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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君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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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安狠狠拍了一下秦曦的手:“你轻点!”
  虚竹只好正色:“我猜的。”
  念安点头:“猜得不错,放心,这些天你就安心养伤,我来照顾你。”
  秦曦撒完了药,把药瓶子往虚竹边上一放,把念安拉起来,抱住:“你都要我照顾,你还要照顾他?”
  念安不习惯在人前被抱,忙推开秦曦,虚竹讪笑:“不必不必,我有其他人照顾,甚好~甚好~”
  念安心里过意不去,只好说:“我会来陪你……嗯~聊天的!”
  秦曦拉着念安往外走,念安回头又说:“谢谢你!虚竹!”秦曦笑着又把人抱起:“小安,我的谢谢呢?”
  念安愣住道:“你不是说不能说谢谢?”
  秦曦笑了一下,“嘴上不能说,可是……”秦曦把念安放到床上,小心地撑在他的身上,低下头吻住了念安的唇。


第三十五章 颜卿
  秦曦把念安小心地放到床上,利落脱了鞋子,跨着却没有坐下去,然后半跪着双手把人的头护在上面,低下头去,吻上了念安的唇。
  “唔~”
  秦曦用舌头把念安的“不”堵到喉咙里,灵巧地渡过念安唇里的每一寸位置,而且还想更加深入。热情似火的舌头带动着同样按耐不住得牙齿,开始对着粉唇轻轻地啃咬,却不敢用力,生怕把他本来就脆弱的嘴唇咬出血腥味。
  “嗯~”在秦曦的逗弄下,念安也抑制不住呻吟出微弱的声音,自己一听觉得羞耻,脸更红了,于是两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被褥,不希望自己再叫出声音来。
  相反,秦曦却极其喜欢听到念安的呻吟,能让他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下,是真的只属于自己的人。所以,更加卖力地亲,交换着双方的甜味。
  念安被亲得累了,就伸手去推,秦曦想到了他的身上还有伤,之前没有做下去的事情,这次自然也是没有继续下去,只好翻身躺到他的旁边,把人抱住。
  “秦曦。”念安往旁边靠了靠。
  “嗯?”
  念安小心地靠到秦曦的耳朵边:“我喜欢你!”说完快速把头埋到秦曦怀里,说什么也不抬起来了。
  秦曦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我不喜欢你,因为我爱你。”说完,还顺口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把他抱好,被子盖好。
  “快睡吧。”秦曦小心地握着念安的手,用低沉的声音哄着念安入睡。
  其实真正应该睡觉的人应该是秦曦,毕竟他守了一夜,而念安好歹昏了一夜,只是念安经不起秦曦这样的低声轻哄,又因为一晚的疼痛难忍,还是睡过去了。
  秦曦见时辰差不多了,念安睡熟了,小心地把念安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抽离,然后从床上起身,换朝服,打算去上朝。
  等到念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一动就能牵扯到伤口,他小心地起身,外面立了一个宫女,听到他的声音就小心地敲了敲门:“公子醒了吗?”
  “嗯?你是?”
  那人见里面有了回应声,推开了门,念安一听忙把被子往上拉,毕竟昨晚因为有伤口怕触及,他是光着身子睡觉的。
  那宫女见念安光着肩膀,也是脸一红,小心道:“公子可否需要奴婢为您穿衣服。”
  念安疑惑道:“公子?”
  宫女立到床前,“是,二皇子说了,您就是公子。”
  念安正色道:“不必这样,真的,我就是一书童。”
  宫女行礼,“不敢!二皇子怎么说的,奴婢们只能怎么做。”见那宫女对秦曦多少有些畏惧,念安也不好难为了她一个宫女,只好问:“那好吧,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从未见过你?”
  这位宫女长得倒是挺甜美的,听她说话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是不如一般的人笑里藏刀,一身的粉色宫女服,看起来格外的清新,这样的女子当了宫女也正是可惜,若是在宫外,定能寻了个好人家嫁了。
  见这宫女的样子,怕是秦曦平时的脾气不太好,才能让他们如此闻风丧胆。
  “奴婢名叫颜卿,是新来这儿当差的。”
  念安思虑,“颜卿……这名字倒是好听,颜,笑逐颜开,卿,怜我怜卿。望你开心一世,也有人疼惜。”从眼神中,可以清晰看出颜卿这人的性格至少会是善良的,如果以后在宫中不要多生变故,能跟一个好主子,到了出宫的年龄,能安然出宫也是好的。
  颜卿笑了,行礼道:“谢公子。”
  “你出去吧,我自己更衣完就出来。”
  “是,对了,这是二皇子特地吩咐准备的真丝外衫,穿起来不会让身上的伤口觉得闷着盖着难受的。”说完,颜卿毕恭毕敬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才转身出了寝居室。
  念安笑道:“这小姑娘倒是挺有意思的。”
  这边小心地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原先黑紫的伤口这时也变得浅粉了,伤口未能结痂的地方也逐渐结痂了,碰起来也不生疼了。
  那件真丝外衫的质感极佳,摸起来像牛奶一般滋润,顺滑,穿在身上如果不系好衣带,好像随时都会滑掉下去一般的。图案应该是秦曦精心挑选的叶绿色,以竹叶为纹。念安向来喜欢这样的竹子,水能性淡为吾友,竹解心虚即我师。
  穿好了外衣,将头上发髻梳好,念安打开门,颜卿便在门外候着了。
  “公子,二皇子已经回来了,四皇子也在外殿了。”
  念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快正午了,估计秦尊早就来了,应该是等了一上午了。
  “快快,我们出去。”
  颜卿掩着嘴笑着跟在念安身后,走出了内殿。外殿之中,秦曦秦煜秦尊三人坐着,秦曦仍是那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看不出哀乐,秦煜看到念安,脸上还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秦尊脸上带着些忧思之色,碧清和若干宫女立着。
  秦尊看见念安出来,“小安,你醒了。”
  “是不是让你久等了,其实你让人叫我就好了。”
  秦曦对着念安,眼神都温柔了许多,尤其是那一双眉毛,都变弯了,“我让他们别打扰你的,你该好好休息的。”
  秦尊安慰说:“没事的,我们也没来多久。”碧清闻言点点头,用口语告诉他,“我们没来多久”。
  秦煜一向也是话不多,更是不大跟念安说话,这次倒是难得开口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三天两头地惹事。”
  闻言,秦曦笑笑,把人拉着,知道他会别扭,就拉着他坐在凳子上,“饿了吗?”
  听言宫女端了一盘的桂花糕进来,放在桌上,只是念安余毒仍未清,此时也是毫无食欲,摇了摇头,“不饿。”
  那宫女看了秦曦的眼色,小心翼翼地端走了糕点,秦曦接着说:“那一会儿我们早些用午膳,免得饿坏了胃,身体怎么样了?”
  “伤口渐好了,也结痂了。”
  秦煜道:“我听二哥说了那事,也在帮着你查罪魁祸首了。”
  秦尊好奇问:“三哥!查得怎么样了?”
  念安也不傻,昨日中这毒,一思量就知道那下毒之人是冲着秦曦来的,秦曦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况且这次伤到的是自己,还有虚竹,秦曦断然不肯善罢甘休。
  秦曦面上绝情,其实心里对身边人最是珍惜,他所珍重的人,别人无论如何也碰不得,这便是看似无情却有情。
  听说已经在追查了,念安也来了兴趣,“怎么样了?”
  “我派去的人说,玉脂膏的源头是一位客商,那位客商是疆域来的,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
  秦曦道:“那便是玉脂膏送入宫中的这段时间。”
  秦煜点头,扇了两下手中的羽扇,“正是,如今正在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
  秦曦了然:“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念安转头一脸惊奇望向秦曦,“你怎么知道的?”
  秦曦回忆着早上上朝时的场景,“今日上朝的时候,那钱勋英见我安然,神色有些惊讶,我派去的人得了一条暗线,说是那兵部原侍郎高富棋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秦尊恍然大悟:“不过数月前二哥刚将那屯兵自重的高富棋拉下台。”
  念安疑惑,“屯兵自重?”
  “不过是乌合之众,不知屯兵为何,一并铲除了便是。”
  屯兵自重是假,只不过是因为钱勋英虽然把他的儿子钱伯放在了秦曦营中,内心归的却是秦肃,暗里和秦肃有书信来往,被秦曦的密探得知,秦曦怎么可能能留着这样的人。要说起来,钱勋英的心也够狠,用自己儿子的命,换自己的锦绣前程。
  念安也不大听得懂他们所说的官场上的事,自他苏府被查封,他便对朝堂之事更是一无所知乐,“你们几个聊着,我去看看虚竹。”
  秦曦没有反对,对颜卿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紧跟着念安,秦尊也兴趣无多,跟着念安出来了。
  “我听二哥说了昨夜的事了,如果真是钱勋英干的,我也定然不会放过他。”
  念安拉着秦尊到了外廊,“官场后宫一向牵连,关系甚密,也牵连甚广,这事你不用管的,秦曦会去处理的。”
  碧清心酸道:“念安,你受苦了,你的嘴唇都没了颜色。”
  念安对着碧清惭愧道:“我们两个本来一同照顾秦尊,老是这样麻烦你一人照顾,我都过意不去了。”
  碧清作势要敲念安的头,但一想到万一念安身后的秦曦二皇子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讪笑着收回了手,“我可没有白干,等你好了,你一个人照顾着,我得好好歇两天。”
  秦尊笑,“随你休息。”
  念安眨眼:“好!成交!”
  秦尊又问:“你沉睡时汐枫先生来过,说是你最近这草药吃了嗜睡,要注意休息。”
  念安这才明白怎么今日睡了这么久,“我说呢!汐枫先生也不早说,我以为我近日越发能睡了。”
  “汐枫先生说等你好了再送正源进宫,今日他来过了,说是让我代为转告问候。”
  念安想起正源的样子,那小心翼翼又认真细心的样子,“他有心了!我去看看虚竹。”
  秦尊没有跟上,颜卿跟上,到了虚竹所在偏殿:“虚竹,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疼了!”虚竹见念安进殿,笑着答道。
  “颜卿,没什么事的时候,你也多来这里照顾一下他,可以吗?”
  颜卿点头,“是。”
  “今日的药上了吗?”
  虽然还未曾上药,但是虚竹一想起自己家主子吃醋时的样子,忙说:“上过了,不必麻烦公子你了。”
  “哎呀,你怎么改不了口,叫我念安就好了。”
  虚竹正色:“改不了,你受着就是了。”两人这样闲聊起来,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去良久。
  秦曦正在外殿和秦煜商量着如何处理兵部尚书窝里反的事情。
  秦煜说,“你手中的户部贪污一事还没有处理好,怕是父皇不会再把兵部的事情交给你。”
  秦曦冷笑,“不必交给我,交给你也是一样的。”然后跟旁边的宫女说道:“吩咐下去,传汐枫进宫。”宫女走后,接着说:“即便他钱勋英无事,我也要让他变得有事。”


第三十六章 试毒
  秦曦冷笑:“即便他钱勋英无事,我也要让他变得有事。”
  随后,秦曦同念安用过午膳以后,汐枫也到了,此次细心查看了一下念安的伤口,就随着秦曦去了书房。
  汐枫笑道:“想清楚了?”
  秦曦坐在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拿了匕首在手臂上重重一划,很快便鲜血外露,“以身试毒,未尝不可。”
  汐枫从药箱中拿出了小红瓶,“这毒既然是冲着你来的,你要是不中毒,那这毒就没有效果了,这是畅血花汁。”
  虽然有畅血花汁,但是封喉草的药性刚烈,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安稳渡过,这些汐枫已经和秦曦说过了,他只能保证他不死,其他的他也说不清楚。
  秦曦接过畅血花汁喝下,又涂了一些在手臂的伤口上。
  汐枫拿出一个小玉瓶:“这是有毒的玉脂膏。”秦曦从玉瓶中取出一点,涂抹在被匕首割掉的伤口处。
  “该回正殿躺着了。”
  秦曦起身道:“一会儿秦煜会来看我,这事他会亲口禀告父皇,你记得先让秦尊把念安带回晰心院。”他并不想让秦正天又跟念安打着照面,如果这事再让念安受到伤害,那简直是在逼他逼宫。
  汐枫跟在秦曦身后,“此事我知道,这事情结束了,我也想去晰心院坐坐。”
  秦曦一躺到正殿,汐枫便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啊!二皇子中毒了!”
  秦煜早在外面等着了,听到汐枫的声音一声轻笑便往钦安殿赶去了。
  不久,秦正天闻声而来。
  秦正天走入内殿,“怎么回事?”身后除了王存,居然还跟着秦肃。
  秦肃突觉有事发生,“我听说二弟中了毒,怎么回事?”
  秦曦挣扎着要从榻上起来,行礼,被秦正天按了回去,秦正天坐到床头,查看了秦曦那已经黑紫的伤口。
  “不过是前些日子练剑的时候被利刃所伤,恰逢殿中玉脂膏用完了,没想到从商大人家中拿了一瓶用了些,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秦正天脸色有些怒,问秦曦道:“查过了吗?”
  “儿臣派出去的人说,玉脂膏送进宫里的时候,经过二人之手。”
  秦肃接着问,“拷问过了吗?”秦肃心中有些不安,虽然他无心皇位,但是那商震一心想要将他捧上储君之位,这些秦正天都是看在眼里了,如果真与商震有关,那他也脱不了干系了,即便此事确实与他无关,那也是百口莫辩。
  秦曦看向秦煜,“我已无力顾及这些,只好交由三弟替我好好盘查。”
  秦煜点头,“那两人已经在拷问了。”
  秦正天沉思了一下,心里想的是这事如果跟商震有关,那谋害皇子的罪,是不可恕的,不知道是不是与秦肃有关。这些年来,四个皇子中,他最喜欢的是秦曦,因为秦曦是兰妃安若所生,也因为秦曦跟他最为相像,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毫不拖拉,冷酷也不为情所困。
  虽然他秦正天因为情,有了一生的遗憾,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因为情而阻碍过他的前程,他的江山。除此之外,秦曦具有文治武功的能力,现在所见不过是一部分,他所知的是秦曦能力还有的挖掘。
  秦正天转过头,便看到了汐枫,“这位可是神医汐枫?”
  汐枫拱手行礼,“是。”
  “我皇儿这毒是怎么回事?”
  汐枫道:“此毒是因封喉草而来。封喉草以其封喉见血之快而得名,只不过在此之前,臣曾为二皇子医治过,由于二皇子今日气血有些不够通畅,身体失调,臣在二皇子曾吃的草药中加入了畅血花的花汁,这种花汁全京都只有我的医府才能种的出来。封喉草与畅血花同生一处,封喉草养育的好才能长出畅血花,一般人只能种草,无法种花,两者既是相生也是相克,也才救了二皇子一条性命。”
  秦肃佯装悲痛道:“谁!这样害我的二弟?”
  秦曦道:“父皇恕罪,近日儿臣正在追查的户部贪污一事,怕是要搁置一段时间了。”秦曦此举,一石三鸟。第一、他要把钱勋英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清理了。第二、他要在他父皇的心中,给秦肃留下一些猜疑。第三、户部贪污的事情牵连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他要暂且搁置一下,再留些时间搜集证据,想到万全之策再一并解决了。
  秦正天思虑了一下,跟秦肃说:“这事你暂且接下如何?”
  秦曦道:“父皇不可,此事牵连甚广,且利益错综复杂,大哥去恐怕不合适。”这是他拿来安插自己人手到户部和兵部的机会,肯定是不能让给秦肃的。
  秦正天也知道秦曦的语下之意就是这事情怕是跟秦肃脱不了干系,所谓利益错综复杂,身为皇子,唯一不敢牵动的,不过是皇家的利益罢了。他们以自己的利益为先,只要对皇家没有利益,而对皇家利益有益处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
  “那这事便等你封喉草之毒解了再说,也不急于一时。”
  “是。”
  “煜儿,下毒一事……”
  秦正天话尚未说完,一个士兵便急匆匆的跑进来,“参见皇上,各位皇子。”
  “平身。”
  秦煜问道:“下毒一事,拷问的如何。”
  “那宫女原不肯说的,受了酷刑才松了嘴。”
  秦正天眼神凌冽,问道:“如何?”
  “那宫女说,是从钱将军手中亲手拿到的封喉草汁,还有从将军处拿来的银票。”
  秦曦道:“钱勋英?”
  士兵有些犹豫,到底还是说了:“是,是钱勋英钱将军。”
  秦正天脸上却没有怒色,只沉声道:“请他来清心殿。”
  “是。”
  大约过了一刻钟,钱勋英赶来。
  钱勋英身上仍着着一身的军衣,是刚在宫中当值。依照惯例,六道兵符掌有者,除秦正天掌有皇城禁军总兵符外,每日有一位将军当值,管皇城的守卫布防。这样一来,除非五位将军同时造反,否则皇城就便不会有内战。前日当值和昨日当值得都不是钱勋英,今日方是。
  “参见皇上,各位皇子。”
  秦正天坐到正殿中去了,秦曦选择回避了这次的受审,反正他已经把事情安排清楚了,钱勋英必死无疑,由跟他们没有直接厉害关系的秦煜出手,其实更加合适,此刻只需要在里面静听变化即可。
  “钱爱卿,二皇子昨日遭人毒害,此事跟你可有关?”
  钱勋英磕头道:“圣上明鉴,此事与臣绝对无关。昨日并非臣值班,即便是前日也不是臣,臣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谋害二皇子啊!”
  秦煜道:“传宫女。”
  那个宫女被虐得浑身是伤,此刻也是披头散发地被带到了正殿之前,双手肿胀,应该是受了夹棍之刑,此时已经不能跪下行礼了。
  秦肃道:“父皇,您看她,还是免了下跪吧。”
  那宫女心下对秦肃也有了一丝的好感,只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她能做的只有保命罢了。那日她收了那士兵的银子,也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了,只是她所想的,是她已到了出宫的年龄,拿了这笔钱到时天高皇帝远,无人再能管着她。
  秦正天点点头,那宫女弯了弯膝盖行礼道:“参……参见皇上,奴婢名叫菊香,那日是我给虚竹递的玉脂膏。”
  秦煜又问:“你可动了什么手脚?”
  那宫女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磕起头来,“皇上恕罪!奴婢……奴婢也是一时让利益熏了脑子。”
  钱勋英抬起头来,“我并未见过你。”
  “我也并未见过钱将军,那日是一个士兵给我送的一瓶汁液,让我混入玉脂膏中摇匀,再给虚竹。”
  秦正天想了一会儿,问道:“那士兵呢?”
  秦煜答道:“已经找不到了,怕是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按照宫女的口供,她带着那个宫女寻遍了皇城的全部守卫,没有一人是她所说的那个士兵,秦煜推测是已经遭遇不测了,至于这个宫女,怕是在垂死的边缘挣扎了,不过因为自己的及时找到留了一命罢了。
  钱勋英一脸喜色:“那就是与臣无关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的!”
  秦正天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认为是谁呢?”
  “是……”钱勋英也说不出来,他要是说是商震,那就是摆明了说是大皇子秦肃,秦肃此刻肯定不会帮着他说话,他肯定是要死的。如果他说是二皇子秦曦,不仅说秦曦已经猜到他对秦曦的算计,只怕会贻笑大方,难道要说二皇子贼喊捉贼,自下封喉草毒自己只为了害他一个小小的兵部尚书吗,没有人会相信他的。
  况且,这毒确实是他下的,只是没想到秦曦会活下来,本来想靠着这事把商震拉下中书省长的位子,自己可以顺势而上。没想到竟被查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精心设下的局,到底是怎么被破的,他一直想不通。
  秦煜笑道:“钱将军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无罪呢?”
  “那日并非我当值,我看,这个宫女也是乌合之众,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我的!”
  宫女跪着磕起了头,“菊香知道自己做错了,如今说出真相不为别的,只为心安和皇上留下奴婢一条贱命。”
  “卖主求荣,你还想朕留下你的命,王存,拖下去杖毙。”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不要!”可怜菊香做错了事,已经失了转机,这会儿被人一路拖着出去,双腿直蹬,即便是流了再多的眼泪,也无济于事,难逃一死了。
  秦肃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不过是被一时的贪欲蒙了眼睛,做出了这等事情,害得却不止她自己一个人,这会儿反而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地。
  汐枫在里面听了良久,几人聊的东西已经足够让秦正天生疑了,尤其是钱勋英明明在人前是秦曦的亲信,可是这会儿与秦正天求取信任却根本不提他与秦曦半字,已经够让秦正天怀疑了,这下也该是重头戏了。


第三十七章 赐毒
  汐枫听了良久,也该让一切尘埃落定了,这才从内殿中走出来,款款道来:“要知道钱将军是否真的包藏祸心,不妨先行搜他的钱府。”汐枫这一记,是希望钱勋英能够放松警惕,也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钱勋英很是开心道:“搜便搜,我钱勋英光明磊落,若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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