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床的距离:老婆不打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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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都得救了。既然都没事儿，就不要追究谁对谁错，今天是我带她去枫林的，如果我不带她去那里，也不会遇到蛇。”

　　　　乔盛轩这番说的无懈可击，他要告诉在座的所有人，他爱姚婧，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她。

　　　　姚婧不时回头悄悄看他一眼，原来当时他是那么想的，怕她绑着腿血液不流通，局部坏死以后截肢。

　　　　其实只要半个小时放松一次，就能避免毒液把伤口局部全部毒坏，不会到截肢的可怕地步。

　　　　乔盛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明知我想离开你，你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

　　　　“锦儿，羽墨，你们俩听见没有。假如有一天，你们遇到一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你们的男人，就千万别错过了，因为只有真正爱你的男人，才能做到这样。”乔老爷子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说给乔羽墨和慕锦儿听，也是说给姚婧听。

　　　　一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你的男人，你真的要放弃，要错过吗？？

　　　　姚婧也在心里喃喃地问自己，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们俩平安无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饿了吧，吃饭。”墨之寒笑着将姚婧扶到桌前坐下。

　　　　凤姐将凉了的菜拿去热了，动筷子之前，乔老爷子又发话了，“盛轩，你爸走了，乔家现在全靠你了，你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你不能有意外，你知道吗？当然，爷爷这么说，并不是怪你求姚婧不顾自己的性命，但是我们下回，能不能不要这么莽撞？？”

　　　　“爷爷，我知道了。”乔盛轩是在明知自己嘴里有伤的情况下，还执意为姚婧吸毒，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自己能在毒发前赶去医院。

　　　　如果这中途发生一丁点儿的意外，他就没命了，路上遇上交通堵塞，或者车子在半路坏了，那他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乔老爷子说的很委婉，但是聪明如姚婧，又岂会听不出话外之音。

　　　　连平时一直向着她的乔羽墨都不满了，更别说乔爷爷和乔伯母了，毕竟乔盛轩是乔家唯一希望。

　　　　乔景风突然调职离开，而慕星辰和慕锦城乔家并没有接受他们的打算，如果乔盛轩出了意外，让乔伯母和乔爷爷怎么活。

　　　　姚婧是医生，最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有的，她不会让自己面临被截肢的威胁，她在第一时间想到用乔盛轩的运动鞋的带子缠住伤口处的血管，及时赶去医院。

　　　　可是，乔盛轩去坚持帮她吸毒，她真的不知道他嘴里有伤，她当时告诉过他，如果嘴里有伤，他会中毒，可是他瞒着她没有说。

　　　　乔盛轩是在明知自己会受伤的情况下，还选择帮她吸毒，他是有多在乎她，有多害怕她会出事，可想而知啊。

　　　　乔盛轩，你是真的爱上我了吗？？

　　　　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为我这样？？

　　　　我又凶，不温柔不体贴，老是骂你，还一心想要逃离你，你干还要对我这么好。

　　　　“爷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冒险的。”姚婧满怀歉意地向乔老爷子鞠了一躬。

　　　　乔老爷子看都没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家盛轩为你做过什么，这几年乔家是怎么对你的。别像那些人不懂珍惜，不要伤了一个爱你的男人的心。”

　　　　这话是说给姚婧听的，也是说给慕锦儿听的，慕锦儿尴尬地低下了头。

　　　　乔盛轩曾为了救她，被车撞出几百米远，膝盖上打了好几根钢钉，如果不是因为那样，爱好足球的乔盛轩很可能成为足球明星了。

　　　　因为膝盖上的伤，他不能踢职业足球，只能把它当成爱好了。

　　　　乔盛轩曾经也像爱姚婧那样爱过她，只是她错过了，青春年少，不懂珍惜。

　　　　现在看到他这样爱姚婧，慕锦儿心里真的很不舒服，这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都被姚婧抢走了。

　　　　“爷爷，我不会忘记乔家对我的恩情。乔伯母，羽墨，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姚婧落下泪来。

　　　　“这孩子，这说的什么话，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了。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好了，没事儿。”墨之寒笑着拉着姚婧坐了下来，递过纸巾给她擦眼泪。

　　　　乔羽墨面上讪讪地，笑了笑，“嫂子，我一时嘴快，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哥喜欢你，愿意救你，我管得着吗？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像我哥爱你那样来爱我该有多好啊。”

　　　　“那也要你值得别人这样去对你，就你这样，成天疯疯颠颠，无所事事，没个正形，男人见到你都吓跑了，谁敢要你。”乔老爷子训斥到。

　　　　“知道啦，爷爷，你不要一天到晚就知道训我。锦儿姐姐不是跟我一样吗，你怎么不说她，老是针对我。”单纯的乔羽墨以为爷爷是在训她，却不知道，爷爷明里训她，暗里也在暗示慕锦儿。

　　　　乔盛轩见慕锦儿脸色变了，连忙打圆场，“你这丫头，你能跟锦儿比吗，锦儿可比你能干多了，你除了会花钱，还真没发现你身上有别的长处。”

　　　　“哼，我才不要被你们看扁，你们等着瞧好了，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乔羽墨乔大设计师。”乔羽墨又孩子气的大言不惭了。

　　　　一桌子人听了她的话，都笑了起来，这下，乔羽墨是又急又气，“你们不要笑啊，我是说真的。”

　　　　“行，爷爷等着看我孙女成知名设计师，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给我签名。”乔老爷子笑着说。

　　　　“那是肯定的。”乔羽墨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凤姐将热好的菜端上了桌，一桌子都欢乐的吃了起来，乔盛轩不能喝酒，秦以航陪着乔老爷子喝了好几杯。

　　　　慕锦儿一言不发，吃了没几口，就上楼休息去了。

　　　　回到房间，慕锦儿很难过，她在乔家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本以为乔爷爷宠着她，却没想到，乔爷爷也嫌她成天无所事事。

　　　　她不想去上班，每天像个陀螺一样，围着单位和家转悠，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既然秦以航觉得乔羽墨的工作室一定能开起来，要不，她就跟着乔羽墨混着好了。

　　　　这么想着，也就释怀多了，她不要做无所事事的人，整天被人嫌弃。

　　　　吃完晚饭，乔盛轩就回房休息了，家庭医生过来给他输液。

　　　　“你今晚要睡这个房间吗？”姚婧发现，他居然又跑到她房间来了。

　　　　“我可是为了救你，才会中毒，你打算扔下我不管吗？”乔盛轩一脸地可怜样儿。

　　　　“那你想怎样？”姚婧问。

　　　　“陪我睡，守着我，我吊针呢，吊完帮我拔针头，别又像上次似的，睡着了。”

　　　　“好。”姚婧点点头，拿了一本书，在床边坐下，一边看书一边陪着乔盛轩吊针。

　　　　乔盛轩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片枫叶，递到姚婧面前，“送给你的，用来做书签正好。”

　　　　姚婧看到火红的枫叶，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默默接过枫叶，放进了书里。

　　　　“怎么了，感动了？？”乔盛轩笑了起来。

　　　　“你经常这样哄女人吗？”姚婧问道。

　　　　“你是指什么？这可是本少爷第一次送人树叶啊。”乔盛轩说道。

　　　　姚婧笑了起来，说：“那你以前，都送什么？？”

　　　　乔盛轩笑望着她，说：“送花啊，但我都是打电话，让花店送。我就亲手送过花给你，别的女人收的花，都是花店的员工送的。”

　　　　“是吗？我面子还真大。”姚婧将书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吊瓶，里面还有很多没吊完，“我去洗漱。”

　　　　“嗯，去吧。”乔盛轩缓缓闭上了眼睛。

　　　　姚婧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盛轩已经睡着了，他今天真的累坏了。

　　　　她裹着浴袍在床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书，准备继续看。

　　　　一翻开，就看到了那片火红色的枫叶，他大老远，带了一片枫叶回来送给她，真的很有心。

　　　　那一片枫林，美的就像童话世界，他背着她，走在枫林里，脚下发现清脆的响声。

　　　　趴在他背上的那一刻，姚婧感觉到安全，她知道，这个男人能够让她依靠。

　　　　随意地翻了几页，姚婧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心静不下来。

　　　　乔爷爷说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她真的要错过一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她的男人吗？？

　　　　如果她扔下乔盛轩走了，那么她跟慕锦儿又有什么分别。

　　　　“乔盛轩，我该怎么办，我可以依靠你吗？你会不会像你爸爸一样，我真的好害怕，我会变成你妈妈。”姚婧喃喃地说，可惜乔盛轩累极睡着了，没有办法回应她。

　　　　吊完针，姚婧轻轻按着他的手背，将针头拔了出来，按住扎针的地方，不让血冒出来。

　　　　过了一会儿，再轻轻放开，将乔盛轩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替他掖好被角，将扎针的吊瓶和针管拿出房间扔了。

　　　　“老婆，老婆，老婆……”乔盛轩突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一看，没看见姚婧，他一惊，赶紧下地，刚走到门口，门开了，姚婧站在门口，看见他吓了一跳。

　　　　“你不睡觉，起来干嘛，吓我一跳。”姚婧埋怨道。

　　　　“老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乔盛轩激动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姚婧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任由他抱着她，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做梦了？？”

　　　　乔盛轩点点头，“我梦见你拖着行李箱去机场，我去追你，发生了车祸，我的腿被夹在方向盘底下，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了。”

　　　　“一个梦而已，别胡思乱想，好了，快睡吧。”姚婧轻轻推开了他。

　　　　“老婆，你陪我一起睡，我一个人睡不着。”乔盛轩撒娇地说。

　　　　姚婧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乔盛轩居然对她撒娇，“刚才我已经去楼上把房间收拾好了，我上楼去睡，你睡这里。”

　　　　“不要嘛，老婆，你别走。”乔盛轩从身后突然用力抱住了姚婧的腰。

　　　　“老婆，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幸福的，我会对你好的，你不要离开我，不要逃避我好不好？”乔盛轩在她耳边，很用力的说。

　　　　姚婧望着天花板垂下来的水晶灯，灼热的灯光刺得她眼睛有些痛，她哑声笑了笑，只是回应出了几个字，“乔盛轩，别孩子气！”

　　　　她真的无法相信这样的誓言，她并不否认他的真诚，只是她不相信，乔盛轩真的能爱她一辈子。

　　　　乔伯母的悲剧和痛苦她都看在眼里，这让她怎么相信乔盛轩的爱？？

　　　　晕黄的路灯的光芒从茂密的树桠倾斜而下，在光洁的路面投下了一道道暗影，一辆黑色宝马车悄无声息停在树下，看着二楼一间卧室的窗户。

　　　　墨之寒似是感觉到什么似的，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一眼便看到了树下的宝马车。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陈枫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了起来，“之寒，还没睡啊。”

　　　　“嗯，你在哪儿？？”墨之寒看着楼下的宝马车，想确认他在不在车上。

　　　　“在床上，准备睡了。”陈枫看着窗口的人影，笑着说。

　　　　“你骗我，我家门口有辆车，是不是你。”墨之寒紧张地问。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想你了，来看看你。”打开车门，下了车，倚着车身，看着窗口的墨之寒。

　　　　墨之寒看见他从车上下来了，连忙说：“你快走吧，别让人看见了，孩子们都回来了。”

　　　　“他们迟早会知道，你打算瞒着孩子吗？？”陈枫问。

　　　　“能瞒着就尽量瞒着吧，对他的事业不好，也会影响他跟孩子们的关系。”墨之寒平静地说。

　　　　陈枫心疼地看着窗口那个让他梦魂牵绕的女人，“之寒，你还是那么善良，凡事都为别人着想，可是，他何曾为你想过。”

　　　　“陈枫，别再说了。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约。”墨之寒挂断电话。

　　　　陈枫依依不舍地打开车门，上了车，默默地驱车离去。

　　　　墨之寒看到车走了，还不放心，赶紧下楼，走到大门外，往外张望，确定车不在了，才放心地回到屋里。

　　　　准备上楼的时候，见到姚婧那间的房门开着，知道他们没睡，便走了过去。

　　　　“老婆，我保证，不碰你，就在这里睡吧。”房间里传来乔盛轩的声音。

　　　　墨之寒笑了，准备折身离开，不打扰他们小两口，却意外听到姚婧的声音：“乔盛轩，我知道你好，可是你父母的悲剧就摆在我们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跟我爸不一样，我发誓。”乔盛轩激动地说。

　　　　姚婧却无动于衷，抱起枕头，说：“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老婆……”

　　　　姚婧抱着枕头出了房间，却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人，“乔……乔伯母，您还没有睡啊。”

　　　　“下楼喝水，准备回房睡了。”墨之寒道。

　　　　“噢，我上楼。”姚婧抱着枕头，往楼上走去。

　　　　墨之寒紧跟其后，喊了句：“婧婧，到我房间，我们聊聊吧。”

　　　　“好啊。”姚婧答应了。

　　　　姚婧上楼以后，一楼变得静悄悄的，乔老爷子的房门却打开了，他走到楼梯口，朝楼上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朝乔盛轩的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乔老爷子见门关着，敲了敲门，门一下子开了，乔盛轩兴奋地说：“老婆，你想通了……”

　　　　可是当他看到乔老爷子的时候，后面的话却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

　　　　“什么想通了，看见是爷爷，很失望吗？”乔老爷子说完连推开乔盛轩，进了房间。

　　　　“没有，我还以为是婧婧呢，爷爷，这么晚，你不睡觉，找我有事？”乔盛轩问。

　　　　“是，你爸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你明知他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听说，姓慕的那个女人也跟去了。”乔老爷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乔盛轩走到床边，挨着乔老爷子坐着，“爷爷，我其实并不知情，我是怕我妈担心才那么说的。我爸临走前的那个晚上，跟我说，以后让我照顾好爷爷和妈妈，我当时就觉得奇怪，问他，他也不说。”

　　　　乔老爷子点点头，问：“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慕星辰查出肝癌晚期，只有半年的命，他想在她最后的日子陪着她。”乔盛轩缓缓说道。

　　　　“你相信吗？”乔老爷子平静地问。

　　　　“什么意思，你是说体检报告是假的？我看到慕星辰的体检报告了。”乔盛轩激动地说。

　　　　“真的还是假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爸这次是伤透你妈的心了。”乔老爷子拍拍乔盛轩的肩，“盛轩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爸爸啊。”

　　　　“我妈的痛苦和孤单我看在眼里，我要嘛不结婚，如果结婚，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妻子。”乔盛轩认真地说。

　　　　乔老爷子笑了，站起身，说：“还没结婚，就不要住在一起了。对女人，还是要耐心一点儿，毕竟你之前名声实在是太臭了。”

　　　　“知道了，让爷爷见笑了。”乔盛轩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爷爷想说什么。

　　　　“嗯，知道就好，很晚了，我回房睡了。”乔老爷子离开了。

　　　　乔盛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位置空着，真的很不习惯。

　　　　二楼主卧，姚婧躺在墨之寒的床上，一起谈心。

　　　　“乔伯母，您爱乔伯父吗？”姚婧问。

　　　　“你觉得呢？”墨之寒不答反问。

　　　　“应该爱过吗，如果不爱，您就不会生羽墨了。”姚婧回答道，她是妇科医生，她知道生孩子的痛苦，从怀孕到孩子生下来，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如果不是爱那个男人，是不会为那个男人，遭受这样的痛苦两次，毕竟当时已经有了乔盛轩，传宗接代没问题了啊。

　　　　“是，我曾经爱过他。你不知道，我刚嫁到乔家的时候，你乔伯父对我可好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我。”墨之寒说到这里脸上不自禁地浮上笑意。

　　　　“既然他曾经那么爱你，为什么后来又那么对你？？我听说，羽墨是双胞胎中的一个，您失去了个儿子。”姚婧小心翼翼地问。

　　　　墨之寒点点头，“是，我当时得知是双胞胎，很开心。可是，因为怀着双生儿，我睡不好觉，经常失眠做恶梦。开始，景风还顺着我，成天陪着我。可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生气了，说我天天晚上不睡觉，睡着还说梦话，吵的他睡不好，他要搬去客房睡。”

　　　　“后来呢，他搬去客房睡了吗？爷爷不会同意吧。”姚婧继续打听。

　　　　“搬去客房了，你奶奶去世早，你爷爷远在北京拿他没办法。我深知是自己不好，吵着他休息了，他白天还要工作，便也没有介意，由他去了。本来也没当回事儿，可是自从他出国公干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他每天回来的很晚，再后来，就夜不归宿了。”墨之寒说到这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有些不愿意回想。

　　　　姚婧听到这里，有些吃惊，问：“您就没有想过挽回吗？”

　　　　“他的心不在我这里了，留也留不住。那天晚上，我觉得不舒服，胸口堵的慌，让他在家陪着我，结果，他还是扔下我走了。然后我早产了，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死了，羽墨当时只有三斤多，在保温箱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墨之寒缓缓说道，虽然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可是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乔伯母，您过的实在是太苦了。”姚婧声音有些哽咽，为最疼爱她的乔伯母抱不平。

　　　　墨之寒淡淡一笑，说：“我并没有觉得苦，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孩子，没能留住他们的父亲，让他们得到更多的父爱。”

　　　　“乔伯母，您就没有想过离婚吗？既然乔伯父爱的不是你，你可以离婚啊。”姚婧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哪有劝人离婚的。

　　　　墨之寒轻轻搂着姚婧，拍拍她的肩，说：“婧婧，我知道，你害怕我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我也不逼着你接受盛轩，但是你用心去感受，等你爱上他的时候，你们就会很自然地在一起了。我和你乔伯父的悲剧，是因为他爱我的时候，我却爱着别人，我爱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转身不等我了。”

　　　　“您是说，您有心上人？？”姚婧大吃一惊。

　　　　墨之寒笑了，说：“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过完年，我就要跟他走了。我觉得，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而那个人也很爱我，这样才能长久的幸福。你乔伯父爱了我四年，等我爱上他，想要回应他的爱时，他已经累了，转身爱上了别人。你不要让盛轩等太久，如果你无法爱上他，就明确的拒绝好了。不要像我这样，误人误己。”

　　　　“明白了，乔伯母，真为你高兴，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姚婧羡慕地说。

　　　　“嗯，我要离开的事，你不要告诉盛轩和羽墨。这件事，就当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吗？你会常跟我联系的对吧？”墨之寒像个少女般期待地问，她把姚婧当成了她的朋友。

　　　　姚婧用力点点头，说：“当然，我们保持联络。对了，您不让盛轩和羽墨知道，是打算跟心上人私奔吗？”

　　　　“不算是私奔吧，我会先跟你乔伯父秘密离婚，然后以出国养病的理由离开中国，慢慢淡出大家的视野，这样不会影响你乔伯父的仕途，也不会破坏盛轩和羽墨跟你乔伯父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你爷爷的支持。”墨之寒笑着说。

　　　　姚婧瞪大眼睛看着墨之寒，一脸的不可思议，爷爷居然会答应，会支持乔伯母离婚，跟心上人一起去国外定居。

　　　　“没想到是吧，你别看爷爷平时很严肃，但是他老人家心明如镜，处理公正，不会偏袒谁的。”墨之寒说完，长叹一口气，“以前呢，我一直放心不下盛轩和羽墨，你乔伯爷不着家，你爷爷又在北京，现在好了，有爷爷在，我能放心的离开了。”

　　　　“嗯，乔伯母，你真的好伟大，换了我，我肯定做不到。您就算是离开，都在为乔伯父考虑，他那么伤害您，您就一点儿也不恨他吗？”姚婧问道。

　　　　墨之寒笑而不答，能不恨吗？？如果不恨，她就不会在得知慕星辰怀孕的时候，找人去落她的胎了。

　　　　只是没想到慕星辰会有如此心机，假装孩子流产了，躲去乡下休养，结果把孩子生下来了。

　　　　而且藏的这么好，一转眼，孩子都上高中了。

　　　　也真难为了慕星辰，这么多年，她一直暗中让人调查慕星辰，却从来不知道她有个儿子。

　　　　唯一能不让人发现自己有孩子的办法，就是把孩子寄养在外，不让人发觉，她的孩子也可怜，一生下来就是私生子，还没有父母疼爱。

　　　　所以，当她得知慕星辰有个儿子时，很激动，可是，当她见到慕锦城的时候，那种恨意就消失了。

　　　　那是一个很干净，目光很纯净的男孩子，那么彬彬有礼。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她对那个孩子没有好感，但也说不上多讨厌，犯错的是大人，与孩子无关。

　　　　“乔伯母，我今晚可以留在您的房间睡吗？”姚婧试探性地问。

　　　　“