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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君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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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幅画,何须用得了锦衾画卷。”锦衾画卷是一种名贵的画卷,后面的布料是跟穿在身上衣服一样好的锦衾制成,念安还有些奇怪,怎么他一个土匪头子,还有这样的东西。
金为怀就受着念安的指教,要如何画线条,如何勾勒细节,其实笔一下也没动,念安一说要他动笔他就推搡着不要,到头来念安一个人画了一整幅画。
画作画完两个人形,念安笑道:“只要补上窗台和外面的月色便好了。”金为怀笑笑,不再多言,画像中两人都是侧颜相对,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就在这时,心儿跑进来慌慌张张,气喘吁吁道:“大当家!二当家反了……带了大批的人往这边赶来了!”
金为怀大惊:“他不是关在地牢里吗?”
外面又冲进来几个人,道:“大当家的,我们的防御都被他破了,毕竟是二当家,谁也没想到他会窝里反,如今他已经快到了。”
“狗东西,老子就不该留他的这条命。”说着,金为怀执剑就想冲到外面和熊邹诀决一生死,那冲进来的人看起来应该是金为怀的心腹,拦着金为怀道:“大当家,不可以,二当家人多势众,你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一定可以回来的。”
这话说完,熊邹诀便已经带着人到了这里,对着金为怀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金为怀把念安护在身后,道:“心儿,你保护好他。”
念安其实心里是很无奈的,为什么让一个女生来保护他,虽是这样想,念安也只好往后退,退到窗台边,以免挡住他们打斗。
熊邹诀挥起大刀,从身侧往金为怀砍来,金为怀用剑挡住,往旁边打去,金为怀道:“邹诀,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我可以什么都不跟你追究。”金为怀看着熊邹诀的眼神十分凛冽,但是却充满了怜悯。
看着金为怀的眼神,熊邹诀就更加愤怒了,反手用力,将大刀反手往回斩道:“来不及了金为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金为怀见身旁的人有难,挡开熊邹诀的大刀便将身旁的几人砍杀,没想到熊邹诀背后又砍来一刀,金为怀侧身挡过那一刀,弓着身子将剑挥去,熊邹诀跳起来,跳在金为怀的石桌上,不慎踢翻了桌上的红烛,红烛倒在锦衾画卷上,很快便燃烧起来。
金为怀大喊:“不要!”冲过去向熊邹诀刺出一剑,使出紫气东来,将周身的气血都汇集在一起,熊邹诀意识到金为怀对这幅画卷的在意,用脚一踢画卷,便顺着窗户的方向飞去,念安跳起身来想要抓住画卷,却根本来不及,眼看着画卷飞出了窗外。
熊邹诀又往后一跳,躲过了金为怀的那一剑,金为怀很珍惜那样的一幅画,那是他的第一幅画,是有人为他画的第一幅画,金为怀眼睛都红了,喘着粗气大声吼道:“熊邹诀,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着,金为怀就朝着熊邹诀开始用他的凌霄剑法,此剑法是他自己独创的,专门克制大刀笨重所用,今日是他少有的拿出来,因为他真的怒了。
熊邹诀大笑道:“哈哈哈哈,金为怀,让他给你陪葬吧。”说着,熊邹诀冲着念安的方向冲过去。
从他人口中得知金为怀救下了那个人,熊邹诀就觉得气愤,从小到大,什么事都要和我抢,我想杀的人他不让,我想留的人,他要走了,我想当大当家,他就当上了大当家,所有我想要的东西,都会被他抢走,处处与我作对,就算我杀不了你,我们也要同归于尽。
说着,熊邹诀将大刀转而砍向苏念安,金为天眼疾手快,从身旁扑上前去,抱住了念安,将它护在自己身后,“噗”,是鲜血喷洒出来的声音,念安感受到不安,大喊道:“不要!”
第一百章 坠下
原来,金为怀扑在念安身上,将念安护在身后的时候,心儿也从另一边跳出来,张开双手,护在在金为怀的身前,大刀砍在心儿的肩膀上,很快发出“噗”的鲜血喷出的声音,念安大喊:“不要啊!心儿!”
金为怀回过神来,顾不上心儿的死,将剑又刺向熊邹诀,道:“熊邹诀!你对我之怨,何必要牵扯他人。”
熊邹诀将大刀砍向金为怀的剑道:“是你我的怨,谁又能脱得了干系!”
念安扶着心儿道:“心儿……心儿……”念安慌乱地看着心儿的伤口,里面正在不断地往外喷涌着鲜血,看起来可怕极了,念安不知所措……
心儿将手握向念安的手,小声道:“公……公子……心儿想求你一件事……”心儿的嘴角都留有一丝的血痕,看起来和白皙的脸比起来,显得格外的骇人,念安留着泪,摇着头,颤抖着说:“你说,你说……”
“我想,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好大当家……”这事心儿最大的愿望,活着就希望有一天能够成为金为怀的妾也好,奴婢也好,就这样照顾他一辈子,能陪在他的身边都好。
念安憋住眼中的泪,颤抖着道:“心儿……我……答应你我……一定照顾好他……”
心儿的口中又涌出了不少的血,她撑着最后的一口力气对着跟熊邹诀在决斗的金为怀道:“大……大当家的……心儿先走一步……”
金为怀也红了眼睛,用力得将剑挥向熊邹诀,熊邹诀挡不住金为怀这一剑的力气,被退打在身后的石墙之上。
念安大喊道:“心儿!心儿!呜……”今天下午第一次见心儿时的样子还依旧在脑子之中,看他娇羞笑的样子,说金为怀坏话时,生气不平的样子,都在念安的脑子中闪过,每一个画面都那样真实,那么清晰。
金为怀用剑指向熊邹诀的脖颈之处,见熊邹诀被制服了,其他的几人也都纷纷地停下了手中的武器,就在此时,扶风和踏血两位长老赶来。
扶风道:“邹诀啊!你真是傻啊!”
熊邹诀闭了闭眼,“要让我熊邹诀和金为怀一起成为朝廷的走狗,我就是死也不愿意。”
踏血长老摇了摇头,“你怎么从牢中逃出来的?”
熊邹诀刚想说出是东邸放他出来的,便被从门外射进来的毒镖,刺中了脖颈后方,当场中毒,喷血倒在地上,熊邹诀挣扎着道:“东……噗……”
扶风转过身去之时,踏血也被暗箭所伤,倒在一边,扶风立马扶住踏血,封住了他的穴道血脉,不过片刻也没有挨住,踏血也喷血而亡,扶风顾不得踏血,冲着外面大喊道:“东邸,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吧。”
东邸在门前落下,笑道:“既然已经来齐了,那便一起做个清算吧。”东邸走到里面,样子看起来无所畏惧,好像这一地的人命,都与他无关。
金为怀道:“东邸长老,是你放邹诀出来的,是你蛊惑他来行刺?”金为怀看着东邸的眼神,突然觉得害怕得紧,他从来没有见过东邸这么邪恶的嘴脸。
东邸不屑一笑,“我本以为熊邹诀能够与你过上两招,没想到不过几招就被放倒了,没想到踏血这个老东西和你扶风要来插这一脚,那便一起清理了吧。”
扶风捂着胸口道:“你……在空气里都放了什么……”金伟怀上前扶住扶风道:“长老……”
东邸道:“不过是一些毒气罢了,只会让你失去力气,我特地让你在边上看着他死了,然后再死。”说着,东邸便朝着金为怀的方向放出了几支毒镖。
东邸最擅长毒镖,出镖又快又准,金为怀用剑挡开两颗,另一颗从身旁擦过,金为怀望着东邸的眼神没有了之前的尊敬,满带着杀意,恨意,金为怀快速举剑往前冲去,东邸见他靠近往后踏了两步,又扔出了三枚的毒镖。
金为天在空中一个高难度的翻身,转而攻向在门口的东邸,东邸侧身躲过金为怀的剑,翻身又朝空中扔去几枚毒镖,金为怀用剑一一挡下,意识到这样不是办法,金为怀感受到压力,在房中的人几乎都死在东邸的毒镖之下了,念安在靠窗的地方,他还不能往那边跑。
东邸也意识到自己的毒镖伤不了他,他也不能及时的伤到自己,这样就变成一场拉锯战,考验各自的耐力,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耐力肯定是不如金为怀的。
金为怀猜到东邸要从身侧去抓念安作为自己的人质,便一剑截断了东邸上前的心,念安道:“长老,别再一错再错了!”
东邸见不能抓住念安,便朝念安扔出两个毒镖,金为怀大喊:“小心!”念安躲避的时候没有踩稳一下子摔出了窗外,念安死死扶着窗台,不让自己掉下去。
金为怀立马跳到窗前,想要抓住念安的手,念安知道东邸的手段,大喊:“不要啊!放手!快放手!”
金为怀道:“不要,我宁愿跟你一起死,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掉下去。”
东邸来到身旁,手握毒镖道:“那你便一起下去吧大当家,你放心,我会让你们死在一起的。”
就在东邸想要动手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将东邸推下去,连带着将金为怀一同抓住,金为怀转身,看到的却是绝岳长老……
木府城中秦曦喷出了一口鲜血,全身的气血都紊乱了,不停地吐着血,汐枫气道:“你何必呢,他只是被人带走了,你要是自己好不了要怎么救他。”说着,汐枫把秦曦扶着躺好,拿出银针包,也为秦曦止了血。
秦曦仍是怒道:“虚竹!现在立刻带兵去搜,要是念安有什么事,为你是问!”
虚竹只好道:“是!”
汐枫施完针后道:“你先养好你自己的伤,再亲自去把他救回来,不是很好吗?”
秦曦捂着腹部的位置,那里正生肌之时,撕扯般的疼,“等不了了,有什么最快好的办法都来吧,他一天不在我的身边,我就放心不了。”
汐枫无奈道:“罢了。”
汐枫此话说完,秦尊便推门道:“二哥,汐枫先生来了吗?”秦尊进来果真看到汐枫在里面,秦尊拱手作揖道:“汐枫先生!”
汐枫看到秦尊的那一眼,眼睛都有些湿润,上前去把人抱住,汐枫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你在这里怎么样?”
感受到汐枫温暖的拥抱,秦尊点点头,很快又从汐枫的怀里出来,道:“先生怎么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其实,秦尊也有点像汐枫了。
“担心他的毒不好解,只好亲自过来看看。”
秦尊在房间里巡视一番,道:“念安呢?”
听到这里,汐枫的脸色有些难堪,道:“他……”
秦尊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又问:“先生你说,小安他,他怎么了?”
汐枫看着秦尊的眼神,无奈道:“他被山里的土匪抓走了。”
秦尊一时说不出话,而后直接要走出房门,汐枫忙拽住秦尊问道:“你去干什么?”
“我去找回小安。”
汐枫气急,扯着秦尊的衣袖道:“你一个人?”
秦曦道:“四弟,你先回去待着,这事我自有办法。”
秦尊不服道:“不!我不!”
汐枫道:“回去!不许你去!”
秦尊瞪着汐枫道:“我不!你们一起回来的,怎么把小安给弄丢了!”
虚竹往外面进来道:“主子,我们已经派了大队人马出去了。”
秦尊拉着虚竹道:“虚竹,你去的时候带上我,我也要去找念安。”秦尊本来心心念念地回来看到念安,可是没想到回来人没见到,却听到了这等噩耗。
秦曦道:“让他们找仔细了。今天就先这样吧。”秦曦也知道这时,内外都忧患,不能一下子倾尽全部的兵力,否则一旦被独孤宇阕知晓,所有人都将危险。
秦尊气道:“二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安他为了你才回京都取药,现在生死未必,你怎么可以不顾小安的死活,如今你的毒好了,便不管他了是吧!好,你不亲自去找,我去!”
汐枫生气道:“拦住他!”闻言,虚竹只能拦住秦尊出去的心。
秦曦气急:“把四皇子先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秦尊无语:“你们!”
虚竹无奈,只能把秦尊带到偏殿,劝说道:“四皇子不该意气用事,苏公子如今这样我们也在努力去寻了,主子如今腐尸草的毒刚刚才解,根本就下不了床,否则主子一定自己亲自去找的。”
秦尊也知道这些事实,只好对着虚竹道:“虚竹,你一定要把小安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虚竹点点头,“只要我找到苏公子,就算拼了我的命,也要把苏公子带回来的,四皇子这两天先安心在此待着,便再惹主子生气了。”
义轩堂内。
念安将另一只手伸上来,想要打开金为怀的手,念安摇着头,“不要,金为怀,你放手啊,快啊,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出事。”
金为怀坚决道:“不行!”转头看到了绝岳,没想到一向中立的绝岳长老今天也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他已经把东邸长老都推下去了,那应该就是表明他的立场了吧,金为怀道:“谢绝岳长老。”
绝味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金为怀刚意识到不好,绝岳便抓住金为怀的腰间衣服,将金为怀也一起扔了下去……
第一百零一章 山丘
等到金为怀醒的时候,两个人全身湿透了,躺在铺满石子的河边。
金为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难以避免头上的传来的疼,昨天晚上……
两人从窗台上摔了下来,金为怀把念安拉到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身体位于下降的地位,念安剧烈地摇头道:“不要……金为怀……不要……”
金为怀强行把念安抱到怀里,轻拍念安的背,“别怕。”
山间的风到了夜间最是清凉,念安的愧疚溢满了心头,两行热带顺着上升的风飞在空中,消散在云里。
幸而两个摔在山底下的一颗大树上,借助大树的力量,只不过摔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在山丘上滚了一躺,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子划出来的伤痕,然后摔进了山峰之下的河中,不管是多少的冲撞,金为怀都拉着念安的手,没有放开。
两人被冲进河中以后,两人都失去了知觉,好在水流湍急,把他们送到了岸边。
金为怀不知道绝岳这样做的想法是什么,难道绝岳长老一直以来处于中立的位置,就是因为他才是最有野心的那个人吗?
义轩堂内已经做好了清理,绝岳对外说得是东邸杀害扶风,踏血两位长老,还将金为怀打下山崖,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与东邸进行搏斗,才把东邸推下了山崖。
“大当家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一定再无生还的机会了,老夫找了一夜也未能找到大当家的尸首,深感悲痛。但是如今义轩堂中,能主持大局的只有老夫一人,老夫只能替大家暂且担着这义轩堂的各项事务,等大当家的丧期一过,我们再选大当家。”
绝岳的心腹呼声道:“绝岳长老!绝岳长老!”桥下的其余人面面相觑,也只能跟着呼声道:“绝岳长老!绝岳长老!”
虚竹此刻正在不远处,听到这里的声音,便穿过一个隐蔽的灌木丛,这才看见了义轩堂,只不过义轩堂里挂着白布白花,虚竹心中也是疑惑,莫非这里发生了什么?
虚竹将自己的头发也打乱,悄悄地潜入人群中,对旁边的人问道:“兄弟,我这去了外面一趟回来,这是怎么了?”
那人悲痛地拍着虚竹的肩膀,“兄弟啊!你是不知道!昨天东邸长老他想要谋杀大当家!堂内现在里面一滩稀泥。”
听完,虚竹心里还是挺奇怪的,没想到山寨里还有这样的事?然后,虚竹也表现出一幅心痛的样子,“那大当家的被……了吗?”
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只知道大当家从他寝房的窗台摔出去了,你也知道,那是义轩堂最高的地方,我们义轩堂有是在山上的,那么高落下去……唉……肯定凶多吉少啊。”
虚竹差点笑出眼泪,只好捂着眼睛道:“大当家的……”
那人看着虚竹的脸,想了想,拍着虚竹的肩膀,“兄弟!唉!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虚竹擦了擦眼睛,“我前两天被大当家的带回来的,知道的人不多,昨天大当家让我出去办些事情,谁知道这……回来……”
“兄弟你也别太难过,大当家的人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你看,谁不伤心啊!”
虚竹想了想,见时机差不多了,又问道:“那日大当家不是还带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公子回来吗?那位公子呢?”
“唉,我也是听人说得,那公子跟大当家一起摔下去了!”
虚竹大惊:“什么!”完了,这下他要被二皇子扒皮了……
那人奇怪道:“兄弟,你怎么了?”
虚竹又捂上了脸,道:“我太难过了……兄弟……我实在是不相信大当家就这样死了……”
那人叹了一口气,“谁又相信大当家死了呢,绝岳长老亲自派人出去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大当家的尸首。”
虚竹转身就走,“我不相信!我要亲自去找!”
那人拉住虚竹道:“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虚竹道:“兄弟,你帮我看着点,我一定要去找,要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
那人像是跟虚竹感同身受,认真道:“那我随你一起去吧!”
虚竹心里十分无奈,当下只好赔笑道:“不用了兄弟,我一个人可以的,如今堂内的事情这么多,你还是在堂里好好帮忙吧。”
没想到那人拽着虚竹就往外走,一边道:“没事的!你我有缘,我带你去那山峰落下的位置。”
虚竹一想,自己也不知道从上面掉下去会掉到什么地方,这样去找也是徒然,有人带路正好,便道:“那只能麻烦你了兄弟!”
那人带他下了山,穿过一片树林,到了一片山丘前,“按理说,摔下来的话会摔在这附近,昨夜里便是在这山丘上发现的东邸长老。”
虚竹四顾,发现山丘陡峭之下是一条大河,于是道:“那有没有可能从山丘上滚下来,然后被水冲走了?”
那人叹了一口气,方才道:“这条河的水深,若是从那么高摔下来摔在山丘上,没摔死也晕死了,哪有人还有知觉啊,进去也只能被淹死了。”
这样说着,虚竹突然发现山丘之上有一个烧焦的东西,起了疑心,便找到了连接两处的桥梁,到了山丘之上捡起那烧焦的东西一看,里面是一幅被烧了一半的画,但是却能清晰地看到底下的名字……南湫公子。
“这是……南湫……是公子的自号……公子就在这附近……”
那人追上来,靠近虚竹身边看了眼,问:“你刚刚说什么?南秋?什么意思?诶,这是什么?”
虚竹收起来藏好,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兄弟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那人挠挠头,“兄弟,你这就太客气了,我们回去吧。”说着就转身走去,虚竹走上前去,在他脖颈处狠狠一拍,将他扶住,让他靠在一边,抱歉道:“兄弟,对不住了。”
虚竹拿着念安的那一副锦衾,回到了木府,将今天所有的见闻都和秦曦说了一遍,秦曦再也坐不住了,从床上强行起身道:“我要去找他。”
虚竹劝说道:“主子,公子他这一落,不知……”虚竹也不敢说出后面的话,秦曦现在的气温冷得不得了,若是说出来,也许会被秦曦一剑刺死。
秦曦转过头冷冷地看了虚竹一眼,“不该说的话别说。”
虚竹跪在地上,拉住秦曦的衣袖,“主子,汐枫先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出去,要是动了伤口可怎么办。”
秦曦转头问:“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你应该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说完,秦曦狠狠一甩,将虚竹甩开,披了件外衣便出去了。虚竹爬起来赶紧跟上秦曦,生怕路上有什么事,又带上了傅泊之和王虎。
王虎听说了以后,内心里更加自责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公子,才会这样。”
虚竹问道:“不要自责了,当下重要的是找到公子,对了,郑秀怎么样了?”自从那日接到郑秀以后,郑秀就开始发烧,这几日来精神也是迷迷糊糊的,鹿愁远担心极了,照看着他连外面的事情也管不了了。
傅泊之道:“无碍,只不过来回赶路受寒了,卧病在床,愁远正照顾着他。”
虚竹点头道:“怪不得最近没看到他两个。”
来到那处山丘,众人第一反应都是抬头看,没想到这里这么高。
王虎道:“公子从上面摔下来了,那一滩血是谁的?”
虚竹道:“是义轩堂里的长老,只知道公子没有在山丘上出事,不知道……”
秦曦听不下去,打断道:“现在林子里分头去找吧,虚竹跟我,你们两个往东,我们往西。”
“是。”王虎跟着傅泊之往东寻去。
秦曦认真翻看了那山丘附近的草丛,连树的上方都不放过,仍是一无所获,念安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人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等到跟傅泊之王虎会和的时候,秦曦的嘴唇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脸色也是虚白得很。
“主子,看来只能到河里去找了……”
秦曦只要一想到念安可能掉到河里就心如刀割,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给我派人去捞!沿着这条河一直往下找!找不到人,都别回来了!”
虚竹忙扶着秦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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