子弄到东厢房的床上,换下自己沾了血的衣服,拎着钱袋就去找大夫。
    村里没有什么大夫,要去镇上找,但镇上和村里有一段距离,必须要牛车才能快上些许……
    可前段时间他和赵一家……
    思及此,贺榆洲脚步微微顿了顿,但想到家里受伤的那位,他咬了咬牙,还是来到了赵一家。
    赵一并不在家,出来的是赵婶。
    贺榆洲也顾及不了许多,将他家有伤员的事情跟赵婶说了,赵婶奇怪的同时,也不敢耽搁,忙让赵小清去把赵一叫了回来。
    一路和赵一赶到镇上,贺榆洲也没来得及和赵一多说什么,找来大夫,就回到了村里,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贺榆洲不敢耽搁,直直带着大夫回到了自家。
    大夫看见那男子的伤势微微一愣,立马开始的翻动随身的医箱,从里面翻出医疗用品,让贺榆洲赶紧的去烧水。
    赵一跟在后头看见了男子,严肃了神情,他默不作声的跟着贺榆洲来到厨房,看着烧水的贺榆洲,他问道:“小洲,你从哪里带回了这个男子?”
    贺榆洲回道:“今早我去了山上。”
    “山上?”赵一皱眉:“你一个人?”
    贺榆洲点头,瞧见赵一不赞同的神色,他一愣,随即扯了一个谎道:“我也就外围走走,没往里边去,一叔没事的。”
    赵一叹气:“一叔也管不住你,你下次若是要进山,不想找一叔,去找郑猎户也行,他经常上山打猎,带你是顺便。”
    贺榆洲应了。
    赵一道:“这个男子,身份不明,身着不菲,小洲,你不该随意带他回来。”
    贺榆洲道:“但我无法看着他就那样躺在山野间……”
    赵一闻言,柔了柔面色,沉思了半响,他道:“不如这样,等会大夫看完了,一叔把他带回我那去。”
    贺榆洲连忙摇头:“我带回来的人,怎能麻烦一叔?”
    “况且一叔家里还有妻儿,照顾他也是不便的。”
    “但……”赵一皱眉,想说她一个女子照顾一个陌生男子更是不妥,但接触到贺榆洲坚定的目光,他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也罢,小洲你下了决定,他人总是动摇不了你的。”
    “但是,你切记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你是个女子。”
    “……”贺榆洲闻言沉默。
    赵一道:“小洲,你别不当回事,如今大家都知晓你是陆少爷的人,要是你和陌生男子过近,被好事的看见了,也不知会疯传成什么样,要是流进了陆少爷的耳中……这事总归是不好的。”
    “……”贺榆洲很是无语。
    赵一啧了一声,叹气:“你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在这方面也太不拿自己的名节当回事了,听得一叔的,切记勿和这男子走得太近,不然一叔就将他带回我那去。”
    贺榆洲无奈的应道:“我知道的,一叔。”
    赵一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贺榆洲烦躁的抿着唇添了几把柴。
    他是男子,要什么女子的名节?
    这村里的人都拿了他当女子,所以拿女子的那套寻理伦常来约束他,真是可笑。
    也是可悲……
    因为他对此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对人说他是男子,他要怎么解释户籍为女?
    他对人说他是男子,怎么解释当初身着女装?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向他人说他是男子,他们都不会相信……
    无奈的叹气,贺榆洲端着热水去到了东厢房。
    大夫的表情很是严肃,各式各样的刀子摆满了一桌。
    贺榆洲看的心惊,不由开口问道:“大夫,他……如何?”
    “左臂骨折,幸好接的及时,不过因为没有及时固定,又移动的分毫……不过不打紧,我再正一正就好了,比较难办的是胸前的一箭,刺入了肉中,取出恐怕不易。”
    贺榆洲皱眉:“那有没有危险?”
    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听天由命。”
    “……”贺榆洲一怔,愕然的瞪大看眼,男子虽然看起来伤的很重,但一直调笑自若,最后虽然昏了,但许是那调笑的姿态给他的印象太深,贺榆洲还以为不如看的那般严重,如今大夫这般说来,那男子竟然是一直在强忍?
    大夫道:“伤在胸前,虽未及心脏,但到底是过深了,应该是路上压过吧?”
    贺榆洲低头,那该不是他滚下山丘压到的吧?
    大夫道:“这一压不好办吶,取出的困难加大了,必须将周围剖开,还要避免伤到血脉。”
    贺榆洲闻言震然,一股愧疚油然而生,只得喃喃的开口:“请大夫务必尽力。”
    “这是自然。”大夫说着,烧红了刀,拿出了烧酒:“姑娘,刚才那人呢?”
    “一叔吗?他在外面。”贺榆洲应,大夫点头:“你把他叫进来,让他帮忙压住他,我怕他等会疼极会乱动。”
    “……”贺榆洲闻言抿唇,上床,脱掉了鞋,伸出双手压住了男子的双手,又伸出了一脚,压在了男子的双腿之上:“大夫,这样可行?”
    “姑娘你……”大夫皱眉想说什么。
    贺榆洲道:“救人要紧,大夫,请吧。”
    老大夫复杂的看了贺榆洲一眼,叹了口气,目光变得严肃,举着刀子提着烧酒开始动作。
    整个过程,寂静无声,贺榆洲看的出来,男子极疼,冷汗自他额前滴落,但他至始至终未叫出一声。
    明明是昏迷状态却没有随着本能的疼痛挣扎而叫唤,这个人……怎么回事……
    最后夹出那支断箭,大夫快速的用布巾捂住了他的胸口,上药包扎。
    最后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姑娘真是好胆色,目睹了这场面还能面不改色。”
    “……”贺榆洲从床上下来,将颤抖的手收回衣袖当中,没有反驳大夫的话。
    大夫道:“我留下一些药,姑娘每日给他换敷,还有这些,每天给他煎服三次,今夜他大概会发热,若是明早能自然退下,那便无事了,若明早还发热,你便让人再遣我过来。”
    贺榆洲接过那五包药和一个小瓷瓶还有一堆的纱布应道:“我知道了,谢谢大夫。”
    “还有,他伤在胸前,伤口不能碰水,左臂起码七天内不能大幅度动作,今夜最好不要搬动他。”
    “嗯。”贺榆洲认真听着,轻声应了一句。
    大夫向贺榆洲伸出了手:“此次,由于是傍晚,这人又伤得这么重,费了我很多精力,要二十两出诊金,药十两,一共三十两。”
    “……”贺榆洲沉默。
    麻烦赵一叔将大夫送走,贺榆洲的心在滴血,一下子去了他三十两!
    怪不得村里的人很少去看病,这还真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的起的。
    叹了口气,贺榆洲转头去看床上的人。
    那人蓬头垢面的,身上还传出一阵阵的汗臭味,床上的被单也因为他直接将他搬了上去,留下了污垢和血渍。
    贺榆洲瞧着难受,虽然大夫说不能碰水,但这样他睡着估计也不会舒服……
    这般想着,贺榆洲挣扎了片刻,还是端来了热水,给他檫身。
    男子的身材极好,月牙色的肌肤,胸前有着腹肌,这是贺榆洲第一次看见除了自己外男人的身体,不免有些紧张,心跳快了几分,他不敢多看,草草给他擦了身子,眼睛瞄着穿着白衣裤的长腿,他再次犹豫,但想起他们同为男子,若是男子便不会犹豫,所以最后他还是帮他胡乱擦了一番,看着他的衣服被大夫剪的七零八落,他思索着,最终从自己衣柜处翻出了男子衣物披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大夫嘱咐过不可搬动男子,贺榆洲就没有为他穿上,想着待他醒来自己着衣。
    担心他夜里发热,无人照顾,贺榆洲点了盏油灯,守在了床边。
    亥时的时候,男子不舒服的呻//吟着,果然发烧了。
    贺榆洲拿早就准备好的冷水给他敷额头,用酒精擦了擦他的脖颈。
    男子不舒服的时候,不会像他人一样乱动闹腾,只是紧紧的抿着唇,皱着眉,手抓着底下的床单揪的死紧,一副拼命忍耐的模样。
    瞧着,让人心中跟着一紧,跟他清醒时,那爱笑的模样完全相反。
    贺榆洲鬼斧神差的伸手碰了碰他皱的眉头。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触电般收回了手。
    第二日……
    清晨,阳光透过木质的窗洒落了下来,屋内亮堂一片,桌面上油灯点点星光被埋没在了光亮之下。
    贺榆洲醒来,正趴在桌子上,有一瞬间的茫然,他动了动酸痛的脖子,想起昨日的事情,连忙去看男子。
    男子似乎已经稳定了下来,闭着眼表情很是安稳。
    贺榆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悄然松了口气,好在不发热了。
    微微安心,他出门捡起了昨日被他扔在院中的背篓,里面的茉莉有些萎,贺榆洲给它们撒了些水,又去看他摘回来的一些银耳。
    有一些似乎开始坏了,贺榆洲连忙拿它们去洗,将坏掉的摘掉,晒在了院内,望了东厢房一眼,他又挑出了一两朵,煮了一分银耳糖水。
    煮完端进东厢房,男子已经醒了,靠在床沿上笑眼盈盈的看着贺榆洲。
    贺榆洲挑眉。
    男子已经将衣服穿在了身上,由于左臂固定了,他的衣服只能半穿,露出了一半的胸膛,头发被他拨到了身后,那张英俊的面容完全的彰显了出来。
    一双水弯眉下桃花眼微翘,带着异样的风流,挺鼻,薄唇泛着苍白抿笑,显得温润儒雅。
    让人不由生出一丝好感。
    他打量男子的同时,男子也在打量着他。
    两两对视了半响,终是男子先开了口:“在下齐琰,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昨日多有冒犯了。”
    贺榆洲闻言,想起昨日他那调戏他的场景,不由抿紧了唇道:“不用谢。”
    他的表情相比起昨日的怒气冲冲,显得很是平静,让齐琰不由有些错愕:“姑娘……已经知晓在下那时的用意了?”
    “如果你指故意激怒我的话,我想我是知道了。”贺榆洲说着,走到了床边坐下。
    齐琰闻言轻笑:“姑娘真是聪慧。”
    贺榆洲没有反驳,只是说道:“我叫贺榆洲,你叫我小洲便好。”
    “贺榆洲……”男子低喃着浅笑,他自然知晓她叫贺榆洲,但他还是应道:“好名字,只是比起小洲,在下觉得榆儿更适合姑娘。”
    贺榆洲闻言敛下了眸,强调了一番道:“你与他人叫我小洲便好。”
    齐琰轻笑不语,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问道:“这衣服是姑娘的?”
    贺榆洲轻轻搅着碗里的银耳,应道:“你的衣物已经被大夫剪碎了。”
    “在下在意的倒不是这个。”齐琰说着,似乎觉得疲倦了,他往里靠了靠道:“姑娘可是将在下看尽了?”
    “……”贺榆洲一愣,手上一顿,脸上莫名感到了一阵燥热,他掩饰般的低下了头。
    许久等不到回应,齐琰抬眼去看他,却见他将头低的极低,在他这个角度只看见两种圆润的耳朵泛着粉红。
    齐琰瞧着得趣,不由生了一丝调戏之意,他撑起了身子,凑近了贺榆洲道“姑娘既然已将在下看尽,又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贺榆洲闻言,惊的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齐公子,莫要开玩笑。”
    齐琰见他这般反应,不由失笑出声。
    贺榆洲听得笑声皱眉,不知道齐琰是何意思,莫非是觉得他清晨起来未着衣物,对他这个‘姑娘’名声不好?所以才这般说来?
    贺榆洲奇怪了面色,他抿唇思索了半响,烦躁着,忧郁着,犹豫着,最后他似是下了决心一般,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齐琰,说道:“齐公子,其实我并非女子……所以,看尽身子之事对我并无影响。”
    “呵……”齐琰闻言失笑,瞧着贺榆洲笑眼盈盈的道:“姑娘真是幽默,你若不愿意,在下自是不会强求,可别再次愚弄在下。”
    “再次?”贺榆洲皱眉。
    齐琰眼闪了闪道:“在下的意思是在山野间,姑娘一开始就一身男子打扮,已让在下误认了一次,此次这般说来,可不是再次么?”
    “……”贺榆洲无言以对,将冷的差不多的银耳搁在了床头桌上,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门。
    齐琰轻笑着看着他所为,右手端起那小碗糖水,仰头一饮而尽。
    银耳……
    看来姑娘过得不错,当初却是担心了……
    贺榆洲气恼的出门,出门后却不知自己气恼些什么。
    他为男子之事,又不是仅此一人不信。
    他不是早已习惯了么?
    却显得如此的烦躁,他也该是烦躁了,本以为被误会就被误会,总有一天他能恢复男儿身,但是,这么久过去了,他穿上了男子服饰,随性而为,与赵一、琮棣、陆卓曦等人交好,如果没有称谓与流言,他都要以为他做回男儿身了,但是事实呢,大家都拿他当了女子,与其他男子的交好,过于亲密便是不妥,甚至,这一副男子打扮在大部分人的眼里便是失礼,即使是在了解疼爱他的赵一叔眼里,也不过是他为了节省……
    他有口难言,有苦难说。
    叹了口气,贺榆洲撇开自己多余的心思,开始收拾家里的事,家是新家,没什么特别脏的地方。
    四处清扫一下就好了,那两株茉莉,贺榆洲种到了院子外,那粪坑栀子花的旁边。
    当初挖下的百合,贺榆洲种在了院子正前方,如今看来却是感觉有些奇怪,他又移到了院子后面,靠近竹林的地方。
    蔬菜在四合院的前面,他种的蔬菜也就三种,当时想着快些成熟的,所以种的是七八月能吃的丝瓜、南瓜和四季豆。
    上面结的蔬菜已经摘吃了一些,南瓜还没有熟透。
    不过现在贺榆洲家里并不缺吃的,他办宴席的时候几乎每家每户都拿了自家的蔬菜过来,那差不多够他吃个把月了,前提是不烂的话……
    但蔬菜都放不了多久,贺榆洲去厨房看了一下,各种各样的都有。
    不过都是这个季节该有的,这边的世界是没有反季节的蔬菜的。
    茄子、毛豆、卷心菜、冬瓜、丝瓜、土豆、嫩南瓜、空心菜等等。
    最不能留久的是空心菜,贺榆洲就把它捡了出来,菜叶打算中午炒着吃,菜梗可以弄酸,也可以就着抄,比菜叶要放的久一些。
    毛豆可以弄成小零食,卷心菜、冬瓜。土豆、嫩南瓜可以放放。
    这两天的主菜大概会是茄子和丝瓜了……
    杂粮前些日子已经吃完了,如今家里只剩搬家那日拿来的那一桶白米。
    该去买些粮食了,而且之前借了赵一家的一直没有还过,还有关大娘家的也是,先前对他这般照顾,给了他一口救命粮食,如今他生活好一些了,也不该忘了他们才是。
    “扣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贺榆洲从厨房走出,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豁然是刚刚才想起的关大娘,贺榆洲连忙迎进了她。
    关大娘笑着,拎着一笼子的鸡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小洲,这房子建成了可真是气派,大娘来这都有些拘谨了。”
    贺榆洲微笑:“大娘你可千万别,今后要麻烦你的多着呢,可会让你常来的。”
    “哈哈。”关大娘笑。
    将鸡放在了院中道:“小洲,这是当初你买的小鸡仔,大娘给你养大了,死了几只,活下来的就这些。”
    贺榆洲一愣,想起了这些鸡仔,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个买来之后因为茅屋不好养,实际上只养了几天就交给了关大娘,而之后又因为搬家几乎把这些鸡仔忘了。
    本来这些大娘都可以不用还回来的,此刻养大了还给他送了回来。
    贺榆洲很是不好意思的道:“这……都是大娘在养,不如就大娘拿起吃或者卖了吧。”
    关大娘垮下了脸:“小洲说什么呢!这鸡是你买来的就是你的。”
    “可是……”贺榆洲皱眉想说什么,最后叹道:“那大娘这样,我拿一半你拿一半,这鸡虽是我买回来的,但是吃大娘你家的粮食长大的,大娘不要再推辞了,不然我过意不去……”
    “这……”关大娘开始犹豫。
    贺榆洲见状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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