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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君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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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曦只要一想到念安可能掉到河里就心如刀割,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给我派人去捞!沿着这条河一直往下找!找不到人,都别回来了!”
  虚竹忙扶着秦曦道:“主子,天气渐冷了,还是回去吧。”
  傅泊之道:“二皇子先回好好休养吧,泊之定尽全力寻找公子。”
  秦曦回了木府城,只是心里怎么都放心不下,念安……最怕冷了啊。
  等到秦曦把担心押到脑后,才想起了最近木府的一些事情。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自己这边的一些事情也该要清理一下了。
  秦曦对着虚竹道:“你只管放出消息,我已经病死了,再看好范博宇和其他几个副将,我倒要看看,谁敢把这消息放出去。”
  虚竹知道秦曦的意思,道:“这……是,这就去。”
  秦曦重新躺回榻上,想着上一次看见念安,是自己腹中中了双剑的之前,那日他答应念安说自己一定会安全回来,没想到自己却食言了。


第一百零二章 铃铛
  金为怀将念安扶起来,握了握念安的手,这才发现,念安的手极冰凉,紧皱的眉头怎么也松不开,无奈之下,只好先抱着念安起身,找最近的地方先找些吃的。
  这里金为怀并不太熟,只知道已经离他们落下来的地方很远了,可能还落到了蛮族的境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一切就要格外小心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是蛮族人知道翊国的人到了蛮族境内,怕是不会好过的。
  金为怀抱着念安到了山上个看起来干燥的地方,将念安放下,金为怀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里,把自己都冷得直打哆嗦,金为怀却笑道:“这下好了,我可是救了你三次了。”
  看他的温度多少上升了一点,金为怀这才在附近找起果子来,这时候都到了入秋的季节了,找到的都是些要么不太熟,要么熟透了都烂到地里的果子,金为怀捡了几个看起来还像样的,自己吃了两个,剩了两个带到了念安躺的地方。
  等了有一会儿念安这才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金为怀摸了摸他的额头,心里暗道,坏了,前面是太凉了,现在居然烧起来了。
  念安半睁着眼睛问:“我们没事吗?这里是哪儿?”周围一片荒郊的样子,除了树似乎什么也没有。
  金为怀道:“这里应该是翊国的林子,虽然不太清楚,但是你别担心,我会带你回去的。”金伟怀将果子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净了,递到念安手上。
  念安肩上的伤又在摔下来的时候弄伤了,这时又是红了一片,又因为从山丘上滚下来,身上满是血痕,只是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又不能衣不蔽体,穿着没想到就着凉了,受了寒气,金为怀道:“我暖和,等我衣服烘干了,你就穿我的。”
  念安强撑着笑了笑,“金为怀,谢谢你,三番两次地救了我的性命,不必了,我没事的。”念安想要从地上起来,扶着树。
  见状,金为怀扶着念安起来道:“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做我的压寨夫人了。”
  念安笑道:“那真的抱歉啊金公子,我现在并没有以身相许的愿望,顺便提一句,以后也不会有。”
  金为怀看着念安坚定说:“虽然我现在没有寨子了,我一定会把义轩堂拿回来!”
  念安赞许地笑了笑,道:“走吧,看看哪里可以走回木府城。”
  “去木府城干什么?”念安虚弱地瞪了他一眼,“你别忘了,我是在回木府城的路上被你们二当家掳走的。”金为怀听懂了念安的意思,带着念安往北的方向走去。
  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不管虚竹和傅泊之带着人怎么找,搜遍了整条河,一直到下游的端点,附近所有的草丛,树林里都找不到念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日夜晚,虚竹跟着范博宇,发现了范博宇跟谢奇在秘密商谈着什么。等了一刻钟,再而后,谢奇从范博宇手中拿过一张字条。
  谢奇小心地从范博宇的房里退出来,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虚竹跟在谢奇的身后,来到了谢奇的后院,见他面前有东西,那是一只……狗?
  谢奇把字条装在狗的脖子上的铃铛里,然后将狗一拍,狗便从后门出去,奔着城门那边去了。
  原来如此……
  虚竹追在狗的后面,一把抓住狗,将它脖子上的铃铛取下来,然后跟着狗,见那只小狗到了城门处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一个狗洞,虚竹及时把狗抓回来,一同拿了回去交给秦曦。
  秦曦打开纸,纸上写着“秦曦已死,尽快攻城。”更加不屑,“呵,果然是他,把三弟,陈墨,姚俊民一同叫过来吧。”
  此刻已是深夜,众人都觉得奇怪,来的时候,范博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秦曦的时候脸上是惊讶的神色,道:“二……二皇子……不是说二皇子已经……”
  陈墨和姚俊民也有些惊讶,只这一眼,陈墨就猜到了秦曦的意图,神色缓和了多,只有秦煜神色如常。秦曦道:“托大家的福,熬过来了。”
  姚俊民差点流泪道:“还好二皇子没事,要是二皇子有事属下便无脸再见亮哥了。”
  秦曦对着姚俊民赞许道:“罢了,坐下吧,等我们班师回朝,一定给文亮的家人补偿。”
  姚俊民当场跪在地上,恭敬道:“二皇子英明神勇,属下定誓死效忠二皇子。”
  见人来齐,秦曦将手里的纸条打开,摆在所有人面前,念道:“今天虚竹才抓到我们底下的内奸,指条上写的是‘秦曦已死,尽快攻城。’你们知道,是谁吗?”说完,秦曦看了所有人一眼,把所有人的表情都掌控在自己的眼里。
  陈墨看了一眼范博宇,颇觉今天的事情不太简单,“二皇子英明,终于将此人抓出来了,我陈墨倒是挺想知道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是谁?”
  秦煜感受到秦曦的眼神,心下已经大概有了答案,也轻笑道:“既然抓出来了,就要让他死一回。”说完,秦煜也看了范博宇一眼,范博宇的手心全是汗,把手藏在衣袖里,防止被人看出来他正在颤抖的手。
  秦曦对着虚竹示意道:“虚竹,去把人带上来。”
  谢奇被带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没了生气,被打得一脸的血看不清样子,被人扔在地上,瘫软着起不来,秦曦道:“说吧,这字条是谁给你的?”
  别人或许认不出来,范博宇却是认得的,这就是他前面刚见过的谢奇啊,谢奇磕头道:“参……参见……二皇子……”
  秦煜听着声音觉得熟悉,一想才发现这人好像是谢奇,惊讶道:“谢奇?”
  陈墨从位子上走过来看了一眼,这才点头道:“是谢奇。”
  虚竹看着谢奇冷声道:“快说是谁给你的,早点说还能免你受皮肉之苦,在我翊国,通敌是要凌迟处死的,你反正这罪已经定下来了,你要是说出来,也许二皇子法外还能开恩。”姚俊民并不认识谢奇,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秦曦点头道:“那便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听完秦曦的话,谢奇明显动摇了,颤抖着抬起手,指着范博宇道:“是……是范将军……”
  秦曦看向范博宇,只那一眼,范博宇心里暗道不好,立马就跪在地上,磕头道:“二皇子明鉴,这人属下连见都没见过,二皇子切勿相信这人的鬼话,依属下看,他就是怕受罚才来诬陷属下的。”
  虚竹冷笑道:“这里在座的都是将军,怎么不污姚将军,不污陈将军,单单污了你范将军?”
  范博宇抬起头道:“二皇子明鉴啊,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让属下带下去严加拷问,一定能拷问出幕后主谋是谁。”
  秦煜怒道:“让你带下去,他还有命吗?问回来的,会不会是我三皇子?”秦煜本来就不喜欢范博宇,上次一战,范博宇将那群投降的战俘关在山洞里活活闷死,他就已经对这人厌恶至极了。
  范博宇惊慌道:“不不,三皇子……怎么会是您呢。对……对了……二皇子,你看那个字迹,那个字迹不是属下的,一定要才相信属下绝无二心啊。”范博宇虽然惊慌,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轻易定罪,也就是因为这点,范博宇有恃无恐。
  秦曦冷声道:“虚竹,说说这纸条怎么来的吧。”
  虚竹拱手道:“是,三日前,属下奉主子的命,告诉在座几位主子已经殒命,就是为了要引出这幕后想要害人的小人。”
  “这三日来,属下跟在范将军的身旁,暗地里查看范将军的动向,直到今夜,属下才看到范将军和谢大人会面,亲手将字条给了谢大人。”
  “我跟着谢大人回到他的府中,谢大人将这字条塞在了一条狗的铃铛里,借铃铛向蛮族传消息,跟着那只狗,在城门附近的角落里,属下也发现了一个狗洞。”
  听完,秦煜恍然大悟,“我说呢,没见有人出去,也没见有飞鸽,怎么将这消息传出去的,谢大人,好手段啊。”
  谢奇对着秦煜磕头道:“三皇子饶命。”又对着秦曦磕头道:“二皇子饶命啊,臣也是受范将军的威胁,这才做下了这些错事。”
  姚俊民看着范博宇,心痛道:“博宇,为什么要通敌,为什么要告诉蛮族我们的动向?”
  范博宇仍不死心,道:“虚竹大人是不是看错了,属下今夜一夜都待在房里未曾出去过啊!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属下是不是有什么得罪了大人,要这样污蔑属下!”
  秦曦笑道:“范博宇,我一直待你不薄啊。”
  陈墨不希望看着范博宇死撑到后面,什么都逃不了,依照二皇子的性格,没有证据怎么可能会打草惊蛇呢。陈墨补充道:“范博宇,要是你,你就赶紧承认了吧。”
  范博宇心想的就是秦曦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当下道:“属下真的冤枉,属下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算二皇子找不到人来代替,属下也不能担这个责任,这千古骂名啊!”
  秦曦道:“谢奇,你有办法证明是范博宇吗?如果有的话,我答应免你一死。”
  谢奇抬起头,看着秦曦问道:“当……当真?”
  秦曦点点头,沉声道:“当真。”其实,不管谢奇有没有办法证明,秦曦自己都又办法可以证明,只不过想要让谢奇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捅出来罢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多少人牵涉其中。
  谢奇想了想,道:“有,臣有办法证明!”


第一百零三章 茉香
  秦煜饶有兴趣道:“那便说说看。”
  谢奇道:“是这样的,所有的传信用的纸都是独孤宇阕留下来的,那张纸的材料很特殊,上面是能够留下人的指纹的留粉材料,并且碰过的人手上也会一层茉香白粉,但是轻易擦不掉,我想,范将军此刻手上应该还有那个茉香白粉。”
  听到谢奇说得这些,秦曦先是习惯性地张开自己的手,果然如谢奇所言,上面沾有一层白粉,将手贴近鼻尖,果然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虚竹,去看看。”
  范博宇将手藏在衣袖之下,开始剧烈地摩擦,秦煜道:“不是说了,轻易擦不掉吗?”
  虚竹直接一脚踩住范博宇的手,蹲下身子讲手一拉出来,确有一层白粉,虚竹冲秦曦点点头,“确有茉香。”茉香本是一种清新的香味,范博宇怎么也没有想到,茉香会成为扳倒他的一个证据。
  姚俊民冲到范博宇身前,抓住范博宇的衣领,几乎是用吼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说啊!”
  大殿之中环绕着压抑的气氛,木府城城门之上,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今夜月圆星灿,汐枫穿着一袭青衣,一件深色竹墨披风,来到城门边,看着在城门之上远眺的秦尊,那背影看起来装满了心事,微风拂动,在空中唯一有生气的,竟是本没有生气的两根发带。
  汐枫走近秦尊,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今夜景色甚好。”
  秦尊惊讶回头道:“汐枫先生?怎么会到这里来。”
  汐枫道:“本去了你的寝殿,结果听人说二皇子有事召集其余几位副将,今夜你守城门,便想来这里看看。”
  秦尊看到汐枫头上有一飞絮,靠近汐枫道:“等会儿,先别动。”说着,靠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影子都已经贴在了一起。
  汐枫看着靠近的秦尊,好有神的瞳孔,弯弯的睫毛,眼角有翘起的线条,衬得这双丹凤眼特别的好看,看着心里的人靠自己这么近,汐枫忍不住问:“怎么了?”
  秦尊将头上的飞絮拿下来,甩在空中,看着飞絮在月光中飞下城墙,道:“不过是一缕飞絮罢了。”
  “我看你今夜的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因为念安?”
  秦尊点点头,“我这些年来在宫里,没有什么朋友,直到念安和碧清来到我的身边,念安沉稳善良,碧清温柔可爱,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用顾忌我是皇子的身份,不用考虑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应该说什么,又不应该说什么。”
  “那种感觉很舒适,就像你在一个你不喜欢的地方待了很多年,连着那里的空气,都会让你觉得窒息。我不喜欢皇宫,外人只看到里面的富丽堂皇,可我却知道,那里面有的是污浊,藏不住的是恶心。”
  汐枫道:“皇宫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秦尊仍是自顾自地说:“所以我喜欢念安,因为念安他就像是一株青莲,生长在干净的土壤里,不是出淤泥,而是就长在干净的土壤里。这些年来,我跟他相处如同亲兄弟一般,自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时,我就羡慕和喜欢他,他有姣好的面容,温润的气质,沉稳的谈吐,还有,单纯和善良。”
  汐枫知道秦尊说的喜欢,并不是男女意义上的那种喜欢,却仍是酸道:“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秦尊并没有听出汐枫想要问的意思,认真道:“汐枫先生人很好啊,我也喜欢先生你。”
  汐枫将自己的披风披在秦尊的肩上,将他的头发抓起来往后放去,在空气里带出一股子清新的香气,汐枫闻了甚是欢喜,道:“我也喜欢你,天冷了别着凉了。”
  秦尊只当汐枫所说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没有异样,便道:“夜深了,先生不如回去休息吧。”
  大殿之内,范博宇推开姚俊民的手,笑道:“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不忿。”
  看着范博宇绝望的眼神,秦曦道:“不忿?什么不忿?”秦曦的眼神里全是不屑,他自认为,待他不薄。
  “就因为北域一战之后,我便总是在阵后防守……凭什么?我的剑术比陈墨来得差吗?凭什么?我的谋略不如彭文亮吗?”范博宇认为,自从北域战将他安排在弓箭阵中,听候命令,从北域回来以后,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军中事务,都不再与其商量,所有的军务都是姚俊民,陈墨和彭文亮三人自我协商,然后便直接上报给秦曦过目,好像他的存在一点必要也没有。
  秦曦对范博宇的话很失望,道:“你的性子太急,若是让你前阵,你的性子会坏事的。”在北域布阵的时候,秦曦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范博宇的人性子急,又会憋着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一旦爆发,就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范博宇摇着头,“不是,是因为陈墨、彭文亮、姚俊民,都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可是我不是。”范博宇则是认为秦曦偏心,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彭文亮和姚俊民的关系好,而陈墨最得秦曦的信任,所以有事三人之间能够解决的就不会过多得烦扰范博宇了,没想到范博宇会有这样的想法。
  陈墨不屑地笑了,“所以,所以你就通敌卖国,想要毁了翊国,毁了这五国百姓吗?”陈墨实在无法理解范博宇的行为,那是遗臭万年的事情啊!
  范博宇泪流满面,“要不然我范博宇能有出头之日吗?”范博宇根本不怕遗臭万年,因为历史从来都是成王败寇,不存在谁好谁坏,曹操一代枭雄,后人无人有资格对他诸多评价,不是吗?
  姚俊民怒道:“你就那么想出头?想出头到连基本的仁义道德都可以不要了吗?亮哥……他又做错了什么?”姚俊民最难以理解的是,范博宇的行为,却害死了彭文亮,还差点害死了秦曦。
  “他没做错什么,要怪,就只能怪他跟错主了。”说完这话的时候,范博宇看了秦曦一眼,眼带深意,秦曦闭了闭眼,道:“把他押下去吧,削去官职军爵,赐毒酒一杯。”
  姚俊民倒在一边,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范博宇也不求饶,任由人把他拉走。
  陈墨和秦煜也都没有反对的,所有人都知道,范博宇所做的事情,已经不是仁慈能够解决的了。这时候,谢奇磕头,谄媚道:“二皇子!属下呢!二皇子,你刚刚答应属下的!”
  秦曦厌恶地看了谢奇一眼,道:“一同带下去,好好看守吧。”
  等到人被带走以后,秦曦又对虚竹道:“狱中病死的事常有,谢奇今日的样子应该是活不久了。”
  秦曦的意思虚竹跟在秦曦身边这么久了,一下子就懂了,秦曦本就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卖国通敌,欺主背义的人在世间苟活,点点头,道:“属下懂了。”
  突然又想起什么,秦曦问道:“那只狗呢?”
  虚竹道:“还在后院里关着。”
  秦曦想了一下,道:“照常,让那只狗,把消息带过去,再秘密准备守城。”
  秦煜有些不赞同,如今把这消息放过去,难道不是加快战争的爆发吗,现在木府还在休养生息中,要是此时攻城,怕是会守不住,便道:“二哥,这样是否不妥,我们的士兵还在休养,若是此时一战……”
  陈墨像是懂了秦曦的意思,道:“二皇子是想‘引狼入室’吧?”
  听了陈墨的话,秦曦赞许地点点头,“不会,我方在休养的时候,对方也在休养,把这消息放出去,就是为了引独孤宇阕上钩,这样他便容易掉以轻心,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机可乘。”
  秦煜听了也道有道理,只不过仍是有所担心,毕竟不是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秦曦回到了寝殿,将殿里的人都驱出去以后,一个人坐在床边,从腰间拿出两人的玉佩,玉质剔透,色泽饱满,那是他跟念安一个人有一个,一对的玉佩,是他祖父家祖传的宝贝。
  看着手里的这个仅剩一只的玉佩,秦曦喃喃道:“ 安儿你到底在哪……我要去哪里才能把你找回来……”
  “别发脾气了,也别生气,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食言……你回来,要打要骂我都受着……”秦曦想过,如果念安真的离开他了,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对他来说,那应该就是地狱吧,但是他不会寻死,他还是会好好活着。
  念安在萧瑟的冷风中裹了裹自己的外衣,此时已经烧了三天三夜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感受到的是比梦里更加彻骨的寒冷,金为怀又将自己的外衣都披在了念安身上,还是被念安脱了下来,还给了金为怀。
  如今天冷,他们的衣服都有限,不仅如此,更因为他不想再欠金为怀任意的人情了,无论是什么,大或者是小的,他都不能再这样没心没肺地接受了。


第一百零四章 野心
  这三日来,他尽量撑着要昏死过去的精神,跟金为怀在这样的一片林子里兜来转去,就是为了找到出路,两个人只能靠着树上的野果充饥,加上天气寒冷,到了夜间两个人都无法忍受那寒冷的温度,念安的热病也一日比一日重。
  “念安,你还好吗?还是披上我的外衣吧,更深露中的,你现在的身子也是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你怎么受得了。”金为怀又一次把外衣披在念安身上,念安又再一次地把外衣拿下来,递给金为怀道:“金……大哥,我便这样叫你吧,你也比我年长,我不能再靠着你了,不是你靠不住,只是单纯地因为我,不能再欠你人情了,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金为怀将怀里的一个果子又擦了擦递给念安,因为两人现在能找到的吃的并不多,所有果子的数量也有限,所以每次都只吃一个,却要撑很久,金为怀道:“你欠我的人情不少了,多欠一点也没什么的,到时候一起还就可以了。”
  念安对着金为怀手里的果子摇摇头,将它推给金为怀道:“我不饿的,一整日来我一旦昏了也都是你在背着我走路,我怎么会饿呢。”
  金为怀也不吃,将果子往袋子里一塞,轻松道:“我也不饿,我习武之人,吃的少,做的多本来就是应该的。”哪里会不饿,只是金为怀担心念安本就已经发烧了,再连胃都填不饱,怎么能够撑的下去。
  念安不好意思道:“金大哥……谢……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虽然念安很多时间都在昏迷之中度过,但是他知道,是金为怀背着他,到处走,到处问,赶往木府城的,这些恩情,他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金为怀看着念安在月光下洁白纯净的脸,道:“跟我还客气吗,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再这么客气我该生气了。”金为怀轻笑一下,便转过头去,不再看着念安。
  念安摇摇头,“不是客气,是礼貌,因为真的,很感谢你,真的。”念安说得诚恳,金为怀点点头,道:“别说了,躺着睡一会儿吧,明日天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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