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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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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关大娘开始犹豫。
贺榆洲见状继续说道:“而且我房子刚建成,不想在这院子里养鸡,这么多只鸡我也吃不下,大娘如果执意都还给我,我怕是要拿去分了。”
“……”关大娘望了贺榆洲一眼,最后叹道:“罢了,大娘知道你这孩子是想让大娘拿一些走才说这话的,那这鸡大娘就拿走三只,多余的小洲你留着补身子。”
贺榆洲吁了一口气,应了。
关大娘将鸡分好,在大厅里坐了一回就推说要回去了,贺榆洲也知道各家都有农活要忙就没有留她。
关大娘走后不久,屋里又迎来了赵一和赵小清。
赵一似乎心情不错,提了一个纸包神神秘秘的交给了贺榆洲,贺榆洲好奇的瞄了他一眼,打开来看。
是一包茶叶,带着浓郁的香气,是红茶。
贺榆洲眨眼。
赵一道:“这茶不似以往的一般清,要浓上许多,你赵婶很喜欢喝,我就拿来一些给你尝尝,这是在山里面找到的茶,跟之前的不太一样,你试试。”
“好。”没有告诉赵一叔这是红茶,贺榆洲笑着将茶收了起来,让赵一带着赵小清在厅里坐着,给赵一端了一杯竹叶茶,就快速的去厨房煮了一碗银耳糖水给赵小清解馋。
赵一认出了里面的银耳,有些吃惊的问:“小洲,这银耳可是很贵的……你从哪里找来的。”
“这个是我上次去山上寻来的,我见小清这孩子读书挺累的,就给他晒了一些,等会一叔一块拿回去。让赵婶煮给小清吃。”
“这太贵重了,这银耳该是留着给你自己温补……”赵一皱眉说道。
贺榆洲笑着摇了摇头道:“小清读书更需要温补。”
说着,贺榆洲想到了和那老夫子闹翻的事,微微有些迟疑的问:“如今和老夫子闹翻,小清……”
察觉出了贺榆洲的难以启齿,赵一笑道:“这个我和你赵婶已经商量好了,秋季忙完一波马上入冬了,入冬我在家并不忙可以教小清,待明年二月份小清去考秀才,中了的话送可以他去县里读书,也不需再待在村子里学习。”
“……”贺榆洲闻言沉默,他知道赵一打算是好的,但是秀才哪是说中便能中的,如今赵小清才十岁,看之前赵一的意思,似乎并没有想逼迫赵小清这般小的年纪便功名在身,如今因为和老秀才闹翻,倒是有种不得不让赵小清考上秀才的无奈了……
“洲姐姐,不用担心,爹爹教的比夫子好,我会考上秀才的。”赵小清在旁似乎意识到了贺榆洲的担忧,不由的开口。
贺榆洲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赵一也道:“这事,小洲就别想了,有我和你赵婶呢,让小清给那位教我也不放心了,小洲不用有心理负担。”
“对了,昨天那位怎么样了?”赵一转移了话题。
贺榆洲应道:“已经醒了,人唤齐琰,如今正歇在东厢房。”
“小洲有没有问他的来历还有为何伤重在此。”赵一问道。
贺榆洲一愣,摇头。
赵一皱眉:“你该是问清楚的,若是此人是坏人……”
说着,赵一站了起来,贺榆洲连忙跟着站了起来。
赵一道:“……我得亲自去看看。”
说着,就往东厢房走,贺榆洲跟在后面担忧的唤:“一叔……”
赵一来到东厢房时,齐琰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突听得开门声响,他淡笑的睁开了眼。
瞧见面前陌生的男子,他微微一愣,继而看向后头跟上的贺榆洲问道:“姑娘?这是?”
贺榆洲道:“这是村里的赵一叔,是名秀才。”
说完,贺榆洲就闭上了嘴,他也不知该多说些什么。
好在,赵一开了口:“公子是哪里人?家住何方?为何重伤在此?”
齐琰一愣,探究一般看了看赵一,又看向跟在后头低头不语的贺榆洲,开口问道“姑娘为何不直接问在下?”
贺榆洲一愣,正待开口回话,赵一一个错步挡在了贺榆洲的面前抢先道:“小洲为人内敛,有些话她问不出来。”
“是这样么?”齐琰望着贺榆洲。
贺榆洲为难了面色。
赵一道:“小洲问与我问有差别么?如今她就在这里,齐公子若回答她也听得见。”
齐琰闻言轻笑:“自是有差别的,若是姑娘问在下在下便答了,若是他人问在下,在下还真不想回答。”
“……”赵一皱眉,正想开口,贺榆洲制止道:“好了,一叔。”
“这人是好是坏,我心中有数,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当中的,一叔安心。”
赵一闻言眉头紧锁,他不赞同的望着贺榆洲,贺榆洲却坚决的回望赵一,赵一见状深深的叹了口气,苦笑:“罢了,小洲的决定向来是无人能动摇的。”
说着,他看向齐琰道:“齐公子,小洲救了你一命,望你顾及她的恩情才好。”
齐琰淡笑。
赵一横了他一眼,便转头看向贺榆洲道:“小洲既已决定,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先带小清回去了,你赵婶还在家等着我们,下午我会去趟镇上,你去吗?”
贺榆洲想起还没送给陆卓曦的银耳和花茶,点了点头。
赵一道:“那好,午时,你来我家。”
“好。”
包好晒着的银耳给赵小清,送走了赵一二人,贺榆洲去东厢房拿早上装了银耳,现在已经空了的碗,齐琰唤住了他。
贺榆洲回头,齐琰笑道:“姑娘,在下的伤其实是……”
“你不用跟我说。”贺榆洲打断了他。
齐琰一愣,贺榆洲道:“我本无意打探你的身世以及你受伤的原由,一叔也是因为担心我才问你的。”
说着,贺榆洲道“你既然歇在了这里,我便不问你的过去,只担心你的未来。”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贺榆洲望着他。
齐琰闻言挑眉,轻笑着看着贺榆洲:“姑娘不打算问清楚……就这般相信在下?”
贺榆洲闻言敛眸:“齐公子不也这般么?”
意有所指的说着,贺榆洲看向他的手臂:“能把自己的手臂交给陌生的我……那我问问齐公子,就这般相信我么?”
“……”齐琰闻言微愣,继而愉快的笑了:“姑娘果然有意思。”
“……”贺榆洲无言以对,只得抿唇问道:“所以呢,公子之后打算怎么办?”
齐琰闻言沉思了片刻,扬了扬头看着贺榆洲道:“姑娘可否收容在下呢?”
“……”贺榆洲望了他一会,默认的转身:“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
中午他炒了一个空心菜叶,一盘红烧茄子,考虑到齐琰的伤,他煲了清淡的白粥,用空心菜梗炒弄了点酸,因为不会杀活鸡,贺榆洲有心弄汤给齐琰补补,也没有办法。
家里只有两个人,贺榆洲不想两个人吃饭还分两个地方,就将菜搬到了东厢房。
齐琰虽然伤的重,但并没有伤到腿,他的意思是想下床,但贺榆洲担心他的伤口破裂,想让他在床上吃,但齐琰不同意,贺榆洲琢磨着,就将桌子搬到了床边……
“……”齐琰默,他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吃饭,不由有些新奇,又有些抗拒的看向贺榆洲,那人却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齐琰无奈,单手拿起勺子,弯腰慢斯条理的喝起了粥。
贺榆洲坐在他的对面,还是不太放心的瞧着他。
这人昨夜还伤势重的让大夫说出“听天由命”四个字,此时却坐在他对面淡笑的吃着饭,这让贺榆洲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这人不会又是装的吧?
面色一如既往的白,表情却并没有什么勉强的意思,笑容看起来很是自然。
不过想想这人一直以来的表现,贺榆洲抿唇,放下了碗,来到了他的面前,坐在了他的旁边,让他挪了挪位置。
不难看出,他虽然极力移动,面上的笑容也一直没变,但身体却在僵硬颤抖,是疼的……
他果然在装……
贺榆洲眼一敛,伸手扒开了他的衣服,被衣服遮住的伤口,在纱布上渗出了点点红晕。
贺榆洲难看了面色:“伤口裂了为何不说?”
齐琰一愣,笑道:“并不是要紧之事。”
贺榆洲闻言,横了他一眼,齐琰有些错愕,贺榆洲夺过他的碗,扶着他靠在床上道:“既是我救得你,你的身子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了。”
“……姑娘这话说的可真是……暧昧。”齐琰轻笑,顺着贺榆洲的相扶往后靠了靠。
贺榆洲有些生气的道:“暧昧也好,怎样也罢,在伤势期间劳烦公子自觉一点,不要总是逞强。”
齐琰挑眉。
贺榆洲端过了他的白粥,搅动着吹凉送到了他的嘴边。
齐琰笑眼盈盈的盯着他张嘴含了进去。
贺榆洲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悄然的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许。
吃完饭,贺榆洲将剩余的空心菜梗放入坛中腌酸,出门叮嘱齐琰不要乱动,就拿着一小木盒的银耳干和花茶去到了赵一家。
一起去到镇上将东西交给安叔,告诉他花茶的用处和用法,贺榆洲想到家里的人,买了件比他大一号的男子成衣,安叔死活不收他钱,贺榆洲就没有强求,直接去菜市买了些猪骨,排骨、猪肉之类的,想到茄子又买了咸鱼,家里粮食不多了,他又去买了二十斤白米二十斤杂粮,糯米粉和面粉都称了五斤,
身上带的五百个钱用得差不多了,贺榆洲满载而归。
回去正是申时,因为担心家里的那位,他就没有多逗留,扛着东西就回去了。
☆、第51章 相处
回到家的时候,齐琰正试图从床上起来。
贺榆洲皱眉,忙放下东西,上前正待说话,齐琰却笑着抢先了一步道:“姑娘先别急着责怪在下,在下只是想去如厕。”
“……”贺榆洲一愣,有些错愕,齐琰以为他在不好意思,不由柔了柔面色道:“姑娘扶我过去便可。”
贺榆洲看着他,他一身衣服歪歪扭扭,头发虽然自己整理过,但披散在身后微显凌乱,一只手不能动还不能弯腰,鞋子终是没能穿在脚上,此时挣扎着想要下床,看起来勉强非常。
贺榆洲抿唇,上前扶住了他,将他带回了床边坐好。
齐琰有些错愕,贺榆洲道:“你且等等。”
说着,便出了门,不久,提着一个马桶进了来。
贺榆洲将马桶放在了他的面前:“就这样吧,你好了叫我。”
说完,他便出了门,那速度来不及齐琰喊他一声。
齐琰挑了挑眉,有些失笑,他小时候倒是经常用到这个东西,被人服侍早已习惯,不同的是,小时候的那些人不会躲出去,只会将头低垂,而这姑娘倒是溜的极快。
不是早已看尽了么?
他低笑。
几天后,齐琰已经可以下床了,伤口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裂开了。
贺榆洲给他换好药,他要求沐浴。
贺榆洲看了看他脏乱的模样,同意了,给他烧了水,沐浴却成了难题。
他的手还没有痊愈,身上有伤口不能碰水,要洗就必须有帮手。
本来这样的事,去找赵一或者关大海甚至琮棣都会帮忙,但是偏偏贺榆洲是一个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找人帮忙的性子,所以这事他就一手包揽了。
齐琰挑了挑眉,看着他忙活完,带他来到了一个小耳房,关了门,撩起了衣袖,打算留下帮忙的样子。
他微微一愣,继而带着玩笑般的轻笑:“姑娘就对在下这般无所顾忌?不如直接嫁给在下罢?”
“什么?”贺榆洲有些没听清。只是走到了他的面前,给他褪下了衣物,试了试水温,扶着他进了浴桶。
因为胸前有伤口,手臂还不能动,贺榆洲给浴桶装了一半的水,只到齐琰的腰间,并不会碰到伤口和手臂。
齐琰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再一次说道:“在下的意思是,姑娘……考虑考虑嫁给在下罢?”
“……”贺榆洲这次听清了,手下一顿,他抬眼,却见面前的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毫无了半点玩笑之意,他心下一震,心跳快了稍许,他忙低下了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男子。”
齐琰挑眉,心中纵使不信,却也没再开口反驳,只是应道:“我明白了,不会强求姑娘的。”
“只是……”齐琰笑看贺榆洲:“在下不会放弃的,……姑娘最好做好准备。”
“……”贺榆洲闻言一愣,心有些乱,他皱眉低下了头,掩饰般用布巾擦着齐琰的背部,齐琰轻笑:“姑娘,答应在下一个要求罢。”
“……”贺榆洲不想答话,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齐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举到了自己的面前:“姑娘答应在下,不要对第二个男子这般亲密。”
“……”贺榆洲再次与他直面对视,他的俊颜近在咫尺,手被握的发烫,他本想拒绝,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齐琰见状笑了:“那在下就当姑娘是同意了。”
说着,他俯身吻了吻他的手背。
贺榆洲一颤,站起了身,惊的丢下了布巾:“你自己洗吧。”
丢下一句话,他慌乱的出了门。
捂着砰然跳动的心,贺榆洲皱眉,他总感觉他有些奇怪,脸上也*的慌。
正疑惑间,门口走来一人,双手负后一身布衣,是赵一叔。
贺榆洲迎了上去。
赵一朝他笑了笑,走近后看着他有些奇怪的问:“小洲这是怎么了?脸这般红?”
“……”贺榆洲一愣,撇开了头,用手摸了摸脸道:“许是太热了。”
“多喝点解暑的,小洲泡的竹叶茶就不错。”赵一叮嘱。
“嗯。”贺榆洲应着,请赵一在堂中坐着道:“一叔也来一杯吧。”
说着贺榆洲给他端了一杯竹叶茶,自己也端着一杯坐在他的对面。
虽是和赵一两两对坐,贺榆洲的目光却总是瞄向东厢房。
他在担忧,担忧着齐琰洗澡会让那受伤的地方沾上水,又担忧他一只手不便。
赵一没有看出贺榆洲的心不在焉,只是轻啜着自己的茶水,一副忧愁的样子。
一时间,竟是难得的两人都不曾开口。
寂静了半天,终于还是赵一先说了话。
口吻带着沉重,他说:“小洲,你若还有些银钱就挖口井吧。”
“嗯?”贺榆洲回神,看向赵一。
赵一道:“这天已经快半年没有下雨了,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这天还没有一点下雨的意思,我怕到时候河口村会大旱。”
贺榆洲闻言,严肃了表情,这大旱可不是什么儿戏之事。
赵一道:“咱们这是河口,河水一直延伸进山中的湖中,大半年没有下雨,湖水几近干涸,河口进山湖中的流道几乎断流,差不多不久,就要没水浇灌农田了,隔壁刘家村嚷嚷着要阻断河流,这水留着自村用。”(注释:河口为河的终点)
“咱们这是河口,在他们下游,若是他们截断,我们这会更难过,不过这个不用担心,琮棣和老村长不会让他们这么干的,我担心的是会一直干旱下去,现在河水已经浅了许多,若是一直干旱下去,必定会出现争水的事件,你一个姑娘家恐争不过,倒不如趁现在在家里的院子里打一口井,打深一些,你一人靠着一口井,也就够自家喝了。”
“……已经这般严重了?”贺榆洲皱眉。
赵一点头叹气:“毕竟这半年不曾下过一滴雨……”
贺榆洲沉思了下来,他现在身上只剩二十几两,也不知挖井够不够。
赵一似乎看出了贺榆洲的疑惑,他答道:“一口井包括工钱材料也要十来二十两,而且最近你最好也多备点粮食再家,往后可能还会涨价。”
“这样算下来,小洲有个三、四十两也就行了。”赵一说道。
贺榆洲为难了面色,赵一见状说道:“不如就一叔给你出着挖井的银两,小洲去买些粮食吧,一叔家有口井,倒是不太担心”
贺榆洲一愣,感激的看着赵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一叔帮了我这么多,我……”
“姑娘需要银两为何不和在下说。”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贺榆洲和赵一看了过去,是披着一外衣luo着上半身头发还滴着水的齐琰,贺榆洲一愣。
赵一惊愕,皱眉:“小洲,这……”
“一叔好。”齐琰却率先说话了,跟着贺榆洲喊了赵一一声一叔,赵一皱眉,想说“谁是你一叔。”最后却被齐琰那双黑瞳深深震慑了住,梗在喉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齐琰笑意加深了,从外而进,胸前的伤口落入了两人的眼中,是一道翻出新肉的鲜红印子,两边的湿发沾在胸前,水滴堪堪就要碰触到了伤口。
贺榆洲皱眉,上前呵斥:“你好了,怎么不叫我?”
说着,他撩起他的头发道:“这水会碰到伤口的。”
齐琰轻笑:“抱歉。”
嘴里说着道歉,面上却没有一丝反思的意思,贺榆洲横了他一眼,叹气,将他的头发拨到脑后道:“先坐下吧。”
说完,进了主房,不久,手里拎了一块布巾,丢给了齐琰。
赵一呆愣的看着,皱眉:“小洲你……和他这般熟了么?”
贺榆洲一愣,眨了眨眼,反射性的去看齐琰,却见齐琰也正笑眼盈盈的看着他,他微微低下了头:“说熟什么的,一叔,只是他在我家,便多管了一些而已。”
“这样么?”赵一看着齐琰面色不善的道:“要让什么事都不怎么关心的小洲这般管着也是种能耐呢。”
贺榆洲闻言一愣,笑道:“一叔这说的什么话,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赵一闻言一愕,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说小洲,是说这人……”
“好啦。”贺榆洲失笑:“我明白一叔的担心,但是我觉得他无害,有种熟悉的感觉。”
虽然他很确信没有见过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和他相处很熟悉,很令人舒服。
齐琰闻言微微挑眉,赵一叹气:“罢了。”
说着,赵一起身道:“那一叔就先回去了,你要是考虑好了就来找一叔。”
“嗯,好。”贺榆洲将赵一送出了门。
☆、第52章 相处
回到厅堂,见齐琰正要喝着桌面上竹叶茶,他上前阻止道:“这茶凉性重,你伤势未愈,不适合喝。”
“嗯?”齐琰放下了茶杯,浅笑:“可这茶香的很,我倒是有些馋了。”
贺榆洲皱眉:“不介意的话等会我泡另外的给你罢。”
“那甚好。”齐琰应道。贺榆洲见他衣衫不整,又走过去将他的衣物穿好,余下那只不能动的手在外,头发还湿漉漉的,贺榆洲又给他擦了擦。
齐琰享受的眯起了眼,轻笑:“姑娘现在这般作为,不正是在下的妻子所要做的么?”
“……”贺榆洲手一顿,心一乱,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齐琰趁机道:“答应在下的……”
“齐公子。”贺榆洲打断了他,烦躁的道:“我真的是男子,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让村民误会我为女子而且还不能够解释,但是……我真是男子无疑,你今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齐琰敛了敛眸道:“姑娘说自己有不得已的苦衷,那苦衷是什么?又为何不能解释?”
“……”贺榆洲沉默。
齐琰道:“不能说吗?既然姑娘能跟在下坦诚是男子,为何不能告诉在下苦衷和解释?”
“如果没有这些,姑娘让在下怎么相信在下喜欢的你,是一个男人?”
说着,齐琰伸手触碰贺榆洲露在外的脖颈,贺榆洲一僵道:“因为公子不是村中人,我也坚信公子不会对我穷问不舍,我才敢坦诚,但既然公子不信,也不由得我多说什么了,我只说一句,我是男子,公子若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之类的,我在这里澄清,我是不可能嫁给公子的,还望公子你今后别再如此了。”
说着,贺榆洲将齐琰的手从自己的脖颈处拿开:“我自小便长的似女子,喉结几乎不显现,你再摸也是摸不出来的。”
这也是他一直疑惑之处,他是男子,即使长得再像女子也该是有些喉结的,但是……他如今都已然十七了,却全然没有一点显现,自己也摸过,并不明显,对此,贺榆洲自己也表示疑惑,他时常会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也许他本身就是如此的罢。
齐琰笑:“说到最后,姑娘也不过是在拒绝在下而已。”
深深的叹了口气,齐琰无奈的道:“在下说过,不会强求姑娘。”
“……”贺榆洲也无奈:“那便如此吧,我只说一句,我便是告诉你我的真实了的。”
齐琰浅笑着点头:“嗯,倘若姑娘真是男子,在下认栽便是。”
“……”贺榆洲心猛然一跳,撇开了头。
齐琰见状轻笑,可不见得这人对他全然无趣,也许,正是因为对他有些心动才会这般强调他为男子罢。
但这人的户口是他弄的,这人的身世是他查的,知晓她一切的自己又怎么相信这样的话呢。
齐琰淡笑的摇头,贺榆洲叹气,不再管屋内的人,出门看了看家里的粮食,只有二十斤白米二十斤杂粮,糯米粉和面粉各自五斤。
如果真的要大旱的话,这些万万是不够的。
前几天买来的猪骨、排骨、猪肉之类的已经吃完了,想是想再买一些回来给这人补身子,但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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