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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君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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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柔疑惑道:“你是说,大哥私逃出宫,也是他唆使的?”
  张媛婕点头,“我估计是这样的,你想啊,他一个侍从,肯定想着飞黄腾达,不能靠着那些途径,也便只好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秦柔脸色都白了,对张媛婕道:“皇嫂,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怕是不能再招待你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闲的慌,你好好休息,我回清心殿去了。”
  待张媛婕走后,秦柔大喊道:“凌薇,你进来!”
  凌薇道:“公主,怎么了?”
  “你替我去查查,宫里的那些传言是真是假。”待凌薇查了那些早已经沉下去的东西,张媛婕再添油加醋了不少,秦柔便对念安彻底起了戒心,也彻底恨上了,这才会有了今天这一出。
  张媛婕还嫌不够,还到千寒院里走了一趟,今天连带着德妃都在对付着。
  秦曦忍无可忍,对着秦柔道:“秦柔,你最好想清楚。”
  秦正天怒道:“放肆,秦曦你当朕不在吗?”
  秦曦咬牙:“儿臣,不敢!”
  苏念安道:“大皇子私逃出宫这一罪,念安一个小小侍从还担待不起。”
  秦正天道:“苏念安,这罪你要如何担?传朕旨意!给朕带到暴室里,一日一道酷刑,受尽九道酷刑,再赐毒酒。”秦正天会这么做,不仅是因为两日前张媛婕找过他一次,更因为他在宫里早有眼线,而他也早就知道了念安和秦曦的事,本来以为秦曦只是小打小闹罢了,也不必太过在意,只不过如今的局势来看,秦曦没有那么简单,竟然敢为了苏念安公然顶撞他。
  念安凛然,道:“苏念安接旨。”说完,秦正天便不再留下,秦正天此次有意除了念安,他早便知宫里的形势如何,这皇位无论如何也要是秦曦接下来,只要苏念安还在,他就不能放下心来,把整个翊国交给秦曦。
  “至于二皇子,公然顶撞朕,领二十板,谁再敢替他求情,一律严惩不贷!”众人唏嘘,德妃冷笑,皇后叹气,众人的表情都写在脸上,关心也好,假意也罢。只有秦柔看不清表情,看着念安的脸,看不出喜乐,更看不出悲怒。
  百官齐跪下恭送秦正天,秦正天刚走,士兵便已经进来,念安被人押着,要前往暴室,秦曦不顾秦正天的命令拦住,凶狠道:“谁敢动他?”
  两位士兵道:“二皇子不要难为我们。”两人都不过是殿外的侍卫,不知殿内发生何事,只能遵照秦正天的吩咐办事。
  念安不看秦曦,只道:“走吧。”便想要起身,秦曦拦住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
  念安道:“不必劳二皇子费心,珍重。”今日这事,他已经看得明白了,秦曦也看得明白,既然他一定要死,就不要让秦曦为了他送死。
  秦尊从大殿跑出来,追在后面,哭着道:“念安!不要,我去求父皇,他向来疼我,这次也一定会答应我的。”
  念安对两位士兵恭敬道:“可否容我同四皇子讲两句话?”两人为难地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那你快一点。”
  念安点头致谢,对着秦尊道:“如今切勿意气用事,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皇上易怒又攻于心计,你当真以为今日的事情他不知道吗?我早便看出来了,此事他早已和张媛婕有牵连,不过是想除了我,你过去就是以卵击石。”
  “那难道要我看着你受苦吗?”
  念安擦去秦尊的眼泪,道:“别哭,回去让碧清别难过,有机会来看看我就可以了。”
  秦尊摇着头,“不要,小安,不要……”
  念安忍了忍内心的悲伤,“你一定记着,帮我看着秦曦,别让他乱来,我没事的,好了,别跟来了。”
  念安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站在正殿的秦曦,在冷风中如何萧瑟,他都不会忘记秦曦看他的那一眼,带着坚定,和温暖。
  秦曦是跟秦尊在性格上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们两个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温暖,即便他也许再也看不见了,但只要还有一天,他都会珍惜,即便在这最后一刻,他也愿意去为了保住他们的锦绣前程,就算是牺牲了他自己,也没有关系。
  来到暴室,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臭,黑暗,和李問。
  李問接到旨,总算敢放心地处置一个人了,对着下人道:“皇上说了九刑受尽,哪一项开始呢?”九刑不同于五刑,是指翊国的九大酷刑,一般只用于罪大恶极的人,受尽九种苦痛,施刑的过程中要小心,不能让人轻易地死,最好的效果是受尽九道刑罚之后再死。
  九刑之首,是锥阴和宫刑,常被放在最后一天才用,女子锥阴,男子宫刑,断其生理,痛不欲生。
  第二刑是手刑,也就是夹棍,如果用力较大,轻易便可将十指的手骨都夹断,常道十指连心,犹如锥心之痛。
  第三刑是脚刑,有两种施行方法,一种便是夹棍,用大夹棍夹人的脚踝,还有一种是直接斩断脚掌,但是却止血不让人轻易死去,只感受到疼痛。
  第四刑是膑刑,是砍去犯人膝盖骨的刑罚,都是残忍的肉刑。
  第五刑是贯鼻,使用铁链穿透鼻腔,犯人会异常痛苦,并且由于铁链的长度,只能保持一个很难受的姿势。
  第六刑是杖刑,一日之内受遍一百杖,是指用荆条拷打犯人,必须“去衣受杖”,除造成皮肉之苦外,并达到凌辱之效。
  第七刑是针刑,十指要被扎满银针,同夹棍之刑,一样是痛不欲生。
  第八刑是烙刑,在身上或者脸上留下烙印。
  第九刑是被称作拔头发的刑罚,一根一根地拔,直到把人的头拔秃。
  一个宫女道:“上次不是受过棍刑了吗?再让他试试如何?”
  李問想了一下,道:“这次先用针刑。”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争权
  听完李問的话,两个宫女都去取了针包,在火上灼烧,再交由李問的手上,道:“姑姑,针给您。”
  那两个宫女道:“姑姑,这……”
  李問怒斥:“怎么了?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吗?”
  其中一个宫女道:“姑姑,他跟二皇子的关系匪浅,我们怕以后二皇子秋后算账……”
  李問一想,虽说现在是秦正天当政,但是目前宫里的局势看来,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有得一争,两人的关系不知如何,但是明面上的面子肯定是会给的,只不过如今二皇子惹得秦正天震怒,这天子的脾气一向不好揣度,若是到时候这皇位落在了二皇子的头上,自己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如今看来,这刑是不能下得太重,却又不能太轻,若是皇上知道了,定然也会追究的,这也倒确实是一个两难的问题,要是大皇子跟二皇子形成一个对立之势,那倒也没什么。
  李問一咬牙,道:“皇上说了要处的刑,谁敢懈怠?菊月,你来!”
  念安道:“既然皇上下了旨,几位也不必为难。”
  李問想了一下,便不再犹豫,将针戳进了念安的手指中。
  这边,秦曦在暴室外受了二十杖,走起路来都有些不稳,仍是进到了暴室里,看着双手已经扎满银针的苏念安。
  念安脸色苍白,脸上痛苦不堪,却记忆掩饰自己的痛苦,咬紧牙关在强忍着不吭声,只听李問道:“当真是硬骨头,上次的手指骨都快夹断了也没吭声,今日怕是也不会吭声了,你两只管往里扎,少一根针看我不打死你们。”
  秦曦怒斥:“住手!”
  李問一惊,站起身来,两个宫女赶忙住手,上前来一同行礼,“参见二皇子!”
  秦曦道:“李問姑姑当真是好手段,今日便上了针刑,明日又要什么刑?”
  秦曦上前去摸摸念安的脸,念安摇摇头道:“我没事,你快走吧。”就在那一瞬间,秦曦的眼里噙满了泪水,看着念安肿胀的手,以及陷入骨肉之中的银针。
  李問道:“二皇子恕罪,老奴也是按皇上的旨的啊……”
  秦曦不听,对着念安道:“我带你走好不好?”
  念安又是摇头,“不要,秦曦你走,不要再为了我冒险了……你……”念安哽咽起来,本来都没什么事,但是在秦曦面前好像就很难忍受内心的情绪,即便知道这样子会让秦曦很难做,也会让他很难受,“我没事,我……”
  秦曦正要解开绳子,道:“我带你走,我带你走。”
  虚竹在一旁不知该拦不该拦,只听李問道:“二皇子还是不要难为老奴了,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
  念安道:“虚竹,带他走,秦曦,你走吧,不要再来了。”说完,念安不再看秦曦的眼睛,把头别过去。
  秦曦一咬牙,对着李問道:“我就把他暂且放在这里两日,若是他有任何的差错,你的小命也别想要。”又转过头,道:“我马上就来。”
  说着,秦曦不再多说,往外走去,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从几位将军手上拿到兵符,还有就是巩固自己的势力,刚走出暴室,见四周没人,秦曦小声道:“之前让你安排王公公做的事,可以动手了。”
  虚竹惊道:“主子……这可是……”虚竹有些谨慎,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
  秦曦道:“难道看着念安死吗?”
  虚竹道:“是!”
  离念安进入暴室,已经过去三天了,第一天的针刑,第二天李問就上了手刑夹棍,今天受得是杖刑,念安受了整整五十杖,方才了结。
  本来,是该受一百杖的,秦尊每日地守在暴室外,虽不让进去,但是李問多少给他一些面子,又怕一百杖下去这个白面书生就死了,也不好交代,这才减去了半数,只是,半数,也几乎能要了念安的命啊。
  这几天吃的给的都是馊饭,念安受了两道手刑五指不能吃东西,也不屑于吃馊饭,几天来一点吃的也没到肚子里,只不过每天喝些清水,还不能喝到碗底,碗底都是细碎的沙石。
  睡得都是干草地,地上潮湿得不得了,好像随时都可以形成水潭,念安身子本就虚弱,更是怕冷,就这样睡着都不用到半夜就被冷醒,就此一夜未眠。念安也不似其他犯人,每日就静坐着靠在墙边,不会哀求,更不会哭泣,就是坐着,像是一尊佛般不理尘世。
  李問最讨厌的便是像犯人一样的软骨头,不过是施了两下刑就哭天喊地,最讨厌的也是像念安这样的硬骨头,像个会呼吸的死人,明明受了重刑,却一声不吭,让她极其没有用刑的成就感,尤其是看他静坐的样子,李問尤其反感,这才选择了杖刑,让他坐不起来。
  这日受完杖刑,念安一脸苍白,像是风一吹,就会倒在一边一样的。秦尊被拦在暴室之外,不能入内,没有听到念安的呼喊声,却把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听得清楚,在暴室之外,一样是一种煎熬。
  念安被扔回干草地上,再坐不起身,只得趴在地上,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但是他深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就算是为了秦曦,为了门外的秦尊,他也要忍下去,九日一过,他便可以得到解脱,无论如何,他都要忍下去。
  第三日,秦正天病情告急,于是清心殿便被人踏破了门槛,众大臣心里都很清楚,即便是秦曦当日受到了斥责,这皇位也是非秦曦莫属,可这个时候,秦肃回来了。
  这下各个大臣就头疼了,如果秦肃没有出现那么肯定是支持秦曦就没错了,可是秦肃一出现,皇后是秦肃的生母,秦肃又是嫡长子,如果秦肃和秦曦真的抢夺起来,所以也有很多大臣在这个时候,临阵倒戈,送礼给秦肃。
  翊国还是十分重嫡长子继承的传统,秦正天当日并非嫡子继位,便被有心之人诟病,说是皇位来之不正,朝中在瞬间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执掌西疆西兵符的卿守为首的立长派,支持要立正统的一派官员。卿守是德妃卿樊落的亲弟,明知德妃与秦曦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要占着正统之尊打压秦曦的势力。
  另一派是以执掌南蛮南兵符的安言和京都禁军总兵符的张衡唤为首的立贤派,支持要立贤能的二皇子的一派官员。所有人都知道秦曦这些年来,不管是北域之战,或是南蛮之争都是为国而战,如果不是这样,翊国的疆域根本就保不住。
  安言是秦曦的外公,兰妃父亲,最心疼的便是兰妃这个女儿,秦曦早在兰妃葬礼之时便已经秘密跟安言商谈过夺位的事情。张媛婕是张衡唤的女儿,只有秦曦当上了皇帝,张媛婕才能当上皇后,他张家才能一返荣耀。
  前朝争得水火不容,秦肃回宫以后便直奔钦安殿,秦正天看了秦肃一眼,道:“你回来了。”
  “是,儿臣不孝。”
  秦正天强忍着疲倦感,从龙榻上往前,道:“咳咳,你会来干什么?”
  秦肃道:“儿臣斗胆,像父皇讨一个人。”
  从钦安殿中出来,秦肃的脸色并不好,直接前往了清心殿。
  秦肃走进清心殿,看着坐在正殿之上的秦曦,秦曦很明显早有准备,“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你。”看着桌上的另一杯茶,秦肃道。
  伸手示意喝茶,秦曦道:“你一定会来。”
  “秦曦,我回来并不是跟你抢皇位的。”
  秦曦深知秦肃的脾性,如果说秦肃回来是为了争皇位,他第一个不信,只能是为了念安,秦曦喝了一口清茶,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安儿。”
  秦肃毅然决然地说,“是,皇位我可以不要,但念安我一定要带走。”
  秦曦冷笑一声,把杯盖盖上,冷笑道:“你以为,你抢的了皇位吗?或者说,你抢的了念安吗?”
  秦肃凶狠上前揪住秦曦的衣领道:“秦曦!你现在在这里坐着,可是小安在暴室里受刑!已经三天了,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你说啊!”
  秦曦利落地推开秦肃,不屑道:“秦肃,废话少说,要夺皇位就来吧。”只有这样,他才有名正言顺的方式,除了秦肃,听秦曦说完,秦肃也不应话,转身走了。
  秦肃要争皇位,确实是以卵击石,他根本就不是秦曦的对手,便从他多年未理朝政一点,就不堪一击。皇后自命清高,早知秦肃无心理政,根本无所谓理这样的战争,这也是为什么秦曦后来没有斩草除根杀了皇后的原因。而且,秦曦很清楚,秦肃根本不想当这个皇帝。
  秦肃只是想给秦曦压力,自他回宫,守着殿宇的乏行也就跟在他的身边,他看着远方的天空,无奈地吩咐乏行道。
  “乏行,联络所持军符的五个大人,想尽办法要把军符弄到手。”如果只有当上了皇帝,才可以保护他的念安,他愿意一辈子被锁在这个笼子里。
  刚出清心殿不久,便看到了远处的秦柔,秦柔动着嘴,想要说些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夺势
  秦柔走近秦肃,一改之前活泼的样子,变得端庄了许多,秦肃突然离宫,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就像被亲生哥哥抛弃的妹妹,那段时间她想了很多,也成长了许多。
  这几天她在纠结中纠缠着,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害了念安,她一方面后悔自己加害了念安,一方面又觉得是念安害了他的大哥,他的大哥本来喜欢那些长得漂亮的大家闺秀,随便哪一个来当她的嫂子都可以,但是为什么要是苏念安,为什么偏偏是他……
  秦肃有些尴尬,从乏行那里听说了念安的事情,他的内心也很纠结,甚至想要质问秦柔为什么要这样,可是还是变成了生疏的语气,道:“柔儿,你怎么来了。”
  秦柔忍住眼中的泪道:“大哥哥,我……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来看看你……”
  秦肃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对乏行道:“乏行,你先到前面等我吧,我有话要对柔儿说。”
  乏行点头,默默走到宫道前面,凌薇跟上乏行,秦肃才道:“许久未见,不知你近日身体如何了,可否经常不去上课,是否还惹贤妃娘娘和父皇生气?”
  秦柔像是没听见一般,盯着乏行的眼睛,就问:“你回来,是因为他吗?”
  秦肃顿了顿,道:“是。”
  秦柔哭着道:“世间那么多人,为什么女子不喜欢,偏偏要喜欢他一个男子?为了他,你不惜得罪父皇,不惜放弃皇子的尊容,如今为了他,你还甘愿回来受父皇的责罚?”
  秦肃从腰间拿下帕子,递给秦柔道:“柔儿,你不懂,他是这世间最不一样的人。”
  秦柔怒道:“所以为了他!你什么都可以放弃!”
  “是!”
  秦柔失落道:“大哥哥,你是不是怪我要陷害他?”
  秦肃没有犹豫,点头问道:“是,我就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要害他?”
  秦柔擦了一把眼泪,又冷静道:“因为你喜欢他,你喜欢的人,偏偏是他。”
  秦肃拉住秦柔的手,诚恳道:“柔儿,你听我说,我们去找父皇把话说清楚,他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让他受这样的苦,你跟大哥哥去,好不好?”
  秦柔摇着头,“不可能的,来不及了,这一切,都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为什么?”
  秦柔又看着秦肃,道:“因为父皇也容不下他了。”
  秦肃没有再说话,这个想法他早就有了,但是他一直不敢相信,因为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没有余地。秦肃失神,没有多言,绕过了秦柔,走开了。
  这一次,秦柔没有像往常一样拦着他,而是转过身,瘫倒在地上,看着秦肃远去的背影,泣不成声。
  陈将军府上。
  “参见二皇子。”陈烈恭敬地向秦曦鞠躬。
  “你应该知道我来的意思。”秦曦坐在上座,还是那张千年不变的脸,陈烈从袖袋中拿出了兵符。
  陈烈已经年迈,府中最有出息的就是陈墨,在秦曦的部下当着副将,小子陈赢还未参加武举,他也算是押宝全部押在了秦曦的身上了。
  “陈将军放心,来日你陈家的荣耀与我秦曦都在一起。”
  陈赢从殿外进来,秦曦惊诧,这人不是那日在醉香楼里跟念安一同吃饭的浪荡公子,那日没注意看,今日才发现,原来是他,陈烈道:“还不赶快进来给二皇子行礼。”
  陈赢拱手道:“参见二皇子!”陈赢也很惊讶,这不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个没有礼貌的男子,原来他就是二皇子,那那日的小公子,莫不是那个宫里的四皇子?
  秦曦道:“无需多礼。”
  陈烈道:“我家的小子也是跟着墨儿学武练功的,还望二皇子诸多提携。”
  陈赢认真道:“之前不知是二皇子,陈赢失礼。”
  “既不识得,何来失礼,无碍。”
  陈烈想了想,道:“来日武举让他前去参加,若是争气,还请二皇子……”说着,陈烈看向秦曦,秦曦点点头道:“既然是陈将军的小子,自然是多照拂的,事情办好了,本皇子便先告辞了。”
  “那老夫便不多留了,恭送二皇子!”
  见秦曦走后,陈赢问道:“爹,你可知道四皇子?”
  “四皇子上朝时常见,怎么了?”
  陈赢问道:“四皇子是不是长得很白嫩,看起来干净利落的?”
  陈烈想了想四皇子留下的印象,好像是这样的,便道:“是,四皇子是几个皇子中长相最为清秀的。”
  陈赢在心里高兴,道:“那我要想办法遇到他。”
  陈烈道:“你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好的,多结交一些权势。”
  陈赢没有多言,便退出了大殿,他不过是觉得那人有趣罢了,至于结交还是什么的,倒是没有多想。
  秦曦拿到了陈烈陈将军的东兵符以后,又去了丞相府中。
  “张丞相若是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本皇子也就不多说了。“
  张衡唤为秦曦倒了杯茶,道:“是是是,只不过这禁军总兵符关乎京都的安全,尚且不可交由二皇子保管。”
  看着张衡唤的表情,秦曦冷声道:“什么意思?”
  “大皇子似乎有一些动作,这兵符还是放在老夫身上安全。”听出张衡唤的意思,秦曦思虑片刻,道:“那边暂时放在你那里。”
  “老臣一定为二皇子鞍前马后。”
  这自然是一笔交易,他答应张衡唤,他当上皇帝,这丞相之位仍是他坐着,而他的女儿张媛婕也就是皇后。
  走出丞相府,虚竹问道:“主子,他为什么不肯把兵符交到您的手里?”
  秦曦道:“他是个老狐狸,不同安儿父亲般的实诚,他是在告诉我,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兵符在手里,就多少要考虑他。”
  “真是一只老狐狸,公子父亲的事情要怎么办?”
  “这事现在还办不得,大理寺还不是我的掌控范围,且放着吧。”秦曦又取了安言安将军的的南兵符,京中三分之一的势力已为秦曦效力。
  秦肃拿到的仅是卿守卿大人的西兵符,以及刘谦逊的东兵符,四方两人各分一半,京都禁军仍掌控在张衡唤自己的手中,在剩下的皇城禁军兵符在秦正天手上,这样一来,秦曦更略胜一筹。
  但是秦曦还有事要做,他要处理干净一切,再接念安出来。
  秦肃也没闲着,在找好两位大人以后,便到了皇后宫中一趟,皇后久等多时,见他进来,当真是欣喜得很。
  “快过来让母后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大冷天的还穿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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