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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君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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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安靠在秦曦的肩头,喃喃说:“怪我……是我没能保护好源儿……”他今天在灵堂中,只要一想起正源早上还抱着他说着那些让人伤心的话,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的难受,他知道这些不完全是他的错,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秦曦咬住念安的脖颈,留下深深的牙印,希望这疼可以让他清醒一点,“正源他……不希望你自责,他希望你好好活着,开心度日,平安无忧。”当然,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活着,平安度日。”
  念安又想起正源的笑脸,微笑着说:“我知道,我不会……辜负他……”自己怎么可能不明白正源的心思呢,自己教他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希望他可以知礼数,那次说道师徒之礼,正源认真地跟自己说会谨记师徒之礼,不会让师父有危险,只是你以后都不在了,以后谁履行保护小师父的承诺啊?
  秦曦小声地哄着:“不管饿不饿,都要吃东西,你不觉得饿,可是却把胃给饿坏了。”说着,又从旁边的糕点盒中拿了一片西瓜糕出来,喂到念安嘴边,念安伸手接住,小口小口地咬起来。
  外间的秦尊和碧清也是跟念安一样的心情,但是少了一份锥心的自责之情,汐枫把虚竹从外面带回来的面食摆到两人面前,逼着两人吃了虚竹带回来的面食。到了子时,思及秦尊碧清守了一天,怕两人受不住,汐枫又硬是打发了两人去睡觉。
  念安吃了些糕点,又坐到灵堂里守起夜来,秦曦也没有办法,就坐在他的旁边,就只是握住念安的手,什么话也不说。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对念安的刺激太大了,他亲眼看着正源死在血泊之中,满脸的苍白,血染红了正源的衣裳,也染红了念安的眼。
  灵堂中只剩下白色的烛光,纸盆中的火光,和念安那在夜里,暗淡无光却又晶莹剔透的眼神,没有熄灭。
  直到寅时,念安才撑不住,一天的疲倦,哭泣,都绕在心头,加上一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人也没有什么精力,就那昏睡了过去。秦曦本就是一个精神足的人,一直在旁边关注着念安的状况,这下也是手快,把人接住了。
  汐枫见状说:“带他进去好好休息吧,这是安睡丸,可以让他睡久一点,今天情绪波动大,我怕他心里承受不住。”汐枫早有预见,在前面秦尊和碧清的吃食里都加了安睡丸,今天几个人都很劳累,却都不想去休息,这样下去到时候会都撑不住的。
  秦曦带着谢意从汐枫手里接过安睡丸,现在让念安吃下去他也能好好休息一下,正要走入偏殿,汐枫又说:“我不怪念安,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他的错,这些都是源儿和我的命数使然,冤有头债有主,这些我会向卿樊落讨回来。”
  秦曦没有回头,汐枫也没有再看着秦曦离去的方向,没有再坐在软垫之上,反而是站起来,走到棺木的旁边,看着正源此刻煞白却又安详的脸,那眉眼还只是未脱去的稚气,汐枫笑着说:“师父们都是你最好的家人。”
  现如今,汐枫唯一的亲人都没有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的亲人了,只有他牵挂的人了,只要秦尊能好好的,他可以用他的一切去守护他。


第五十三章 永别
  次日,虚竹早上卯时陪同秦曦上朝,另外前往钦安殿替秦尊告假。直至午时,几人方才陆续醒来,睡过一觉,情绪都比前日稳定了许多,秦尊念安碧清三人让汐枫回去休息一下,汐枫守了一夜,这时也是没什么精神,没有多说,就回了偏殿休息。三人坐到灵堂中接着烧纸钱,摆祭品,烧烛火,没有再哭,饭也按时地吃了。
  两日后,虚竹从城东的栖霞寺请了寺中最年长的一位高僧,玄一法师。虚竹向法师说明了正源的一些情况,高僧表示要念七七四十九时辰才能去其怨念,得被领至净土,往生极乐。于是只好多请了一位法师,名唤天一法师。两人轮流在灵堂中超度念经,只不过为免让人发现,木鱼之声都是极其的轻巧。两位法师也没有多问,只是按照要求念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的经书。
  两位法师将祭台上的糕点水果移走,在上摆上三宝,即佛、法、僧,以此三宝才可以让恶鬼得到救助,早日脱离苦海。超度与《周礼》中的娱亡有些类似,都是希望亡者安乐。
  两位法师带了时辰香,一支香燃尽便是一个时辰,两个人轮流念经超度,每人点一炷香,分四十九次念完,念安连宫里都不回了,就单单在医府里待着,想要陪着正源,度过他还能看见光亮的最后时日。秦尊毕竟是皇子,要上朝,告过一日的假以后,第二日卯时随同秦曦一同上朝,下了朝才悄无声息地跑到了医府。
  等到四十九个时辰过后,已经是第七日了,第七日要行的是“出殡”礼。依照旧制,出殡之前,先要辞灵。先装“馅食罐”,把最后一次祭奠的饭食装在瓷罐里,“摔瓦”就是要把烧钱用的瓦盆摔掉,再然后是就要行各种礼仪,一般是草龙、铭旗、孝灯、吉灯、放生笼、铭旌、香亭、像亭、魂轿、纸桥、乐队、灵柩、遗族、僧道、金童玉女、送葬亲友。
  因着这事需要暗里进行,汐枫省掉了一切习俗,叫了两辆大马车停在医府的后门,打算让两位法师一同前往陵墓之地,棺椁一车,其余人一车,前往城北荒山上的一处墓地。
  此刻正要行的是“封棺”,两位法师一同念着经文,念安和秦曦在一侧,秦尊和汐枫在一侧,围在棺椁的周围,看着最后一眼正源。
  这些日子来,一滴眼泪未曾流,但是这一刻,都忍不住了,秦尊握着碧清的手,汐枫揽着秦尊的肩,秦尊哭着说:“源儿……呜……源儿……”汐枫一直隐忍,虽然眼有萤光,却从来未曾流下。
  碧清却受不了了,哭哭啼啼地:“等你到了那边……那边……不要忘了姐姐……姐姐……呜……”
  念安却没有说话,只是流了一脸的眼泪,伤心欲绝,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因为他希望他留给正源最后的印象,是一个开心的面庞,不能是哭哭啼啼的小师父。可是到底没能忍住,流了一脸的眼泪,腿没有了力气,半个人靠在秦曦身上,秦曦伸出双手扶着他,心疼极了。
  玄一大师道:“盖棺吧。”盖上棺的那一刹那,三人皆泣不成声,当光芒从棺椁里一点点的消去,便已经意味着永别了。
  玄一看向汐枫道:“你是他生前最亲近之人,由你在棺头抬棺,绕着正殿旋转三圈再出门吧,这是这位施主最后一次待在生前所在之地,就当是让他再多看一眼吧。”
  汐枫点头,低头问秦尊:“可以站得稳吗?”
  秦尊抹了一把泪,道:“我没事,先生你去吧。”
  天一法师又说:“既是要出殡,你们再上一炷香吧。”几人轮流上香,汐枫和虚竹抬起棺椁,这才送到了后门所停的马车之上。
  结果玄一大师和天一大师上了带有棺椁的车,说是要一路继续念经超度,送死者最后一程。”
  因着棺椁大,不够装下太多的人,最多只能容纳玄一天一两位法师,其余几人只好登上后面的马车前往。又因需有人驾车,秦曦到底还是暗中喊了两个心腹帮着驾车。
  马车之上,虚竹道:“那处墓地是我托人算过的才选的地方,虽然偏僻,但是方位很好,后有山,前有水,坐着北,朝着南,大师说阳气很盛,穴位也很好。”
  汐枫闻言抬头,“谢谢你,虚竹。”又对其他几个人很有东家风范说,“这几日,很感谢大家陪着源儿一直到最后一天。”
  秦曦正搂着念安的腰,念安伸手把秦曦的手拿掉,“汐枫先生不该这么说。”
  秦尊点点头,“他好歹喊我一声二师父。”
  碧清止了哭,道:“我们都是真心心疼小正源,长公主怎么能如此心狠。”她知道那些人的狠,可是正源只是一个未到弱冠之年的孩子罢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说道秦颜,汐枫的眼神都是戾气,秦尊注意到了,示意碧清别说,忙握住汐枫的手,“虽然源儿走了,但是我相信他总在一个地方看着我们,等着我们。他不能陪在你身边,可是汐枫先生你还有我们,有我,有念安,有二哥。”
  汐枫感受着秦尊从手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想着,我有你就好。
  念安说:“汐枫先生以后随时都可以入宫来打发时间的。”
  汐枫自嘲地笑了,“现在医府只有我一个人,确也没什么意思。”
  虚竹说:“汐枫先生放心,清心殿随你来,都迎接你。”
  汐枫想了想,说:“念安,你别自责,这事不能怪你,我们只能怪命如此,源儿他气数已尽,我们不该强求。”
  念安听到汐枫的话,红了眼睛,“我知道,谢谢汐枫先生你能这样想,要不然我更不知道要怎么原谅我自己。”
  秦曦这次没有让他拒绝自己的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念安,你伤心我也会伤心,你难过我也会难过,所以你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了。”
  声音虽然小,但是马车空间毕竟小,还是被其他几个人听到了。碧清红了红脸,捂着嘴打开马车的帘子。秦尊突然想起自己还握着汐枫的手,感觉有些奇怪,忙从汐枫手里抽离,汐枫也无法强求,只好就这样由着他去。虚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画面,毕竟也是蹲墙角听墙根惯了的人,他要是还不能习惯就枉为侍卫了。
  念安突然想起什么,问:“秦曦,那日的银耳汤你为什么知道有问题?”
  秦曦轻蔑地笑了,想起那个宫女的样子,本是没什么错,秦颜这一记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什么事都是有破绽的,“一、母妃给我送东西必然是凭兰姑姑亲自送来的。这点其实没什么,但是有一点他们不知道,虚竹和母妃却是知道的,那就是我不喝银耳汤,所以她没有毒到我。“
  念安有些难过,自己跟秦曦在一起也有一些时日了,却连他的喜好都没有摸清,他却知道自己最喜欢缘味斋的桂花糕,喜欢甜食。
  汐枫道:“这事我也不知,所以只能说是源儿的命数所致。”
  秦尊问秦曦:“二哥,你会对长姐怎么样吗?”秦尊虽然很替正源惋惜很心痛,也对长姐很失望,但是那到底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他自小就善良也不愿意看到二哥和长姐反目成仇。
  秦曦对着秦尊和念安没办法说出那些事情,只能正色说:“公事公办。”几人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碧清再打开帘子,已经到了城北的那座荒山,无名。打开帘子所见,虽荒,却并不影响人的观赏。一山的绿树,远处白云蓝天相照,站在山顶能望到远处的江水,能够等到远眺整个京都的景色,只因离京都远,所以无人到此。
  碧清看着眼前景色,喃喃开口:“这里虽说是荒山,但是景色却是很优美的。”
  马车另一边的念安闻声,也打开帘子,看到的是一山连天,美丽极致,“这里鲜少人至,甚是安宁,能让源儿远离尘嚣,是个好归处。”
  秦曦摸了摸念安的脸,“他在天有灵,一定会感谢你们的。”
  汐枫道:“是,源儿是个好孩子,别人对他好一分,他都想还十分。”
  虚竹见已经到了山道了,不能再驾马车上去了,道:“到此处已经不能再驾车上去了,几位下来走上去吧。”
  念安点点头,秦曦扶着念安下了马车,两位大师念诵了一路的佛经,下了马车看了一眼附近的景色,连玄一大师都称是好地方,死者在此能够安眠。
  两位马车夫也就是秦曦的心腹士兵同虚竹一起把棺椁抬上半山腰的地方,碧清拿着祭奠用的糕点水果,念安拿着衣物什么,秦尊拿着纸钱香烛,一同上了山。
  秦曦道:“有时间我都可以带你来这里看他。”念安闻言感激地看着秦曦,此刻无须诸多的言语,只需要一个眼神互相就能体会。
  最后一礼,“落葬”,玄一大师在把随葬的馅食罐、长明灯放在墓坑壁上龛内,交代虚竹扫去脚印,两位大师一边念经,几个人一边看着棺木徐徐下降。
  天一大师听说了三人都是死者的师父,便说盖土要由三人一同完成,刚好带来的铲子有三把,一人分到手里一把。
  念安铲起一把土,撒在棺木之上,眼泪就流下一滴,秦尊没比念安好多少,碧清拿着其他糕点,在坟前摆放起来。
  过去良久,三人才使得土坟成为一个坟堆,念安突然想起什么,拉着秦曦到了来时的山腰边,默默地摘了一把的花。等到念安回来的时候,石碑已经摆放好了,念安把花放在坟头,听着玄一大师说:“葬礼已然结束,最后,几位施主可再上香,跟死者告个别吧。”
  虚竹将带来的香火全部点燃,摆上香炉,先是拿了一把给汐枫,而后是秦尊和念安,再次是碧清。
  玄一大师说:“有缘做这场法事,不如给贫僧几支香,贫僧也为这位小施主上一炷香。”
  汐枫没有过多的客气,表达了对两位大师的感谢,两位大师皆上完香,一行人才下山,正源算是结了这一生,也是真正的永别了。
  登上马车之前,念安回过头看着正源的陵墓所在的方向,就好像正源也在看着他一样的。念安喃喃地说:“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小师父一切安好,勿念。”


第五十四章 竹芝
  正源的身后事一完,汐枫和秦曦就直接动了手。
  当天的下午,京都之内便有一支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贼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进了城中躲避着城中的侍卫,在城中作恶,还在京都中心的雨润街砸了一家店。
  这事借着秦曦的力,很快传到了秦正天的耳朵里,因着秦肃刚刚归朝,秦正天特地命了秦肃和秦曦一同前往,查探是何人所为。
  秦肃换了一身素蓝色的衣服,脸上憔悴之下,是难掩得俊气,这会儿带着乏行,来到了青龙门,秦曦跟汐枫早已等候在此了。
  秦肃远远地看着秦曦的背影,道“二弟,别来无恙。”
  秦肃外出多时,回京的时候听宫里的月落说,二皇子秦曦近日去晰心院去的颇为频繁,那位念安公子,去清心殿去得也甚是频繁。
  秦曦转过身,是与秦肃不同的英气,“既然来了,就前往张丞相府中吧。”因着京都的禁军兵符由张衡唤掌管,京都之内有什么大事,首先会传到丞相府,事无巨细都由张衡唤先处理,重要的会上传到宫内。
  秦肃走到秦曦身旁,像一个笑面虎一样说:“我听说,你近日去晰心院四弟那处去得格外地勤啊。”
  秦曦知道这是要说念安,当下也是笑着,只不过那表情颇有得意,“是啊,美人已归,不抓紧看着,被不三不四的人骗了,就不好了。”这话说得明了,不就是说是秦肃没安好心吗。
  秦肃心下有些疑惑,这些日子被迫出宫,秦曦跟念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了,若不是父皇派他出宫一同查案子,他都想去晰心院看看那个小念安在干些什么,“二弟你大可放心,那晰心院远离尘世喧嚣,不会有不三不四的人接触到美人的。”
  “那倒不一定,美人因其美,觊觎之徒,何处没有?”说完,瞥了秦肃一眼,语带深意。
  秦肃也不恼,打开了他最喜欢的那把扇子,扇了扇,“那二弟你可要看好,这三书六礼未至,万事皆有变数,更何况人的选择总是多的,今日未选的,未必他日就不会选。”秦肃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更何况他不知道秦曦与苏念安的前缘,只知道念安在他的印象里是他先看上的,就不能让秦曦挖了墙根。
  秦曦也知道这一点,即便是三书六礼到了,只要念安动了离开了心,怕是他很难在不让他伤心的情况下,把他留下来,“大哥大可放心,秦曦会守护好自身宝贵之物,不会让贼人觊觎的。”他的念安,是他的宝贝,谁都不能抢走,就算有一天念安自己也想走,即便是恨他一辈子,他也不会让他走的。
  秦肃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问:“今日那伙贼人是哪来的?”倒要看看是哪样的贼人要劳烦他的大驾,让他还未去椒房殿向母后请安,就得先出宫。
  乏行低头,看不清表情的深浅,“据说,往城东逃去了,追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踪迹,但是却在城东发现了一座行宫。”乏行从听到这事开始,就觉得此事有蹊跷,这会儿看着秦曦的样子,心里就越是不安。
  秦曦借着话茬问:“哦?行宫?我并没听说父皇有在宫外建立行宫。”
  秦肃也不傻,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事可能与前些日子秦曦所在彻查的户部尚书林左仁贪污一案有关,当下谨慎地问:“那可有查清行宫是由何人所建?”
  虚竹笑着说:“这事我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是林驸马所建的行宫,至于是哪来干嘛的就不得而知了。”
  乏行心道果然,这事与秦曦一定有关。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每一事件环环相扣,并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唯一可疑的,就是那伙来路不明,引人前往城东行宫的贼人。
  秦曦道:“此事不难,我们一同前往,到时,不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秦肃也没有拒绝的机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下只好答应了秦曦的请求,前往丞相府,带上了二十精兵,驾着马来到了城东的荒郊。
  这处风景宜人,青山静谧,高山流水,一座行宫在绿湖边藏在绿林处,周边围着的是成群数十丈高的青竹,古人一向喜欢竹子,都说“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竹子有其气节,自然也受人的喜爱,用竹子值于行宫之外,颇有守护的意思。
  一行人跟着一位士兵的指示,这才到了那座竹芝园。竹芝园看起来并不大,乏行上前敲门没有人开,这才强行推开了园门。
  一进入园中,入眼的便是一幕屏障,由白色石灰砖建构而成,屏障中有小块得镂空,并没有多大的赏美效果,却遮住了身后的一座正殿的门,给人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朦胧感,给人想象美。
  秦曦秦肃各走一边绕过那到屏障,见到的是正殿中央两幅联上写着:“自古寻欢无了时,机关算尽更心痴。”
  秦曦之前并未来过这处园子,见到这处行宫虽不知林左仁的本意是建给秦颜或是拿来自己寻欢作乐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早就安排了虚竹,给这座行宫赋予了一个行的功能和作用了。
  三天前。
  那日,玄一法师和天一法师还在为正源诵经祈福,希望他能早日度过难关,秦曦叫着虚竹到了偏殿。
  汐枫亦坐在偏殿之中等候,这会儿秦曦和虚竹进来了,门一关,这才开始商量要如何真正毁了秦颜的法子。
  秦曦问虚竹,“让你做的事情办好了吗?”昨日开始为正源过“送三”礼,秦曦就已经为着日后的事情做安排了。
  虚竹点头,“昨日我们带人前往那座城东荒郊的行宫,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应该是林左仁最近正想着法子要来克制主子手中的两本账本,根本就无暇顾及那座行宫。按照主子的吩咐,我们已经在那竹芝园的内室柜子里,藏了遁甲兵器,并且,还连夜挖出了一条密道,在密道里藏入了大量的遁甲。”
  汐枫闻言,也明白了秦曦的意思,“你是想,以意图谋反的罪名,扳倒林左仁?”他等着这样的一天,已经忍了好几天了,要算起来,说他等了十一年也并未有错,但是要真正地结束,还要等到秦曦大权在握,他才能得了机会对付德妃卿樊落。
  秦曦想起秦颜,冷着脸说:“正是,依着他驸马的身份,秦颜的长公主身份,不过是以权谋私了一些,父皇绝不忍心让秦颜守活寡。但是,父皇这人最是多疑,当日他能坐拥皇位,便是花费了极大的苦心,这么一来,他更是把皇位看得重要,那些意图谋反,或者是有谋反动作的,都死无全尸。”
  汐枫想到了自己还要先让秦颜的胎稳定下来,到时候再一举铲除,必须也要从长计议,当下说:“只是,你要如何让人发现那座行宫,在不连累自己的情况下?”
  虚竹胸有成竹说:“此事简单,到时我们在京都之中制造一起事件,安排一批人去闹事,闹完事就逃向城东,到时,发现行宫的是侍卫,并不是我们,此事也与我们无关。”
  此事如果由秦曦出手,秦正天难免会觉得秦曦要铲除林左仁不择手段,残害手足,甚至不惜伪造证据,陷害林左仁。只有从头把自己的关系撇干净,才能全身而退。
  秦曦接着说:“不仅如此,我算过了日子,按照秦肃回信所说,他会在三日之后回京都,到时这事捅出来,父皇不放心我一人前往,一定会让秦肃跟着我一同去,秦肃就是最完美的证人。”
  秦曦对秦正天的性情很是了解,按照秦正天以往的性格,他不放心让一方势力做一件事情,查一件这样的案子,定然会穿插另一方的势力,让两方势力都没有办法有从中作梗的机会。
  汐枫不解道:“那如果秦正天不让秦肃跟你一同前往,你又该如何?”
  这事的关键,在于秦肃所起的作用,如果秦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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